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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打算对他得寸进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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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萸只想赶紧去浴室换下衣服,顺便洗澡。她回过身,却见沈迟正淡淡地看着自己,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因为一杯直接浇下来的红酒,湿透的衣服正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程萸突然间抱住了双臂,然而这个动作更显得欲盖弥彰。

她不说话了,转身跑去了浴室,似乎还能听得到身后清浅的笑声。

程萸站在浴室里发呆,直到镜子上面的雾气渐渐消失,映出她干净的脸庞,她才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

沈迟从厨房里端出两碗面条,卖相不错,但关键是……程萸问:“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其实沈迟并没有学习厨艺,而是刚刚在网上找的教程。而且幸好她待在浴室里面的时间比较久,上一份很咸的面条已经贡献给了垃圾桶。

厨房的灯光下,她素净的脸白皙干净,捧着白色的碗,笑起来很好看。

“味道还不错。”程萸最后总结。

晚饭后,程萸洗漱完要回房间,沈迟正坐在沙发上处理未完成的工作,她经过客厅时停下脚步:“我去睡了。晚安。”

“晚安。”

程萸默默地想,原来说晚安,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第二天,程萸是被小孩子的声音吵醒的。

朦朦胧胧中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就和扒着她床沿,试图往她床上爬的小孩大眼瞪小眼。

程萸揉了揉眼,听见小男孩正在叫她“姐姐”,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其他话,她费了半天劲儿才听明白他说的是“要抱抱”。

敲开程萸卧室的房门时,沈迟看到的就是这一番场景,乐乐两只手抓着床单,小脚挂在床边,而程萸呆愣地坐在床上,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模样。

沈迟也是一早刚醒来便被堂哥敲开了门,当时堂哥二话不说把孩子塞给他,转身便说要去享受二人世界了。此时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有些许的褶皱,显得懒洋洋的。

沈迟扶着门,轻轻挑眉:“还记得乐乐吗?”

程萸点了点头,她是见过乐乐两三次的。程萸笑着看乐乐往床上爬,忍不住伸手将乐乐抱起来,小男孩张开双臂:“姐姐,抱抱。”看到站在门口的沈迟,又含糊地叫了一声,“苏……苏……”

程萸扑哧笑出声,伸出手捏了捏乐乐软软的小脸蛋。

沈迟无奈地走过来,一只胳膊就将乐乐抱起来,偏头看了程萸一眼:“让你……姐姐先起床,等会儿再抱。”

程萸起了床,谁知道乐乐又想黏着她,迈着小腿磕磕绊绊地跟在她身后,弄得她哭笑不得。

坐在餐厅里,沈迟才解释道:“沈至去旅游了,早晨送过来说让帮忙照顾几天,这两天周末,周一送去托儿所就行。”

程萸瞧着乐乐吃早餐时鼓囊囊的脸蛋,笑了笑:“好啊。”

然而照顾小孩却不是什么轻松的任务,回到家的程萸看着又要自己抱的乐乐,无奈地张开了胳膊。今天沈迟似乎也无事可做,就拿着电脑在一旁看视频,时不时看向正陪着乐乐搭建乐高的程萸。

程萸触到他的视线,微微笑了下:“哎?为什么乐乐不黏着你?”

沈迟耸耸肩,程萸忽然间灵光一闪:“该不会因为你是叔叔吧?”

沈迟放下电脑,声音含着笑意问程萸:“你说什么?”

乐乐抬起圆圆的小脑袋:“苏苏(叔叔)……”

程萸摸了下他的小脑袋:“叫姐姐。”

“姐姐。”

程萸眉眼弯弯,为了方便和小孩子玩耍,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未施粉黛。沈迟把电脑关上,也走过去帮乐乐搭建乐高。过了一会儿,他看向程萸:“想不想去游乐场?”

程萸愣了愣,乐乐抓着乐高抬起头,夹在两人中间,声音弱弱的,存在感却很强:“车车,糖糖,苏苏……要……”

周末的游乐场人满为患,乐乐刚看到碰碰车就想要冲过去,自己一个人又不敢,便聪明地抓着沈迟不放。

程萸趴在外围的栏杆上,看了一会儿沈迟和乐乐玩耍,决定独自去坐过山车。从过山车上下来,她又去玩了跳楼机,这时才想起来沈迟和乐乐。

拥挤人流中,程萸给沈迟打电话,电话那端比自己这边安静一些,沈迟告知她地址之后便等待她挂断了电话。

他牵着乐乐站在棉花糖摊前,乐乐小手抓着他的裤腿,沈迟一把将他抱起来,举得高高的。乐乐举起来两根手指,沈迟指着棉花糖:“要两根?”

乐乐紧紧搂住沈迟的脖子:“给……给……姐姐。”

沈迟生出逗他的心思,举着棉花糖摊主递过来的棉花糖,慢慢教道:“不要叫姐姐,叫婶婶。”

“姐姐。”

沈迟一只手高举着棉花糖:“是婶婶……”

“婶……婶。”

沈迟满意地点头,奖励似的把棉花糖递给乐乐。乐乐一边吃棉花糖,一边咧嘴笑,等到程萸找过来时,又张开胖乎乎的胳膊,咧嘴喊道:“姐姐。”

沈迟看了乐乐半晌,末了自己倒先笑了,自己这是在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小孩子精力旺盛,又闹着要去坐摩天轮。沈迟和程萸肩膀挨着肩膀,乐乐不肯坐下,非要站在两人中间,肉乎乎的小手分别抓着两个人的手,伸到半空中的时候却使劲拽着沈迟的手:“亲亲。”

过了一会儿见沈迟不动,他又拉着程萸,跺了跺脚吼道:“亲亲!”

又过了半分钟,程萸和沈迟才齐齐明白,乐乐是想让他们两个人亲吻。程萸满脸黑线,估计乐乐是和沈至夫妻俩坐过摩天轮。可她和沈迟……程萸不作声,谁知道乐乐十分坚持,几乎就要哭出来。

程萸抬眼,偏过头看沈迟,却撞到沈迟紧紧盯着自己的视线。那双墨色的眼眸里有看不分明的深意,四目相触,一瞬间狭小的空间似乎升温不少,程萸感受到自己不同寻常的心跳声。

沈迟勾唇笑道:“你想听到乐乐哭吗?”

程萸保证,她一定是对于乐乐哭声的恐惧大于想要更加靠近沈迟的欲望,所以她才在沈迟靠近时忽然凑了上去,甚至极为贴心地挡住了乐乐的视线。

她在沈迟嘴角落下一吻。

摩天轮缓缓升至最高点,程萸重新坐正,乐乐鼓起掌来,他瞅了瞅红着脸的姐姐,睁着大眼睛又看了看叔叔,眼珠骨碌碌转了转,算是完成了妈妈给的任务。

于是乐乐咧嘴笑了笑,满足地吃着棉花糖。

从摩天轮上下来,程萸脚步走得飞快,耳根红红的。沈迟心情莫名好起来,他抱着乐乐,又往乐乐怀里塞了几根棒棒糖。

傍晚,沈迟和程萸一起回了大院,梁梅看到乐乐后乐不可支,同乐乐在大院里玩。程萸出去玩了一天,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卧室里面走。房间的窗户打开着,落日余晖洒在里面,程萸站在窗前,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一回头,沈迟正倚在卧室的门前,双手抱胸,目光细致地盯着她。

不自觉地,程萸的目光从他的双眸落在他的薄唇上,她无可避免地想起摩天轮上的那一吻。

夕阳的一缕光落在耳畔,有灼热的温度。沈迟似是知道她正在想什么,缓步朝她走过去。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程萸后退一步。

沈迟好笑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程萸不再看他,视线移到窗外。

“今天中午,”沈迟嘴角微微勾起,“你算不算占我便宜?”

“我……”程萸语塞,从沈迟的角度看,她的耳朵更红了一些,“我是害怕乐乐哭,再说,我这也算吃亏了,好吗?”

“哦。”沈迟语气未变,说出的话却让人浮想联翩,“那你还想占回来?”

他的语气过于正经,程萸甚至怀疑是自己想太多。

程萸担心沈迟再说什么,猛地往前推了一下沈迟:“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程萸猛地关上门,扑到床上便拿被子蒙过了头。心脏因为沈迟所说的话怦怦乱跳,久久不能平静。

也许是真的困,没一会儿她便抱着枕头睡着了。

沈迟和沈父坐在客厅里下棋,沈父往大院里看,梁梅正带着乐乐玩。沈父右手执棋落下一子:“沈至这次怎么把孩子丢给你了?”

沈迟跟着落下黑子:“前两天一起喝酒,估计就想到我还比较空闲。”

沈父笑了笑,视线从棋盘上抬起来:“那你们怎么想的,不打算要个孩子?”

沈迟手指顿了顿:“孩子?”

“是你妈经常在我耳边念叨,又不忍心催你们,怕影响你们心情。”沈父喝了一口茶,“我就代你妈催一下。”

沈迟垂眼,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他微微一笑:“不急,再说吧。”

“那是还没打算啊?”沈父推了下眼镜。

沈迟再看棋局,处处是陷阱,任他落子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他将棋子放回原处:“输了。”

沈父笑呵呵道:“今天,心不在此啊!”

沈迟回答父亲上一个问题:“她还是小孩呢,另一个小孩的话,不着急。”

程萸刚打开房间门,就听到沈迟这句话。她撇撇嘴,也就他会说自己是小孩子,可算起来,他也就大了自己四岁。

沈父笑着看过来:“小萸,你陪我下两局。”

程萸走到沈迟旁边,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棋局,背过手说道:“沈迟,你今天好像不太专心。”

“小萸都看出来了。”沈父让沈迟离开,和程萸开了一盘新棋。

回到公寓,乐乐硬要和两人睡在一起,程萸觉得无比尴尬,好在沈迟拿起一本童话书,讲故事来哄乐乐。

他嗓音低沉,被夜色渲染出温柔,程萸不自觉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沈迟看着身边先后睡去的两人,合上童话书笑了笑,抬手关掉了床头的阅读灯。

整个周末,乐乐都缠着两人一起玩,沈迟也罕见地没处理任何工作,穿着白色的衬衫,挽起袖子陪他在客厅玩耍。

周一乐乐要去托儿所上课,下午程萸去托儿所接他放学的路上接到陈桉的电话,便带着乐乐去餐厅蹭饭。

程萸走到靠窗的座位便看到桌子上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她愣了愣:“这是要干吗?”

陈桉勾唇笑:“如你所见。”

程萸让乐乐坐在婴儿凳上,取笑道:“你不会是刚被哪个女生拒绝,所以连玫瑰花都没有来得及撤下去吧。”

陈桉手指碰了下玫瑰花,挑眉道:“送你了。”

程萸笑了笑:“真的被人拒绝啦?”

陈桉耸耸肩,不置可否,他把菜单递给程萸:“吃什么?”

程萸也不客气,点了一堆菜。乐乐见到陈桉也不说话,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两个人,乖巧无比,不哭也不闹。程萸解释道:“这是乐乐,沈迟堂哥的儿子。”

最终那束玫瑰花也没被拿走。吃过晚饭,时间也不早了,陈桉将两人送到楼下。程萸原本打算和陈桉聊一会儿,谁知乐乐拽着她的手非要离开,她哭笑不得,只好先和陈桉告别。

电梯里,乐乐拽着她的手问道:“婶婶……刚才那位叔叔是谁啊?”

程萸蹲下身,和他平视:“你叫我什么?”

“婶婶。”乐乐转了转眼珠,他刚才突然感觉到一种婶婶要被抢走的感觉,所以他慢悠地添了一句,“是苏苏教乐乐的。”

程萸愣了愣,揉了下他的脑袋,缓缓站起身。

客厅里,沈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时视线扫过来。程萸没想到沈迟会这么早回家,牵着乐乐进门。

“吃晚饭没?”

“吃了!”乐乐拉着程萸走到沙发旁,奶声奶气地说,“是一个叔叔带我们去吃的。”

沈迟挑眉看过来。

程萸莫名心虚:“是陈桉,今晚我们一起吃了晚餐。”

乐乐坐上沙发,偷偷看程萸一眼,然后趴在沈迟耳边,用小手捂着嘴说:“叔叔还给婶婶好大一束花,是红色的花,我爸爸也送给过我妈妈。”

程萸无奈地望着两人的动作,看到了沈迟一瞬间沉下去的脸色,她皱了皱眉,但沈迟并没说什么。

乐乐躲到一旁吃果冻,往常他害怕沈迟,沈迟在的时候都乖乖写作业,今天被沈叔叔赦免,便继续玩耍。

程萸好笑地问沈迟:“乐乐和你说什么了?”

“说你今天收了一束玫瑰花。”沈迟语气平淡。

“啊?”程萸反应过来,可她面前的沈迟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她塌了下肩膀,有一秒钟的失落。

她刚想解释,沈迟就站起身问道:“怎么没把花带回来?”

程萸眨了眨眼,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你想我把花抱回来啊?”

她说完之后就没期待听到回复,因为沈迟会对这句话有所回应的可能性大概比世界末日到来的可能性还要小。

可她没想到,沈迟接下来悠悠说了一句话:“不是很想。”

程萸看着沈迟淡然的目光,回到房间后,背靠在门上给米璐发微信:“我觉得沈迟刚刚吃醋了。”

末了,她又加上一句:“当然,是我猜的。”

米璐的消息下一秒就发过来:“啊,发生了什么,你们最近的关系是不是突飞猛进?有望开花结果?”

“并不是。”程萸说。

“那你打算做什么?”

程萸闭上眼睛,想起最近沈迟的温柔,她的心像是一个冰冷的容器,被他的温柔一点点侵占,而她心甘情愿让出空间。

程萸笑道:“我打算得寸进尺那么一下下。”

几天后,沈迟送乐乐回家,乐乐依依不舍地站在客厅里,委屈得要哭出来,又觉得男孩子不能随便流眼泪,于是嘴巴瘪下去。

程萸被逗笑了,摸摸他的脑袋:“有空过来玩哦。”

乐乐点点头,在程萸蹲下后,一把抱住她的脑袋,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然后趁着程萸不注意,朝沈迟咧嘴一笑。

“……”

沈迟送乐乐回来,打开公寓门,看到坐在地毯上捧着酒瓶喝酒的程萸。沈迟将钥匙放在玄关处,微微蹙眉走上前,确定程萸并不是故意酗酒,便松了口气。

酒的度数不高,闻起来有香甜的气息。

沈迟回到卧室洗澡,头发随意擦干后,他走了出去。客厅的灯没开,只剩下月光洒在地上,他走到程萸身边,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心情不好?”

程萸拿着酒瓶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沈迟不担心她喝醉,况且第二天又是周末,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忽然就感觉温热的手掌碰了碰自己的胳膊。

程萸仰起头,认真地盯着他。酒精没让她眩晕,是夜晚和沈迟让她有些眩晕,她一字一句认真道:“沈迟,那天在游乐场……我算不算占了你的便宜啊?”

沈迟好笑地看着她:“醉了?”

“没有。”程萸摇摇头,“所以,你要不要占回来?”

程萸眼睛比月光还要亮,这么点儿酒,不至于喝醉吧?

沈迟只当她在玩笑,没有理她,直到她突然间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脸:“喂!你真的不要吗?那我走了。”

听上去有些委屈。

和别人可以聊天接近,就不愿意接近自己吗?

程萸作势要站起身,沈迟拉住了她的胳膊,很轻易就将软绵绵的她拉到了自己身边,他沉声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就是让你……占便宜吗……”程萸嘟囔,又更小声地说,“而且,我没有喝醉。”

程萸见他沉默不语,反而更生出了一种飞蛾扑火的心态。她抓着沈迟的手,将原本很近的距离拉得更近,直到两人的唇轻轻碰在一起。

然而下一秒,她却有些手足无措,轻轻睁开了眼,同沈迟的视线撞到一起。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炙热的吻就落下。沈迟将程萸抱在怀中,他微微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程萸下意识抓住沈迟的后背,摸到他背部结实的肌肉。

呼吸是乱的,衣服也有些乱,两个人抱在一起,沈迟眼眸中生出浓重到散不去的情欲,他毫不怀疑,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做些什么。

他强迫自己松开程萸的双手,起身走回卧室。

程萸愣愣地躺在沙发上,本就眩晕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她碰了碰自己灼热的双唇。

唇是热的。

心也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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