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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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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嫉妒冰心,瞧她碍眼,于是随便找了个老不修,逼她下嫁,我好独占夏侯武威,就是这样。

她一定不知道就因为她貌寝的妒恨,害冰心过著何种日子。

我嫉妒得要死,恨不得狠狠打散这对鸳鸯,教他们劳燕分飞,这辈子再无缘分瓜葛。

自私。

他厌恶她这种自私心态,厌恶至极。

他已经疲于与她争吵,每回与她的打骂,泰半都是为了冰心,从未吵出改变,冰心一样是老富豪第七房小妾、一样是失宠黯然、一样是葬送幸福。

第一次的争吵,是她独断宣布要出售冰心,之后冷战数月。

第二次的争吵,是五个月后,老富豪再娶一房小妾的消息传回。

第三次的争吵,是两年后,他在街上偶遇冰心,她神情憔悴,身旁伺候她的小婢气焰高涨,对冰心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套,敦促著冰心快些回府,省得害她被骂,满脸不耐心,在外人眼前如此,在府里更是不行能收敛,冰心苦笑着急遽与他作别,眸里蓄积了泪水却不敢滑下,他忘不了她离去时的幽恐无助,一回府,便和严尽欢又吵了一次,他气她,毁掉一个女人的幸福人生,他更气自己,竟无法伸出援手,明知道冰心极可能面临这样的下场,只能眼睁睁看冰心坐上花轿,步向漆黑无光的未来……

那回吵得很凶,为冰心说话的他,又挨了她的掴掌,她气红了面颊,朝他吼著:“你既然这么舍不得,你就杀去粱家,挟著她逃呀!把她从老不死魔掌中救出去,你也顺便从我手里解脱,何等皆大欢喜!去呀!”

“你简直是不行理喻!”

“对,我还没心没肝哩!你想这么说我对差池?我是个蛇蝎女人,我心狠手辣,我禽兽不如,是不?你很忏悔当初没有抛下一切带她远走高飞,是不?你心疼得要死,是不?”

其时一股怒火,令他想也不想,便颔首,使气回她:“是。”

她脸上血色退去,只剩鼻头和眼眶红通通,她哼了声,自春儿搀扶回房,不屑与他多吠半句,而且任性地绝食好几顿,最后照旧公孙谦出头托付他先向严尽欢低头认错,别让老爹在天之灵认为他们欺压了他的宝物女儿,他们都曾于老爹病榻前立下誓,绝对要善待严尽欢,不能教她冷著饿著哭著。

他记起自己对老爹的允许,悠然叹气,允许咽下不情愿,向她致歉,哄她愿意张开尊口,吃下一口饭菜。

她就像个被宠坏的小暴君,事事皆要顺她的心、如她的意,不容任何人违逆她,仗势众人死守著对老爹的允许,必须纵容她、掩护她,她便肆无忌惮地榨取他们的心软。

厥后,他端了十数碟她喜爱的丰盛饭菜,去“求”她用膳,并做好了被骄恣撒泼的斥骂准备,或是再挨几个泄愤巴掌了事。

等在那里的,只有泪眼汪汪的小女人一只,蜷曲床间,缩藏于绣衾底下,枕面上,青丝散乱,双眼哭得又红又肿。

见他到来,她踢掉绣衾,以双膝在宽敞架子床上跪著奔来,无视他手里托著饭菜,扑了过来,若非他反映迅速,托盘一举,只怕那些辣鸡丁、炸豆腐、鲜鱼汤盅会全渡到她脸上去。

她埋在他胸前,抽抽噎噎,不知是哭了多久才气将她原本甜丝丝的娇嫩嗓音给哭得沙哑,说话时,每个字都像被粗磨过一般:“我没有你想得这么坏……不要那样看我……不要不……”

她依然是在耍著任性,只是这回,配上了眼泪鼻涕。

他是怎么想她的?

她确实很坏,甚至坏得不近人情。

年岁尚轻的她,却做过几多教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下达几多无理的下令,又曾说出多恶毒伤人的话语,他有时会有种错觉,是她变了,照旧他们几个男子仍当她是儿时的小欢欢,以为她依旧该天真、该无邪、该清纯可人?

“吃些食物吧,你也该饿了。”他说不出慰藉她的假话,便想转移她的哭泣。

“夏侯,不要讨厌我……不要敌视我……不要……”她不愿从他怀里脱离,湿濡的颊,熨贴在他心窝处,小手焦虑绞住他的衣。

他对她的眼泪没辙,自小到多数一样,她哭,只会令他不知如何是好,儿时还能鸠拙地诱哄她别哭,现在那一招早已失效,她不再是个奶娃儿,没那么好骗好商量。

他正欲低叹,薄唇才动,连忙被她追逐而来的软唇捕捉。

她的唇太嫩太香,带著哆嗦和犷悍,又是蛊惑又是请求,喃喃迷糊著求他别讨厌她,他在她唇间尝到淡淡咸咸的泪水,她则在他唇心尝到了悠悠浅浅的叹息。

察觉到他即将到来的推拒,她抱他抱得更紧,纱袖自藕臂上滑开,白玉色泽的嫩掌牢牢钳叠于他颈后,十指探进他浓密发间,唇儿锁不住他要她别厮闹的低斥,她索性探出小舌,挤入他的牙关之中,不让任何会使她难受的言语从他口中溢出,若他不担忧咬断她的舌,那么他就启齿说话吧。

她简直是摸透了他的弱点,明知道他不行能让她受伤,才使出这种小人招式。

他错了。

错在那天没有用尽全力推开她。

错在那天被她吻得晕眩,她温暖青涩的檀口甜美芬芳,吮啃得教他唇瓣泛痒,何止唇痒,心,更是奇痒无比。

错在那天,他伸手拥抱了她。

朱颜之所以成祸水,在于男子的贪婪、私欲、独占心,为得尤物,不惜倾其重兵,去强取豪夺,为博尤物一笑,狼烟戏诸候,为求尤物欢心,搜刮奇珍异宝,逼人纳贡金银珠宝……女人的美,美得倾城亡国,是男子为满足自身的权势职位威名或**,说穿了,若非被男子看上了,女人何以背上祸水妖名?

同样的,错不在严尽欢的美,不在她梨花带雨的娇柔无助,而是他的理性瓦解,改被动为主动,以比她更深更猛烈的凿吻,要她敞开少女芬芳蜜香的嫩唇,接受他的探索品尝,她甜得教他停不下来,她不阻止他,反而越发柔软地偎进他怀里,似乎她所有的一切都接待他的染指。

他以前一直无法明确,为何父皇会对城府深密的春妃疼宠有加,他不相信父皇未曾听见些许关于春妃行径的耳语蜚声,但若听过,又怎会全然无动于衷,仍放任、仍眷恋、仍让她为所欲为地伤害她视为眼中钉的许许多多人?

现在,他明确了。

有一种女人,明知她坏,心里恼著她、气著她,却仍受她吸引,耽溺在她偶然流露出来的无辜柔情之下,不应有的心疼,油然而生,忍不住拥她人怀。

严尽欢就是这种女孩,轻而易举,将人擒服,教人又爱又恨,想远离她,又逃不掉。

他若为帝王,兴许也会沦为昏君,成为她的绕指柔,耳里只听得进她的甜蜜撒娇,而忽视掉她做过的某些恶行,放任她酿成春妃第二,荼毒其他无辜人们,在后宫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温暖柔嫩的小手探进他的襟口,白玉十指或轻或重地爬行在他身上,修剪得润圆整齐的指甲,滑过他紧绷敏感的肤,她的轻喃及吐息,不停不停吹拂于他耳鬓,暖热的东风,一池心湖难以不为所动,她的嗓音甜丝可爱,重复著要他别误会她,带著可怜哽咽,说她没有这么坏,每句,都嵌在他心头,与他早已对她的既定印象发生拉锯,两者反抗著。

他没有误会她,他亲眼见过她做的事。

夏侯,不要误会我……

她就是那么坏,铺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娇蛮斥骂人的声音,仍言犹在耳,她拍桌怒喝的吼声,仍回荡不休,她命众人下跪伏地的场景,清晰得像咋儿个才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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