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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姑爷上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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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方递了一张请柬给这绿衣少年,他越看越觉得这不是人该来的地方。

小厮打开请柬一看,上面没有写名字,而是烙印着一朵金牡丹,金牡丹上写着“归无意”三个字。他合上请柬,做了请的手势浅笑说“无意夫人等候公子已久,请公子随青丝去三楼。”

朔方接回请柬,与严秋一起跟在他们王爷身后,由一名碧罗裙的少女,引着上了楼。

“哎,他是什么人?小小年纪,竟然能得无意夫人邀请他上三楼?”一位客人好奇打听道。

小厮但笑不语,伸手请这位客人入内,随后,又去接待后头的客人了。

这位客人也是老客人了,他也知道逍遥阁的人嘴很紧,想从他们嘴里打听出来一点事,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青丝这边引路一路上了三楼,在三楼唯一的房门前,抬手轻叩房门,对里头的人说了句“夫人,客人到了。”

随之,便落落大方对西陵虞行一礼,便浅笑温柔的退下去了。

房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一名紫衫飘逸的女子,她长得极美,丝毫不显媚色,倒是清丽脱俗的像一朵紫色水莲。

西陵虞目不斜视的抬脚迈步入内,房门在他背后关闭上。

朔方和严秋被拦在了门外,紫衫女子浅笑温然道“二位大哥请在门口稍等,夫人有些话,只能对里面那位公子说,还请二位大哥谅解。”

朔方平日里也会与王府丫环调笑,可今夜面对这样一位清丽脱俗的美人儿,他却是半分怜香惜玉之心都没,一手握剑,眼神冰冷的望着她,压低声音森寒道“如果我家主子损失一根头发丝,我都会让你们整个逍遥阁的人,一个不留的全部在世上消失。”

女子一点不怕朔方杀气腾腾的威胁,她浅笑淡淡温柔道“大哥请放心,我家夫人对你们公子无恶意,不过是请你们公子……帮忙捎封信罢了。”

“捎信?”朔方眉头一皱,盯着这个胆子不小的女子看了两眼,瞧她目光清澈坦然,倒不似在撒谎。

女子对他们微微一笑,款款施一礼,便转身步履轻缓的向楼梯口走去了。

“这个地方好奇怪,与别的花楼不一样。”严秋观察很久了,这里没有纸醉金迷的乌烟瘴气,反而是清雅的很呐。

朔方一进门就发现了,别的花楼,进门扑面而来的是胭脂水粉香气,逍遥阁却进门扑面一缕暗香浮动,是梅花香气。

别的花楼里,是嫖客搂着姑娘各种淫邪画面,逍遥阁却是姑娘与客人规规矩矩行酒令玩乐。

他们饮的酒不是粮食酿造的,而是花酿造的酒,芳香怡人,饮而不醉。

逍遥阁的姑娘弹的虽然不是雅乐,却也不是靡靡之音,而是一些听来让人心旷神怡的山水调儿。

她们的姑娘在舞台上也不是搔首弄姿的魅惑而舞,而是跳的都是极为有艺术观赏的舞蹈。

一个字,美。

两个字,飘逸。

这样的地方,不像花楼,也不像诗社,可就是透着一股子让人放松的雅意。

……

房间里,西陵虞走了一圈,也没找着归无意。

“公子瞧着是个不俗之人,怎也看不透这障眼法呢?”归无意从一个墙里出来,其实那就是一块布,只不过与房间墙上的红泥一样罢了。

布后有个小暗格,刚好能躲藏一个人。

西陵虞转身看向这位无意夫人,她今儿打扮的倒是素净,一袭白衣腰束蓝色罗带,满头青丝披垂于背后,仅用一根白玉簪轻挽起少许,薄施脂粉,淡扫柳眉,整个人干净宁静的似初春一朵白玉兰花。

归无意缓步走过去,拂袖落座后,对他淡淡一笑“公子,请坐。”

西陵虞走过去,在桌边胡床上盘膝而坐,望着对面清雅淡然的女子,他合扇淡笑问“夫人如此款待在下,不知,到底是有何所求?”

“公子快人快语,无意,便也不拐弯抹角了。”归无意素手提起白玉执壶,浅笑优雅的为西陵虞斟酒一杯,也为自己斟酒一杯,轻放下执壶,素手拈起白玉酒盅,抬眸望向对面的他,举杯敬酒浅笑说“公子喝了这杯酒,便帮无意捎封信吧。”

“夫人要在下捎信到何地?”西陵虞没有碰那杯酒,倒不是怕归无意给他下毒,而是他总要问清楚,看看这个忙,到底能不能帮吧?

归无意见他不碰那杯酒,她便自己抬袖掩面,一手拈盅,微垂眸饮了下肚,放下云袖素手,搁了酒盅于桌上,从袖中取出一个绣着并蒂莲的红色荷包,推给西陵虞,眼中笑意略微苦涩道“是凤凰山的三爷独孤幽,我与他有过一场露水姻缘,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却不料……唉!你就把这个荷包交给他,若是他还记得那一夜,自会来找我。若是不记得……那便罢了吧。”

西陵虞也没有去碰这个荷包,而是眼神骤然冰冷的看向归无意,声音更是冷若冰寒道“我不过只是一个路人,你又怎知我要去凤凰山?又怎知我能将这封信送到独孤幽的手里?你,究竟是何人?接近我,又是有何目的?”

“目的?”归无意闻言顿觉好笑“呵呵……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至于为何偏偏挑中你来送信?呵呵,公子啊!你是不是……从不曾留意过自己的衣袖啊?”

“衣袖?”西陵虞剑眉一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袖,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独孤氏的人,认为凤凰木上的凤凰花,便是凤凰火的化身。因此,独孤氏的女子有一个习惯,她们为至亲至爱之人做衣裳时,总会在他们的衣袖上,绣上艳红如火的凤凰花。”归无意望向西陵虞的手腕,纤纤玉指轻轻一指笑说“喏!为你做亵衣的人很用心,因你是男子,怕凤凰花会让你觉得女气,便没绣在衣襟上,而是绣在亵衣的袖口上了。”

西陵虞当然知道独孤娇为他做的亵衣袖口上绣着一朵艳红小巧的凤凰花,因为花很小,他也就没介意,反正穿在里面,除非有人翻他衣袖,否则,绝对不会有人瞧见他亵衣袖口上有朵红花的。

“今日傍晚在镇门口遇上公子,公子抬手拱手时,我不小心看到了公子衣袖上的凤凰花,因此,才会款待公子一场,只请公子行个方便,为无意捎这一封信……罢了。”归无意一番话,为西陵虞解了惑。

西陵虞拉好衣袖,伸手拿起那只荷包收入袖管中,对归无意的请求,他这就算是答应了。

“多谢公子,大恩大德,无意没齿难忘。”归无意起身对西陵虞行了一礼,之后,便抬手击掌几下,唤来人,送西陵虞他们离开。

她虽然一开始不知晓西陵虞的身份,可这一番接触下来,西陵虞这一身尊贵不凡的贵气,加上西陵虞如此轻易的答应帮她捎信之事,她想……她已经猜着他的身了。

西贺国身份尊贵不凡,且与独孤家有深交之人,的确是多不胜数。

可年纪轻轻,能得独孤氏女子为其做贴身亵衣,又身份尊贵不凡,一双凤眸潋滟风华的少年,却只有一人。

而那个人,便是即将迎娶独孤氏唯一孙小姐的——西贺国皇室肃北王西陵虞。

西陵虞临走前,尝了那杯酒,真是不错的好酒。

归无意觉得这小孩挺有意思,之前敬酒他不吃,偏临走前尝一口这杯酒。

朔方等的都快不耐烦了,可算是王爷出来了。

严秋上下打量王爷一番,嗯!完好无损,朔方算是白威胁人家姑娘一回了。

“走吧。”西陵虞完好无损的出了门,不过只进房一盏茶时间,与归无意聊几句罢了。

可在男人眼中,那就是这少年有点虚啊!才一盏茶时间,就完事了?

西陵虞没去看这些人古怪的眼神,他微垂头负手走着,心里在想,归无意,到底与娇娇的三叔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只是露水姻缘一场,她如今又为何非要找人捎信给独孤幽呢?

而他……他又要不要看看这封信呢?

不行!私看他人信件,可是不道德行为。

罢了,还是先到凤凰山,见了娇娇再说吧!

归无意在楼上目送西陵虞主仆离开,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想找独孤幽的。

但凡是有一点办法,她都不会去再打扰他的……

“师父?”紫衫女子又上了三楼,来到归无意身边,都多少年了,没见过师父这样黯然神伤的模样了。

“为师没事,先回去了。”归无意这几年已经很少守着逍遥阁了,没人知道她居所在何处,有人说在山上,却是云深不知处,难寻佳人踪迹。

“师父这一离开,何时又再回来?”紫衫女子有点不舍她师父,毕竟,身为孤儿的她,不过也只有师父一个亲人罢了。

“子缘,你已经长大了。”归无意对她这唯一的徒儿很温柔,可她保护不了她多久了。

所以,她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太平镇上的人。

等以后她不在了,太平镇,才能依旧太平下去。

归子缘是随她师父姓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十八年前,是师父捡了她,她生不知自己何来,归……也不知道该归往何方。

如果有一日,师父也不见了,那她……她又还能何处归啊?

归无意已经离开了,她的行踪自来神秘,来去无行踪。

曾经少年时,她常伫立在太平镇城楼上,抚琴吟一首诗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殷勤自与行人语,不似流莺取次飞。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后来,有一日,归无意便不再去城楼抚琴吟诗了。

她变得淡漠疏离,她变得神秘莫测,行踪诡秘。

再到后来,她更是神出鬼没,行踪不定了。

过往客商,也是越来越少人知道,太平镇还有这位镇长大人了。

……

好好休息一晚,翌日一大早,他们主仆三人,便不辞而别了。

当然,他们就算想辞别,也是找不到归无意了。

主仆三人一行骑马也快,一日千里的赶,没几日,也就到了凤凰山脚下了。

凤凰山依然是白雪皑皑,不见高山之上,有一丝青翠。

山下有座庄子叫独孤山庄,山庄附近有片大草原,养着西贺国最好的骏马。

他们先到了这座独孤山庄,拿出证明身份之物,这才得人安排入住进山庄客房。

“姑爷先请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上山,安全些。”山庄管事的管家,恭敬的把西陵虞请到一个清雅院子,安排了不少人伺候这位王爷的起居饮食。

“多谢。”西陵虞知道独孤氏与皇家不一样,他们这里没有什么奴仆,管家也是管理山下村庄的村长罢了。

这些照顾他起居饮食的人,也是庄子上的妇人与村中壮力。

“姑爷客气了。”管家笑着拱手一礼,又叮嘱妇人与壮力几句,便笑着退下去了。

西陵虞带了朔方和严秋来,其实也不用别人伺候,这些人打扫个院子,给他做顿饭吃也就行了。

凤凰山下的农妇都知道这位姑爷的身份,可却一点不见王孙公子的骄矜与傲慢,谦逊有礼着呢!

可见啊!娇娇小姐是有福气的人哩!

“王爷,您不飞鸽传书通知一声独孤小姐啊?”朔方进了房间,便好奇笑问。

“明日就能见到人了,何必还多此一举,扰她不安?”西陵虞进屋便脱了斗篷,这几日赶路赶的,他都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今夜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上山,好好给那丫头一个惊喜。

朔方抿嘴偷笑,王爷是一遇上独孤小姐的事,就变得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

严秋去厨房打了水,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帮忙提水来。

弄好沐浴的热水,严秋就一把将朔方拽走了。

西陵虞自己找了换洗衣裳,好好入水泡个热水澡,可是太松筋酥骨的舒坦了。

管家可没有瞒西陵虞来到凤凰山脚下的事,他放了一只白鸽出去,通知了族长。

新姑爷上门了,总要先知会一下族长,好让族长准备一下吧?

独孤哲接到飞鸽传书,倒是有些吃惊,之前西兰城来信,西陵尊说已派人来登门送礼书,所以……不过才五六日,这小子居然就赶到凤凰山了?还真够心急的。

对于西陵氏这位肃北王,他一早就让人打听清楚了。

这孩子在外的明声是不好,可他背地里行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善,却可说明,这个孩子本性是正直善良的。

再说了,他家娇娇看上的人,还能有差的吗?

这事他也就藏心里自己乐了,今儿说了,娇娇这女生外向的丫头,非闹着要下山去不可。

还是不要告诉这丫头了,明早让他们几个小子下趟山,把西陵虞这小子接上山,也就是了。

寂静的凤凰山晚上,依然是如此的平静度过,谁也不知道,明日会发生怎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

翌日

独孤娇一早就换上利落的裋褐,拿着绳子和砍刀,便跟着一群男人上山去了。

快到元宵节了,他们可是要上山砍竹子扎花灯的。

当然,这片山上的竹笋也好吃,冬天枯叶雪里也有菌菇在其下,也可以采来煲汤吃。

“娇娇,你总揉眼睛做什么?”一个小姐妹背着一个背篓,见她总揉眼睛,便关心的问了句,之后又想起一声,便又凑过去问了句“对了,几位公子呢?怎么今儿个一个也没看到啊?”

“我不知道啊,一大早就没看到他们的人影,也不知道都躲到哪里偷懒去了。”独孤娇一路上也不是故意揉眼的,实在是左眼一直跳,跳的她很不舒服嘛!

“哎呀!你别揉了,眼睛都红了。”小姐妹一手拉住她的手,一手拿了方手帕,回头喊了声“大壮士,把你带的水给我点,娇娇眼睛不舒服呢。”

“叫谁大壮士呢?”一个身高八尺的高瘦男子,长得是剑眉星目很英俊,就是此刻脸色有点难看。

“行行行!不叫你大壮士了,叫你大块头总行了吧?”小姐妹冲他做个鬼脸,夺过他手里的水囊,倒了点温水湿了湿帕子,为独孤娇擦了擦眼睛,关心问了句“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独孤娇觉得眼睛舒服多了,眨了眨眼睛,对他们一笑说“你们真是小冤家,什么时候成亲啊?”

“鬼才和他/她成亲!”二人异口同声一声吼,吼完又互瞪对方一样,无比嫌弃的各自走开了。

独孤娇无奈一笑,摊手耸了耸肩,继续跟着他们上来山,来到了那片竹林中。

别的姑娘去挖竹笋采蘑菇了,就独孤娇拿着砍刀,刷刷的砍倒好几棵竹子。

一群男的可被她吓得不轻,大小姐……能不能温柔点?女孩子就该去挖竹笋采蘑菇,跑来这儿和他们凑热闹做什么啊?

“来,帮个忙。”独孤娇抱起一棵竹子,搭在了她一个师兄肩上,她走到另一头,拿着砍刀一刀推出去,差点把她师兄的脑袋给削了。

师兄吓得差点给她跪了,姑奶奶啊!你武功不好自己心里不清楚啊?幸好他闪得快,慢一点,他们就得下辈子做师兄妹了。

独孤娇也是第一次使这招,这还是跟大哥学的飞刀裂木功呢!

嗯,威力挺大的,就是她准头不行,好像劈开的竹子不够均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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