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动手（1/2）

赵人良好屋，院里院外的看过，没发现什么不满足的地方。司机象跟屁虫一样跟在后边。而丁松跟笑文望着赵人杰，都想，今天这钱挣得不少。

当赵人杰再度回到丁松眼前时，丁松问道：“赵老板，咱们算帐吧。”

赵人杰冲司机一颔首，说道：“给他三十块。”司机允许一声，掏出钱来。

丁松一听，可不干了，并不接钱。瞪着赵人杰说道：“赵老板，我跟你弟弟说得明确，是四十块。怎么到你这儿，就变了呢？”

赵人杰微笑道：“适才是他在这儿，现在是我在这儿。”

丁松说：“不管谁在这儿，都得四十块钱。干活的难度和强度在那儿摆着呢。就是打讼事打到团结国，我也敢跟你打。”

赵人杰不耐心地说：“就三十块，不要拉倒。”

丁松喝道：“赵人杰，你在当地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怎么没有信用呢？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赵人杰说：“是我弟弟允许你的，你可以找他要去。”说着，跟司机一摆手，说道：“咱们走，今天不错，省了三十块。”

丁松火了，拎起大板锹，冲上去，盖住赵人杰的去路。笑文也不落伍，紧跟丁松。

赵人杰冷笑道：“怎么的，想动武怎么的？老子在当地还没怕过谁呢。”

丁松愣了愣，退却一步，望着笑文，眼中露出询问之意。那意思很显着，是跟他商量怎么办？

笑文知道今天这事很棘手。象丁松这样的老江湖，都感应为难。若是普通人，通过讲理，便能解决。可对方是当地的一个霸王，软硬不吃的家伙。若是退让，今天的活儿，就算白干了。自己是一个王老五骗子，死都死过，还会畏惧吗？

笑文凑到丁松耳边，低语道：“跟他硬到底。”丁松点颔首，体现赞成。

丁松对赵人杰说：“动武不必了。咱们有事说事。我们干活了，你就得付钱。说四十，就是四十，少一个子儿也不行。”

赵人杰说：“你敢威胁我。老子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谁呢。我就给你三十。明确人，拿钱走人，不明确的话，空手滚你的吧。”

丁松震怒，骂道：“你小子敢骂人，我他妈的拍你。”说着，横着锹上来。

赵人杰一挺胸，说道：“你拍，你拍，往我头上拍。我看你有几个脑壳。”

丁松一时之间，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司机过来说道：“电线杆，你真想来硬的呀？好呀，今天跟你玩玩，看谁有本事。你放下锹，我跟你单练。”

丁松把锹往旁边一扔，高声说：“马老五，我还怕你不成？人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今天我就打了，我谁都不看。”

气得马五嗷嗷直叫。说道：“电线杆，我看你甭比了，认输吧。你什么时候赢过我呀，真是不知好歹。”

两人摆出动手的架势。赵人杰一见，情绪好了起来。他生平最喜欢看热闹，尤其是看打架。越厉害的越好，越血腥的越过瘾。

他凑上前说道：“马五，电线杆，你们想动手是吧，我不拦着。不外，既然是动手吧，就不能白玩，得有点赌注。你们自己说，要是输了，都怎么样？”

丁松说：“我若输了，掏五十元给他。他要是输了，得掏一百。”

赵人杰笑道：“这是显着的不公正。凭什么五十对一百呢？明摆着你占自制。”

丁松说：“原来，是各掏五十，你们没给我干活钱，加在一块，不是一百吗？”

赵人杰嘿嘿一笑，说道：“好，就这么办。尚有，我再加一百。你打赢他，这钱全是你的。”

丁松说：“咱们得找见证人。省得你们打赖。”

赵人杰大笑道：“你把我赵人杰当什么人了？我会跟你们大板锹一个档次吗？你要见证人对吧，我就给你找一个。”说着，转头大叫：“孟雪晴，你出来。这有热闹看。”喊了几声，孟雪晴才慢腾腾地出来。

她的脸已经清静下来，眼睛尚有点红。适才她哭过。在屋正要换内裤时，赵人杰这么一叫，她连内裤都没穿。还好，外边有裙子遮掩，没人知道里边是真空的。

雪晴来到赵人杰跟前，没好气地问：“鬼叫什么？”

赵人杰现在心情很好，不跟她盘算，说道：“雪晴，你来当见证人。这两人打架。是赢钱的。在效果出来之前，由你来保管钱。说着，把一张百元票子放在她手里。手里一有钱，雪晴心情就悦目多了。

赵人杰一看丁松跟马五，说道：“你们也掏钱吧。”两人相互瞅了一眼，都掏钱放在雪晴的手心里。

笑文小声问丁松：“年迈，你有掌握吗？”丁松望着他，苦笑道：“兄弟呀，我跟马五以前打过，虽说我也学过几天拳脚，可从来没胜过他。事情逼到这份上了，总不能叫人家骑在脖梗上拉屎吧。常言说得好，打不外人家，也得吐一脸吐沫。”

笑文急道：“这么说，今天咱们是输定了？”

丁松不语，脸上露出忸怩的心情。笑文见此，说道：“年迈，由我替你吧。”说着，走上前去，跟赵人杰和马五说：“我们哥俩经由商量，决议由我进场。这几天丁年迈干活太多，影响了体力，不能正常发挥。照旧我上吧。”

赵人杰等人审察一下笑文，见他脸上虽被煤灰弄得雀黑，仍能看出是白面书生本色。都不禁想，你上去，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赵人杰看一眼马五，马五点颔首。便说：“好吧，你俩谁上都一样。受伤了，我们可不管的。”

雪晴望着笑文，心惊肉跳的。心说，这帅哥怎么这么蚍蜉撼树呀。你上，还不如电线杆上呢。只怕会受伤。

马五拉开架势，笑文也脱下外衣，扔给丁松。丁松拉着他的胳膊，说道：“兄弟，你又没学过打架，你怎么能行。照旧哥哥来吧。”

笑文坚决地说：“照旧我来。我不行，你再来。”说着，身体直立，眼光炯炯地盯着马五。

马五叫了一声：“看招。”忽地抬腿，向笑文的腰上踢来。笑文身体急退，闪过此脚。仍是稳稳地站立。

马五又是一脚，踢他小腿，笑文一跳，又是闪过。马五见招式落空，有点急了，拳打脚踢，再不客套。无论他怎么快，就是碰不到对方身子。

马五叫道：“一个劲儿躲，算什么男子。”

笑文说：“那你接招吧。”当马五又靠近自己时，将身子向旁一跳，猛地一个扫膛腿，马五反映也够快的，也来个跳跃。但笑文变化更快，当马五要落地时，一脚踹已往，正踹在马五的小腿上，马五扑通便摔在地上。

笑文抱拳微笑：“承让了。”丁松一见，跑过来搂住笑文的肩膀，叫道：“兄弟，想不到你照旧能手呀。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笑文说：“好几年不练了，拳脚都生了。”

赵人杰一见马五的狼狈样儿，脸变得无比难看，象死了爹妈一样。而旁边的雪晴却心花怒放，东风满面。要不是赵人杰在这儿，她可能会冲上去，给英雄献上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