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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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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啪嗒」一声,妈妈**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著喜气,妖冶的眼睛里闪烁著幸福的神采,微带著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著我!」

说著她把脸庞往我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牢牢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凭证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事后,妈妈都市向我「发发嗲」,体现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宽慰。当下我一只手围绕著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著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著,表达著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著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措施开发著妈妈成熟的**,和她实验过差异体位、差异姿势的**。家里险些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我们天天最少都要**两次,才气满足相互对**的渴求。纵然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袒露的肌肤,都照旧会发生扑上去按倒她的激动。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掉臂的抛到了脑后。

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何等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获得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险些是用赞赏和赞叹的语气,来显示著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斗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只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著,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眇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望见你的小****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厥后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漆黑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妈只好天天半夜都抱著你到茅厕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迫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其时肯定乘机浏览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心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实在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实在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受,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恼怒、那么急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痛惜,柔声慰藉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顽笑哩!已经已往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著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推拿著我的**,一脸陶醉的神色,感伤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时光,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各人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享受著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摩拳擦掌了,只以为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著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

「那尚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盛情的说:「恰恰相反!我不光认可,还企图也抱著妈妈撒上一回尿,就看成是对养育之恩的酬金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乱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脱离。

我那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已往,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小我私家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的**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著,乞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顽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虽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著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越发猛烈。可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基础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著,妈妈似乎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气力,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双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乌黑亮丽的阴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内里刚刚遭受过较量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瞄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怕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著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惊讶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突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展的小腹情不自禁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著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著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须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照旧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宁愿宁愿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照旧尿不出来?啊……我明确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

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著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期待著她的意志瓦解……

没过多久,妈妈果真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发抖著……突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线,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然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连忙发亮了,直勾勾的盯著这难堪一见的美景──漂亮高尚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著,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不停的哆嗦,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目,语无伦次的乞求著,但却无法盖住一泻千里的潮水……

「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悦目极了!」我望著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的排泄容貌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难看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羞耻的心情,但希奇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著,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理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受。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行抑的说。

「急什么,尚有善后的事情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剖析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著下体,将**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清洁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自得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突然望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马上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著鼻子闻著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贫困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著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行,否则就禁绝你上床!」

「那好吧,横竖适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爽性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著,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泰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托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犹豫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壳瓜里尚有几多离奇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相互揉了揉,开始擦洗我的全身。

带著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眯起眼睛享受著,舒适的差点哼作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外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著脸呵叱著,可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著**,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向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其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小我私家都光秃秃的,相互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突然起了开顽笑的念头,反手已往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著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脱离……」我拿起沐浴液,徐徐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著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照旧让我把**巴看成刷子,伸到内里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著地、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挺了起来,娴熟的脱离了两片丰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的**!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啼声,涂了沐浴液的**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似乎有股庞大的吸引力,险些把我连**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著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去吧!那儿是我最清静的家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著粗大的**。我发狂般的运动著腰部,一下下的占领著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干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著,两条修长的**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如波涛汹涌般翻腾,看上去充满了旖糜**的气息。

听著妈妈声嘶力竭的**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了几下,发作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精液绝不留情的射了出去,浇灌著妈妈饥渴的子宫,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   ***   ***   ***   ***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竣事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纷歧大早就背上书包,急遽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原来是可以回家的,可是谁人活该的教育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名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原来天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恣意**的时间。我的**应该是呆在她的**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

旺盛的精神得不到发泄,下午连著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愿著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课堂,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跑抵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部署著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受,二话不说的冲了已往,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著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覆,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忙乱,低声说:「儿子,别厮闹……」

我微感希奇,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制边缘,禁不住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禁绝穿亵服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突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著,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

定了定神,我逐步的转过身,恰悦目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审察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心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已往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委曲挤出欢容,机械的陪著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掷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险些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泛起在我眼前。

──以后,我们三小我私家的关系会是怎样呢?相互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市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体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颠簸的情绪,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记挂著你哩……你什么时候抵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著,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妻子!你的手艺照旧这么棒,才一会儿的时光,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否则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差异名堂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顽笑的说:「是啊,是啊,妻子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围绕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著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或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满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著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伉俪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用饭吧!」

我克制著自己,逐步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似乎照旧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企图!

现在,这个企图已然乐成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可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得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越发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著亲匿。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著,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的死去活来的**,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品味著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著怙恃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里的公务,处置惩罚的怎么样了?没有贫困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著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著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著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措施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忧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欠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企图告退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受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冬风去吗?」

「别著急,别著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嘱咐我要去探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羽觞,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几多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原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以后岂论做投资照旧炒股都手气极旺,险些是只赢不赔,工业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行明确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著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海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照旧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探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工业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偏差……所有工业?千万富翁的所有工业?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刹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心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片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蓬勃了!天,这……这太让人不行思议了……」

我也兴奋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庞大的喜悦充斥著,痛快酣畅的只想大叫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适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惋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恼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泛论著未来的优美生活时,她的眼神里明确的带著依恋和崇敬,就像是在仰视著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未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给我,而且在本能**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逾越伦常的禁忌关系,可是她终究不行能完全起义爸爸、不行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情感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到达预期的目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以为满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连忙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马上飞红,险些惊呼作声,急遽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著几分醉意啃著下酒席,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忙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漠不关心的比划了一下桌子,体现说从爸爸的角度基础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著**,**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液。

妈妈的面庞更红了,神色显得又忙乱又怕羞,焦虑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著,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或许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哆嗦著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行动就不是那么显着,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著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容貌,脑壳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著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充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遽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可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著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著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履历的在洞口周围划著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巨细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蓦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遽端起茶杯掩饰著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老实反映却在我眼前袒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排泄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险些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著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停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徐徐动情,小手也情不自禁的套弄起**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悦目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妻子,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著酒意甚浓的醉眼,大著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循分的扭动著,似乎在期待著什么。我忙调整著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

我侧眼斜睨著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抨击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著他的面和我相互**,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恼怒和失落的心情呢?嘿,真是想想也以为解气……

不外,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的**,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著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子虽大,但终究没到达疯狂的水平,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著,险些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寓目著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行矩步的坐著,无聊的打发著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著,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小我私家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启齿。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默然沉静,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注视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猛烈的疼痛,感应一种被扬弃的痛苦和恼怒──这照旧昨夜谁人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缱绻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小我私家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马上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恐慌的心情,我已经纵身扑了已往,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著,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绝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著左胸上的**,用舌尖舔弄著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著我的脑壳,恐慌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著了!」我喘著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著腿脚从足尖剥离,接著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丰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满身发抖,也不知是畏惧照旧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容貌。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行收拾,那就只管高声的叫吧!」用膝盖脱离了她的双腿,胯下的**抵在了充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著头,屁股猛力的摇晃著,想甩开压迫著她的**,可是她那弱小的气力不光帮不上忙,反而越发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巴吧!」我狞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尚有些干枯的**里……

「呜……」妈妈漂亮的面目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酿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著下半身,绝不怜香惜玉的**著娇嫩的**。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往复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匀称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著,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畏惧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噤若寒蝉的举行的,两小我私家都勉力的克制著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已往,我突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反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围绕著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也恢复了以往**时的那种润滑,**收支的十分利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著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显着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愿认可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逐步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连忙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手忙脚乱的乞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居心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著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著气,奇痒难耐般的扭著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照旧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此外男子接触──包罗爸爸也不能!」

妈妈哭泣著,怕羞忍辱的点了颔首,整小我私家都似瓦解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体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自得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著、似乎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   ***   ***   ***   ***

自那晚事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著妈妈的**。早先几天,她还曾做出起劲,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厥后,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著,只好无可怎样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著我,和我漆黑保持著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告竣了心灵上的默契。天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著俏脸微微颔首,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线人。这样的时机往往是许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缱绻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外,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似乎变的有些畏惧我,小心翼翼的只管制止冒犯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似乎也不像已往那样水乳融会、驾轻就熟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险些每一次都享受到了**,可是**的历程中,她却经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足足的神态。

我很是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措施。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子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盼愿著能恒久的、果真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小我私家了……

嫉妒的怒火在心田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敌视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发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发作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岂非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宁愿宁愿,绝对不宁愿宁愿……我目眦欲裂,牢牢的握住了拳头……

***   ***   ***   ***   ***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注视著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马上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邻,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伉俪一样渡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痛的叹了口吻,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由这里的妈妈撞个正著。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心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张皇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徐徐溢出,带著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偏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著,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禁绝你和爸爸**的吗?」我勃然震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可是妈妈真的已经起劲了……」

「起劲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起劲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发作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何等难受?一想到他拥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允许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差池……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著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认可自己错了么?」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凭证家里的规则,犯了错误该怎样处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说话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差异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饰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满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著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受──昔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真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哆嗦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袒露了出来,接著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著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著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丰满而丰盈,右臀上谁人熟悉的青色胎特另外显眼。褐色的**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著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可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经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覆,原本平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皮疙瘩。我看在眼里,突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确了,当一小我私家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发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羞耻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发抖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召唤,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容貌甚是凄切无助。我却绝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著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下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自制的事?我还没罚够呢……**,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哆嗦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起劲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越发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著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璧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充满了纵横交织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著,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突然又以为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历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著,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缓和的慰藉两句,以到达「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平易近人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现在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以为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原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谬妄绝伦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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