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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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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悬崖44

临走的时候他去跟父亲告别,林润站在门口,而林凯书又伏到了书案上,不知在看著什麽。

隔著遥遥一个房间的距离,林润说,“爸,我走了。”

林凯书点点头,只说,“去吧,有空多回来,陪陪你妈。”

林润答应著走了,直到听到门响,林凯书才放下手中的文件,疲倦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案头放著一摞书,在厚重的书页中间,一张照片露出一个残破的角,林凯书把它抽出来,然後久久地看著它。

照片的背景是三江口,江水日夜奔流不息,在这一段狭窄的水域短暂的相逢,激荡地汇聚成咆哮的洪流,然後汇入浩淼的海洋。在江心的游轮上,他和史建明并肩站著,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年轻而锐气,固执且自负。远处是对岸的风景,红顶白墙的小房子,绿树蓝天,阳光灿烂到朦胧的程度,一晕一染,营造出欢愉幸福的假象。

他这一生犯过许多的错误,唯有一个最重大,也最致命,让他时时刻刻在良心的拷问里受尽折磨。在感情面前,道德和原则往往容易被动摇,他最大的弱点就在於不够坚定──而偏偏林润像他。

他的错误已经改正了,至少尽他最大的能力改正了,至於该有的那些惩罚和报应,他始终等待著却迟迟不来,或许永远都不会来了。

他就要死了,如同那些已经死去人,还有被他牺牲掉的良心。一切都无可再挽回,但至少他要阻止自己的儿子,在同样的歧途上再跌倒一次。

平思韵从她的宝贝hermes里拿出卷宗,平铺在史少诚的膝盖上,“就是这些了。”

然後她转过头去,不想再看一遍那些血淋淋的内容,史少诚看得飞快,最後把目光停留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男孩浑身赤裸,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四肢僵硬著,浑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苍白。平思韵瞥了一眼,立刻感到喉头和胃里一阵痉挛,她咳嗽一声,拿回了卷宗。

“被打死的,”她简短的说,“脖子上有掐痕,全身多发骨折,脾破裂,头上也有棍棒伤。肺里没有水,手里是张开的,是死後才被丢到水里的。”

“你看过他了。”

平思韵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苍白地说,“看过了,尸体一送过来我就看过。”

史少诚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她摇摇头,“其实也不是那麽吓人……他在水里呆了不久就给冲到岸上了,那段江水太浅。你不知道,那时候他的眼睛闭著,但嘴是张著的,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呼救……等著我们去救他似的。”

“思韵,你救不了他,但你至少能给他报仇。”

平思韵有些迟疑,“史少诚……你真要这麽做?”

“是。”

“这不只是常靖嘉一个人的事,甚至不只是常兆民的事……有多少人,多少事会被牵扯进来,我们都没办法预料。史少诚,有些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来来去去,有多少人能是完全干净的?”

“思韵,从小到大,我们看过太多不对的事了,但不管我们心里怎麽想,我们从来没有说出来过。我们把那些都默认了,虽然我们没那麽干,但是也差的不远……但我们以前不是那样的。你为什麽要当警察?”

“除暴安良,伸张正义。”平思韵苦笑一声,“当初别人问我为什麽非要干这样,我这麽一说,别人全都笑死了。没人信……我自己都快不信了。”

“有些事我们还是要坚持一下,因为我们能坚持的事,本来就没有多少。”

他的语气很庄重,这让平思韵不由地好好打量了他一会,然後不由自主地,就被那表情的坚定感染了──这世界上究竟有几个人,从来没想过高尚地活著呢?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林润。”平思韵担忧地问,“他和常靖嘉一直是朋友。”

“就是因为他,我才一定要这麽做,常靖嘉这样下去,早晚会拖累他。”

“你觉得你是为了他好?你瞒著他这麽做,他搞不好会恨死你。”

“他会明白的……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未必,”平思韵反驳道,“他有时候是不讲道理。史少诚,其实你了解他吧?只要和身边的人一有关,他就一点原则也没有。”

“他不会。”史少诚坚决地说,“林润和常靖嘉不一样──我相信他。”

平思韵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收拾好东西默默地站起来。她认识他太久了,以至於不会不察觉他的自欺欺人──望著她的眼睛里,正隐约的透出一点犹豫和心虚。

林润回来的时候,病床上空著,浴室里却水声阵阵。他刚在床边坐下,史少诚的电话就响了,林润随手接起,还没等说话,那头就急促地说,“搭上了,就在这周是肯定的,地方还──”

林润说了声“喂”,那头就突然没了声音,而後很快地说道,“对不起,打错了。”

接下来就只剩下盲音,林润看了一眼来电记录,似乎是公用电话打来的。而电话里那女人的声音,虽然有些变了,却怎麽样都觉得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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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悬崖45

他站起身来敲敲门,隔著水声和门,史少诚的声音闷闷地飘出来,“我快好了。”

“你在干嘛?”

“洗澡。”

林润握著门把手死命一摇,不知是没锁紧还是怎样,门竟然就这麽开了。史少诚衣服脱了一半,站在水流下正用手试著水温,林润冲过去一把拉开他,“你想死啊!”

史少诚冲他无辜地笑笑,“我好得差不多了。”

林润没好气地拖著他向外走,史少诚被他扯得狼狈,又不好跟他动手,只能说,“诶诶,轻点,我是病人。”

林润按著他坐到床上去,也不管他身上还粘著水,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你不是好得差不多了麽?”

史少诚心虚地笑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头发显然洗过了,湿漉漉的还有股干净的香味。林润去浴室抽了条毛巾,恶狠狠地仍在他头上,动手把滴水的头发擦干。

他的动作和温柔实在沾不上边,史少诚给他擦得耳朵通红,讨饶一样地举起了手。

林润仍然面色不善,随手把毛巾扔到了一边,被史少诚一把拽过来擦了擦脸,“我总不能脏死吧?”

他语气里倒透著点委屈,无端的有些孩子气,林润愣了愣,抬起手来在他头顶拍了一下。

“我帮你擦擦。”

打了一盆温水,林润打湿了毛巾,耐心地帮他把身体擦干净。他在忙碌著,史少诚却靠著床头,微笑地看著他,表情很是惬意。

林润一寸寸地擦下来,开始时心无杂念,慢慢地就生出了不少念头,手也不大稳了。隔著一层毛巾,史少诚的皮肤仿佛长了嘴似的,用灼热的牙齿咬著他的手心。

“林润,”史少诚不紧不慢地说,“你脸红了。”

他这种语气刹时让林润大为恼火,所以当那淡色的嘴唇得意地弯起时,他想也没想,俯下身去,就用力把它们咬住了。

嘴唇一贴合,简直像磁铁相吸似地难以分开,林润按著史少诚的肩膀,也不顾上他还有伤,气势汹汹地吻了他一阵,才喘著气分开了两人的嘴唇。

“我说林润,”史少诚似笑非笑地把手放在他xiong口上,“这是医院,你多少收敛点。”

嘴里这麽说著,他的手却毫不收敛地动起来了,林润才平稳下去的呼吸又骤然急促起来,含糊地说道,“你真想在这做?”

史少诚抽回了手,简短地说,“不想。”然而话音刚落,他就抓著林润的手腕,引著他的手挪动到某个剑拔弩张的部位。

林润一握住他,他就低喘了一声,然後是叹息似的绵长呼吸,随著他的动作起落漂浮。在急促的呼吸里,林润温柔动著手指,另一只手则放在了他的xiong口,不自觉地抚摸著那里一道浅色的伤疤。

他的心跳突突地撞击著林润的手掌,让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在突如其来的刺激里,史少诚微微地扬起了头,半闭著眼睛,嘴唇却微开著,那表情分外地性感。

只是这样看著他,就让林润激动得有些恍惚,他迫不及待地俯身过去,重重亲吻那微张的嘴唇。几乎是与此同时,被亲吻的人在一个短暂的痉挛之後,叹息著攀过一座巅峰。

林润松开嘴唇,看见史少诚额头上闪著的一层薄汗,释放後的表情有些轻快的茫然,然而又十足的诱人。

“就这麽完了,嗯?”林润挑逗地拍拍他,口干舌燥地问。

史少诚仰起头,狡黠地笑著说了句“我是病人”,然而动作却全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两个人又如胶似漆地亲吻了一阵,正是荷尔蒙大开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史少诚侧头看了看,等到看清来电显示的时候,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林润正诧异著,他已经拿过手机,转过头很正直地说道,“林润,你刚才好像忘了关水。”

浴室的水一直就没有关,沙沙作响好一阵了。林润没说话,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走进浴室关好了水龙头,再出来的时候,史少诚已经不见了。

林润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史少诚才从外面走进来,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他解释道,“我爸的电话。”

林润也毫不在意地答道,“啊。他今天要来?”

“不来了。”

两个人都没再提这件事,又说了一会不相干的话,林润下楼去买晚餐,走进电梯的时候,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问你两个人。”他简短地说,“万嘉和万磊,据说是兄妹。”

在描述了两个人的特征以後,那边顿了顿,给了肯定的答复。

“认识的,不是亲兄妹,表兄妹之类的。都不是n市人,来了没几年,万嘉以前在赌场上很有名气,和黑道的关系也说不清楚,不过最近都没什麽动静了。”

“万磊呢?”

“检查官,就是个普通检查员。不过他岳父有点来头,是省里的副检察长。他舅舅你也应该认识,司成辉,纪委的那个。”

林润握著电话,一时没说话,那边等了半天,直嚷著“喂?喂!”

半晌後他才说道,“行,我知道了。谢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走出了电梯,被清凉的晚风一吹,手心和背後冒出的冷汗立刻就让他打了个寒战。

不止史少诚一个人看到了来电显示──那个电话并不是史建明打来的,而多亏了这样,也让林润瞬间想起了那个他随手接起的电话──那个女人不是万嘉,又是谁呢。

大厅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林润站在电梯门口,被来往的人撞了几次,仍然处於一种茫然的状态里。他并不愿意去怀疑,但这样一个事实是确凿无疑的史少诚在策划著一些事,然而这些都是要瞒著他的。

几乎是直觉地,他想到了常靖嘉。

住院期间总是要有点福利的嘛

小史同学,趁著还能享受,多享受吧……

欲望悬崖46

那晚到了就寝的时间,两个人却都没有睡意,林润洗漱完了,随口说了句“说吧”,史少诚“嗯”了一声,却又说,“灯开著吧。”

於是林润留下了一盏床头灯,蜡烛一样温柔暗淡的光,两个人躺在床上,全看著墙壁,不知为什麽,都害怕起在黑暗里面对面的场景来了。

时锺滴答滴答地响著,小半个夜晚就这麽消失殆尽,林润一动不动地想著一些事,史少诚却突然轻声而犹豫的叫了他。

“林润,你睡著了麽?”

林润低声说,“没。”

“过两天我打算出院,医生也说差不多了。”

“行,明天我问问有什麽手续要办。”

“林润,明天你要出去麽?”

“回家一趟,我爸叫我回去。”

“有事?”

“最近我爸非让我相亲,老叫我回去。”

停顿了一会,史少诚的声音居然有点迟疑,“林润,你打算──”

“我没打算去,”林润打断他,“我也没打算结婚。”

过了一会,他又说,“这样挺好的。”

有那麽一会,两个人都没说话,屋子里只有光线无声地流转著,像有生命似的,温柔的亲吻著林润紧闭的眼帘。然後很突兀地,史少诚也转过身来,有一种低沈厚重的声音说道,“林润,我爱你。”

林润愣了一愣,倏地睁开眼睛,史少诚正看著他,在光线犹如一个魔法,把那双漆黑的眼睛,晕染成了一种深情的琥珀色。

“史少诚,”林润直视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

谁也没有移开目光,静静的对视里,时间和空间卷曲起来,真实混淆著谎言,谁也分辨不清。

“没有,”史少诚看著他的眼睛说,“怎麽了?”

“没事。”

“睡吧。”

然後他伸手关上了灯,那光线却没有消失,只是慢慢熄灭。林润沈重地阖上了眼睛,心里的担忧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鲜明了。

第二天林润起的很早,出门的时候史少诚还在沈睡。他在他床边站了一会,看著那男人端正的睡脸,终於还是俯下身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被他这样一碰,史少诚睁开了眼睛,却好像还是没睡醒的样子,目光恍惚的没什麽焦点。

“我走了。”

史少诚的声音很含糊,好像做梦似的,“早点回来。”

林润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史少诚又说道,“早点回来。”

那声音好像梦呓,林润没在意,关上门径直下了楼。在车上的时候,他给常靖嘉打了个电话,对方显然没睡醒,声音里透著一股脑火。

“我有事跟你说,很急。”

常靖嘉嘟囔了几句,似乎在抱怨时间还是什麽的,最後他打了个巨大的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下去要去锦江宾馆。”

“我去找你,几点?”

“四点吧,你上楼了再打我电话。”

林润答应著,还想再说话,常靖嘉又打了一个哈欠,极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

到家的时候,难得父亲没有应酬,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不知望著什麽出神。林润在门口站了一会,终於没去打扰他,转身去了阳台。

母亲正在晾衣服,看见他来赶紧擦干了手,开门见山地说道,“润润,跟人家说好了,下周三一起吃个饭。”

林润叹口气,“妈,我真不想结婚。”

“没让你结婚,就是认识一下,”母亲按了按太阳穴,很疲惫似的,“你就见见吧,嗯?”

林润这才发现,母亲看上去有些异样,他从来没见过她这麽憔悴疲倦的模样,好像刚刚大病了一场似的。

“妈,你身体没事吧?”

“我没事。”母亲放下手,用一种倦怠的眼神看著他,那语气简直是近乎恳求的了。

“润润,你也快二十四了,这麽多年来我也好你爸也好,都没怎麽要求过你吧?从小到大我们就没给过你压力,但是这件事上,你就稍微听话一点,嗯?”

“我──”

“林润,你能不能别让你爸再cāo心了?你爸──”

她突然不说了,甩甩手又去晾衣服,林润惊诧地问,“我爸怎麽了?”

母亲背对著他,慢慢地说,“你自己想想,你从小到大,你爸有多宠你。你就让他省心一回,行不行?”

林润只好含糊地答应下来,心里却有了点轻微的疑惑。

之後的时间里,谁也没再提这件事,一家人围著桌子安静地吃完了饭──一旦连母亲也不说话,家里就真的静下来了。吃完饭,林凯书立刻回到了书房,林润帮母亲收拾了碗筷,惦记著去见常靖嘉,坐了一会就要离开。

母亲说,“去跟你爸说两句话。”

她语气里有些奇怪的地方,然而又说不准是哪里,林润犹豫著走到书房,林凯书仍然坐在书案前,半闭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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