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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最后一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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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爷苦着脸,道:“宿人之妻谓之奸,偷窥骚扰谓之淫。”

秦仲海颔首道:“原来如此。”他忽地震怒,喝道:“还敢说嘴!再打!”众军士咆哮一声,又往前胡乱揪打一阵。

那师爷鼻青脸肿,歪着嘴道:“大王还要问什么?”

秦仲海冷笑道:“你可曾干过奸淫罪行?”

那师爷见两旁军士面色不善,颤声道:“奸淫又分好几类,不知大王要问哪种?”

秦仲海心下大奇,道:“尚有这许多奇妙花头了?你倒说来听听!”

那师爷低声禀告:“奸淫可细分‘想、沾、偷、吃’四大种。”

秦仲海哦了一声,嘿嘿笑道:“想沾偷吃?你想谁沾谁了?”

那师爷长叹一声,道:“想的多了,那是说之不尽的。”

秦仲海哦地一声,道:“那沾呢?”

那师爷低头丧气,低声道:“沾即是乱摸一把,那也是说不完的。”

秦仲海听得兴起,又问道:“那偷与吃呢?”

那师爷轻咳一声,道:“偷即是使迷药,下迷香,这等傻事我是不干的。不外吃即是暗通款曲,那是最高境界,螫一口便走,轻松省事,我倒是时常为之。”

忽听吴昌的妻子哭道:“原来你早存了螫一口便走的用心,你……你这死没良心的!”说着冲上前来,对着那师爷一阵乱踢。

一旁吴昌惊道:“你他妈的死李固!你这小子吃我喝我,还来个淫我!难怪我儿子总是吃不胖,瘦得皮猴也似,却原来是你这王八蛋下的种!老子跟你拼了!”当下冲向前去,咬做一团。

那师爷怒道:“你这无耻奸官,你每回醉醺醺的上我家来,你以为是干什么好事吗?”两人相互叫骂,登即打成一片。

卢云暗叹一阵,这群人食君之禄,行为却如此不堪,看来自己给他们陷害一事,实在是微不足道。

秦仲海笑道:“好啦!你们两个谁也没亏损,以后妻子便相互掉换,两家也都开心。”

那两人听得有活命希望,立时跪地讨饶,连声道:“大王饶命!只要饶过小人性命,咱们日后定会替您起个永生禄位,逐日烧香祝祷。”

秦仲海咳了一声,道:“你们的性命没那么容易饶过,得用事物来换。”

那两人齐声道:“愿用黄金一百两,保我还家乡!”

秦仲海冷笑道:“哪有这么自制?你两个贪官,生平坏事做尽,身上每两肉都是贱的,这样吧!一两肉需用一两黄金来换。”

吴昌闻言大惊,惨叫道:“可我胖啊!这样不公正哪!”

秦仲海悄悄可笑,当下故做俨然状,道:“我管你这许多,老子也只想出这措施来。”当下命人一秤,那县官实在肥胖,称来足有百十斤重,全副家当抵上来算,还差二十来斤。

秦仲海摇头叹息,道:“这家伙胖得不成话,咱们该怎么治理?”

李副官笑道:“那有什么贫困?把这胖子两条腿锯了,该抵得上二十斤重吧!”

吴昌又惊又急,惨嚎道:“大王饶命,我妻子送给你,总可以抵个几斤吧!”

吴昌的妻子闻言大惊,哭道:“你这无耻小人,这当口还出卖我!”

吴昌撇了她一眼,骂道:“你这小淫妇好生无耻,通常专门偷汉,现下还敢说话!”

吴昌的妻子又哭又叫,两匹俦闹成一堆,秦仲海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禁绝抵!你妻子早跟人跑了,不算你的!”

吴昌大惊,哭道:“大王饶命啊!可别锯了我的腿啊!”

一旁李副官见秦仲海连使眼色,知道他要逼吴昌取出刑部公牍,连忙摸了摸他的肥脑壳,冷笑道:“奸官啊!你可尚有什么稀奇离奇的宝物,快拿出来给咱们大王瞧瞧!”

吴昌拍了拍心口,嘘了口长气,忙道:“有有有,我家尚有玉皇大帝用过的算盘,黄帝大战蚩尤时留下的指南针,样样都是价值千金,您瞧瞧,都在那儿了。”说着便朝地下摆的算盘与指南针一指。

众人听他说得神奇,急遽转头看去,却见那两件工具破烂无比,实在看不出有啥了得之处。

秦仲海怒道:“你当老子是呆子吗?打!重重打!”

众人咆哮一声,连番踢打,吴昌吃痛不外,道:“这样吧!我尚有两大本囚犯名册,大王定可从中间捞出利益!”

秦仲海等的即是这宝物,霎时心下大喜,喝道:“好!全给我拿出来了!”

吴昌带人取来,只见两名军士抬来厚厚的两大本名册,轰地一声,摔在桌上。秦仲海心下一惊,道:“怎么这等厚?”

吴昌道:“小人不敢有瞒,这两大本名册乃是全省贼囚的名录,小人通常早将许多黎民一生的恶事细细录下,只等来日一举成擒,便会将之揭发。”

秦仲海颔首道:“瞧你肥头肥脑,办起事来居然这般厉害。看来锦衣卫与东厂都该请你去讲说心得,好让他们见识学习一番。”

吴昌面有得色,笑道:“上次江充江大人来我这巡查时,我便扑面禀报过了,江大人还直夸我哪……”他还唠唠叨叨的要说,忽见一众军士面色不善,当下急遽住口。

秦仲海掀开那名册,想去找卢云的名字,哪知这书厚重至极,饶他火贪一刀功力深厚,现在手臂也是吃力,秦仲海暴喝一声,道:“你这什么鬼书,到底怎么查阅!”

吴昌忙道:“要读此书,那可是有窍门的,请大王先参考前头索引目录,共分为姓名、罪行、男女、岁数等四种查阅法,可费了我好大的苦心哪!”

秦仲海哼了一声,连忙急急去找,他翻了好一阵子,猛地见到卢云的名字。卢云见是自己的姓名,也急急凑头来看,两人细目一看,霎时心头火起,秦仲海怒道:“这卢云究竟是谁?怎么会干下这十来页的罪行?”

吴昌一愣,急遽上前来看,读道:“卢云,山东潍县人,杀害狱卒,伙同太湖群盗越狱,另谋害路人李三、商贩王四、菜贩陈五,奸杀陈婆、许妹、王姐……”他一时想不出如何回话,沉思片晌,随即笑道:“大王明鉴,小人这叫做未卜先知哪!这帮男男女女的死因与那老狱卒一模一样,没一个是自己生病死的,姓卢的自然涉嫌重大,也是因此,小人才给安了嫌疑上去,绝非诬陷。”

秦仲海听他满口胡言,登时喝道:“放屁!你这上头显着写着,说这李三已然死了八十几年,怎能也是这姓卢的干的?”

吴昌笑道:“这个自然,这姓卢的我见过一面,此人约莫一百余岁,是个神秘老人。”

秦仲海见卢云气得七窍生烟,当下喝道:“打!活活打死!”

吴昌也是醒觉之辈,连忙跳了起来,高声道:“这姓卢的是大王的好朋侪!对差池!”

秦仲海不愿明说,却也不想否认,只嘿嘿一笑,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吴昌用力一拍手,高声道:“只要是大王的朋侪,一切都好办!”只见他冲上前来,举起案上毛笔,一笔画过,那“卢云”霎时酿成“卢一云”。吴昌奸指着“卢一云”三字,笑道:“好啦!所有恶行都酿成卢一云干的,山东潍县人卢一云,这小子真个穷凶极恶哪!”

眼看卢云目瞪口呆,秦仲海也觉谬妄可笑之至,他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奸官!这般滑头!”

吴昌嘻嘻一笑,摇头晃脑隧道:“大王明鉴,明儿个小人定把海捕公牍全换上新的,不把这贼头贼脑的‘卢一云’就地正法,绝不甘休!”

秦仲海仰天大笑,随着转头喝道:“来人啊!送上供纸!”一旁李副官闻言,急急送来供状,摆在案上。吴昌心下一惊,不知秦仲海要如何搪塞自己,面色已成苍白。

秦仲海朗声道:“你给抄好了!我吴昌与李固二人写下血书一纸,立誓为国效命,精忠报国……”

吴昌与李固两人面露惊喜,霎时连拍心口,面面相觑,笑道:“大王好生厉害,怎知我等心中志向!”

秦仲海不去剖析,又念道:“是故,吴昌李固共结兰心,不杀奸臣江充、恶宦刘敬两剧盗寇,誓不为人,特立此证为誓,天日共鉴。某年某月某日,于此画押。”

二人听到这里,才知秦仲海有意陷害,这张供纸若要外传,定会惹上江充、刘敬,这两巨猾臣没一个好惹,若要联手搪塞自己这个小小知县,如何尚有生路?

吴昌与李固对望一眼,两人都是吓得魂飞天外,全身飕飕发抖。

秦仲海伸手往供纸一拍,喝道:“快快画押,否则活活打死!两条路给你们选!”

吴昌审度厉害,照旧多活一时半刻要紧,便苦笑道:“我画!总不成活活打死吧!”

李固更是乖觉,忙陪笑道:“诛杀奸臣,实乃在下心中志愿,多谢大王帮我写出来。”

秦仲海见他二人画了押,自知已有法子治得他们服服贴贴,当下随手掀开囚徒名册,心道:“这本名册如此害民,却又重大很是,绝不能随意毁去,咱可要如何是好?”

他见名册上有不少名字,见是赵成、王虎、张龙等好汉,当下便学着奸官容貌,举笔一划,便成了赵一成、王一虎、张一龙,他翻了几页,见余下名字多是三个字的,如贺招宝、李进官、吴使钱等名,当下都给在姓氏中间加上一横,改叫加一贝招宝、木一子进官、口一天使钱。自此以后,江湖上若有怪姓,多数都是秦仲海所为,足为后世考证。

秦仲海道:“你二人听好了,限你们十日里把这本新名录送到刑部,若有什么差池,老子便把你们谋害江大人、刘总管的生死誓状送上,听到了没有!”

二人吓得连连讨饶,秦仲海不去剖析,自将他们的贪污钱财收罗了,连忙走出县城,沿途撒落无数财宝,救援贫穷,最后将他二人赤条条的绑在省城,一人身上写着“公鸡”,一人身上写着“母鸡”,二人裸身相贴。

秦仲海站在城下,朗声申饬:“你二人日后再敢害民,老子随时来修理你们!听到没有!”

那二人高高绑在墙头,已是吓得心摇神驰,听了秦仲海怒喝,更是齐声惊道:“大王饶命!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秦仲海哈哈大笑,这才扬长离去。

经此一扰,这两名贪官深以为戒,一怕秦仲海再来惠临,二怕黎民宣扬他二人公鸡母鸡的丑事,恐惧之余,竟尔悔改向善,以后不再为恶,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出得县城,天已大明,卢云仰看蓝天白云,追念昨日狂事,只觉荒唐可笑,但想起自己一生枷锁终于解脱,倒也是喜事一桩。

他正要致谢,秦仲海却不容他多说,伸手过来,一把搭上肩头,笑道:“卢兄弟,咱们事情干完了,这就跟我回京吧!”

卢云却摇了摇头,道:“不了,京城我是不去了,还请秦将军自回吧!”

秦仲海惊道:“你…你好容易解脱出来,正要好好干一番事业,怎能无端放弃了?”

卢云笑了笑,道:“承蒙秦将军昨夜豪举,替我爽爽快快的洗刷冤情,这口吻也出得透了。但这世间的功名利禄,我已看得淡了,照旧回乡的好。”

秦仲海急道:“你…你真要走了?”

卢云颔首道:“我卢云科举不中,那也是天命如此,夫复何言?说来我早该乖乖返乡,做一名私塾西席,今日能够想通,却也不算迟了。”说着一拱手,道:“他日将军若来潍县寻幽访古,在下自备水酒招待。”

秦仲海眼望卢云,知道他心意已决。秦仲海轻叹一声,低下头去,想来两人此次疏散,今生再也见不到面了。他摇了摇头,不禁微有沮丧之意。

卢云见他神情如此,反倒上前慰藉,劝道:“仲海,都说人各有命,咱们又何须强求什么?我能平安回乡,那也是件大好喜事啊!”他自识得秦仲海以来,多以将军之名相称,但此时少了官职羁绊,便能直呼其名,反添了许多亲昵之感。

卢云不再多说,朝李副官等人拱了拱手,立时便要脱离。秦仲海望着他的背影,猛地唤住了他,高声:“卢兄弟,你临走前,哥哥有件事求你,不知你能允许否?”

卢云转过身来,微微笑道:“将军待我如此,卢云何以为报?有何付托,只管示下。”

秦仲海露出兴奋的神色,颔首道:“兄弟好爽气。无论什么事,你都能允许?”

卢云心下一惊,想起秦仲海做事总是出人意料,禁不住微微忌惮:“这秦将军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不知他会出什么怪题目给我。”但念及两人间的一番义气,如何还能推托?连忙一咬牙,拍胸道:“将军只管说,只要卢云能办到的,定会起劲而为。”

秦仲海面露欣慰,当下走上前去,握住卢云的双手,徐徐隧道:“卢兄弟,我想请你再考一次会试。”

卢云啊地一声,万万料不到秦仲海竟会以此相求。他颤声道:“你……你要我再考一次会试?”

秦仲海颔首道:“正是如此,为了我秦某,请你别放弃了。”

卢云张口结舌,呆呆地看着秦仲海,霎时懂了他的心意,秦仲海不愿他就此隐藏,便出下这道题目来,希望他万莫气馁,能够再试一次。

卢云心下感动,颤声道:“秦将军,你…你为何……”

秦仲海重重往卢云肩头一拍,道:“卢兄弟!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老秦,别忘了你今日的允许!”他转过身去,道:“祝你考运亨通,我在京城静候佳音。”

卢云想起秦仲海千里迢迢地为他昭雪,现在又以此相约,那是一心一意的替他企图,言念及此,已是泪如泉涌。他忽地走上前去,一把将秦仲海抱住,垂泪道:“将军待卢云如此,恩同再造,我有生之年,绝不忘将军大恩。”

秦仲海笑道:“你别来抱我,咱俩可成了公鸡母鸡了!”他嘴上说笑,眼眶却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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