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1/2）

薛蟠送走蒋玉菡和云儿后，仍留住宝玉不放。宝玉说：“我出来快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薛年迈尚有事吗？”

薛蟠说：“是的，我尚有件事情让你帮资助，咱们到书房说话。”俩人来到书房内，小丫环端上茶，薛蟠说：“不瞒你说，外头许多朋侪都在换女人玩，但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为此我想盖一座楼，弄一

个大屋子，许多朋侪聚在一起相互快活。你看怎么样？”

宝玉说：“那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啊，各人竟直去妓院不就行了。”

薛蟠说：“不是去嫖，是每人领着自己的女人，好比说妻子，姐姐妹妹什么的，然后在一起相互换着玩啊。”

宝玉受惊道：“谁肯这样做啊？”

薛蟠说：“虽然有人愿意了，实在都不亏损吗，不是常说‘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吗。一个换一个啊。”

宝玉说：“也许行，但人家的女人愿意吗？如果俩男的挣一个女人怎么办？

谁也不让会伤和气的。“

薛蟠想了想说：“宝兄弟，你说的也是啊，那怎么着？”

宝玉说：“即是盖的是楼，就多盖一层。一楼是给来人歇息用饭的地方。二层呢，在大屋内的地上铺上软毯，四面有四个小屋，人在小屋内易服后再进去，大屋把窗户封严，不点灯，这样一来室内什么

也看不见。谁遇到谁算谁，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故了，在三层弄的象年迈你说的那样，显着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别让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薛蟠听了不住颔首：“宝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措施去做，只是这楼叫吗名呢？兄弟你给我想想，有了后在给写到匾上好吗？”

宝玉说：“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为其难吧。”

薛蟠说：“现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这吃晚饭吧，我才得了一个用饭的好要领，照旧从东边倭寇那儿学来的，很好的，说实在的这法也就象你这样的人才配用。”

宝玉说：“年迈怎么现在净弄些离奇？”

薛蟠付托丫环：“抬进来。”说着四个丫环吃力地抬进一床几放好后推了出去。宝玉见床几上盖着白单，下面隐隐约约象一个女人。薛蟠动手撩开白单，果真几上躺着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着几样

菜肴。

宝玉疑惑起来：“这是什么服法啊？”

薛蟠说：“这是东瀛的服法。”他一指那女子说：“此女必是童贞，洗净了当菜盘用。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体香，别具一番风味。兄弟你来尝尝吧。”

宝玉初次见到这样的进餐要领，他夹了口菜尝了尝，果真与众差异。宝玉问薛蟠：“这样的才是怎么做的？”

薛蟠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厨子是其中年妇人，我把她叫来你问她怎么样？”

宝玉说：“算了吧，横竖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这女孩是谁啊？”

薛蟠说：“你不应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

宝玉说：“就是你在南京买的谁人女孩？”

薛蟠说：“是的，你要是待见她我就把她送给你吧。”

宝玉忙摆手说：“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咱们照旧用饭吧，”

俩人边吃边喝，那薛蟠还不住用筷头挑动香菱的ru头和阴毛。弄的香菱神情激荡，面红耳赤但有不能转动。宝玉突的一笑说：“真没想到在你薛年迈这尚有这么一个漂亮的黄花女人。”

薛蟠也笑了：“前一阵子刚住下太忙了，没顾上。厥后来了谁人做菜的厨子我想这样的才只有你才会享用，象我这样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给你留着，这样吧，我把厨子和香菱都给你得了。”

宝玉知道为了买香菱还出过人命，所以他赶忙谢绝。

宝玉回到天色已经很晚了。麝月说：“适才大少奶奶来找过你，我说你没在。”

宝玉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

麝月说：“珠少奶奶说请你教兰少爷念书。”

宝玉笑着说：“我自己还不念书呢，尚有人让我教书，真是希奇啊。”

第二天一早，宝玉少不得去稻香村一趟。一见李纨就说：“嫂子真让我教兰儿念书啊？”

李纨欠盛情思地说：“孩子还小，去不得书院。只好贫困宝二叔了。”

面工具李纨这样的尤物相求，宝玉没法拒绝，就约定天天下午来教贾兰念书李纨十分兴奋，留他吃了茶，宝玉还惦念给薛幡写匾的事，连忙赶回。

宝玉回来后，命晴雯准备好笔墨，自己凝思定气写了三个大字《仙慕楼》。

写好后叫晴雯先挂到高处，自己跑到萧湘馆来见黛玉。一进门就喊：“林妹妹，林妹妹。”

黛玉正在看书，宝玉拉上她就走。一面说：“林妹妹，你看我写的几个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