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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6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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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非天道:“用不着理他们。”文渊道:“在下是没企图剖析。”寇非天双手轻拍,几名男女走了进来,男的精壮,女的**,划分把云很是、岂非是抬走,到别舱去了。

寇非天徐徐在正中一张椅子上坐了,说道:“他们都是输在你的手上,却是都不宁愿宁愿。这回由我来接你几招。”文渊道:“自当作陪,那么请前辈起身。”

寇非天徐徐摇头,右手食指在扶手上点了三下,道:“无此需要。我就这么坐在这儿,随你脱手。我只出一招,要是不能一招胜你,那么便放你们的船已往。”

文渊一听,不禁大感惊惶,心道:“就算是龙驭清脱手,也未必能一招将我击败,这寇非天怎地如此托大?”他不敢置信,却也不会放过这个让船上众人脱险的时机,便道:“怎么才算胜过我?”寇非天道:“胜败如何,人心自知。岂非你连自己是输是赢也不敢认可?”

如此一说,显然是认定了文渊非输不行。文渊气往上冲,却也不动声色,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么好不敢认可的?只希望前辈判断胜负,也得对得起良心才是。”寇非天道:“不必多虑,老汉便再不济,也用不着占小辈的自制,尽避脱手即是。”文渊双掌一分,道:“那好,接招!”语毕身起,一晃便至寇非天左侧,出掌劈其肩颈之间。

这一招迅捷灵动,已是极上乘的功夫,却见寇非天身形一转,人依然稳坐椅上,却是连人带椅地飞在一旁,让开了这一掌。文渊一掌落空,次掌再出,可是那张椅子彷如活物,又带着寇非天平飞而去。

文渊连出数招,都给寇非天轻描淡写地让开,心中受惊之余,已看出寇非天足底施力,暗运内劲,不露痕迹地挪移身形,以凝坐之姿,却仍快疾如电。他招式虽奇,但寇非天一味避让,全不招架还招,那便难以使尽每一招中精妙变化,急攻十多招,居然全无效用。

忽见寇非天身形高飞,几要突破舱顶,左手按住扶手,右掌徐徐抬起,身子坠落之际,随之一掌拍下。这一掌看来平庸无奇,可是文渊面临此招,蓦然惊觉势不行当,四面八方俱在掌风笼罩之内,全无退路,无可选择之下,运起“潇湘水云”的柔劲,双掌围绕一卸,想将这一掌的劲力化解。不意掌力一交,一股巨力如排山倒海般攻击而来,以无坚不摧之势,将文渊的掌力全盘震散。文渊忽觉身子一轻,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正向后飘开,接着“砰”地一声,已经摔在甲板上,一时之间骨骼剧痛如碎。只听喀啦喀啦之声不停,却不是认真骨头尽碎,而是他原本驻足丈许周遭,甲板尽数支离破碎,裂纹宛然。

登地一声,四只椅脚一齐着地,寇非天仍稳稳坐定,看了看文渊,说道:“胜败如何?”这时文渊连站也站不起来,更别说脱手伤敌,心中虽然痛恨,依然转头回望,朝寇非天道:“是我输了。”

寇非天道:“小子倒也爽快。既然认输,我便下令发炮,将你们船上的同伴们一齐炸死。”文渊心头一震,喝道:“不行以!”寇非天站起身来,道:“你有本事,何不来阻止我?”

文渊何尝不想阻止,可是寇非天这一掌之力,威力实是过于惊人,文渊便想挣扎站起,都已心有余而力不足,更遑论盖住寇非天。他连运内劲,总算委曲可以起身,说道:“在下功力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会束手待毙。你要是开炮,我总有法子和你同归于尽。”说到这里,已是紧咬牙关,随时都要倒下。

只听寇非天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江湖人物的争斗,不外是输掉人命,戎马战阵之斗,却可以令人失却天下。嘿嘿,你这一输,也只是输了几条人命,有何惋惜?我若要杀尽你们,也不必引你来此。大好青年,妄言生死,简直可笑!”

文渊微微一怔,正思索着他这一番话,却听寇非天又道:“文渊,你学艺十载,有此成就,已无愧华玄清苦心教育。可是你轻言可死,如何对得起生你育你的怙恃?纵然你师父死了,母亲死了,父亲却仍在世上,你能轻易离世而去?”

文渊蓦然一惊,心道:“我的爹娘早已逝世,师父途经我们村子,这才收养了我,怎么……爹怎么可能还在世上?”

寇非天见他神情动摇,蓦然踏前一步,厉声喝道:“无须怀疑,我即是你的父亲!”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文渊耳中嗡地一响,一时呆住了,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颤声叫道:“你……怎么可能,乱说!”

寇非天背负双手,道:“那还用说,虽然是骗人的。”

文渊又是一愣,道:“什么?”寇非天道:“天下千千万万人,哪有如此凑巧,我就正好会是你的父亲?”文渊又呆住了,说道:“那……”寇非天泰然自若隧道:“闲来无事,开开年轻小伙子的玩笑,是我长年来的消遣。”

听了这话,就算温和的文渊也不禁有股破口痛骂的激动,一按剑柄,怒声叫道:“无聊至极!你到底找我过来做什么?”

寇非天道:“自然另外有事。”文渊耐着性子,道:“那么请说。”寇非天道:“我这艘船比你们的船快上许多,特地送你早些回到陆上,好瞧瞧你的师伯干了什么好事。”

这时文渊漆黑调息,身子已感舒畅了许多,听得寇非天这么说,一怔之下,紧随着一惊,急遽窜出舱外,冲到船头一看,竟已不见呼延凤等的座船。他受惊之下,一转念间,奔到船尾,只见两艘海船远远被抛在后面,火炮决计轰击不到,早离得远了。他又惊又怒,没想到跟寇非天坚持之时,这船已掉头航行,将众人远远甩开了,且程太昊等显已追上。

这么一来,他要回去相助应敌也已不能。寇非天闲步而出,道:“文渊,你武功文才都算精彩,惋惜说到人心战略,就还差得远了。凭你这点道行,要在天下称霸、武林称雄,可还天差地远。”文渊转身说道:“我本就没什么称霸称雄的念头。”寇非天道:“嗯,就算你有,也不是你师伯的对手。”文渊道:“龙驭清势力虽大,但他行事犷悍,江湖好汉岂会服他?”寇非天道:“江湖好汉?嘿嘿,当他掌握天下之际,又何须再管什么江湖好汉?”

文渊一惊,道:“天下?”寇非天道:“大明山河,现在只怕已危在旦夕。龙驭清可不是笨蛋,岂会放过这个时机?”文渊犹未明确,道:“什么时机?”

寇非天道:“龙驭清图谋天下,你岂非不知?你以为他为何要投身皇陵派?还不是为了便于探查情报,培植势力。”文渊闻言色变,道:“他想当天子?这不是异想天开么?当今是天下太平……”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当日和小慕容潜入皇宫,曾听到正统帝要亲征瓦剌的消息。其时也听得赵廷瑞、龙驭清、王振等人有所联系,岂非真是有心预谋,要谋害当今天子?

这时远方隐约传来阵阵呼喝,双方已经动上了手。文渊无暇去想龙驭清有何图谋,叫道:“寇非天,你到底意欲作甚,直接了当地说了罢。”寇非天道:“你急着回去助阵,是不是?用不着急,我时刻无多,今日说了这许多话,使出了频频功夫,只怕大限已到。你不必想法子杀我,我也会死的。”

文渊心中疑惑,心道:“你武功这等厉害,岂会轻易便死?”

正感不解,又听寇非天道:“文渊,你是可造之才,我并不企图杀你。你若是有胆子,便再接我两掌,加上前面那一掌,一共是三掌。三掌下来,你只要不死,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一百六十四

文渊更觉希奇,说道:“什么大礼?”寇非天道:“这你用不着管,只需答我。”

文渊道:“礼是不必,不外我若接了剩下这两掌,那便让我回船如何?”

寇非天微微吸气,道:“若是你接得住,我又如何能阻得住你?不必多说,接招罢。”

说毕圈掌而起,右掌呼地拍出,只这么简简朴单的一招,蕴藏的内劲却是威不行当,掌力宽阔,犹如一堵巨浪袭至。文渊吃了一次大亏,当下连拍数道柔力,将寇非天这一掌之力重重叠叠地盖住。

但寇非天的功力实在太强,一掌之出,后劲竟似无穷无尽,这几重柔劲仅能消弭去五成威力。将要袭体之际,文渊身形急旋,陀螺般顺势滑开,一个止不住去势,重重摔向一旁甲板。本以为纵然摔得狼狈万状,最少也已消解此掌,却不意寇非天内力汹涌,距离虽长,却无丝毫衰缓,文渊一摔上甲板,掌上真力迅速涌至,原来已经化解的五成掌力又即补上。

这一击认真威猛绝伦,文渊第二次试接寇非天猛招,越发溃不成军,掌劲照单全收,甲板爆裂不停之际,文渊身躯随之翻腾弹跳,狂吐鲜血,险些昏厥已往。

寇非天淡淡隧道:“站起来,尚有一掌。”他猛招出击,理当耗力甚钜,但见他身形凝稳,内息吞吐攸长,显然游刃有余,丝绝漠不关心。

文渊苦哼一声,默默运动真气,可是内息衰弱,几已竭尽,甫一运气,便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他勉力调息,心底惊讶无比,暗道:“这一掌蕴含的劲道,比上一掌更是威力无俦。这么惊人的功力,从所未见,岂非他比龙驭清更胜一筹?”

寇非天徐徐抬起右掌,道:“文渊,准备好了么?”文渊道:“不接成不成?”

寇非天道:“说个原因。”文渊苦笑道:“我并没说要接你三掌,这可是你自己要打的。”寇非天道:“是么?不外,你也没有选择余地了。”文渊道:“平白无故的,我可不想断命于此。”说着一提精神,长身站起,可是脚步一颠,差点难以驻足。

寇非天说道:“接得下这一掌,你在龙驭清手下,便不至于一败涂地。你若想阻止他,那便非有所觉悟不行。”

文渊道:“倘若我不企图阻止他呢?”

寇非天眼中微绽精光,道:“什么意思?”

文渊说道:“不管龙驭清想做什么,我都没有多大兴趣干预干与。上次若非他捉了我任师叔,我也不会特意上京城去跟他作对。就算他要当天子,又与我何关?”

寇非天微微颔首,道:“这么说来,纵然龙驭清称帝,你也不会阻挠了?”

文渊道:“我实在是不想管。”停了一停,道:“不外若是他认真意图造反,弄得兵荒马乱,狼烟连天,在下就算居心袖手旁观,亦不行得。我只不外希望天底下太太平平,少生事端而已,要是龙驭清当了天子,可不见得会比当今天子做得好啊。”

寇非天朝他凝望片晌,逐步地摇了摇头,喟然长叹,道:“你不必接这一掌了。”蓦然转身,独自回到舱中,脚步声既沉且重。文渊不禁愕然,大惑不解,过得一会儿,船身徐徐掉头,朝呼延凤等人的座船回航已往。

文渊知道是寇非天下令回航,可是意欲作甚,却是不知,困惑之际,内息已略为平稳,连忙走入舱中,只见寇非天坐在椅上,背脊微曲。他见到文渊进来,徐徐说道:“文渊,你文武全才,天赋难堪,原来是一等一的人才。可叹你不光无心于功名,更连些许斗争之心也没有,终究不能称雄武林,成就大业。以你眼下的能力,龙驭清未必能耐你如何,我不必再费劲试你功力,那份礼物,却也跟你不搭调了。”文渊道:“无功不受禄,理所虽然。”

寇非天突然双目一瞪,道:“我就要死了。临终之前,再给你一个忠告。你用柔劲接了我两掌,是错误的做法,这是你最大的缺点。我说这话,并不光指武功而论,若是你瞧不堕落在那里,未来必吃大亏。”说毕,寇非天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突然之间,一声巨响蓦然迸发,整个船身都猛烈摇晃,炽烈的热流直冲舱中,文渊凛然一惊,只因身负内伤,一时竟没站稳,跌在一旁,定睛看时,船上已是一片火海,甲板随处开始爆炸,寇非天衣衫着火,坐在椅上,却是分绝不动。

文渊大惊,心道:“船上四周都是火药,转眼便要爆炸殆尽,岂非他想自杀?”

先前交手,寇非天一直手下留情,未下杀手,甚而言行举止,亦无任何邪佞yin狠之处,武功灼烁正大,心胸特殊,虽称“罪恶渊薮”之首,文渊却并不以为他如何邪恶,反而油然而起佩服之心。这时见他身裹烈焰,不禁失声叫道:“你干什么?”疾冲上前,正待挥掌扫开猛火,寇非天却反掌一推,内劲震出,文渊抵受不住,反而连退几步。

只听寇非天扬声长呼,叫道:“败亡四十余年,既为罪人,岂能死在大明土地之上?山河指日易主,自有成王败寇。皇玺已传,罪恶渊薮,宁不灭绝?”

爆炸声霹雳不停,转瞬之间,寇非天的身影已然隐蔽于烟雾火光之中,再也无法相救。火舌热浪重重激来,文渊心知不行久留,只得转身冲出舱外。但见偌大一艘海船,仅在片晌间便桅断帆燬。文渊身处火海,正当茫然自失之际,蓦然一阵猛烈爆炸,炸得船身拦腰断成两截,船头船尾,划分下沉。文渊急遽跃离甲板,跳入海中,攀住一块从船上炸飞的甲板碎木,使劲漂离火船。

船上原来装有火炮,都已填装火药,这一爆炸起来,更是一发不行收拾,大海之上火头高昇,祝融吐焰,黑夜里照得火红。文渊单掌划水,远远漂开,转头望时,船身早已支离破碎,大火兀自熊熊高燃。这一炸,寇非天、云很是、岂非是三人势必葬身火窟,罪恶渊薮四非人,以后除名于江湖。

然而亲手毁去罪恶渊薮的,正是寇非天本人,文渊思及,禁不住起了感伤,心道:“如此人物,为什么要自残性命?认真令人费解。”

他徐徐划水,随浪漂流,逐步整理思绪:“听他所言,总不离天下、山河、成败……江湖中人,何以这么关注帝王功名之事?成王败寇……山河易主……”

突然之间,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闪过文渊脑海:“那寇非天虽然蒙面掩蔽,可是这等威仪气概,纵然是统领皇陵派的龙驭清,也是有所不及,岂非他竟是什么大有权位的人物?”想了一阵,却是越想越荒唐,只觉一片茫然,心道:“无论如何,他已经死了,罪恶渊薮也不复存在。”

一代绝顶能手,突然死在自己眼前,文渊茫茫不知所措,若有所失之际,忽听前头传来几声召唤,叫道:“文师兄,快上来啊!”

文渊一抬头,眼前驶来的是龙宫派的座船,在船头挥手呼叫的却是华瑄,旁边小慕容、紫缘等人都在船上,原本的座船却远远抛在后头。文渊搭着木板划近已往,身形破浪而起,顺势在木板上一点,已然跃上甲板。但他此时内力消耗极大,一下子没能站住脚,马上“砰”地摔了一跤。

华瑄连忙已往搀扶,见到文渊胸口衣襟血迹斑斑,不禁失声叫道:“文师兄,你怎么样?伤……伤得厉害么?”小慕容跟紫缘也急遽遇上前去。文渊摇头道:

“没关系,休息一阵便好。”小慕容扶他起来,轻声叹道:“跟你说不要去嘛,你一受伤,我们又有得担忧啦。”

文渊微微一笑,道:“我才担忧你们呢。怎么船对换过来了?”小慕容眨眨眼,笑道:“程太昊跟白超然他们一追上来,就攻到船上,不外风水轮流转,这次我们逮到了一小我私家质,逼得他们不得不跟我们换船。这艘船可真快,这回包准他们追不上啦。”文渊奇道:“人质?”小慕容道:“是呼延女人捉来的,你猜是谁?”文渊愕然,道:“呼延女人?岂非……”

说话之际,众人走进舱中,呼延凤、秦盼影、苗琼音等人都在内里,还多了一个满身血污的大汉。文渊虽已猜到,但亲眼见到那人,照旧不禁呼作声来,叫道:“程太昊?”那男子怒目圆睁,脸上恼恨无比,可是四肢软瘫,转动不得,显受重伤,但确是程太昊无疑。

呼延凤站在一旁,见到文渊进来,忽现困窘之色,悄悄别过了脸。却见银光闪动,苗琼音奔上前来,叫道:“文令郎,你好厉害!呼延师姐照你的法子出招,真的拿下程太昊了呢!”文渊虽然遍体疲乏,但见到呼延凤克制大敌,仍然淡淡地笑了笑,道:“这是呼延女人的本事,在下可不敢居功了。”

实则文渊虽对呼延凤述说搪塞程太昊的要领,可是呼延凤武功究竟有所不如,若非程太昊外伤内疲,又被呼延凤依言抢先脱手,占尽先机,此时怎会沦为囚徒?

呼延凤本欲就地榜杀程太昊,可是慕容修权衡情势,自己虽能搪塞白超然,可是对方船上除了敖四外洋,尚有数名从夺香宴上跟来助阵的能手,单凭小慕容、华瑄等难以抗衡,呼延凤也已斗得力尽,此时不宜硬拼,是以挟持程太昊,作为要胁。白超然等纵使无意救程太昊,船上却也尚有云霄东宗的门人,实是无法掉臂程太昊生死,只得让步。众人换过了龙宫派的海船,连忙远航,总算是挣脱了这次追击。

文渊听了小慕容等人形貌,略知提要,又问道:“那么平安回归陆上,便要放了程太昊么?”小慕容笑道:“这个么,年总是这样说,不外天知道呢?”文渊道:“照旧言而有信的好。”一转头,见得呼延凤斜睨程太昊,眼中满是恨意,心道:“想来呼延女人不会允许,这可有点为难。”

这时海船航近了四非人的座船,但见烈焰冲霄,犹如一个大火球转动不已,火烧劈啪之声不停。众人看着,禁不住一阵怵目惊心。紫缘轻声道:“还好你逃出来了,可是,那艘船……怎么会突然爆炸了?”文渊微微摇头,苦笑道:“可不是我弄的,是寇非天自己把船炸了。”将船上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众人无不惊疑,对寇非天的所作所为大惑不解。

小慕容道:“这真是希奇了,我还以为是你放了把火,毁了他们的船,好去除了火炮威胁,效果居然是他们自找死路。”慕容修冷哼一声,道:“寇非天活了一把年岁,也活该了。”

海船再航出数十里,终于不见白超然等人的船跟来,海上也清静了下来。经由连番苦战,众人也多数倦了,华瑄、小慕容等年轻女人纷纷阖眼,入睡安歇。只有慕容修独自走到船尾,呼延凤紧盯程太昊,以及悄悄思索,想着寇非天言行的文渊,在这夜里依然没有休息,脑海里各自转着各自的事。

深夜之中,琵琶声偶然铮铮几响,紫缘似乎也没睡着。舒缓的音韵和海浪应和,满轮月光之下,更呈静谧。

一百六十五

海上第一大派的船舟果真特殊,乘风破浪,无往倒霉。船行到了越日午间,西边已然望见陆地。

海岸平浅,大船远远停泊,众人放下舷边小船,划舟上岸。慕容修向东瞭望,惟见海天一色,并无任何其他船只,当下哈哈大笑,手指大海横地一划,道:“几多王谢正派灭不掉的夺香宴,这回可一塌糊涂了罢?小妹,拿酒来!”小慕容道:“这儿可没有酒,干什么啊?”慕容修道:“大爷我劳累几天,现下大功告成,岂非没有一点慰劳?”小慕容道:“怎么大功告成?这儿尚有一个傢伙没能解决,应当如那里置?”说着往程太昊一指。

程太昊伤势极重,加上穴道受制,天罗云翳也已被呼延凤收去,现在空自咬牙切齿,叫道:“士可杀,不行辱,程某既然落在你们手里,无话可说,要下手就给个痛快的,用不着琐屑折磨人。”

文渊道:“呼延女人,人是你捉到的,理当由你决议。”

呼延凤神色肃然,走上前去,注视着程太昊,说道:“程太昊,你害死了我师父,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心里可有忏悔?”

程太昊听了,沉声冷笑几声,接着越笑越响,陡地放声狂笑起来。呼延凤怒道:“笑什么?”程太昊面露狞笑,叫道:“我程太昊堂堂男子汉,顶天立地,岂能输给了女人家?这贱人本就不应胜过我。女人生来就是服侍男子的,就算我带人强奸她,那也该唯命是从……”

呼延凤没想到他如此回覆,越听越怒,气得脸庞通红,喝道:“乱说八道!”

一举手,就要甩一个巴掌下去,忽听紫缘的声音响了起来:“程先生,你岂非一点也不疼惜你那位夫人么?”她已经向苗琼音问过云霄派的事,对程太昊和陆曼灵的事有所相识,这时便问了出来。

程太昊转头瞪着紫缘,冷笑道:“这贱人的床上功夫是挺不错,就是不听话,虽然该好好罚她,谁知道她这样就被玩死了?哼,女人就是下贱,非要教训一番才肯听话,装模作样!看你一副不染纤尘的样子,脱光了衣服,还不是都一样?要是不能让爷们爽快,就不外是母猪、母狗、畜生!”说到厥后,已然声转嘶吼。

紫缘悄悄地听他滥骂,既不生气,也没有反唇相讥。文渊轻轻握住了她一只手掌,低声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紫缘嗯了一声,转过头来,轻声叹道:“我只是以为,他很可怜。”

慕容修冷笑几声,绕到程太昊眼前,道:“你这些话倒是有趣。不外,要是没了宝物,只怕也算不上个男子,真是遗憾得紧。不男不女的傢伙算是什么玩意?”

单掌拍出,先打程太昊胸膛“紫宫”“华盖”二穴,身形一旋,掌跟反打他背心数穴。每中一掌,程太昊便“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最后慕容修掌劈丹田,程太昊向后一跌,仰天而倒,昏了已往。

慕容修随便拍了拍手,道:“先把这断头鸟的武功废了,以绝后患。呼延凤,你想怎么摆布他,就看着办罢,本大爷可不管你们自家事。”说罢转身便走。小慕容叫道:“年迈,上哪儿去啊?”慕容修道:“上哪都成,我可不跟你们走。这儿没我的事,留着干嘛?小子的贫困事没完没了,本大爷可不耐心!”

文渊急遇上去,道:“慕容兄,这次蒙你相助,尚未谢过……”慕容修一挥手,骂道:“谢什么?滚一边去,好悦目着那些女娃儿,没事再出什么差池,本大爷可未必有空!”文渊拍了拍头,道:“我知道。”

慕容修倏地停步,低声说道:“小子,听好。”文渊道:“怎么?”

慕容修远远朝诸女望了望,依然压低着声音,道:“下回再让我见到小妹哭着来找我,我把你踢个大跟斗。”才正说着,顺手便朝文渊脑壳敲下一拳。

文渊反映也快,连忙举手架住,道:“小茵哭了?”慕容修一拳没中,另一掌突然打来,道:“哭得厉害。”文渊反手再挡,道:“因为紫缘被捉?”慕容修怒视道:“天知道她怎变得这么会自责,本大爷看来,一切都是你的错。”这时双手早已收回,飞起一脚。文渊沉掌抵住,低声道:“是没错。”却见慕容修右脚收回,左脚横扫,道:“你说你没错?”文渊连忙道:“不,是说你说的没错。”一句话说完,已实时顶膝挡下。慕容修嘿地一笑,道:“知错就要改!”

双掌一圈,狂风暴雨般连拍十掌,文渊弹指挥手,依序化解,道:“自当如此。”

慕容修一拍手,嘴角一扬,大步绕开,独自走了。

文渊走了回来,小慕容迎上前去,笑靥如花,道:“年迈又找你贫困啦?”

文渊微笑摇头,道:“他交接我一些事而已。”小慕容眼睫眨动,面庞突然红了,说道:“说了我什么,是不是?”

文渊笑而不答,转头望着紫缘,又看了看华瑄,心道:“紫缘、小茵和师妹都在这里,我是任重而道远,再也不能让她们失事了。江湖上的风风雨雨,万万不应波及她们的……”

他追念寇非天临终前的话,反覆思索,摇了摇头,心道:“照旧别去管了。”

侧过身子,朝呼延凤说道:“呼延女人,贵派的纷争已然了却,不知女人现在有何企图?”

呼延凤低眉垂首,轻声道:“我……我要带这叛徒回比翼宫去,让他在师父的墓前受裁。”

华瑄道:“文师兄,那我们呢?再来我们要上哪儿去?”文渊略一沉思,道:“我想先去找师兄,不知道他是不是见到赵女人了。”华瑄喜道:“好啊,我也想看看赵姐姐。”

呼延凤突然说道:“文渊,你们会去京城吗?”文渊道:“既然要去找向师兄,那也会途经京城的了。怎么了?”呼延凤口唇微动,略一犹疑,低声道:“没什么。”

众人西行十来里路,越过一片林子后,呼延凤、秦盼影、苗琼音、白月翎等便即告辞,带着程太昊离去。

云霄派众人一去,便余下文渊等五人同行。待得将至申时,来到一处镇甸,文渊怕紫缘和小枫走得累了,便道:“这么走下去,未免太累,不如我们僱辆车,或是买几匹坐骑罢。”

小慕容眨眨眼睛,突然笑道:“良久没这样啦。其时我们从杭州上襄阳,不也是我们五个,一起坐大车么?”文渊微笑道:“是啊。”小慕容眼珠子一转,抿嘴笑道:“那时候华家妹子喜欢喝紫缘姐的醋,天天都酸溜溜的。”华瑄脸上一热,急遽叫道:“慕容姐姐!我……我哪有那样啊?”小慕容笑道:“哎呀,又没有笑你,紧张什么呢?”

文渊和紫缘相视微笑,心中满是柔情,想起杭州相会,而至今日,虽经重重变故,仍能廝守如故,禁不住都感甜蜜喜悦。这市镇并不多大,四下闲步,虽有客栈茶坊,却都不见大车。文渊道:“既然僱不到车,我们便买几匹坐骑。”小慕容和华瑄拍手叫好,甚是兴奋。紫缘却有点尴尬,说道:“我……我不会骑马。”

小枫微笑道:“姐姐不必担忧,我们共骑一匹马就好了。”

众人又在镇上绕了一圈,只见驴骡,不见马匹买卖,当下买了四匹青驴,牵出镇外,即是一片原野,众人各自上鞍。哪知驴子性情欠好,紫缘和小枫两人共骑,也不甚重,那青驴偏偏耍起性子,左歪右斜,不愿听话。小枫管控不住,马上闹了个手忙脚乱,紫缘频频差点摔了下去。

小慕容手指青驴,娇叱道:“不识好歹的畜生,载到紫缘姐这样的尤物还闹性情,下回瞧我叫年迈来骑你,你就知道叫苦啦。”文渊道:“这与慕容兄何关?”

小慕容笑道:“我一时想不到说谁好,顺口嘛。”

就在这时,那青驴又乱蹦乱跳了几下,险些连小枫也坐不稳了。紫缘苦笑道:“我……我看……很难啊。”

小慕容朝文渊一望,道:“照旧你带跟紫缘姐一起骑好了。你是男子,要跟驴子闹起来,也较量不难看嘛,该是临危不惧啦。”

文渊道:“这是难不难看的问题么?”

小慕容嘻嘻笑道:“怎样都好,横竖你快帮帮紫缘姐罢。”

文渊微微一笑,催驴已往,手一伸,把紫缘抱了过来,拍拍自己坐着的青驴头顶,笑道:“希望你乖一点儿,别闹得好。”

便让紫缘坐在前头,四骑先后而行。

文渊控制之下,那驴子仍是闹性子,不愿乖乖就范,颠簸不已。紫缘被这么震了几下,身子在文渊臂弯胸膛之间荡来荡去。

文渊手上催力,贯透韁绳,把那倔驴子的蛮劲硬生生压了下去。青驴为其内劲所逼,鼻孔连连喷气,扬蹄急奔,想要把两人甩下来。可是文渊运转内劲,青驴只跑得稳稳当当,虽然连声嘶鸣,然则全然作怪不得。

文渊笑道:“黔驴技穷,如是矣!”紫缘柔声道:“你也别把牠制得太累啦,要是跑不动了,也不成呢。”

四骑西去,驰骋山野,别有一番逍遥逸趣。几人都是少年心性,更是兴高采烈,前日的争战危机,一时俱忘,抛诸脑后。奔了一个多时辰,直至天边现出暮色,众人才放缓行程。这时行经荒原,小慕容四下张望,见四周已无人烟,便道:“咱们就在这儿歇歇罢。”文渊、紫缘等也都同意,停驴下鞍,将坐骑系了一旁树干。

文渊道:“你们先休息,我去找点什么吃的。”展步进了林子,片晌间不见人影。小慕容左右探看,见着了两株大树之间的清闲,说道:“妹子,你帮我捡些树枝木料好么?我们先搭个棚子。”华瑄道:“好啊。”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紫缘道:“我也来资助。”小慕容招招手,笑道:“紫缘姐,不必啦,这些事情我们两个就够啦,等一下才要请你帮大忙呢。”紫缘奇道:“嗯,是什么?”

小慕容拍拍小肮,笑道:“等文渊他回来,要请紫缘姐一展手艺,帮各人祭五脏庙呢,这个我可一窍不通啦。”小枫拍手赞成,紫缘握握手指,微笑道:“我也只会做几样简朴菜色罢啦,或许还不难吃就是,先等文令郎带工具回来罢。”

不多久,小慕容跟华瑄已在树间搭了个木棚,足以遮蔽风雨。实则这日天气干爽,想来夜间也不至有何风雨。文渊採了些野菜野果回来,又捉了只山**,接着又往外跑。紫缘见他忙里忙外,柔声道:“差不多够啦,别忙了罢。”文渊举起手掌,笑道:“再一趟就好,适才见到那里有潭湖水,我去捉条鱼来。”华瑄眼睛一亮,喜道:“好啊,我也要去。”快步跟了上去。

文渊带着华瑄穿过林子,不久闻得轰轰声响,一条瀑布从对岸山岭倾泄,沖激而入湖水,金乌西垂,晚霞满映湖水,丹红艳丽。那瀑布不大,称不上壮观,可是碧树相衬,斜阳掩映,乃大添山湖景致。华瑄“哗”地一声赞叹,轻声道:“好漂亮。”

文渊负手观景,心神大感舒畅,连忙吟道:“东皋黄昏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惟落晖……”吟到一半,华瑄拉住他的手,笑道:“别吟诗,我听不懂啦。快点,我们去捉鱼啊!”拉着文渊,便往湖边跑。文渊笑道:“师妹,你挺有兴致的嘛。”

华瑄嫣然一笑,说道:“小时候,我们不是也常跟向师兄去捉鱼?良久没捉过了嘛,想回忆一下。”说着两人已跑到了湖边。文渊道:“嗯,是满久了,似乎你十二、三岁以后,就未曾有过……”说到这儿,追念起昔日师兄妹三人捉鱼玩乐的情境,不禁面露微笑,心道:“其时各人都是小孩儿,谁推测今日,师妹却是跟我……成了这样的关系……”

这时华瑄已蹲在湖边,转头朝他招手,笑道:“文师兄,我们来角逐,看谁捉得较量多。”文渊笑道:“也不必多,当心吃不完。”华瑄笑靥如花,娇声道:“快点,快点啦!”也不等文渊过来,转头凝望湖中,倏地探手入水,哗刺一声,一条大鱼弹出水面,却没捉到。

文渊道:“不折树枝叉么?”华瑄笑道:“不用啦,用手捉较量好玩。”盯着湖面一阵,又是泼刺一声,再次脱手,不外仍然落空。她小嘴一噘,道:“怎么搞得嘛,以前都捉的到,怎么武功练好了,反而不行?”

她连捉频频,都没乐成。文渊蹲在湖边,左掌伸入水中,静观片晌,见到一条白鱼游来,使出“潇湘水云”功夫,轻轻巧巧,荡出一圈水波,柔劲将那鱼儿裹出水面,文渊一卷右袖,将那鱼扫上岸来,不停弹跳。

文渊笑道:“师妹,我捉到一只啰。”华瑄俏眉一扬,叫道:“我才不会输你呢!”打点精神,看准鱼儿游动,接连下手,不外总是失之毫厘。文渊却又捉到了两只鱼,笑道:“师妹,鱼够啦,不必试啰。”

华瑄面庞胀红,叫道:“怎么可以,我都还没捉到呢!”正着急间,突然灵光一闪,站了起来,笑道:“对啦,以前都是下水捉的,一开始就应该下去嘛。”

她解开腰带,脱去了外袄和裤子,只留下一身小衣,伸足试了试湖边水深,逐步涉水下去。

在华瑄而言,这是她小时候常做的事,屡见不鲜,不外她这时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衣裳这么一脱,虽然上身尚在衣物遮蔽之下,可是也仅有薄薄的一件。文渊从后面看,正看得见腰后肚兜的系绳,隐约分辨得出是艳丽的桃红色,不禁神为之荡,心道:“师妹,她最近似乎……喜欢穿这样鲜艳的颜色了。”

再一看,华瑄的下身实在已然全裸,那略长的衣摆不偏不倚,将她圆润的小香臀遮掩起来,微露下弧。可是一双嫩若玉脂的大腿,就完全一览无遗了。她举步入水之际,两腿根处的摆动,如同炫耀着她娇嫩的肌肤一般。衣衫牵动,更使文渊几可望见她的股间。

华瑄虽然不是有意诱惑,可是文渊却已经心头怦然,蹲在那儿,牢牢盯着师妹那纯净无暇的双腿。他也不是居心偷窥,只是美景当前,任谁也不能自主。这时纵然鱼儿自行游到他掌中,文渊也不会分一点心把牠捉起来了。

华瑄回眸顾盼,却没注意文渊赞叹的神情,斜着头微微一笑,道:“文师兄,待会儿我捉条大鱼上来,可抵过你捉三条鱼喔。”说着回过头去,弯下腰来,准备捉鱼。这一弯腰,小衣后摆随着上提,文渊心中重重一跳,只觉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原来这么一来,华瑄的小屁股就毫无保留,泛起在文渊眼前,因为这弯腰的行动,相形之下,显得高高翘起,似乎专门要让文渊细意鑑赏,不看惋惜。

望着小师妹白白嫩嫩的屁股,文渊的心里有如火烤,焦灼不已,宝物也逐步奋提倡来,喉头一吞口水,低声道:“师……师妹……”华瑄微微起身,稍稍侧过头来,道:“什么啊?”

纤腰微扭之下,本已相当诱人的粉臀越发生动,这样一摆,文渊心中便随着荡了一下。他定一定神,道:“你的衣服……”还没说完,忽听哗刺一声,一条大鱼在华瑄身前跳出水面,迅速落回。华瑄极是敏捷,不及听文渊说完话,急遽转身弯腰,哗啦一声响,一双皓腕探入湖中,连捉几下,情不自禁地叫道:“哎、欸!”只因急于捉鱼,屁股耸得更高了,同时不停晃动,两团雪白的嫩肉溅了点点水珠,美妙无比,看得文渊心荡神驰。

忽听华瑄惊叫一声,娇躯突然一沉,屁股一半没入水中,逐步仰起上身,抬起头来,脸上露出极是尴尬的神情,仍是半弯着腰,双臂浸在水中,徐徐转头,低声唤道:“文……文师兄,过来一下。”文渊道:“怎么?”华瑄轻声道:“我捉到鱼啦。”文渊啊了一声,道:“很好啊,怎么不提上来?”华瑄脸上一红,道:“拿……拿不上来啦,你下水来帮我一下。”说话之时,身子一动也不动,似乎怕惊动什么。

文渊甚为不解,但华瑄既然这么说,也只有脱了外衣,解下裤子,步入湖里,绕到了华瑄身前,道:“怎么样?”华瑄面庞越发红了,面露羞容,说道:“你低头看嘛。”

文渊依言低头,只见水波之下,华瑄双手捉住了鱼尾,尚在不停摆动,似乎随时都要滑走,鱼头却正好被华瑄双腿交织夹住,正好瞄准了华瑄股间深处,鱼嘴一张一合,微微触动那稀疏的体毛。华瑄捉不起鱼尾,却又不想就铺开大鱼,马上成了这样的逆境。文渊呆了一呆,紧随着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赞道:“师妹,你实在了不起,这样也捉得住啊?”

华瑄又羞又急,嗔道:“你不要笑我啦!快……快帮我捉上来啦,牠……他在往前面钻啦,很……很讨厌耶……唔、啊啊……快点啦!”就在这时,那鱼儿的嘴已遇到了那一线蜜缝,迳向前顶,华瑄受此异样刺激,马上惊叫起来,已是羞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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