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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翻转的同时,她仍是跟朱汉钧大眼瞪小眼,看来,同样都是捐躯,到前线接触保家卫国他心甘情愿,但捐躯给她,很委屈就是!
她深吸一口吻,看着他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为时过晚,但如果我告诉你,这桩亲事,我也可能是被迫的呢?”
“皇上跟太后宠你,只要你说不字,他们绝对会改变主意。”冷硬的气息再次笼罩,那双注视她的黑眸有着说不出的深沉阴鸷。
所以是她很是喜欢他?唉,偏偏正主儿也不知道投胎到哪儿去了,她连问个清楚的时机也没有!至于原先的贴身丫鬟,她又贴心的让她老回家嫁人了。
他突然起身,她先是一愣,直觉的也随着起身,看着他往楼梯口走去,下意识问“去那里?”
他停下脚步,冷冷地瞥她一眼,“日后,本王要去那里都得陈诉详细、获得郡主的恩准才气出去?”
她不禁一愣,“虽然不是,我只是体贴——”
他基础不在乎她的谜底,直接就到随侍下身旁,交接他们留在这里,即迳自下楼,一出客栈,也仅是再看了女儿一眼,便往另一边的街道走去。
梁宁伫立凝望他挺拔的背影,怎么办?这个老公真的很难搞定,尚有……她今晚又要怎么过?
朱汉钧再次泛起在梁宁眼前时,已是晚餐时间,一家三口在餐桌上,梁宁见告今日有许多人送礼至府中,是致谢也是恭贺他凯旋返京,尚有不少邀贴。
但他只是冷冷说了句“权要习气的奉承捧场”话中的不屑极为显着,接着便默然沉静用餐。
幸好朱佳萤仍以崇敬的眼神看着他,还一一道来她的朋侪赞美她的爹有多帅、多高峻等等,要不,这顿饭,梁宁是难以下咽了。
吃完饭,她跟女儿先回房梳洗沐浴,朱汉钧则在客房沐浴,还交接他会到书房待一阵子,要女儿早早睡了,因此,她暗自期待,今晚他也会在客房入睡,但时间一分一秒已往,就寝时间差不多到了——
房门被打开了,他神清气爽的回到主寝房。
梁宁僵在梳妆台前,有点反映不外来,但仅仅一秒,她就知道该来的躲不了。
她忐忑的瞪着镜中的自己,不,该说是梁宁的脸,肤若凝脂、柳眉弯弯、一双翦水秋瞳、秀气的鼻梁、姣好的唇形,绝对是倾国倾城的容貌。
虽然在现代,她是尤物品级,但那是都市女性的美,与镜子内这张娇柔细致、美得如梦似幻的脸庞差异,但现在,这张脸有些挣狞——不是,是扭曲……也不是,是畏惧!
朱汉钧坐在床边,开始脱去衣裳,从沙场回归家庭,他实在很不能适应,显着家有妻女,他竟宁愿策马到近郊山林,独处好几个时辰才返家,再逐步习惯有妻女共处一室的事实。
而不知他心绪的梁宁实在也没好到那里去。
她忐忑的吸气、吐气、再吸气、吐气,拚命放松自己后,才起身走到他眼前,“我叫人送个温水,伺候良人,好吗?”凡事总有开始,她先示好,也希望两人的未来不要都处在冷气团里。
“你贵为郡主,我不外是名被打压的王,哪继续得起?”他看来面无心情,话里的讥笑却很浓。
她正要启齿谈起“正常伉俪”的相处之道,但显然他进房时,已有付托了,敲门声陡起,府里的小厮端着水盆进来,很快的放妥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