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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可汗大点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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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公主给绑上高台,霎时天地间一片清静,敌我双方纷纷清静下来,看著台上的公主。

四王子大踏步走到台下,喝道:“银川!朕现在要烧死你,你有什么遗言交接?”

银川公主低下头去,看著高台下的众人,叛军部众本以为她会惊惶失措,抑或高声哭喊求饶,哪知她面上神情极为慈和,恰似在恻隐众生的磨难一般。诸人与她眼神交会,心中都是一震。

公主望向天际远方,只见云烟缭绕,竟不知祖国究在何方,她仰天轻轻一叹,道:“银川此次西来,只求西疆再无战事,其他别无遗憾。盼我死之後,两国间得以息止干戈,再无纷争。银川虽死无怨。”

众叛军先前受四王子挑拨,对中国大有敌意,待见这位敌国公主温柔秀美,仁慈泛爱,只觉这位公主实不应死於此处,一时竟都有些不忍。除了几名悍勇狂徒兀自兴奋外,其余万人沈默无语,一时鸦雀无声。

四王子虽然凶暴残忍,但听她遗言如此,心下也感沈重。他点了颔首,道:“朕允许你,我日後便算侵犯中国领土,也必会善待黎民,绝不无端侵犯中国臣民。”先前四王子凶暴,这时却忽出此言,料来几多是为银川的赤诚所感。

听得四王子的允诺,公主面露喜色,点了颔首,自知这番身死有了价钱。她看著四王子,轻声道:“谢谢你。希望你登位之後,能做个好天子。”

四王子听她语音轻柔,此言绝非作假,忍不住面色一颤,心道:“这女子居然为我祝祷?”一时之间,只想把她放了下来,好好抱在怀中疼惜,但转念又想到帝王霸业,心下复又刚硬,他咬住银牙,道:“公主可尚有此外付托?”

银川公主扬起头来,只见远处天山巍峨耸立,山上白雪霭霭,说不出的辽阔伟大,她脸上忽尔现出了一丝微笑,幽幽隧道:“我死之後,请王子将我的骨灰洒在天山山麓,我好生喜欢那儿的月亮。”

说到这里,想起与卢云共处的短短时光,再也忍耐不住,脸庞微低,两行泪水落上衣衫。

四王子见她神情如此,心下自也痛惜,但他乃是虎狼之性,想到皇位尚未稳固,便把这些柔情抛到九霄云外,连忙道:“好!公主交接的这些事,朕都市一一照办。”说著转头叫道:“来人!焚烧!”

只听轰地一声,高台下的柴草登时燃烧起来,熊熊火焰便往木桩上延烧已往。

众叛军站在近处,眼见公主性命不保,连忙转过头去,不愿再看。何大人、阿不其罕等人面露不忍之色,都在暗自祝祷。达伯儿罕伏地大哭道:“谁来救救我的公主啊!”

大火窜升,已至高台中段,卢云见不能再拖延,他急急唤过李副官,道:“你马上准备投石机,把我射已往。我要救公主出来!”

李副官听他要行险救人,不禁惊道:“他们那儿人多势众,足足有几万叛军,这怎么使得?”

卢云见火势延烧,公主已是命在旦夕,急道:“别再多说了,快来准备吧!否则公主便要被烧死了!”

李副官叹息一声,只得命人将投石机架好,卢云取过一柄钢刀,绑在腰间,跟著攀上炮台,转头道:“你们瞄好方位,瞄准高台,可千万准确点。”

李副官见两地相距极遥,卢云身子沈重,恐怕不到半路,便要坠下。只得叹道:“我起劲一试了。”他奋力拉开机簧,正要瞄准发射,忽听一人尖声道:“全滚开,让本座来。”

众人听这声音尖锐,却是薛奴儿来了。只见他把李副官一脚踢开,尖声道:“姓卢的,你这杂碎与秦仲海一夥,不是什么好工具,不外今日看在公主的面上,帮你一次!”卢云知道他武功深厚,膂力绝特殊人可比,登时大喜,道:“太好了!若有薛副总管相助,大事可期!”

薛奴儿啐了一口,向李副官喝道:“你给我多架两道机簧,光凭一道,怎么射得已往?”这投石机靠著庞大无比的弓弦,才气以大石投远伤人,薛奴儿见只有单唯一道机簧,便知难以及远。

李副官沈吟道:“这机簧沈重无比,多加两道,谁能拉得开啊?”

薛奴儿骂道:“你管这么多?给公公架好!”李副官吓了一跳,连忙命人照办。

眼看李副官部署妥当,大火也已烧到高台顶端,公主已是命在顷刻,薛奴儿不再打话,奋起内力,嘎地一声怪响,一口吻拉开了三道机簧,众人见他神力若此,都是骇然作声。

薛奴儿亲架机台,瞄向公主的方位,猛将机簧铺开,喝道:“滚吧!”嗡地一声大响,卢云抱住双脚,将身子蜷缩一团,竟如炮弹般地远远飞出。

却说秦仲海给人围在乱军之中,但心转不休,仍在思索救人之道。他见公主便要给活活烧死,心中忧急,想道:“柳侯爷那日付托再三,绝不能让公主这小娘皮有半点损伤,可现下番王却要把她烤成乳猪,这怎么使得?”

烦忧之间,忽见台下叛军神情专注,都在望著火苗腾烧,竟无一人剖析他,秦仲海心中一动,自知有了时机,想道:“擒贼擒王,今日端看我秦仲海的运气如何了!”

他举刀在座骑臀上一戳,那马吃痛,惨鸣一声,登时朝高台直冲而去。

此时叛军将领都在注视公主,忽见秦仲海的座骑冲来,转眼已到背後,无不大吃一惊,纷纷让了开来,那马儿狂冲急奔,眨眼便到高台之下。四王子知道秦仲海有意救人,连忙喝道:“来人!把那马拦下来!”

众将急遽赶来,但此时火势旺盛,黑烟四起,逼得众人眼睛也睁不开了,那马见火势甚大,惊吓之间,霎时人立而起,啡啡作鸣。

台下黑烟四起,乱马疾驰,罗摩什知道秦仲海武功了得,深怕他趁乱作怪,别给他出其不意的救出公主,当下“嘿”地一声,飞身而出,要将秦仲海一举拦下。

四王子好整以暇,冷冷地望著秦仲海,笑道:“这家伙不外区区一小我私家,也想英雄救美,真是血气之勇。看来朕高估这中国蛮子了,”先前他只想将秦仲海活捉,此时见他激动单干,枉自送了性命,见识大大不如,便自出言讥笑。

四王子正自冷笑,忽听背後传来一阵阴侧侧的笑声,轻声道:“喂!加里拉歪歪儿哦!”

这声音嘶哑难听,只把四王子惊得跳了起来,他大骇之下,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虎形大汉冲到背後,已至五尺远近,口中大叫:“**的狗贼!老子加里拉歪歪儿!”

四王子全身冷汗涔涔而下,惊道:“你不是跑到台下了,怎么会在这儿!”

那人嘴角冷笑,满面杀气,正是秦仲海。原来他早已算定战略,眼看众人都在注意高台上的情势,便先以钢刀戳马,让座骑狂奔,好来转移众人的注意,自己却趁乱跳下马背,跟著伏身滚向四王子驾前。现在叛军诸将无不注视台下,便给他好个偌大良机,教他一举得手了。

四王子见秦仲海快步奔来,惊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朕啊!”

左右亲随举起兵刃,连忙抢上护驾,秦仲海大笑道:“操你奶奶!几只小鬼成什么天气!”一刀一个,就地杀死在地。罗摩什见场中有变,也是大惊,但自己人在高台之下,也没措施脱手救人,只有看著秦仲海大步冲向四王子。

秦仲海正要下手,突然一条刀索横空飞来,挡在四王子身前,秦仲海大吃一惊,往後退开一步,想道:“他妈的,我怎么忘了这家伙?”

来人须长及胸,不怒自威,正是煞金脱手来救。

四王子见煞金救了自己一命,连忙又滚又爬,奔到了他身旁,喘道:“煞金,你这般忠心,朕回国之後,肯定封你做护国上将军,不,那还不够,朕要裂土封王,让你一辈子享不尽荣华富贵……”

这煞金一向与他不睦,若不是靠著挟持可汗,自己基础无法驾驭此人,哪知当此危急之刻,煞金竟然不计前嫌,脱手相助自己,四王子心念於此,更是感动万分,连连致谢。

煞金哈哈一笑,道:“四王子这么大方,煞金何以客当?”忽见他双目精光暴射,跟著狂吼一声,右手一探,竟单手将四王子提了起来。

四王子惊得呆了,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煞金不去理他,将他高举过顶,喝道:“各人莫要乱动!四王子已在我手里!”

几名将领本已赶来接应,忽见煞金起义,无不受恐惧异,不知他何以突然起义,纷纷向两旁退开。秦仲海也是惊讶不已,当下站立不动。

四王子又惊又怒,高声道:“斗胆煞金!你岂非不知父皇已给我擒住了吗?你若敢动我一根毫毛,可汗便要大祸临头啦!”他虽在煞金掌握之中,但此人生平一向沈著武勇,立时便出口来骂,丝绝不见畏惧。

煞金冷冷隧道:“你少来威胁我。你这逆子胆敢碰可汗一根毫毛,那就玉石俱焚,各人一齐死吧!”

四王子见他凶狠残暴的神气,霎时额头冷汗流下,道:“你……你真掉臂我父的安危?”

煞金嘿嘿冷笑,道:“我深受可汗大恩,他若是因我而死,我必当自杀以报。不外你听好了!在我死前,嘿嘿,却看我怎么回报你这忤逆子!”一张紫膛脸上满是杀气,教人毛骨悚然。

秦仲海见情势急转直下,心中也是乱成一片,想道:“这煞金为何豁出去了?他先前不是乖乖听这四王子的话么,怎地又突然起义?”隐约以为此事与自己的刺花有关,但片晌间又参详不透,只得皱眉苦思。

罗摩什见煞金抓住了四王子,只惊得他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待要奔回,忽见天边飞来一个圆球,直朝高台而去,罗摩什满面惊讶,颤声道:“这又是什么怪工具?”只觉随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竟没半件事能够掌握明确。

却说公主独自给绑在桩上,远眺天山,一会儿想起祖国,一会儿想起往事,但脑中浮现最多的,却是卢云坠崖前的身影。

她见台下烈焰烧来,心中竟是无忧无喜,恰似忘却了生死。她抬头看著远处天际,想道:“我死以後,父王会怎么说?他会为我报仇吗?唉……希望他不要杀人……希望母后也不要太过伤心……”转念又想:“曾听高僧说过,恰似人死之後,真有来生。倘若真有此事,希望我死後,能做只自由自在的飞鸟,那该有多好?”

她见火焰越来越近,便要把自己卷入,索性闭上了眼,心道:“卢照料,我也要死了。希望幽冥世界中,没有贫富贵贱。你我相见之时,我不再是公主,你也不再是什么照料……”

想起卢云,蓦然心中一酸,眼泪照旧流了下来。

公主正自垂泪哭泣,忽听一个声音大叫:“公主殿下!臣来救驾了!”

公主听这声音很是耳熟,连忙抬起头来,只见一小我私家球从天边飞来,其状怪极,猛向高台落下,她心中一奇,不知那是什么工具,若是天使前来接驾,却怎地缩成圆球一般,容貌认真难看。

正惶惑间,只见那圆球伸出一只臂膀,手上却还拿著柄钢刀,剥地一声,已将她身上的捆绑割开,跟著身上一紧,一条臂膀伸来,已将自己牢牢抱住。

公主给这么一抱,只觉熟悉之至,她娇躯一颤,惊道:“卢照料,是你么?”

那人哈哈一笑,道:“臣救驾来迟,请公主重重责罚。”

公主听这话声正是卢云的声音,登时热泪盈眶,泪眼朦胧之间,转头望去,果见眼前这人长方面庞,挺挺的鼻梁,不是那跳崖身死的卢照料,却又是谁?

她猛见这已死之人,霎时大哭道:“卢云!”纵身入怀,将他牢牢抱住,激汤之间,竟然昏晕已往。

卢云见她晕眩,连忙在她人中拿捏几下,唤道:“殿下,快醒来啊!”

公主给他内力一激,便自醒来,待见卢云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不禁哭道:“我这是死了么?否则……否则怎能见到你?”

那日卢云坠下深谷,她亲眼所睹,此时见这人又泛起在自己眼前,若非自己已给烧死,如何能够相会?

卢云见她如此激动,心中自也感动,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面颊,柔声道:“公主莫要担忧,臣是九命怪猫,打不烂、摔不死的。”

公主只觉心中喜乐至极,她牢牢抱住卢云,啜泣道:“我……我还以为你死了,老天爷啊……你总算开眼了。”泪水洒下,竟是喜极而泣。

卢云见台下火焰不住窜上,连忙往後闪躲,低声道:“这台子耐不住烧,怕要坍毁。咱们可得下去了。”此时下方火焰腾空,数万叛军团团困绕,这一下去,不知要如何脱身,自也旁徨无计。

公主却丝绝不见忧虑,她枕在卢云怀中,柔声道:“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跟著你。就是不许铺开我。”神色间竟是爱怜备置,恰似下头是刀山油锅,只要能与卢云在一块儿,她也是甘之如饴。

卢云无暇深思公主的说话,当下大喝一声,奋力朝下跳去。

罗摩什见这卢云从天而降,只觉气恼之至,高声道:“又是你这人!”脸上神情又怕又气,运起玄功,便要上去抢人。

卢云抱著公主急坠而下,眼看便要掉落地面,摔个筋断骨折,卢云忙飞起一腿,猛往高台踢去,那高台已给烧得摇摇欲坠,给卢云重脚踢下,立时坍毁,卢云藉著这一脚之力,下坠之速已然减缓不少,但裤脚鞋袜也就地烧著,只是慌忙之间,也已顾不到疼痛了。

罗摩什正要抢上,忽见高台往自己倒下,不由大吃一惊,急急闪开,便在此时,卢云已带著公主落下地来,此时场中满是番兵番将,一见卢云过来,便举刀砍来,要将他拦住。

卢云左手抱住公主,单手接战御敌,情势大见紧张,罗摩什高声道:“小贼快快束手就擒,省得饶上你一条性命!”说著便要遇上。

忽听一人笑道:“妖僧还在乱放狗屁,不怕说乾了口水么?”罗摩什吃了一惊,转头看去,只见秦仲海不知何时也已下场,正自提刀往自己砍来。

罗摩什哼了一声,骂道:“一群小鬼,成啥天气?”秦仲海哈哈一笑,回骂道:“一窝老贼,专放狗屁!”虎吼一声,杀向前去。

秦仲海不识得此人即是汗国国师,看他神情阴沈,武功必当不俗,当下抢攻几招,红光闪过,那“火贪一刀”使出,登将罗摩什逼开一步。

罗摩什沈声道:“好厉害的刀法,让老衲来会会你!”他身形晃动,运起“幽冥玄指”,猛朝秦仲海刀刃点去。

秦仲海回肩斜劈,刀势凌厉,罗摩什闪身避开,赞道:“好刀法!”刹那间秦仲海连劈十来刀,一刀快似一刀,却是火贪一刀第三重的功夫,名唤“飞火十二式”,罗摩什运起轻身功夫,在刀前摇摆飞翔,一时刀锋难以及身。

便在此时,大批将领也已杀来,只见一人架起弓箭,刷地一声,一箭便往秦仲海背後射去,竟是有意偷袭。

卢云看在眼里,忙道:“将军快快避开!”但他自己抱著公主,也在抵御众将的攻击,无法分神相护,秦仲海哼了一声,连忙回刀去挡,刀箭相交,已将飞箭斩落,那罗摩什识趣不行失,连忙欺身过来,举指往秦仲海胸前点去。

秦仲海举刀护住要害,“当”地一声,那钢刀被“幽冥玄指”的阴劲所震,居然断为数十截,落在地下。

罗摩什正要补上一指,忽听马蹄声响,一骑徐徐行来,马上搭客手上还提著一人,直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只听他哈哈大笑,叫道:“罗摩什啊罗摩什,你还敢作怪?不要四王子的性命了么?”这人长须及胸,正是煞金来了。

罗摩什见煞金到来,气已馁了。这煞金武功通神,只要一个使劲,便会把四王子活生生捏死,一时心下惶急,叫道:“各人都是一家人,有话好说。你快把四王子放下,咱们从长计议吧!”他不知煞金为何起义,只想将情势缓和下来再说。

煞金坐在马上,冷笑道:“罗摩什,你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还在这里罗唆什么?”

罗摩什劝道:“你想清楚点,你若下手杀害四王子,到时四王子的亲信定会害死可汗,冤冤相报何时了,各人各让一步吧?”

煞金看向四王子,冷笑道:“这妖僧说的话是真?我若害了你,你便会杀死可汗?”

四王子怒道:“这个自然,你快快放我下来!否则看你怎么对得起可汗?”

煞金哦了一声,道:“我对不起可汗?这么说来,你这小子便对得起他罗?”

四王子高声道:“你少说空话,快放了我!”

煞金摇了摇头,道:“今日为可汗惩戒你这不孝逆子。”伸指向四王子腰间一点,一股劲气透骨而入,陡地在四王子穴道间游走。这手法阴狠,能叫人全身麻痒疼痛,连内脏也能酸痛难忍,这四王子如何经受得起,煞金冷笑道:“你撑不外去的,快快命人放出可汗吧!”

四王子呸了一声,他强忍片晌,不发一声,但片晌过後,只觉内脏又麻又痒,跟著恶心惆怅,直欲昏晕。煞金知道他在苦撑,便捕上一指,加重劲道,这下力灌筋脉,直痒到内脏里去了,四王子立时面色发紫。

煞金冷冷隧道:“还要来么?要不要再捕上两指?”

四王子全身麻痒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咬牙道:“煞……煞金,你有种便杀了我,想要……我放出可汗,那是休想……”

煞金冷笑道:“我也不会杀你,只要看你出丑露乖就够了。”他有意让四王子大大难看,更是连加数指,过不片晌,四王子终於按耐不住,高声哀号起来。

煞金冷冷地看著他,道:“你还想撑么?”四王子高声惨叫,竟是神智不清起来。

煞金提起四王子,转头看向众叛军,高声喝道:“汗国勇士们听了,这四王子胆小懦弱,此时居然哀号求饶,这种人能做你们的可汗吗?”

汗国武士向来武勇,便死也不求饶,众人见四王子高声嚎叫,都是面有惊讶,深觉他不应示弱。罗摩什自知再过片晌,本部士气一定瓦解,他大叫一声:“各人别怕,咱们人多势众,快已往抢人啊!”身影闪动,运起本门心法“幽冥玄指”,双手一幻,便往煞金攻去。

此时形势禁格,倘若煞金下手害死四王子,四王子的亲信得不到指示,必会害死可汗,两概略角一死,便只会自制达伯儿罕。等这人继位,罗摩什相助篡位,定是五马分尸的大罪,他心念於此,说什么也不容四王子投降。只有赌上一赌了。

煞金冷笑道:“罗摩什,你的主子已落入我手中,你还硬撑什么?快快认输吧!”手中马刀一闪,变为一十二节刀索,便往罗摩什袭去。他自恃武功高强,竟不下马,只坐在马背上出招,饶是如此,刀法照旧幻化莫测,令人叹为观止。

这两人乃是当今帖木儿汗国武功最顶尖的人物,一个是御前国师,阴毒险刻,暗助勃耳嗤亲王政变;另一人却是武勇上将,赐号煞金,一心忠义为主。两人各逞绝学,便在万军前打杀起来,两大能手翻翻腾滚,霎时数十招已过,只见煞金右手提著四王子,仅余左手御敌,不甚灵便,但他手中多了奇门兵刃,罗摩什却是空手,两人一加一减,谁也不亏损。

罗摩什自知情势险峻异常,此时拖延越久,对己方越是倒霉,当下对众叛军叫道:“你们还等什么?等达伯儿罕接位,你们这些人尚有命在吗?各人快快杀敌啊!”众叛军心想不错,皇太子心胸不广,自己相助四王子叛变,定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众人越想越怕,纷纷拔出刀来,奋掉臂身地向煞金杀去。

煞金喝道:“你们别执迷不悟了!四王子挟持可汗,各人会叛变,都是情不得已,你们快别听罗摩什挑拨!”众人原有不少忠於可汗,本就是为人所逼,一听这话,便又停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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