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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1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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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六

时为正统十四年九月,郕王朱祁钰即位称帝,以次年为景泰元年,遥尊尚身陷瓦剌的正统为太上皇。

群臣联请景泰登位,一方面安宁社稷,一方面也是以此反抗瓦剌,使得瓦剌无法挟持正统天子做诸般要胁。景泰再三谦让,终于照旧坐上了皇位。这原本是他哥哥的皇位,如今天下移手,龙袍转披,景泰暗喜之余,却也有点忐忑不安。

只因瓦剌铁骑盘桓边疆,余威尚在,正统本是瓦剌太师也先手中的王牌,奇货可居,现在明朝立了景泰为帝,也先已无可要胁,却难保不会挥军硬攻。这个边关大患一日不解决,景泰坐这皇位,便一日不放心。

文渊和小慕容赶往京城,也是一样不放心,却是担忧龙驭清的动向清静得离奇,实在大不寻常。两人到了京城,再次潜入皇宫禁苑,意图一探究竟。虽是两人同行,但文渊武功已深,小慕容心细机敏,潜行大内,丝绝不露形迹,往复自若,竟是无人察觉。可是任凭他俩四下暗探,随处偷听,却是没有人谈起关于龙驭清、皇陵派的事来。两人无奈之下,悻悻然出了皇城。

小慕容叹道:“不成,不成,这么探下去,半颔首绪也没有。”文渊道:“皇陵派的大本营,除了皇城,尚有天寿山陵寝。长陵地宫迂回如迷宫,进去探消息太难,否则最好的法子,倒是往长陵去。”小慕容摇摇手,道:“就是太危险,犯不着身入险地。”

她低头思索一阵,忽道:“天天来京城、进皇宫,那也太累人啦。那些云霄派的女人们,不是都住在京城吗?不如找她们资助,多帮我们探询探询。”文渊道:“韩女人请我照顾她们,我没能应允,如今反要去贫困她们,有点过意不去。”

小慕容笑道:“这么说来,不如你其时就允许,当了东宗掌门,这时候不就平白多了一票人手?”

文渊一笑,正要回话,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人叫道:“文师弟,文师弟!”

文渊和小慕容转头去看,只见一个长衫青年走来,腰系长剑,神采昂扬,却是久久不见的韩熙。文渊甚感惊讶,迎上前去,拱手笑道:“韩师兄,良久不见。”

韩熙拱手回礼,说道:“当日一别之后,听说龙驭清率众围攻客栈,幸喜师弟无恙。任师叔、向师弟如何?现下可都安好?”文渊道:“其时都已突围而出,之后任师叔自行走了。前些日子,我还和向师兄见过面,各人都平安无事。”

韩熙微笑道:“这就好了。文师弟,这几天家父正在找你,在此碰面,真是再好不外。”文渊道:“韩师伯找我?他老人家在那里?”韩熙道:“我们最近忙于探访皇陵派的动向,需得住在京城,为了避过皇陵派的眼线,家父和我借住一位大人物贵寓。这些天来,也查到了一桩要紧事。文师弟,事不宜迟,你我这就回去,家父自有付托。”

文渊朝小慕容一望。小慕容笑道:“去啊,去啊,怎么不去?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线索,线索送上门来岂非还不要?”文渊微微一笑,向韩熙道:“那么烦劳师兄带路了。”

韩熙领着两人,一路走着,来到了一座四合院前。文渊瞧那门户,只以为有些熟悉,却记不起在何时看过。三人过了天井,走进主厅,厅上正有两人对坐攀谈,一人即是韩虚清。另一人也是中年人,文渊一看那人面目,登时一阵惊讶:“是于谦?啊,是了,我刚到京城来时,曾跟踪邵飞来此,难怪我以为这屋子眼熟。”

当日文渊来此,于谦职居兵部左侍郎,此时则是官拜兵部尚书,掌握重权,身负社稷安危的重任,为当朝所倚重。只是于谦秉性朴直,朝中难免有人蜚短流长,悄悄忌恨。惟幸景泰深知于谦才干,为了反抗瓦剌,依然起劲起用于谦,清除众议,让他得展所长。

文渊听韩熙口称“大人物”,只道是哪一位江湖高人,绝对意料不到会是朝廷重臣于谦,难免大为讶异。

于谦和韩虚清见三人来到,都站起身来。韩熙道:“爹,我在路上遇见了文师弟和慕容女人,把他们带来了。”韩虚清颔首上前,神色甚是欣喜,拍拍文渊的肩,道:“好,渊儿,你这些时日里做的事,师伯也有所耳闻。你破了夺香宴,振了我王谢正派的声威,很好,很好,这正是侠义道的精神。”

文渊道:“多谢师伯赞美。”

韩虚清引着文渊见过于谦,道:“渊儿,这位是当今兵部尚书,于谦于大人,快来见过了。”文渊上前行礼,于谦随即还礼,道:“文令郎不必客套。”韩虚清再先容小慕容,小慕容却不行礼,只是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众人入座,韩虚清问了文渊现状,文渊据实以答。于谦虽非江湖中人,却也凝思听着。当文渊说到寇非天见告他龙驭清有意谋反、之后在京城多方视察的部门,韩虚清格外注意,道:“可有查到什么消息?”文渊道:“忸怩,至今尚未查得蛛丝马迹。”韩虚清道:“皇陵派行事秘密,这也难怪。我和熙儿也听得风声,龙驭清有所图谋,是以特来和于大人共商对策。”

文渊望向于谦,见他虽然神色平和,可是眼光凛然,不怒自威,虽是文人,心胸却是令人慑服,禁不住心里微微一震。只听韩虚清续道:“皇陵派势力庞大,单凭江湖规则搪塞,不能竟全功。要翦除龙驭清在宫中的同党,这就必须借重于大人的资助了。”

这话说完,便听一旁小慕容笑了起来,道:“好得很啊,韩前辈,你是武林名师,德高望重,于大人是兵部尚书,位高权重,你们两位联手起来,怕什么皇陵派呀?”韩虚清微笑不语,似乎没有听见。

于谦徐徐启齿,说道:“韩先生,就你所言,日前龙驭清准备趁着国无长君,会同靖威王赵廷瑞,起兵谋逆,兵械器用,已在天寿山各陵寝地宫中备齐。如此关外有瓦剌觊觎,成内忧外患之局,极其险恶。我得知之后,会同各部尚书和几位同僚研讨对策,奏请太皇太后,推戴了当今皇上,总算是抢在龙驭清之前,先使他师出无名,难以起事。”说着眼光一扫,逐一望过四人,说道:“可是龙驭清是否认真有意谋反,并没有证据。太上皇回归无期,此举也是势所一定,并非针对龙驭清所为。”

韩虚清微笑道:“于大人身居重职,自当深谋远虑,行事慎重,和我们江湖人士差异。可是龙驭清个性yin狠,于大人树大招风,需得小心他漆黑抨击。”接着面朝文渊,说道:“渊儿,今日师伯找你,不为此外,是要你在于大人这里住上一阵子。”文渊道:“这是为何?”

韩虚清道:“当现在野,数于大人权位最高,才干出众,推举新皇,又碍住了他的图谋,我担忧龙驭清心怀忌恨,漆黑谋害。我和熙儿要结构搪塞龙驭清,无法久留于此原来四天之前,已该启航,只是大局未定,须防龙驭清暗算于大人,这才延误下了。如今你来了,正好可以担此重任,也可趁此良机,和于大人多多请教,明确了当朝情势,方能与皇陵派抗衡。”

文渊一听,不禁心中为难,暗道:“若我孑然一身,留下自然不妨,可是紫缘、赵女人她们呢?总不能将她们留置在外?若是一并带来,这么多女人家,又未免不妥。”当下犹豫不决,并未回覆。

于谦见他不说话,便道:“那龙驭清若是动武来犯,那即是谋逆明证,反而可以藉机将他正法。文令郎不必委曲,于谦生死安危,自有天命。”文渊连忙道:“于大人,您误会了,事关重大,晚生绝不敢置身事外。只是晚生这次来到京城,尚有带着几位同伴,倘若带来贵寓,怕会贫困大人。”

于谦一听,微微一笑,道:“这没关系,有什么人,带来即是。敝处虽然不大,并非容不下人。”文渊见他不在意,连忙拱手道:“多谢大人,那么就打扰几天了。”

韩虚清道:“如此便好了。于大人,我已延误了几日,不能留了,以后事情,你可委托我这位师侄。渊儿,你务必听于大人付托,社稷攸关,万万不行任意行事。”文渊道:“仅遵师伯教育。”小慕容笑道:“我不是你的师姪女,任意行事,你就管不着了吧?”

韩虚清望了小慕容一眼,淡淡隧道:“渊儿,师伯已往劝你自重,如今仍是这么劝你。你年岁轻轻,莫要误入邪路。”说着向于谦告辞,带了韩熙,迳自走了。小慕容只在他身后做个鬼脸,漫不在乎。

文渊皱眉道:“小茵,你这样没大没小……”小慕容笑道:“哎呀,你要管我?”文渊苦笑道:“我怎么管得了你?只是在人家眼前,别这么淘气。”小慕容扬扬眉,笑道:“对不起啊,我就是学不乖!”文渊摇头苦笑。

于谦付托下人收拾房间,空出来给文渊、小慕容,又道:“文令郎同行之人,现在所在那里?”文渊把赵婉雁的屋子所在简朴说了。于谦道:“时辰已晚,现在出城,赶不及回来。两位今晚便先在此过一宿,明日再回去述说,两位意下如何?”文渊道:“也好。”小慕容却道:“欠好!”

文渊侧头道:“怎么?”

小慕容道:“你连着两晚不回去,华家妹子定要不兴奋。而且单凭妹子一人,万一出了差池,也护不了紫缘姐、赵女人她们三人啊。我说,今晚你先回去,我住这里。”文渊一听,不禁惊惶,道:“你前面说的很是,最后这两句就差池了。我怎能让你独自留下?照旧你回去,明天带紫缘她们过来罢。”

小慕容摇手笑道:“我前面既然说对了,后面虽然也随着对!要是我回去,华家妹子照旧看不到你啊,明天她一过来,肯定跟你没完没了。我留在这儿,于大人总是有人掩护啦。”

文渊知道自己说不外她,无可怎样,只得向于谦道:“于大人,那么晚生明日再来。这位慕容女人,江湖上大大有名,定可掩护大人周全。”于谦道:“无妨。”文渊便即先行离去。小慕容笑吟吟地送他出门,心里却打着另一个主意,有意无意地摸了摸怀中的短剑。

一百七十七

这边文渊正在离京的路上,那头华瑄已经生起闷气来。白昼里文渊回来时,她正好不在,在她和小枫回屋子之前,文渊又已和小慕容急遽赶往京城。她一整天见不到师兄,心里不禁气恼,向一旁的紫缘诉苦:“紫缘姐姐,文师兄太不像话了!”

紫缘手里拿着一方锦帕,正在刺绣,听她一说,便抬起头来,道:“怎么啦?”

华瑄道:“你看啊,他昨天出去,一个晚上没回来,今天才回来一下,又跑出去!”

紫缘微笑道:“人家有正事要办,也不能要他一天到晚陪着我们啊。”

华瑄噘起小嘴,低声道:“什么正事嘛,谁当天子,还不都是这么个样,又要大惊小敝了?”她坐到一旁,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无聊地嘟囔着:“文师兄不在,慕容姐姐也不在,无聊死了……”

紫缘见她没事可做,便道:“瑄妹,你别净喊无聊,真闲着发慌,要不要学学刺绣?”华瑄兜过头来,怔怔隧道:“刺绣?”紫缘微笑道:“是啊,刺绣。”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绣花针,道:“十几岁的女人,该学着做点女红吧?”她们相处多时,通常闲话之中,紫缘知道华瑄不懂女红,这时便想要教教她。

华瑄禁不住好奇,在紫缘身边坐下。紫缘放下手帕,拿了块布料,示范了几样简朴的绣法。华瑄全神贯注地看着,也拿了针线来试试。也是希奇,同样一根绣花针,紫缘绣出来的样式漂漂亮亮,在华瑄用起来就全不是那么回事,只绣了一会儿,华瑄已经弄得满头大汗,针头线乱了个难分难明。

这时赵婉雁正好过来,见两人正在刺绣,探头来看,见了紫缘绣的手帕,花鸟精巧,栩栩如生,登时笑道:“紫缘女人,你这手巾绣得真好。”紫缘微笑道:“谢谢。”华瑄却不等赵婉雁来看,赶忙丢了针线,小手乱揉,把一块布揉了个团,藏着不给她看。

赵婉雁一怔,笑道:“华女人,让我看一下嘛。”华瑄小脸胀红,拨浪鼓似地不住摇头,把那布团藏在怀中,道:“不要,我绣得欠悦目。”赵婉雁微笑道:“看看而已,我又不会笑你,我自己也不太会绣呢。”华瑄眼珠朝她瞄了瞄,又瞧瞧紫缘,迟疑一阵,很为难地打开手掌。赵婉雁拿了布团,打开来看,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泛起一丝苦笑。

华瑄见她这样反映,登时跳了起来,急着叫道:“赵姐姐,你说不笑我的!”

赵婉雁掩嘴笑道:“好好,我……我可没笑。”紫缘微笑道:“瑄妹从没练过刺绣,以后就会进步啦。”

赵婉雁拿着那布端详片晌,弯腰拿在华瑄眼前,指点着道:“你这是斜绣针法跟接针法并用,是绣双面的,可能难了一点。哪,你看,这边线头跑出来了,就是没有绣好,应该要这么下针,这样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持针绣了起来,纤纤玉指,奇巧无比,将那针线使得从心所欲。紫缘忍不住轻声赞叹,笑道:“赵女人,你说我绣得好,我可说你绣得更好了。”华瑄看得目瞪口呆,道:“赵姐姐,你这叫不太会绣?那怎样才叫会绣?”

赵婉雁有点欠盛情思,道:“我这怎么行呢,真正厉害的人,用针绣出来的啊,比用笔画出来、写出来的还要精致呢。华女人,你先学平绣针法好了,这个较量容易,算是基础。”

说着,赵婉雁便教华瑄如何穿针引线,把那平绣针法示范出来。紫缘却见天色不早,先同小枫去准备晚饭菜餚,不刺绣了。赵婉雁教了一阵,华瑄学得一头雾水,跟父亲学了好几年功夫,样样是精湛玄妙,可也从没这样头痛过。

就在这时,忽听啪地一声,小白虎从窗外跳了进来,落在一张破茶几上,跳下地来,前脚后脚地窜到三女脚边,呜呜地叫。赵婉雁放下针线,抱起小白虎,微笑道:“或许是这样了,你先练着看看吧,我进去一下,一会儿就出来。”便抱着小白虎,进房去了。

华瑄呆呆地看着那一针一线,心道:“练,怎么练啊?一下穿过来,一下穿已往,‘不周风式’‘阊阖风式’都没这么难啊!”她把那细细的丝线耍了一耍,只是太轻,八方风索使不出,倒是紮实绕了她一手指。

她马纰漏虎地绣了些图案,左看右看,只以为绣什么不像什么,真是越看越不能看,自己瞧了都难为情。耳边突然嗡嗡声响,一只苍蝇大摇大摆,在她眼前飘了已往。

华瑄正没好气,见那苍蝇东飘西飘,忍不住拈起绣花针,娇叱一声:“着!”

玉手一扬,针去如电,把那营营青蝇刺了个前胸贯后背,牢牢钉在窗櫺上。只是她绣完了针,却忘了打结断线,这一针脱手,引着丝线花布一股脑儿飞了出去,这独门暗器难免过于花俏,江湖上稀有罕闻矣。

她从椅子上跳将起来,拍了拍手,心道:“这绣花针要这么用,可不是顺手多了?”伸了伸懒腰,又想:“赵姐姐进房里做什么?去看一看罢,总不会是嫌教我教不会,先溜了罢?”

当下华瑄跑到房门前,开门进去。不意才一进去,便听赵婉雁惊叫一声:“啊,谁?”

华瑄吓了一跳,一看之下,却见赵婉雁坐在床边,衣襟敞开,露出**,小白虎被她抱在胸前,正在吃奶。赵婉雁脸上一红,把衣襟拉上了些,道:“华女人,你……你要进来,也先说一声嘛。”

华瑄拍拍脑壳,低声笑道:“对不起啦。”她没看过赵婉雁喂小白虎吸乳,看着以为有趣,便带上房门,跑到赵婉雁身边看。赵婉雁却以为欠盛情思,连忙遮掩着胸口,轻声道:“别看啊。”

华瑄眨眨眼睛,道:“赵姐姐,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有乳汁啊?”

赵婉雁登时窘了,支支吾吾隧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华瑄奇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赵婉雁被问得答不上话,便把遭遇白虎的前因效果,同华瑄说了一遍。

华瑄听了,轻轻抚摸小白虎背上皮毛,笑道:“这样说来,赵姐姐你是帮人带孩子了?”赵婉雁微笑道:“或许吧。”

华瑄拍拍小白虎的头,笑道:“看你多好运啊,有赵姐姐这么漂亮的人来养你,还喂你喝奶呢。”小白虎闭着眼睛,虎鬚摇来摇去,只顾着吃奶。

华瑄向赵婉雁笑道:“赵姐姐,你以后一定是一个好妈妈。”赵婉雁面颊一红,微笑不语,脸上满是娇羞神态。

过一会儿,小白虎吃饱了奶,沉沉地睡着了。赵婉雁弯腰下去,将牠放在床脚。看着小白虎满足的容貌,华瑄突然起了童心,道:“赵姐姐,我也要!”赵婉雁愕然道:“要……要什么?”华瑄道:“从小我娘就不在啦,我也不知道吃奶是怎么样的感受,你让我试试看好欠好?”赵婉雁心头怦然一跳,急遽道:“这这……这怎么行呢?不……欠好啦。”华瑄拉拉她的衣衫,柔声求道:“好啦好啦,赵姐姐,一下下就好了,不会怎么样嘛。赵──姐──姐──”

赵婉雁羞得满脸通红,不管华瑄怎么撒娇,就是不愿允许。可是华瑄兴致高昂,黏住了她不放,赵婉雁被她弄得没有措施,终于委曲隧道:“那……只能一下喔。”

华瑄大喜,搂住了赵婉雁,叫道:“赵姐姐,你最好了!”

赵婉雁红着脸,逐步拉开了衣襟,悄悄苦笑,心道:“这有什么好试的呢?”

华瑄望着赵婉雁丰盈的胸脯,伸脱手去摸了摸,叹道:“赵姐姐真好,胸部好大喔……”随着手揽赵婉雁的腰,身子旁倾,把脸凑到她的胸前。赵婉雁被她压得欠好坐稳,挣了一下,整小我私家躺在床上。她脸上一热,正想起来,却以为ru头一紧,已经被华瑄的樱桃小口含住。

赵婉雁轻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一种奇妙的感受从ru头上传来,让她有点恍模糊惚。华瑄半伏在她的身上,双唇轻轻吸吮,以为那奶头逐步挺了起来,含来滑腻欲融,忍不住用力吮了几下。

“唔……”赵婉雁略一呻吟,一时身体有点发麻,**中微微胀热,乳汁情不自禁地泌出,流入华瑄口中。华瑄感应嘴里流进一股温热,不禁一阵心跳加速,心道:“这就是奶水了?嗯,浓浓的,可是没什么味道嘛。”

她轻轻揉着赵婉雁的**,一边啜着乳汁,逐步以为身体有点热了起来。赵婉雁被华瑄含着ru头,阵阵吸吮的刺激感受,让她想起了和向扬**时的情形,禁不住面红耳赤,心道:“要是向年迈在的话,他……他这样含着我……舔我……那种感受,可有多好……”

赵婉雁自己遐思不停,也没管华瑄如何行动,想着想着,逐渐以为模模糊糊,股间竟有些湿润了。她夹紧双腿,稍一摩蹭,居然有点兴奋起来,轻轻喘了口吻。

华瑄吸了一会儿奶,初时只觉腹中温温胀胀的,厥后不知不觉中,那股温热扩散开来,全身上下都暖洋洋、软绵绵的,很是舒服,却有点昏昏沉沉。再过片晌,华瑄以为那暖气徐徐酿成热气,胸口有点郁闷起来,不禁张开了嘴,脱离赵婉雁的**,喘了几口大气。

赵婉雁轻轻喘息几下,轻声道:“华女人,可……可以了吧?”华瑄点颔首,脸色泛红,悄声道:“可以啦……这……还满好玩的。”随着又喘了口吻,道:“不外,我……我以为有点热……”说着抹了抹脸上的汗,拉着衣襟抖了一抖。

赵婉雁也是满酡颜潮,却是想着向扬的种种温柔,念兹在兹,兴奋得难以自制。华瑄也已注意到了,道:“赵姐姐,你也以为热吗?”赵婉雁不经意所在颔首,轻声叹道:“我……我热得受不了了。”华瑄又抹了抹汗,道:“我们脱衣服好欠好?”赵婉雁又点颔首,心里只是想着向扬,坐起身来,随手解开腰带,逐步轻解罗衫。华瑄却真是燥热不堪,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脱下,很快便脱得一丝不挂,在床上滚来滚去,却照旧以为满身发烧,汗水在床上留下了一个个印子。

赵婉雁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低头一看,禁不住怕羞起来,心道:“怎么……已经湿了?唉,向年迈,我……我这么想你,你却在那里啊?”她心中妙想天开,受不了身体的空虚难耐,也顾不得华瑄在旁,用手指轻轻拨了私处一下,嫩肉受了刺激,登时轻轻娇吟了一声。

华瑄听她声音有异,坐起来一看,望见赵婉雁正抚弄着她**的花瓣,满脸都是朦胧羞涩的神态,不禁一呆,道:“赵姐姐,你……你怎么啦?”赵婉雁心头一惊,急遽收手,结结巴巴隧道:“我……我没做什么啊。”

华瑄道:“骗人,你……你那里湿掉了啊。”赵婉雁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低下了头,双颊发烧。华瑄怔怔地看着,只以为身体越来越热,越发忍受不住了。

这时候房外一阵脚步声响,只听一人叫道:“师妹,师妹!”

华瑄一听召唤,连忙拿了衣服,道:“文师兄回来啦,赵姐姐,我待会再来。”

她匆促之间,不及穿好衣物,只套了上衣裙子,便赶忙跑出门去。

到了堂前,华瑄见果真是文渊回来,登时三步并做两步地冲上去,抱住文渊,叫道:“文师兄!”文渊出其不意,被她冲得倒退两步,笑道:“我回来啦。师妹,你怎么满身大汗?”华瑄抬起头来,面庞泛着羞红,道:“我不知道,就是以为热啊。文师兄,慕容姐姐呢?”文渊道:“她有事,今晚住在京城了。师妹,你这样满身是汗,当心着凉了,先去换件衣服罢,等会我再跟你说。”

华瑄鼎力大举摇头,喘着气,道:“我……我不要易服服,我基础不想穿衣服啦,热死我了!”她一边说,又以为燥热难当,再也忍受不了,又把刚穿上去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娇嫩的****。

文渊见她气喘吁吁,脸透羞红,正觉惊惶,突然看她脱了衣裙,内里却一件衣物也没有穿,更是吃了一惊,道:“师妹,你没事吧?”华瑄不停喘息,坐在地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向文渊道:“我好热!”

文渊看着她满身汗水,肌肤晶莹如玉,这样充满无奈地看着自己,登时接不上话来了。

赵婉雁光秃秃地坐在床边,心里仍是扑通直跳,想着向扬的容貌,跟自己交欢时的种种快乐滋味,更以为寥寂难耐,不禁幽幽叹了口吻,心道:“向年迈,你知道我一定会等你的,可是……可是……我等得可多辛苦啊。你想着我,不也以为惆怅么?”

她想了片晌,心中欲火稍熄,正想穿上衣服,忽听房外声声叫唤,婉转柔腻。赵婉雁听不清楚,心中好奇,拿上衣掩在胸前,走到门边,从门缝中偷看。

那门本就破旧,清闲甚大,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只是视野有限。

只见文渊和华瑄相互拥抱,倒在地上,文渊在下,华瑄在上,正猛烈地晃动着身子。华瑄裸着身体,身上汗水直淌,肌肤透着娇艳的淡红,纤腰在文渊手臂的前后抱动下不停摇摆,圆滔滔的屁股斜对着赵婉雁眼睛,也是晃个不停。文渊衣衫完好,没有脱下,唯有裤裆稍稍卸下,好让那根物事露脸,在华瑄私处的蜜洞中认真演出。那rou棒猛烈收支,插得华瑄ai液四散,口中娇啼不停。

“啊、啊炳、文师兄、好热……啊啊──”华瑄紊乱地呻吟着,两条腿不停挥舞,难以循分。文渊轻声道:“还以为热?”华瑄用力颔首,头发洒着汗水,叫道:“文师兄的……谁人工具……啊啊……更热!”她兴奋地扭腰,俏丽的面庞上带着些许羞涩,起劲享受着交媾的快感。两小我私家着迷其中,完全没有发现门后有一双眼睛正眼见这个情景。

赵婉雁只看了一眼,脑壳便轰地一阵空缺,再听两人亲怜密爱的私语,霎时满身无力摇摇晃晃,坐倒在门边。赵婉雁眨了眨眼,再一想适才所见,登时满脸发烫,慌张皇张地冲到床边,扑到棉被里,心里羞耻得不知所措:“怎么给我望见了呢?我……我我……我怎么……怎么可以看人家做这种事?向年迈,你……你千万别骂我啊!我不是居心要看,真的,真的!”

可是这一看,她刚刚压抑下的**,这时又加倍涌上心头。双腿之间,也涌出了源源不停的蜜汁,无论如何无法抑止。赵婉雁羞得在床上直打滚,真盼愿向扬连忙回来,像文渊看待华瑄那样,将那强壮的yang具送入自己的身体中,好纾解她的绵绵情思。

她一直不敢手yin,怕手指戳伤了自己细嫩的私处,就算忖量向扬到了无法忍耐,也只以抚摸**、身体来发泄。可是这时,她实在无法再忍,终于将手指往股间探去,陪同着轻轻的呻吟,将食指插进了她的牝户。那种纤细却深刻的感受,让赵婉雁忍不住**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炳、哈啊!”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气获得期盼中的高氵朝,只是随着身体的需求,失魂崎岖潦倒地抽动着,同时另一只手抚摸**,呻吟不停。赵婉雁照旧不敢弄得太深,可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已经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ai液和乳汁不停涌出,滋润她漂亮的**。

在房外的华瑄攀上绝顶之前,赵婉雁已经先一步泄出yin精,慵懒地瘫在床上,口中激荡着紊乱的喘息。

她的手指上沾满了黏稠的汁液,却仍自然而然地伸到额头上,拭了拭汗水,舒了口吻,幽幽地叹道:“向年迈……快……快回来吧……”

当晚,文渊和诸女说明晰和于谦、韩虚清晤面的事,要各人一并住到于府中。

可是赵婉雁却不允许,说道:“我要留下来等向年迈,向年迈不回来,我就不走。”

这一来,文渊可就伤透了头脑,心道:“师兄虽然没有嘱咐我照顾赵女人,可是要我们来这里住,意思相同。怎么可以让她一小我私家住这荒田野外?”

众人讨论一番,最后终于决议,华瑄、小慕容每隔两天,轮流来陪赵婉雁住,同时也尽掩护之责,等过这剩下的半个月。原来文渊武功最好,也在轮替之列,可是华瑄鼎力大举阻挡,赵婉雁红着脸,说要避嫌,紫缘和小枫不置能否,文渊也就顺着各人的意,无须轮替。

这晚众人心绪条条,各有所思。文渊和紫缘说着于谦为官的听说,讨论他是怎样的一个官,迟迟没有入睡。小枫在一旁听着,却忍不住睏,听得直颔首。小慕容不在,华瑄转去黏着赵婉雁同床睡,赵婉雁虽是允许,心里却怦怦直跳,想着黄昏时大为失态,怕羞不已,怎么也不多说话,躲在被窝里想睡,偏偏睡不着。

华瑄倒是没放在心上,拉着赵婉雁有说有笑,却是基础不想睡。整个屋子里,只有小白虎安牢靠稳,天塌下来不知道,盘着尾巴睡大觉。

深夜,京城于府之中,于谦坐在书房,阅着兵部文件,尚未安歇。他脑里正想着国是大计,忽听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大人,夜深啦,您还不歇息么?”于谦没有抬头,依然看着手中那张满是文字的文件,说道:“事情还没忙完。不必管我,你们都先去休息吧。”那女子笑道:“‘不必管我,你们都先去休息吧’。哎呀,大人,您当我是贵寓的婢女丫环么?”

于谦一听,这才抬头,见是今天留住家中的小慕容,道:“于某失言了慕容女人见谅。女人何以尚未就寝?”小慕容笑道:“咦,我得掩护大人,怎么敢睡啊?要是有什么刺客杀手,闯了进来,我睡着了,怎么反抗?大人,你不怕么?”

于谦道:“生死有命,于谦行得正,坐得端,本不惧这些飞来横祸。女人不用太过劳累,照旧去歇着吧。”

小慕容笑吟吟隧道:“于大人置生死于度外,可真是令人佩服。”说着突然脚下一点,于谦尚未看清,小慕容已来到身旁,一手按住自己肩膀,说道:“我也不想这么累,要防刺客么,简朴得很,正主儿死了,不就一劳永逸?”于谦猛一侧头,肩颈之间却已运动不灵,眼前青光一闪,小慕容右手一柄短剑,剑尖已抵住他的咽喉,脸上笑意全收,换上了一幅冷冰冰的心情。

一百七十八

于谦没想到小慕容突然持剑相向,这一下出乎意料,一瞬间已然白刃加身。然而,于谦丝绝不懂武艺,就算先有预防,也决计逃不出小慕容手下。他穴道受制,无法转头,斜目望着小慕容,脸上却无丝毫惧色。

小慕容反瞪一眼,仍是挺剑抵着于谦咽喉,说道:“有没有遗言交接?”于谦泰然自若,道:“多说无益,女人要杀,何不快快动手?”

小慕容微微皱眉,却并没有下手。于谦看在眼里,突然哈哈哈笑了起来。小慕容叱道:“你笑什么?”于谦微笑道:“韩虚清曾说,江湖上有‘巨细慕容’兄妹,行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于谦今日亲身领教,却难免要有所怀疑了。”

小慕容俏脸一板,道:“什么?你说我杀不了你么?”

于谦神色淡然,道:“慕容女人,你为什么要杀我?”小慕容凝望于谦,并不回覆。于谦道:“你若真要杀我于谦,不必多说这么多话。你这么做,用意何在?不如说了出来,让于某听上一听。”

小慕容静了一阵,突然左手一挥,剑鞘在手,锵地一声,短剑已然回鞘。她收起短剑,叹道:“于大人,你一点都不怕,是看透我了呢,照旧认真不怕死?”

于谦道:“两者皆然。”

小慕容走到窗边,推开纸窗,望了望夜空,笑道:“今夜没有月色,可是谋害人的好时间啊。”说着关上窗子,回过身来,道:“于大人,韩前辈要我们掩护你,文渊他也允许了,可是啊,我可没有允许。老实说,我很不兴奋。”于谦没有说话,听她继续说下去。

只见小慕容倚墙而立,用手指绕了绕肩旁垂发,低声道:“文渊他心肠太热,什么事都要揽上身,就算自己不想管,可是‘大局为重’,他照旧会把自己累得一塌糊涂。哼,要不是他武功基础好,怕早就病倒啦!”

她一眨眼睛,一对明亮的眼眸望向于谦,道:“于大人,这回我们来掩护你,要是海不扬波,那就而已。要是真有人来找贫困,那肯定是皇陵派的能手。我小慕容不怕什么,横竖要是危及性命,还不会逃么?可是他就不会,既然说要掩护你,那是真会豁出一切,无论如何凶险,也要保全你的性命。”于谦听了,似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小慕容猛地一拍身旁茶几,高声叫道:“我……我不要他这样!他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哪一天,会为别人送命的。于大人,你是兵部尚书,当朝第一重臣,可是……可是……我才不管你是生是死呢!要他拼了命来掩护你?不行!我不要!我宁愿他悠哉悠哉地跟我们过日子,才不要他为任何人冒生命危险!”小慕容高声叫着,激动得连拍茶几,眼眶中闪着一丝泪光。

于谦悄悄所在了颔首,嗯了一声。小慕容肩头猛烈哆嗦,偏过头去,深深呼吸几下,身体似乎放松了下来,低声道:“一开始我是这样想的。”于谦道:“这也是理所虽然。”小慕容伸手在眼前拭了拭,回过头来,向于谦说道:“很自私对吧?”于谦道:“实在否则。”小慕容道:“是么?”于谦说道:“你们两位与我素不相识,本就无须为我的安危担忧。若说有所担忧,那也是为了天下安宁,不是为我。”

小慕容眨了眨眼,笑道:“你倒是很清楚嘛。”她适才激动含泪,这时忽展笑靥,神情免不了有些滑稽。她轻轻吐了口吻,手指在茶几上点了点,说道:“我们原来就要搪塞皇陵派,那不错!只是不掩护你,我们还可以在暗里,要掩护你,我们就酿成了在明里,这可危险多了。不外呢,他既然这么决议,我不想直接阻挡他。可是嘛,我也有自己的主意。如你所说,我们素不相识,我怎么知道你是好是歹,有用没用,值不值得拼命来护着你?”

于谦一听,心中已然清清楚楚,道:“所以你想试探我?那么,女人对我下的结论如何?”

小慕容又敲了敲茶几,道:“结论嘛,嗯……”她沉吟一会儿,突然面露微笑,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我可还看不太准。不外看你的反映嘛,最少当得起‘不怕死’三个字了。没什么好说的,你的身家安危,我就帮着他顾着啦。累了累了,我去睡啦。”说着招招手,往房门走去。

于谦忽道:“慕容女人,请停步。”小慕容回过头来,道:“怎样?”

于谦走上几步,说道:“你和文令郎两位仗义相助,于谦很是谢谢。但若因此为难了两位,却非于谦所乐见。”小慕容笑道:“管你乐不乐见?要是你适才作声讨饶,这会儿我早就走人了。可是现在呢,我可怎么样也不走啦。你不要我们掩护,还由不得你呢!”

于谦微笑道:“我虽然不是贪生怕死,但也明确留得有用之身,以为有用之事,既知随时有难,焉敢托大不理?”说到此处,于谦神色肃然,又道:“只是听女人先前说话,虽然是对那位文令郎体贴情切,却未免小觑了于谦。两位费心艰辛来保我周全,不敢辜负盛情。你且拭目以待,看我于谦倖居此位,日后到底是好是歹,有用没用!”

他这几句话说来心胸凛然,小慕容禁不住一怔,随即笑道:“好呀,我等着瞧!”说罢咯地一笑,飘然离房而去。

这一晚清静无事,越日一早,文渊便带了紫缘、小枫来到于府。紫缘和小枫见了于谦,本要下拜,于谦却先行止住,道:“诸位为于某远道而来,致谢尚且不及,两位女人不必多礼。”

文渊朝一旁的小慕容道:“小茵,昨晚没什么消息么?”小慕容霎霎眼,笑嘻嘻隧道:“你问于大人,我是以为一切安好。”于谦捋鬍微笑,道:“昨夜我处置惩罚公务,一夜未寝,并无任何不妥。”小慕容道:“啊呀,大人,你一直没去睡么?”于谦道:“皇上刚刚登位,加以边防吃紧,大事小事忙碌得紧,就是三天三夜不睡,也处置惩罚不来。”文渊道:“大人照旧保重身体为上。”小慕容笑道:“是啊,是啊,要是十天半个月没有刺客来,大人您却先累垮了身子,那不是糟糕之极?”于谦微笑道:“此话甚是。”

众人这日起便在于府住下。虽在人家府内,文渊练功却不稍怠,庭院练剑练掌,屋中抚琴用功,将他从文武七絃琴悟得的种种秘诀辗转潜思,以期精进。

当晚,文渊弹了一首南宋姜夔作的“古怨”,一曲至终,微微皱眉,说道:“这首曲子没有弹好。”

小慕容和紫缘一直在旁听着,听他一说,小慕容便道:“怎么没弹好?听起来不错啊。”

紫缘轻声道:“文令郎弹得很好了,可是这首曲子现在不太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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