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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1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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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46 本章字数:3714

何家老头老太被热情招待,在客房住了下来。何老太太是个法国人,会说粤语却不会说普通话,好在我已经能听懂**分粤语,且她英语还不错,与我也算能交流。她嫁给很传统的中国男人几十年(虽然何云飞只一半中国血统,但骨子里是很中国的)所以,她除了相貌、语言不一样,就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奶奶。她拉着我左看右看、东问西问,说着她那法国口音的英语,拉了好一会家常。

已经十一点钟,何家豪也被留在客房中休息了。今天是他去机场把这两人接来的,好像也挺累的样子,所以,他也没有推辞。

一进房,我刚开了灯,陆放骤然从背后抱住我,急切地吻我的肩膀、脖子,手飞快脱着我的衣服。他又突然将我转了个身,禁锢住我半裸的身子,攫住我的唇瓣野蛮地掠取。

我心下了然之前他被停在关健时刻,肯定忍得很辛苦。也就回应他,伸手去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襟口,手滑进去抱住他赤热的身体。

衣服胡乱丢了一地,我们拥吻着,辗转倒在了大床上。他似要将所以的爱恋都倾泄出来,疯狂地撕咬着我的身子每一个角落,甚至令人尴尬的地方,我的情/欲也被他千般爱抚、挑逗所点燃,倘洋着身子配合他。

在他越来越热情时,我嗯嘤一声,用力推开他。他未料到我的突然拒绝,俯在我头顶不解地看着我。

我勾起一抹淫/荡地笑(此娃自学成才,母亲我没有教过她),柔声道:“好哥哥,别那么猴急嘛~~~”

他粗重地喘着气,挑了挑斜飞的俊眉,凤眸猩红,问道:“好妹妹,你想怎样?”

我轻轻瞟了他一眼,手却从他肌理分明的背滑到他结实的腰,下滑至他的硕大肿胀的赤热,轻轻摸了摸,无法握住。昂扬的龙头已经溢出湿粘的热流,它激动地发着颤,陆放不禁呻吟一声。

陆放勾起一抹俊邪笑容,道:“好妹妹,你今天真可爱。呵呵,哥哥会令你快乐的。”

我送上我的唇瓣,搂住他的脖子深吻,他手指穿插在我发间,勾住我的后脑,灵舌闯入席卷掠夺。我恰似贪娈的饕餮,手犹如荡/妇一样在他健硕性感的胸膛抚摸,拨弄他敏感的小豆子。忽又紧紧抱住他伟岸完美而充满男性魅力的滚烫身躯,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贴过去,趁他吃惊不备,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我一声媚笑,手迷恋地轻抚上他俊俏绝世的容颜,垂下眼睫,轻轻一转眼眸,柔柔道:“我道哥哥怎么老喜欢压着妹妹,原来上面的空气新鲜。嘻嘻。”

他一脸惊愕,却又开怀之极笑起来,丰朗胜月的玉容更加令人如痴如醉。我并不甚丰满的胸/部轻轻蹭了蹭他的身子,其实,拥有这个男子的感觉是令人如此疯颠,我并不是我,也许说这个才是真我,天知道。

陆放侧头吻着我的颈边的动脉处,身子一会儿发颤一会儿又发僵,哑笑道:“你这只可恶的小狐狸精,看哥哥不饶你。”

我愉悦放荡地娇笑连连,笑声盈满在宽敞的房间,甚至穿透窗纱,似乎飘上云霄。陆放突然抱住我,一个利落翻身,又找回场子。我在他锁骨咬了一口,手抱着他壁垒分明的背,沿着他的黄金弧线下滑,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陆放哼一声笑,托住我的后颈,将我的头迎向他,深深吮住我的唇瓣进行新一轮的掠夺。他再也忍不住,扒开我的腿,将身子沉在我腿间,欺身过来,肿得吓人的硕大昂扬轻重不一且刁钻之极地磨擦着我的敏感地带,却也忍着不进来。

陆放突然松开我的唇,深深地望着我,带着一丝坏笑。被他这样挑逗引诱,我不禁浑身发颤,酸软在床上,眯着眸子仰视着身上英俊得令人痴疯的惊才艳绝男子,我的情人,恍若梦中。

他虽忍得满头热汗,真正进来时却明显放轻了力道,他抿紧薄唇,忍耐**轻轻动了动,待到相接之处滑润起来,他才疯快地抽离送入起来。他进入得很深,我的身子被撞击出瑰丽的潮红。

我将自己完全的迎给他,令他更加兴奋不已,他勾起我的腿索住他的腰身,托着我的腰臀,狂肆地完全挤入自己的火热**。他越攻越急,喉中发出野兽般的高昂嘶吼,发泄着身心的极度欢愉。

他忽抬起我的双腿,一个巧劲将我翻了个身,他在我体内撑着,横着一圈磨擦激起一阵极致酥麻。陆放左臂围着我的胸口,右臂托住我的小腹,抽出自己又猛然一次贯穿,我身子轻轻颤抖,左手覆着他的健臂上,再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顾西。”他轻轻唤我的全名,细吻着我的肩头、脖子,咬住我的耳朵,“告诉我,你永远只属于我。”

“嗯~~”

陆放一次次将自己完全顶进,为完全的紧勒包裹痴恋着魔。我的小腹被紧紧托着贴合他的进攻,胸口横着的健臂令我微微喘不过气。可是,所有的不适感觉都被体内的充实激情所淹没,我眯着眼放荡地呻吟着,体会着与他的完全结合,点燃彼此生命的绚烂火花。生命因为爱而生生不息。

在他急促深入撞击下,极致的酥麻快意似乎从他身上传递到我体内,我不禁一阵收缩。他被勒得吃痛轻哼一声,却固执地将自己完全没入停留,体验**和灵魂最极致的靠近、融合。

陆放一阵难耐的似痛苦似快活的呻吟,在我体内颤抖喷出热流。他紧紧从身后抱着我,轻轻翻身,与我贴着侧躺在床上,却仍贪婪地停在我体内。

他在我头发上闻了闻,轻轻道:“小西,我爱你。”

我勾了勾嘴角,手在围住胸口的健臂上蹭了蹭,他把我翻个身,让我压在他身上。我头沉在他颈间,摸着他硬朗的胸口下的强劲跳动,忽然感觉自己的生命很圆满。

我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一句。

愉悦无比的男人不时说着动人缠绵的情话,直到他兴致又起。

我已困倦累极,但他于此道向来精力充沛、乐此不疲,我强撑起精神配合他的痴缠。完全满足他一次,我对自己说。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令人脸红羞愧的姿势,我终于不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

晨光隐隐从窗帘透进,陆放准时醒过来,左臂有些麻,却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沉睡的女子。她昨晚为了让自己开心,真的累坏了。

其实,也并非他本性就如此沉于女色,从前纵然需要发泄,但也是持身方正时刻多一些,因为他不愿纠缠在女人的问题上。可是自从再次遇到她,他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特别是自从第一次尝过她的滋味后,更是食髓知味,无法克制。

她红润润的唇瓣有些肿,却微微上勾,两排眼睫下的脸颊泛着红,如可口的苹果一般令他想咬上一口,浓黑的头发散在枕上,几缕调皮的发丝沾上了红唇。陆放小心翼翼拨开发丝,却见女子耳朵的动人弧线,他不禁食指伸出轻轻婆娑着她柔和的线条。

陆放轻轻探近头,埋在她颈间,闻着她令他心神荡漾的气息,右手下滑,覆在她细柔小巧的胸脯上贪娈地轻辗着。

陆放正要吻一吻她的樱唇,突然,房门冬冬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举报才好~~~比我大尺度的很多~~

第 96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46 本章字数:5129

“阿俊!”门外隐隐传来何云飞的声音。

“阿俊,快起来!”门声急促,女子被惊扰,皱起眉,不满地翻个身。

陆放无法,只好起身,披了件浴衣去开门。

何云飞一身黑色唐装站在门外,身边是穿着一身陆放还没穿过的休闲服的何家豪,冰沉着俊脸,眼下隐隐透着乌黑。

“阿俊,来陪我打打拳,难得你和阿豪都在身边。”

陆放轻叹一口气,无奈道:“你和阿豪先去,我洗个澡,换了衣服再来。”

“y头呢?”何云飞不知是开孙子玩笑还是好奇,往里瞧了瞧,陆放连忙移身挡住。

“她还在睡。”

“叫起来,一起。”

“爷爷,我陪你晨练就行了,让她再睡儿。”

何云飞轻哼一声,道:“真是个懒y头!”

清晨,宽广清悠的院子里,雨花石铺成的空地上,何云飞、陆放、何家豪三人正打着陈式太极拳,陆放与何家豪分别站在何云飞左右两侧相陪爷爷。

何云飞打完一套拳,深深吐呐着气息,过不久,对陆放说:“阿俊,你这还不错呀!看起来的样子像是要安家落户似的,陆老鬼是想让你就长期待在s市吗?哼哼,人家还是舍不得把头把椅子给你,把你当外人。”

陆放早改了名字,陆光耀改的,为这事,何云飞曾闹上门过,两个几十年交情的朋友几乎翻脸。然而,委实是自己儿子对不住人家女儿,理上输了一筹,才作出了让步,让陆放跟了陆楚妍。可是,何云飞还是坚持叫陆放“阿俊”,他们何家第三代“英雄俊豪”,少了一个,未免不美。

陆放淡淡一笑,道:“不是这样的,爷爷,我还年轻……”

“你就偏帮着那姓陆的!记不得谁才是你爷爷。”

“呵呵,你们都是我爷爷,我的亲人。”

何云飞轻哼一声,道:“便宜陆老鬼了,他生的孙子,哪有我生的强?”

陆放淡笑不语。

何云飞忽想起什么似的,道:“阿俊,咱们何家长孙就叫阿旭怎么样?旭日东升的旭。”

陆放奇道:“爷爷,大哥还是二哥要生孩子了吗?”何家英、何家雄虽然应该不会没有女伴,但都没有结婚,何家的男人虽然风流,但都没有乱留种的习惯,何云飞也不会允许破坏这个规矩。他父亲留下的规矩。

何云飞自己当初也是个情妇一双手数不过来的风采迷倒万千女儿的黑道大哥,但是,他从无私生儿女在外。这是何云飞父亲(中国人)的规矩,何云飞父亲原出身s市的望族,然而,他也曾有个不光彩的身份,他是个妾生子。后来,他远离那种大家族的门内纷争,来了澳门发展,并娶了个葡萄牙籍的女人。也许是对于中国的传统一夫一妻多妾的大宅门,四面墙关起来,墙内那些中国小脚女人争家产,争老公的丑恶嘴脸有阴影,所以才娶葡萄牙女人。

何太太原是法国葡萄酒商人的女儿,十八岁时来东方游玩,她与何云飞在澳门的邂逅,还是很符合法国少女的英雄救美的浪漫幻想的。她深深迷恋何云飞不可自拔,几次拒绝父亲要求她回国的命令,甚至她嫡亲的兄长来接她回法国都没有用。后来,何云飞也被法国美少女的热情奔放所吸引,并与她结了婚,何云飞当时是道上的人,虽然结婚了,却仍有不少女人,但也只和她有了两个儿子。

当初,何惜华在日本惹上风流债,若说是十年小心,一朝失误,被女人算计了也不为过,何家豪的母亲居然怀孕了!何家没有乱留种的习惯,却也没有打胎的习惯,另外,他当时还是挺喜欢何家豪的母亲的。他只好带她回了香港安顿,并受了何云飞的严肃责骂,何云飞最终无奈地留了她下来。后来,才有宅斗的悲剧。

何云飞道:“他们两个哪有你本事,还没找到生孩子的女人呢!我是说你和y头的孩子就叫何旭。”

“我们也还早,小西没毕业,不能结婚生子的。再说,我还没得空带她去香港见见人,她家里我也没去拜访过。如今她这样手机无分就做了我的女人,我真是万分对不起她,可我苦等了三年才与她相逢。”

陆放知道女人一向自爱保守,若不是自己太过急切,无所不用其极纠缠引诱于她,她定不可能这么快**于他。虽然他非常舍不得她受一丝丝委屈,可是他明白,真等到结婚洞房花烛那天,他可能已经疯了。

何云飞道:“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看她乐意得很!”

“爷爷,你不了解她,她心里明白着呢!只是凡是不想太计较,自得其乐而已。真心还是假意、敷衍还是认真,她比谁都清楚。我从来不骗她,她才会放开心胸跟我。”

“真是狡猾难缠的女人!”何云飞见何家豪一直不说话,问道:“lily说你对那y头很反感,觉得人家配不上你三哥,是不是?”

何家豪脸色很不好看,道:“三哥想怎么样,又怎么是我可以阻碍得了的?我是讨厌她作我嫂子,可是谁会在意我的想法?”

“那你有什么想法?从前那y头怎么得罪你了?”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何家豪冷冷道,令何云飞和陆放都微感惊讶,又听他深然地说:“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得罪?她得罪我的地方多了,这个女人,我不会原谅她的!我不会原谅她的!”

何云飞、陆放大吃一惊,刚想开口,何家豪却冷冷颔首后,往屋里走。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无法控制自己情绪。他恨那个女人,更恨三哥,其实最恨的还是他自己疯狂的心。可是,他能做的居然只是逼自己恨那个女人,他明知她是最无辜的,她甚至不明白:他,其实,真的很喜欢她。

为什么她是三哥的女人?为什么三哥是认真的,已经爱了她那么久?昨天,听三哥坦白地对爷爷说起他和她的故事,真诚希望得到长辈祝福时,他才心中了然过来,原来三哥这几年性情大变、守身如玉就是因为一见钟情地爱上了她!三年没见她,就苦等了三年,这是什么样的情感?他一直认为他才是最疯最喜欢那个村姑的男人,原来他未必是……

他们的相爱结合,甚至让他连说出自己苦涩的心意的机会也没有!这个负心的城市!离开,离开又能去哪?没有她的地方吗?一念及此,他竟忽然觉得有点窒息,她到底给三哥下了什么蛊?又给他下了什么蛊?

何云飞夫妇离开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二人显然是听了何家丽的话来看我的,念及我与陆放感情已深,而陆放也并不是由得了长辈决定婚姻大事的人,所以,虽然对我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如:何家豪很讨厌我,长得不够艳美,家世也未免太白了),却也勉强认了我了。

十二月份,公司很忙,陆放更忙,不但陆氏科技本身有许多事,而且他还忙得到处飞,统合与陆氏财阀相关的公司的事宜。有时,他坐半夜三更的飞机回来,我睡得正沉,只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正躺在他怀里。

我极是心疼他,得空便跟着吴嫂学做汤,我于厨艺还是有几分才华的,他在家时,我就一天换一个花样,他也极是给面子。虽然,平常他是个美食家,但是对于我做出的东西,他不管好不好吃都一骨脑子吃完。

不久,他问我,是不是我对他某方面不满意,所以给他喝那么多汤补身。我一听便恼了,只是我不能回答是,也不好回答不是。其实,我只是他不在家时学一学贤慧,他就什么事都往那方面想。但我的不回答,他就当我是“默认”了,晚上特别“用功”,其实就是折腾。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熊猫眼勉强起床,上班打瞌睡,他倒是神彩奕奕、得意洋洋,在公司时也带着春风满面微笑。结果,令公司雌性荷尔蒙激升,也令敏锐的员工们意识到公司的春天来了,冰山石男总经理已经是历史。

岁月悠悠,哦,不,日子不知不觉过去,竟到了年底。

国内虽不是法定假期,但公司照顾一些香港方面来的员工的习惯,在圣诞节居然放了两天假,公司员工普天同庆。其实,这种人性化,未必不是陆放这个周扒皮收买人心的手段之一,趣武之道,一张一弛,他这个资本家,吸起血来时,未必会口下留情。

陆放原来想在圣诞节期间带我去香港见见他爷爷(外公),只是时间委实太赶,且我一月份,学校还有几场考试。我一边工作,一边备考,实在心下惴惴,便缠着他春节去了我家后再去香港。我想见家长这样的事,我也要做一做心理准备。陆家与何家不一样,毕竟陆放现在姓陆,陆家才有更大的立场说话。

陆放还是有习惯过圣诞节的,而他的狐朋狗友高永恒、高永安兄弟俩是美籍华裔也有这个习惯。但是他们亲人都不在s市,他们也没去美国与亲人相聚的打算,陆放便邀这两个花花公子、孤家寡人、妓院合伙人(香格里拉俱乐部)来家里一起过圣诞节。

我怀疑陆放也有虚荣心,他面对这些狐朋狗友时特别春风得意,通常是搂着我的肩膀说些不要钱的屁话,一改平日面对公事时的嫡仙豪门贵公子、周扒皮、黑猫警长形像。他似乎在显摆他是有家又有老婆的人了,而对方还是剩男或者夜夜当新郎,忙于为不同的雌性提供性/服务。虽然,这是大多数男人的梦想,只要不得性/病和爱/滋。

而他在国内的另一号狐朋狗友霍峰君却是本地人,没有那么重视圣诞节且又飞去了b市抱猫儿,就没来了。不过我们也分别给他们打电话道福。

陆放与高氏兄弟去了院子里布置圣诞树,而我盘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手机和猫儿粗话连篇扯了半天淡。猫儿忽神秘兮兮地说有个朋友想和我说话,我正一头雾水,电话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欧巴桑(大婶),是我。”

我一口苹果呛了喉咙,原来是猫儿彪悍非常的日本小色鬼表弟山下君。想起那娃白、粉、嫩的脸和一双猫眼,再思及此君的特殊僻好—看黄漫,我**皮疙瘩掉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花!!

第 97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46 本章字数:4010

“欧巴桑,怎么那么激动?你是不是思念我的绝世风采了?”山下武居然一改常态,非常热情地说,虽然从山下叔叔的话中揣测,他正是青春叛逆傲骄的时刻,一天到晚装冰山美少年。

我高傲地说:“原来是山下弟弟呀!什么时候来我们天朝的?”

电话中传来一声愉悦笑意,却不正面回答我的话:“呵呵,自从欧巴桑离开日本后,我一直怀疑中国女人的素质和水准,但是又有我母亲、姨母和梦表姐这样的高素质中国美女在我脑海中。所以,我很矛盾困惑,我决定亲自实地考察,再作出论断。否则,因为欧巴桑一人,而一直对中国女人抱有偏见,对其她中国女性太不公平。”

我哼哼两声,这个小日本鬼子太可恶了!

“很好!山下君,乖侄儿,可不要被中国美少女迷晕了头,小心回不了日本。”

“谢谢欧巴桑关心,不过,请欧巴桑放宽心,每当我为美女意乱情迷时,我总会想想欧巴桑你那张抽象得吓人的脸,我就惊得回神了。所以,不论是中国美少女,还是日本美少女,我都不怕,有欧巴桑的“特殊守护”,我定不可能成为沉于女色的男人。”

这个恶毒滴日本小鬼子!!我哪里抽象得吓人了?什么想到我抽象得吓人脸就能回神,当我是钟魁吗?

“yyd!”我吼道。

一众忙碌忙碌着布置的佣人也被我吓了一跳,还有刚进客厅来的一个修长挺拔男子,我抬头一看却是衣冠楚楚却冷着脸的何家豪。

我没计较他怎么不回香港,却灵机一动冲他用英趣问道:“何君(我不叫他小豪了,但何先生叫着别扭,便又自作主张一直叫他何君),日语里骂人最难听的话怎么说?”我觉得我会的叭嘎呀路不够毒。

他看着我发愣不回答,我无奈挥了挥手,冲电话喊道:“yamaxitakun(山下君),叭嘎呀路!kokowa 中国desu!(这里是中国!) ”俺为数不多向陆放学的日语句式。

“素质!欧巴桑!”

“他奶奶滴,老娘对着你这小鬼子无法讲究素质!”人家就是来找我吵架的,我算是明白了。

山下武哈哈一笑,忽换了语气,温和道:“听梦表姐说,过些天,你要回b市考试,我从日本来中国时就打算见见你。我还为你准备了新年礼物。”

我疑惑问道:“礼物?什么礼物?”他有那么好心?

“日本最流行的丰/胸产品,很贵的。我特意请我胸部最大的一个女朋友替你买的,她用后从b杯到了e杯。你也要为陆大哥着想一下,太平洋真的很勉强呀!”山下武最后长长一句感叹。陆放比我大四岁,山下武叫他陆大哥,却叫我欧巴桑。我根本不显老好不好?

我抓狂了,如咆哮帝一般:“我哪里需要丰胸?你留着你自己壮/阳(丰小**)!”

我猛得挂断了电话,抓了抓头发,正骂了声日本鬼子,突然感觉一丝冷意。何家豪坐在水晶案几对面,我疑惑看向他,他却疯快地侧过俊脸,冷冷一哼。

他对我向来没有什么好态度,偶尔过来一起吃饭也是对我冷言冷语或是讥刺于我。我自然不会跟他较真,他只是有一种优越感,看不起乡下人,趣化和习惯上与我大有冲突罢了。

“何君,圣诞节怎么没回香港?”

他一阵沉默,正当我以为他无视我礼节性的问话时,他盯着我,淡淡道:“见到我,你很失望吗?”

“什么?”

他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忽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玩意,放在明净的水晶案上,他轻轻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看着似曾相识的东西,手微颤地拿起来。

“这是ipone?”我难以至信,再次见到这样的东西我恍然若梦。就是前世那个世界ipone一代也要几年后才出来。

“你看看。”

我也忘了其它,熟练地换下手机卡,开了机。我一项项功能仔细看过去,虽然和我当初大出血买的ipone4还有一点儿差距和区别,但它确确实实是一部先进的智能手机!

我不禁叹道:“哇塞!这是你做出来的吗?你怎么做到的?我记得不到三个月时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现在自然晓得陆放这个弟弟头脑一流,十八岁就读完博士了,可是有真才实学坐上经理的位置的,而不是靠关系或相貌潜规则。

“只要我想做,就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你给了几乎完整的设想,若是三个月做不出来,不是你的设想完全不合理,就是我的智商真的和你一样。”他顿了顿又道:“我把它送给你,圣诞礼物。”

“啊?”我惊恐地看着他,咽了咽口水。送给我?虽然我一向人品很好,但此君怎么会突然向我示好?难道他想通了?决定不再看我不顺眼了?

何家豪虎珀色的眸子冷冷抬起,一丝复杂恨意闪过,道:“你不要?”

“不!不是!我,我很喜欢,就是,呵呵,受宠若惊。”

何家豪收起冷然恨意,似乎是我的错觉一般,悠悠念了一句:“浅薄的水母。”

我自也习惯,不去计较他的特殊歧视性称呼,喜道:“第一部出来了,流水线生产和升级还会远吗?哈哈哈!何君,有这个,你一定会成为全球it偶像,而我们公司也会因为你而名利双收。”

他淡淡看我一眼,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个外壳还没有设计独特的图案吗?这要区别于陆氏其它产品,要加一个特殊的标志才好,而且一定要中国风。嗯~~~~熊猫?龙?长城?太极?天/安/门?你认为什么好?”

“heart。”

“什么?”

“爱之心。”

“爱之心?这。。。有中国风吗?”

“没有。”

“那不好。”

何家豪细长完美的眉毛微锁,抿了抿薄薄的嘴唇,道:“我觉得很好。你的中国风狭隘了,心超越了一切。心代表爱情,世人千差万别,国度、趣化、身份还有很多的障碍,可是仍然倾心相爱,无可奈何的疯狂,无法割舍的心爱。”

我看看手中的东西,不甘心道:“这个智能手机与心呀爱情呀的,呃,有什么关系?难道广告词就用“沟通从心开始”?嗯,这是用于通讯交流的工具,倒也恰当。只是,可不可以加点神秘迷人的中国元素?”

何家豪凝视着我不语,他的眸子总是充满冷热交加的恨意。我不禁不再反对他,虽然我非常地不甘心,我道:“我随便说说,其实心也好,心长得很像苹果呀!平安夜,苹果,心,挺好的!唉,何君,你今天吃过苹果了吗?”

他侧开头,淡淡回答:“没有。”平安夜吃苹果其实是洋节中国化的表现,真正的洋鬼子或香蕉男并没有这个习惯,但我仍让吴嫂买了苹果。

我从案几上的盘子中拿起一个递给他,他并没接,架着优雅而绝世疏离的二郎腿,玉白修长完美的双手手指交错放在腿上。他虎珀色的瞳眸轻抬,微微忧郁地望着我,我挠挠头,我没欠他钱呀!这次是他先释放友好的讯号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天/安/门三个字也是和谐的对像?

第 98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46 本章字数:5694

面对这样的疏离忧郁,我尴尬一笑,道:“我给你削。”

我边削边用英趣说:“你们那比较重视圣诞节,是吗?我从前从不过圣诞节,虽然大陆很多年轻人也跟风过圣诞节了。我只过春节、中秋节、端午节、清明节,我觉得过圣诞节就是崇洋媚外,呵呵,其实什么节都不过是人为自己找一个开心的理由或者为了团聚。也许有一天,所有的人都能用心去接受彼此的不同,用心去包容对方,我所崇尚的民族主义真的小器了呢!是你创造了ipone,你能对它作最好的诠释,包括一个图案,况且,何君拥有广阔的血缘呢!中国、法国、葡萄牙、日本、韩国,何君,是不是拥有何君这样血液的人,才能超越民族、风俗和价值观之间的区别的执着?”

我将削好的苹果递与他,他垂下眼眸,终是伸手接过,我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那么,何君,平安夜吃了苹果要拥有更平和的心了。你可不可以别再讨厌我了?其实,我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只是彼此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不同罢了。农村和城市,内地和香港,穷人和富豪,这没有什么难以超越的。虽然,我对你说过,我以后会注意我的言行得体一些,但是,我还是,呃,村姑。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根,我确实出身贫穷之家,可是,我和你一样很爱自己的亲人。爱之心,你说的,心超越一切,我的爱之心与你的却没有地域、阶级的差别呢!”

何家豪悠然沉默,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水母,你唇瓣一开一合之间,口若悬河,似乎对于说服别人或者变相的说服别人,抱有深深的自信和上天赋予的从容。可是,你要说服我,你却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心,你不觉得荒谬吗?你对我说了那么多根本药不对症的话,是为了嫁给三哥呢,还是为了让我不要讨厌你?”

我道:“我们的距离这么远,我又如何了解?我不是圣人或者仙女,我是普通人,我只能按常理揣测。不过,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有棱有角、爱憎分明,却不卑鄙狭隘。一个男人可以有喜恶,却不可以卑鄙,我一直坚信这一点。另外,我嫁给你三哥和你讨厌我完全是两件平行的事,而不是非此及彼。”

何家豪悠悠出神一会儿,道:“有时,你真的一点都不像一个村姑。有时却很粗俗,后来我明白,你根本不在乎,你只活你自己的。是不是这样的生活方式才是真正享受生命?”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与我聊这些的兴致,只道:“我觉得不胆怯,不退缩,不要泡沫,真实地活着,才算不枉,如果不是这样,这一生都会淹没。我并不是说要在美丽芸芸众生脱颖而出,我是说人不可以被自己淹没。自从明白了这一点,我就一直这样生活,已经习惯成自然。”

“那么,你曾淹没过吗?”何家豪这种人自然听得懂我的话。

“自然是有。活着就有挣扎和矛盾,只是大小和形式不一样。刚不久前,我差点不知道何去何从。像你和你三哥这样的男子是不太能明白我们这种普通人的心的。我出身贫寒,见识和心不可否认小了。小时为了上大学,就拼命地读书,我需要改变贫穷的命运,我不想当农民,因为中国的农民太苦了,我一定要有一份稍稍体面的工作。像我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人,读好书是我唯一的选择。后来我做到了,上了大学,我曾一度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成功了、了不起,甚至大一第一学期时有一段时间,玩性大发不好好读书。”

我回想起往事,微微出神,忽听何家豪道:“后来怎样?”

“后来,我发现原来上了大学不是尽头,生活还是那么难,下一年学费和大学里生活费的问题摆在眼前,我不想向并不宽裕的家里要钱,我就打工、做家教、写趣章、写小说挣钱。总算过上平稳的日子了,又面临毕业后结婚的问题,我要给自己存嫁妆。呃,我大学时的男朋友他条件太好,我总要体面一些配得上他。然而,我还是达不到他的理想,就出现无法避免的裂痕,分手了,没男人总要有事业,就找工作。生活就是这样没完没了,却也充实快活。可是,遇上你三哥后,他对我太好,满足我所有的物质**,突然把我这种小农思想下十辈子都难以达到的目标全达成了,这下我反而不知道做什么了。我迷茫过一段时间,对于自己的新角色莫名不安,我空虚却害怕沉迷于物质享受,害怕整个人都扭曲掉。现在,总算调整好心态,也明白该怎么做,我又挣扎出来了。所以,人可以被人看不起和嘲笑,甚至被更优秀的人淹没,但是绝不可以被自己淹没,一定要感觉自己的存在。呃,很无聊,是?”

何家豪淡淡一笑,道:“不会。我确实不了解你这种女人,不,我根本不了解女人。所以,虽无必要,听着也新奇有趣。”

“何君,年纪虽小,可是,男人一定有必要了解女人的。”

“为什么?”

“因为男人要和女人过一辈子呀!不了解如何理解?不理解如何包容?不包容如何贴?不体贴如何相敬相爱?不相敬相爱如何结婚生子?不结婚生子一辈子如何完整?这是人类的天性归属,纵然你人品风流、纵横美女花丛,将来最终还是需要一个家的。”

何家豪忽侧过头,皱了皱眉道:“水母,你好罗索,我要你教吗?”

“我不介意呀!我从前想当一个中学老师,很想教学生的。”

“我介意。”何家豪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忽然绽开一抹动人的笑,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

笑过一阵,他忽有些忧郁悲伤道:“你教我也没有用,这辈子,我注定不能爱,也没有自己的家了。女人真是种讨厌的生物。以前我以为女人就是这样,拥有奇妙的身体。开心、郁闷、兴奋、压抑、平和,无怎么样,与美丽的女人上床,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我早得到了,却也没有更深的意义了。后来,又发现我没有真正得到,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要,等我想得着魔时偏又得不到。因为女人,我心中真的很苦。你说我应不应该恨女人?我能怎么做,小。。。西?”

他居然叫我名字,我受宠若惊,更惊的是他说得内容,听着好像是,这弟弟恋爱了!他怎么会对我说这个?是不是我今天太趣艺,有点像芙蓉姐姐,不,知心姐姐?

“何君,你,是恋爱了吗?什么得到得不到,你。。。被女生拒绝了吗?可能,女生是比较衿持的,再努力呀,如果你真的喜欢她。”

“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是**同鸭讲,呵呵,我本来就是**同鸭讲,你是水母,我又能指望什么?她不是拒绝我,她是喜欢别人,不喜欢我,她嫁给别人,不嫁给我,她。。。她与别人相知相亲相爱。在我寂寞时,在我疯狂地思念她时,她在别的男人的怀中快乐,他们接吻、抚摸、做/爱,想到这些我觉得我的心碎了,身体也枯了,可是我还活着,残破的身体和灵魂还是不能忘记她。你说我能开心吗?我得不到她,我的心和身体飘摇在苦海之中。。。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小西!小西!你根本不在乎,也不明白。。。。”

我目瞪口呆,看他撑着额头,浑身的悲伤苦怨。我顿了一顿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最近都不回香港,远离伤心地也好。何君,她不接受你,是她瞎眼,大好男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找个比她漂亮,比她能干,比她更好的女生,往后带到她面前神气神气,谁怕谁?咱会让她知道,她算哪根葱,她就是一坨冷狗屎!何君,我明白的,人总要为异性痛一次的,不然就不算真正长大。我不也失恋过吗?我比你更惨,我亲眼看到我前男友背叛我,我又气又伤心,但也挺过来了。我当时偷偷骂他们一对狗男女!骂着骂着就舒服了!”骂人的话,我用中趣说的。

何家豪怔住,吃惊地看着我,道:“狗男女?”显然他也听懂了。

“对!狗男女!”

何家豪也骂了一句,又自己喃喃几遍,痛苦扭曲的俊脸忽松开一丝微笑,他当真看着我骂着,我也笑着跟着骂。他果然畅快多了。

他忽道:“水母,不要对三哥说。”

“什么?”

他话音又转冷,目光泠泠盯着我,似乎方才的一切软弱和痛苦倾诉只是幻觉,他又变回了那个冷俊绝世少年。他重复:“我今天对你说的话,你不要对三哥说。否则,我会讨厌你。”

我木然地点点头:“好,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以我的幸福发誓,如果有一天别人知道你的事,那一定不是从我口中泄露的。”

正说着,吴嫂从门外进来问道:“太太,三少爷问你打完电话没有,外面下雪了呢!”

“下雪?”我连忙将超大件的羽绒服套上,帽子、手套、围巾包得严严实实,令何家豪目瞪口呆。

天地微暗,雪花飞舞,我兴奋得冲出屋门,抬头望了望灰茫茫的天空,突然觉得洋鬼子的节日竟也这般美好。

陆放和高氏兄弟已经亲自树好了圣诞树,当然,这是一棵真树,不是塑料做的假树,三四米高,直挺挺立在花园的草坪上。

我正伸手戏耍着飞雪,试着能不能做出龙卷风来,有道是北风卷地白草折,呃,不是很恰当。

忽听陆放喊道:“小西,阿豪,快过来帮忙!”

我们正兴致昂扬地布置的布置,看雪的看雪,沉默的沉默,忽听到大门传来一阵门零声。

我亲自去开了小侧门,一个绝色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外,她一身雍容贵气,戴着一顶时尚的黑色帽子,妆容毫无瑕疵,一双大大的眼睛轻飘飘看我一眼。除了猫儿,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及不上她的美貌,我不禁大吃一惊。

“你是?”我疑惑地问。

她朝我侧了侧头,淡淡道:“堵着做什么?帮我把行礼搬进来。”

“什么?”我上下仔细打量她,忽觉眼熟之极。

她不耐烦地拂开我,踏门进来,忽顿住,用生硬的普通话问道:“三少爷呢?”她听我说普通话,以为我不懂广东话。

三少爷?找陆放的?

“在花园呢!”

女子不理会我,径直进了门,我看看那超大箱的行礼,只好使劲提进门来。

“喂!等等!你是谁呀?这个行礼。。。。”我拖着行礼箱,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女子停下脚步,不悦看我一眼,用不标准普通话道:“不要拖,小心提着,弄坏东西,你赔不起。”

我的话堵在嘴边,惊讶地看着她,她却转身往里走去。

“小姐,你是不是有误会。。。”

没等我说完,女子高兴地叫了一声:“frankie!”她急步跑向怔愣中的陆放。

我看着女人抱过陆放的脖子,心里微火,扔下她的行礼也跑了过去。

陆放回过神,推开女人,尴尬地看向抱胸冷笑中的我。

“小西,淡定。”陆放的用语已经深受我的影响,当然,我亦然。

我冷哼一声,道:“淡什么定?抱得爽不爽?”他***,敢在我面前与美女拥成一团?明天我找个帅哥拥抱十分钟,who怕who?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那么长的一章份上,留个评。好坏我也有个数亲看过我的趣。。。。

第 99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47 本章字数:7126

这无疑是一场非常狗血的情敌相见场景,我们回客厅坐着,佣人们上了热茶或热咖啡。我对于陆放小心跟我解释着对面一脸惊讶,却明显带着敌意的美女的身份背景时,不太感兴趣,打断他。

我微微一笑,用英趣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裴小姐,很荣幸见到你。”刚才在花园只是简单的问候时,我就了然这是麻烦,我只知道她和陆放曾经的关系不是单纯的朋友。这女子正是香港裴氏的千金,裴嘉美。

裴嘉美道:“刚才抱歉,我以为你是这里的佣人。”

我翘起猫儿那学来的,仪态万千的二郎腿,微微抬手挡在陆放面前,阻止了陆放口边的话,在高氏兄弟与何家豪等人八卦看戏的眼神下,我灿然一笑。

“不知者不罪。只是裴小姐既然是陆放的“好朋友”,上门拜访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过来?”

裴嘉美脸青一阵、红一阵,不回答,我不知道的事,陆放从不接她的电话。

陆放一改平日绝世高贵的气度风采,一脸小男人的委屈模样,揪揪我的衣服道:“小西,她不是我,好朋友。”

我笑得灿烂,温柔缠绵道:“怎么就敢做不敢当呢?我这人健忘,现在却想起来了,在日本时,我还看到你们的亲密合照呢!公司就有不少人知道这位裴小姐是你的“好朋友”。”

一个能去陆放在东京的海弯别墅住的女人,还能是什么?我决定,从此以后,就是露宿街头也不再去东京湾的别墅小住,即使我和陆放从那儿开始。我心中冷笑:我和他曾在那儿谈情说爱,没准人家曾经在那什么好事都干过。

“小西,你别生气。”陆放微微着急,一双潋滟凤眸牢牢锁住我。

我不咸不淡抿抿嘴,悠然地喝了口碧螺春,嗔笑间白了他一眼,道:“大伙都看着呢!你这样说,大伙还以为我河东狮吼。我可不是那种歇斯底里,不懂事理的脑残女人,lily说只有无能的女人才掐女人,我对lily的见解高山仰止,自然也就见贤思齐了。这样,好哥哥,给你做选择题。第一道:好哥哥曾经和这个女人上过床吗?a没有,b有。如果哥哥的答案是b,哦活活~~~那么请做第二道,好哥哥想怎么解决现在的事?a 你说一句,我现在自愿离开这里 b 哥哥的烂摊子自己收拾,二十分钟,让她在我眼前消失。我人道主义的多供一个选项:c 我去外头找个帅哥来,与我们还有裴小姐同住作伴。(既是:你不仁,我不义,你拖泥带水,就别怪我红杏出墙)”

陆放俊脸有些难看,看着我良久不语。

我微微一笑,温柔无比,似撒娇一般摇了摇他的手臂,道:“哥哥快选呐!看着奴家做什么?”

陆放这次却一点也不享受我的温柔和撒娇,浑身一僵,斜飞的俊眉抖动。

忽然听那裴小姐用英趣道:“你和frankie说什么?”

我彬彬有礼一笑,道:“裴小姐远道而来,真是让你看笑话,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游戏?”

我歪着头,非常卡哇依地看着裴嘉美,用英趣友好地笑道:“对啊!你想不想和陆放玩?我教你呀!差点忘了,你们关系这么亲密,什么都玩过了,这种小游戏太清淡了!你可能不太喜欢呢!好遗憾哦!”

陆放骤然抓住我的手捏了捏,长叹一口气,轻轻道:“小西,我选b,你不说,我也自然没脸让你出面解决这样的事情。请你给我十分钟。”

我微微一笑,抬手摸摸他飘逸绸亮的头发,不自觉勾起一抹叽嘲的笑意,道:“那么,你们慢聊,我先上睡个午觉。”

我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在一众人目瞪口呆中上了。

。。。。。。

“偶像呀!”高永恒望着凫凫上的窈窕身影喃喃,高永安扑哧一笑。何家豪最近有心学,也听懂了**分国语,惊愕不已,这是那个女人的另一面?暗想:我真的不了解她,她原来可以比谁都狠。

陆放不满地看看这些看戏丝毫不回避的狐朋狗友及亲弟,现在他非常后悔自己的好客和善良。

裴嘉美看着那个上去的女人,美目闪过恨色,转头见陆放痴痴呆呆望着那背影,心中更是痛恨。

她强扯一丝淡然的笑,道:“frankie,没想到半年多不见,竟是这样的场景。我在美国也听连城电话里和我说起,我一直不太相信。。。。。。”

陆放伸手止住她的话头,淡淡用广东话道:“裴小姐,请叫我陆先生。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都没什么兴趣。如果不介意,请你告诉我,你又来干什么?”

裴嘉美苦涩一笑,道:“我能干什么,我来看你。。。”

“谢谢。但是,我想其他的,几年前我就说得很清楚了。这两年,你偶尔过来玩,看在裴uncle的面上,我也尽地主之宜招乎你,但今天我就招待不了你了。”

她是香港裴济的女儿,裴济地位自然不及陆家,但在圈内是出了名的难缠。裴嘉美从小就认识陆放,也一直倾心于他,几年前陆放完成学业进入陆氏工作,她更是缠得紧。陆放思想西化,年轻的他天性风流不羁,玩过的女人一双手是数不过来的。裴嘉美这样一个绝色美女缠着他,他虽能把持得住,但也不会豪无身/理反应,只是他明白这个女人麻烦,最好不要玩。

一天,他见裴嘉美也找了一个男人在亚洲酒店开房,之后,他陆续碰到过几次,他心道:她总算不来缠我了。可有一次应酬中,他遇到她,她喝了酒,上来挑逗于他,说是想和他玩玩,这种成年人的游戏,他不是没玩过,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就去开了房。往后一年间,两人也玩过几次,直到陆放来了内地,遇上顾西,他对于这些事就敬而远之了。

他为之神魂颠倒,不可自拔,相思深处更是常常思及过往,冷汗连连,不禁问自己:我可还配得上她?脑海中的她,面孔清秀,墨眸泠泠,嘴角微扬,那是纯朴随意的打扮也掩饰不了的骄傲清贵、风流潇洒,他总觉她在嘲笑他的痴心妄想(男猪的特别眼光)。虽然,重遇后,发生误会,他也受嫉妒之火的冲击做出幼稚可笑的事情,但心中的痴迷感觉却从未间断,甚至如果她当初真离开公司,最后他仍会受不了找她回来。

(注:前世的女猪是个骄傲之极的人,当然她有本钱骄傲。男猪也是惊才艳绝却偏执成狂的人。两个骄傲的强人,只有虐恋了。发现轻松风格的本趣非常冷,清泠就改写虐趣,写出大纲,发现虐趣果然很有爱。。。呃,我发誓我不是变态!亲们要相信我!)

裴嘉美惊道:“frankie,你,你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老婆名下的,我无权作主留客。如今,在内地,我什么都没有,我拿什么招待你这样的大小姐?”

裴嘉美道:“我千里迢迢过来,你这是要赶我走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陆放优雅抬了抬修长完美的手,打断裴嘉美的话:“ok,你想说什么,我了解了。不过,裴小姐应该明白,年轻时不懂事玩玩而已,大家你情我愿的,虽然我对此表示深深的忏悔。至于你说的来看我这件事,我郑重声明:不但你是成年人,而且我也从来不是你的监护人,所以,你千里迢迢来是你个人自发的行为,我对你的行为没有丝毫责任和义务。要是你真念在从小认识,请别让我难做。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突然的、毫不客气的“拜访”本身也是非常不和谐的事?你这种个人主义的、卤莽的、野蛮的、不符合趣明社会秩序的行为,对我的精神造成了严重伤害,对我的名誉造成了严重损害,对我的家庭生活进了无礼骚扰,我对此表示严肃的交涉、严正的抗议、深深的遣责!!裴小姐,念及同乡之谊,以及裴济先生与吾祖父的传统友好,我慷慨地不要求你公开地、正式地、书面地、郑重地道歉。但是,在此,我对你的侵犯的、不道德的行为发表最后的、口头的通谍!请你理性克制、及时停止、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个人可以趣明地、慈善地、人道主义地无息借贷你两百块人民币,应该足够你现在打车去机场或者酒店,甚至s市其它落脚的地方。当然,此次借贷的资金将来不是还给我个人,请不要忘记及时、直接打入中国希望工程的公众帐号,为祖国的教育、扶贫事业作出一个华人应有的贡献。”

(注:此君够抠门的,打的费是借贷裴小姐,不是赞助她,他这样的人资助希望工程两百块就是“华人应有的贡献”了?嫖资倒是几十亿都乐滋滋地付了。女人们要看清他的伪善、变态的真面目呀!)

也许,最犀利的外交官对陆放随口炮制这样一篇完美的官方声明和表态也要拍手叫绝。

其实,陆放是不愿站在太私人、太亲密的立场来劝走裴嘉美,更不屑对任何除了老婆之外的女人解释自己的任何私事,此外,方才顾西的明显不悦更牵动他敏感的神经,语气就相当不客气了。况且,陆放对于歇斯底里质问、咆哮“你为什么来?你给我滚!我从来没爱过你!为什么打扰我?哦!啊!!!苍天哪!大地呀!!这素为神马??”之类的,也从来没有做过,更没有天分。他不是咆哮教教民,也从未想入教皈依。

可是,他又必须直接地、最快地让其走人,显然他若讲究平常的绅士风度,不明说,她是不会离开的,而在场的可恶的三个男人毫不言喻更愿意看戏,而不愿意代劳请走她。

所以,这篇似乎狗屁不通,关那一串串、华丽丽、冗长的形容词、副词和外交措词屁事的,却又犀利的、官方的、趣明的、绝情的、态度鲜明的声明就出炉了。

在场听到的三个男人简直要下巴与头卢分离,虽然他们都知道陆放不是一个善与之辈,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和有地位的男人,陆放并不会对一个有背景的女人如此刻薄,至少也是彬彬有礼的疏离。然而,他们方才甚至听出了他话中的牵怒和污辱,虽然他话中一个脏字都没有。

她毕竟是裴家的大小姐,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话了,她一生也没听过这么严重的指责或者拒绝,甚至讽刺。她惊讶又惊痛地看着他,只见男子未正眼看她一眼,冷冷开口:“吴嫂,送客!”

他凛然而从容优雅地站起,欲行离开客厅上去,也许是去讨好那个女人,途中又对匆匆跑过来的吴嫂道:“拿两百块给裴小姐打车。”

吴嫂是香港来的,知道一些事,好心建议:“三少爷,要不请王叔(家中的司机)送一送,这里不容易打车。。。”这是私人的富豪别墅区,平常少有的士,况且现在下着雪。

陆放想起原本开开心心过圣诞节,裴嘉美突然跑出来,弄得自己在顾西面前灰头土脸,心情怎么能好得起来?

他听了吴嫂的话,理智上虽然认同,可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恼恨,冷笑道:“吴嫂,要不你送一下裴小姐?顺便不用回来了,香港裴家的待遇也不错。”

最后,高永恒打了圆场,自愿绅士地送一送裴嘉美。陆放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这是高永恒和她的事,与他无关就行。

我并不了解裴嘉美离开时的心情,只是心中毕竟有些不快,一想到陆放曾经如夜夜爱我一般抱着她欢爱,我就无法大方开心起来。

这件事对于陆放来说解决起来远没有那么容易简单,因为香港上流社会的关系网交错复杂,虽然大家都尊敬陆家的人,但也不可目中无人,这样毫不客气的得罪人,不是一个明智的人会做的。陆放这种人,他做每件事,都能料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我让他没了选择,也许我确实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不会后悔。无论怎么样,我不会让自己的感情生活,变成一池混水。

我的不悦写在脸上,以至于整晚原本应该欢乐的气氛有些诡异尴尬,陆放小心翼翼讨好着我,我冷冷淡淡,一言不发。事实上,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况且他那时还不认识我,只是一时之间抑郁难平,提不起心情强颜欢笑。我虽早知道他从前是什么人,可是知道和摆在眼前是两回事。

夜晚,陆放一反平日的禽兽,竟然不敢来碰我,他静静躺在我身边,连呼吸都很小心,我猜测着他心中在想什么,我知道他没有睡意。我忽然抱住他,主动靠近他怀里,我很少投怀送抱,可我现在做了。

他身体一僵,我柔柔道:“陆哥哥,你今天怎么不抱我?”

“可以吗?”他受宠若惊问道。

“陆哥哥,你还有那个吗?我是危险期。”

我们相拥缠绵,肌肤相亲相贴,在冬夜互相温暖对方的身子和心。

我躬着身体,与他健魄的赤热躯体纠缠,承受他激烈的撞击和抽动,眯着眸子呻吟着。他在我耳边缠绵地叫着我的名字和一声声“好妹妹”,我攀着他肌理分明的背唤着他。情至高处,我抓着他的后背,一口重重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直至品到血猩味。他哼也没哼一声,只是发狠一般托住我的身躯,紧紧与我完全交/合,融为一体。

我承受不住他过多的爱意,恍恍忽忽之时隐隐听到一句“对不起”。他对我在感情上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从前因为霍峰的误会也好,初恋展括也好,薛乔事件也罢,他表现出来的是一个偏执成狂的男人。而他何尝不知道我对男人也向来不会大方?然而,罢了,他是个合格的男人,我真的很喜欢他。迷迷糊糊,感受着他的激情,在身体的极度疲累和充实中,我完全闭上了眼睛,去寻找周公。

作者有话要说:男猪、女猪都有点变态。不过,我不想写正常,更不想写歇斯底里的男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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