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魂惊野鸳鸯(1/2)
在我十三岁那一年夏天,也就是二零零四年的六月份,一桩恐怖事件,让我一只脚都跨入鬼门关。
当我在一阵窒息憋闷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一个狭窄局促漆黑的空间里,和我相伴的是一具酷寒的死尸。
因为我是阴阳眼,对内里的情形看的真真切切,原来我被困在一具棺材里,就在死尸头部,一个探出半截身子,露着灰朦面目的幽灵,他叫李大牙。
正两眼冒着惨绿光,阴恻恻的瞪视着我。
只是,我荣幸没死,并因这一件事,我以后真正步入活犄角的神秘生活。详细这个恐怖事的所有历程,是怎么回事,朋侪们!且听我逐步道来。
其时我和邻人家的虎子在一起玩。说实在的,自从前些年发生了三爷爷的诈尸的事件,村里人都说我能看到幽灵,容易引鬼上身,是个不祥的人,所以很少有同龄的孩子和我一起玩。
而我唯一的玩伴只有李虎子,他比我大两岁,由于他是随娘再醮到我们村的,所以在家族中很受鄙夷。
他的后爹李大中也对他看不上眼,自然也成了一个野孩子,只上了四年级,就辍学回家放羊了。
其时,我家也养了十多头狗羊(山羊),所以在暑假里,经常把羊轰在一起,赶到山野间放牧,自然也就玩到了一起。
山里的孩子,不象都市里的孩子。他们有种种各样玩具,和种种各样的娱乐场所。
而我们的兴趣,就是上山打鸟,下河捉鱼。
虽然山里的鸟许多,经常有许多几何数大孩子,用弹弓打,用沾网捕,然后弄回家褪毛油炸,放些孜然,那工具吃在嘴里,真是十足的野味,甭提多香了。
虽说农村也有掩护鸟类的条文,但真正落实到实处,却险些是一纸空文。
我和虎子商量好,等打麻雀后,一人一半,回家让老妈给炸着吃。
可真正拿着弹弓转悠起来,却远不如预想的好。
由于年岁小,手头弹弓又没有准头,虽说眼睁睁的看着麻雀在不远枝头上,扭着屁股“叽叽喳喳”叫着,可一弹丸打已往,除了把鸟惊飞却很难有收获。
我和虎子转悠了一晌午,除了四五只战利品外,再没有此外收获。
就在我们低头丧气想要回去的时候,突然在不远处的荆树棵子,落了一只绿羽红嘴的小鸟,这鸟斑石眼,比普通的麻雀大一倍,肥嘟嘟的悦目极了,看的我心里一阵猛跳。
“虎子哥!打——打那只!”我小声一拉虎子。
此时,虎子的两眼也被那只鸟给吸引了,他转身向我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然后小心翼翼的伏下身,把弹丸扣入弹弓,睁一眼,闭一眼,在小心的瞄准后,手指一松弹丸嗖地一声飞出。
谁知道那只看似有些发傻的绿鸟,却机敏很,这工具一蹬树枝,扑楞一声飞到半空中。
也就在这个当口,似乎荆树丛后“哗啦”一响,有一个黑呼呼的脑壳一晃,接着响起一阵“哇哇啦啦”的揪心的惨叫。与此同时,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也从树丛后传了出来。
“娘哎!怎么——怎么有两小我私家!”我吓了一跳,头脑还没转过来。
却发现一个女人从草棵子跳了出来,狼狈万端,衣衫不整,一张俏脸,酡红过耳,显得格外耀眼,只是她眼里飘出张皇、恐惧的神情,让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猫了个咪!这个女人我认识,正是黄小喜的妈妈桃花婶。
只是,我那时还小,搞不清一个女人,不穿裤子在草丛里和一个男子做什么?
但我隐约感受一定不是正道的事情,一定在作男子女人生小孩儿的游戏。
平时只是以为,这个桃花婶面目姣好,一向说话轻声细语的,没想到今天这个怪样子从草棵子里跑出,虽说狼狈,但这女人两腮红扑扑的,一双眼睛里水汪汪的险些能冒出水来,那神情看的我,一阵阵离奇的念头,不时撞击着我的心。
是不是要揍我们!我吓地一阵忙乱,正准备要跑开。
谁知谁人女人,呼地一声从我们身边跑过,我们还没明确,她竟一下站住了身子,转头惊慌的看了我们一眼,突然说:“就——就你们俩呀?”
“二婶!就——就——我们!”虎子结结巴巴的说。
女人听了这话,贼气的向四外看了看,见确实没人,才闪到树后去穿裤子。
我和虎子正慌的不知是跑是留的时候,只见喜子妈已经穿好衣裳,从树后转了出来。
我正在希奇,怎么这女人穿裤子的速度这么快,只是一分多钟的时间。
厥后因为这事我问过虎子,谁知那小子并没正面回覆,只是贼兮兮的坏笑着说:“桃花婶穿裤子你以为挺快的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她脱起裤子更快!”
其时,我没有弄清虎子说话的意思,只是傻傻地问了一句:“她——她脱衣裳那么快干吗?岂非——岂非有脱衣裳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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