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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1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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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管着她,她都应该小心地巴着自己。

诧异了一阵后,陈微的脚步一顿,她突然记起来了,是了,陈容已被王七郎看中,怪不得怪不得了。哼,她还真是想得好啊,呆会我就跟父亲说,要他拖下去,别把阿容送给王七郎,便让她与她的心上人这样分离着。

想到这里陈微脚步一转,直接朝主院方向冲去。

早在两女争持时,平妪等人便看在眼中,不过他们也只是干瞪眼,却无能为力,自家女郎的性格他们是熟悉的,对她的要求可不能太高,毕竟她现在比起在平城时已经收敛文静太多了。

安静了一会后,尚叟走到陈容的房门前,说道“女郎,田地已买好了。”

“当真?”

陈容大喜,她呼地一声把房门拉开,双眼放光地望着尚叟,连连问道,“买了多少?”

尚叟朝她双手一拱,道“整个南阳城中人心惶惶,大伙都想甩了田地离开此地。那地便宜着呢。平素里,那些帛布的,只可以购田百亩,这一次足足购了六七百亩,而且都是良田善地。不止是田地,便是那些雇农也一并留下了,他们说,只要主家给他们一碗稀粥喝,便是没日没夜的干,也是愿意的。

奴见这些人也是可靠的,便都应了下来。至于规矩则按以前的不动,毕竟我们是挂在冉将军的名下,若是太苛刻可就给他添黑了。”

陈容点了点头,挥手道“这些就不必跟我说了,叟自做决定吧。”

她望着外面,想道六七百亩良田?想来族姐陈微的陪嫁,也只有这么多吧?这一次,自己总算有些资产了。

想了想陈容低声吩咐,“叟,趁这两日,把粮票拿出七车,去换一些铺面,也记得冉将军的名下。记着要南街的。”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你要大伙当着外人,便统一说,我用七车粮票换了书简。”她这次带来的书简中有一些是父亲珍藏的秘本,正可拿出来充充数。

尚叟担忧地望着她,叹道“女郎,若是你父兄突然来信,令你前去建康,这些可找不到好买家啊。”

陈容摇了摇头,微笑道“不必担忧,去办吧。“

望着尚叟离去的背影,陈容沉思了一会,跑到房中,拿起马鞭冲到后院耍了起来。

转眼,一天过去了。

这时刻,随着冉闵的回来,整个南阳城都热闹起来。各大家族不停地举行夜宴,请他为上宾。

这些人中,有很多并不相信冉闵完全站在汉族人这一边。可他们是想,万一冉闵真地进攻南阳城,也许他看在自己对他这么客气的份上,会放自自己一马呢?

第三天,陈容的院落里,再次坐满了各房的女郎们。

这些女郎们说起来也奇怪,她们看不起陈容,与她说话时,总不免连讽带刺。可是她们又喜欢来她的院落里。如陈微陈琪陈茜这三个性格相似的女郎更是,似乎挺享受与陈容说话时那种直白不需拐弯抹角地痛快。

这一日,她们又坐到了陈容的院落中。

陈茜吃了一口糕点后,皱了皱眉头,向陈容说道“你不是有的是粮和财帛吗?怎么连些蔗糖都舍不得,这糕点一点也不甜。”

陈容闻言,笑了笑,有意无意间,她朝平妪看了一眼。

平妪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在一侧笑了起来,“这个二姑子就不知道了,我家女郎啊,用七车粮票换了些珍本绝本书简呢。

现在家里的存粮只有四五车了。”

这话一出,众女的低语声同时一止。她们抬头看着陈容,那目光中,又是好笑又是说不出地惋惜。

可是,偏编没有一人能说什么。在这种时候,用珍贵至极的粮票换书简那是何等风雅之事,何等高洁之举?

众女愕愕中,陈容低下头来,她微敛右袖,举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酒杯后,是她忍俊不禁的笑容。

好半晌,陈微说道“阿容,你做这样的事怎么不经过我父亲?”声音有点急。众女齐刷刷看向陈微。

陈微一怔,马上明白自已失态了。不管怎么样,陈容是另一支族的,她对自己的财产还是有着绝对的处理权的。陈微这话一说,便似她们父女都在算计陈容的财产似的。

陈微讷讷一笑,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是,是这个时候,粮票何等珍贵,我替阿容心痛罢了。”

她这话一出,陈茜哧笑出声,道“阿微,你俗了。“

陈茜的姐姐陈琪慢条斯理地讽刺道“阿微本是俗物。”

这话一出,陈微都要哭了。她红着眼眶,嘴唇抿得紧紧的,眼前这两位姐姐,可都是嫡女,她哪里敢对她们无礼?

陈容低下头来,她再次以袖遮脸,饮了一小口酒,挡住了脸上的舒畅痛快。

这次回来后,她听到平妪说,陈元派来管制他们的人,到仓库去过几次。当时她就知道了陈元还在算计她的粮。

果然如此。

陈微红着双眼,泫然欲泣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陈氏阿容可在?“

众女一怔,平妪连忙应道“在呢。”

那声音道“我是王家的人。”

王家?平妪急急走出,对着院门外的人一福,道“请吩咐。”

那人捧上一份做工精美的请贴,笑道“明日午时,阳水之滨,湖山之侧,众君泛舟而游。如此时机,怎能无美相伴?听闻陈氏阿容得了王七郎的玉佩,请卿抱琴而,以助雅兴。”

平妪接过请贴,望着那大步离去的王家仆人好一会,才傻傻地转过头看向陈容。

这时刻众女都在看向陈容。

陈茜率先笑了起来,她以袖掩嘴,格格说道“阿容,你的七郎想你了。”

她的话中带着酸意。这请贴可不简单,它明显是出自士大夫之手。能出现在那样的风雅宴会上,本身便是一种荣耀。

与陈茜一样,庭中的女郎们都对陈容露出了妒忌之色。

这时,陈微在一侧突然说道“阿容跟了王七郎,也不过是做妾的。她有什么资格当七郎是她的?”

陈微抬起下巴,鄙夷地盯了陈容一眼,向陈茜说道“姐姐这话,失了尊卑主次。”

陈茜知道,她这是在报复自已刚才骂她是‘俗了’,她有心想反讽两句,但是陈微的话又说得很有道理,只得怏怏住嘴。

就在这时,陈容站了起来,她朝着众女一福,低声道“阿容身体不适,告退了。”

说罢,她急匆匆向寝房中跑去。

望着她逃之夭夭的背影,陈微叫道“阿容伤心了?何必呢,以你的身份,能许给王七郎为妾,也是抬举了啊。”她说到这里急急以袖掩嘴,心中为自己的直白刻薄有点悔意,可是,望着陈容那只能逃遁的背影,却又涌出一抹痛快。

陈容钻入了寝房中。

她从墙上摘下马鞭,在虚空中‘啪啪’两下,恨恨地说道“真恨不得撕了她们的嘴!”

骂出一句后,她气恨稍平。无力地退到塌上坐下,陈容怔怔地出起神来明日午时,阳水之滨,抱琴而去?那么说,我要见到王弘了?说不定还可以见到别的名士。

想到王七郎,她小手握成拳头,暗暗发誓见到他后,非要他把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收回不可。

第69章 套近乎

下午时,外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婢女声音,“阿容可在?”

平妪迎上去,笑道“在呢。”

一个十八九岁,圆圆脸,大眼睛的少女走了进来。这少女虽然做婢女打扮,可一身淡紫罗衣,笑容矜持,看起来比一般的女郎还要像女郎些。

这婢女朝着平妪望了一眼,瞟向寝房中,笑道“我家主母阮氏有请阿容。”

阮氏?陈元的嫡妻?

陈容一凛,她连忙站起来,在房中应道“请稍侯,陈容马上来。”

那婢女一笑,应道“是。”

不一会,陈容便换了一套她在平城时穿过的旧裳裙,出现在台阶处。

那婢女见她出来,再次福了福,向后退出一步,示意她先行。

陈容提步向前走去。

在她的身后,那婢女领着两个小婢女,娉娉婷婷地走着。她地动作,透着一种矜持和培养多年才有的礼数。而这些,来自北方,父兄疏于管教的陈容,是不懂的。

陈容朝她望了一眼,刚把脚步放慢,学着她那般碎步而行。转眼便想道,自己又用不着巴结阮氏的,再则,就算她想巴结,也改变不了什么,何必邯郸学步的?

想到这里,她索性放开脚步,快步而行。

几个婢女见她步履生风,呆了呆后,连忙提速。

当陈容来到阮氏所在的院落里,三个婢女都有点气喘吁吁了。

来到院落外,那婢女喘了一口气,朝陈容强笑道“小娘子稍侯,容我禀过主母。”

陈容点了点头,侧过头打量着四周的景色。

不一会,那婢女的声音传来,“阿容,进来吧。”

“是。”

陈容应了一声,快步跨入院落。

那婢女站在台阶上,她含着矜持的笑容望着陈容,见她走近,微微躬身,道“主母在里面侯着呢。”

“是。”

陈容越过她,直直地走入堂房中。

这堂房装饰得富丽堂房,最先映入陈容眼帘的,是一座高达三尺的珊瑚。这珊瑚,不管是光泽还是完整度,都不比她在平城时砸碎的那

个要差……如此贵重之物,被这般随随便便地摆在红木几上。

陈容把目光从珊瑚身上收回,朝着堂房正中,精美的玉石屏风之侧,安坐在塌几上的妇人盈盈一福,唤道“伯母。”

这妇人四十几岁,肌肤丰润,脸上没有丝毫皱纹,一张容长脸上,挂着疏淡的笑容。

在这个妇人的身后,站着一个陈容见过的少妇,这少妇二十七人岁,正是她刚来那日拆穿她装病的。陈容知道,这少妇是陈元的妾,

不过她是阮氏身边人,自身又精明能干,深受陈元宠爱,虽是妾,却比一般的妾地位高多了。

阮氏微笑地看着陈容,朝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方手轻指,“坐罢。”

“是。”

陈容走到那塌几处,大大方方地坐下……从头到尾,她的动作都带着几分率性和粗鲁。不知不觉中,阮氏蹙起了柳叶眉。

望着自坐下后,便低着头,一声不吭的陈容,阮氏温和地开口了,“阿容,伯母数日前刚刚抵达南阳城,一回来便忙于诸事,疏忽了

你,你可有怪责?”

陈容闻言,连忙欠身回道“不敢。”

阮氏慢慢一笑,“阿容父兄不在,我便是你的母亲,不必拘礼。”

陈容应道“是。”

阮氏收回目光,脸上笑容稍减,轻言细语地说道“阿容,你还有一个月,便满十五了吧?”

难不成她叫自己前来,是为了婚事?陈容心中格登一下。

她再次欠了欠身,答道“是,伯母好记忆。”

阮氏低叹一声,道“都快十五岁的小娘子了,哎。”

她的语气中,有着陈容听不懂的责备。

对陈容来说,既然听不懂,就当没有听到。当下,她依然低收顺目,却是面无愧色。

阮氏的眉头,不由蹙得更紧了。

她端起杯子,饮了一口人||乳|,徐徐问道“阿容那一院,如今是谁管事?”

站在她身后的少妇上前一步,欠了欠身,恭敬地回道“小姑字身家丰厚,向管事要求一切供应,自己承担。”

阮氏蹙眉道“这可不行。”她放下杯子,道“我和她伯父既已接手过来,岂能如此放任于她?”

她目光转向陈容,温言说道“我只有阿微一个女儿,便再多一个,也是喜事。阿容,以后你的吃穿用度,全部照着阿微的份例,可

好?”

陈容低眉敛目的,闻言她犹豫了一下,道“禀伯母,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郎主说府中少粮,要求裁减奴仆。可我那些奴仆,都是看

着我长大的,阿容不愿裁了他们,便向郎主要求自行承担一应支出。”

她顿了顿,笑了笑,十分直接地问道“如果伯母不会裁减我的奴仆,阿容一切愿意。”

一直蹙着眉头的阮氏,闻言暗暗摇了摇头。

等陈容说完,她轻叹道“我真是有罪啊,阿微也罢,阿容也罢,都是举止粗疏,说话也……哎。”

按道理,她一个长辈如此责怪自己,陈容应该站起来向她请罪。可陈容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的,竟还是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阮氏的柳叶眉蹙得更深了。

她转眼看向那少妇。

少妇上前一步,在她身后低低地说道“也许正是因为她这样子,王七郎才会看重于她。”

阮氏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

她再次看向陈容时,那笑容己真诚多了。

举起人奶再次饮了一口,阮氏笑道“阿容果真如你伯父所言,是个率真可爱的。

陈元说她率真可爱?陈容差点失笑出声。

阮氏似是不想与她久呆了,当下声音微提,轻言细语的语调,快速了二分,“阿容啊。”

“你已十五岁了,也不小了,以后嫁了人,还是得多加注意的。”

她抬起头,向外面唤道“弄儿,去把三郎叫来。”

“是。”

在陈容的纳闷中,不一会功夫,一个略带沙哑的青年男子声音从外面传来,“母亲我我?”

阮氏一听他的声音,便是笑逐颜开的,她慈爱地唤道“三郎,进来吧。”

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应声入内。

他陡然看到陈容,不由一怔。

不过他很快便收回目光,朝着阮氏施了一礼,恭敬地唤道“儿子见过母亲。”

“我儿过来坐罢。”

“是。”

落坐后,青年的目光转向陈容,问道“母亲,她是?”

“她呀,便是阿容。”

“什么?”

青年一惊,他好奇地盯着陈容,道“便是那个弹奏凤求凰的阿容?”

阮氏拍了拍他的手,责怪道“休要如此说你妹妹。”

她含着笑,向陈容说道“阿容,这是你三哥,以后,你也阿微一样,把他当亲哥哥吧。”

陈容依然低眉敛目地应道“是。”

她站了起来,朝着青年福了福,温驯地说道“见过三哥。”

陈三郎还在盯着她上下打量,闻言站了起来,还了一礼,笑道“阿容不必多礼。”

阮氏满意地一笑,温言唤道“阿容啊,你三哥啊,可是个多才多艺的,你以后要与他多多亲近。至于那些举止粗疏言语无状的。还是

少走动的好。”她可能是看到陈容着实迟钝,这话已说得很直白了。

她说得这么直白,陈容还是听不懂。

她愕愕地抬起头来,迷糊地望着阮氏,道“举出粗疏言语无状的?谁呀?”

在陈容的记忆中,除了她自己,她还真的不知道有哪个人,当得起这样地评价。

阮氏盯着她迷糊的样字,眸中闪过一抹不耐烦。

而坐在她身边的陈三郎,这时终于发现陈容的长相颇为诱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打量不休。

在有点难堪的气氛中,那少妇站了出来,甜笑道“好了好了,阿容,你伯母累了,我送你出去吧。”

陈容差点吁出一口长气,她连忙站起,应道“是。”

少妇扭着腰肢,走在陈容的前面。

来到台阶上时,少妇凑近陈容,压低声音说道“阿容,带到你府中来的那几个,我们平素是不屑的。哼,就算她们身份上是嫡女,可

看那修养那样貌,又哪里比得上阿容你?”

至此,陈容才恍然大悟原来阮氏说的是陈茜和陈琪啊,不对,陈微也是与自己走得近的。阮氏的话中应该包括她。

少妇见到陈容终于明白了,笑容不再那么僵硬,她朝着房中瞟了一眼,又向陈容说道“明日里,那王七郎是不是约了你游湖?”

陈容怔怔地点了点头。

少妇见她还是不明白,笑容一僵,她无力地压低声音,说道“明日,就让你三哥送你去游湖吧。”

陈容再次恍然大悟。

她朝着少妇福了福,恭教的,干脆地应道“是。”

少妇满意地点了点头,亲切地说道“回去吧。”

“是。”

少妇目送着陈容远去的衰影,大摇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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