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真相泣鬼神（2/2）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们去厮混吧！你和史大、陈忠胡来，在妓院干那青楼女子的运动，我都可以不盘算，为什么你还不能明确我对你的真情？还要干出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呢？”
陆玄霜心头大震：“大师哥怎会知道我在妓院待过？虽然我‘爱奴'的混名还算小有名气，但’爱奴就是陆玄霜'这件事，怎会传到这里来？”马上方寸大乱，却也依然洒泪而去。
白少丁喘著怒气，犹豫了一会儿，牙一咬，连忙夺门而出，奔到镖局大门口左右张望，却那里有陆玄霜的踪迹？一些镖师见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寻什么，其中一名便趋前询问。白少丁急道：“有没有望见陆玄霜小姐跑出去？”众镖师你看我我看你，尽皆耸肩摇头，体现未曾见过。殊不知陆玄霜自忖无颜再多待镖局片晌，奔出后院便往那小洞钻出去；白少丁寻向大门偏向，自然追不到她。
陆玄霜失魂崎岖潦倒地噙著泪，毫无目的地走著，心中大感悲凄，自觉运气乖戾，遭遇崎岖，万念俱灰之下，竟想一死了却。不外这个想法仅在她心中一闪即逝，因为她想起了尚有爱她的花弄蝶、千般照顾她的芹姨，以及有养育之恩的父亲和叔父。想到自己的两名亲人身陷牢中受苦受难，心中更是伤恸难忍。“说什么也要和两位老人家见上一面！”陆玄霜抱定刻意，便朝府衙偏向而去。
时至未时，陆玄霜今夜未眠，如今又未曾进食，早已饥疲交迫，无奈身无分文，既不能饱餐一顿，又无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遥遥三十里远，以前快马一鞭，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双腿，认真遥遥无期。陆玄霜只得拖著极重的脚步，走一步算一步。
有一个在街上搜括掩护费的流氓不期遇见了她，当他望见陆玄霜媚艳绰约的容貌和体态时，认真淫心大炽；见她孤寡一人，便上前调戏。陆玄霜瞠目蹙眉，不予剖析；那流氓食髓知味，便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更伸手对她毛手毛脚。在饥疲难耐的情况下，陆玄霜妥协了，不即不离地被那流氓拉到一处无人的死巷内奸淫。陆玄霜喝下了流氓射出的大量jing液，也因此获得了十两银子，于是便找家客栈打尖，吃饱睡足了便又继续出发。
当她来到府衙大门时，已是华灯初上，月兔甫升。陆玄霜上门谒见，期待多时，一名婢女引著陆玄霜通过两个庭院，进入一个书房里。陆玄霜见到太师椅上坐著一名长眉修目、口似弯弓、颔下留著五绺长须、约莫五十明年的中年男子，正自全神贯注地览视著手中的书册。
陆玄霜裣衽行礼道：“‘威远镖局'陆德威之女陆玄霜见过大老爷……”
隔了片晌，那长须男子的眼光才从书册中移向陆玄霜，长眉一扬，微微颔首道：“陌头小道传言，‘威远镖局'陆总镖头的独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尤物，老汉一直无暇求证，今日一见，认真解了我几年来心中之谜。看你芳龄只怕不出二十，可是全身却散发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味，认真奇哉怪也！”
长须男子对陆玄霜品头论足一番后，续道：“这个时候求见大人……想必是为了令尊令叔而来吧？”
陆玄霜道：“是的，小女子惊闻父亲身系囹圄，忧心忡忡，特来请求大人准许小女子与父亲、叔父见上一面……”
长须男子道：“大人日理万机，无暇处置惩罚这等琐事。老汉姓‘莫'，乃知府大人师爷，一般的小事情，老汉还可以作主。”
陆玄霜忙道：“那么请莫师爷您帮资助，让小女子与两位父执见上一面吧！”
莫师爷心平气和地笑道：“陆女人孝心可嘉，老汉理应资助。然而令尊二人现在既已收押禁见，而且克日之内即将宣判，老汉若循私于你，岂不乱了律法？
视大人下令为无物？况且你我素昧一生，又凭什么要老汉冒此大讳，资助于你呢？“
陆玄霜连忙双膝跪地，垂泪道：“我父女多年来相依为命，小女子尚不及酬金养育之恩，父亲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尽为人子女的一点本份而已，求师爷念我思亲情切，破例一次吧！”
莫师爷道：“说得好！我且问你，令尊令叔桎于牢中，已经一月有余了，既然你有思亲之情，为何今日才来求见？”
陆玄霜闻言一愕，红脸道：“我……小女子其时行动有所未便，直到今日才……”莫师爷打断她的话，促狭道：“行动未便？哈，怎地行动未便法，老汉倒要请教！”陆玄霜一时面红耳赤，咬牙不语。
莫师爷讥诮道：“欠盛情思说吗？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说？你陆玄霜和两名镖师私奔的事，早已传遍全府，家喻户晓了，又有什么欠盛情思说的？”
陆玄霜急得哭出来：“我是被他们挟持走的，怎能称之为私奔？莫师爷您怎可信口雌黄，毁我清白？”
莫师爷微笑道：“陆女人你别激动，是挟持也好，是私奔也成，我且问你，和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你可有保住自己的清白？”陆玄霜恨得紧咬著唇，不发一语。
莫师爷冷笑道：“这不就成了？你自己都守不住清白，又怎能说我信口雌黄，毁你清白？”
陆玄霜站起身来，皱眉道：“莫师爷一番问话，倒不知和我求见我爹这事有何关联？”
莫师爷捻须道：“有关联！大大的有关联！你现在有求于我，就要对我开诚布公，实言以告，才气获得老汉的信任，老汉也才气进一步思量要不要帮你，你说是吗？老汉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须据实回覆，你若改变主意不想见你爹，大可挥袖而去，老汉绝不委曲！”
陆玄霜忙求道：“对不起！刚刚小女子有失礼之处，请师爷海涵，您的问题，小女子肯定据实以告，绝不隐瞒。”
“很好！”莫师爷自得笑道：“老汉问你，你和那两名镖师在一起，是不是经常作爱？”
陆玄霜羞道：“您怎么问这种问题？”
莫师爷不悦道：“不想回覆就请吧！”
陆玄霜无奈，只得红著脸道：“是……”
莫师爷道：“他们是轮流和你搞？照旧两个一起上？”“都有……”陆玄霜已感应无地自容了。
莫师爷扬眉道：“你较量喜欢玩哪一种？”“都不喜欢！”“为什么？”“因为我是被迫的！”陆玄霜怒道。
莫师爷颔首道：“好，你会用嘴舔他们的那话儿吗？”
陆玄霜怒道：“为什么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
莫师爷沉声道：“你若再不针对问题直接回覆，老汉连忙轰你出去！”
陆玄霜咬牙道：“好，我回覆。会！”
“你以为自己的技术好欠好？他们被你舔得舒不舒服？”“我不清楚。”“他们如果喷出jing液，你会怎么处置惩罚？”“吞下去。”“jing液好吃吗？”“不……不知道……”
“现在想吃吗？”陆玄霜听到莫师爷竟说出这番淫猥的话，不禁恶狠狠地抬头瞪著他……。
衙门的郑捕头例行巡视府衙，经由庭院时，远远看到莫师爷在自己的书房中背对著门站著，于是走上前推门而入。郑捕头与莫师爷向来私交甚笃，不拘小节，是以他看到莫师爷在书房内，也就不先敲门，直接进入了。
莫师爷听到开门声，知道唯有郑捕头才会不先叫门，于是回过头来道：“老郑，你来得正是时候！”说完便又转过头去，低头注视著自己的双腿之间。
郑捕头皱眉道：“你在搞什么鬼？”走到莫师爷的眼前，赫然发现莫师爷撩起了自己长褂的前摆，而陆玄霜正跪在莫师爷的身体之前，鲜红色的嘴唇正含著莫师爷深褐色的rou棒。
陆玄霜发现了郑捕头，赶忙吐出rou棒，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莫师爷道：“喂！还没完呢！”抓住陆玄霜的头发，压向自己的rou棒。紧闭著双眼的陆玄霜，只好伸出了舌头，舔著红通通的gui头，上下地吸吮著。
郑捕头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这不是陆德威的女儿陆玄霜吗？听说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了，怎么又会……？”
莫师爷淫笑道：“她说史大、陈忠不能满足她，所以找上老汉了……”
看著陆玄霜的行动，郑捕头奇道：“真是奇妙！她就这么乖乖地舔著……”
莫师爷笑道：“这就叫做‘卖身救父'啊！哈……”伸手摸了摸陆玄霜发烫的红颊。
郑捕头瞪大眼睛，仔细地看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莫师爷暧昧笑道：“怎么？老郑，有兴趣的话，待会儿你也来试试。别看她年岁轻轻，时光可是职业级的哦！”
郑捕头嗫嚅道：“可……可是，我还得执勤呢！”话虽这么说，却兴致勃勃地看著陆玄霜嘴巴的行动，一点想要脱离的意思也没有。这时，陆玄霜的嘴含著rou棒，开始前前后后不停地运动，莫师爷与郑捕头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陆玄霜的行动上。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狂似地挺剑刺向莫师爷。郑捕头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斗胆！竟敢行刺师爷！”
连忙挥刀回砍。
莫师爷吓得大叫：“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著陆玄霜的手，与郑捕头拆了十余招。这时，衙门捕快陆续循声而来，将白少丁与陆玄霜团团困绕。白少丁大吼一声，抖剑削去，数名捕快哀叫几声，已挂了彩。
趁此时机，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后，拼命奔向府衙门口。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著陆玄霜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在西街止境的鬼屋里，泛著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著的白少丁与陆玄霜依旧惊魂未甫地喘息著。此时，黑云遮月，野风狂吹，把丛生的杂草吹得沙沙作响，火焰也被吹得摇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按捺不住，抱头狂啸，啸声震天动地，陆玄霜 住两耳，哀叫道：“大师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这时，白少丁披头散发，泪如泉涌，口中喃喃道：“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凄厉骇人。
陆玄霜心生恐惧，急道：“大师哥，你怎么了？”只听得白少丁喃喃道：“只有报应，才会让我最心爱的人，一再做出那种事情……老天爷啊！你太残酷了···”白少丁抱头痛哭。
陆玄霜喝道：“大师哥！你疯了？”
白少丁怒目圆睁道：“我不是你的大师哥！现在我老实告诉你，我不是白少丁！白少丁早就死了！”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你在乱说些什么？”
白少丁紧握陆玄霜两肩，沉声道：“你仔细听好！我不是白少丁！我是谢锋，你最讨厌的谢锋！白少丁已经死了，谁人死了的谢锋才是真正的白少丁！你明确了吗？”
陆玄霜挥掌重掴他面颊道：“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欠好？”禁不住垂下泪来。
白少丁 住面颊呆了片晌，说道：“你不相信我是谢锋吗？好，你还记不记得陆总镖头宣布把你许配给白少丁那一夜，我谢锋对你做了什么？尚有，你和白少丁狩猎那一次，我躲在草丛里，你用箭射我，厥后……厥后你对我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即是天下男子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眼瞧你！'你还说……’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尚有，你要我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记得吗？”
陆玄霜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处时发生的，他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只听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残忍看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立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支付了凄切的价钱，可是……我……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好忏悔！我的一念之间，不光毁了你，毁了白少丁，毁了‘威远镖局'，也毁了我……”
陆玄霜听得直冒冷汗，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人会是谢锋，急道：“你说你是谢锋？可是，你的容貌，你说话的声音，基础就是白少丁本人啊！”
“那些都是‘百花宫主'的杰作！”白少丁道：“她把白少丁的脸皮移植在我脸上，又让我服下’百变神丹'，使我说话的声音和白少丁的一模一样，你看！”指著自己下巴的疤痕道：“这个疤，就是当初换脸皮时留下的伤口，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陆玄霜连退数步，失声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白少丁道：“谁人死了的谢锋，才是如假包换的白少丁！”
陆玄霜惴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谢锋？”白少丁道：“没错！”
陆玄霜马上发狂似地连掴谢锋数十掌，尖叫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师哥？
为什么？为什么？“
谢锋嘴角流出一道血痕，镇定道：“白少丁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谁人杀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弄─蝶。”谢锋把杀人凶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出来，陆玄霜听了差点昏厥，叱道：“乱说！这和花弄蝶有什么关系？”
谢锋咬牙道：“相信你和花弄蝶，已经发生了非比寻常的亲蜜关系，我的话你自然不信。实在，她是一个相当恐怖的女魔头，这一连串，都是她一手筹谋的！”
陆玄霜喘息道：“说下去！”谢锋道：“我虽然会说下去！我要把一切的一切都抖出来！她既然不能遵守和我的约定，带你回百花宫享福，却让你在外面倍受凌辱，我也不必再为她守旧秘密了！”
谢锋道：“花弄蝶是个心理失常的女魔头！三年前当她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把你占为己有，于是设计了这一连串的毒计……”
这时，陆玄霜逐步追念起第一次和花弄蝶碰面的情景。那时陆玄霜从城田野黄泥大道跑回来，撞见了女扮男装的花弄蝶；花弄蝶曾说过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花弄蝶脱离时，她以为这人的背影看来挺熟悉的，或许三年前的某一天，真的和花弄蝶曾经见过面，只不外自己淡忘了，否则怎会以为她的背影很熟悉？陆玄霜这样推理著。
只听谢锋续道：“实在，阎员外的那趟镖，就是那女魔头下的第一颗棋子。
你想想，平时咱们岂论生意巨细，总是会有山寨土匪前来掠夺，阎员外这趟镖价值千金，怎么从京城运回来，却反而没人找碴呢？“陆玄霜忙道：”为什么？“
谢锋道：“原来女魔头派了部下漆黑护行，把想要劫镖的帮派门会全都给挑了，所以一路上我们才会畅行无阻。这趟镖清静运回，才气继续下她的第二颗棋子。”
陆玄霜疑道：“这些事情，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谢锋道：“那天我在城郊遭你辱骂，心受重创，找了家酒招子猛灌闷酒，一时酒性大发，竟失神杀了人，正自束手无策时，一个手持摺扇的蓝衫青年泛起了。”
陆玄霜心头浮现出三个字：“花弄蝶。”
谢锋道：“她就是花弄蝶。她说她不光能帮我躲过这个灾难，又可助我报仇雪恨。我问她有什么条件，她说没有条件，只要我配合她的企图行事就行了，于是告诉了我她所有的企图……”
谢锋续道：“我听了她的指示，把白少丁引到这里，那女魔头一招便杀了他！想想真恐怖，白少丁的武功火侯不小，当今武林，能在一招之内取他性命的，只怕仅有花弄蝶一人了。”又道：“这女魔头杀了白少丁，取了他的脸皮，把我易容成白少丁的容貌，夺你贞操……”
陆玄霜一想到白少丁无辜惨死，自己的清白又毁在谢锋手里，顿感悲愤不已。若不是想继续探知真相，早已手戮此厮了。
谢锋道：“我夺了你童贞之身，心头的怨恨早就消逝了。没想到这女魔头要我助她告竣企图，我若不予，便会支付凄切价钱。在她软硬兼施之下，我不得不妥协，只有继续错下去。”又道：“那女魔头相当喜欢你，为了让你有资格加入她的组织，便设计了一套调教你的企图……”
陆玄霜咬牙道：“她的什么组织？她的什么企图？你快告诉我！”
谢锋道：“花弄蝶正是百花宫主！‘百花宫'的宫规，新人必须要历经种种凌辱的磨练，才气加入这个组织，成为百花宫人。于是乎，我成了她的刽子手，骗你喝下了强烈的春药……”
陆玄霜大惊道：“我明确了！原来是你！把我放在史大的房中，让他们奸辱我！又偷了宝物栽赃给他们！他们骑虎难下，只好带著我亡命天涯，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谢锋辩道：“我也是受制于人，无从选择啊！你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却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两个忘八一而再、再而三奸辱你，我的心比任何人都要难受啊！”
陆玄霜大梦初醒所在头道：“我明确了，这就是调教我的企图，让我成为一个**的女人……”
谢锋道：“没错！这正是花弄蝶那女魔头的意思。厥后你坠入谷中，更被雷一虎那淫贼蹂躏著，我原要出头救你，却被那女魔头制止了。她说，这件事虽不在企图之内，却比原企图更有效果，所以便任由你遭受那淫贼无情的荼毒……”
陆玄霜道：“这么说，史大、陈忠把我卖入妓院，也是企图之一了？”
谢锋咬牙道：“没错！看到你这一连串的遭遇，我再也受不了了，要女魔头连忙收手。那女魔头给了我允许，只要让你在妓院受几天苦，她便会出头救你，带你回‘百花宫'享福，我想你既然就要苦尽甘来了，也就顺著她的部署，回到’福州府'让阎员外资助我，使我无忧无虑地登上总镖头的宝座……”
此时现在，陆玄霜终于相识，自己这一连串凄切的遭遇，原来全在花弄蝶的算计之下。她也可以意会到，花弄蝶为了掳获自己的心，甘受石豹千般凌辱；也相识为什么花弄蝶会允许何三郎无理要求的真正原因了。
陆玄霜不气不恼，取而代之的是一**强烈的恐惧感。自己的运气，竟被一个心理失常的女魔头玩弄于股掌中，而这个女魔头，竟是自己最爱的人！若不是遇上了丁七、通仔，阴错阳差地回到“福州府”来，明确了事情的真相，恐怕现在仍倚在何三郎的窗边望伊早归呢！
谢锋望著全身哆嗦的陆玄霜，颓然道：“我原以为自己可以洗面革心，重新过著新生活的。可是我却仍然惦著你，仍然深爱著你啊！昨晚你突然现身，更使我彻底意会到这一点，我原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再出发，编织一个优美的未来。现在我觉察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件事，重新到尾就是一出悲剧，现在，也该让悲剧告一段落了！”话一说完，谢锋连忙挺剑反转，一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陆玄霜恐惧不已，扶著倒地的谢锋垂泪道：“错误已成了事实，你这么做，休想我会因此原谅你！”
谢锋脸色发白，口吐鲜血，奄奄一息道：“我不敢……求你原谅……只···只望悲剧……到此为止……”
“，你这么做，只怕才是悲剧的延续……”听到这熟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陆玄霜蓦然跳起，望著倚在破门前的蓝衫青年，吓得全身哆嗦，连连退却，直到背部撞上了墙壁。
谢锋恨恨然道：“花……弄蝶，是你？”这名蓝衫青年，正是女扮男装的百花宫主花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