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痛苦决择（1/2）

凡凡接到旭旭班主任的电话心急如焚，在电话上也说不清楚，只好惊惶失措地往公安局治安科赶。

凡凡刚冲进治安科的门，就急不行待地对着王科长和小李高声地喊：“我女儿了？我女儿了？她在那里？”

小李看到凡凡气冲冲的样子，就轻轻地站起来，默默地走出了治安科。

“这位妹子，你一定是旭旭的妈妈吧，来，有什么事坐下逐步说。”王科长看到凡凡焦虑的样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毫无心情地说到。

凡凡没有坐，仍站着，她起劲地控制一下情绪对着王科长说：“对不起，我适才因为太急了，有点激动，请原谅。”

“没什么，做母亲的体贴自己的子女是应该的，我们能明确，不外，我们已记好质料，把你女儿送回学校上学去了。”王科长重新坐下仍毫无心情地说。

“我女儿到底怎么了？你们把她叫到公安局来。”凡凡说话时喘着长长的粗气。

“我们叫她来，只是因为一个案子牵涉到她，我们只是让她来核实一下质料。你没有注意到她平时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王科长边说边从皮包里拿出质料。

凡凡听了愣了一下说：“我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差池的地方呀，只是前些时候她晚上回家熬夜学习，身体有些疲劳，精神也不如以前旺盛了，此外也没看出什么来呀。”

“哦，你以后对女儿一定要多视察，多注意，多体贴呀。任何的疏忽，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效果。”王科长把质料在手里惦量着说。

凡凡看着王科长在手里晃动的质料急促地说：“我女儿一定失事了，我女儿一定失事了……”

王科长把质料递了已往，凡凡用哆嗦的手接到自己眼前，如饥似渴地看起来。

凡凡的手发抖的更厉害了，泪水滴滴打在质料上，这几张薄薄的纸片此时在凡凡的手里重如千钧，以至于无法惦起。哇的一声，凡凡爬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们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妹子，别再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惆怅也没有用，说句实话，你女儿现在比你还要苦，但她只能往肚里咽，以后多体贴体贴她吧，此时她更需要的是精神和心理的眷注。”王科长用手轻轻拉了拉凡凡的胳膊自己也动容地说。

凡凡停止了哭泣，猛地抬起头，用呆呆地眼光瞪着王科长咬着牙说：“我要告张子峰！我要告张子峰！赶忙把他抓起来，我要你们枪毙了他，我要你们枪毙了他……”

“我们公安机关一定会凭证执法法式办的。人，我们已抓来了，并关了起来，可他是因为打人的事。至于张子峰和旭旭之间的事，是不是强奸，我们还没有立案。”王科长看着凡凡徐徐地说。

“你们为什么不快点立案？他就是强奸，是他强奸了我的女儿，就是他强奸了我的女儿，是他毁了我女儿的一生。”凡凡再次哭喊起来。

“你做为家长的心情我是可以明确的，可执法是执法，我们要以法服务。”

“岂非执法上划定坏人违了法，就可以不追究了吗？岂非执法上说了公安机关可以放纵犯罪的人吗？”

“别，你别这样说，我们公安机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的人的。我们公安机关的任务就是攻击敌人掩护人民的。”王科长有些急了，声调也高起来。

凡凡看到王科长有些急了，就满腹委屈哭泣着说：“这位大姐，不瞒你说，我去世的爱人李展也是在你们公安局事情的，旭旭也是他的女儿，求求你们把张子峰抓起来，办他的罪吧。”

“哦，原来李展是你的爱人？”王科长受惊地看着凡凡说：“我和李展原来虽没有在一起事情过，但究竟认识，也算同事，也算战友了，这事更要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