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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灭门血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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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到一个时辰,几名官差大叫大叫的突入房中:“伍爷!伍爷!大事欠好啦!”

伍定远睡眼朦胧,见了下属们惊惶失措的容貌,忍不住怒气上升,怒道:“什么大事欠好!连房门都不明确敲,整天大惊小怪,还能办什么案子!”

众官差被他数落一顿,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过了一会儿,伍定远怒气稍平,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般莽冒失撞的?小金你口齿清楚,这就说吧!”

小金道:“今早弟兄们起了个大早,上街察访案情,好来给伍爷分忧,让你老人家过几天清闲日子。这都是弟兄们的一片孝心……”

小金还待唠唠叨叨的闲扯,伍定远闷哼一声,说道:“这些空话全给我免了!到底怎么啦!”

小金陪笑道:“是,是,属下空话太多,惹伍爷生气。大伙儿今日起个早,随处查案,顾不得昨夜兵疲马困,只想天道好还,疏而不漏,说不定运气到了,会让我们撞见杀人劫镖的强盗。”

他还待乱说下去,只见伍定远脸色铁青,连忙转口,陪笑道:“谁知我们走到半路,突然打更的马老头慌张皇张的跑来,满脸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差爷们!出了天大的事!不得了啦!’那马老头一向胆小怕事,各人都知道的,老陈便笑着说道,‘马老头,你家闺女又跟谁家的男子跑啦!看你吓成这鬼样子。’”

伍定远听到这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怒道:“老陈这活该的工具!我平素要你们对黎民客套,你们当我说话是耳边风吗?老陈呢?叫他来见我!”

众官差见捕头心情坏极,都吓得不敢吭声。小金恐惧道:“老……老陈在外头办案,还没回来。”

伍定远挥一挥手,不耐心的道:“好啦!好啦!厥后又如何了。”

小金道:“马老头被我们调笑几句,也不生气,咿咿啊啊的说道,‘我家的闺女没事,大爷们取笑了,你们快去铁匠童三的铺里去,可别延长了!’我们看马老头气急松弛的样子,想来真的出了事,不敢再开顽笑,快快当当的赶到铁铺,大伙儿睁眼一看,啊呀!乖乖不得了,那童三……童三……”

伍定远沉声道:“别婆婆妈妈的,快些说。”

小金道:“是,是,我……我或许吓坏了,我们赶到铁铺,只见童三的脑壳挂在他自己的铺子门口,尸身却不见了。连着两天出了人命,我们都吓得傻了,便赶忙回报。”

伍定远跳了起来,喝道:“快快备马!”当下不及换洗,马不停蹄地奔向城里童三的铺子。

那童三只是一名寻常铁匠,五十明年年岁,无妻无子,一小我私家住在城里,除了爱喝上两杯,向来与人无争,怎么会有人要杀他?八成是几名小贼见财起意,强盗杀人。否则就是童三贪杯好事,和人结上了仇。

伍定远赶到铁铺,门口已然聚集数百名黎民围观,众人见伍定远来了,纷纷叫道:“伍捕头来了!伍捕头来了!有伍捕头在,这案子一定破得了!”伍定远这几年来破过几起知名的大案子,一向很得西凉黎民的恋慕。

伍定远微微一笑,向黎民挥了挥手,这才走进铁铺里,只见铺里整洁异常,巨细铁锤器械都好好地挂在墙上,并无打架的痕迹,实在不像是个凶案现场。伍定远抬头一看,童三的首级仍悬在门梁上,看来下手之人与童三必有深仇大恨,只是这老铁匠不外是个小小人物,不知什么人和他有如斯之深的仇怨。

老李道:“启禀伍爷,兄弟们适才查过了,铺里的财物银两都没有少。”

伍定远点了颔首,既然银两不少,财物不缺,照这般瞧来,这案子定是仇杀,只要察看童三通常来往的情形,案子自就能破。

他命人解下童三的首级,那门梁极高,几名官差把梯子架在在门边,一名官差徐徐地爬了上去,只见他手忙脚乱,跌跌撞撞的取下童三的首级。

伍定远微微一奇,那门梁如此之高,不知凶手怎么挂上的,岂非又是武林能手下的手。

伍定远眉心纠起,心道:“现下燕陵的案子已经烦得很了,这命案千万别是武林人物所为,否则两个案子撞在一起,却要我怎么调人处置?”他取过童三的首级,随着细细检察,谁知一见之下,心中立感不妙,只见切口处极是平整,并无血肉相连之状,显然是被人以厚重兵刃砍下,刀法俐落至极,看来下手之人非但不是凡人,恐怕照旧用刀的名家。

伍定远摇头长叹,又给他料中了,果真是武林中人下的手,燕陵镖局的案子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偏偏又在这要紧关头上,硬是冒出这么一件命案来。

不久老仵作黄济也闻讯赶来,连着出了两起命案,整个西凉城随处乱烘烘的,黄济虽然退隐,也不能再置身事外。

黄济看过童三的首级后,与伍定远悄悄会商,伍定远低声道:“黄老,您瞧是什么人下的手?”

黄济皱眉道:“伍捕头,实不相瞒,这凶手用的是少林寺的刀法。”

伍定远虽知凶手是武林中人,却万万料不到是少林寺的能手,他大惊道:“这……这从何说起?”

黄济道:“凶手砍下童三脑壳那一刀,先往下砍入数寸,再用力往上切去,这种用劲的秘诀甚是奇异,据我所知,武林之中除开少林寺的‘荡魔刀法’,没有第二门刀法是这般使力的。西凉除了燕陵镖局齐氏父子外,没人会使这门武功。”

伍定远面色发青,付托手下将打更的马老头带到,马老头早已期待在外,这人是个五六十明年的老头子,向来忠厚老实,待人和气。

伍定远见他面色恐慌,先慰藉了他几句,才道:“马老丈,童三的首级你是何时见到的?”

马老头道:“小人今早经由此处,见到童三的脑壳被人挂在这儿,恰巧在道上遇到这几位差爷,就请他们过来察看。”

伍定远点了颔首,又问道:“你昨晚打更时,可见到什么可疑情事?”

马老头面色迟疑,欲言又止,伍定远瞧见他神色差池,便向众官差说道:“你们先下去。”众人依言走出了铁铺。

伍定远低声道:“马老丈,这里没有旁人,你只管说无妨。”

马老头仍是左右张望,神色不宁,伍定远皱眉道:“你有何难言之隐?照旧有什么不行告人之处?”

马老头大惊道:“伍捕头明察!小人清清白白,哪来不行告人的事!只是…只是……”

伍定远有些不耐心,说道:“老丈,把话说清楚些,别拖拖拉拉的。”

马老头连连叹息,抓头摸脸,压低声音道:“老头子昨晚戌牌前后,见到……见到燕陵镖局的齐少镖头……”

伍定远虽然推测三分,照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你此话认真?”

马老头道:“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昨晚齐少镖头带着三四小我私家,从小巷里走出来,我向他们打了声招呼,不外没人瞧见我,小人其时只以为希奇,不知齐少镖头有什么要紧事,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便偷偷跟了他们一程,只见他们迳自往童三的铁铺去了。”

伍定远道:“马老丈,你可确信没认错人?”

马老头道:“领头的人虎背熊腰,拿着柄大刀,就是齐少镖头没错,旁人我还可以错认,齐少镖头这般威武的身材,谁会误认他啊?”

伍定远情知如此,一时心乱如麻,付托手下带马老头回去。

伍定远叫过黄济,事关重大,两人都不敢高声攀谈。

伍定远低声说道:“这可怪了,倘若真是齐伯川下的手,他为何要杀一个无关紧要的老铁匠?岂非……岂非这老铁匠与燕陵的血案有什么关连不成?”

黄济摇头道:“除非再上燕陵镖局走一趟,否则只怕无人能答了。”

伍定远颔首道:“正是!今天非干不行了!”

伍定远昨夜被怪客所惊,今日又遇上了这等大事,若是旁人,早已恐惧不堪,但他这人越挫越勇,案情不到水落石出之时,他是绝不罢休的。

伍定远高声喝道:“众官差听命!准备好家伙,往燕陵镖局进发!”随着取出知府令牌,派老李另率三百名兵士,从后门困绕燕陵镖局,众人兵分两路,声势赫赫地出发。

众官差一路耀武扬威,居心要报昨日被擒之仇,人人精神奋起,跃跃欲试。众人一到镖局,只见朱门深锁,伍定远微微冷笑,燕陵镖局虽然威名赫赫,但仍要受西凉府的管制,岂能私自斗殴,随意杀人?岂非昨夜送个礼来,就想买通衙门了?当下命老李持自己的名帖求见,决意先礼后兵。

老李敲了半天门,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应,伍定远哼了一声,冷笑道:“缩起头来就没事了吗?来人,给我撞开了门!”众官差举起大木,用力顶开燕陵镖局的大门,声音轰然,镖局中仍无一人出来应对,看来真是怕得很了。

伍定远领着众人下马,喝道:“大伙儿一起进去,今天不拿到齐伯川,伍定远跟你们姓!”众人手持兵刃,大摇大摆的突入镖局大门,一扫昨日之辱。

伍定远走入院中,提声喝道:“齐总镖头,你儿子杀了人,想躲也没用!大丈夫做事爽快点!何须藏头露尾!”过了良久,仍是不见半小我私家影。

一名官差笑骂:“这燕陵镖局岂非知道失事,满门老小一起逃个无影无踪?”

伍定远心下起疑,寻思道:“这齐润翔是老江湖了,纵然他儿子犯案杀人,也不至于慌忙逃走。岂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伍定远伸手一挥,向众人道:“大伙儿在这等我,待我先进去探探。”他命众人停留在门口,没有获得他的下令,不行擅自入内。

他独自走入镖局的前院,这燕陵镖局称雄西凉数十载,基业雄伟,府邸占地辽阔,伍定远走了好一会儿,尚未进入前厅。

正走间,突然脚下一绊,恰似被什么工具撞上脚踝,伍定远心下一奇,忙低头看去,只见一条腿搁在院中小径上,上身隐在一旁花园里。

伍定远心中一凛,往退却开一步,喝道:“什么人?”

那人却仍倒在花园中,一动不动。

伍定远心知有异,急遽俯身检察,他拉住那人小腿,往花丛里1拖,登时拉出一人,伍定远一见之下,饶他武功精强,办案多年,这时也不禁惨叫一声,那人那里照旧小我私家,却是半具男尸!只见到了下半身,上半截却不见踪影。

伍定远心中大惊,知道局里已然失事,忙取出飞天银梭护身,仰天一声长啸,传令给守在门口的大队人马,他争取时间,不待众人到来,随即奔向大厅,他伸头往内里张望,里头却无半小我私家影,厅里一如往常,并无异状。

伍定远沉吟一会,连忙出厅,纷歧会走到后厨,他见后门虚掩,便闪身入内。

谁知一入门内,便撞上了一人,伍定远怕给人暗算,连忙使出擒特长,扣住那人腰眼,随着手上运指如飞,连点那人身上三处大穴。

伍定远喝道:“我是西凉伍捕头,快快束手就擒!”话声未毕,那人身子已然一软,竟倒在伍定远怀中。

伍定远只觉那人身体酷寒,他心中忽觉不妙,连忙检察那人面目,却是一个小小丫鬟,十五六岁年岁,容貌甚是俏美,伍定远知道抓错了人,正要铺开她,忽见那小丫鬟的两条胳臂竟给人卸了下来,竟已气绝多时。

伍定远心下又惊又痛,知道歹徒已然来过此地,忙提步往内堂奔去。

正跑间,忽觉脚下又是一绊,伍定远乍看之下,几欲软倒。原来这小小厨房,竟然重重叠叠地死了二十余人。只见死者中有七八岁的孩童,也有鹤发苍苍的老太婆,其中有母子互拥,被人用剑串死的,也有断头残肢的尸首,看服色都是西崽丫鬟之类的下人,想来他们先被聚集在此,再一并屠杀。

伍定远心中一酸,他办过多起大案,但从未见过下手如此狠毒的歹徒,竟连无辜的下人也不放过。

他脑中乱成一片,全都是疑惑:“到底是谁下的手?这些人应是江湖上的能手,为何连一个小小丫鬟都不放过?昨日才杀了十八名镖师,现下又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有什么事值的这么大费周张?”

他原本要来抓拿齐伯川的,哪知又遇上了命案,禁不住重重叹息一声。

一路往内厅走去,伍定远深怕匪徒仍在屋里,手中紧扣着“飞天银梭”,全身运满功劲,只是现在心乱如麻,思潮升沉不定,转念又想道:“昨夜齐伯川才杀死了童三,燕陵镖局今早就惨遭横祸,到底是那一帮人与燕陵镖局干上了?镖局里那么多能手上哪去了呢?齐润翔父子呢?他们为何要杀童三?”

他此时心神大乱,接任捕头以来,从没见过如此重大的案子,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手忙脚乱。

伍定远奔进内厅,立时听见一阵低微的呻吟声,从西首的厢房传来,那声音极是混浊,如鬼魅的夜哭,又似野兽的悲鸣,他心中一凛,徐徐往西侧走去,那里是齐润翔眷属栖身的地方,千万别遭了辣手。

伍定远心中忐忑,方一走进内院,忍不住寒毛倒竖,险些要大叫作声。

只见院中躺满了尸首,男的身首异处,手足折断,人头滚落了满地,鲜血洒满了整个院子。女眷们有的衣衫破碎,有的下身裸露,或仰或趴,竟都遭受凌辱后才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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