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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救命锦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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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白龙山,已是越日黄昏,只见云雾缭绕中,白龙山若隐若现,端的是幽深高远。

伍定远事出紧迫,便星夜上山,夜间山路虽然崎岖,但他身怀武功,倒也漠不关心,现在他只求早些破案,便吃再多苦也无妨。

行至中夜,远处雷声隐隐,怕是要下雨,伍定远忙找寻躲雨之处,好容易找到棵大树,伍定远隐身树下,看着漆黑的夜空,过不多时,只听哗啦啦地雨声响起,果真下起滂沱大雨来。

雨水落下,难免打湿衣衫,伍定远皱起眉头,心道:“唉……最近真是诸事不顺,便出个门也专遇倒楣事。”他只管往树叶浓密处靠去,省得一会儿身上湿透,定会伤风着凉。

正闪躲间,忽听雨声中传来阵阵啸声,现在虽是雨声不停,但那啸声威风凛凛磅礴,丝毫没给雨声掩盖,仍是清晰可闻。

伍定远心下大奇,侧耳倾听,那啸声当是发自白龙山深处,寻思道:“这啸声好大威力,岂非是那止观僧人半夜吞吐罡气,旷夜练功么?”他听了一阵,只觉那啸声苍凉雄壮,宛若龙吟,直似无止无歇。

伍定远心下一惊,想道:“这啸声如此悠长,绝非止观所为,到底是谁在此长啸?”

他已往与止观见过几面,知道这僧人虽然不弱,却决计无法到达这等境界,真不知是何方能手驾临白龙山。伍定远侧耳听了良久,只觉雨声中那长啸忽尔一高,雨夜中听来,似乎有个崎岖潦倒英雄正自慷慨悲歌,伍定远低头想像,蓦然想到燕陵镖局的满门血案,忍不住热血上涌,一时引发了满腔倔强之气,咬牙切齿间,竟似痴了。

过了一个时辰,啸声渐低,徐徐淡去,随着乌云褪散,雨声渐停,四下一片清静祥和。

伍定远恍如大梦初醒,他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心道:“此山名唤白龙,岂非真有神龙在此长居?”

行到黎明,伍定远方抵白龙寺的山门,清早过访颇有失礼,他便在山门口睡了一觉,直到辰时才叩门参见。一名小沙弥应了门,伍定远说明身分来意,小沙弥见他是朝廷命官,西凉名捕,不敢怠慢,急遽请入内堂。过了片晌,一名老僧徐徐走出,伍定远认出即是止观僧人,连忙起身相候。

止观合十道:“伍施主,五年未见,施主仍是英俊如昔。”

伍定远笑道:“哪儿的话,我逐日公务缠身,多了好些鹤发,大师倒是一点也没变。”

止观微微一笑,两人一齐坐下。

伍定远道:“我这次前来造访,是想向大师探些消息。不知大师可曾听闻燕陵镖局的惨案?”

止观眉目低垂,露出恻隐神色,摇头叹道:“世人相残,何时方了?”

伍定远心下一凛,心道:“这老僧人消息好生灵通,他人从不离寺,却知天下大事。”

他轻咳一声,道:“这案子发生至今,已有数日之久,可恨凶手狡诈多智,至今仍然逍遥法外,在下忝为西凉捕头,实在无颜面临西凉父老。”

止观叹道:“这怪不得你,你不必自责。”

伍定远叹息一声,道:“这次的案子有几个重大疑点,我始终参详不出,至今未有解答。”

止观哦地一声,道:“施主请说,老衲愿闻其详。”

伍定远道:“这次命案中,不少趟子手身上带有值钱的银两珠宝,却好端端的留在现场,不见少了一样两样,说来大是希奇,寻常歹徒多是贪财寡义之辈,只要见了金银财物,绝无可能置之不理。不知这凶手是何泉源,怎会如此轻贱财宝?”

止观皱眉道:“照这般看来,这帮人恐怕不是冲着财物来的,老衲意料,这案子当属仇杀一路。”

伍定远摇了摇头,道:“那倒不尽然。这群歹徒虽然不要珍珠宝物,却仔细翻动镖车中的物事,这些人狂妄至极,非但把现场搜得好生缭乱,尚且搜到我房里来了。”

止观啊地一声,甚是讶异,惊道:“搜到你房里了?这是何方狂徒,怎能如此斗胆?”

伍定远叹了口吻,道:“目下我毫无线索,知府大人为此怒气勃发,看来我这捕头干不久了。”

止观苦思片晌,问道:“到底燕陵镖局运送的是什么物事,不知伍捕头知否?”伍定远摇头道:“这我也不晓得。齐润翔口风甚紧,抵死不说。”

止看法了颔首,合十道:“看来这次燕陵走的这趟镖,定是案情要害所在。只要伍捕头找出其中眉目,这案子一定可破。”

眼见止观三言两语间便说出重点所在,伍定远心下暗自钦佩,他点了颔首,又道:“这案子随处透着怪异,燕陵镖局失事那晚,少镖头齐伯川率人杀害铁匠童三后,便即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想想这简直匪夷所思,齐伯川自己家里被人破门屠戮,他却有心思去杀一个毫无份量的铁匠,这不是谬妄透顶吗?”

止观道:“也许那铁匠有什么特异之处,这也难说的很。”

伍定远颔首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齐伯川始终不现身交接案情,那是没人知晓其中理由的。现下他既是苦主,又是嫌犯,我派人随处找他,却又毫无所获。怕只怕那帮歹徒也在找他,要是给这群凶徒捷足先登,这案子可就玩完了。”

止观叹道:“希望齐少镖头善者神佑,别再遇上这等惨事。”

伍定远道:“大师,我先请教你一件事,你可知道齐润翔有什么对头?”

止观摇头道:“老衲与齐润翔施主友爱寻常,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这般搪塞他。”

伍定远嗯了一声,又问道:“岂非是少林寺有什么对头,以致牵连了齐润翔?”

止观道:“少林寺势力雄强,三十年来纵横武林,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招惹他们?”

伍定远道:“这倒说禁绝的,也许江湖上就有这种狂人。这次燕陵镖局有人死因诡异,死者被人用神奇武功在心脏处刺出一孔,可说诡异至极,连西凉第一把的仵作也看不出泉源,可见是神秘能手所为,遇上这种一流能手,光凭‘少林寺’三个字是吓不倒的。”

止观吃了一惊,细细追问死者伤势,心脏破损处的容貌,伍定远道:“大师可是想到了什么人。”

止观面色凝重,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识得脱手这人,只是为了施主的安危,不能说出他的姓名,还请施主见谅。”

伍定远奔忙数日,只是希望找出线索,哪知止观僧人知情不报,可是这老僧人武功在自己之上,不能用强,便求恳道:“大师,你若不说,那即是助纣为虐,任凭这帮大盗逍遥法外,你忍得这个心么?”

止观摇头道:“伍施主有所不知,这人武功远在你我之上,你就算知道他的姓名,也只是饶上一条性命。”

伍定远心下不悦,拂然道:“大师既然不愿据实以告,伍某这就告辞。”说着就站起身来。

止观道:“伍施主,俗话说的好,公门之中好修行,江湖自有江湖理,这世间报应循环,屡试不爽,伍捕头身在公门,应当知晓这个原理才是。”

伍定远凛然道:“在下身居捕快,职责所在,即是维护世间正义,大师同我说什么循环报应,那是对牛奏琴了。想要我伍定远袖手旁观,等那老天爷来主持公正,那是绝无可能的!”

止观低眉垂目,道:“迩来江湖盛传,戊辰岁末之时,世间当有龙皇降世,前来处置世间纷争。到时自能还你正义正义。”

伍定远咦地一声,问道:“什么龙皇降世?大师不妨说来听听?”

止观道:“江湖有言‘戊辰岁终,龙皇动世,天机犹真,神鬼自在’。只要待到明年,定有高人现世,伍施主现在不必心焦。”

伍定远忍俊不禁,登时哈哈大笑,道:“这等荒唐之言,大师也能信得?”

止观却不动怒,淡淡隧道:“老衲言尽于此,施主可以自便了。”

伍定远道:“此番叨扰,甚是过意不去,在下这就告辞了。”

他面上说笑,实在心中早自盘算,暗道:“这老僧人既然知道凶手泉源,我可不能善罢甘休。”当下客套几句,便离寺而去。

行出数里,伍定远便折返白龙寺,躲在山门外,直至天色全黑,他才翻墙入寺,细细搜索可疑之处,查到厨房之时,见寺中米缸几已见底,他寻思道:“这白龙寺向来只有止观和他的两个小徒弟栖身,储粮一向有余,岂非有什么不速之客前来?”

伍定远正检察间,忽听门外有人说话,伍定远连忙伏到窗下,只听止观慈和的声音道:“慧清,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去送饭?”

那慧清道:“师父,那小我私家好恐怖,从来不说半句话,半夜还会做老虎叫,我不敢去。

你要师兄去吧!“

止观道:“乖孩子,这人以前救过师父的命,这回难获得寺里来,我们怎能欠好好招待?快去吧!”

慧清咕哝几句,不敢再说。过不多时,伍定远见到一个小沙弥提着食篮,急急的往山峰走去,他忙跟在小沙弥身后,远远的窥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那小沙弥停下脚来,站在一处山峰之前。伍定远抬头一看,只见那山峰陡峭无比,高耸伶仃,四下更是云雾缭绕,黑夜中显得诡异无比。

小沙弥高声叫道:“方施主,我给您送饭来了。”

伍定远听得此言,立时想道:“方施主?他是什么人?”

小沙弥用力的叫了两遍,峰顶上却无人允许,小沙弥也不以为异,将食篮放在地下,转身便走。伍定远仰头看着山峰,寻思道:“这人住在这等耸峭之处,武功定然高得异乎寻常,止观僧人坚贞凶手名字不说,岂非即是因为这凶手是他的朋侪?”想到此处,心下更是悚然一惊。

伍定远待小沙弥走入树林,一把将他拉住,小沙弥大惊,不知是什么人抓住了他,张口欲叫,伍定远伸手按住他的嘴巴,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师父别怕,我是日间过访的伍捕头,我有话要问你。”

那小沙弥慧清见是伍定远,稍减惧意,哆嗦着道:“施主……你……你找我做什么?”

伍定远道:“峰顶上住的是什么人?”

慧清道:“施主,我……我不能说,师父申饬过我的。”

伍定远佯怒道:“你若是不说,即是诱骗朝廷命官,这可是要坐牢的,你怕不怕?”

慧清果真畏惧,哆嗦着道:“我……我……”

伍定远敦促道:“你快说,别我啊我的。”

那小沙弥正要启齿,伍定远忽觉领子被人揪住,随着身子凌空而起,竟被人提了起来。

伍定远大吃一惊,正想转头,忽觉一股鼎力大举传来,将他整小我私家抛了出去。伍定远人在半空,心神不乱,连忙提起内力,把腰板一挺,只求稳稳落地,哪知他一提内力,便觉穴道酸麻,这才知道那人随手一抓,内力竟已透入他周身经脉。

伍定远心下骇异,想道:“这人好了得的武功!”刹那之间,他便已远远摔出,跌了个狗吃屎。

伍定远趴在地下,急遽偷眼看去,见一名男子背对着自己,此人身材高峻,月色照耀着他的满头黑发,一时看不清年岁。慧清满脸恐惧,向那人一躬身,便慌张皇张的奔下山去。

伍定远委曲站起身来,叫道:“你究竟是谁,可是你杀害燕陵镖局满门!”他掏出“飞天银梭”,便要往那人扔去。

便在此时,那人忽地仰天长啸,直若龙吟,伍定远只觉耳中嗡地一声大响,霎时脑中便感晕眩,他连忙伸手掩住双耳,但那啸声如同雷震,仍是透耳而入。

伍定远耳鼓胀痛,一时只觉恶心惆怅,想要举步逃走,两腿却是酸软无比,过了片晌,他实在难以忍受,猛地眼前一黑,便已昏晕已往。

不知过了多久,伍定远悠悠转醒,眼见天色微明,已是清晨时分。他只觉头痛欲裂,脑中发胀,待要坐起身来,忽晤眼前站着一个背影,正是昨晚袭击自己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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