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2/2）

顾梓城给齐九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你们家里现在还消停么？”

“不怎么消停，”齐九似乎是在办公室，旁边没什么人说话也随意些：“齐家的事情我早些年就不管了，可是现在齐卿进去了，也没听老爷子要捞人。”

“这次是刘检察官认真，捞人没可能，”顾梓城言简意赅道：“可是连个状师都不请，现在齐卿又谁都不见，事情可能有些棘手。”

齐九在那里默然沉静片晌，刚刚问道：“你是说，齐卿和谁人奸杀案有关？”

“我以为十有□□于兹是在袒护她。”顾梓城斩钉截铁。

这个结论让齐九叹了口吻：“我见不到齐卿，这件事暂时帮不上忙，歉仄。”

“齐九，”顾梓城问道：“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良久没出过屋子了，”齐九想了想便说着：“每周末的家宴也有两个月没办了，这些天齐家事情多，没措施。”

基础就不是事情多可以解释的。

顾梓城想着，面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翳，他颔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你对齐家老大印象如何？”

“他么？”齐九冷冷一笑，隔着电话都能看出眼底的讥嘲：“他说的话，你最好都当做放屁。”

电话挂断了，顾梓城伸手双手合十坐在一旁，眼底有些不解。

钟清河在旁边听得明确，看到这里便忍不住问道：“那么……当初他给的证据如那里置？”

“谁人证据么？”顾梓城微微一笑：“如果说他尚有用心，那么用他的证据无异于自投罗网。”

钟清河默然沉静，事实上现下事情生长到这里，不得不说顾梓城应当是对的。一直以来齐家老大给的工具都不是决议性的证据，更没可能因为那一份工具就彻底改变案件的走向，他的行为更像是试探，或者说笼络。

“我们要重新思量么？”钟清河问道。

顾梓城抬手看了一眼日历：“时间不多了。”他淡淡道。

“最好的措施就是，我们笼络齐卿，做她的状师。”钟清河微微笑道，斩钉截铁。

这语气和顾梓城如出一辙，却是让男子微微怔了怔，他扬眉笑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独辟蹊径是你的习惯，而眼下我相信，齐卿也在等我们。”钟清河这样说着。

“齐卿不企图见我们。”顾梓城说出之前的困扰。

钟清河看了他良久，最后默然摇了摇头：“我们需要明确齐卿想要的是什么，先从她是个怎样的人开始。”

齐卿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问题如果说问差异的人，一定会有差异的效果，很快顾梓城在齐卿的学校取得了各人对她的评价。

普遍来说，各人的评价都是正面的。这个女孩平时为人很不错，热心肠还乐于助人，只是偶然会有些偏执。

“为什么一小我私家会有同时两种评价，究竟偏执这个词并不是什么好话。”钟清河有些疑惑。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她变化太大，而这种变化往往陪同着一些变故；第二种……”顾梓城淡淡蹙起眉心。

钟清河笃定地接了下去：“就是她有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