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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房or双人房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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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人物的喜怒哀乐,压过了普华的哭声。

叶爸爸完全吓呆了,很长时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普华扑在父亲腿上失声痛哭,又担心,又害怕。

“爸……爸……”

听她这么哭着叫,叶父亲抬手要打下去,又舍不得,只能拍在她背上,一遍遍问着,“你们这些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说着说着,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过了午夜,平日早睡下休息的叶家还亮着灯。桌上的杯里换了刚开的水,茶冲淡了,没什么味道,只剩下暖暖升腾的热气慢慢飘散。

普华一五一十讲了所有事,听完她的话,叶爸爸起身背手走到阳台上站到现在。他微微佝偻的背影透过客厅的灯正印在玻璃上,令普华几度哽咽。她手边放着一本做好的剪报,上面粘了茶水湿了一小片。里面都是些往年的旧报,按日期精心整理编着号,凡是有名字的地方,一笔一划用铅笔标出来。都是有关她和永道的。

普华坐了许久,手里的东西被抽走,才知道叶爸爸不知何时已站到桌边,把报纸叠好放到一旁。他的眼眶发红泛着血丝,皱纹上叠着青色的疲倦,完全不像个五十多岁的人。

他拉过普华的手叹了口气,一夕间又像老了几岁,慢慢顺着普华鬓边滑落的头发。

“华华,这条路,爸爸不希望你也走。吵归吵,闹归闹,离婚不是那么简单,我和妈妈你也见过了,爸实在……不能让你们也这样。你们还年轻,有什么再商量商量,不行你先在家里住一阵,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再谈谈……永道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也许还有个转圜的余地……不行我去找他说……”

“爸……别……求您了!”普华对永道再婚的事难以启齿,她宁可父亲心里还维持着永道原来的形象,也不愿让他知道永道已经选择了别人,有了新的生活。

她重又跪倒在地上,抱着爸爸的腿,带着哀求劝他,“爸……你别找他……

“你听我说……”叶爸爸不放弃一丝希望,“……让永道过来一起说说,跟我说……你起来!”

叶爸爸拉着普华,她不肯。

“我跟永道说,我问他为什么,不能就这样了……你们结婚这四年永道是怎样的我心里清楚……那孩子不会那样绝情决意。那么孝顺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跟你离婚!上上个月他还说等天不那么热了带你出去散散心……还说跟我学棋……”叶爸爸再度哽咽,泪水顺着眼角流进皱纹里,“我原本想着要是哪天我没了,你身边至少还有永道靠得住,我也能放心。你们怎么就……”

普华摇着父亲的手,用脸贴住父亲温热的手掌,一遍遍寻求着抚慰。泪水再次漫流而出,她如同回到儿时那样,一遍遍自责地认错,“爸……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爸……”

叶爸爸只是摇头,抱着普华,不知道还该说什么。

夜深人静,客厅里只剩下普华一个人,她翻着剪报,揉着酸涩的眼角,时不时还会落泪。剪报的内容从中学开始,然后是大学,永道的名字一点点出现增加,后来的篇幅比她的还要多。其间有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开始他们隐没在同学之中,然后是他们两人的合影。

不得不说出永道再婚的事,叶爸爸才放弃了劝说。他回房里呆了很久,拿了一个装着存折的信封出来放到桌上,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也不再哀痛,也不再乱猜测,只说“先把这个还给永道吧……”。

合上剪报夹,普华把摊在桌上的存折封好,钱是永道私下给爸爸的,她并不清楚,看着爸爸列在账本纸上的明细,她才晓得,从大学毕业开始,永道整整坚持了六年。

父亲必然要伤心,也许,比她还要伤心。

里间传来父亲的咳嗽,普华走过去敲敲门,爸爸没有回话。

回来关了灯,她拉了父亲搭在沙发上的毯子盖在身上,躺在客厅里凑合了一夜。这一夜对她而言,如同之前的很多夜晚,入睡很难,前思后想辗转反侧到天亮才朦胧睡着。

第二天醒来叶爸爸已经出门,桌上摆着买给她的早点,滚热的豆浆上加了盖子,枣糕切成小块,盘里还有摊好的鸡蛋饼。

信封下面压着字条,父亲的笔迹有些凌乱,“天凉了,加点衣服,晚上早点回来,父字。”

父亲只字未提离婚的事,出门的衣架上,多了一条普华留在家里的旧围巾。

上班前,普华到父亲房间转了一圈,床头柜上摆着烟灰缸,里面盛满了点过的烟蒂,显然这一夜睡不好的并不只她自己,装止咳药的小药瓶空了,父亲常戴在身边的健身球也留在了枕边。

那个佝偻的背影又出现在她面前,还有他整晚的咳嗽声。拿起父亲的健身球围上围巾,普华顾不得吃早点,便急忙出门了。

3-9

就像普华用了两年才适应了独身的生活,叶爸爸也需要时间消化他们离婚的消息。

普华住回了家里,一方面是陪爸爸,另一方面是安慰他。她不难看出父亲不愿言表的伤感。他一连几天没有下楼下棋,每天只是站在阳台上听广播看报纸,夜半咳嗽也重了,连周末必要包饺子的习惯都停了一个星期。

但普华似乎轻松了很多,自从和父亲谈完,她可以在父亲面前真实表现出喜怒哀乐,即使快乐的时候非常有限。她时常走到阳台上大口的呼吸,在厨房里忙上几个小时给爸爸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叶妈妈抽空回来过,一家三口围讨论普华的未来,她少不得又要被妈妈骂。再刻薄啰嗦的训斥普华都听得下去,她一句反驳都没有,任妈妈出气。她发短信告诉娟娟妈妈说得那些难听话,偶尔也苦涩的笑笑,自嘲一番。

不用再假装之后,普华把原来房子里四处做样子的东西渐渐收起来,统统锁进储物间,单人床上剩下一个枕头,沙发上也只是一个大靠垫,门口的鞋架上一律都是她的鞋子,连手上的戒指普华也锁进了抽屉再未戴过。

入秋以后,叶爸爸的咳嗽有所好转,普华搬回自己的房子,但每晚和爸爸的电话还是一成不变,只是回家吃饭的次数多起来,每次包饺子的数量比以前少了一半。她换着花样讨爸爸欢心,哪怕稍稍受累也甘愿。

妈妈去过普华的公寓几次,不是检查她的独身生活,就是拉着她说些母女的体己话。但毕竟妈妈是有了另一个家庭的人,她劝的话再好,普华都只当是听过,不会按着做。

秋天的北京还有夏天的余热,但并不再浮躁难耐。普华新一期的杂志顺利上市,林果果的专栏反响良好,杂志社在市立图书馆搞了一次小规模的签售活动,请来当下几个顶梁柱作家捧场。

这些公事虽然占据了大量的私人空间,但成功的分散了普华的注意,让她时时刻刻都忙碌着。唯一遗憾的是那次签售林果果并未出席,忙着论文滞留天津,还好,每个周末她会准时把新一周的稿件发给普华。

她们的邮件往来并不频繁,林果果在最初的邮件里收敛的像个乖巧的学生,“书虫”那样似有若无的试探再也没有过。普华于是壮着胆子问她些婚姻和人生观的问题,林果果的回复并不是长篇大论,但她愿意滔滔不绝的把想法写出来与普华讨论。如此不假时日,普华对林果果的专栏有了更深的领悟,即便对林果果这个人也比以前更了解。

林果果有很多面,并且很准确的掌握着在何时调动自身哪一面的技巧。她近乎完美的回复着读者千奇百怪的问题,继续着她的心理学课程,应付着普华这样的杂志社编辑,她还有一个五岁父不详的儿子——林博。

时光在这年的秋天流转得格外快,可能是经历了是非纷繁的盛夏,普华心情终于沉淀下来。她开始围着父亲找出的围巾上班,坐在地铁里翻着林果果常看的《心理》。每早推开窗,照料她座位旁的小盆栽。绿意盎然的植被只剩下三两片叶子,树上的鸣蝉也没了踪影,办公室里安静的只有编辑们翻阅稿件敲打键盘的声音。不忙的时候,普华就打开电脑欣赏永博拍的照片。一跃成为当红专栏作家的责任编辑,普华的工作变得很充实,连刘燕都说,秋天后她元气恢复了不少,脸色也好了很多,有了笑容。

日子在这样的忙碌中更迭,过去的就不会再回来。普华很清楚,哭泣也是一天,微笑也同样是一天。在整整两年里,这是普华过得最轻松的一段日子,虽然也难免有伤感,低落,甚至潸然泪下的时候。

……

小鬼的婚讯传来时,普华正撕掉办公室积着一层灰的旧台历,在新的一页上写下要做的事情。麦麦的短信刚到,彩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对同宿的朋友来说,这可谓一年里最好的一条消息。

普华难得振奋,她积极参加大家的聚会,庆祝小鬼订婚,跟准新郎见面,参谋婚纱选择,商量操办仪式。那段时间,麦麦唐唐彩虹小鬼偶尔会留宿普华的公寓,加上事事热心肠的娟娟,六个女人凑到一起不可谓不热闹。

普华是其中最有经验的过来人,但她从未操持过婚礼,也未参加过盛大的仪式。她与永道结婚,只是简单的到民政部门登记领了结婚证,事后请双方家人朋友吃了顿便饭而已。所以,经历着小鬼从订婚到仪式的整个过程,她也体会了一次做新娘的感觉,有心酸烦恼,但更多是快乐。

小鬼在北京最美的季节出嫁了,伴娘里没有普华,她站在观礼的第一排,穿着一身最普通的套装,目睹着最好的朋友走上圣坛,牵上新郎的手。其余三个好朋友作为伴娘争抢着代表幸运与幸福的花束,最后却旁落人家。

那一晚,从小鬼的新家回来,普华和衣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跟娟娟讲电话,还在回味婚礼的盛况。

挂了电话,她无所事事的检查邮箱。彩虹承诺的婚礼照片还没有发来,林果果也不在上网。刚准备下线,sn提示永博上线了。

他去新疆采访丝绸之路的专题之后,两个人有许久没有碰上,连翻译的工作他都有些日子没找普华做。

普华点开永博的对话窗口正准备打声招呼,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串文字,很长,字母加乱码,显出打字的人很着急。

最初两句拼音她没看懂,发给永博一串问号,手机就响了。

“喂?普华!”手机信号不好,刺刺拉拉的杂音,永博的嗓门尤其大,“你在哪呢?”

“我……我刚参加完朋友婚礼,怎么了?”

“永道呢!”

“他……”普华再次语塞。

“实验室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妈刚给我打完电话,说永道跟她要了十万块钱,上午汇过去下午就找不到人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他人呢!”永博连珠炮一样质问完,粗粗的喘着气,“靠,什么破线路,这边信号不稳,普华,听见没!”

参加婚礼的喜悦被永博一席话褪得一丝不剩,普华的心不觉往下沉。

“妈给你打电话你干吗老不接,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永道人呢!别是让人骗了!爸血压不好,禁不住着急,你让他马上给我回家,把事情说清楚!钱是小事,人得先回去,你也是!”永博脾气上来从来顾不得客气,完全像个家长似的训斥他们,“你是他老婆,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能袖手旁观,普华,你听见没!”

“我……”普华一时百口莫辩。

“上次永道含含糊糊跟我提过两句,我当是小事应急一下就过去了,怎么现在又弄大了!你说话啊,我问你呢!永道上哪去了,妈急着找他,让他赶紧回家,不回家也得往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他手机怎么不开!怎么搞的!”

“好……我……我马上……找他……”普华战战兢兢的应了永博的要求,根本顾不上挂电话,直接用座机播到海英家里,从尹程那打听永道的下落。再打永道的两个手机,果然都关着联系不上。整整一晚,普华反复打了很多次,到第二天手机里依然是千篇一律的“您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

第二天一早,按着永博的意思,普华克服心里障碍,打电话回永道家里安抚两位老人,又请假跑到尹程单位,无论如何让他帮忙找出永道的下落。

尹程那里隔天才有回信,给了普华一个外地的手机号码,说是永道已经联系过家里。

拿到号码,普华迫不及待拨过去,电话通了没人接,足足响够了一分钟,才有人接听。

“施永道!”

他们太久没有通过话,她担心着他的安危,所以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完全没料到另一端回答的是几声轻微的咳嗽。

像他的声音,她又不敢确定。

“施永道?是你吗?”

她握紧听筒,心也不觉纠了起来。

经过长久的沉默,对方依然没有回答。

磨光了全部的耐心,她又不得不忍下心里的矛盾与芥蒂,放软口气,恳求似的又喊了一次。

“永道吗?”

这一次经过了更久的沉默,在她几乎放弃时终于传来一声低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嗯……”

4-1

施永道的表白,等同于一场山崩地裂,把普华心中原来的平静彻底打破。她从未视他为洪水猛兽,但这场突如其来的感情攻势,让她完全乱了方寸。

周末,她跟妈妈回了姥姥家,在姥爷开的小烟摊前呆呆地坐着照看生意。晚上在舅舅婚前睡过的小单人床上,普华拿起摔坏的梳妆镜照着自己的脸,无法想象“喜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施永道又“喜欢”上她哪里。

于她,生活除了父母就剩下学习,唯一曾企及的不过是纪安永的一份“友谊”。普华连夜给纪安永写了一封信,写了很久,询问他的病情和恢复情况,然后隐约的表达了一些她要说的话。本想像那年的新年贺卡一样放进他座位里,又觉得不妥,回家压在抽屉里迟迟没有送出去。

一周后,纪安永依然没有来上学,普华沉不住气,把信送进了学校信筒。放完信,天空下起了小雨,之后整整一个星期都是阴霾的雨季。纪安永的座位空着,普华心里也有一个角落是空的。

施永道没再主动跟她讲过话,只是似有若无间等待着她的回答。那天她还是落荒而逃了,然后他总是不期然出现在她回家的路上,学校餐厅,转角楼梯,甚至是老师的办公室。而普华会做的只是沉默的躲开。

两天后她悄悄打开信筒,那封信不见了,普华怀着忐忑不安坐在通往顶楼的台阶上看雨,揣测着封青何时会把信交给纪安永,他看后又会作何答复。

十五岁的普华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她看到的只是父母越发频繁的拌嘴争吵,父亲背负着沉重的生活负担。除了繁重的课业,生活里最单纯的快乐是她付出的关怀,忧虑,甚至伤感,而这些她都给了纪安永。

纪安永回来上课是军训结束后一个月,施永道帮他提东西,陪他进教室。裘因组织大家写的问候卡就摆在他桌面上。普华把名字签在了角落处,字写得很小。

之后很长时间,高一六班的一切都和过去一样,偶尔纪安永拿道英语题问普华,体育课上跑圈遇到了会彼此点头打个招呼,他还是那样说声“嘿”,他们的关系也仅限于此。

而施永道的热情,说不清从哪天开始便戛然而止。他不再放学跟她,不在路上等她,甚至故意躲她,似乎那日的表白只是个愚蠢至极的游戏。在惴惴不安的等待中,普华迎来了高中生活的第一次大考。

公布期中成绩前一天,娟娟私下塞给普华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中午顶楼见。

问起谁给的,她说是尹程。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普华频繁望向纪安永的座位。他淡定自若的听着课,感应到她的目光,微微侧头笑了笑。经过整整两个月诚惶诚恐的期待,那一瞬,普华终于能克制住自己,重新把注意力转到课本上。

那个中午,她等所有人去吃饭才独自上了顶楼。

顶楼没有纪安永,有人坐在栅栏边,脚边放着篮球,目光停滞在遥远的某一点上。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举着篮球,一小片阴影从她脸上闪过。

“我的话,你听懂了吗?”他问。

她不肯跟他说话,拒绝面对他,把头低下去望着自己的鞋尖。似乎从认识他开始,她做的最多的也是回避他的目光。

然后他就那么默默走了,篮球弹在地上滚到栅栏边。

下午课前,尹程架着施永道从外面回来,经过普华身边,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作为全区中考化学状元,施永道在期中化学考试中竟然交了张白卷。

……

那年的圣诞,新年乃至春节,普华什么贺卡也没有收到。至于纪安永的回信,她也没有等来。日日见面,并非陌路,又不是她期待的那种关系。

她住在姥姥家的时候,偶尔会和纪安永通个电话,多是讨论学习。挂断电话前,他会礼貌地说上一句“晚安”,普华静静的握着听筒,因为这句道别心里有种无法排解的凄楚。

期中之后,经历了很长的调试期,到期末前普华的成绩才有了起色。然而就在这样的时候,家庭却不再是坚不可摧的依靠,爸爸妈妈之间的问题变得严重了。

考虑到高一后半年有两门会考,父母索性让她住到姥姥家里。她并不很清楚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少之又少,后来常常是妈妈过来陪她住,爸爸一个人在家。父母脸色不好,普华也忍受着低气压,战战兢兢过着每一天。

期末考试前,班主任找她谈话,让她考虑高二选科的问题,并让她和施永道组成互助的对子。一学期来,他的英语成绩糟到不能再糟,而她的化学,从初中开始基础就不好。

军训的绯闻早已烟消云散,每次面对他,她心里不自觉得生出很多怯意和内疚。他有十分的低靡,她至少有一分责任,有时远远望着他孤身打球的背影,她心里的负荷也会多上一分。她通过娟娟知道他还在默默关注自己,广播站选举时帮她拉了很多票,英语比赛给了她很多掌声。

在骑虎难下中,普华最终还是接受了老师的安排,接受施永道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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