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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古庵栖妙姑玄铁葫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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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二可不大想和展鹏飞脱离,但这话却欠好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允许。

他和庄三走出街上时,心中悄悄祈祷不要落在各大邪派的陷阱中,因为他现在已知道,一谷二府三教等诸大邪派,能手云集此间。这些人个个心黑手辣,武功各有专长,聚集在这儿本是为了搪塞燕云大侠狄仁杰。

这些人若是转过来搪塞他们,实在十分恐怖。

不久,他们已来到火灾现场,只见一片瓦砾焦土,这一场火至少烧毁了四五十间衡宇,数十户人家无家可归不说,尚有不少人惨死火中,遇难的眷属们发出惨恸的哭声,震天动地。

庄三和孙小二只在远处瞧着,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向庄三陈诉一些事情。所以他们很快就获得一个大致的轮廓。

这场火起得很快,一共有五六处火头。凭证这些资料,庄三马上查出他的屋子并非在这几个火头困绕之中,只是厥后被波及而已。

“孙二哥,这样说来,这些人竟不是搪塞在下而来的,他们为了谁呢?”

孙小二道:“你快查一查,在火围内有哪些人家,住的是些什么人?”

庄三连忙奔去,眨眼间便自回转,道:“啊,火圈内的屋子,詹白水的正在其中……”

孙小二忙道:“那么这位老人家呢?”

庄三道:“现在我派人清理他的屋子,看看有没有尸首在内里。但屋子已烧为平地,就算有尸首也恐怕找不到了……”

孙小二道:“既是如此,我要亲自去看看。”

他一生见过种种希奇之事,履历富厚之极,普通人看不出的线索,在他却全然差异。

两人奔入劫后的瓦砾堆中,有两个大汉正在一堵塌了一半的墙内,用铁器四下翻动检察。

庄三道:“这一处就是詹白水的屋子了。”

其中一个大汉道:“堂主,这间屋子烧的最厉害,连四面的墙壁剩下来也只有这么一点儿,任什么都烧为焦炭啦……”

孙小二道:“你们往东南角翻一翻看,那儿是火势最猛之处。如果居心毁尸灭迹。其时尸首必是躺在谁人地方……”

那两名大汉没有连忙行动,庄三不说道:“快点儿照孙二哥的话做,眼睛放亮一点儿……”

两名大汉不敢怠慢,转过身去,用手中的铁器,在焦炭瓦砾中翻寻。

他们连一丁点儿骨灰也找不到,更别说衣服等物事。

翻了一会儿,孙小二道:“看来找不出什么工具啦,但越是这样,越发恐怖,这些纵火之人,铁定不是寻常的江湖道……”

庄三道:“可能原来就没有其他的事故,只烧毁了屋子而已。”

孙小二道:“你想想看。人家出动了不少能手,岂非专门为烧几间破屋子而来么?詹葫芦昔年不是轻易人物,他结下的恩怨自然也不比寻常了,因此,向他寻仇抨击之人,肯定不会贸然脱手。换言之,一定有过严密的部署,所以不行能落空的……”

庄三颔首道:“话虽如此,但如果没有一点儿证据,咱们亦未便骤下断语啊。”

孙小二道:“我记得他腰间系有一块玉,你叫他们找找看,可能仍末全毁……”

庄三连忙转达此令,然后道:“对。人体毛发血脉骨骼,以及衣帛之物,都很容易化为飞灰,但那种古玉器,却不易烧毁。啊,尚有他那只葫芦,不知可曾烧溶了?”

孙小二道:“五金之物,难御猛火,所以不必多所费心。不外,那葫芦纵然销溶了,不管变作何等形状,铁质总不会消失才对……”

他们正谈论问,一个壮汉高声道:“啊,有一块玉佩,已经有一截焦黄了……”

他把这件残毁的玉佩送过来,孙小二接过一看,便颔首道:“这件遗物已足够啦。”

庄三道:“叫他们再找找看,谁人铁葫芦可能溶化了。”

但他们已不必再等下去,一径返回赌场。

展鹏飞得知一切情形之后,便问道:“孙兄你的看法怎样呢?”

孙小二沉吟一下,道:“现在大致上可以判断有两路人马,恰好同时发动了攻势,所以局势才变得扑朔迷离……”

他停歇一下,又道:“杀人烧屋的一路人马,是专门搪塞詹白水的,或许与狄大侠有牵连。因为詹白水替狄小姐诊脉治病,而他自己却是武林能手。”

这个说法展庄二人都没有阻挡,孙小二继续道:“另一路人马是特地搪塞庄三哥的,他们虽有邪派能手作后台,但主旨是抢夺土地,所以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迅即谋害了庄三哥。”

他虽然只是臆测,却也头头是道,令人心服。

庄三道:“如果这两件事,乃是凑巧一齐发生,那就没有什么希奇的了。”

展鹏飞提出疑问,道:“岂非跟孙兄你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么?”

孙小二道:“这很难说,也许大有关系,甚至是咱们促使一路人马提前向詹白水下手也未可知。”

他略略一停,继续剖析道:“詹白水早就受人注意,屡见不鲜,有人认得出他,亦不希奇。但对方为何一直不动他,却不得而知。可是直到咱们来到,而展爷你的威力已被他们知道的话,则对方可能怕咱们与詹白水连成一气,所以猝然举事。若是如此,说是咱们促使对方提早下手,也说得通。”

展鹏飞想了一下,才道:“总而言之,那些邪派人物的行径,往往教人无法臆测,我已经弄糊涂啦,不知该怎样办才好。”

庄三道:“詹白水替狄大侠的小姐医病,其中必有离奇。”

孙小二道:“这个谜不猜也罢,我也弄得头晕脑胀啦!”

这时外面有人招呼庄三出去,不知摒挡些什么事情。

纷歧会儿,庄三急遽奔入来,面色紧张,道:“展爷,孙二哥,你们猜猜看,我刚望见了一件什么物事?”

展孙二人那里猜得出,孙小二胡乱猜了一下,便道:“究竟是什么工具,连你庄三哥也兴奋得像小孩子一般?”

庄三道:“说出来教人难以相信,我亲眼望见詹白水的玄铁葫芦。”

展鹏飞知道孙小二定会把事情弄明确,所以默默不语地听着。

孙小二道:“这话可是认真?这个葫芦怎会跑到这儿来?”

庄三道:“兄弟怎敢乱说?有个熟赌客输急了,从一口竹箱里拿出这个玄铁葫芦,要押几两银子翻本。”

孙小二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这赌徒是什么人?”

庄三道:“这厮姓赖名铁嘴,向来好逸恶劳,专在城里各处赌馆混日子。但最近两个月突然阔了许多,衣服齐整了,人也神气了……”

孙小二道:“他不属任何帮会的?”

庄三道:“都不是,这厮有一个优点,就是能言善道,死的能说成活的,辩说起来永不认输,所以人家都叫他赖铁嘴。”

孙小二道:“那玄铁葫芦既是落在他手中,必有原故,你能不能查出内情?”

庄三道:“现在还没有措施,我已付托过外面的弟兄,到时跟踪这厮……”

宽大而嘈杂的厅堂中,赖铁嘴神色沮丧,站在人群后面。

他不光口袋里的银子输光,连那几两用玄铁葫芦抵押而得的银子,也全军尽墨。摸摸身上,实在已没有什么值钱的工具了。

赌徒不怕输,只怕没有翻本时机。赖铁嘴在赌桌边挤着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被挤到后面。

他正在沮丧之际,一个男子已往,拍拍他的肩膀,道:“赖铁嘴,你干吗不下注呀?”

赖铁嘴一看,原来是开骡马行的张方,当下苦笑一下,道:“今天手气欠好,看一看再说。”

张方道:“听说你最近发了财,敢情有什么朱紫扶助呀?做什么生意?能不能让兄弟也跟跟风,嫌他几文?”

赖铁嘴哪有心情跟他多说,摇头道:“咱们改天再谈吧……”

张方道:“哈,小赖,别这样发了财就不认得老朋侪,走,我请你喝一盅去……”

赖铁嘴不觉泛起苦笑,道:“不,我尚有事。”

张方讶道:“喝一盅也不去?有什么事?”

赖铁嘴道:“唉,你那里知道,我实在喝不下……”

张方拍拍胸脯道:“你有什么难题?咱们做朋侪的要是帮得上忙,一定没得推辞。”

赖铁嘴摇摇头,道:“不,你不行,我找别人才帮得上这个忙……”

张方疑惑道:“究竟有什么事呢?除了杀人纵火之外,我张方什么事干不得?”

赖铁嘴道:“老实告诉你吧,我有一件重要物事,在这儿押了五两银子,”他双手一拍,又道:“但都输光了。这件物事得赶着送到一处地方,你瞧,五两银子那么多,跟你还不是白商量么?”

张方笑道:“哈,哈,小赖你真是门缝里瞧人,把人给看扁啦。五两银子怎难堪倒我张方……”

赖铁嘴一怔,道:“张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认识张方不是一年半载,深知此人视钱如命,三五百文还可商量,五两银子可就绝对不必指望他能借。可是这张方的口吻,居然大可商量,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简直是奇迹啦。

所以赖铁嘴无法置信,虽然他实在十分急于获得这五两银子,以便赎回那玄铁葫芦。

只听张方道:“没有旁的意思,我说五两银子难不倒我,可以借给你小赖周转一下。”

赖铁嘴伸手道:“那就拿来,我小赖日后加倍璧还。”

张方道:“且慢,我尚有两个条件。”

赖铁嘴道:“算啦,你爽性说不借,该多好,我原来就没指望跟你借。”

他马上就出言挖苦张方,绝不保留,原因自然是简直没一点儿奢望。

张方道:“我两个条件很简朴,第一个是今天不许再赌,须得赎回你说的物事……”

赖铁嘴冷咳一声,道:“第二件呢?我瞧这一宗是神仙也办不到的难题。”

张方道:“差池,容易的很,你企图去做什么事,告诉我就行啦。”

赖铁嘴讶道:“你这话可是认真?”

张方取出一绽银子,托在掌中,道:“一点儿也不假。”

赖铁嘴看得清楚,那绽银子果真是五两的。于是在兴奋之中,悄悄困惑,终于问道:“张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拿五两银子,就是要买我这个消息么?”

张方点颔首,道:“我相信做得妥当的话,一定有很大的利益,对差池?所以我不怕你会赖债,只怕你不说出来。”

赖铁嘴沉吟一下,认为他说得有理。这个有名的铁公鸡居然肯拿出五两银子。虽然要知道内情,以便判断有多大的利益。

他不再思量,压低声音,道:“好,张方,我告诉你。但你千万别泄漏出去,否则咱们全都活不成。”

张方骇然道:“有那么严重么?”

赖铁嘴可真怕骇着了他,连忙道:“那也没有什么,你不说出就没事。”

张方透一口吻,道:“那你说吧。”

赖铁嘴道:“我押的是一个铁葫芦,这件物事,我衔命送去一个地方,看成一件信物,送到了之后,就没我的事。这一趟差使,最少也可以得个一二十两赏金……”

张方伸伸舌头,道:“赏金就有那么多,那是些什么人?竟有这么大的手笔?”

赖铁嘴把声音压得更低,道:“都是很厉害的人物,有男有女,咱们最好别谈论他们。”

张方也悄声道:“那一定是很邪门的人物啦,我干骡马行这门生意,曾经见过许多邪门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赖铁嘴直颔首道:“对,对,正是这样。我只知道一个女的叫木女人,木头的木,你说怪不怪?尚有一个羽士,叫做龙虾真人。这两个家伙都难看得很。不外他们脱手阔绰大方,替他们跑腿送信,若是我能省吃俭用些,不用多久就酿成小财主啦……”

张方道:“好啦,我替你赎回谁人铁葫芦,你办完事之后,可别忘了我老张啊。”

他迅即向有关的人,赎回那只黝黑极重的铁葫芦。

赖铁嘴接得手中,不胜之喜,道:“张方,想不到这回你救了我的命。原来我身边尚有十多两银子,看看时间还早,企图赌两把就走,谁知输个精光,连这件物事也押掉。厥后我才想到,那些人性情离奇,给他们服务办得好,赏金许多,但办欠好的话,可能性命不保……”

张方真想问:他衔命把这玄铁葫芦送给谁,可是又牢牢记得庄三的付托,叫他万万不行打草掠蛇。幸亏有人跟踪,不久便知赖铁嘴到什么地方去。因此他小心地避开这话题,还催他道:“那你就快去服务吧,转头咱们再谈……”

赖铁嘴道:“咱们得等明儿才碰头,因为我回到快活铺那里回话,或许天就黑齐了,再到城里来那不是半夜了么?”

张方道:“不忙,不忙,明儿碰头也好。”

赖铁嘴再向他致谢一声,抱着谁人极重的葫芦,走出了赌场。

这边张方把攀谈过的话,一一告诉庄三。

庄三霍然道:“哦,那些妖人住在快活铺?好,张方,你这回干得太好了,在这儿随便玩玩,我尚有点儿事情……”

他的事情是一方面派遣人手接应跟踪赖铁嘴的人,一方面得把这些消息,告诉展鹏飞和孙小二。

孙小二一听完,便道:“原来那些人是燃犀府的人物,展爷可还记得那九头鸟陈老实和黑海蛇娘么?”

展鹏飞虽然记得,这两个妖人武功离奇高强,虽然终于死在他宝刀神指之下,但他心中印象却十分深刻,更不敢有丝毫轻视。

孙小二欣慰地又道:“陈老实和黑海蛇娘,乃是燃犀府最著名的两个能手,连他们也逃不了杀身之祸,什么木女人、龙虾真人当个屁?咱们大可放心。”

他行事素来小心,展鹏飞听他这么一说,便真个大大放心,道:“只不知他们杀死了詹白水,取去了玄铁葫芦,想做什么运动?”

孙小二沉吟道:“这件事肯定和狄仁杰有关连,就是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说之时,神武堂的弟兄已有回报。

庄三告诉他们说道:“孙二哥猜得不错,那赖铁嘴出城后,直奔狄家庄的偏向而去。”

孙小二两颗鼠眼滴溜溜一转,连忙跌足道:“欠好了,赖铁嘴此去狄家庄,肯定是展开一项阴谋。狄仁杰欲不中计,势比登天还难……”

展鹏飞淡淡一笑,道:“孙兄不必杞人忧天,想那狄大侠号称天下无敌,谁有这等胆子和气力去招惹他?”

孙小二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如果狄大侠无忧无挂,自然无人敢招惹他。但他现成的一个大肩负,这正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庄三道:“敢是狄家小姐么?”

孙小二道:“不错,我瞧那些邪派人物,若有什么阴谋的话,一定是针对狄小姐而设计的。”

三人正在谈论,又有消息回报。

庄三转告展孙二人道:“希奇,赖铁嘴绕过了狄家庄,直奔落帽峰,可能是前往峰上的一静庵……”

孙小二问道:“落帽峰上的一静庵,是什么人主持?”

庄三道:“庵里一共有七八个尼姑,但据我所知,主持此庵的净缘师太,乃是当地人氏,为人俗气得很,决计不是身怀特技之人……”

展鹏飞道:“净缘师太虽然俗气,但此外人呢?”

庄三道:“那就不知道,我马上去盘问一下。”

纷歧会儿,庄三急遽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纸,道:“那落帽峰一静庵中的七小我私家,除了一个烧饭的妻子婆又聋又哑,不知姓名之外,其余六人,包罗主持净缘师太在内,都列出来啦。”

孙小二没有伸手去接那张名单,事实上看了也是白看,因为他对这些人毫无所知。

这位以遁法名满武林的瘦小个子,眯起眼睛,道:“庄三哥,除了名字之外,你还知道几多?”

庄三道:“全都知道,每小我私家的来龙去脉,全知道。”

“那很好,”孙小二道:“其中有哪一个你认为有嫌疑的?”

庄三摇摇头,道:“咱们到底想查什么呢?”

孙小二道:“看看哪一个有资格接受詹白水的玄铁葫芦。”

庄三哦了一声,道:“就是没有,一个也没有,除了净缘师太和她的师妹净因之外,全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尼,又全都是周围百里来地的人氏。”

展鹏飞想起自己的身世,笑一声道:“纵然都是四周人氏,年岁又轻,但未必就没有离奇。”

庄三道:“如果一定要在这些人之中,找一个出来的话,可能就是最年轻的崔姑子,她才二十岁不到,现在还带发修行,但听说身体强健,在山中行走,健步如飞。”

孙小二霍然道:“晤,这一个很有可能,她叫什么名字?”

庄三道:“她叫小筠,十五岁那年许给邻村的周姓人家,哪知这一年,她怙恃兄弟都死了,而夫家的寡母和姓周的儿子,也同时死了,一年之内,只剩下她一小我私家。所以她就到一静庵去,从不下山。算算看也有三四年了吧,没有人见过她下山的。”

展鹏飞摇摇头,心中泛起了无限同情,一个女孩子遭遇到如此巨太恐怖的攻击,除了空门可以托庇之外,尚有什么路可走呢?

她一定已有了“不祥”的声名,只要知道的人,一定不敢娶她入门。多可怜啊,小小年岁就得遭受如此极重恐怖的攻击。

孙小二沉吟一下,道:“听起来她很可能在这数年之间,获得了奇遇,练成了一身绝世武功也未可知……”

展鹏飞道:“邪派之人若是找她贫困,咱们可不能不管啦。”

孙小二不解道:“为什么呢?”

展鹏飞道:“这个女孩子身世如此可怜,而那些邪派人物又铁定不会有什么盛情的,咱们如是不管,只怕她陷入邪派之人手中,那就越发可怜啦。”

孙小二道:“这样好欠好,咱们横竖没事,赶到落帽峰去瞧瞧也未尝不行。”

展鹏飞道:“好呀,若是在路上遇见赖铁嘴,咱们把他拿下,也不难迫出实情。”

庄三可真不大愿意让他们走开,但又没有什么捏词可以留住他们,只好画了舆图指示如何走法,而且把他手下联络要领告诉展孙两人。

于是,天色近暮之际,展鹏飞和孙小二已经置身于城外七八里的路上。

他们都骑着马,在外表上看来,很像是一主一仆游山玩水。

孙小二看看一路上人车稀少,这儿更是不见人影。当下举手指着西北角,向展鹏飞高声道:“瞧,那里里许左右,就是天下皆知的狄家庄。”

顺着他所指的偏向,在一片斜坡上,十余幢衡宇在一道长长的院墙之内,组成了这个庄院。

远远望去,这些较量考究的衡宇屹立着,在许多浓密的树木间,显得高峻结实和一片静谧。

庄里的人们,可知道外面的世界如此的紧张?除了在里许外遥望着的两名骑士之外,又有几多对诡邪恶毒的眼光,正在漆黑注视着这座乡村?

展鹏飞迅即获得一个结论,道:“这世上一切事情,不能仅仅在外貌上视察。像这世外桃源似的狄家庄,谁看得出竟是危机四伏,以及受天下妖邪眈眈虎视的所在呢?”

孙小二道:“是啊,不外狄大侠一定能照顾他自己。我只疑惑那詹白水的玄铁葫芦,究竟卖些什么药?”

他们一边谈话,一面继续催马向落帽峰那里进发。

一个担着两箩筐蔬菜的农人,迎面而来。孙小二掏出了一条白色汗巾,虚晃一下,没有擦就收回怀中。

谁人农人来到切近,斗笠把面目遮了泰半。他头也不抬,脚也不停,就在交织而过之际,突然沉声说道:“赖铁嘴已经离庵下峰,没有带回葫芦,听说他把葫芦交给带发修行的崔小筠。”

孙小二和展鹏飞亦没有勒马,两人都望着前方。这是制止万一有邪派之人在远处监视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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