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恶魔契约（1/2）

什么人？限妳马上给我现身出来，否则……否则就是自找倒霉！就算妳不是人，那也是一样。

想起状况特殊，我连忙加了后面一句，脑里仅存的几分理智，则是开始拼命回忆已往听过种种与妖精们打交道的要领。

而在这句话之后，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要领，已经熄灭的油灯重新亮了起来，为整个室内增添亮度。借着油灯的灼烁，我转头望见了那突然泛起在我身后的女子。

那真的是一个很感人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个让人一看之下，连忙就想要一亲芳泽的性感尤物。五官细致，轮廓明确，亮丽红发与雪白肌肤，身材十分地高佻丰满，配上那一身很有味道的妆扮，将自身魅力发挥到极限。

上身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紧身背心，不仅露出平滑的小腹，更将一双雪肩连同大片胸口肌肤曝露在外，35f的**，坚挺丰满，从领口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下身穿着一套奇异的长裤，左边裤管直垂到脚边，右边裤管却是仅止于大腿根，剩下部门全酿成玄色网袜，若隐若现地展露性感的美腿。而足底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则让一双美腿看来越发地修长，和丰臀一起，形成近乎完美的曲线。

一头亮眼之至的鲜红长发，大海浪似的垂下；明艳丰唇上涂了与眼影同色调的浅蓝色，虽然离奇，却很衬合那一双如海水般的湛蓝眼眸。颈上缠了一条不知是貂照旧狐的毛皮围巾，配合上一身漆黑穿着，很是有一种妖艳邪恶的危险味道，令人心儿狂跳，却是舍不得把眼光移开，希望能够一直看下去。

与注视龙女姊姊、看着阿雪全然差异的感受，这个女子虽然不见得有她们的绝色姿容，可是当我察觉过来，我已经不自觉地吞了好几口馋沫，胯间亦莫名地热了起来。

这位帅哥哥，这一次的客户是你吗？嗯，果真是一表人才，风度特殊，这次就承蒙你多多照顾了……

降低的嗓音，却是像蜂蜜一样甜美难言，传入耳里，更恰似一根羽毛在心头上轻轻搔动，教人心痒难耐。而没等我启齿说话，那位突然冒出来的性感尤物，已经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也不见她怎么念咒、使手印，右手就突然多出了一本簿子，书页自动地翻掀了起来。

你的名字是……欠盛情思，最近业务有点多，查数据慢了点……啊，有了，是鼎鼎台甫的约翰·法雷尔提督，少年提督，履建奇功，虽然因为在宫廷的袒露事件身败名裂，不外很快又揭发黑龙会阴谋，东山再起，现在游荡南蛮，执行敕令中。很是好，这样的人，最是我们心爱的工具了，今天能够认识你，人家真是好兴奋呢。

听她含娇带嗲地说了一堆，我都迷糊起来了，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个底，但照旧问道：请问……妳到底是谁啊？

啊……歉仄，忘了做自我先容了。我有许多名字，随着种种文化、地域性而有所差异，以现在来说，你可以叫我菲妮克丝。我的事情是与人签约，收买灵魂，至于职业名称……

菲妮克丝眼波流转，投来一个极具诱惑性的媚笑，盈盈朝这边走来，在我身旁走了一圈，两腿摆动间，我注意到，玄色的紧身裤，将她的美臀牢牢包裹住，泛起着一对蜜桃似的翘隆曲线，令人心动。

我是一个恶魔，受指环的召唤而来，请多指教。

这话可真是吓人一跳，可是却与我的预想相同。那枚戒指中果真有问题，却不是如寻常一样宿有精灵或是魔灵，而是成了一个发信前言，把讯息传出去，将眼前的尤物召来。

菲妮克丝，她自称是个恶魔，这点似乎是没有错，因为除非是修练到神魔一般的修为，否则人类运使邪术，终究是要靠着手印或是咒语来借力。但适才她随手变出工具，却没有这些历程，这就不属于是人间界的技术了。

妳……是来收买我的灵魂吗？

修练黑邪术的术者们，有些会召唤出恶魔，与恶魔签订契约，藉以获得利处，这些事我以前时有所闻，却没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样的事，究竟我只是个半路出家、没接受过正统训练的三流魔导师，对于这方面，我并没有足够的知识，晓得该如何和恶魔打交道。

只不外，凭证已往种种谈判、讲数练出来的履历，别连忙允许对方要求，是在谈判中取得优势的第一条件。

别这么说嘛，对我们而言，每一次受到召唤，就是多一个与人类结缘的时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帅哥，能与你晤面，人家真的好兴奋呢。

菲妮克丝语笑盈盈，说着让人欢喜的话语，更似乎只是为了来与我相识一样，完全不提自己的目的，一面笑着说话，一面用手将头发往后梳拨，在如火红发垂泄间，展露她艳丽的容颜。

我突然发现，她和我已往认识的女性有一点很大差异。她的一举一动，看起来很是地自然，没有一丝矫揉做作，但却又很是地诱人，每一个小行动，都将她的**伸展成一个完美曲线，或是那蜜桃隆臀，或是丰满丰乳，甚至是那险些凌驾身体比例一半的修长美腿，都恰到利益地吸引我的视线，在轻轻摆动中，我的呼吸逐步急促了起来。

也直到我开始坐立不安，察觉到这一点的她，很轻柔地微笑了起来，右手把记事本往后一抛，记事本如烟散化在空气中，而另外一本像是魔导药草图鉴大全之类数千页的厚书，则是掷地有声的重重落在我眼前，上面写满蝇头小字，却在开头第一页留下一个险些白到耀眼的签名空格。

我想……你已经知道人家的来意了。我们恶魔是从来不强迫人的，这份文件请你看一看，所有的相关事宜，都已经纪录在这契约上头了，有兴趣和我们生意业务的话，只要你在这里签名，我们就算是结订契约了，你仔细思量一下吧！

一如慈航静殿的圣典所纪录，恶魔都是企图多端的，虽然样子很轻松，但我才稍微一犹豫，菲妮克丝就像是要与我一起商讨契约一样，贴靠到我身边来，一双手更有意无意间在身上轻轻按捏。她柔软的手指似若有着魔力，每一下碰触，都在我身体点起一团熊熊欲火，恨不得连忙就找个女的推倒在地上了。

等等，这么大一本工具，妳称它为契约？紧要关头，我好不容易收摄心神，保持一丝清醒，道：就算要我签约，最少也得把契约内容交接清楚吧。嘿！我可不是随便和恶魔打交道的人，祭司和神官都说，如果和妖怪生意业务，死后灵魂会下地狱，永远受到炼火煎熬。

那些傻蛋的说话怎么能相信呢？你们人类尽是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像是听见什么很滑稽的事，菲妮克丝在我耳边轻声呵道：地狱是我们的土地？照旧他们的土地呢？你成了我们的客户，就算真的下了地狱，我们也只会在自己地头上给你利便，怎么会把你扔去让火烤呢？

嗯，听起来是有几分原理……

所以呢，一点都不用忌惮，像个男子汉一样，斗胆地把这份契约给签了，让我们两蒙其利吧。说话的同时，她柔嫩的掌心拂上我胸口，一下轻一下重的搓弄，又痒又舒服的感受，险些就让我失去理智，颔首允许。

照旧不行，在知道生意业务的完全内容之前，我绝对不会签约的。

生意业务的详细条文，都已经写在这份契约里头了，你一看就知道了！唔……不来了，你欺压我哟……

把我碰往她胸口的手掌握住，菲妮克丝的说话，像是情人的叹息似地，降低而富磁性的声线，令人听了，酥软入骨，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乱说！被她给摸得欲火炽盛，却又得不到宣泄，我恼怒的说话更是高声：现在有谁会把这么庞大的契约看完才签约？工具写得这么密密麻麻的，你以为会有人类看得下去吗？

给我这样一吼，菲妮克丝却露出一副心有戚戚焉的心情，把手一摊，委屈道：说得太好了，可是，连人类都看不下去的工具，你以为恶魔会有耐性把它看完吗？

看来至少在这一点上头，人类与魔族可以告竣协议，对于那些会让人、魔都昏昏欲睡的冗长条约，我们都视之为畏途，不想去接触。

菲妮克丝索性收起了契约书，直接对我举行解说。简朴来说，我可以对她许五个愿望，价钱则是用自己的灵魂来交流。这些是与她生意业务的基本条约，但如果一切真是这么简朴，就不会有一堆大叫着恶魔都是骗人的王八蛋的魔导师与妄想者，在怨恨中被带走灵魂了。

传说中，这些来诱人签订契约的恶魔，就好比最黑心的讼师一样，最擅长玩弄文字游戏，在生意业务契约中充满种种陷阱，如果不想所有愿望许完，自己却仍一无所有，那就得在这上头特别小心。

事实上，这些恶魔也不是无所不能，否则世界早已经由他们统治，慈航静殿里那一票神职人员也可以回家吃自己了。我们或许可以许愿我要许多许多的钱、甚至我要永远也用不完的钱，这些都可以实现，在满足客户物欲要求上，恶魔一向很慷慨，可是当许愿说我要酿成世上最有钱的人时，就会遇到问题，因为，现在当今世上的首富，说不定就是他们的另一个客户。

菲妮克丝所能允许于我的，也只是在她能力规模内满足我的愿望，而这些愿望不包罗再给我五个愿望、我要酿成地狱之王之类的不合理要求。至于酿整天底下最厉害的武者、拥有不死生命这类的蠢愿望，我也不会笨到去许，纵然不用传说中的凄切例子提醒，我也知道吃下猛药成为武功天下第一，但在一刻钟后七孔流血身亡；或是被酿成骷髅活尸，以后永生不死的愚昧下场。

一轮讨论花了颇长时间，但整个历程中，我却显得很悠哉，从容不迫。一来，我知道悠闲永远是谈判中的优势要素；二来，我确实没有什么事好着急的。我并不是一个无欲之人，甚至照旧一个许多**的人，然而，那些愿望里头，却没有什么需要冒着高危险去和恶魔签约的。

金银珠宝，对我的引诱力不大，虽然我也喜欢钱，可是只要这世上蠢人照旧那么多，我杀人纵火、偷抢诱骗，要从傻瓜手里骗到钱来，这实在太容易了。好歹我也是阿里布达的子爵万骑长，有职位之便，又学过淫术邪术书上头的技术，要迷昏有钱人，骗光他们的身家，不用恶魔资助我自己就会了。

官职什么的，就越发不必了。失常老爸的官可够高了，但终究是要听命于人，自来伴君如伴虎，官升得越高，死得越快。至于自己去开国当天子，虽然听起来很诱人，但我想这个愿望是凌驾菲妮克丝能力规模，顶多弄个小酋长当当就算了。

把龙女姊姊追上手，该说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可是这个愿望，有点像是一种憧憬，我希望靠自己的气力去圆梦，不想靠恶魔许愿。虽然，要影响龙女姊姊的心智，这愿望也绝对超乎恶魔的能力规模了。

我很想早点把阿雪的红丸给采了，甚至眼前这火辣性感的尤物，我也想弄上床去**弄一番，不外这些都不值得我冒险去许愿。

就因为这样，在漫长的讨论中，我一直显得悠悠哉哉的，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说有什么让我心痒难耐，那就是菲妮克丝在对我轻抚挑逗无效后，竟然蜂腰一扭，老实不客套地坐在我大腿上，弄得我胯间怒举，险些狠狠一棒，就敲在她圆翘美臀上。

以个头来看，身材高佻的菲妮克丝，比我还要高，要坐在我腿上，照理说该是很是怪异的，但实际接触之后，我才发现这男性恩物的绝大利益。她满身的肌肤，真个是柔若无骨，一坐到我腿上，扭动娇躯贴入我怀里，结实而有肉感的浑圆屁股，更绝不在意地在我胯间摩蹭。

我……我以为很难相信妳，妳们恶魔都是狡诈多诈的，说不定我才签了约，妳就马上设法把我给干掉，那我不是太亏了吗？

你怎么这么怀疑我呢？人家、人家好伤心啊！似乎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菲妮克丝转眼间便泫然欲泣，哽咽道：就算是恶魔，我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啊，你以为我们愿意让客人死掉，随随便便砸坏招牌吗？契约中都是有保证的，直到你愿望许完才带走你的灵魂；在你没许完愿望之前，我们不光保障你的性命清静，还附送你从心所欲随身罐，可以有限度地变出你需要的工具。真的是利益多多，人家这么样地为你着想，你却这么样地怀疑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