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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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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血脉贲张,感应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紫缘的裙裳,直接抚摸到紫缘的肌肤时,文渊更是一惊,双手急将紫缘的**捧住,几近恐惧地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紫缘因怕羞而轻轻发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文渊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神弥漫,胀热无比。

紫缘被他摸得满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渊,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文渊听了,更是亢奋。这是他失明后首次再与女子肌肤相亲,却想不到他感官变化极钜,对人身的种种感受都更为细微深入,再不拘于眼睛所见的外表。而紫缘不独占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紫缘全身上下,可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已让文渊久未动用的阳物濒临失守,前端不停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文渊一揽紫缘柳腰,喘道:“紫缘,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岸边一坐,搂着紫缘跨坐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势如破竹。紫缘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怎么这么快……啊、啊炳,不行……我还没……还没……”

文渊一摸紫缘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片湿嫩,ai液已溢,但要交合似还稍早。此时文渊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紫缘,对不住了!”

手指轻捻紫缘yin蒂,突然运起内家玄功,一股和暖真气逼上指尖,随着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紫缘蓦然失声惊叫:“啊──”

一声叫过,紫缘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快要晕厥,若非文渊一手仍搂着她,便要落入水中。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文渊那一丝真气逗弄得失魂崎岖潦倒。紫缘对武功一无所知,文渊却在爱抚yin蒂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可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马上逼得她满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ai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湿润得无以复加,足堪文渊进入了。紫缘含泪娇喘,羞不行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文渊已悄悄铺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插入紫缘体内。

紫缘“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文渊怀中,模模糊糊隧道:“好大……啊啊,渊……轻一点,呃……嗯嗯……”

文渊挺腰抽动,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紫缘mi穴之中牢牢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紫缘遍体酥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气力认真令人飘飘欲仙。突然,紫缘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渊……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文渊感受起来,就如紫缘手握玉jing,将之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马上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紫缘身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无穷,加上丰满的**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紫缘这一摆腰,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练武有成如文渊者,也难坚守。

文渊忍得片晌,享受不久,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紫缘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腰狂放阳精。这一泄将积贮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紫缘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促低喘。文渊一抽出来,紫缘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紫缘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文渊也喘息甚促,道:“紫缘……还要不要?”紫缘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见到文渊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扪心口,羞答答隧道:“我还……还想要。渊,你再来……没关系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物,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一来更不得了,紫缘这双抚弦能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文渊已被刺激得满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之了。

二百零四

文渊与紫缘缱绻多时,刚刚重返白府。经此一番调剂,以后数日,文渊似乎心情大好,兼以“文武七絃琴”练功调养,内伤回复甚速。他隐隐察觉,“广陵散”之音虽是坚强无俦,以之与龙驭清交手时,也简直发挥了莫大威力,却总像是有所缺憾,但又难以捉摸。此时文渊已刻意与韩虚清周旋,自知武功不及,更是时时潜思“寰宇神通”人字诀的玄妙,以期能与韩虚清相抗,同时也等着巨细慕容回返,增添助力。

一日,任剑清悄悄来到文渊房中,朝文渊道:“成了,我手上那两疋十景缎,现下全落到韩虚清手中了。”文渊道:“没露出破绽么?任师叔,你是怎么做的?”

任剑清笑道:“简朴之至!我将你交予我那疋‘柳浪闻莺’,拿去我收藏原有那一疋锦缎的地方,路上居心让韩师兄的眼线追踪下来。我将这两疋锦缎藏在一起,第二天再看,就给偷换成两疋寻常锦缎了。不外这第二回去,可没给他们察觉了。”

文渊沉吟道:“如此一来,韩师伯当已集全了十景缎,我们暂时可以挣脱凶险。任师叔,那追踪你的人物,你可有看透他的身分么?”任剑清道:“这倒看不出来。追踪我的至少有两人,一个离得较近,我瞧他身法甚似滇岭派门人,但还及不上白超然、葛元当的功力,想来不足为惧。尚有一人远远相随,轻功大是高明,但实在隔得远了,完全瞧不出门道来。”文渊道:“也罢,无论何人,功力总不会高过韩师伯去。”

任剑清脸色忽转肃穆,道:“文兄弟,你现下伤势如何?可大好了罢?”文渊道:“是,气力虽未尽按,但不成大碍。”任剑清道:“我中了大师兄那两招,全幸亏基础打得不差,死是死不了,可是伤了筋骨,实在有损功力,若要跟韩师兄动手,更为难了。偏偏向扬把‘天雷无妄’功力给忘了,真正不妙。老实说,现下我们谁也不是韩师兄的对手,倘若认真要动手,你别忌惮良多,我们一脱手就要协力毁了他。”

文渊虽已有准备,知道或有一天要与这二师伯正面为敌,可是听任剑清一说,难免心头一震,想起同门相残之惨,不禁黯然。任剑清默然沉静良久,暗一咬牙,低声道:“***,若非华师兄过世得早,岂会有这种混帐事!”

就在此时,文渊耳中轻轻一响,听得廊上传来急促步履之声,心中一紧,面朝任剑清,微微颔首。任剑清一见便即会意,轻轻颔首,不再说话,心底微感惊异:“好小子,耳力已精到这等田地?──喝,我现在才听到了。”

只听来人脚步声赶到房外,随即一阵叩门声,随着那人唤道:“文令郎,您在么?”语音似很惶急,却是秦盼影的声音。文渊道:“我在,女人请进。”心中暗觉不安:“秦女人怎地如此着急?”

话一说完,秦盼影便开门进来,道:“文令郎!啊,任前辈也在,这好……”

喘了口吻,又道:“师姐她……她……”

文渊懔然起身,道:“呼延女人怎么了?”他顾及任剑清在旁,没说出“韩女人”来。秦盼影神情着急,道:“师姐她、她去找韩虚清了,她说要问个究竟……”文渊道:“问?问什么?”任剑清一拍文渊肩膀,道:“还用问,虽然是认父亲!”

文渊吃了一惊,微微侧首,道:“任师叔,你知道呼延女人的事?”任剑清道:“那日我前来京城,路上遇见她,她向我探询过‘韩近仁’这人,一谈,我就全明确了。”顿了一顿,道:“我也知道她不姓呼延,本姓是韩,更知道韩近仁是什么人。我们师兄弟四人,拜师之后,依‘清’字辈更名,韩师兄韩虚清,本名韩近仁!”

文渊闻言,更是震惊,倏地想起当日韩凤对他诉说往事,说起父亲是“用剑能手”,自己也曾一度想起韩虚清来,却不意真是韩虚清。但他此时已知韩虚清城府深沉,图谋者大,乍闻此事虽然受惊,却无所怀疑,胸臆间怒气勃发,道:“韩师伯……韩虚清,他就是那忍心杀害女儿之人?任师叔!你知道了,该早些告诉我……”

任剑清低声道:“早先可说不得!一传出去,韩师兄非把我们灭口不行,咱们一个个伤得有气无力,岂非急着找死不成?”秦盼影道:“那,现在……现在怎么办?我想劝师姐,她却直往后院跑……”

文渊道:“后院……后院?啊,她岂非并非去找韩虚清,而是先去找韩熙?”

任剑清一拍拳头,道:“若她没见着韩师兄,事情没闹起来,还来得及阻止,须要时先宰了韩熙那小子,快走!”

韩凤自在皇宫中了龙驭清一掌,负伤甚重,所幸中招之际,实时以金翅刀斗篷护体,伤势较穆言鼎、秦盼影轻得多,连日疗伤,已然康复泰半。

她自与文渊一度东风之后,便即离京寻父,莽莽乾坤,却不知往那里去。正徬徨无措之际,途中巧遇任剑清,知道他是文渊的同门尊长,又是江湖有名的高人,有意无意间,便向他探询“韩近仁”此人,殊不意这正是韩虚清的本名,任剑清一答出来,韩凤登时呆在就地,惊讶、恼恨、悲悼、畏惧,种种思绪缠绕心头。

她得知瓦剌入寇的消息,随任剑清回到京城,率云霄派同门还击皇陵派,在奉天殿上见韩虚清来到,其时她满心震愤,若非伤重难以转动,就地便要上前质问于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儿?

回到白府,看着韩虚清与韩熙的对答,韩凤勉力岑寂,知道了自己尚有一个哥哥,即是韩熙。四岁之前的影象,她全用在牢记父亲的罪行之上,对这大她两岁的兄长实在十分模糊,但他仍是她的兄长。

现在韩凤身子大好,已能使动金翅刀的诸般招数,她心中立时决议:“我得去见这个哥哥,问他一问,我爹到底是怎样的人?你这哥哥,可知道尚有我这么一个妹子?”

想起韩熙伤了文渊的眼睛,韩凤对这素不相识的哥哥,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憎恨。她掉臂秦盼影的劝阻,来到囚禁韩熙的厢房外。两名守门人都是白嵩的门生,算是云霄派的门人,见了韩凤来到,各自行礼。韩凤道:“你们都先退下,我有要事。”一人答道:“呼延掌门要进去是不妨,我们可不能脱离,师父要怪罪的。”

韩凤皱眉道:“白师叔那里,自有我来交接,你们担忧什么?下去!”两人不敢违逆,只得离去。

韩凤走进房中,但见房中yin气惨惨,韩熙垂首坐地,手足均被铁炼扣锁,链子直连身后房柱,无可挣脱。他察觉有人进来,徐徐抬头,眼中精光闪烁,虽然衣衫破烂,容貌狼狈,神情却显得精神弥漫,不见困窘神气。一见来人是韩凤,韩熙只微微冷笑,道:“想不到我这行屍走肉,还能劳动呼延掌门芳驾。”

韩凤朝他一望,心中一动,暗叹:“他是我哥哥,同样给我爹害了!”

看着韩熙,突然以为亲近不少,亲情马上将恨意沖淡了。她不动声色,说道:“韩……韩前辈生出你这等儿子,也算家门不幸。你可有兄弟姐妹?”韩熙冷冷隧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韩凤这一问,本是要试探他是否知道原有个妹妹,不意此时听他反问,只哼了一声,一时没能答得上来。

韩熙道:“我死期将至,待在活受罪,早就了无生趣。你既然来了,用那金翅刀给我一个痛快的罢!”韩凤脸色微颤,又哼了一声,道:“我没企图杀你。倒是你变装潜入王府,苦心孤诣,却落得这个下场,岂非不恨你父亲么?”

韩熙心中暗疑,摸不透韩凤所为何来,当下笑了一笑,道:“我爹是侠义道的巨擎,名满江湖,武功入迷入化,我有泰半本事是受他所赐,为何要恨他?我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我本就活该!”说着干笑几声,却似乎刻意而为。

韩凤深深呼吸几下,道:“你此话认真?”韩熙道:“到此田地,我何须骗人?”

韩凤一咬嘴唇,沉声道:“若是你有时机杀你爹,你肯干么?”

韩熙心头一震,眼光牢牢盯住韩凤,道:“你……”一吸气,低声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韩凤正欲启齿,忽听身后一人说道:“呼延掌门,你挑拨我儿,意欲作甚?有什么话,何不直接说与我听?”

来者悄然入房,韩凤全无知觉,大惊之下一转身,见着一张湛然隽朗的面目,不是韩虚清是谁?霎时之间,长年恨意涌向韩凤心头,登时掩盖了恐慌之情。此时韩虚清语带质问,脸上却仍带着淡淡的微笑,这微笑,直与当年要取她性命时的心情一样!

想到当年丧母之惨,韩凤眼眶一热,咬牙切齿,直指韩虚清,喝道:“你来得好!你不外来,我也要去找你──韩近仁,我不姓呼延,我也姓韩,我是韩凤!”

韩虚清眼神骤变,冷锐如剑,一看韩凤,她已潸然泪下,一双美目却狠狠反盯回来,绝不放松。只一瞬间,韩虚清已回复了平和神色,微笑道:“女人竟也姓韩,真巧。熙儿,你说是罢?”韩熙却显得十分惊惶,态若模糊,脱口叫道:“韩凤,是我妹妹的……”韩虚清斥道:“乱说,你哪来的妹妹?”这一斥极具威严,韩熙马上住口,却直望着韩凤,惊疑不定。

韩凤神色淒惨,怒视韩虚清,厉声道:“韩近仁,我知道你就是我爹!我四岁时,你把我和娘推下山崖,娘死了,我却被师父救了,你想不到罢!你这么害我们,到底为了什么?你说!”

韩虚清皱眉道:“我并无女儿,此话从何说起?女人,说话当有凭有据莫要信口胡言。”一望韩熙,道:“熙儿,你看如何?”

两人眼光交接,韩熙默然片晌,道:“我娘是急病辞世,并非被人所害,我也没有兄弟姐妹,韩家本该由我继续。”韩虚清微笑颔首,道:“不错,正是如此。”

韩凤气得满身哆嗦,一展金翅刀,喝道:“到这田地,你还不认可……”韩虚清原来怡然而笑,一见金光闪动,突然拔剑,手法快得难容一瞬,太乙剑迅如电光,直刺韩凤心口。韩凤识趣也快,身子一闪,凭着云霄派绝顶轻功,竟避开了这雷霆一击。她衔恨含悲,震开金翅刀无数锋芒,惨然道:“你这残酷无情之辈,竟然是我生父!”

生离死别逾二十年,当年韩虚清要杀她,今日两人互晓身分,韩虚清仍要杀她,绝不留情!

韩凤舞开重重刀芒,护住全身,心中却茫然若失,心道:“他翻脸不认人,竟一点也不愧疚,只想着杀我灭口。我决不能让他杀了,但……岂非我要杀他?”

这片晌模糊,顿令韩凤处境凶险。对手乃是韩虚清,当今武林一代宗师,岂容她有些许分神?韩凤身法稍滞,太乙剑虚势已封尽她周遭退路。韩虚清霎时占尽优势,一剑刺出,直取韩凤咽喉。韩凤步履盘旋,娇躯一翻,蓦然死中求生,如飞鸟避罗网,险之又险地逃出剑光封锁。可是房中周旋余地太小,这一翻,韩凤已被逼到墙边。韩凤一牵斗篷,金翅刀羽翼铺张,抨击韩虚清,韩虚清挥剑如风,叮叮数响,金翅刀上竟被削断七枚刀羽,太乙剑却丝绝不损,认真是罕世神剑。

韩凤见状一呆,知道凭金翅刀无法反抗太乙剑,自己功力又不及韩虚清,这一仗绝无胜算,只能勉力争生。她一引真气,叫道:“文渊──”求援之声只出二字,突然腰际一紧,一股凌厉劲力直透经脉。韩凤身躯一震,嗓音不禁哑了,后面的话便叫不作声,更因腰间穴道被拿,筋骨酸软,再也使不上半点力道。

她回目一看,登时满心冰凉,偷袭她的人却是韩熙,双手已脱离铁炼束缚,这一招既狠且稳,功劲十足,只是他低下了头,不看韩凤一眼。韩凤颓然松劲,登时眼泪盈眶,颤声道:“连你……你也不认……”

韩虚清微笑道:“很好,很好!熙儿,你果真很懂是非,这样很好。”

左手连点数指,封了韩凤各处重穴,令她无可反抗,又道:“呼延掌门……”

韩凤抬头朝他一望,朦胧泪眼中带着鄙夷之意。韩虚清叹道:“你出口污蔑于我,又脱手相害,如此行径,实在居心险恶,韩某人亦替云霄派多年清誉一叹。”

韩凤一听,肩头一颤,蓦然哈哈大笑,厉声大叫:“韩近仁,你真会作戏,这么会颠倒是非,我佩服你!”

韩虚清道:“熙儿,你虽然犯过大错,总算受我教育多年,尚能看清这女子的鬼蜮伎俩。她冒充你的妹妹,你相信么?”

韩熙低声道:“孩儿……虽然不信。”

韩虚清微笑道:“这就对了。虽然如此,为父总不放心,你且证明给为父看看。”

韩熙一听,马上明确父亲用意,喉头一嚥,望着韩凤的身子,心中颇为矛盾。

韩虚清沉声道:“怎么了?”韩熙一惊,道:“没什么,孩儿……遵命。”

把心一横,扯去了金翅刀斗篷,伸手猛撕韩凤衣衫。韩凤大惊,正要呼叫,韩熙已撕下一团破布,塞进她口中,令她不能叫嚷。

韩熙伸手一摸,把她丰满的**揉了几下,沉声道:“你是我妹妹?哼,倘若如此,我现下上了你,岂不是乱了伦常?我会干这种事么?”唯一迟疑,又补上一句:“我爹最重仁义道德,又岂会容得下这等事?”说着说着,已将韩凤的衣物撕扯得破烂不堪,随处露出肌肤。

韩凤恐慌之余,同时已对这两父子绝望,心道:“他们不光是不认我,还要自欺欺人。这两小我私家……不,他们不算是人!”

“嘶”地一声,韩熙扯裂了韩凤的裤子,私处登时曝露在外,白嫩的肌肉微微耸起。韩熙脱去虚锁双足的铁炼,掏出渐次粗长的阳物,呼了口吻,道:“你瞧,你瞧……愈来愈大了,哥哥怎么会对妹妹这样呢?”说着拼命搓揉韩凤遍体肌肤,尤其不放过那一双美乳,口中胡言乱语,欲念愈增,以镇压过自惭之意。

韩虚清微笑旁观,毫无制止之意。

韩凤口中不能说话,眼泪却不住溢流,然而韩熙视而不见,待得yang具坚硬,便向那两片稍见湿润的肉唇挺进,腰际微微哆嗦,口中喃喃说道:“你决不是我妹妹,不是,认真不是……”

在喃喃自语声中,韩熙徐徐插入了韩凤体内。韩凤紧闭双目,喉间发出凄凉的呻吟,纤腰如水蛇般摆动不休,似欲抗拒。韩熙高高抬头,咬唇顶腰,猛力插至深处,神情竟有些模糊。韩虚清却轻轻颔首,颇有赞许之意,笑道:“很对,很对!”

韩熙听见此言,咬紧牙关,抱着韩凤的腰,猛烈冲撞起来。韩凤呜呜低唤,白雪般的肌肤汗如雨下,艳丽无比,但她眉头紧皱,泪珠连串滚落,却是极悲。

韩熙不敢多看,只有不停抽动下体,低声说道:“你不是,不是……”

猛听一声如雷咆哮:“韩熙,你做什么?”门板骤然震飞,任剑清当先破门而入,文渊、秦盼影随即冲进房中,秦盼影一见房中情形,失声狂叫:“师姐,师姐!”

事出意外,韩虚清脸色一变,厉声道:“逆子,你好大的胆子!”竟不看三人,倏然一掌打在韩熙肩膀。韩熙双眼一瞪,行动停下,徐徐倒在韩凤身上。

二百零五

韩虚清掌击韩熙,不容他发出半点声响,便已失去知觉。可是文渊虽目不见物,任剑清、秦盼影却都看得清楚,在前一瞬间韩虚清尚袖手旁观,任韩熙奸污韩凤,这一掌打得虽快,究竟瞒不外明眼人。任剑清厉声大喝:“韩师兄,你!”

韩虚清蓦然拔出太乙剑,朝着韩熙骂道:“你这不肖子,又犯下这等恶行,天地间容你不得!”一剑刺向他背心,风声奇响。任剑清上前一探手,喝道:“且慢!留他一命,我要问……”

突然之间,一股暗劲无声无息,藉着太乙剑破空之声掩护,悄然自韩虚清左掌涌出,直逼任剑清。这一下袭击威力大得惊人,任剑清竟然抵受不住,被震得反退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腾。

他正张口欲呼,冷不防韩虚清左掌追击一招,掌心中又生潜劲,如雷疾吐,一击正中胸口“膻中穴”。霎时之间,任剑清满身失却主宰,但觉这股内劲犹如一颗铁球在全身经脉迅速转动,所过之处,无不如火烧雷殛,恣意摧毁体内血肉,竟是无可与抗。

秦盼影见师姐惨遭凌辱,悲愤之际,忽见任剑清受袭,还没会意过来,韩虚清随着催出第三重劲,却是打向秦盼影的小肮。便在平时,秦盼影要避开韩虚清这一手也是千难万难,况且这时她心神正乱?这一击打在她身上,只微微一颤,便觉脑中一阵晕眩,当堂摇摇晃晃,昏死已往。

房中骤然一片寂静,韩虚清刺向儿子那一剑,却在离背数寸之处停了下来。

文渊站在当地,悄悄地不动声色,脱口便问:“韩师伯,呼延女人在这儿罢?她怎么了?”

韩虚清叹道:“当日留下这逆子一命,实在是一念之差,招致大祸。这畜生竟然对呼延掌门施暴……”

文渊蓦然睁开眼睛,早已毁损的双目直对着韩虚清,韩虚清陡觉心中一寒,愕然之际,忽听文渊纵声长啸,震遍园林,声音动荡不定,竟充满了悲淒痛恨之意。

韩虚清欺他失明,悄悄制住了任剑清、秦盼影,令他们无法声张,现在又一声长叹,直欲潸然落泪,道:“渊儿,事已至此,你还要替我这忤逆儿子说情吗?”

文渊啸声止歇,掩面摇头,咬牙切齿隧道:“错了,错了,我害了韩女人……”

蓦然疾指韩虚清,厉声道:“为了顾全师门之谊,我始终注意你得了十景缎,便不再耍弄手段,不危害旁人。韩女人是你的女儿,你竟然还忍心害她?韩虚清,跟龙驭清相较之下,你更不配当我的师伯,我已经忍无可忍,再也不能忍了!”

“锵”地一声,骊龙剑出鞘,直指韩虚清,文渊已经豁出去了。

韩虚清万万也想不到,文渊生平最恨的是奸yin女子之徒,韩凤不光被韩熙强暴,更兼**,文渊就算自知时机未到,也不能再以大局为重,宁愿身死,也要替韩凤报仇。韩虚清脸色为之一变,随即清静下来,微笑道:“原来你知道的事这么多了。难为你隐忍至今!”

这一句话出口,文渊之前得知的种种图谋,如今都已由韩虚清亲口认可。他自知先前一阵长啸,只怕已惊动白贵寓下,韩虚清自当明确,若不能在片晌之间将文渊灭口,事迹立时彻底败事。这时他凝气于剑,“广陵止息”至刚至强的威力如箭在弦,随时都要作舍命一击,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若非我心软,迁就了韩虚清,韩女人也不会受此大辱!我若与韩虚清同归于尽……”

却听韩虚清笑道:“任剑清活该,这秦盼影也活该,可是我决不杀你。你照旧把一切都忘了,再循分一阵子,直到我大功告成罢!”

文渊怒道:“忘?你要我忘什么……”说着蓦然脑海一掠浮扁,暗道:“且慢,他说要我忘……师兄忘了‘天雷无妄’,岂非……”

电光石火之间,文渊顿觉全身笼罩在一股巨力之下,正是韩虚清出剑,“南天门”之势众多无匹,太乙剑挟此功力刺出,真有天神之威。文渊不加思索,“广陵止息”随之脱手,双剑将交,突然尚有一道功劲袭来,压制得文渊身形一滞。

神不知、鬼不觉,“活判官”裴含英赫然现身,左手“生死簿”页页飞翔,罡劲铺盖四面八方,判官笔乘势疾点文渊额头。

“南天门”与“广陵止息”同是寰宇神通的高深境界,一属天字诀,一属人字诀,各有千秋。可是文渊的功力本就不及韩虚清,“广陵止息”剑气如虹,无止无歇地朝韩虚清凌厉攻击,然而“南天门”融会了寰宇神通、指南剑两大绝学,深闳宽大,竟能将“广陵止息”的磅礴剑气化解于无形。文渊被韩虚清牵制住,基础无法避开裴含英的袭击,一笔点中,脑中影像倏地四分五裂……

韩虚清剑上劲力一吐,猛地将骊龙剑反震回去。文渊被判官笔点中,全身意志为之崩解,竟无丝毫反抗之力,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颓然倒地。

裴含英阖上生死簿,笑道:“这小子的武功,可比向扬差得远了。”一指秦盼影,道:“韩先生,这丫头如那里置?”

韩虚清道:“她是生是死,都不影响大局,连同这呼延凤一并囚禁起来即是。”

裴含英一望韩凤,笑道:“韩先生,你认真舍得令嫒……”韩虚清眉头一皱,似含不悦。

裴含英笑道:“好,她不是。那么这任剑清呢?”

韩虚清沉吟道:“若是现下杀了他,欠好交接他的去向,暂时留他一命。也给他‘一笔抹煞’罢!”

裴含英点了颔首,手中判官笔指向任剑清额头,笑道:“韩先生都这么说了,任剑清,你就把今天的事忘个精光罢!”一笔点出,突然一只手横里伸来,抓住笔桿,蓦然往回一送,裴含英猝不及防,被这股劲推得倒退三步,一惊之下,却听文渊喝道:“害了向师兄的,就是你这招‘一笔抹煞’么?”

文渊已重新站了起来。

裴含英被他这一推,险些站立不稳,不禁心下大骇,叫道:“你……你……”

他并不惊于文渊的功力,而是他中了“一笔抹煞”,竟然并不昏厥失忆,岂非自己这引以为傲的奇技,竟然对他无效?这“一笔抹煞”之技,乃是凝聚独门内劲于判官笔尖,招招攻人头颅。一旦内劲入脑扩散,便能对人脑造成损害,消灭人生影象,自中招之日回溯,时日或长或短,连出招者都没有十足掌握。这门奇技比运气于经脉穴道越发致密千百倍,动手过招之际虽无威力可言,可是一旦中招,足可毁人一生,而中招者尽忘前事,连这一招的蛛丝马迹也说不上来,是以放眼武林,如慕容修、任剑清这等能手,也不知裴含英习有这门特技。

韩虚清与裴含英相助,恃此“一笔抹煞”之技,全不惧企图中泛起任何破绽,有谁察觉他的yin谋,能杀便杀,不能杀的就让他遗忘一切。韩虚清为了不造成人情骚动,当日不杀向扬,便用这“一笔抹煞”抹杀了他的影象。可是,文渊与裴含英所遇的任何对手都大不相同。他失明之后,练了“寰宇神通”人字诀,脑子猛烈变异。凡人对自己的筋肉气血控制有限,武学能手却能驾驭之。不外再厉害的能手,也难以掌握自己的脑子,裴含英学了“一笔抹煞”,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而文渊却已踏入这个领域。

尽避只是初探,可是文渊已能清楚感受到那股“劲力”在脑中四散开来,实验侵犯他的影象所在。韩虚清消解文渊的功力,使他即将倒地之际,他的意识依然保有清明,将“一笔抹煞”的劲力漫衍如烙印般描绘下来,霎时窥破了其中一切秘密,再也不足一哂。裴含英不光没有让文渊失忆,反而使自己的自得本事悉数泄底。

文渊重持骊龙剑,面临韩虚清与裴含英,凛然不惧。

裴含英一身冷汗,脸色苍白,不敢去看韩虚清,叫道:“岂有此理!”

疾扑上前,又使出了“一笔抹煞”。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虽高,但犹不及白超然,之所以能为韩虚清所看重,正是因为这“一笔抹煞”之长。倘若这一招对文渊无用,对其他人也可能失灵,韩虚清要“抹煞”的影象,必是对他极其倒霉,而又杀不得其人。如果“一笔抹煞”已然无用,韩虚清甚至可能怀疑从前亦曾失手,无形中坏了大事,将如何看待他,实是难以想像。

他力争取信于韩虚清,这一笔出尽了全力,宁愿让文渊忘却生平一切,也要毁去他的影象。文渊听出这一笔来得虽快,所含潜劲却极小极奇,当下不闪不避,任他一笔点中自己额头。

裴含英大喜,叫道:“文渊,这回你可完了!”岂料文渊突然出剑,来势奇快,骊龙剑尖也点中裴含英额头。他这“神剑点穴”的本事,对龙腾明已然用过一次,此时更是驾轻就熟,裴含英竟没损伤丝毫皮肉。可是判官笔上“一笔抹煞”的劲道,却从文渊脑门转上脊髓,闪电般直窜经脉,透臂传出,自骊龙剑尖重返裴含英额头,直震入脑。

这是武林中前所未有的“借力打力”。裴含英大叫一声,往后纵跃翻倒,生死簿、判官笔同时落下。

文渊垂剑指地,淡淡隧道:“作法自毙!”转头朝向韩虚清,虽无犀利眼光,韩虚清却感应极不自在,不禁皱眉,正要启齿,却听文渊哈哈大笑,道:“韩虚清,对一个瞎子而言,带着面具没有用!”

韩虚清神情一变,心道:“裴含英已不值得信赖,非恰当机立断不行。”反手一剑,倏然斩向韩凤。文渊听出风声有异,抢上前去挥剑一格,韩虚清手中剑去而复返,转刺文渊,文渊横剑便封,“噹”地各自脱离。韩虚清趁势一退,冲出房外,竟然先行遁走。

文渊喝道:“到那里去!”正要追出,忽听一人说道:“韩虚清交给我,你留下来救人。”

这声音冷漠yin沉,文渊一听便知其人,不禁愕然止步,只觉身旁似有寒风拂过,追韩虚清去了。这人之前险些不出一点声响,似连呼吸心跳都已停止,文渊这才没有察觉,只听裴含英高声惊叫:“有鬼,有鬼啊!”那声音却显得十分幼稚,像是小童的畏惧惊呼。

“一笔抹煞”毁去了裴含英几十年来的影象,连同所有武功历练,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七、八岁时的回忆。

只听四处脚步乱响,华瑄的声音当先叫了起来:“文师兄,你还好么?啊,呼延女人!你,你怎么……”又听向扬叫道:“师弟,怎么回事?韩熙那小子呢?”

文渊一懔,道:“他跑了?我可没察觉。”

又听紫缘惊道:“任先生、秦女人受伤了……”

众人闻啸赶至,房中霎时乱成一团,紫缘、华瑄等女子慌忙去救韩凤。向扬一搭文渊肩头,喝道:“师弟,你跟谁动手了?有没有见到……遇到黄仲鬼?”一瞥眼间,见到裴含英呆呆地坐在地上,不禁愕然。

文渊耸然动容,道:“适才那人……果真是黄仲鬼?”

向扬道:“是,他来找婉雁……”微一犹豫,道:“这话晚点再说。”

文渊道:“对,晚点再说。师兄,我要还你该有的工具!”

向扬一怔,道:“什么?什么工具?”

文渊道:“你的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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