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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丑女解狮吼阳关绝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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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远处蹄声传来,众人转眼望去,只见五骑如飞,挟起大团沙尘,疾驰而来。

这五骑来得好快,纷歧会儿时光,已来到酒肆前,忽地愣住。

为首的是个二十余岁女子,衣饰华美,还披着红色斗篷,宛如一朵红云似的,但相貌甚丑,使人不愿多看一眼,随着她的四人之中,一个是老道,童颜鹤发,相貌古拙,自然而然有一股淳朴之气。另一个黑发老者,锦袍佩剑,气派极大,眼光锐利如电,一望而知精明无比。与那鹤发童颜的老道人的拙朴,恰成极强烈的对比。余下两骑都是二十余岁的青年,气宇轩昂,腰挂长剑,可见身世特殊。

黑须老者眼光一转,不光看遍了肆外各人,连肆内的展鹏飞等四人也尽皆收入眼中。当下高声道:“雷女人,你可是感应疲乏了?”

红衣丑女摇头道:“我不累,但犯了酒瘾,先喝几盅再走不迟。”

黑须老者笑道:“这等荒村小店,哪有好酒解渴!雷女人,咱们再往前走一里路,包你有上好的陈年佳酿可尝……”他显然不想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红衣丑女不理他,径自一跃下马,身法轻盈。

黑须老者苦笑一声,向老道人道:“师兄,请下马入肆休息一会儿吧!”

老道人道:“用不着休息,我也不喝酒的,咱们走吧。”

他声如洪钟,震得玉箫生等人耳鼓隐隐生疼,言语之中,犹带几分童稚天真。

黑须老者在甩蹬下马,一面道:“但雷女人想喝酒呀,师兄,来吧,咱们休息一下也好……”他把马缰交给一个青年,忙随着红衣丑女走入肆内。

转眼间其余的人也随着进来,这五小我私家在靠大道边的窗下,捡了一副座头。一个青年连忙付托店伙要酒要菜。

展鹏飞发现那黑须老者和两个佩剑青年,面上都隐隐有忧色,大为讶疑,悄悄忖测这一帮人的来路。

肆外突然传来血八卦齐空玄的骂声,道:“涂森,你靠两个贱婢使用企图,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再跟本真人单打独斗,不要旁人资助!”这个七星教的能手适才被涂森施展移花接木手的奇功,使用玄蜃头陀和玉箫生两人之力震退老远,呕血数口,那玄蜃头陀、玉箫生加上涂森三大能手的功力,非同小可,齐空玄自是负伤不轻。现下他居然又能启齿搦战,可见得他内伤至少已复痊了七八成,由此却也可以看出齐空玄内功修为之深厚。

展鹏飞一直特别细心视察这些搪塞他的魔头,因此齐空玄的造诣被他看出,心下大骇,暗想:这妖道比之我见过的其他的七星教妖邪都高明多了,单单他一小我私家,我恐怕已不易应付,况且尚有玄蜃头陀、玉箫生这些厉害人物?

这时敌我强弱之势,已昭然若揭。以展鹏飞现在的功力,配上他天生过人的威风凛凛,以一对一,当可一决生死。若是被这一干能手的屠龙小组合围其中,那么他这条龙就只有被屠的份了。

红衣丑女面露喜色,道:“陆特殊,瞧,他们要动手……”

程云松等四人都听见这话,除了崔小筠之外,无不吃了一惊,眼光齐齐注视黑须老者。经天剑陆特殊乃是武当名宿,今世知名的剑术各人,岂非就是这名老者?那红衣丑女是什么人?竟然绝不客套地直呼陆特殊的名字?这些谜团在每小我私家心中泛涌。这么一来,他们对红衣丑女这一干人马,倍感兴趣而又十分疑虑不安。

陆特殊低声道:“女人,这等江湖仇杀实在没什么看头,咱们不如……”

红衣丑女哼了一声,道:“陆特殊,你好斗胆子,女人我用得着你来教训么?”

陆特殊忙道:“雷女人,千万别误会才好,在下哪敢冒犯你呢!”

红衣丑女不理他,把头伸出窗外,高声道:“喂,你们打是不打?我等着瞧呢!”

外面数人个个功力深厚,机敏精明,自从这红衣丑女一行来到,便都悄悄留上神,是以红衣丑女和陆特殊的对话,全都听去。这些魔头们原来就十分不满红衣丑女的器张气焰,况且她如此喊问,体现得毫无忌惮,禁不住人人勃然震怒。

涂森首先冷笑一声,道:“老子的事轮不到你丑丫头多管……”

血八卦齐空玄也骂道:“死丫头,你敢大叫小叫的撒野,敢情是活得不耐心了……”

那玄蜃头陀、玉箫生和裴宣等,一齐陈声冷笑。总之,人人都十分不满那红衣丑女的无礼。

红衣丑女气得满面涨红,厉声道:“陆特殊,你听见没有?这些蠢猪骂我、欺压我,快快派人宰了他们!快……”

玄蜃头陀适才吃了亏,怒气正旺,当下狂笑一声,说道:“丑丫头,最好连你一块儿来,省得洒家多费手脚。”

红衣丑女喝道:“斗胆妖僧,你这叫做自寻死路。陆特殊,派你两个徒弟出去,砍下他两条手臂来见我。”

陆特殊叹一口吻,道:“雷女人,你何须与这位老仙长呕气?待在下向你们双方赔个罪,这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各人都平一平气……”

红衣丑女怒道:“好,陆特殊,你不听我的,咱们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我这就回山去啦……”她说做就做,站起身子,便要出肆。

那鹤发童颜的老道吃一惊,伸手拦道:“雷女人,你走不得……”他急得怒视吹胡子,向陆特殊斥责道:“师弟,你怎敢不听雷女人的付托?”

陆特殊忙道:“师兄别生气,小弟知错了,雷女人请回座,在下一切遵命就是……”眼见红衣丑女自得洋洋地落座之后,他不禁又叹口吻,站起来向窗外望去,登时遇到那几位的凌厉眼光。陆特殊遥遥抱拳行礼,正要说话,齐空玄已厉声道:“不必多说,陆特殊,你若是派徒弟出来,本真人只用一只手教训他们,哈……哈……”

玉箫生高声道:“咱们全部蒙上眼睛,任得那两个小孩挑选对手,诸位有阻挡的没有?”要知他们俱是天下各大邪派的著名凶人,一生嗜爱杀人流血,虽然知道陆特殊乃是今世剑术各人,但目下人多势众,就算是武当掌门亲自前来他们也不怕,况且是武当派的一名剑客而已!

陆特殊虽有息事宁人之心,但齐空玄他们的话太难听,其势不能太过弱了师门威望,当下朗声道:“既然诸位有意指教劣徒,在下敬重不如从命。褚鹏飞、张洪……”两个青年肃立齐齐应了一声。陆特殊又道:“你们出去随便向哪一个前辈请教几招!”

诸张二人年轻气盛,早就看不惯齐空玄等人的狂傲态度,更况且武当派威名赫赫,他们在江湖上行走,与什么人物接触,对方都是客客套气,哪有似今日这般被轻视的!

这两个青年剑客衔命走出肆外,放眼一看,那血八卦齐空玄、玄蜃头陀、玉箫生、勾魂客涂森和玉城霞、连城壁二女等,分作四起,各各都是一派横傲之态。

那褚鹏飞在经天剑陆特殊门下排行第三,张洪排行第六,论起阅历履历,褚鹏飞早出道几年,比张洪强得多了。褚鹏飞见对方知道师父来头,但他们仍然这般嚣张狂傲,可见得必有所持。眼下师父和师伯都有要事在身,断乎不能久待。我和六弟二人这战岂论输赢如何,最要紧的是别让他们延长故障了要事。当下抱拳道:“诸位都是武林前辈,在下兄弟衔命请教高明,自是得益不浅。待会儿请教之后,还望诸位不惜指点疏漏,那真是不虚此行了!”他的话说得既得体,又有礼。

诸邪之中,勾魂客涂森及二女,尚有玉箫生这两起,首先就面色大大好转,显然对他们的态度十分满足。

褚鹏飞又道:“六弟,咱们常听师尊言道:天下武林各门各派,奇功绝艺不行胜数,咱们武当剑术虽是不弱,但限于每小我私家资质禀赋,总有疏漏欠缺之处,若得名家实地印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此是求上进的最佳途径。今日你我有此时机,定须用心,不行错过……”

这一番话只说得连那凶戾桀骛的齐空玄、玄蜃头陀二人,也大为心平气和。

只有西儒裴宣面色如故,丝毫没有变化。要知此人身世于大伪教,天下间再没有比他这一派之人更善作伪的了,是以他神色稳定,难测心田,实是屡见不鲜。

张洪却隐隐感应三师兄的话未免太软弱,只是当着外人,未便反驳,坏了尊卑规则。当下道:“三哥说得是,俗语有道是笨鸟儿先飞,打旗的先上,待小弟先向这几位名家能手请教如何?”

褚鹏飞欣然:“好极了,只不知哪一位前辈先行指教?”他随处扣定了对方的前辈身份,用心良苦,最大的目的不外是希望对方消泯敌意,来一场真真正正点到为止的印证武功。

西儒裴宣突然插口道:“你们看着挑吧,自然是笨鸟儿先飞,对差池?”

褚鹏飞心头一震,忖道:此人一启齿就挑拨是非,显然心怀叵测。哼,只要今日我褚鹏飞平安渡过,日后自难免要单独找你姓裴的算算帐!

他心念一转,哈哈大笑道:“咱六弟这句话只说他自己,诸位可别放心上才好。”他答得又稳又快,轻描谈写间就化解了这一个结。

涂森接口道:“褚少侠这话甚是,涂某说句公正话,谁要找岔,最好直截了当找上正主,这两位少侠可没有冒犯任何人。”他原来就没跟裴宣等连成一气,是以很愿置身事外。

裴宣这个老狐狸哪就这么容易就让褚鹏飞乐成,当下微微一笑,道:“涂兄,你这话显然有所不知了,咱仍找岔与否心中有数,但他们武当派却有两招绝艺不是咱们招架得了的……”

涂森等人大奇,玄蜃头陀不平道:“是哪两招?你说来听听。”

褚鹏飞和张洪也露出好奇之色,可见得连他们也不知裴宣说的是什么绝招。

裴宣徐徐道:“这两招一是,‘能言善道’,一是‘低声下气’,你们瞧瞧,咱们可不是已经招架不住了么?”

玉箫生失笑道:“裴兄真有你的,咱们闲话少说,裴兄你亲自脱手拆解他们这两招如何?”

西儒裴宣颔首道:“当得如此,但玉箫兄最好先问一问别人意见。如果各人都信得过不才,有意交托不才治理,方敢应命。”他说的轻轻松松,实在言重如山。只因众邪全都同意由他脱手的话,效果自是由各人认真。

玄蜃头陀首先道:“好,裴宣兄,洒家瞧你的。”那里血八势齐空玄也作个手势体现同意。于是各人一齐望着涂森,看他有何体现?

裴宣这一招手法非同小可,真是恶毒阴险到了极点。勾魂客涂森若差异意,便成为众人公敌。如是同意,便跟加盟屠龙小组无甚差异了。这几小我私家一旦与武当派结下深仇,便人人被迫须得互做声援不行。甚至不敢走单,以免惨遭武当派抨击收拾。

涂森登时激起了邪恶好斗之情,心想,我们这一干人若是跟武当派别苗头,定必十分猛烈刺激,哼,姓裴的何须自得,我岂非是怕事之人么?当下狞笑一声,道:“裴兄请,涂某决不落伍于人。”

局势突然大变,这五派的凶邪已经联成一气,褚鹏飞徒然费了不少口舌心计,他的企图照旧被裴宣一举破损了。

但西儒裴宣还不满足收手,迅即向玉箫生道:“玉箫兄,你何不问一问断肠府的意见?”

玉箫生名顿开,这一趟浑水若教断肠府置身事外,岂能宁愿宁愿?于是朗声道:“程兄,王女人,你们怎么说?”

酒肆内那经天剑陆特殊眼睛正盯在火中莲王妙君面上,显然这个老江湖早就认出了程王二人。

程云松和王妙君对看一眼,相互心中有数。一是外面那一干魔头拒绝不得,除非准备翻脸拼命。因此拒绝乃是既凶险又无此须要的做法。二是他们都动了真情,武功大大削弱,尤其是程云松早先败于展鹏飞刀下,对此体会更深。以他们目下的功力,可也惹不起武当派。

这正是拒绝虽然不行,不拒绝也不行的局势,崔小筠伸手揪住程云松臂膀,轻轻摇头,阻止他允许。她这么一体现,程云松焉能违拂?王妙君吃一惊,心知那程云松一启齿拒绝的话,登时得吃眼前之亏,那五派凶邪联手一迫,如何受得了?她盈盈站起身,柔声道:“玉箫兄,我们代表蒙老大追随诸位,但事有凑巧,小妹和程二哥都奉有严令,眼前略有未便。不外……”

她的声音柔婉动听,却远远传出去,音波震荡耳鼓。那红衣丑女、老道人和经天剑陆特殊都惊讶注视,红衣丑女道:“啊,好深厚的功力,陆特殊,她这一手是不是佛家狮子吼一类的神功?”

陆特殊颔首道:“或许是吧……”鹤发童颜的老道人摇头道:“差池,那位女人使的功夫叫做阳关绝唱,练到至高无上之时,听起来声音越发柔婉悦耳,但漆黑却有摧心绝脉之威。受伤致死之人,定必心碎肠断,宛如阳关西出伤心而死一般,所以称为阳关绝唱……”

他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人人都听得呆了。老道人又说道:“这阳关绝唱虽然与狮子吼同属声音类的功夫,但却有上下之别……”

火中莲王妙君虽是佩服那老道人的渊博,可是对这个评语,却不平气,心想,我这阳关绝唱神功是断肠府绝学之一,外人认为是邪门功夫,实在却源出**神经,乃是正宗中土至高无上的神功之一,怎会比不上空门的狮子吼?

当下说道:“这位老师父之言差矣,我听说那空门狮子吼降魔功夫,就算练到最高境界,一吼之威,也不外使人陷于昏厥而已,不能杀敌于无形。故此若论威力,焉能比得上我这阳关绝唱功夫?”

肆内之人虽然都不做声,连肆外玉箫生等,亦个个侧耳倾听。他们功深力厚,耳聪过人,是以肆内的对话,没有一句漏得过他们的耳朵。

老道人连连摇头,鹤发飞扬,说道:“女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空门的狮子吼高明之处,正在于能够不伤人性命。而且陷溺邪魔道中越深,反映越烈。反之,灼烁坦荡之士,反映便弱。不外阳关绝唱一旦施展,不问善恶,玉石俱焚。我说有上下之别,其故在此。”

王妙君登时语塞,其余的凶邪们亦感应无话可驳。要知这些魔头虽是嗜杀好斗,但归根结底仍然晓得杀人伤生不是好事,是以不能不接受这个武当老道人的理论。

玉箫生道:“闲话休提,程兄王女人,既然你们代表大屠夫蒙兄允许同盟,也就够了。你们有事,不必委曲脱手。裴宣兄,咱们大伙儿瞧你的啦!”

西儒裴宣哈哈一笑,顺手拉出腰间尺许长的一把折扇,迈步走到张洪眼前,彬彬有礼隧道:“张少侠,我裴宣先来讨教几招武当剑法,请张少侠无论如何赏个体面。”

张洪不似褚鹏飞雅善言词,但心中却知道这个姓裴的十分斯文的魔头,乃是今日的罪魁罪魁,真是恨不得一剑把他刺个透明窟窿。只是口中却说不出损话,道:“裴先生好说了,请!”一反手拔出长剑,亮出门户架式,凝思待敌。

裴宣见他抱元守一,不露锋芒,沉厚中隐含凌厉,不禁暗赞,心想武当剑法果真差异凡响,这小伙子只不外深诸诀要,功力虽仍有限,却已有宗匠之风。

他心念一转,便道:“张少侠,咱们武林中人,印证武功本是寻常之事,你我并非深仇大恨,总是点到为止便可,你意下如何?”

张洪颔首称是之后,裴宣挥折扇扫剑点穴,手法奇快,但绝不恶毒。张洪刷刷刷催剑攻守,霎时已拆了四五招。

肆内的老道人说道:“这位裴施主不愧是念书明理之人,陆师弟,你瞧他手底下很有分寸,这人很好……”

陆特殊现出啼笑皆非的神色,他明知西儒裴宣乃是大伪教一流能手,不光武功极高,更长作伪,判断这种人物,岂能只看外貌?然而目下裴宣未露恶意,若是硬说他是作伪,又于理不合。若是不说,只怕这位天真未凿心眼老实的老师兄,误以为默认他的评论,上了这裴宣的大当。正在为难之时,红衣丑女插口道:“落松子,枉你是武当派耆宿,连这个大伪教能手西儒裴宣的作风也不知道。哼,他嘴上越说得好听,下手时就越恶毒,以我看来,你谁人师侄今日定难逃生……”

老道人落松子讶道:“陆师弟,雷女人这话可是认真?”

陆特殊尚未回覆,肆外传来裴宣的语声,他一面挥折扇点戳张洪身上穴道,一面说道:“喂,喂,列位同盟弟兄,酒肆内有人一再诋毁不才的名誉,使我分心,你们焉可坐视不理?”

玄蜃头陀道:“对,咱们不能不管……”他眼光一扫,便道:“齐道友,玉箫兄,咱们进去理论理论,这儿有涂森兄就行啦!”

齐空玄适才一口冤气,正要找地方发泄,连忙应好。玉箫生却道:“依区区浅见,涂森兄最好也一块走,这一去就有三张嘴,不怕说不外人家……”事实上他们虽然不是准备入肆斗嘴。

涂森还未体现,玄蜃头陀已道:“玉箫兄,你干吗胆小畏惧了?凭咱们三小我私家还不够么?”他这一问乃是真心实意之言,以他想来,肆内红衣丑女等有三人,双方以一对一,应该是稳操胜算之局。

玉箫生道:“大师有所不知,咱们这一进去理论,人家说不外咱们老羞成怒之时,我且问你,武当派的经天剑陆特殊可不是凡庸之辈,他的经天十二剑叫谁来接?”

玄蜃头陀撇撇嘴,道:“咱们哪一个都行,好吧,陆特殊让给洒家应付。”

“但我看那老道人肯定更为棘手,很可能是武当三圣之一。”

玉箫生道:“若是如此,凭咱们三人只怕也力有不逮呢!”

齐空玄道:“咱们何不进去问他一问?”

玄蜃头陀道:“妙极,咱们何须胡猜乱想……”

这三派凶邪同一心意,迅即走近窗前,与那红衣丑女等人相距只有六尺,相互看得明确。他们都想瞧瞧那落松子、陆特殊等听了己方一番谈论之后,有何反映。

只见童颜鹤发的落松子,拙朴如常,面色毫无变化。自然在经天剑陆特殊的面上,更看不出眉目。

众邪心想那落松子乃是毫无心机之人,如果他真是武当三圣之一,听得秘密已泄,几多总有点儿异常。目下既然毫无异状,可见得玉箫生推论不实了。人人心中马上大感轻松,因为武当派终究是天下著名的大门大派,能够在这一派被尊崇为“圣”的人物,自然最好别碰上为妙。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倒不是这些凶邪们胆小畏惧。

玄蜃头陀哈哈一笑,高声道:“落松子,你是不是武当三圣之一?”

落松子愕然转眼看着陆特殊,问道:“武当三圣是什么工具?”

经天剑陆特殊态度岑寂,微微一笑,道:“这是武林同道们谬爱,给本派三小我私家的褒语……”

落松子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么是哪三小我私家,我是不是其中之一?”他胸无城府,竟然帮敌人盘问三圣的内情。

陆特殊微笑答道:“师兄,本门之中从来没有人谈过这回事,你若是喜欢,就算是其中之一也无不行!”

落松子虽是一片单纯赤心,但并非无知之人,当下道:“师弟呀,你这话就大有不是了。想那‘圣’字是何等高明境界?愚兄在本门中只不外是萤火微光,焉敢自封为武当三圣之一,你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经天剑陆特殊恭容答道:“师兄教训得是。”他眼光闪电般从众邪间隙透过,只见西儒裴宣手中折扇挥洒自如,强劲的内力从扇尖透出,划戳之时,隐隐发出哧哧破空之声。不觉心头一凛,忖道:张洪剑术虽佳,无奈功力尚浅,碰上这等强敌,束手缚脚早晚落败。这一干凶邪成心找贫困,不知是何原理?

他一方面替徒弟担忧,另一方面却被众邪嚣张行径激怒,如果不是身有要事,又须得把这红衣丑女掩护周全的话,非脱手大大惩戒众邪不行。眼下形势迫人,雄风难施,只好说道:“玄蜃大师、齐真人、玉箫先生,我陆特殊今日若有礼貌欠周,冒犯之处,还望诸位见谅,他日陆某登门谢过。”他眼光迅快一瞥稍远处的战圈,又道:“西儒裴先生名满武林,小徒们已领益非浅,陆某企图召回他们,这就上路。只不知这样做法妥不妥当?”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试过如今这般低声下气。

这么软弱的话,出诸武当名宿经天剑陆特殊口中,引起了一阵惊讶,展鹏飞最感失望,因为他一直希望陆特殊、落松子脱手,如果这两位武当能手击溃群邪,诛杀其中一两名,则屠龙小组无形中涣散,等到再换人手组织起来,那决不是三五天之事。他便大有时机可以逃得远远了。

玄蜃头陀等三凶对望一眼,看看各人意见如何。他们虽然骄横自大,却不至于狂得连陆特殊也不放在眼中,况且那落松子显然也是武当派前辈能手,定必欠好应付。

玉箫生一瞧玄蜃头陀和齐空玄的神色,知道了他们的心意。心想:这个现成的好人我为何不做?便道:“陆大侠,各人言语误会容或有之,还谈不上冒犯的话。些须小事玄蜃大师和齐真人尚有涂森兄诸位,虽然不会放在心上,至于令高足方面,只要裴兄不阻挡,陆大侠只管召回……”

双方气氛突然转变得相当友好,经天剑陆特殊的怒恨密藏心底,口中道:“诸位都是当世高人,行事手段果真与众差异。陆某人这厢先行多谢了。”

他们的对话都被西儒裴宣听去,这个老奸巨猾的凶邪一听别人都有意与武当派修好,自己可犯不着独自结仇,他扇上的内力本已积郁凝聚重如山岳,使张洪剑势大滞,三招两式之内便将落败。这时悄悄收回内力,张洪登时松一口吻,长剑威力徒增,一招“随波逐流”使出,招中有招,剑中套剑,但见三排剑影宛如波涛一般涌击而去。威风凛凛绵密中隐含辛辣,精妙之极。

裴宣大吃一惊,长啸声中,折扇上涌出一生功力,施展出罕得施展的“乱拨烟云”扇法,那柄折扇霎时幻化为三四十柄,真气激射,反抗那三排剑浪。

张洪有生以来,这一招“随波逐流”已练过千万次,却从无一次能像今日这般称手,但觉心神与剑气浑成一体,灵畅无比,基础不须着意雕凿,那一**的剑气,汹涌攻击,自然顺遂得有如沙上绘图空中写字,挥洒自如。

敌人折扇上尖锐难听逆耳的真气破空声,似乎是虚张声势。张洪一点儿感受不到任何阻力,人随剑走,一眨眼间已把裴宣迫退了十六七步之远。

落松子凝眸顾视,喜动颜色。他深知张洪的内功尚浅,原来无法施展这一招应敌,但机缘巧合,乃是强敌引出他自然而然地使出来,是以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落松子对胜败看得不重,但师门剑法如此精微神奇,却使他崇敬赞叹不已。

西儒裴宣一口吻退了十多步,此是从来未有之事,心中又惊又怒。但其时不退基础不行,折扇上惊涛狂浪似的内力发将出去,碰上层层波涌的剑光,宛如残雪向火,石沉大海一般,全无作用。

但一味退却虽然是为势所迫,却又含有绝大危机,只要张洪剑势完全形成,那时节一泻千里,剑光随处,无坚不摧,强敌授首。裴宣自是深知此理,故此退了十五六步,便咬牙苦撑,折扇宛如狂风骤雨扫拍点戳,非得在这最后关头把对方的剑势挫滞一下不行,否则效果不堪设想。

他厉啸连声,奋掉臂身地封架剑光,这时那里尚有通常彬彬有礼的儒者风度,简直像疯狂了一般。

张洪催剑攻击时,这一招“随波逐浪”顺手吐刺,基础不假思索,竟是绵绵不尽,用不着变招换式。他终究功力未足,履历尚浅,是故,眼见裴宣发狂似地反抗,不愿退避,不禁希奇起来。心神一分,裴宣扇上内力相应增强,总算站稳了脚步,不必再往退却。

落松子心中啼声惋惜,这一招若是让他老人家这么顺心应手的使出来,十个裴宣也没有命了。

陆特殊高声道:“张洪,速速收剑退下,不得无礼。”

张洪朗应一声,收剑跃开数尺。他仍然掌握主动之势,是以要退就退,毫无难题。

裴宣喘一口吻,恚忿地向酒肆那里望去,心想适才丢人出丑,实在都是被玄蜃头陀等人所累。

红衣丑女突然说道:“怎么?你们不打了,是不?”

陆特殊忙陪笑道:“雷女人,咱们出门在外,虽然不想多事。这儿几位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红衣丑女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他们都是一谷二府三教六大邪派的人。”她当着众邪眼前说那一谷二府三教是邪派,虽是事实,却难免有指着僧人骂贼秃之嫌。群邪还未有体现之前,红衣丑女又道:“陆特殊,我要你砍下那老妖道两条手臂,你还没有办妥。”

齐空玄气得哇叫一声,骂道:“丑丫头,有本事你来砍砍看。”

玄蜃头陀也沉下脸,道:“陆大侠,这个女子出言不逊,十分可恶,你们最好别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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