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花堕红尘（1/2）

陆玄霜在这华美的房间里已经等得坐立难安了。

今天一早史、陈二人便带她来造访朋侪，经由漂亮的后花园，进入这间装饰华美的客房。陆玄霜虽不明确为何造访朋侪却不走正门，而从后门进入，但她从衡宇的摆饰中，以为这位朋侪一定是既富有又高尚。

才刚由两名身裁魁梧的男仆招呼进来，史大和陈忠突然想要如厕，便由西崽引了出去。半个时辰已往了，史大和陈忠始终没有回来。

陆玄霜以为这里的西崽都很放肆，总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她瞧，让她以为满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却被西崽千般劝阻，使她心里更显不安。

正值焦虑之际，房门打开了。“怎么这么久……”陆玄霜话未说完便即打住，因为进门的并不是史大和陈忠。

进门来的，是一个穿著华美的贵夫人、一个师爷装扮的男子、两名壮硕的保镖及数名丫环。陆玄霜忙站起身来，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陈忠一道来的，他们不知那里去了，到现在还……还不回来……”

那贵夫人约莫三十明年年岁，穿著一身极为华美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很是漂亮。她看著手足无措的陆玄霜，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陆玄霜是吗？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岁···”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陆玄霜全身上下仔细审察著。

陆玄霜以为屋内十几只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贵夫人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更让陆玄霜紧张万分，不觉自言自语道：“史……史大和陈忠怎么……还不回来……”马上双颊发烧，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贵夫人望著陆玄霜，口中喃喃道：“良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涂总管，你说这五百两银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师爷装扮的男子捻须笑道：“何止值得？简直太自制了！她的美，咱们的女人都比不上呢！真是难堪的上等好货！”

陆玄霜越听越以为差池，想要问明确，却望见贵夫人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面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停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面庞，更贴在陆玄霜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

陆玄霜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贵夫人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陆玄霜“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贵夫人，连连退却道：“这……这一定是搞错了……”

贵夫人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快一点……”

陆玄霜以为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陆玄霜怒道：“让我走！”贵夫人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陆玄霜怒极，“呼呼”两拳击在保镖胸膛上，哪知两名保镖“嘿嘿”邪笑著，丝绝不为所动。陆玄霜失声喊道：“史大！陈忠！快来救我！”

贵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们拿到你的卖身费五百两银子后，早就走远了，以后以后你就是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我会好好栽培你，让你成为当红名妓的，别担忧……”

陆玄霜听得差点晕已往，只听那贵夫人又道：“我是咱们‘怡情楼'的主人，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著身旁师爷装扮的男子道：“他是咱们的总管，姓涂，以后就叫他‘涂总管'，懂吗？”涂总管笑吟吟地向陆玄霜哈了个腰。

不用说，陆玄霜被史大和陈忠卖到妓院来了。陆玄霜生长在激情潇洒的镖局之家，一向有著不让须眉之慨，最感唾弃的就是那些人尽可夫、寡廉鲜耻的青楼女子；虽然经由了一个月的物换星移，个性已经转酿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对勾栏妓女鄙弃万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卖身为妓的下场，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当下连忙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芹姨千般痛惜地宽慰著，陆玄霜知道自己气力微薄，绝对无法硬闯出去，连忙双膝一屈，向芹姨乞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是受骗来的，我···我不要当妓女……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妥妓女也行啊！还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这就放你走。”

陆玄霜急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不外，只要你放我走，我这就回家拿五百两银子还给你好欠好？求求你……”

芹姨叹了口吻，又好气又可笑地把陆玄霜扶起，慢条斯里道：“你说什么傻话呢？你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有问题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抵家了，这五百两银子你如何拿得出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状况，把你卖了的史大陈忠都跟我说过了，你和这两个男子胡搞瞎搞，丢尽了你陆家的脸，你回去怎么见人呢？

就算你脸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不光被街坊邻人引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头来……“

陆玄霜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呜……”

芹姨痛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朴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楼'吧！史大说你**极强，经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怡情楼'，不光可以妆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呀！横竖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忌惮了，留下来，我保证你会满足的……”

凭著芹姨的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地劝说，陆玄霜追念起其时那名老相士的预言警告，终于万念俱灰：“唉！岂非真的是掷中注定吗？”，只得含泪颔首了。

陆玄霜初入青楼，少不得更名换姓，参见姐妹的规则。芹姨和涂总管领著她，带她去参见“怡情楼”的诸位姐妹。“怡情楼”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到陆玄霜竟生得如此明艳漂亮，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容貌，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窃窃私议，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意地瞪视著陆玄霜。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以后混名便叫‘爱奴'，刚来什么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

一名盛饰艳抹的妓女盯著陆玄霜道：“喂！新来的，你照旧童贞吗？”

陆玄霜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涂总馆赶忙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们在问话，不能不理睬，省得以后日子惆怅！”

陆玄霜牙一咬，只得回覆道：“不是……”

另一名妓女连忙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岁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子干过几百次，吃了许多男子的jing液了吧？”众妓闻言，皆盛饰艳抹地笑了起来。

陆玄霜听得又羞又恼，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巨细姐，竟沦落到被粗俚的妓女奚落讥笑的田地，心中气恼不外，正欲反唇相讥时，只听得芹姨道：“好了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么玩笑？”便牵著陆玄霜的手，向她一一先容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陆玄霜有著差异的接待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陆玄霜点颔首，话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品评；有的面露威胁的心情，冷然道：“以后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仔细地检查她的牙齿和舌头；有的则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对高耸坚挺的**；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力拧著她大腿内侧的皮肉，陆玄霜痛得差点掉出泪来。一趟下来，陆玄霜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攻击，心田感应羞愤不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参见姐妹的规则，芹姨带著陆玄霜回到自己的寝居，让她签了一份卖身契后，芹姨笑道：“好，现在你已经正式成为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了。我知道适才她们这样羞辱你，你一定以为很惆怅，不外你想想，往后你又将碰面临几多越发恶劣的嫖客？如果连这一点羞辱都无法忍受，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陆玄霜只得垂泪道：“我知道……”

芹姨痛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好好妆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陆玄霜惊道：“这么快就……”

芹姨抚著陆玄霜的红颊，吟吟笑道：“虽然啦！爱奴，你这么美，又有富厚的履历，许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住在镇东的陈员外，愿意花五十两银子买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

脱光了陆玄霜全身上下的衣饰，芹姨牵著她的手走进内室的浴室里。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发著阵阵的芬芳。芹姨用乳液涂抹在陆玄霜身上的各部位，她纤细的手指在陆玄霜的**、下腹部及大腿上发生甜美的刺激，那种行动险些是爱抚。陆玄霜不敢正视芹姨那贪婪的心情，只得羞赧地低著头微微喘息著。

接著芹姨用水瓢冲洗她的全身，两手在她那坚挺的**及黑亮的丛草地带细细抚摸著，更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出淫猥的话。陆玄霜对芹姨的挑逗感应十分不安，一阵阵浓浓的同性气息逼得陆玄霜喘不外气来。

“芹姨，不要啦……”陆玄霜忍不住将芹姨推开，双手遮著**和阴部，脸上羞得通红。芹姨吃吃地笑著，用浴巾仔细地擦著陆玄霜的**。

全身洗净，陆玄霜**的娇躯不停散发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满足地笑著，便开始替她仔细地妆扮。只见原就妩媚绝世的陆玄霜，云鬟高髻，长裙曳地，身著绫罗珠翠，耳戴青珠坠子；姣好的花容在胭脂水粉的妆扮之下，竟隐隐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冶荡气息。

芹姨吃吃地望著经心妆扮下的陆玄霜，满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不觉细细地抚摸著她那柔嫩滑腻的面庞，悄声道：“我的爱奴啊！你真是……太美了！别说是男子啦，连女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呢……”

陆玄霜好奇地揽镜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镜中的自己，在盛饰艳抹的妆扮下，竟会如此妩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轻抚著自己粉嫩滑腻的面庞，心中激荡不已。

陆玄霜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艳的娇容时，芹姨突然说道：“你的唇乾了点……”轻轻扳住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樱唇上舔了上去。陆玄霜一时迷网，任由芹姨的摆布，心中激荡不已。芹姨细细地舔著她两片红唇，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芹姨的嘴不禁压在陆玄霜的嘴上，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芹姨把陆玄霜的舌头吸吮过来，斗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陆玄霜被芹姨吻得喘不外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粉颊酡红。芹姨吃吃地娇笑著，理了理弄乱的发丝道：“这就差不多了……”

搀扶著娇羞无力的陆玄霜去见陈员外。

当陆玄霜见到陈员外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及**盈溢的神情时，感应十分恶心。陈员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爱奴吗？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货，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遽脱光全身衣服，拉扯陆玄霜的领口。

陆玄霜惊怒不已，且打且逃。陈员外**薰心，将陆玄霜扑倒在地，在她的粉脸上疯狂地吻著，双手也急著剥掉她身上的衣裳。陆玄霜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却那里是陈员外的对手？全身的衣裤尽被剥褪，丰满的**及诱人的阴部一览无遗。

陈员外爱得要发狂，整个脸埋入陆玄霜的胯间拼命玩弄著；陆玄霜惊极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后脑勺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