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撕裂她的衣服（1/2）

远处——

在顾惜拐进小吃巷之前，黑色的宾利缓缓降下了车窗。

“周先生，要过去看看吗？”望着独自走进阴暗处的顾惜，曾彤皱了皱眉。

“不必了。”

周衍照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别处，连语气都是淡漠的：“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这周末中午，十二点的飞机。”

“他一个人？”周衍照揉了揉额角。

“应该会带着文昊少爷，还有……”曾彤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低声说，“萧董。”

“嗯。走吧。”

车子重新发动的时候，周衍照微阖上眼，一股子寒，却莫名地钻进他的四肢，又渗入到他的心肺之中。

“你极少出入这种场所，是因为周伯伯对你严令禁止吧？如果让他知道你跟一个陪酒的好了，你猜他会怎么做？”

“周衍照，不要以为你姓周远夏就会是你的。你他妈就是一个婊子生的！”

“周先生，越灿烂的星光消逝得越快。越激烈的爱情，也一定结束得越快。我们之间，既然注定要结束，那就不要开始。寂寞的游戏，本身就是个错误。这种错误不但可笑，而且可怕。商人是天生的赢家，而一个陪酒女……她根本输不起。”

茫茫黑夜里，周衍照微抿起薄唇。

顾惜，你知不知道——

人生这场游戏，无论是谁，都一样输不起。

所以我只能赢，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