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夜·星答野（1/2）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脱离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湿润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宁愿宁愿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子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小我私家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生气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猛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侪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覆，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望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闲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吸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栖身几个月，究竟那里是她的家乡。

简朴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眼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默然沉静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照旧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应畏惧。

你尚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小我私家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泯灭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人孩童在外面土壤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各人呀来赞美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各人呀来赞美各人唱各人来赞美各人来赞美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赞美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天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竣事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加入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漂亮感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差异。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几多男子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较量，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泛起出深情执着；在妹妹面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剖析的时刻。

你照旧没有交女朋侪？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侪？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结业就如饥似渴嫁了，如今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照旧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立室完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泰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泰半**。

我庆幸适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视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纪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心田。

我爱我的族人，只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只管他们的质朴、热情、爱赞美、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明确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自满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委曲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子女也离家事情，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迷恋，她的痛苦该要竣事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遽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抵家乡，在属於我们配合的已往中，我必须对未来做出决议。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子女，时间和运气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循环着，我还不愿去干预干与她的运气。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清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漆黑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许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尚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子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细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脱离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完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靠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适才那么样界线为止，都还算是通常玩笑，再举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乡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纪念和你作爱的感受。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望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悦目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望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行动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喜回忆。

深吸一口吻后，我整理庞杂的思绪，决议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yang具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审察**的相互，经由几年发育生长，我们的身体越发成熟完美。

你变了许多，我有时候以为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子，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磨炼得没有一块赘肉，结实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越发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翻山越岭的双腿牢牢閤拢，没有一丝偏差，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yin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子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yang具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许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内里哦。

她用面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gui头、肉jing、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yin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获得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照旧我吸的要领差池。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娘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启航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脱离她双腿细心察看，yin唇随着腿微微张开，yin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酿成白虎了。我诉苦着。

穴肉仍然照旧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牢牢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yin部腔壁，yin水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yin唇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yin水，放入口中实验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差异。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忧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经常干你。我不去回覆她，扶着yang具顶在xiao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脱离双腿，挺直腰期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yang具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xiao穴，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yang具更庞大了，被肉层细密包罗的yang具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启航体，舒美的感受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足地面目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剖析她的诉苦，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利益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相互，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缔造欢喜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鼎力大举耸启航躯，yang具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rou洞，yin水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yin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啼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占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相互～尚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猛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纷歧样的…………你们是纷歧样的…………哦…………

妹妹红着面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哆嗦，她高氵朝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气力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一连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狂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行动。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频频she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子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照旧很爱你吗？他有没有经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此外男子，…………我会很不兴奋。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yang具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宁，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纷歧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搪塞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须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议。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子，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以为对不起身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猛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尚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实在心内里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老实的回覆，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甜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颔首，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漆黑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配合栖身，我遵从我的信誉，我没有委曲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临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默然沉静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影象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陪同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赞美，似乎有个喜爱赞美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数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目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课堂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清静倾听的乐曲；纵然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闲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向导赞美。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异履历，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影象。

虽然尚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息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照旧那么纪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照旧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结实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陪同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小我私家吧！我意料。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谁人疏弃乡村，证明晰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断影象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实验在”印卡”的影象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由相其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影象与履历。在这之前，我只能够默然沉静地累积气力，而且自行拼集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差异，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显着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栖身於高山，而其他族裔，泰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玉成族脱离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横竖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都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西席，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西席～也就是我父亲相恋完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由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工业蹊径，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勉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高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修建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受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小我私家，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苦，尚有些微生疏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漂亮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面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童谣，而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小我私家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生气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转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制止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市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适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治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虽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履历，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尚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展地方成为浅池，溪旁尚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乡村。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乡村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栖身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何等漂亮，忘记这里的生活是何等快乐，他们以为平地生活较量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畏惧被自满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寻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内里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升沉、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芬芳，尚有林林总总晶莹的亮片，特别漂亮的女人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赞美跳舞时，连山灵都市欢喜祝福。

我不以为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市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尚有许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四周尚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则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望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扬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兴奋地在我们眼前旋转身体，摆出种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允许：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乡村：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市穿上他们最漂亮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许多酒、桌上有许多食物，他们会欢喜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乡村。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寂静，石屋yin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灵魂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极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庞大怪眼，玄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气力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情不自禁地快步追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唤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粗笨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期待我片晌，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转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止境。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霹雳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望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线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忙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线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翻山越岭，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膜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衡宇被建设；田地被耕作；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谓这里为”先行者”缔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掩护我的族人。

经由无数岁月，千百年的循环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缺。我感受到被遗忘的恼恨，族裔灭绝的悲悼。

汹涌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猛烈刺痛。

印卡！

我的召唤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默然沉静，我需要相其时间学习意会，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配合隐藏。

我拉起满身哆嗦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清静得像未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阔果实满树花朵芬芳鸟童谣唱

脱离后肯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女人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配合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谓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关闭，森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收支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运气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朋侪。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能够肯定，一定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预干与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注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牢牢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铺开手。

只管父亲坚决阻挡，我们照旧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破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脱离我进入乡村，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究竟是遥远不行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循环中，太多模糊庞杂影象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凄切过往，经常令我迷失在庞杂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如泉涌，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转动，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同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循环影象。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辽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体贴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通报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纵然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漂亮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快要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由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期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谓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期待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烧，我的yang具就在妈妈、妹妹**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gui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yang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脱离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挥舞，红色**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yin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子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而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鉴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恒久笼罩而留下的积垢，同时勉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清除了我的拮据。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发抖，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yang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yang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生疏反映使得我畏惧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围绕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yang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yang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由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行抑制。

啊…………

我的一声召唤，歌声被中断，yang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jing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腿间都溅满我的jing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稀有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乡村。

像是有种甜睡已久的意识蓦然间被叫醒，兴奋的感受、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盼愿被释放，潜伏的心底yin欲如岩浆发作。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yang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如饥似渴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jing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长yin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眼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受自己身躯像是比适才更高峻，我因而略为挪启航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面颊仍然贴着青鸟的**，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受到yin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铺开握住我yang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生疏人，她避开我的眼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jing液。

我在心内里默默转达宽慰她心灵的讯息：不要畏惧，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育我如何成为男子。

我的声音岑寂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yang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yin毛间可以隐约望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脱离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放心，她站在岩石yin影中审察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水平。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生气。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相互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可是家族看法比其他族群强烈，**行为早已被教育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生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应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子，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吻，低头端详我的yang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尚有些兴奋光线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yin秽的眼光。

我没有敦促，只是耐心地期待她的决议。没有人～纵然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刻意，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间，我的身高还未凌驾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yang具握紧，试探着将gui头塞入yin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