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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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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

两人回到堂前,任剑清拉着文渊坐下,斟了两大碗酒,笑道:“文兄弟,别说你喝不了这一大碗,你师兄可是一口吻喝了十碗也不止。”

文渊朝向扬一望,道:“师兄,你内伤未愈,不宜饮酒太多啊。”赵婉雁正坐在向扬身边,随着轻声说道:“是啊,向年迈,连文令郎也这样说,你就控制些嘛。”向扬手中正端着一个酒碗,听得文渊和赵婉雁这般说,只得暂且放下,笑道:“好罢,好罢。师弟,你来陪任师叔喝。”

文渊原来不善杯中物,平时只偶然小酌几杯,此时一大碗酒摆在眼前,酒气扑鼻,登时有些禁受不起,捧起了碗,道:“任师叔,我就只喝这碗,再多可就受不了了。”任剑清笑道:“你们都不喝,等会儿只好我一小我私家喝。”两人对饮一碗,文渊便换上了普通羽觞。

虽然正当白昼,可是经由大战奔忙,人人困倦,众人吃喝一顿,酒饱饭足之后,便各自上楼歇息,只慕容修依然自顾自地喝着酒,不出一声。

蓝灵玉和石娘子、杨小鹃正要离席上楼,走过慕容修桌边,蓝灵玉忍不住向慕容修望去,只见他眼光对着空处,对三人不理不睬。蓝灵玉不禁心中有气,心道:“你跟到这里,却又一句话也不说,这算什么?”她摸不透慕容修的用意,一路上已是纳闷不堪,慕容修偏偏又对她视若无睹,心里悄悄气恼,却是无处发泄,想到昔日所受的种种侮辱,思及慕容修断指之事,越发心烦,一甩头,随着石娘子上楼去了。

那里华瑄不胜酒力,虽然没喝几多酒,也是沉沉欲睡,竟然便趴在桌上睡着了。小慕容扶起华瑄上楼休息,文渊记挂紫缘,便先回到紫缘的房里。

一进房,但见紫缘已醒了过来,坐在床边,不知想着什么事,悄悄地入迷,却不见凌云霞在房中。紫缘听得开门声,往文渊这里看来,微微一笑。

文渊轻轻带上门,说道:“紫缘,怎么不睡了?”紫缘嗯了一声,轻声道:“没关系的,我……我已经不累啦。”

文渊见她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犹有疲态,连忙走上前去,坐在她身边,微笑道:“别太逞强,若要避开皇陵派追兵,这几天说不定还得赶路,能休息便多休息罢,坏了身子就欠好了。”紫缘应了一声,低下头,又淡淡地笑了一笑,像是在兴奋着什么。

看着紫缘浅露娇笑,文渊不觉心下甚奇,道:“紫缘,有什么可笑的事么?”

紫缘低着头,轻声说道:“没有啊。”

她说这话时,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极是娇美,文渊不禁心动,轻轻搂住紫缘。紫缘转头注视文渊,眼中深孕情意,柔声道:“文令郎,我问你一件事,你……你可要认真回覆。”文渊道:“什么事?”

紫缘脸上现出靦腆之意,轻启樱唇,说道:“文令郎,照你看来,人生在世最要紧的大事,该是什么?”文渊一愕,突然以为有些差池劲,道:“这……怎么突然问这个?”紫缘双颊一红,细声道:“你回覆就是了嘛。”

文渊嗯了几声,道:“这个……这个……”接连又嗯了几声,一时不知如何出口,却见紫缘怕羞微笑,轻轻地说道:“你的大事,是好好照顾要瑄妹、茵妹尚有我,让我们平安喜乐,时有笑语,是不是啊?”

这话说出,文渊登时“啊呀”叫了一声,大为尴尬,道:“你……你……你怎么……”一时间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紫缘见他受惊非小,不禁掩嘴微笑,轻声道:“你跟韩先生在下面院落说话,凌女人听到了,就把我叫了起来,我……我也就听到啦。”

知道紫缘把他跟韩虚清的对话全听在耳里,文渊不禁面红耳赤,立时窘得不知所措。他与紫缘虽也时有情话绵绵,互诉恋慕,可是这番话却是他不惜反驳师伯、为紫缘和小慕容分说所发,意义又自差异。紫缘初时藏在窗边,不敢探头去看,生怕被两人觉察。耳听得韩虚清对自己节费心境有所怀疑,左一句身世不正,右一个烟花女子,说得她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担忧,生怕文渊在韩虚清的正言诃责下情意生变,竟然默默接受,自己的一片深情便要付诸流水。不意文渊宁愿扑面冒犯尊长,也不愿唯唯诺诺、虚与委蛇,只是全力回护她和小慕容,怎么不教她心花怒放?这几句言语说来,比之千言万语的情话越发受用,紫缘只觉心中一片温暖,惊喜之余,那里还能再睡得着,只是想着文渊说的字字句句,越想越是甜蜜。这时文渊便在身边,她左思右想,直言而出,虽然心里怕羞,也顾不得了。

文渊微一定神,搂着紫缘的双手更紧了些,轻声道:“紫缘,你……你可千万别把韩师伯说的话认真,他对你所知太少,那些话……你不必太在意的。”紫缘倚在文渊胸前,娇羞难言,轻声道:“我不会在意的,他这样说我,我也很快就忘啦。不外,你……你说的话,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文渊心中怦地一跳,听着紫缘软语诉说,但觉情满胸臆,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面庞,轻轻转了过来,深深相吻。一吻之下,紫缘全身发烫,容色更增羞涩,轻声道:“你……你累不累?”文渊低声道:“有一点点。”紫缘声音压得更低,说道:“那……那……可以的话,我们一起……一起……”

说着说着,已是满脸通红,伸手往床铺一指,心里有话,只是羞得不敢说出口来。

见到紫缘突然如此主动,文渊不能无动于衷,心动之余,仍在她耳边轻声道:“之前你才说,我们不应同床的啊。”紫缘娇躯一颤,神态腼腆,羞答答地说道:“是……是啊,可是……可是……我……我认真……真是欢喜极了。”稍一迟疑,极轻极轻地说道:“文令郎,今天……我不会像上次那样畏惧了。”她字字说来,吐音轻柔婉转,情致缱绻,清澈的瞳仁中却显得十分坚定。

文渊想起当日在京城田野与紫缘缱绻,却触及了紫缘的过往创伤,一直不知如何助她克服才好,是以谈情说爱之余,总是未曾再提**之事。这时却是她兴起勇气,自行批注,可见她对自己用情之真挚,已是胜过世间一切,禁不住又是爱怜,又是感动,轻声说道:“紫缘,我……我真的可以?”

紫缘强抑羞意,趁着满心欢喜、情意如潮之时,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鹿撞,听得文渊出言相询,又是一羞,别过了头,细声细气隧道:“虽然可以……除了你,谁也不行。你……你不是要我……平安喜乐么?”她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白嫩的肌肤下透出粉红色泽,感人心魂。

文渊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紫缘,我文渊今生此世,定不负你。”紫缘低眉垂首,心中喜孜孜地,心跳加速,犹如打鼓一般,轻声道:“我也是,我……我这一生,永远随着你。”

两人的手逐步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昵的声音徐徐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此时现在,文渊的心里只有紫缘,紫缘的心里也只有文渊,一齐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情,至于极处。

紫缘心神激荡,依在文渊耳鬓,轻声呢喃:“文令郎……”玉手轻抚,探索着文渊上身,逐步为他宽了衣带。文渊横抱紫缘,将这漂亮绝伦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此时紫缘依然穿着龙宫派的男子衣衫,可是装扮虽异,不掩其美。文渊见了,不禁发出赞叹之声,说道:“紫缘,你穿什么都这么悦目。”紫缘心里一甜,微笑道:“这是那些人穿的,我不喜欢,照旧把它……”说到一半,便即住口,粉脸渐起羞红,文渊接道:“把它……褪下来么?”紫缘躺在床上,羞得满脸发烧,已是默许。文渊心中一荡,深深吸了一口吻,慎重地伸出双手,松开了她的腰带,低声道:“紫缘,坐起来好吗?”

紫缘嗯了一声,柔顺地依言坐起,由于腰带已然解开,衣襟便也随之敞开,内里仍是穿着那件肚兜。其时她心情羞喜交集,心头狂跳,衣衫一解,冰肌雪肤现于少许布料之外,几滴香汗徐徐流下,清丽之中,尚有诱人风姿,马上引得文渊身心剧震,险些难以自制,好不容易才委曲定神,双手按在紫缘双肩,极轻巧地向外拂动。不知是紫缘肌肤太过滑嫩,照旧那衣服知情识趣,自己先行退避,便顺着紫缘手臂滑了下来,轻轻落在床上。

剩下最后一件小小的肚兜,文渊不敢贸然下手,双眼窥视紫缘神色,但见她双眸朦胧,如醉如梦,虽带娇羞,却没有抗拒之意。文渊正欲除去她上身最后的掩蔽,忽听紫缘轻声道:“等……等一下……”

就文渊而言,紫缘的心情比一切都来得重要,一听紫缘这话,绝不迟疑,连忙停手,柔声道:“照旧会怕么?”语气中洋溢体贴之意。

紫缘却摇头微笑,低声道:“你……你还没有认真见过我的身体……对差池?”

文渊点了颔首。紫缘俏脸生晕,轻声吐言,声音几不行闻,悄声道:“我……我自己来……”双手伸到背后,双眼徐徐闭起,将肚兜的系带解了开来,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手一松,胸前唯一的衣物也飘然落下。

文渊轻呼一声,险些连气也不敢透一口,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泛起出来的**,没有一分可挑剔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赞叹之处,却又说之不尽。那秾纤合度的身段,陪衬一对雪玉也似的嫩乳,搭配着圆润的肩,柔到了浑然天成的田地。肌理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光流露在紫缘娇嫩的身材上,也融入了她的羞赧容颜。

纵以文渊的才学之高,此时脑海也是一片空缺,心想:“世上的诗词歌赋何其多,高谈妙论何其多,名言锦句何其多?可是……可是……紫缘的身体这样美,那里有足以描绘的?”在他心里,以紫缘之美,自然胜于洛神赋,远过清平调,曹子建、李太白再世亦未必能言矣。

一百零二

霎时之间,文渊只觉满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望着紫缘,眼光所及,看得一寸肌肤,心上便重重跳了一下。紫缘见他这样看着自己,心里越发怕羞,垂下了头,轻声道:“文……文令郎……”文渊身子一震,慌忙道:“什么?”紫缘面颊泛红,轻声说道:“谁人……裤子……你来脱好吗?”

文渊看到紫缘上身**,已经是血脉贲张,脑中混混沌沌,听得紫缘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搭在她腰际上,如临大敌,审慎地徐徐拉下。紫缘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阖上双眼,不敢张望,只感受到文渊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她的裤子,停顿一阵,又去脱她亵裤。紫缘“嗯”地轻轻作声,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仍然不敢睁开眼来,心里只想:“他……他脱掉了……我的身体……全部都给他看到了……”

文渊却也是闭着眼睛,一边把亵裤往下脱去,生怕自己边脱边看,立时便会独霸不住。直至亵裤顺着两条白皙如玉的腿上卸下,文渊心中也已越跳越快,用力呼了口吻,徐徐开眼。

一睁开眼睛,文渊忍不住低声赞叹,一颗心似乎便要蹦了出来,喃喃隧道:“紫……紫缘……你……你好美,真的好美!”

一丝不挂的紫缘,柔美的体态没有任何掩饰。听到了文渊的声音,紫缘也已睁开了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文渊,脸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陪衬,漂亮得让人晕眩。似乎被文渊的眼光所刺激,紫缘胸前的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心跳哆嗦,下身的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珠。

此时的紫缘,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致,那羞怯而深情的脸庞,虽然没有启唇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

这时的文渊,所看到的已不只是绝美的**,而是紫缘对他最深挚的情意。

一时之间,他险些没有措施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带给紫缘最高的幸福,一伸手,捧着紫缘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紫缘的唇。紫缘眷恋地回吻着,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两人的舌头缱绻不休,源源不停的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个亲密的身体。

长吻、短吻,交替的清闲中,又被恩爱的喘息声交织充斥。紫缘的娇躯已经倚在文渊身上,徐徐去除对方身上仅存的衣物。文渊的手梳弄着紫缘的轻柔长发,爱抚香肩粉颈,同时以吻来陶醉紫缘的心。

紫缘的情绪犹如被一**的浪潮抛动不止,一次绵密的啜吻事后,重重喘了口吻,神情难耐地呢喃:“文……文令郎……我已经……已经……好热……”

文渊也吻得心神激荡,衣裤早已尽褪,两人**相对,情浓难明,已非热吻所能抑制。紫缘徐徐躺在床上,胸口升沉颠簸,喘声娇柔,望着文渊,只等他行动。

文渊横坐紫缘身侧,低声道:“紫缘,如果等一下以为不舒服,千万要说啊。”

紫缘喘息稍缓,柔情无限地望着文渊,轻轻说道:“你……你别担忧,我……我的心里,现下……只有你而已……”说着,伸出一只纤纤柔荑,握住了文渊的手,微笑着说道:“可是……要温柔喔,我……能跟心里的人这样,是第一次……所以……所以……”说话之间,面庞已是红扑扑的,娇嫩可爱。文渊握紧她的手,在她面颊轻轻一吻,微笑道:“好,我知道,不够温柔,你就打我罢。”

紫缘心里一阵甜蜜,轻声道:“那……那你来啊。”

面临这么一个娇美可人的身体,文渊光是看着,已经是热血如沸,刚刚一番拥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可是文渊最在意的,仍是紫缘的感受。此时他以满含爱怜的手,逐步触碰着紫缘的肩膀,逐渐向下抚动,在那纤细的手臂上轻轻掠了一圈,接着游移前往胸侧。

当文渊的手指遇到紫缘的**,两人的身子一齐震了一下。紫缘本已羞涩,只这么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紊乱,不禁“啊”地吐了口吻,充满了娇柔声气。

文渊手指一一搭上紫缘酥胸,轻轻挑弄几下,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受流遍全身,真令人爱不释手,心里禁不住怦怦直跳,低声道:

“紫缘!”紫缘眼睫哆嗦,凝望文渊,轻声道:“文……文令郎……我没关系……”文渊一颔首,继续轻巧地以手指搓揉两粒乳首,手掌轻轻抚动挺秀的双峰。

随着文渊的双手行动,紫缘的心情似乎放松,又似乎越绷越紧,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挥舞,唇齿之间逸出了感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啊……嗯嗯……啊……”声音之迷人,直令文渊魂为之销,听着听着,险些便要醉了一般。文渊心摇神驰,越发气血翻腾,手下行动禁不住快了,娇嫩超凡的**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珑的顶端也早已立起,把紫缘心中的舒适快意老实地反映出来。

紫缘被文渊一番挑逗,心中兴奋得火热,却又忍不住靦腆之意,面泛桃花,那娇滴滴的容貌配上羞赧的神情,真令文渊惜怜不已,唯恐太过猛烈,会让初试温存的紫缘遭受不了,当下低声道:“紫缘……还好么?”

紫缘樱唇微张,先是几声诱人的呻吟,稍稍喘息,才勉力说道:“哎……啊炳……文令郎……我……我……好喜欢……”又喘了口吻,一双纤手按着床,撑着身体坐起,轻声喘道:“文令郎……我……我想要你……抱我……好欠好?”

耳闻情人软语相求,文渊哪有不允许的原理?一环臂,便将紫缘搂入怀中,勉力爱抚她每一寸的滑嫩皓肤。紫缘被他抱着,陶醉在他的重重爱意中,喘息声急促了起来:“啊、啊……嗯、呃、啊啊……”

她每一声满怀春情的娇吟,都像把文渊的心淋上了一片蜜糖,甜得不能再甜。

文渊越听越是兴奋,下体热血狂聚,已经开始蓄势待发,双手不住在紫缘娇躯各处往复搓揉,连连吻着她的肩颈,只是不愿吻在她唇上,方能听获得这般美妙的娇啼。紫缘牢牢抱着文渊,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双腿不自觉地两相厮磨,引得流泉四溢。

文渊吻了下紫缘的耳朵,轻声道:“紫缘……你……你的声音好好听,简直……简直……”紫缘正自意乱情迷,听到文渊这样说,更是羞涩,呢喃道:“简直……什么?”文渊伸手揉着紫缘柳腰,低声道:“简直……跟你的琵琶声不分上下喔……”说着手掌下移,在她臀上往返抚摸,不胜爱怜。

紫缘一听,羞得玉颊似火,偏又给他这么一摸,忍不住一声呻吟,其音娇美之中,带着几分刚刚醒觉的矜持,却又隐藏不住强烈的快感,只比先前的声息有过之而无不及,恰好给文渊的言语下了个注脚。紫缘喘着气,梦呓般地说道:“文令郎……你……你怎么这样……取笑我……啦……啊、啊……”

文渊一连爱抚,低声道:“你……你还叫我文令郎吗?”紫缘星眸半睁,爱恋地看着文渊,面颊羞红,软语说道:“那……那……嗯……我叫你……嗯……”

还没说出,文渊身体徐徐横卧,两人面扑面横躺在床,相互交缠,淋漓汗水立时沾染了床单。紫缘知道快将进入正戏,心中怦然,低声道:“我……我的心……跳得好快哦……”

文渊让她仰躺在床,自己悬在她上方,低声道:“紫缘,我们……要开始了喔。”紫缘嘤咛一声,望见文渊下身yang具挺立,已是剑拔弩张,随时便能攻入自己身体,不禁心里紧张,轻轻说道:“我……我不会怕的……一定……”

眼见紫缘神色虽然极是坚决,但仍颇有羞意,文渊示以一个宽慰的微笑,两人再一次深深地交吻。文渊腰身逐步下沉,先端遇到那湿润的私处,尚未进入,紫缘已觉全身一烫,轻呼一声,蛾眉微蹙,脸上的神情庞大之极,略带哀怨地望着文渊,轻轻唤了一声:“渊……”

这一声召唤飘入文渊心坎,便如一圈圈涟漪荡了开来,声音醉人到了极处,又是满怀真情,文渊听得一阵激动,连声低呼:“紫缘……紫缘!”腰下向前挺去,开始进入紫缘下身温柔乡。虽然紫缘已经不是童贞之身,可是她守身如玉,在履历已往的灾难之后,直至与文渊相恋,再也没有轻动**,私处极紧,文渊也不易探访,yang具受阻,甚难前进,只得稍稍加力。

紫缘“啊”地叫了出来,娇躯猛地一下剧颤,蜜液被yang具逼得徐徐涌出。紫缘哀声呻吟,玉手攀着文渊肩头,叫道:“渊……渊……嗯啊啊……啊……噢……我……慢一点……啊……”此时文渊yang具只进入些许,听了紫缘召唤,连忙暂停去势,先行退出,喘了口吻,低声道:“紫缘,以为……欠好么?”

紫缘连声娇喘,**猛烈颠簸,好不容易稍稍回神,才微弱地说道:“不……不是……我……我好兴奋……真的……可以……可以和你……一起这样……”

说着说着,眼眶中闪耀着点点泪光,脸上却沐浴在喜乐的神气中,只隐含了少许刺激过头的疼痛。

文渊轻快地吻了一下她的樱唇,柔声道:“紫缘……以后,我们还会一直在一起。”紫缘轻轻拭去眼角泪珠,露出恋慕的微笑,柔声道:“一定……”

一百零三

是夜,一行人依然留宿客栈。韩虚清派出数名下属分路探查,确保龙驭清没有派人寻到四周,又命人购置衣衫,让众人换了穿着装扮。客栈之中,其他投宿客人全是韩眷属下,竟无外来客商,自是韩虚清另外做了部署。

华瑄、小慕容虽然各有客房,可是一到晚间,仍是自然而然地聚到文渊房里。

与以往差异的是,这晚紫缘也留在文渊房中,流连不愿离去。小慕容看着文渊和紫缘今天异常亲密,言笑之际,情意自然流露,不似从前淡淡地若有若无,心里已猜到了几成。纷歧会儿,文渊有事离房一阵,小慕容逮到时机,靠到紫缘身边,悄声说道:“紫缘姐,今天你跟他做了什么事么?”

紫缘一听,脸上浮起了些许红晕,微笑着偏过头去,低声道:“哪……哪有什么事?我可不明确了。”小慕容见她神情娇羞,心里越发笃定,笑嘻嘻隧道:“好罢,什么事也没发生,紫缘姐,恭喜你啦!”

华瑄大惑不解,道:“慕容姐姐,有什么要恭喜的啊?”小慕容笑道:“紫缘姐得偿心愿啦,怎么能不恭喜?”紫缘脸上又红了几分,只是微笑不语。华瑄隐隐约约也已知道,“啊”地一声,叫道:“紫缘姐姐,你跟文师兄……”脸上微热,压低了声音,轻声道:“跟文师兄……做过了?”

紫缘羞涩地笑了笑,轻轻颔首。华瑄轻呼一声,依到紫缘身旁,拉着她的手臂,低声道:“紫缘姐姐,你……你以为怎么样?会怕么?舒不舒服?痛不痛啊?”

紫缘低头微笑,微现靦腆,轻声说道:“实在,都还算好……”华瑄急道:“什么叫还好嘛?紫缘姐姐,文师兄人虽然很好,可是……可是有的时候,做起这件事来,也会有点太过,所以、如果、如果……”她想到紫缘曾经不幸**,一听到她已经和文渊团结,忍不住担忧她感受如何,一串话迸了出来,越说越急,越不清楚。

小慕容在一旁笑道:“妹子,你着急个什么劲呀?你不看看紫缘姐笑得多开心,定然是顺心如意了。”华瑄睁大了眼,道:“紫缘姐姐,真的么?”紫缘颇觉欠盛情思,轻声道:“也不尽然,我……我怕痛,所以……”说着脸上一热,浅笑不语。小慕容想起了自己和文渊在破庙中缱绻的情形,心中怦然,道:“没有全部进去么?”紫缘一抿嘴,羞红着脸,轻声道:“进来了一些,不外……不外……真的满痛的,实在……实在是受不了,他动了一下,我就全身乏力,都快昏已往了。”

说到了内室中事,三个少女都忍不住酡颜心跳,同时想着文渊和自己的**经由。华瑄悄声道:“文师兄照旧继续做么?”紫缘轻轻搓着手,轻声道:“这……他说……来日方长,要是我真的遭受不住,以后……以后可以逐步来……”

小慕容道:“那……他没有射出来么?”

紫缘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茵妹!你……你怎么好这样说?这种事……哎……”小慕容的脸也红了,伸了伸舌头,低声道:“我可想不出别种说法啦。到底……到底怎样?”紫缘低下了头,掩不住娇羞之意,轻声道:“文令郎他……他弄在我身上啦,都弄在胸口上……”华瑄目瞪口呆,只觉面颊发烧,轻声道:“紫缘姐姐,这样会舒服么?”紫缘心里一跳,迷糊隧道:“不……这……我想照旧照一般的来……较量……较量好些罢。”

正说话间,忽听门板呀然而开,文渊走了进来,道:“什么事情照一般来?”

他这一走进,把紫缘、华瑄、小慕容都惊了一下,又窘又羞。文渊没听到先前的说话,见到三女神态腼腆,不禁一愕,道:“怎么啦?”

小慕容望了文渊一眼,面颊微红,娇声嗔道:“还不都是你?你跟紫缘姐好过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么?”文渊呆了一呆,搔搔头,陪笑道:“还没说罢啦,难不成还会瞒着你俩吗?”小慕容俏脸一板,佯怒道:“谁知道呢?紫缘姐虽然不打紧,但若你这回是出去寻花问柳,我们可不是通通被蒙在鼓里?”华瑄柔声道:“慕容姐姐,文师兄不会这样啦。”小慕容小嘴一噘,道:“那可难说啦,像你跟紫缘姐这样心肠软,怎么制得了他?”紫缘掩嘴微笑,轻声道:“好啦,茵妹,别厮闹啦。”

文渊朝着小慕容拱手作揖,笑道:“好罢好罢,算我错了,今天一个晚上给你谢罪就是,成不成?”小慕容心里一羞,面露娇笑,低声道:“不要脸!那还不是给你占自制?”文渊见她终于装不下去,笑了一笑,道:“不说笑啦。紫缘,小茵,师妹,石女人她们正要出去沐浴,找你们一同去。”

华瑄奇道:“出去?不在客栈里么?”文渊道:“石女人她们下午外出,说是在西边田野找到一处小河,可以到那儿去洗,比客栈准备起来利便。”华瑄喜道:“好啊,我早就想洗一下澡了。文师兄,你也一起来么?”文渊微笑道:“你们女人家一起洗罢,我怎么能去?”华瑄脸上一红,细声道:“跟我们洗有什么关系?”

小慕容笑道:“妹子,你忘记尚有巾帼庄的四位女人啦?要是这家伙也来,一不小心,说不定我们又要平白无故多了四个好姊妹,你道如何?”紫缘听着,不禁轻声笑了出来。文渊苦笑道:“小茵,你就这样一点也不信任我?”小慕容眨了眨眼,笑道:“这叫防范未然,先教你心里有数,可禁绝你又多个三妻四妾的。”文渊笑道:“万万不敢。”紫缘登时又想起文渊与韩虚清的一番对话,心里一阵暖烘烘地,不经意地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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