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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晴朗,他站在篱笆外看她为蔬菜浇水,好奇地问:“这个天天都要浇水吗?”
“对呀。”浇水事后,碧绿的菜叶越发鲜嫩,格外讨喜。
拉开门,望着那一丛一丛绿得发黑,像草一样的工具,“这个又是什么?”
“这是韭菜。”她很有耐心地解释:“这个可以拿来包饺子喔。”
他蹲下来扯了一根放到鼻端一嗅,连忙嫌恶地皱眉,“一股怪味。”
谁人心情带着几分孩子般的稚气逗笑了她,“韭菜的益处许多呢,吃了对身体好。”她弯身拎起木桶往水井边走去。
他伸手握住桶沿,“我来帮你。”
“不用了,你身体刚适才好,不能做粗活。”
“然后让我看着你辛苦地提水?”他微皱眉毛,望着她的手,“铺开。”
口吻硬硬的、凶凶的,她一愣,很听话地松开了手,望着他提起木桶往井边走去,她显着应该生气的,因为他态度太差,语气太坏,可心里却莫名地有点甜。
他不想她太辛苦呢……实在,他也并不算太难搞,不是吗?望着他稳健的法式,她唇边的笑更深,真好,他的身体都恢复了,不必再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可是很希奇地,他为什么站在井前一动也不动?她走上前,“怎么了,不是说要提水吗?”
他白皙的脸庞有些微地发红,抬头瞪向她,像是很不情愿地一字一句地问道:“这活该的水要怎么提上来?”他视察了半天,都没有弄明确怎么把木桶放到那么深的井里去。
她怔了怔,然后起劲地想要克制住自己唇边的笑,却发现很失败,她的唇角总是不自觉地往上弯去。
“你敢笑!”被取笑了,而且照旧被她取笑,他的脸庞更红,可心情却越来越冷。
她很委曲才从嘴里挤出话来,弯身从井辘辕上拉过粗绳绑在桶上,然后将木桶扔到井中,再示范怎样可以从井里吊水上来,在“叽叽咕咕”的木绳缠绕声中,一桶清澈清凉的井水逐步地被提了上来。
“这样就可以了。”她抬眸望向他,顽皮地再加了一句:“很简朴的。”
他气结,那句话很显着羞辱到他了,他脸色更难看,眼神凶恶地瞪着她,脸上的微红一点都没有褪,片晌,咬着牙启齿:“女人,你是居心的,对差池?”
这回她终于忍不住了,趴在井边笑得直不起腰来,一想到他站在井旁一脸拮据地对她说不知道该如何提水,那容貌实在是又可爱又稚气,偏偏他的性情却又那么狂妄,这种强烈的对比更是让她止不住笑。
“你再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脸色更难看,被她取笑心情很糟糕。
第4章(2)
她从臂间抬眸望着他,脸上的笑意未减。
他的呼吸猛地一窒,就像被一记重重的拳头击中小腹般,只能望着她,她笑起来的样子,辉煌光耀得连这春天的阳光都自愧不如,眉眼弯弯,唇边两只小小的梨涡显得淘气而纯稚;他牢牢地盯着她,一丝一毫都不愿放过,眼神变得灼热无比,纯黑的眼眸有一抹跳跃的锐光闪过。
颜水柔顿住,一抹不自在自她心头升起,像是感受到什么,她松开握住井摇的手把,迅速地往退却。
可照旧太慢,他伸手一把搂回她,将她抱进怀里,低下头去。
“砰”的一声巨响,那只木桶失去支持,笔直地掉入井内,但他们都已经无暇顾及。
最初他只是在她的唇瓣上重复地摩挲吮吻,但在一个不经意间,舌头舔过,他似乎找到了某种诀窍,压住她的唇,在她脱离嘴唇之后,他的舌便直接探了进去。
毫无技巧又毫无温柔可书的一吻,又深又猛,他的嘴带着原始的炙热与狂野,带着青草的清爽气息,鸠拙而生涩地与她的舌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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