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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最后一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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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五六日,秦仲海都只躲在军营,甚少与卢云说话,这夜雄师行进山东省境,秦仲海忽命下属驻扎。众人安置好军马,各自围在营火旁谈天,忽听一声长笑,一人从营帐穿出,正是秦仲海。

李副官上前问道:“将军,咱们已到省城,接下来应当如何?”

秦仲海仰天大笑,朗声道:“你们听好了,今夜看在秦某面上,权为我做一回强盗!”

众人闻言,顿感惊讶,卢云更是骇然作声。秦仲海见众人都有迟疑之意,便只嘿嘿一笑,道:“你们随着我秦仲海,至今也有七八年了,我身先士卒,不辞苦劳,诸位若是恋慕我,今日看在老秦面上,且为我犯一回险。”

众士卒面面相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霎时之间,脸上竟都露出笑容。原来这帮人全数身世草泽,都是给秦仲海一一收服,这才编入军中,先前听说要重操旧业,实在早已兴奋异常,怕只怕顶头上司冒充试探,一听所言是真,无不摩拳擦掌,哪还需要劝说什么?

李副官向卢云一努嘴,低声道:“秦将军,这位卢令郎可靠么?”

秦仲海哈哈笑道:“你别当他是念书人,他也是伏莽身世。”李副官哦了一声,却是不太相信。

果真卢云自命圣贤心,如何忍得这等荒唐?当下大步向前,沉声道:“秦将军说的最后一仗,即是干那打家劫舍的运动么?”

秦仲海嘿嘿冷笑,道:“我秦仲海何等样人,岂是偷鸡摸狗之徒?你要信得过我为人,只管随着我走,绝不会脏了你的半根指头。你要信不外,那便掉头就走,我也不会怪你一句半句。”说着不再剖析卢云,自命下属脱去官制服色,改为黑衣蒙面,便来预备大干一票。

卢云心下盘算一阵,犹豫片晌,刚刚道:“好!我信得过将军的为人,咱们这就一块儿去。”他口中这般说,心中却暗自决议,倘若秦仲海真有害民的主意,自己虽不能果真与他翻脸,但说什么也要鼎力大举劝阻,绝不让他杀害无辜。

秦仲海看在眼里,倒是蛮不在乎,他取出一幅舆图,只低声付托众人如此这般,不知究竟有何企图,望来神秘之至。

待到三更时分,雄师发一声喊,便从山冈冲下,猛向省城杀去,卢云不知秦仲海意图如何,怕他伤及黎民,便也急遽随去。

雄师杀下,直入城门,此处向少贼匪出没,守城军士不外寥寥数人,夜深之际,早已睡了,城门也只虚掩着。一众兵卒熟睡间,忽听杀声大起,无数军马冲杀而至,只吓得众人屁滚尿流,惊道:“山东响马来啦!”

秦仲海一马当先,冲开大门,一众属下随即过来,将守城兵卒抓住绑起。五千戎马行入城中,却不去骚扰黎民,只在街上飞驰。卢云原来担忧秦仲海出刀杀人,谁知他攻入县城后,只将守城军士绑起,一不来扰民,二不来抢劫,一时甚为讶异,不知他到底有何企图。

此时四下黎民也已醒觉,听得军马入城,只吓得魂不附体,一时呼爹叫娘,纷纷躲到供桌下烧香念经,只求强盗爷爷赶忙脱离。

卢云紧皱眉头,随着雄师前行,心下不住审察秦仲海的用意,走不片晌,忽见街旁一间客栈甚是眼熟,他抬头一看,却见上头写着“客来轩”三字。

卢云“啊”地一声,才认出这处县城正是他当年的崎岖潦倒之地,那年自己科考落选,曾沦落到此地当店小二,却不知秦仲海何以来此。

正想间,秦仲海已然率军来到县衙,哈哈大笑道:“卢兄弟,可就是这个衙门害得你惨?”

卢云猛地醒悟,颤声道:“秦将军,你…你是来替我报仇的?”

此处县衙,正是当年陷害卢云,把他打得死去活来的那处地方。卢云厥后虽蒙江东双龙寨的好汉解救,但也被诬指为匪囚共犯,以后展开长达两年的凄凉境遇。

秦仲海仰天长笑,高声道:“朝中小人作梗,硬要把你的封诰撤掉,就是不给你昭雪。嘿嘿,那也没什么了得。放着秦某大批军马在此,兔崽子不帮你,咱们便自己硬干,又有什么好希罕的?”

卢云名顿开,原来秦仲海早已查清楚他的已往泉源,眼见他有志难伸,便来为他出头雪恨。他心下感动,回思一生,尚未有人对他这般好,忍不住垂泪道:“秦将军的心意,卢云心领了。只是我既决议回乡教书,将军又何须为我大费周章?”

秦仲海嘿嘿冷笑,道:“当年我拉你入伙,便已允许替你昭雪,这原来就是我欠你的,你啰唆什么?”

卢云摇头道:“你是朝廷命官,怎能做这种事?咱们快回去了吧!”

秦仲海哪来理他,将他一把推开,沉声道:“众军听命,掩上了脸面!”

三军喝地一声,登时上了头罩,秦仲海暴喝一声:“上!”他一马当先,举脚便把县衙大门踢破,衙门里头的官差听了声响,无不大惊,纷纷冲了出来。

秦仲海骂道:“操你祖宗!”就地一脚一个,猛地踹了出去。后头军士哈哈大笑,霎时全数涌进了大门。

秦仲海跳进衙门,往县老爷的大堂上一坐,他拉下自己的头罩,神色俨然,暴喝道:“此地狗官何在?”

李副官急急过来,秉道:“启禀将军,属下已封锁城里城外所有干道,现下正将奸官吴昌及那师爷满门老小带来,期待将军发落。”

卢云全身哆嗦,大吃一惊,急劝道:“将军别要胡来,一会儿给人认出来了,那可是天大的贫困。”卢云还待要说,却听外头传来召唤,高声道:“奸官已到衙门!期待听审!”

秦仲海哈哈大笑,喝道:“带奸官吴昌!”两旁兵卒高声应道:“带奸官吴昌!”

卢云转头看去,只见李副官已押上一名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正是那吴昌。

卢云望着吴昌,往事一一涌上心头,当年自己被这人打得死去活来,最后还被诬指为江洋大盗,一切不幸,都是由此人引起。卢云心中悲怒交集,虽说不愿干这非法运动,但对头在前,实在难忍,他全身哆嗦,奔上前去,戟指喝道:“奸官!就是你害得我这般惨!”

只见吴昌缩在地下发抖,不住地哀告求饶,秦仲海命人拦住卢云,笑道:“这人交给我吧!你哥哥最会搪塞这种烂工具,你站在一旁看就好。”

李副官端来一张凳子,便请卢云坐在一旁寓目。卢云悲怒之余,索性也豁了出去,连面罩也不戴上,只等着看秦仲海的手段。

秦仲海命人拖过吴昌,兀自以为不足,又问道:“他的师爷呢?”李副官喝道:“带狗官的师爷!”过不多时,众人拖过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正是那师爷。

秦仲海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斗胆狗官!无耻师爷!你二人认不认罪!”

那二人本不知这帮强盗为何过来,听了此言,只感又惊又怕,惨然道:“大爷要我们认什么罪啊?”

卢云自坐一旁,猛听此言,直是生气至极,这两人把自己害得如此之惨,见了自己的面,却居然毫无悔意。他正自悲怒,却见秦仲海指着吴昌,高声喝道:“认什么罪?看你生得这等丑怪肥胖,那即是罪!给我打!”

吴昌惊道:“我生下来就是这个品行,这…这也算罪么?”

秦仲海骂道:“凡人四十岁前相貌靠爹娘,四十岁后,仪表靠自个儿!你今年几岁?”

吴昌颤声道:“四十有六。”

秦仲海暴喝道:“就是了!四十有六,还生得这般猪头猪脑,老子看了就火,先打个二十大板再说!”

李副官笑道:“是!”他拿起藤条,用力往那县太爷屁股抽去,霎时只打得他皮开肉绽,苦不堪言。

卢云见这县官给打成这样,想起自己已往给这人毒打的惨状,一时心头也有些快意。

那县太爷给打得七晕八素,哭道:“老爷别打了,我认罪即是,都是我娘子太会烹饪,逐日里煮的都是山珍海味,这才叫我吃成这个品行。”

秦仲海冷笑道:“好了,听你说得可怜,先放你已往。”

那师爷跪在一旁,心道:“还好我这人仙风道骨,是个天生吃不胖的体格,凭我猴儿般的身材,今日定可躲过一劫。”正自得洋洋间,猛听秦仲海狂拍惊堂木,喝道:“他奶奶的!你那狗一样高矮的师爷,为何生得这般瘦小如猴?如此猴模狗样,也敢上街行走,不怕惊扰了孩童么?活该至极!给老子重重地打!”

那师爷见左右军士手提藤条,只吓得全身发软,求饶道:“大人啊!胖也要打,瘦也要打,这不是罗织罪名么?”

秦仲海哼了一声,冷笑道:“照这么说,你不应打了么?”

那师爷见他讲理,登时义正辞严起来,道:“在下虽然不应被打,我族一无犯罪之男,二无再嫁之女,向来顶天立地,怎会该打?”

秦仲海冷冷隧道:“还挺能讲呢!来人,把他搜罗的民脂民膏都给我拿出来了!”众人暴喝一声,拖出无数金银,秦仲海冷笑道:“给我秤一秤,看看有多重!”

李副官秤过一阵,道:“共有七十二斤。”

那县太爷原本趴在地下,听了师爷家中财宝直达天数,受惊之下,猛地跳了起来,一脚踢向那师爷,喝道:“你…你这忘八,居然比我尚有钱!”

那师爷惨然一笑,四下闪躲,两人登时闹成一片。

秦仲海命李副官架开两人,随着手指师爷,喝骂道:“狗杂种!你家里藏了七十二斤财宝,你这猴儿也似的体格又有几多斤?”

那师爷吓得六神无主,颤声道:“我没秤过……”

秦仲海沉声道:“来人,把他吊起来,给秤上一秤。”

众人将他吊起,细细称过,回秉道:“这小子没几两肉,只有六十来斤。”

秦仲海重重一拍惊堂木,骂道:“他妈的,家里这般多的金银,却也舍不得吃,这泼猴不知再想些什么,给我打上一顿再说!”

那师爷又惊又怕,骇然道:“我天性节俭,怎么也该打啊!”两旁军士不容他再说,夹头夹脑的乱打一阵。

秦仲海看得全身舒爽,霎时狂喝一声:“来人!带狗官的眷属出来!”那二人闻得眷属要给带出,不知会有什么惨祸,只吓得屎尿皆出,一时臭气薰天。

只见军士拖上了几名老小,都是两人的亲属妻小,卢云怕秦仲海伤害无辜,正要劝阻,猛听秦仲海喝道:“老人小孩都给放了!那几个婆娘都给留着!”一众老小如遇皇恩大赦,慌不迭地逃出衙门,只留了两名妇女在堂上。

秦仲海见两名奸官的夫人甚为仙颜,当下哼了一声,道:“看不出你二人一头猪,一只猴,居然还娶得这般玉人为妻。”

那师爷只要性命,哪管枕边人死活?忙陪笑道:“大王您是不是缺个压寨夫人?我这婆娘生的虽不是花容月貌,但时光也还使得,我这泼猴般的体魄即是给她折磨出来的。大王收她回去,迁就着用,这就饶过小人如何?”

秦仲海闻言震怒,就地喝道:“这人天生的龟公!临到头来,连妻子也不要了,实是无耻之尤!给我重重掌嘴!”两旁军士冲上,直打得劈拍作响,那师爷双颊登时高高肿起。

秦仲海见吴昌缩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他知道要替卢云昭雪,定须以后人下手,立纵然了个眼色,李副官会意,立时跳了出来,举刀指住吴昌,喝道:“奸贼!咱们大王今日是来替天行道的,你有什么亏心事,早早托了出来,咱们大王断案之后,看你做恶不多,说不定可以留你个全尸!”

吴昌哪敢实说,只是叩头如捣蒜,叫道:“我没有亏心事啊!大王冤枉了!”

秦仲海重重一哼,李副官举刀一挥,削下吴昌的头发,吴昌吓得心魂俱碎,叫道:“我招!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招!”说着喘息连连,伏地哆嗦不止。

秦仲海嘿地一声,道:“既然要招了,还不快说。”

吴昌抹去脸上冷汗,陪笑道:“是是……小人生平恶事干得不少,一生最大的恶事,即是到庙里布施太多,救援穷人过量……”

秦仲海听他满嘴胡言,就地怒喝一声:“给我重重地打!”

李副官举起藤条,头脸手脚乱抽一阵,吴昌吃不住痛,嚎叫道:“招招招,全招了。”

李副官闻言,登即住手,吴昌苦笑两声,叹道:“我生平恶事约莫分成四门八类,不知大王要我招哪一种?”

秦仲海心下一奇,这人专门陷害黎民善良,想不到尚有这许多花头,当下问道:“哪四门,哪八类?你一一说出,老子听得爽快了,说不定饶你不死。”

吴昌叹道:“小人攒钱害民的法子,前四门叫做‘吃喝嫖赌’,后八类称做‘偷抢诱骗、奸淫掳掠’,不知大王要听哪一样?”

秦仲海本只想替卢云昭雪,哪晓得尚有这等意外之喜,他哈哈一笑,道:“看来你和土匪也没什么差异嘛!咱们至多不外抢抢杀杀,说起这花头来,还不及你厉害。”

吴昌听了赞美,登时面有得色,笑道:“我是进士身世,头脑比你们这些土匪好得多了,搞起钱来虽然要领多多……”

他还要再说,李副官已然一脚踢下,喝道:“哪来这么多空话!”

吴昌滚倒在地,喘道:“好啦!大王要听哪门哪类,还请说吧!”

秦仲海颔首道:“你刚刚说四门中有吃喝嫖赌,却不知这‘吃’、‘喝’二事,怎能搞钱害民?”

吴昌干笑两声,道:“不敢有瞒大王,这吃即是鸿门宴,喝就是刀头酒,举凡城中巨贾,每逢我娘的寿宴,定需来吃这个鸿门宴,一人一千两银子,没人跑得掉。”

秦仲海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这样搞法。那这个喝呢?又是什么绝活了?”

吴昌笑道:“这喝嘛!说来也挺容易。凡到我宴席上的,每人赏酒三大坛,没喝完,禁绝走。”

秦仲海哼道:“谁有这么好的酒量,岂能喝完三大坛?”

吴昌嘿嘿狞笑,道:“喝不完,便得买,外带一坛一千五,童叟无欺都有找。”

秦仲海见他嘻皮笑脸,居然还把奸官生意编成歌谣,不由狂怒,连忙喝道:“还敢笑,给我打!重重抽落三十鞭,包他喊疼直叫娘!”众人听秦仲海也学那贪官的口吻,忍不住暗自偷笑。

耳听那县官给打得哎呀叫疼,那师爷正自心惊肉跳,忽听秦仲海问道:“刚刚这奸官说了八门贼生意,叫做‘偷抢诱骗’什么来的……”

那师爷不敢不答,慌忙道:“后四类叫做奸淫掳掠。”

秦仲海颔首道:“嗯,正是奸淫掳掠。”他忽地震怒,喝道:“还敢说嘴!打!”众人大喜,纷纷拳打脚踢,直打得满身是汗。

过了好一阵子,秦仲海见那师爷给打得眼冒金星,嘴歪眼斜,便咳了一声,道:“你们这八门生意不尽不实,有些不大对,想这奸淫两字,本是同义之词,却怎能尚有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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