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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泪洒京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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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京师,已是冬日。

北京富贵,伍定远久居西凉,自然事事透着新鲜,但他身有要事,那来的心情游览,便找了间客店住下。

伍定远安置好行李,便找来店小二,问道:“京中有位王宁大人,你可知道他府邸那里?”

那小二笑道:“这京中好玩悦目的地方多了,有天桥杂要,有长城奇景,您老不去这些好地方,却去那王府胡同干什么?”

伍定远微微一笑,摸出了一小锭银子,塞在那小二手中。

小二忙陪笑道:“原来客官是朝廷中人,小人多有冒犯。”说着把王府胡同的去路仔细说了。

伍定远决议趁着黑夜,造访王宁大人,以防露了行迹。此时天色尚早,他闲来无事,便坐到客栈二楼,叫了些酒席小酌,也好解些纳闷。

他看着街上携来往攘的人潮,正惊讶于京中风华,忽听大街上锣鼓喧天,却是有大官出巡,伍定远一向住在偏远地方,从未见过京官出游的威势,连忙站起身来,抬头眺望。

他远远看去,只见一列官兵押着十余辆囚车,在闹街徐徐而来,原来是死囚游街示众,倒不是官员出巡。伍定远见局势浩荡,心道:“不知是何方囚徒,怎地如此穷凶极恶,竟要这许多人来监斩。”

往日在西凉时,除非遇上杀人要犯,否则绝少游街之事,他心下好奇,想见识这贼徒的面目,便细细去看。

十余辆囚车行来,为首带头的是名太监,伍定远已往从未见过太监,只见他骑在马上,手上拿了柄拂尘,全无髯毛,便如戏台上做戏的一般。那太监身前随着一名武官,手上牵着那太监的座骑,神态却甚恭谨。

伍定远心道:“看来戏子演得没错,太监真是长这个样子。”

低头再看,却见首辆囚车立了个牌子,上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张温通敌卖国,满门凌迟正法。”车里跪着一名老者,大大的睁着双眼,满脸都是恼怒不平。后头囚车押了数十名男女老幼,不住啼哭。

伍定远心下一惊,想道:“原来这死囚是朝中大臣!”他向来不熟朝政,不知那张温是何许人,更不知他何以通敌卖国,只得一言不发,皱眉寓目。

囚车徐徐前行,那街上原本热闹喧哗,此时却静若深夜,四下黎民更远远避开,躲在街角,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了。伍定远见了这威风凛凛,心下自也一凛,忙缩到窗后,就怕惹祸上身。

大街上清静无声,气氛甚是肃杀,忽听唧唧聒聒的声响大作,不知怎地,竟有大批鸡只奔入街心,伍定远惊讶之间,忙又探头去看,却见一名鸡贩神色张皇,正赶着鸡只回笼,一旁却有两个孩子高声啼哭,伍定远一见之下,便已明确,看来那两个孩子不知官兵的厉害,嬉戏间居然打翻了鸡笼,这下定要肇事了。

大批鸡只四下跳跃,一时满街乱窜,奔到了囚车之前。那阉人跨下座骑给鸡只一惊,啡啡嘶叫,登时人立起来,那阉人给座骑这么一掀,抓不住马鞍,便自离鞍而起,只见他在空中一转折,稳稳地落在地上,显然身有武功。但后头十余匹马不及停下,猛地撞了上来,霎时间大街上马嘶鸡鸣,乱成一片。

那鸡贩吓的脸都白了,按住了两个孩子,跪在地上,只是发抖。那牵马的武官面色铁青,重重一脚踢在那鸡贩头上,怒道:“做死么!连几只鸡也看不牢?”

那鸡贩吃痛,却不敢乱动,只是趴在地下,喘息道:“军爷责罚的是,小人万万不敢了。”

那武官哼了一声,又踢了他一脚,高声道:“下次给我多长只眼!否则有你一家子受得了!”随着转身回去,向后头的十来名军官道:“没事了,大伙儿这就走吧,可别误了监斩的时间。”

忽听一声尖叫,随着啪地一声大响,伍定远远远望去,只见那武官摔在地下,却是吃了那阉人一个耳刮子。

那阉人尖声道:“这死黎民把本座掀下马来,你这样踢他两脚就算了吗?”说着喝道:“来人!给我重重的打!”

一旁军士闻言,提起军棍,对着那鸡贩一阵乱打。那鸡贩头破血流,仍勉力跪着,两个孩子哭道:“别打我爹爹!”奔了上去,急急抱住军士的腿。

那阉人怒道:“反了!反了!大的不听话,小的也作怪,都给我打!”

军士们暴喝一声,伸手将那两个孩子纠住,随着猛煽耳光,孩子们吃痛不外,呱呱大哭起来,嘴角都给打得出血。

伍定远心下不忿,想道:“这阉人好跋扈!何须这般辱打黎民?”他心生不忍,便想奔入街中阻止,但忽地想起自己身怀要务,绝不能在此现身,当下只有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猛听一阵哈哈大笑,远处街边十余骑奔来,马上诸人衣衫华贵,都作武官妆扮。一名胖大男子冷笑道:“薛副总管,不外要你押小我私家,连这点事也办欠好么?快别厮闹了,江大人等着监斩哪!”

那姓薛的太监怒道:“江充是你们主子,咱们东厂可不吃他那一套!”嘴上喋喋不休,人却已上了马。他见那鸡贩兀自跪倒在地,尖声骂道:“都是你这下贱工具,误了咱家的大事!”

那鸡贩给打得鼻青脸肿,只在地下拼命叩头,便在此时,那姓太监手一挥,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将那鸡贩的脑壳切了下来,霎时鲜血喷洒街心,将大街都染红了。伍定远大惊失色,料不到那阉人竟会脱手杀人,一时只惊得呆了。

那鸡贩的脑壳骨溜溜地滚到地下,他两个幼子神色大悲,一同冲了上去,哭道:“爹爹啊!”一个抱住了爹爹的头颅,一个抱住了爹爹的身子,鲜血沾满了全身,都在痛哭作声。

逃散的鸡只似感好奇,只围了上来,侧头看着两个可怜孩子。满街行人见了这等惨祸,都只飕飕发抖,无一人敢动上一步。

那阉人冷笑道:“这一家三口都不是好工具!全都活该!”右手逐步抬起,立时便要对那两个孩童下手,神态大见残暴。

伍定远深怕那两个孩子又要遭到辣手,连忙从怀中取出飞天银梭,只要情势一个不妙,便要脱手救人,却在此际,那几名衣衫华贵的武官骂道:“别再厮闹了!快快走啦!”说着掉转马头,迳自走了。

那阉人见大队人马自行脱离,便哼了一声,放下手来,狠狠瞪了那两个孩子一眼,随着迳自驾马脱离。

十余辆囚车开拔,徐徐离去。旁观街坊见两个孩子逃脱性命,急遽奔了上来,将他们急遽带开,深怕再有祸事生出。远处囚车中哭声不停传来,与那两个孩子的哭声交织迭起,令人为之鼻酸。

伍定远见了这等惨事,只觉怒气填膺,心中直骂:“死太监!狗阉人!”恨不得能冲上前去,将那阉人一刀砍死,正生气间,忽听邻桌一人恨恨隧道:“可恨太监误国,杀害忠良!奸臣独霸朝政,是非不分!”

伍定远听这声音满是悲愤之意,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儒生,满脸生气,正自破口痛骂。

伍定远正想上前攀谈,忽地心念一动,想道:“京城能手如云,随处都是朝廷的眼线,我可小心了。”便强自忍住,只低头喝酒。

却见隔桌另一名酒客走了上来,向那儒生道:“老兄啊,听你骂得厉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酒客穿得甚是体面,看来是名商贾,伍定远听得有人问话,自也感应体贴,连忙侧耳倾听。

那儒生气忿隧道:“世道不古,方今正道不张,奸佞势大,江充、刘敬这两剧盗子带着八虎作奸犯科,朝廷给这帮贼人独霸,如何会不乱?”

那商人哦地一声,道:“我人在外省,不知京中的事,这江充、刘敬又是什么人了?”

那儒生冷笑道:“江充、刘敬这两人是朝中的罪恶渊薮,他两人一个手握权柄,一个掌管东厂,不知整死了几多人,适才那位张温大人不外是其中之一而已。”

伍定远心中一凛,江充这名字他是听过的,怀中的羊皮便与此人有关,只是伍定远已往不熟朝廷之事,虽知羊皮与江充有关,却苦无时机探询此人的泉源,想不到一入京城,便听得这他的恶劣事迹。看来绝非善类。

那商人问道:“听老兄之言,岂非张温大人是被人诬陷的?这中间又有什么故事么?”

那儒生叹道:“这几年被江充斗垮的大臣,那还少了吗?一个个都被免职核办,遣反原籍。只是张温大人太过激亢,先弹劾东厂的刘敬,又与按察使江充树怨,弄到两派的人一同陷害,落了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那商人奇道:“怎么江充与东厂不是一伙的吗?”

那儒生摇头道:“这两派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什么好工具。”

那商人“哦”地一声,颇感惊讶,问道:“此话怎说?”

那儒生道:“这江充势力甚大,下辖锦衣卫,手握军机,目下就数他权柄最为惊人,若说朝廷有谁能与之争锋,即是另一个奸臣刘敬了。此人任职东厂,也是一个残忍好杀的奸恶之徒。这两派人马各自笼络大臣,无所不为,遇到忠义之士,两派就一同陷害。相互之间,更是争斗不休,无日或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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