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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徒手博人猿深潭揽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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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鹏飞瞠目道:“人猿?可是它的背影与人无异啊?”

青衣女婢问道:“令郎可见过人猿没有?”

展鹏飞道:“在下连名字都是第一次听女人说的,虽然从未曾见过……”

青衣女婢遂道:“人猿是猿所化,猿状如人类,有手有脚,人猿自然也似了……”

展鹏飞若有所悟,道:“在下想起来了,听说猿五百岁化形,所化的或许就是女人所说的人猿了?”

青那衣女婢道:“不错!窃走令郎的人猿正是六百余岁的猿……”

展鹏飞闻言皱眉道:“这可糟了,工具被人窃走尚有讨回的希望,如今落在那畜牲手中,想要回来可就难了……”

青衣女婢道:“那人猿不是什么畜牲,令郎别胡乱启齿骂人!”

展鹏飞反问她道:“女人怎知不是畜牲?”

青衣女婢道:“因为它除了不会启齿说话之外,其他与凡人无异,你自然不能骂它是畜牲…二…”

这话叫展鹏飞大感兴趣,因为从她的言表,也可意会到这青衣女婢对那只人猿相当熟悉。

于是展鹏飞道:一女人可知道那里能找到它?”

青衣女婢道:“令郎先将如何进入这山谷的经由说出来,我才会将寻找白爷爷的要领告诉你。”

展鹏飞问道:“白爷爷?谁是白爷爷?”

青衣女婢道:“我们管叫那只人猿叫白爷爷……”

展鹏飞笑道:“原来如此……”

于是他将误人岩洞,无意中进人山谷的经由说了出来。

青衣女婢听了展鹏飞之言,突然道:“你能逃过那巨蟒之吻,必有一身上乘武功,对也差池?”

展鹏飞不知她这一问的意思,任了一下才道:“在下说不上有什么惊人功夫……”

那青衣女婢倏地柳眉倒竖,道:“我不相信!”

说着她将长剑一指,道:“你敢不敢跟我动手过招?”

展鹏飞退了一步道:“咱们无冤无仇,这……”

那青衣女婢打断他的话道:“我只问你敢不敢跟我交手……”

她突然将声音说得很大,展鹏飞遂道:“如果在下与女人动手过招,女人是不是能将白爷爷的去处告诉在下?”

那青衣女婢道:“那要看你能不能赢得我手中这把剑!”

展鹏飞道:“既是如此,在下就领教几招。”

他爽快允许,反使那两名青衣女婢有意外之感。

原先那女婢怔了一下才道:“咱们到下面去,那里地方大……”

展鹏飞连忙同意,他一面攀下山岩,一面心想:这两名女婢与那白爷爷必有关系,要追查自爷爷的去处,绝不能放过她们两人。

他们三人很快的下到谷地,坚持在一处空旷之地。

那名为首的女婢交接了她的同伴几句,连忙握剑走进场中,看了展鹏飞一眼,道:“令郎卓然特殊,果真是个名家能手……”

展鹏飞笑道:“不敢,在下为了追回失物,不得不接受女人挑战,还请女人手下留情……”

他话虽是如此说,但心中早已决议拚力挫败那两名女婢,好尽快将衣物追回。

因此他交接过门面话之后,扑面的青衣女婢突然觉察展鹏飞的身上涌现出凛然的斗志,生似他早有一战告捷的掌握。

那青衣女婢也是个行家,道:“令郎现在威风凛凛凛人,确是我生平仅见的对手!”

但她的外表并未显得气馁,反将长剑一扬,又道:“小心了!我就要进招!”

展鹏飞嘴角牵动一下,体现他已准备好接招。

那青衣女婢绝不客套,长剑一抖,唰的当胸朝展鹏飞刺了已往。

展鹏飞身形一闪,早已化解,不外他志在速战,右手很自然的切了一掌,回攻对方一招。

不意他掌势才出,蓦觉情形有点儿差池。

因为他掌势虽无伤人之意,可是也运了五成以上的力道,那掌风最少也可以逼退那青衣女婢三步。

然而她却不退反进,一柄长剑居然探希望鹏飞的掌影,毫无难题的攻了过来。

展鹏飞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掌势,向后跃退数丈,始才避过对方的利剑。

他不禁愣住招式,讶然望着那青衣女婢。

那青衣女婢似乎有点儿自得,浅浅笑道:“令郎想不到我刚刚那一剑如此神奇吧?”

展鹏飞摇摇头,这回轮到那青衣女婢露出惊讶不解的神情,道:“那么你何以如此惊讶?”

展鹏飞道:“在下惊讶的原因,是由于女人的剑招居然隐含三阴教的移花接木手法之故!”

那青衣女婢恍然道:“原来令郎也识得移花接木手,岂非令郎是三阴教的人?”

展鹏飞反问她道:“女人呢?”

青衣女婢倏地冷哼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识得几派的特技!”

话音一落,她的左掌忽地打出一股掌风,蓦然扫向展鹏飞!

展鹏飞往左面躲开,一面喝道:“好个北斗玄功,惋惜火候未到!”

他行动极快,说话的声音和出招的行动险些一致,“味”的点出一指。

青衣女婢但觉一缕劲风破空而至,忙用长剑护住胸前重穴。

冷不防握剑的虎口一沉,展鹏飞弹出的指风,居然将那青衣女婢的长剑击得差点儿脱手震开。

那青衣女婢惊呼一声,硬生生将长剑握牢,但身形却因此立脚不稳。

展鹏飞要她输得心服口服,双掌一拍一合,掌心蓦然涌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内家真力,将青衣女婢整个去路完全封住。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青衣女婢被展鹏飞的真力震得连翻了三个筋斗才摔倒地上。

她的形状甚是狼狈,可是并没有受到伤害,因此一骨碌站了起来,睁着一对杏眼,道:“今天我跟你拚了!”

她这一喝,另一名女婢也举起剑来,准备加人联手攻击展鹏飞。

但展鹏飞却道:“凭两位女人之力,自信拚得过在下吗?”

这一句话宛如当头捧喝,使那两名女婢按下恨火,认真思量着一拼之下的效果。

展鹏飞趁这个时候又道:“在下适才本可以大五行神功致女人于死命,然而我不愿无故伤人,所以在紧要关头之时收回神功。现在两位女人又何须惹在下非施出煞手不行呢?”

展鹏飞说出这番话的用意,无非要使那两名女婢知难而退,依约说出那白爷爷的去处。

青衣女婢自然意会获得他的话中之意,是以沉吟一会儿,终于道:“好吧!我认输就是……”

既已认输,虽然就得依约将白爷爷的去处说出来。

展鹏飞用眼光注视青衣女婢,并没有出言催她说出那只人猿躲在什么地方。

青衣女婢心知不说出来必会惹翻对方,于是道:“我得先声明一点,令郎如果因我的指点找到白爷爷,除了要回你的失物之外,绝不能伤它,令郎答不允许呢?”

展鹏飞迅即道:“在下可以允许……”

青衣女婢看了她的同伴一眼,正要说话;她的那一名同伴却道:“苏姐姐!你……”

被称为苏姐姐的青衣女婢举手阻止她的同伴说下去,道:“翠红!此事不关你,你不用担忧!”

但那名叫翠红的婢女,照旧说出她心里的忧虑,道:“苏姐姐!白爷爷一向深居简出,厌人打扰,万一它将令郎前去寻它的事迁怒于你,姐姐怎么办?”

苏姐姐道:“此事不妨,愚姐自有部署……”

她体现得一点儿也不在乎的样子,那翠红大表意外,却又找不出阻止她的理由。

苏姐姐于是对展鹏飞说道:“令郎!你可循绿溪逆流一路而行,源头有个山洞,那即是白爷爷住的地方!”

展鹏飞依照她指的偏向看已往,只见谷中就只有那么一条溪流,心想即是她所说的绿溪无疑。

当下展鹏飞点颔首道:“在下省得!多谢两位女人指点!”

他一一向那两名女婢抱拳作礼迈开脚步就要走向绿溪。

那翠红突然在他的背后道:“令郎此去务必加倍小心……”

展鹏飞不禁停步问道:“噢?岂非白爷爷凶狠得很?”

翠红看了苏姐姐一眼,见她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才道:“倒不是白爷爷有何凶狠,是白爷爷的那些徒子徒孙厉害得很……”

展鹏飞道:“人猿也有几分人性,在下此去并无恶意,想来它们不至于太为难在下才是!”

那苏姐姐却道:“令郎必以为自己艺高胆大,连阴狠的人类都不怕,还怕那些人猿畜牲,对也差池?”

展鹏飞耸耸肩,道:“在下绝无此意……”

他顿了一顿,又道:“况且从女人的言表之中,在下亦能领会到那些人猿必甚厉害,在下岂敢掉以轻心,小视它们?”

苏姐姐露出不大自然的心情,道:“敢情你已看出我现在的心情有点儿幸灾乐祸……不错,我正在期望白爷爷他们给你一些苦头吃,你很觉惊讶吧?”

展鹏飞笑道:“凭良心讲,设使咱们易位而处,在下也很可能跟你的期望一样……”

他歇一下,又道:“因为这是人之常情,你打不外我,却又不愿自食信誉将白爷爷的住处隐瞒下来;在这种情形下,你心头那股闷气,自然期望有人替你出一出。在下很相识女人这种心情……”

苏姐姐被说得脸上一红,道:“你这人真是难缠……”

她突然叹了一口吻,又道:“唉!我真不相信世间有你这种男子!”

展鹏飞浅浅一笑,道:“女人指的是好的或是坏的方面?”

苏姐姐眸光一亮,道:“有好有坏!总之我也弄不清楚……”

她可能真的弄不清楚展鹏飞这个男子是好是坏,因为展鹏飞已笑着挥手而去,她还望着他的背影发呆,未及将她的观感说出来。

翠红却忍不住问道:“苏姐姐!你说这人到底是好是歹?”

苏姐姐将眼光收回,道:“他太令人难以相识……不外我宁愿相信他是个好人!”

翠红脸上仍是一片茫然,道:“我倒一直认为他是个好人!”

苏姐姐笑道:“哦?你真有如此感受?”

翠红坚决的点颔首,道:“他不光温文有礼,而且随处给人留一个余地,设非他生性憨厚,怎能如此?”

苏姐姐颇有同感,她道:“难堪你量人的眼光有此水准;不错,他本可用他的武功逼我们说出白爷爷的住处,但他却宁愿用武功‘说服’我们,足见他的宅心仁厚……”

翠红道:“可是姐姐为什么还要让他去涉险?”

苏姐姐道:“翠红你有所不知……岂论如何他总归是一个不受接待的外人,再说我们仅能在直觉上认为他是个好人,还没有理由,可以确定他不是为个伪君子,我怎能左袒他?”

翠红道:“姐姐说得也是……不外小妹总以为我们本可资助他,却仍让他涉险,于心有点儿不忍……”

苏姐姐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爷爷从不妄开杀戒,有什么好担忧的?”

翠红道:“万一白爷爷动了杀念,他岂不要遭殃?”

苏姐姐正色道:“真要惹动了白爷爷的杀念,那么,他肯定也有活该的理由,像这样丢了生命,我们又何须替他伤心?对不?”

翠红想想也对,展鹏飞如果有活该的理由,一旦因此遭了白爷爷的辣手,也就没什么好痛惜的了。

从苏姐姐和翠红的攀谈,可知白爷爷必不是只嗜杀的人猿,甚至它能分辨出人类行为之可杀或不行杀。

换句话,可杀的恶行,白爷爷必不饶恕;不到穷凶极恶的人,白爷爷也不会无端害人。

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翠红她们两人口中的那只人猿白爷爷,也算是极为通灵的了。

翠红叹了一口吻,道:“苏姐姐!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禀告小姐?”

苏姐姐道:“虽然必须禀告!”

翠红喜道:“小姐心地仁慈,说不定会今白爷爷停止为难那小我私家……”

苏姐姐道:“可纷歧定,前天老爷来信息,听说幽灵谷四周克日中可能泛起大批武林人物,要我们加备小心,禁绝任何人惊扰小姐……”

翠红讶道:“这干我们绿溪谷何事?”

苏姐姐笑骂道:“傻妹妹!咱这绿溪谷与上头幽灵谷只一山之隔,谁能担保那些武林人物不会闯进咱这里来?”

翠红道:“嗯!怪不得白爷爷这几天总是亲自巡山,原来它也知道情况

翠红道:“嗯!怪不得白爷爷这几天总是亲自巡山,原来它也知道情况有点儿差池!”

苏姐姐道:“是啊!要不适才那人怎会碰上白爷爷?”

翠红道:“说来他也够倒霉的!”

苏姐姐道:“放心!那人大有泉源,不会丧命的!”

翠红道:“你看他有什么泉源?”

苏姐姐耸耸肩,道:“我也弄不懂,他的武功精湛博大。虽未尽得天魔令上的诀窍,但六大邪派的功夫似乎都市,你没有看他施出的水火绝命指吗?”

翠红道:“看是看到了,但除了真力精湛之外,也没什么惊人之处!”

苏姐姐道:“你不能以偏概全,咱们走着瞧好了。”

翠红笑道:“走啊!要否则可真要挨小姐的骂了……”

两人相视一笑,终于相偕沿山岩爬了上去。

且说展鹏飞沿着绿溪南岸,朝上游闲步而行。

初时路面平展,走来绝不艰辛。沿路莺啼燕语,清风送爽,令人心旷神怡。

走了半个时辰之后,徐徐进人山岩区,那绿溪流水,由此也开始奔泻而下,回荡急湍,传来哗啦声响。

展鹏飞寻路而行,有时须得攀岩而过,有时还得涉水而行,曲折迂回,费了很大的时光。

他偶然回首来路,竟不觉已离绿谷甚远,那绿溪托俪而下,宛如一条绿色彩带,横穿在他的脚底下。在红白绿相间的草地陪衬之下,显得那么清静祥和,漂亮诱人。

展鹏飞不禁大为舒畅,他凝目注视着脚底下的那片美景,心为之憧憬不已。

如此歇息了一会,展鹏飞正准备重新上路,倏觉四下岩石之后有什么人躲在那里窥探。

他浓眉一皱,略略思忖一下,仍旧提步向前。

这样走了半里之遥,展鹏飞一直认定那些跟踪他的人不离左右,但他抱定人不惹我,我便不惹人的原则,仍旧不慌不忙的攀岩而行。

纷歧会儿,他来到了一处深潭之前。

只见那深潭衔在一片峭壁之下,波平如镜,周遭约莫有一里之广。

深潭的下方有一道缺口,墨绿的潭水由缺口大量流出,汇成一股溪流,那即是穿过绿谷的那条绿溪。

展鹏飞站在潭边的悬岩之上,极目眺望,却看不见那苏姐姐所说的猿洞。

四周除了岩石山壁之外,草木飞鸟更是绝少,若非那潭水哗然,简直是万籁俱寂。

展鹏飞仁立片晌,突然看到扑面岩壁有白影一闪。

他赶忙将眼光集中那岩壁之上,果真让他看到峭岩间倒垂的一株虬松之下,站着一尊灰白人形。

因为两下距离不近,中间又隔着一处深潭,展鹏飞没法移步靠近,只好穷目注视。

这一次他似乎看到那灰白人影站在松干之上,向他扬着手中的工具。

他全神看了一下,始才确定那人所扬的工具,实是他失落的外衣和宝刀。

展鹏飞迅速在心中忖道:敢情那人猿白爷爷就住在扑面的岩壁之上,隔着这深潭峭壁,却是万难飞渡。

展鹏飞只顾盯着对崖的白爷爷,冷不防他的背后已泛起了成群的人猿。

那些为数约莫有二、三十头的人猿,悄然站立在展鹏飞背后的乱岩之上,井然有序。

这时那白爷爷已一晃而逝,展鹏飞遂将注意力收回。蓦然,他感应背后杀机隐含,心下禁不住一阵骇然。

他迅即转身,一眼触及那二、三十头的高峻人猿,又是一惊。

展鹏飞觉察那些人猿疏散在乱岩之上,虽然对他虎视眈眈,但还没扑击他的姿态。

于是他定一定神,道:“请白爷爷出来见见!”

他一连两次指名要见白爷爷。心想这些人猿要真的通灵的话,应该明确他比手画脚,高声说话的意思。

可是那些人猿任凭展鹏飞怎么说,却是一点儿反映也没有,仍然悄悄的或立或蹲,骨碌碌的朝他望。

展鹏飞见状叹了一口吻,心想:与这些畜牲打交道,真是不行言喻。

他一时想不出措施来相同双方的意思,只好坐在岩上,跟那些人猿对望,一面期待那白爷爷的泛起。

约摸有一往香的光景,左面峭岩之上,倏地传来一声扣人心弦的长啸。

那啸声才起,那些与展鹏飞坚持的人猿,莫不侧耳倾听。

只听那啸声越来越高昂,人耳清悦,渐次转为激昂,差不多有一顿饭的时光,才嘎然而止。

啸声一停,那些人猿开始手舞足蹈,吵嘈吼叫,你推我扯的乱作一团。

展鹏飞虽不知它们在搞什么名堂,但从他们的心情。也能推知适才那一阵啸声,似是用以指挥他们的。

果真,那二、三十头人猿喧华了一番之后,开始群集在一起,朝展鹏飞装腔作势,吡牙咧嘴,一反开头时那时稳重沉静。

展鹏飞连忙全神警备,一面保持脸部的笑容,体现他一直没有恶意。

可是那些人猿依然咆哮不停,最后走出一头特别硕大的白猿,及二头长臂猿,分由三路向展鹏飞欺近。

展鹏飞一见它们来意不善,忙摇手道:“喂!喂!你们想干什么?”

那三头人猿绝不剖析展鹏飞的喊叫,越逼越近。

展鹏飞步步退却,最退却至绿潭之旁,差二、三步就得掉人潭中。

这时那三头人猿已分站在展鹏飞之前,并接纳包抄的姿态,大有同时扑向展鹏飞之势。

其余那些大猿也移靠过来,围在左右,一副寓目热闹的样子。

展鹏飞见状马上明确过来,敢情那些人猿推派前面那三头为代表,准备与他较量一番。

展鹏飞虽不至于会畏惧这一群人猿,不外双方有理讲不清,确够他伤头脑的。

他正苦无解释的措施,那三头人猿已嘶吼一声,分由正面左右,迅如狂风的卷了过来。

展鹏飞仍不敢轻举妄动,他暗聚内力,站在原地任凭它们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三头人猿已一冲而至,左右各有一头抓住展鹏飞的两肘,正面那一头将展鹏飞拦腰抱住,三头一致使力,想将展鹏飞抛进潭中。

展鹏飞使个千斤锤,人如渊亭岳峙,神威凛凛不动分毫,任是那三头人猿怎么抱怎么扯,就是搬不动他。

那三头人猿连推带拉,拖了半天,直弄得声嘶力竭,急得抓耳弄腮,最后才将手放下。

那三头人猿知难而退,旁观的人猿一时高声鼓噪,有的在岩上打滚翻筋斗,有的三两头抱在一起又吼又叫。

展鹏飞心知他们在讥笑那三头同伴,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

他既知那些人猿对他并无伤害之意,不禁童心大起,冲着那些人猿道:“来,来,换几个上来……”

他这一说,那些人猿鼓噪得越发厉害,有的垂胸摔臂,更有攘臂高呼,生似在抗议展鹏飞目中无人。

它们乱嘈嘈的闹在一起,却没有一头敢自告奋勇上前接受展鹏飞的挑战。

展鹏飞看到他们那份气急松弛的容貌,不觉可笑,哈哈笑了起来。

这一笑似乎激起那些人猿的勇气,它们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终于又推出三个代表来。

这回出来的三小我私家猿,都是削瘦型的,它们飞跃而至,行动却甚轻盈。

展鹏飞愣了一下,心想这三头人猿肯定都有精彩的轻功;但不知它们推派出轻功特佳的同伴有何用意?

他心里一有弄不懂的疑问,就越发不敢轻视这些人猿的智慧,因为他深信它们用三个轻功能手搪塞他,绝对别具深意。

展鹏飞念头还未转完,那三小我私家猿已蹦跳而来,并不停的在他前面交织跃动。

展鹏飞发现它们简直有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的轻功,不禁皱起浓眉,用心警备。

片晌之后,第一头人猿突然自他的头顶一掠而过,接着第二头和第三头,也分由他的左右两侧,纵跃过他的头顶。

展鹏飞摸不清它们如此跳来跳去的用意,是以凝立不动。

那三头人猿似是跳得性起,居然一再如法炮制,在展鹏飞的头顶上飞掠不停。

展鹏飞心想,横竖让它们跳跳也没损失,因此只防着他们扑上身来,并不想阻止它们跃动的行动。

像这样,那三头人猿约摸各跳了五、六次,当又循环第一头越过之时,展鹏飞倏觉有水滴洒在他的头上。

他得了一愣,忽闻一股尿臊味冲鼻而人,慌得他忙用衣袖去抹。

展鹏飞又气又急,委实没推测那些言牲会用这缺德要领整他。

不想他还没将头脸的猿尿擦清洁,另外那两头人猿突然冲了过来。

说来也绝,那两头畜牲一冲过来之后,居然抱住展鹏飞的腰,腾脱手来搔他的腋窝。

展鹏飞冷不及防,被它们搔得奇痒难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节节退却,一个不小心碰上了一块石头,踉跄一脚,整小我私家掉进了深潭之中。

那些围观的人猿,在展鹏飞掉人潭中的同时,突然咆哮而至,扑通扑通,全都跃下潭去。

展鹏飞本不善水性,那些人猿却居心在水中修理他,几头游得较快的人猿,不待展鹏飞挣扎站起,早已游近他的身旁,七手八腿的将他拉到深处。

当展鹏飞觉察情形差池之时,人已被拖至潭心。

那绿潭又深又冷,展鹏飞只以为一股透心凉意涌起,一口吻差点儿没喘过来。

夏回让展鹏飞惊心动魄的是那群人猿不光技术高明,而且狡诈异常,将展鹏飞弄得一连咕噜喝了好几口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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