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夜(1/2)
凡凡吃过晚饭,扫除好卫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听着蛐蛐的鸣叫,一种孤苦和无聊感油然而生,她默默注视着窗下的电脑,象有一根细丝牵着她的神经,身不由己走向电脑,这个酷寒毫无生命的工具现在成了她唯一生掷中的慰藉和寄托。
有权人趾高气扬的神态让她生气;有钱人油腔滑调的态度让她不屑;现实中戴着伪装面具的生活,让她厌倦,她想起劲去逃脱,去回避,去起劲地做真实的自己,可越是这样越让自己越发的痛楚,就象掉进了一个庞大的旋窝而不能自拔,只能随波逐流。
王安忆曾说过:“人应该从种种各样的生活中吸取兴趣。到广州就游泳;去哈尔滨就溜冰;到新疆就吃抓羊肉运气把你部署在哪儿,就把那儿的快乐掘客出来恣意享受”
凡凡心想,自己生活的兴趣在哪儿呢?在社会,一切向钱看,极端享乐,已把许多人引入不归途,当一人社会,大多数人把获取款子的几多,来权衡一小我私家乐成与失败的尺度时,就象一只筷子投入水中,已变的扭曲和折叠;在家庭,可如今已夫去女散,身单影孤;在电脑,对,也许自己可以在这个虚拟的空间找到一点点的开心和快乐。她现在才真正明确为何有这么多的人会着迷网络。
凡凡打开电脑,登入了qq。
风儿:你好,在忙什么呀?
草儿:你好,不忙,适才在想问题。
风儿:我已为你与别人谈天去了哟。
草儿:呵呵,你呀,希望我和别人谈天吗?
风儿:不要
草儿:呵呵,实在真的畏惧有一天我会爱上你,那可就贫困了。
风儿:我可爱上你了哟。
草儿:是吗?我怎么不信呢?
风儿:不上网时会想你哟。你说这是爱上吗?
草儿:我也说不清楚
风儿:让我看看你好吗?
草儿:似乎不行吧,电脑在修复呢,视频还得重装,等弄好了,在看吧。
风儿:想你了,试一下。
草儿:显示不出来,我想不行吧,因为没有视频设备。
风儿:你想我吗?
草儿:呵呵,不知道。
风儿:不想我,我可以后不上线了呀。
草儿:想你了
风儿:是呀,心中有情就说爱,为何不敢说出来。想你了,我想你时我就说。
草儿:呵呵,为啥非要说出来呢?
风儿:想你,亲你,抱你,不说谁知道呀。
草儿:你自己去感受去吧,能感受出来的。
风儿:说想我
草儿:你感受还感受不到啊,非让我说呀。
风儿:就要你说
草儿:呵呵,想你还不行吗?
风儿:只能感受幸福和温暖哟。不能说谢谢呀。
草儿:呵呵
风儿:让我亲一下
草儿:你呀
风儿:不说我要亲照片了
草儿:那你亲照片,我也看不见,随便亲,呵呵。你真的只见过我一个网友吗?你回覆我。
风儿:是呀,我很少出门的。
草儿:原来就没有一个心仪的网友?
风儿:谈天的网友多了,只是没见过。也没有哪一个象你一样让我这样想你。
草儿:是吗?看来我应该荣幸才对。
风儿:不会吧,是我应这样说,我的大玉人。
草儿:呵呵,别这么说,你我就是好朋侪,我说谢谢你,不行以吗?
风儿:不行,罚!
草儿:呵呵,是呀,都发生那种事情了,还说朋侪似乎不恰当了。
风儿:是呀,说想我。
草儿:呵呵,非要我说出来呀?
风儿:说呀
草儿:想你
风儿:想你
草儿:我怎么就不像你呢?你的性格真好。看来你应该挺会服务的,至少嘴会说呀,我就是心里想的,我也不喜欢说出来,你是不用饭就能给人送出二里地的人,咱俩的性格太差异了。呵呵,我说的对吗?
风儿:对呀,你是谁呀,我最想的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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