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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持,而且我很乐意证明我是好人。”
“是美国公民,并不代表就是好人吧?”汤娜娜俏皮的回着嘴,开始把由拉bar机掉出的铜板往自己的桶子里装。
“我再去多拿几个桶子。”听到她在同他说笑,看出她态度软化,他自告奋勇道。
“这样太贫困你……”
“那就请我喝一杯。”他要求不多。
“只喝一杯就够了吗?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太小家子气?”汤娜娜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况且她才刚刚中了大奖,乐于和别人分享她的喜悦。
“你以为我想吃红?”他双眉一紧。
“不,你不像是那种贪小自制或想占人自制的男子。”她看得出来,一小我私家的心胸与内在是无法伪装的。
从十二岁就开始交女朋侪的桌焰,如果要把历任女友凑在一块,最少可以组成一个小型的团结国组织。但这个女孩,像是盘清淡的沙拉,又像饭后点心,差异于以往他所遇过的女性,总之,他对她充满了好奇。
一小我私家的眼神不会唬人、不会作假,这个女孩有着机冷、聪颖的眼光,和那种没脑或是眼神朴陋的女性差异。
“卓焰。”他再次向她自我先容,而且伸出他的大手。不管她为什么来到拉斯维加斯,他们有缘,而他不想让这缘分断了。
“汤娜娜。”不想再拒绝他的友善,所以她伸出自己纤柔的手掌,握了握他的大手。
“旅行?”
“嗯。”
“中了拉bar机大奖。”他微笑。
“我说了……”她想要纠正他。
“算得出来。”他没有忘记,然后扬起一抹任何有生命的工具都无法抗拒的迷人笑容,“岂论如何,你照旧很幸运。”
赌场的酒吧里,朦胧灯光,冷色系的低调奢华,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气氛,有穿着制服的客人,也有看起来财大气粗或是玩世不恭的赌徒,人生的缩影似乎能在此泛起一般。
把支票小心的收进自己牛仔裤的后口袋,汤娜娜以为放皮包不清静,这笔钱带回台湾,可是有很好的用途。
因为每一个酒保桌焰都认识,所以他特别要了一张靠角落的小桌子,不坐吧台。
点了两杯血腥玛丽,他愈看汤娜娜,愈以为她像是一道谜,无法用合理的逻辑解释的眯。
“企图怎么用这笔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卓焰随口问道。既然要谈天,就是要随性,要两人都有兴趣的话题。
“捐出去。”她理所虽然的说。
“捐?”他惊惶了下。
“捐给需要的人。”
“你还没有沾到酒,应该没有醉吧?”他存疑。她是在他眼前故作祟高吗?
“我没那么容易醉。”说着,她一口吻喝光眼前的那杯血腥玛丽,还一脸意犹未尽的容貌。“我简直是要把这十万美金捐出去,我不需要这笔横财,可是许多人用得上。”
卓焰向酒保扬了扬手,要了一整瓶的酒。就是要耗上一整晚,他也一定要摸清楚她的内情。
“你是指慈善机关?”
“嗯,台湾有些机构,像是疗养院、育幼院、爱盲协会、聋哑中心,都很需要捐钱,尤其是自从金融海啸后,许多机构都募不到钱,也收不到小额的爱心捐钱。”汤娜娜正色说道。
“听起来……你似乎是定期捐钱?”
“我是定期每月捐钱。”
“所以,你不是要拿这一笔钱采购,去买名牌包、名牌鞋、名牌衣饰,也不会跑到卡地亚或是蒂芬尼去买钻石犒赏自己?”卓焰虽然以为她可能和一般女性差异,可是……她也太令他受惊了。
“我为什么要犒赏自己?”汤娜娜一脸不解,“我说过,我只是会算机率。”
说到机率……
酒保这时又送来一瓶酒和两个新羽觞,卓焰马上向她批注态度。
“这瓶酒算我的。”他说。
“我没那么小气。”汤娜娜不甘示弱的体现,“不是早说好我请客吗?多这一瓶不会害我停业的。”
“好。”卓焰爽快的倒酒,反面她争。
“你是不是对机率很好奇,想要如法炮制?”有点微醺的她双颊绯红,压低了音量,有点神秘兮兮地问。
“就是好奇,我想……不是每一小我私家都可以那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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