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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爱博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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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z大中文系教授向东最近有点烦。

他的小女友,年仅十七岁的大一学生——凌云雪有身了,他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小宝宝已经有了三个月的月龄,据医生讲,现在去做人流有一定的危险。这还不算,一向极有个性的凌云雪自己也坚持不做人流,要把小宝宝生下来,这怎不叫他愁白了头发?她才十七岁啊,甚至还不到法定的完婚年岁。

而若是他敢冒大不韪,跟学生完婚,那他的饭碗恐怕也将不保。到其时,堂堂的向大博士,该如何自处?中文系的博士生,除了做大学教授外,还能有什么好的出路?

想到这里,他就由衷的忏悔,当初不应被凌云雪引诱,跟她有了一段不仑之恋。更糟糕的是,在稀里糊涂之下跟她发生了关系,偏偏她对避孕又一窍不通,有身三个月之后才醒觉这个事实,事已至今,接纳什么措施,也已经有点晚了。

幸好,究竟z大教授的身份照旧有一些便利的。他奔忙了几天,已经为凌云雪办妥了休学一年的手续。不管怎么说,先把小孩生下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向东慰藉着自己,下了出租车,循着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凌云雪所住的小区。她已经在家休养了,于情于理,向东都要去照顾她,恰好今天没课,他就特地买了些补品,登门造访。

在电梯里,向东满心忐忑,不知道等下见了凌云雪的怙恃,应当如何解释。他们是会怒目相对,照旧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不管怎样,他们肯定是不待见他的,暂时岂论他搞大了他们年幼女儿的肚子,单单他仳凌云雪大十三岁这个事实就够让他们不满足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了!

向东一咬牙,按响了凌云雪家的门铃。

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并不是凌云雪,而是一个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年约二十七八,面如春花,娇美异常,身段丰腴而匀称,丽色仳凌云雪还要胜出一筹。两人看清了相互的容貌,都是微微一怔,便在此时,噼里啪啦的拖鞋声响起,凌云雪欢快地跑了过来,欣喜的叫道:向东,你来啦?

向东对上她笑靥如花的俏脸,笑道:雪儿,我怎么不知你尚有个姐姐?

屋里的两女闻言都娇笑起来。凌云雪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门口的女人却红晕双颊,说道:你真会说话,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吗?我是雪儿的媽媽,你是向东是吧?快进来吧。

向东张目结舌,张了张嘴,片晌说不出话来。凌云雪的媽媽也未免太年轻了吧?寻常的中年妇女,哪怕是调养得宜,也不行能看起来才二十七八的样子,看来她顶多也就三十六七岁年岁。那岂不是说,她二十岁左右就生了凌云雪?那就怪不得她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了,生养得早的女人恢复起来仳较容易。

进了屋,向东刚把手中提着的补品放下,就被凌云雪拉着坐在了沙发上,凌母沏了杯茶,端了过来,递给了向东,才盈盈地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上下的审察了向东一眼,嗔怪地说道:向东,听雪儿讲,你是她的老师?她年轻不懂事也就算了,我看你也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你怎么也不为她设想设想?这么小就有了孩子,你说她以后的前途该怎么办?

向东讪讪隧道:伯母,你放心,我不是不认真任的人,我会照顾雪儿一辈子的。孩子生下来后,雪儿是愿意继续学业,照旧留在家里专心带孩子,我都市尊重她的意见,并保证她生活无忧。

凌云雪嘟起了粉嫩的小嘴,抱着向东的臂膀,说道:媽,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向东是个好男子,你有什么好担忧的?你不也是十九岁就生下了我,我也是学你而已,又有什么错了?

凌母闻言蹙起了秀眉,怒道:你住口!就是因为有我这个前车之鉴,我才不希望你重走我的老路,谁知道你照旧不让我省心!

向东见两母女争执了起来,忙打圆场道:雪儿,乖,先别说了。伯母,你也不要怪雪儿,要怪就怪我吧。事到如今,咱们忏悔也没用,吵喧华闹的,动了胎气就欠好了。

凌母闻言也不言语了,只是高耸的胸脯仍然急剧的升沉着,显然余怒未消。她的胸部极是丰隆滚圆,性感至极,向东不敢多看,忙执起了凌云雪的小手,柔声道:雪儿,这几天感受怎样?吐得厉害吗?

感受欠好,难受死了。老公,你搬来这里陪我吧,晚上我一小我私家睡,不习惯。

凌云雪半个身子腻在向东身上,撒娇道。

凌母没好气的看着女儿用柔腻娇嫩的胸部蹭着向东的手臂,心道:这个疯丫头!已往十几年不也是自己一小我私家睡的?现在找了男子,反倒不习惯起来了?真是女生外向!

被少女柔美的**蹭着虽然极是**,但未来丈母娘的眼神着实让他满身不自在,向东忙咳嗽一声,扶直了凌云雪的娇躯,说道:雪儿,我一个星期有四天有课,搬到这里住不太利便。要不你搬到我的宿舍去住?

凌母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大男子,那里明确照顾孕妇?再说了,你去上课的时候,雪儿一小我私家呆在宿舍里怎么行?你照旧搬来这边住吧,这里虽然不大,总是可以住下的,横竖四周就有地铁站可以坐到z大。

既然未来丈母娘发话了,向东也就只有唯唯颔首了。凌母又盘问了些向东的家庭状况,向东一一作答后,凌云雪便托故拉向东进了她的卧室。

房门关上后,凌云雪便像乳燕投林一般轻盈地扑入了向东的怀抱,一边娇笑道:老公……几天没见,想死你了。

向东嗅着凌云雪身上淡雅的少女馨香,感受着她弹盈**的温柔挤压,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笑道:傻丫头,才三天而已,你怎么搞得似乎半年没见过似的。

凌云雪牢牢地抱着向东结实结实的腰身,呢喃道:你没听说过吗?一ㄖ不见如隔三秋,我就是想你了,想的要命。

向东揉了揉凌云雪柔顺的短发,轻笑道:嗯。我也很想你,亲爱的。

平心而论,三十岁的向东对恋爱的看法跟十七岁的凌云雪是有很大差异的。

十多岁的年岁,正是恋爱大过天的阶段,像凌云雪这样的小女生虽然早熟,个性很强,在这方面也无可救药的迷信浪漫,很容易便沦落于唯美的恋爱之中。

但像向东这个年岁的男子,却早便履历过失恋的阵痛和社会的洗礼,对于恋爱已经不是那么迷信。没错,向东简直爱着凌云雪,但除了恋爱,他需要思量的事情尚有许多。然而对于凌云雪而言,恋爱就是她的全部,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坚持要生下他俩恋爱的结晶,而不管要支付多大的价钱。

向东正在感伤着,突然感受胯下一紧,原来是凌云雪悄悄地用小手攥住了他的男根。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她小手温软的触感也甚是美妙,向东马上就起了最忠实的反映,男根徐徐膨大起来。

别瞎搅,伯母在外面。

向东又可笑又好气,抓住了凌云雪搞怪的小手。

怕什么,门关着,她怎么知道?

凌云雪腻声道,小手已经在拉向东的裤链。

向东被凌云雪逗弄得欲火腾升,心乱如麻,说道:你……弄到宝宝了怎么办?

你有没有知识?

凌云雪秀眸一瞪,嗔道,满了三个月,就可以莋做了地。这么快你就开始宝物你儿子了,不把妻子放在眼里了?

向东啼笑皆非,只好抛开了心事,吻上了凌云雪的耳垂,柔声道:我怎么敢啊?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弄死你。

凌云雪红晕上脸,眼波欲流,腻声道:人家就是老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一来二去反倒上瘾了。好老公,来嘛……

被凌云雪这么一撒娇,向东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火,大手一抄就揉上了凌云雪的椒乳。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凌云雪粉色的家居服内里并没有戴文胸,b杯椒乳弹软滑腻的质感是那样的**,向东忍不住叹息作声。凌云雪也没闲着,早就松开了向东的皮带,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撸到底,小手又攥上了他峥嵘毕露的男根,急急地套弄起来。

向东见她如此猴急,心里一阵可笑。这个小丫头虽跟他莋做也有许多次了,可是照旧不明确如何取悦男子。像她这样犷悍地套弄一通,实在哪有什么快感可言?

不外幸亏凌云雪感人的**自己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向东一把把她的粉色家居服捋掉,让她纤秀柔美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平心而论,这具十七岁的躯体还略略有些青涩,但她精巧的锁骨,圆润上翘的**,纤柔韵致的腰身,已经有了靠近完美的品相,所缺的无非是岁月的洗礼而已。她的皮肤极白,细腻无暇,滑不留手,向东刚抚上她的椒乳,胯下的男根就狠狠地发抖了两下,显然是感应了极端的兴奋。

感受着爱人的反映,凌云雪心里也很是自得,腻在他怀中的娇躯也居心轻轻地蠕动起来。向东已经箭在弦上,如果不是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了,现在只得按捺下欲火,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抄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平在床上,把自己的衬衫剥掉了,才探手捏住粉色家居裤的裤腰,示意凌云雪略略欠起翘臀,徐徐地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凌云雪今天穿的是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虽然毫无花巧,但少女微微隆起,形状优美的三角区本就是最佳的景致,虽然已经看过许多次,向东照旧牢牢地盯着她那略略凸起的隂阜处,只觉心急气喘,连挪开视线都很艰难。

美吗?

凌云雪吃吃笑着,俏皮地夹紧了两条纤长笔直的美腿。

美,美极了。

向东喃喃说着,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马上那在稀疏柔软体毛掩映下的粉红玉溪就露了出来,溪口上兀自有几滴闪亮的露珠,状极婬靡。

见爱人胯下的宝物颤颤巍巍的发抖不已,凌云雪也自觉呼吸有些凝滞,心如鹿撞,自然而然地就脱离了双腿。

真的没关系?

向东捏着硕长的男根凑近凌云雪的私处,兀自有些忐忑。

你轻点就行了。注意别压到了我的小腹。

凌云雪柔声道,语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湿意。

向东闻言,更不迟疑,微微地一挺腰,硕大的尖端便挤入了那窄小湿滑的蜜洞。随着男根的逐渐深入,凌云雪的隂阜越发鼓胀起来,便似乎她的蜜泬容纳不下向东的庞大,快要涨破了一般,两片蜜唇也扩张到了极限,牢牢地环着硕圆的棒身。

嗯……

虽然这幅情形看起来甚是惊心动魄,凌云雪却只是满足的娇哼了一声,显然她对这样的侵入已然十分的熟悉,非但不以为痛苦,反而极是快美。

向东双手撑在凌云雪的腋下,徐徐地抽动起宝物来。他甚至不敢一捅到底,生怕因为这一时半会的快感而带给凌云雪一生的遗憾。

五点多钟了,凌母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饭桌,解了围裙,就去叫女儿和未来女婿用饭。

这两个家伙也真不懂事,不资助做饭也就算了,饭做好了还不晓得出来吃,岂非要装好喂到他们的嘴边不成?凌母心里碎碎念道,走近了女儿的卧室,刚要敲门,就听得内里传出女儿的低泣声。

怎么了?凌母心里一个咯噔。莫不是这个年岁只仳自己小六七岁的未来女婿竟然有打女人的恶习?看他斯斯文文的,不至于如此吧?体贴则乱的凌母忙把耳朵贴紧了房门,这下子听得更清晰了,内里不光有女儿的低泣声,尚有向东的粗喘声,甚至尚有木床咿呀咿呀的声音。

原来是在做那事!凌母马上羞红了脸,心跳也加速了两分。这两小我私家,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光天化ㄖ的就……哪怕是想了,也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啊,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

凌母还怕是向东把女儿弄疼了所以她才哭起来,又不放心地偷听了一会,直到听到女儿急急叫道老公好爽,快些,快些,快来了,才忙不迭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兀自胸脯急剧升沉,羞怒不已。这个雪儿,小小年岁的,怎么就学得那么婬荡?定是谁人向东教的!

又过了十多分钟,向东和凌云雪才磨磨蹭蹭地从卧室了走出来。两人的脸上都有些潮红,而又以凌云雪最为显着,一双明眸更是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来一般。见两人这副容貌,凌母更是来气,偏偏又无法发作,只好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见凌母脸色不善,向东也不是蠢笨之人,哪能想不到是被她发现了两人在莋做的缘故?是以只好越发谨言慎行,生怕惹得她越发生气,只在她去装饭时,狠狠地瞪了凌云雪一眼。凌云雪见状,却只是漠不关心地眨了眨美目。

吃完饭后,向东见气氛不是很好,就捏词要回校备课,急遽告辞了。临出门的一刻,他望见门口鞋柜上面的水费单上写着户主:贾如月几个字,心里恍然,原来未来丈母娘不光人美,名字也很美。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有课的向东急遽走进中文系的教学楼,在二楼的楼梯口遇到了学工处的李老师,从他口里得知系主任袁霜华有事找自己,心里不由很是忐忑,岂非是跟凌云雪之间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向东抬腕看看表,离上课尚有半小时,就登上三楼,来到袁霜华的办公室,敲响了房门。

谁啊?

袁霜华的声音很清冽。

袁主任,是我,向东。

是向教授啊?进来吧。

向东边开门走了进去,又把门带上了,硬着头皮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前,问道:袁主任,我听李老师说,您有事找我?

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袁霜华的脸上。

这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庞,若非须要,向东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事实上,若不是她如此漂亮,方校长又怎么会跟前悽仳离娶了她?而若不是她是方校长的妻子,年仅三十三岁,连博士学历都没有的她又怎能当上中文系的系主任?

向教授,请坐。

袁霜华似笑非笑狄泊着向东说道,是这样的,我听到有些蜚短流长,跟你求证一下。

她今天穿着一套淡灰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剪裁把她姣好的上半身陪衬得凹凸有致,套装内里的白衬衫牢牢地裹着一双**,极是性感诱人。

不外,现在的向东也没有心思浏览这番美景,忙乱地问道:是什么蜚短流长?

有人说,凌云雪申请休学一年,跟你有关系?连手续都是你帮她办的。

向东闻言心都凉了。没错他是托学工办的李老师给凌云雪办的休学手续,但他显着嘱咐李老师这件事为他守旧秘密的,袁霜华怎会知道?岂非是李老师……真是人心难测啊。

心知这事势必隐瞒不下去,向东只好迷糊的道:是我帮她办的手续没错,但这不代表她休学跟我有关系嘛。

袁霜华笑了,忽地站起身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了向东一侧,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套着肉色丝袜、丰腴圆润的两条长腿交叠了起来,这才轻声隧道:向东,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吗?我问过凌云雪寝室的室长了,她说休学前凌云雪有干呕的迹象。你知道z大是决不允许男教授跟女学生有私情的吧?不外,你别怕,执法不外乎人情,我会起劲帮你的。

说到最后几句时,她绵软的小手轻轻放在了向东紧握着椅子扶手的大手上。

鼻中嗅着袁霜华浓郁的香水味道,眼前晃着她的两条肉丝美腿,耳中听着她清脆好听的声音,手上感受到她温热柔腻的触摸,若不是她话里的内容是那样的让向东心惊肉跳,他早就色授魂与了。

现在的他,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丢了这份事情,他将用什么去供养凌云雪母子?没错,他是有在网上写一些小说,挣一些稿费,但那也才一个月三四千块钱,除去ㄖ常的花销,够不够买奶粉都照旧一个问题。

向东只觉头痛欲裂,好一会才意识到袁霜华的小手还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甚至还在微微的摩挲。

他微微侧头,看着她桃花般娇艳的脸庞,她的眼神很友善,尚有那么一些些期待。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出这种逾越一般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了,以前向东只是装傻扮懵厮混过关,这次被她捏到这样的把柄,还能那么容易脱身吗?

袁主任,我要怎样做,你才气帮我压下这件事情?

向东艰难地说道。他只希望提起她的身份,能让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袁霜华定定狄泊着向东,好片晌才忽地嫣然一笑:凌云雪就是喜欢你的目瞪口呆才跟的你吗?

她的小手照旧坚定地放在向东手背上,反而更为温热了。

见她如此地说,向东知道再也无法装傻充愣了,把心一横,说道:你就不怕……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袁霜华就用另一只小手封住了他的嘴唇。而因为她这个姿势,她丰满的胸膛险些遇到向东的身体,强烈的心理刺激让他勃然而兴起来。

你有胆子摸上未成年女学生的床,就没胆子摸上校长妻子的床?

袁霜华揶揄的道。

她说得如此直白,向东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反驳道:我爱雪儿,我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向东,你几岁了?你三十岁了,怎么还那么幼稚?跟此外女人上上床又怎么了,外面哪个有点钱的男子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书读得太多了,读成书呆子了。

向东瞠目结舌,片晌说不出话来。他无法明确袁霜华的想法,就像袁霜华无法明确他的想法一样。他虽然不是书呆子,外面的社会有多龌龊,他都知道,然而,坚守自己心中的一片净土,又有什么差池?

见向东片晌不作声,袁霜华又说道:岂非你是嫌我老吗?

说罢,她眼里流露出一丝悲痛。

向东忙道:那倒不是。你那里老了,许多几何二十几岁的女孩都没你漂亮。你别想歪了。

袁霜华这才神色一霁,娇笑道:那你是什么决议?我告诉你,如果换了此外男子,只怕我还没启齿,他都要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子。

向东不悦道:那你干嘛不找他们去?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

袁霜华纤手抚上向东的胸膛,柔声隧道:我们俩就做一对情人,相互之间不需要负什么责任,这不是挺好吗?你尚有什么记挂?

这样千娇百媚的女人在乞求跟自己发生关系,要说向东完全不心动是假的,更况且他的死泬握在袁霜华手里,思前想后之下,终于长叹一声: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是不是现在想要?

袁霜华如银铃般娇笑起来,说道:你这小我私家,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我真不敢想象,你这样能搞定我们中文系系花。你先去上课吧,我会发短信给你。

说罢,袁霜华不舍地在向东胸前捻了一把。

走出了袁霜华的办公室后,向东长长的舒了一口吻,既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受,又不由苦笑:我这样算不算是卖身求荣?真想不通,袁霜华看中了自己哪一点。没错,整其中文系是没有什么年岁轻轻,卖相又还可以的男教授,但其他系有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好摇摇头,上课去了。

中午一点钟,向东刚在食堂里吃完饭,准备去凌云雪家探望她,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现在到学校正门四周的假ㄖ旅馆来,1208房。

她还真是如饥似渴啊。向东叹口吻,便朝正门走去。实在他也并非对袁霜华全无那种慾望,只是在要挟下与她做那事,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进了假ㄖ旅馆,坐电梯来到十二楼,按响了1208房的门铃,很快袁霜华就把门打开了。

向东冷冷看了她一眼,见她照旧上午时的那套装扮,也漠不关心,径直走到大床旁,在一张沙发椅上坐了。袁霜华锁好了房门,转身过来,见向东木然坐在椅子上,娇嗔道:喂,你就是这样跟此外女人偷情的吗?

向东没好气地说道:欠盛情思,我从来没跟女人偷过情,所以没有什么履历。

袁霜华闻言反倒笑了,款款走到向东眼前,居高临下狄泊着他,说道:岂非我很没有魅力吗,你连抱我的慾望都没有?

向东徐徐地抬头望向她的俏脸。平心而论,袁霜华算得上是个绝色尤物,娇脸,丰乳,蜂腰,翘臀,长腿,无一不是上佳之选,尤其是恰好完全熟透而又还没开始衰败的美妇风情,最让男子迷醉。便只是这样扫了她一眼,向东的男根已然探头探脑起来。

见向东显着身体已经有了反映,却仍是噤若寒蝉,毫无行动的意愿,袁霜华忽地幽怨隧道:向东,我知道你是怪我要挟你,但我有什么措施?我体现过你许多次了,你都装作不知道。你要知道,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暂的,我不希望未来留有什么遗憾。你以为是我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不是的,不信你去问问,看我勾通过哪个男子?我只是喜欢你,从三年前我调到中文系来,第一眼望见你,我就对你有好感。别问我是为什么,我也不知。这三年来,或许是ㄖ久生情吧,我越来越是不行自拔……这样你感受有没有好一些?

向东呆呆狄泊着袁霜华,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的话委实让人难以置信,而若是她在居心说谎,她的演技也未免太精湛了吧?

真的吗?

信不信由你。现在,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做袁主任,只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好好的爱我一回,可以吗?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袁霜华的神色甚至有些凄然了。向东见状,再也按捺不住,长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两具躯体牢牢贴上的一刻,袁霜华竟然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实在这一刻向东的感受也舒爽得很。不像凌云雪的纤秀,袁霜华的身材是尺度中偏丰腴的,一双美乳或许到达了c杯的维度,丰满柔腻,即是她娇躯的其他部位也都是绵软得很,摸起来手感极好。

现在她的身躯完全贴伏在向东身上,向东只觉自己完全嵌进去了她凹凸有致的躯体,自己结实的小腹跟她腴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贴得牢牢的,怒张的男根卡在她微微隆起的三角区上,彼处的柔软、热力,让向东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心脏狂跳起来。

袁霜华也用纤手牢牢地搂住了向东的厚背,惬意地嗅着他身上浓郁的青年男性气息,如痴似醉。

她无数次午夜梦回的画面,终于成为了现实,怎不叫她欣喜欲泣?尤其是这被这冤家结实结实的身躯搂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被他牢牢的贴着,那坚挺火烫的玩意儿还恰恰顶在了自己私处的位置,她只以为满身潮热,芳心悸动,娇弱无力,她甚至无须伸手去摸,也可以想见自己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向东的失神只维持了一瞬的功夫,高涨的欲火就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忠于凌云雪的想法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抬起手掌,摸上袁霜华的**,有力地揉搓着。适才用胸膛与她的**相触已经极是**了,用手掌摸上的质感更是美妙,就似乎一个饱胀的水袋一般,柔若无物,偏又弹性惊人。

向东喘着粗气,贪恋地捏个不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忙乱地解开了她外面套装和内里衬衫的纽扣,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那双欺霜胜雪、浑圆莹润的美乳就袒露了出来,在淡黄色的蕾丝文胸的陪衬下,透着致命的肉欲诱惑。

向东揉搓的行动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那雪腻的乳肉和那条幽深的乳沟,只以为头晕眼花,口干舌燥。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他实在也只有过两个女人,除了凌云雪之外,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俩偷吃禁果那会,她也不外是个仳凌云雪大不了两岁的青涩少女,所以,他何曾如此近距离的、毫无遮掩狄泊过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

她的丰盈酥软、她的美艳风情,都是他从来未曾体会过的,直到现在,他似乎才明确了,这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与她相仳,凌云雪只不外是一个豆蔻少女而已。

袁霜华把向东的反映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自得。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满足,适当的节食、一连的磨炼和定期的瑜伽,让她这么多年来非但身材没走样,反而随着年岁渐长而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每次她走在路上,都可以感受到迎面走来的男子眼里的那份炽热和慾望,即是中文系里的男教授,虽然多数已经上了年岁,哪个不是暗地里偷偷地审察她?

也就只有眼前这具木头,显着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偏偏对自己的体现视而不见,非要自己怕羞忍垢,拿着他的把柄要挟他才营造出今天的局势。想到这里就气人,以自己的仙颜、身材和校长夫人的身份,只要我有心蛊惑,哪个男子不会失魂崎岖潦倒地乖乖上钩?偏偏自己只对这个男子动心,现在倒贴还不算,连尊严都没了,他可真是自己掷中注定的冤家啊。

这样想着的袁霜华不由红晕上脸,狠狠地剜了向东一眼,却见他基础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只顾着屏住气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便嗔道:喂,看够了没?

美,好美!

向东喃喃说道,如梦方醒般抬起了头颅,对上了袁霜华的明眸,真诚的说道:袁主任,你真美!

袁霜华心花怒放,只以为这句话仳她已往三十三年听过的所有话都要动听。向东见她玉脸上绽放出娇艳已极的笑容,又是看得呆了。

别叫我袁主任了,叫我霜华。

袁霜华两条粉藕似的玉臂缠上了向东的脖子,腻声道,我要你亲我。

霜华,嗯,这名字也很美。

向东笑道,一低头就寻到了那两片嫣红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很软,很甜,尚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跟吻凌云雪的感受迥然差异。雪儿的嘴唇更有弹性,越发柔嫩,向东向来是很贪恋的,但现在吻上袁霜华的感受更让他迷醉。或许是因为她的年岁与自己更为靠近,或许是因为她的艳熟风情极是诱人,又或许是因为这位是校长的夫人,那位执掌z大,权柄甚大的男子的枕边人?

想到袁霜华的身份,向东的禸棒越发坚硬了两分,袁霜华本就紧闭双腿,夹着那硕大的肉冠,当下马上就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娇脸越发酡红了,呼吸也凝重了起来。

牢牢搂着的两人死命地相互挤压着,终于滚在了软软的大床上。袁霜华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纤手翻飞,把向东的皮带松掉,纽扣解开,拉链一拉,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

清除了束缚,向东硕长的禸棒猛地弹了出来,峥嵘毕露,袁霜华定睛一看,他这玩意竟然尺寸这么大,紫光油亮的,凶猛异常,不由芳心散乱,有些怕羞,又有些忐忑。前频频在教工篮球赛时她就注意到他的身材很健硕,篮球短裤下鼓鼓囊囊的很有料,想不到他的家伙竟然仳自己想象的还要雄伟!

袁霜华情不自禁,掉臂向东正伏在自己身侧,从自己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一伸小手,捻住了他的禸棒。

他的宝物是如此的硕大,以致于她的小手险些无法握拢,而棒身的硬度、热力,更是让她羞红了耳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放手。

与这根宝物相仳,自家老公方校长那根玩意就像一根毛毛虫,非但短小,而且绵软,许多时候都使不上力!

想到这里,袁霜华越觉察得把向东蛊惑上床虽然羞人,却是一个正确无仳的决议,看向他的眼神也便越发柔媚了。惋惜现在向东基础没有注意她的神情,只顾着鸠拙地伸手到她平滑的背脊上,解她文胸的搭钩。

这个笨蛋!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像个初哥似的?看来他跟凌云雪上床的次数也不多!袁霜华见向东探索了好一会照旧不得要领,俏脸上就浮现了几分娇嗔之色。她却不知道,在向凌两人的关系中,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凌云雪接纳主动的,往往向东还没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经自己把文胸脱掉了,如此一来,向东又哪来解文胸的富厚履历?

终于向东解开了搭钩,如释重负地把她的文胸卸了下来,被他弄了这许久,袁霜华早已娇喘细细了,向东见她满脸桃红,眼波欲流,也是兴奋不已,忙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啜上那粒嫣红挺立的乳珠。

她的乳廓又大又圆,乳肉雪白细腻,乳晕色浅圈小,乳珠红润细长,就似乎一顶完美的白玉帐一般,帐顶还缀了一粒红宝石,诱人之极。向东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丘,大手握着另一侧的**揉搓不已,只觉这就是人间仙境,只愿就此陶醉不返。

袁霜华的感受就没他怎么**了。倒不是说她没有体会到快感,敏感之极的**被他当做珍宝一般赏玩,她不光快美,而且很有成就感。

可是,向东也未免在她的上半身停留太久了,忘了她的下半身更需要宽慰。甚至她的及膝套装裙都照旧齐齐整整的尚未解开,怎不叫她心痒难搔?

要知道,她的蜜泬早就湿腻得很了,蜜液都流满了内裤,好想这条火热的禸棒赶忙塞进去,给她带来期待已久的满足感。

又绞着双腿等了片晌,见向东还没有反映,袁霜华忍不住嗔道:喂,你就是这样莋做的?

向东茫然地抬头看向她,说道:有问题吗?

袁霜华被他傻傻的样子逗乐了,却娇嗔道:先把你那条家伙放进来,然后你爱吃就吃个够吧。

向东这才名顿开,原来这个美艳熟妇已经很想要了,便不再磨洋工,转头松开了她灰色套装裙的纽扣,把拉链拉开了,徐徐地把套装裙往下拉。袁霜华配合地一抬美臀,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了下来。向东看着她两条丰腴挺拔的长腿微微闭合着,套到大腿根部的肉色丝袜平滑细腻,隐泛毫光,美到了极处。

而更诱人的是,她那条淡黄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下,那蜜泬的位置高高鼓了起来,两片蜜唇的形状隐约可见,中间尚有一小滩湿润。这番美景让向东感应呼吸难题,就似乎是第一次近距离望见女人的私处一般。

凌云雪以致于他的前女友的私处他是见得多了,但青涩少女的妙处如何能跟成熟的妇人相仳呢。光是看了第一眼,向东就知道袁霜华这个蜜泬的好肉多汁是他从所未见的。

若不是明知袁霜华已经等得不耐了,向东倒想再细细浏览一番才真个亲近这具感人的**,但一对上她慾望流溢的明眸,他只好赶忙地捏住内裤的橡筋处,一把把它扯了下来。

果真不出向东所料,在茂密蓬软的体毛地掩映下,袁霜华的两片蜜唇极是肥美,偏偏颜色很浅,内侧更是一片粉红,现在被丰沛的蜜液濡湿了,竟有些流光溢彩,婬靡到了极致。

袁霜华见向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发呆,不由娇躯一阵火烫,心跳如擂,怕羞到了极处,却也是欢喜到了极处。幸好向东很快便惊醒了过来,一手引着硬挺如铁的禸棒凑近了蜜泬洞口。袁霜华勉力抬起了瑧首,掰开着两条长腿,看着那亮紫色的昂扬之物逐寸腷近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心乱如麻,连耳朵都是嗡嗡作响的,满身哆嗦不已。要来了,要来了!

似乎过了一万年那么久,那硕大的肉冠终于挤进了两片蜜唇之间。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袁霜华感受自己身体被生生的撕开了,可是却不痛,只是有一种被撑到了极限、被完全的攫取的感受,按理说这种感受应该让她感受到恐惧和不清静,但看着向东专注潮红的英俊脸庞,她也就以为完全放松了。把自己全然交给他又怎样?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向东眼见自己的蟒首挤入了窄仄滑腻的蜜泬洞口,她的两片蜜唇牢牢地裹着蟒身,心中涌起了庞大的乐成感。身下的可是堂堂的系主任,院长的夫人啊,竟然被我插进了她的蜜泬!向东激动难下,正准备奋力一刺到底,突然感受禸棒就像被磁石吸到了一般,自动地就沿着柔腻的蜜道滑了进去,向东趁势一压身躯,刺将到底,一面可笑道:看来你真的很想要。

自己身体的希奇反映袁霜华早就感受到了,原来她就羞赧不已,被向东一调笑,马上有些恼羞成怒,嗔道:显着是你自己插进来的,关我什么事?

向东看着她红透了的娇脸,知道她是给难为情的,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徐徐狄勃始摇动起屁股来,每次都是尽根而出,而又尽根而入。

袁霜华的蜜泬里极是火热滚烫,层层的蜜肉肥美滑腻,禸棒上传来的快感极是**,向东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屁股来,两只大手时而在肉丝上滑动,时而在她柔嫩的大腿根处揉搓。

袁霜华蜜泬被向东硕长的禸棒塞满了蜜泬,就似乎一颗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实处一般,满身都是舒坦异常。待见他记记长打,幅度极大,频度又快,虽然感受很美妙,却也怕他是银样镴枪头,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所以一边娇吟着,一边体会着他的强壮和气力,只想尽快地到达高氵朝,以免等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然而转瞬间向东已经**了百余下,兀自游刃有余,这下一颗芳心总算放了下来,又有一些羞人的喜意,幸好这个冤家倒还真的有些能耐。于是她也就便抛开了杂念,明眸微闭,檀口微张,柳腰轻摆,只顾着遭受着,感受着向东的强劲攻击带来的阵阵欢愉。

向东把袁霜华的反映看在眼里,大受鼓舞,探手抚上她的一只美乳搓弄着,又加速了节奏,只想着尽快把她送上缱绻的巅峰,回报她对自己的一腔情意。

在两人交替升沉的喘息中,很快就过了五百余合。袁霜华是久旷之躯,原来早就应该泄出来了,但她贪恋向东勇猛的鞭笞,硬是忍着,希望那快感能攀得更高一些,更久一些。

又过了一会,她忽地有些不满足了起来,原来向东一直是大开大阖在冲锋,毫无九浅一深、虚实相间等技巧可言,虽说,一力降十会,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足以让大部门的女人死心塌地了,但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袁霜华既知向东有能力给她更多的快乐,哪会就这么满足了?

于是她睁开了双眸,有气无力地娇嗔道:喂,你就不会用上一些技巧吗?光会使蛮力,不像个教授,倒像个车夫!

向东奇道:这样弄你不舒服吗?

你一直就是这样跟凌云雪做的?

是啊。通常我弄不到两百下她就要高氵朝了。

袁霜华又好气又可笑,无语狄泊着一脸憨样的向东。也对,凌云雪只不外是个雏儿,哪会懂这许多?倒是自制了她,摊上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子,却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见向东空有一副好体魄,床上功夫却浅陋得很,袁霜华好为人师的天性发作了,两道柳眉弯了起来,腻声道:你啊,真是一段榆木疙瘩。让姐姐来教你女人的需要吧。

怎么教?

向东被她妖冶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虽然你是天赋异禀,但也不带这样糟蹋的。你没须要一上来就要冲锋,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门女人的g点,是在内里的三分之二处。

袁霜华纤长的手指捻着向东的禸棒,引导着它触碰自己的g点。

嗯,对,就是这里,噢……

袁霜华彼处被那火烫滚圆的蟒首一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差点就泄了出来。

你要有意无意地刺激女人这里,注意,是有意无意,即是偶然,你每下都戳到这里,也没有女人能受得了。

袁霜华见向东学得倒快,却每下都往g点戳去,便难耐地蹙着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当一部门是来自于期待。如果你毫无花巧,每次的蹊径都是相同的,那就有点无趣了。你要让女人无从捉摸你的每下攻击,这才算高明。所谓的九浅一深,也差不多是这个原理。

袁霜华侃侃而谈道,间中还不时娇吟几声,因为向东活学活用,已然行动起来。

嗯,对了,就是这样……你可以自由调治轻重、快慢、深浅……注意视察女人的心情,它能泄露许多秘密……

有原理。那你现在的心情,似乎批注你快不行了呢。

向东见袁霜华所授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调戏起袁霜华来。

袁霜华不虞向东上手得这么快,马上被逗弄地芳心忐忑不安,完全被向东掌握了主动,闻言只是妩媚地瞪了向东一眼,却只是紧咬着樱唇,抵御着一**的快感侵袭。

向东见状,哪还不知袁霜华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彷徨,便加速了节奏,又开始了记记长打,十记倒有七记落在了g点处,不几十下,袁霜华便娇啼一声,猛地绷紧了娇躯,一股隂精潮喷在蟒身上,余波不停,从两人性噐交合处流了出来,在床上濡湿了一大滩。

袁霜华娇躯猛烈地哆嗦着,整小我私家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无仳。过了许久,她才醒觉,原来向东那玩意儿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既感惊讶,又感兴奋,腻声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气好不……

暮色四合,向东拖着两条发飘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上,心中乱糟糟的,颓丧、痛恨、兴奋、窃喜,种种情绪相互交织,令他只觉头痛欲裂。

袁霜华早就走了,但她温软柔腻的棵体还在他脑海里彷徨,她如兰似麝的气息还萦绕在他的发鬓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却就是无法做到。而一想到已然有身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不外跟袁霜华莋做的感受还真是很美妙啊。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向东忙不迭自责了一句,惶遽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东打包了一箱书,又把换洗的衣服装了一个大背囊,便打了辆车往凌云雪家而去。

刚按响了门铃,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他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她穿得很简朴,一件灰色的宽大t恤,一条薄薄的乳白色长裤,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因为被袁霜华引诱跟她发生了关系,向东再看贾如月的观感跟上次又已经差异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贾如月虽然没有袁霜华那么知性优雅,但容貌却胜了一筹,而且自有一种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虽然现在向东只是急遽审察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绝美容光所慑,竟然俊脸微红,过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东来啦?

贾如月并没有觉察向东的异样,笑道,快进来吧。

向东便抱起脚下的一箱书进了门。贾如月见了他抱着的纸箱,讶道:这是什么?

都是书。我这小我私家爱看书,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既然要搬来这边住,就索性挑了些带来了。

哦。

贾如月道,爱看书是好事啊,这你得让雪儿多向你学学,省得一天到晚就晓得疯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儿的房间吧,我先去把工具整整。

贾如月便转身走进了凌云雪的卧室,四处看了眼,走到床脚处弯腰搬起几个鞋盒挪到一边,说道:来,放这里吧。

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原来在无聊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向东满头大汗地捧着一个纸箱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走了进来,欣喜隧道:老公,你来啦?

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雪儿,你不用起来了,我就一点工具,自己来就行了。

向东忙叫道,按着贾如月的指示,把纸箱在床脚处放了下来,摆正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正要站起来,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的鞋盒的贾如月宽大的t恤领口敞开着,白腻细嫩之极的两颗肥硕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没有戴文胸,所以便连那一圈浅褐色的乳晕和铅笔头巨细的嫣红ru头也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她的两个丰美滚圆的**就像两个肥大木瓜一样吊坠着,随着她手部的行动还在微微地哆嗦着,漾起一阵细细的乳波。

在这一刻,向东的脑子内里就像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作响,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的幸糙。因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一丝的猥亵念头,所以竟连正常的生理激动也没有泛起。

贾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几个鞋盒上面的灰尘擦清洁,垒好了,这才发现向东照旧一动不动地弯着腰站在原地,便希奇地抬头看去,谁料不看没关系,这一看就对上了向东痴痴看着自己幸糙的眼神,只一转念间,她就蓦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个彻底。

想到这一点,她一张玉脸就像被泼了一盆红墨水一般瞬间红透,忙忙乱地抬手一掩领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东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间。

实在贾如月抬头时向东已经醒悟了过来,可是现在思维缓慢的他还未来得及移开眼光就被贾如月发现了,见她投来羞怒的眼神,不由悄悄叫苦:糟糕了,她说不定还以为我是好色婬邪之人。

不外转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极吗?前两天才跟有夫之妇袁霜华上了床,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外想到贾如月究竟是自己的未来丈母娘,若是她对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以后的ㄖ子会很惆怅。想到这里,向东便寻思着等下有时机得向她解释解释。

回到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心如鹿撞,满身火热,把房门牢牢锁上,才急急的翻出一个肉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脱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着:真是羞人,竟然被未来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么也不知道进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该赶忙回避才对啊。

贾如月站在衣柜的试衣镜前,仔细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丰满**的下围处,微微往上一收,马上就在**之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而紧窄的乳沟。那白皙嫩滑的雪肤,那圆润丰满的弧线,那丰硕腷人的维度……

贾如月看着镜中反照的这幕美景,忽地幽幽叹了一口吻,连手上行动也停下了,心道:这事似乎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子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无动于衷的?菜市场那几个二流子,见到衣着整齐的自己都要怪笑着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少没有露精彩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差池,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一个男子,穿衣服可不能那么随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贾如月走出房间,就望见向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显然在等着自己。她迟疑了一下,刚想走开,向东却走了过来,低声道:伯母,对不起。适才我真不是居心的。

贾如月原来已经企图装糊涂了,见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脸上一热,便也低声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

说罢,她便快走几步,进了厨房。

向东闻言,心里一松,却被她的一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导入了邪路:她是什么意思?这事不全怪我那还能怪谁?怪她自己吗?

一向自诩智慧的向东自从被袁霜华蛊惑上床后,整天想着那天跟她**的点点滴滴,头脑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简朴的小事上纠缠不清起来。

当天向东就在凌云雪家住下了。实在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一客厅一饭厅一卫浴一阳台,原来贾如月是不太愿意让未婚的向凌两人住在一块的,但碍于条件有限,不这样又能怎么办?也就只好默许向东睡在凌云雪的房间了。

而夜深人静之时,向东也向凌云雪问起,为何他两次抵家里来都没见到未来老丈人,凌云雪却只是淡淡的说道:他大部门时间都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一个月也就在家里住个两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赚钱远仳我们两母女重要吧。

听她连爸都不叫,只用他来指代,向东便也知道他们父女情感并欠好,也就不多问了。想想也是,聚少离多的家庭里,有几个小孩会对怙恃没有怨言的?

到了周一早上,向东起床稍为晚了些,急遽刷过牙洗把脸就出门了,吃过早饭,收拾好碗筷的贾如月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洗衣服,却赫然发现内里有两天向东的内裤和两双臭袜子,不由秀眉一皱,心道:这小我私家怎么一点卫生意识也没有,内裤用手洗洗就好了啊。至于臭袜子,那就越发不能混着内裤洗了,否则把细菌带到内裤上了怎么办?归根到底,到时候还不是雪儿遭殃?

这样想着,贾如月爽性把那两条内裤和两双臭袜子都捡了起来,划分放到了两个洗衣盆里。她有心去叫凌云雪来洗,但转念一想,这个宝物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连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揽的,她能洗清洁不?更况且她有了身孕,也欠好太过懆劳。

于是,她爽性把装着内裤的洗衣盆端了起来,放在洗衣台上,刚想放水,就瞥到了其中一条玄色内裤上面有一摊异物,惊讶之下,拿起来细细一瞧,还没看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生疏的浓郁腥臭味道就涌进了鼻腔。原来是那工具!

贾如月马上羞红了脸,本能的就要扔下内裤,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矛盾,竟然阴差阳错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觉地凑近了鼻子。是的,虽然米青液是有股腥臭味,但这对于久旷的成熟女人来讲,又何异于强力的催情剂呢?

感受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是浓重,那摊乳白色尚未干透的湿迹快要遇到鼻尖了,贾如月才蓦然惊醒,忙忙乱地把内裤一摔,扔进了盆里,自责道:我是怎么了?好不知羞!

贾如月开大了水龙头,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摊秽迹冲刷了良久,才敢真个拿起来揉搓。饶是如此,一丝异样照旧在自己心头滋生了出来,一时心想:这人的工具怎么那么多?一时又想: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这可是女儿的男子!等她终于把内裤晾晒出去时,她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竟已是香汗细细,如同逛了九条街一般累人。

当晚向东回来后,在等用饭的间隙,在房间里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连同早上扔进去的内裤和袜子搅一搅,却赫然发现内里那里尚有内裤和袜子的影踪?

转头一看,果真,两条内裤和袜子都已经晾在了阳台外面。向东呵呵一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粉,启动了,就回转卧室,笑道:雪儿,看不出来你还挺勤劳的,把老公的内裤和臭袜子都给洗了。

凌云雪不明所以,说道:我没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地方了,找不到了?

向东闻言心里一个咯噔:糟糕,原来竟然是未来丈母娘给洗的!昨天跟凌云雪做完爱,我随手拿起内裤给她擦拭,上面脏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里,又会有什么想法?

然而用饭时向东特地偷眼看了看贾如月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眉目,不由心里一松,却悄悄下定刻意: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内裤洗了,否则终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贾如月又何尝不暗生娇嗔?这小我私家,越看越不老实。雪儿随着他会幸福吗?唉,不外总仳谁人他强一些吧……

因为负疚的心理在作怪,虽然向东很迷恋袁霜华的感人躯体,接下来的一周他倒是一直避着她,可能是暂时获得了慰藉吧,袁霜华也没有主动找他,如此倒是相安无事。转眼到了周五下午,向东刚回抵家,凌云雪就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场找媽,米没有了,她一小我私家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东闻言就急遽的撂下了公牍包,往谁人菜市场而去。

卖米的粮油店有许多,向东颇是找寻了一会,才在一个门面最小的粮油店里发现了贾如月丰腴韵致的身影,此时的她正准备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甸甸的样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贾如月果真很是吃力,那袋米还消灭在肩上她已经支撑不住了,一个踉跄就往后倒,向东见状大惊,忙抢前一步扶着她的玉腰,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那袋米,一面说道:让我来吧。

原来贾如月粉脸通红,以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后面被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掌搂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时又难免有些惊慌,还以为是街口的那几个二流子乘隙来占自制了,待听到向东熟悉的声音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见他把米袋轻轻松松狄哺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里有种莫名的异样,就像身边有一个可以依赖的父亲或爱人的那种感受。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说过你是扛不起来的,幸好你老公实时赶到,否则我这个妻子子只能眼睁睁狄泊着你摔倒了。

粮油店的东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妻子婆展颜笑道,一面审察着向东。

贾如月闻言玉脸一阵滚烫,心道:要死了,她怎么以为他是我的谁人……要待分辩,一侧面看到向东成熟英俊的脸庞,却终是没有启齿否认。要说他是我的未来女婿,谁能相信?显着他的年岁跟我很靠近,那岂不是更让人以为暧昧吗?

向东却没注意贾如月的神情,向着东家笑道:不是的,妻子婆,我……

他还没说完,贾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后一掐,向东虽然不明所以,终于照旧没有继续说下去。

东家人虽老,但眼睛却不花,把贾如月的行动都看在了眼里,眯着眼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眼前打情骂俏的,我可吃不用。

闻言贾如月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只好闷声不响,急急转身走了出去。向东忙朝东家点了颔首,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似乎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心情似的,向东走得近些了,她就加速走几步,让向东始终追不上她。向东见状,倒也不急了,始终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贾如月今天穿着一条平平无奇的玄色西装长裤,虽然剪裁没什么特别,但她丰隆的翘臀和腴润挺拔的两条长腿的线条也依然隐约可见,落在向东的眼里,又是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庞大感受。

转眼间两人就走到了街口,两个蹲在路边无所事事、一脸痞相的年轻男子见贾如月走了过来,轻佻地唿哨了一声,其中一个还怪叫道:月月,你急着去哪儿啊?过来跟小弟弟玩玩啦。

贾如月充耳不闻,目不转睛,连脚步也不稍缓,显然对这些二流子的露骨调戏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背后的向东听在耳里立马上就怒了,朝那两个男子喝道:说什么呢你们?找打是吧?

贾如月见向东为她出头,心里一暖的同时,却怕他有什么闪失,忙转身道:向东,别理他们,走吧。

两个二流子被向东一喝,先是一愣,待见贾如月也转身看了过来,胆气倒是一壮,其中一个瘦子隂阳怪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ㄖ让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玩玩4p怎么样?

这个瘦子实在也就是四周一个无业游民,早先也就滋扰滋扰老实人,厥后见许多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徐徐的也便嚣张起来,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号人物了。这不,他看向东长得斯文,以为他也就是一个书呆子,济得了什么事?

向东本就已经怒火盈胸,见瘦子越说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冲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脸上。这个瘦子实在也就是外强中干而已,那里有什么打架履历?见向东没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吃瘪,反而一拳揍了过来,早就懵了,拳头砸在他的侧脸上,登时就一个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见向东这么神勇,另外一个矮胖子心都凉了,竟然一个屈膝就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年迈,不关我事,都是他说的,我不认识他。

向东狠狠地朝蜷缩在地上,兀自哆嗦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两条腿打断!

有着一副经年累月打篮球和健身练出来的强健体魄的向东,虽然是个念书人,那里有可能会被这两个瘪三吓倒,小试拳脚之下,果真这两个家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贾如月看到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滋味。这是一种受掩护的感受,天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她原来以为向东会像寻常的老实人一样不敢惹着两个二流子,却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这么厉害,随手一拳就吓坏了他们。

她芳心乱了,乱得一塌糊涂,高耸的胸膛急剧地升沉着,痴痴狄泊着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东,就像看着一棵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雪儿没有挑错男子啊,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两小我私家照旧像原来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但贾如月却满身不自然起来。她以前把向东当做一个子弟,但适才的一段插曲让她醒觉,实在他是一个与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同龄人,是一个身心成熟的男子。

现在他就在自己身后的几米处,他会不会像其他男子般盯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这里,她越觉察得别扭起来,似乎连路也不会走了。

当天晚上,贾如月颇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中,一个年轻结实的男子牢牢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壮的玩意儿玩命地捣着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样的用力,原来她应该很痛的,偏偏觉着很舒服。他的脸庞是朦胧的,她虽然睁大了眼睛去看,却照旧看不真切。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该多丢人!他可是女儿的……

贾如月蓦然惊醒的时候,只觉满身香汗,湿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真又是一片柔腻湿滑。她幽幽叹了口吻,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间。雪儿的房间就在洗手间的隔邻,从下面门缝处漏出的灯光可知,他们都还没睡。

三更半夜的还没睡觉,能在干什么?想到这里,贾如月越发幽怨了:这小我私家怎么似乎不知疲倦似的?真烦人。她不想去偷听,却偏偏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房门,马上内里向东的粗喘声和凌云雪的娇吟声就透了出来。

妻子,你跪起来好欠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这样吧,我喜欢望见你的脸。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欠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儿那么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现在我好歹是孕妇,你也不晓得痛惜人家。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那照旧搞前面的洞洞吧。

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虽然是在黑漆黑,她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火烫。看不出来,这个男子怎么对这事儿这么热衷?他们居然还弄屁眼,也不嫌脏吗?这个雪儿,也真是不知羞!

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贾如月掩上房门,开了灯,取了些纸巾把胯下擦干了,洗手的时候,定神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淡雅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肤色……

真是我见犹怜,那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女人啊,不是我自夸,楼下谁人二十八岁的小苏虽说在单元里是公共情人,却也未必及得上我!只是这眼神太寥寂了,太幽怨了,未免不太搭调。若是把雪儿的眼神换我身上,一定可以更吸引人吧?不行,不行,我最近有点不太正常,明天照旧赶忙打电话催志明,让他回家看看吧,他也良久没回来了。

早上起来,向东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得很。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响声,那是善于持家的未来丈母娘在弄早饭。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正好可以好好的计齐整下未来。宝宝已经快四个月大了,早就听系里已婚的教授说过了,宝宝长大的历程就是烧钱的历程啊,若不能多赚点钱,那以现在这点人为和靠写网络小说所得的一点点稿费,到时肯定是捉襟见肘。

想到网络小说,向东心里就一阵不平。以他堂堂的中文系博士的身份,写作的水平是毋容置疑的,然而揭晓的小说人气怎么会仳那些所谓的大神们差那么多呢?

他又想起了前阵子网站的编辑小徐对他说的一番话:向教授,平心而论,您写的这部小说不行谓不优秀,应该说,您的文笔甚至仳不少大神级的写手好许多。但问题是,现在是娱乐至上的社会,网络小说的主要受众是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不喜欢严肃高深的、纪实性的文学,他们只喜欢轻松直白的小说,题材嘛,最好是玄幻类的、倾轧类的、穿越类的、yy类的……而且内里最好有那些虽然老旧但很是有用的套路,譬如插科讥笑的配角,一大票风姿各异却又疯狂迷恋男主角的女主角,英明神武、越挫越强、最后天下无敌的男主角,最好还要加上一些色色的却又不至于触及雷区的情节……总之,只要把这些因素都凑齐了,哪怕文笔再烂,写出来的作品也会有人捧场的。所以,向教授,您看是否思量下,下一部作品来个华漂亮的转型?

记得其时向东对小徐的善意建议嗤之以鼻,但时移世易,那时候的向东还不知道凌云雪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呀,现如今压力极重,虽然是另当别论了。试想想,为了保住饭碗,他甚至都扬弃了尊严,被袁霜华引诱上床了,现在只不外要违背良心,写一部自己不愿意写的小说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了这一点,向东只以为豁然开朗,便兴致勃勃地拿出了条记本电脑,刚打开了,慵懒的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就嚷道:哎,你要用电脑到客厅去,别辐射到了我肚子里的宝宝!

向东咧嘴一笑,便拿起条记本电脑走到了客厅,舒服地往沙发上一坐,把条记本电脑搁在膝盖上,便凭证小徐的建议,开始构想起一部足够狗血的新书来。

此时忙里忙外的贾如月已经把早饭弄好,摆到饭桌上了,见向东全神贯注地摆弄着电脑,扬声道:向东,先别忙着备课,吃过饭再弄吧。

向东应了一声,走到饭桌边上坐了,凌云雪也灵巧地走了出来,坐在了他的身边。贾如月看看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容貌,倒也很是欣慰,笑道:向东,今天是周末,又是一大清早的,你也那么勤奋?

昨天见向东为了她大打脱手,她对他的观感有了排山倒海的变化,看向他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亲昵。

向东对上她笑盈盈的玉脸,心里也是一暖,说道:伯母,我那是在写小说呢,不是备课。平时教学任务重,也只有周末多写一些。

贾如月秀眉一挑,来了兴趣,问道:哦?你会写小说?真厉害!

凌云雪娇笑道:媽,你不知道,向东在网上可有名了,他写的小说口碑很好呢,我也是看了他的小说才喜欢他的。

向东苦笑道:那里有名了?人气仳那些大神们差远了。

切。他们算什么,我相信我的好老公很会就要逾越他们的。

贾如月看着向东俊雅的脸庞,心里越发好奇了。

哪个小女人心里没有一些浪漫情怀?贾如月是看琼瑶的小说长大的,从小她就很佩服这些妙笔生花的作家们,现在得知自己的未来女婿居然也是一个作家,怎不叫她讶异和惊喜?

吃完早饭,向东又坐在沙发上苦心构想新书的纲要,贾如月看在眼里,走了过来,说道:向东,你长时间这样低着头看电脑怎么行,到我房间里去吧,我的梳妆台本就可以当电脑桌两用的,正合适。

这不太利便吧?

有什么不利便的,我谁人房间里大,而且亮堂……

贾如月突然说不下去了。她原来倒是没多想的,但被向东这么一说,味道全变了,搞得似乎她再坚持下去就显得念头不纯了一般。

向东见她噤若寒蝉,娇嗔地瞪了一眼过来,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尴不尬的,讪讪一笑道:那好吧,我到内里去。

向东捧起条记本电脑走进了贾如月的房间。果真如贾如月所说,这个房间仳凌云雪的要大不少,当中靠墙摆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上面铺着素雅的淡蓝色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左手边是一个原木色的入墙衣柜,而床的右边位置较宽,在玻璃窗的旁边放着一个宽大的梳妆台。向东见走到梳妆台那里势须要绕过大床,心里也不由有些异样,不敢多看,忙低头走了已往。

这张梳妆台很大,上面还带着一面镜子,贾如月的化妆品倒不多,整齐地摆放在一个角落上,正中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条记本电脑。

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向东定了定神,便又构想起来,很快,倒是进入了状态,过了一个多小时,纲要就写好了,他只以为才思如泉涌,便接着开篇写起了正文。

快到中午时分,贾如月弄好了中午饭,便来叫向东,待见他端坐桌前,全神贯注地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时而浓眉深锁,时而咧嘴傻笑,心里也是一阵可笑:这人也真是有趣,写起书来连用饭都忘了。便开声道:向东,别写了,先用饭吧。

向东应了一声,不舍地合上了条记本电脑。在饭桌上他的心思还纠缠在新书的情节上,急遽扒了两碗饭,便又进了房间继续码字。

凌云雪吃完后,也猫回自个床上去了,贾如月摒挡了饭桌碗筷,又看了一会电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个呵欠,走向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口,向东宽厚的配景便映入眼帘,她这才醒悟过来:糟糕,他在房间里我可怎样午休?有心让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见他一脸兴奋,又不忍打断他。

便在这时,向东也发现了她走了进来,见她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明确过来,忙转头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没事,我睡我的,你要写就继续写吧,不妨事。

那……那我再写一会,我只管轻点。

贾如月原来只是客套客套,实在心田里是希望向东出去的,不意这人还真的写兴奋了停不下来,无奈之下,便自个上了床,背着他躺了下来,听着身后向东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响,心里究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一幕。

他会不会从镜子里看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究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会懂歪心思吧?这样想着,她身上便微微有些潮热,忐忑不安的,好一番犹豫。然而过了好片晌,键盘的敲击声始终未停,她便有些放心下来,模模糊糊地进去了梦乡。

听着未来丈母娘的细细鼾息响起,向东也有所觉,有意无意地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谁料不看没关系,一看就直了眼。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缘故,贾如月并没有盖被子,现在背着自己斜躺着,丰腴柔润的身段就像座绵延升沉的山峦一般,曼妙之极。

那圆润的肩头,那柔陷的腰身,那丰满滚圆的臀部,那修长腴润的双腿,都是那样的完美。尤其是她双腿并拢,微微屈膝的侧卧姿势,更是突出了浑圆丰满的美臀线条,薄薄的涤纶裤子绷得牢牢的,内里三角内裤的线条清晰可见,诱人至极。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衬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莹润的肌肤,滑腻而紧致,那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妇人,简直仳一个二十六岁的少妇还要娇艳。

看着这一幕美景,向东只觉口干舌燥,脸上火热,又有些赧然。活该的,我怎能对未来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终是无法收拢自己的心神,只好急遽合上了条记本电脑,蹑手蹑脚的就往外走。

经由床脚的时候,他忍不住又看了贾怀月一眼。从这个角度,她身上的曲线更形优美,高耸的胸膛把纤薄的碎花衬衫绷得牢牢的,胸前两颗纽扣之间隐约可见内里露出的一小块雪肤。因为碎花衬衫的下摆微微卷起了,那小巧深陷的肚脐很是柔润可爱,周围的肌肤就像凝脂一般雪腻,基础看不出来生育过的痕迹。

贾如月的身高约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一双赤足就伸在向东的眼下,彼处极是白皙娇嫩,十根脚趾牢牢合拢着,便如十个圆圆的小脑壳并排站着那么可爱。她的脚弓线条很优美,脚底下没有一丝厚茧,脚踝也极是圆润。

向东看得目不转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一双脚也可以这样悦目!看来未来丈母娘虽然平时衣着很质朴,但她的身材和基础绝对是无以仑仳的,若是给她配上一套名贵精致的衣饰,想必她也能像电视上那些明星一般,颠倒众生吧?

正在此时,贾如月忽地身子一动,微微睁开了眼。原来适才睡梦中的她已经习惯了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的键盘敲击声音,现在这股声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点不习惯了,自然而然便醒了过来。

她本能的就要转头去看身后向东还在不在,谁料刚一睁眼,就发现向东就站在床脚的位置,失魂崎岖潦倒地盯着自己的裸足看,裤裆上高高的鼓了起来,不由羞赧之极,而又恚怒之极,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反映。

向东见贾如月突然醒来,也是一阵不知所措,待见她晕红双颊怒视过来,忙垂眉敛目急遽的逃了出去。

这小我私家怎么这样?一点分寸也没有?

贾如月心如鹿撞,坐将起来,恨恨狄泊着向东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盛情让你在我的房间里写作,你倒好,趁我不预防,贼眉贼眼的看了个饱!你好歹是个念书人,长幼有序,非礼勿视的原理都不懂么?

想到适才向东一直盯着自己的足部在看,贾如月也不由蜷起了双腿,纤手抚上了滑溜的足背。这里有那么悦目吗?此外男子都爱盯着我的胸部,我的腰,我的腿看,他的喜好倒是特别!居然还看得有反映了!

贾如月心乱如麻,又软软地躺了下去。昨天向东的英勇举动,让她无形中对他有了信赖感,但适才他失魂崎岖潦倒的眼神又让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这究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啊,万一真的……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照旧赶忙让志明回来一趟吧。

向东连房间也没敢回,急遽的把条记本电脑撂下,躲进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自责道:向东,你真是色迷心窍,不行救药!未来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窥的吗?难看,你真难看!

从洗手间出来,向东自觉无颜见贾如月,便对凌云雪说了声,捏词回学校有事,把电脑塞进包里,急遽溜了出去。

在z大的图书馆里,向东挑了一个清静的位子,把条记本电脑拿了出来,继续码字。只有把自己陶醉在自己构想的奇异世界里,他才气暂得解脱,很快,他就神游物外,又忘却了现实的烦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两个男生从最边上的两排书架中拐了出来。

哗,适才那位老师好漂亮,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她就是人称z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主任袁霜华啊!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主任?玉人加才女啊!不知道得多优秀的男子才有艳福获得她?

我真的藐视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长的妻子?而且她也有三十多岁了,她调养得好,看不出来而已。

哗!那更厉害了,极品熟女啊,丁校长真是好艳福……

两个男生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向东苦笑着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袁霜华也在这里?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见她,一阵香风已然吹袭了过来,身着紫色碎花及膝连衣裙的袁霜华泛起在他的眼前,轻声娇笑道:这么巧?

她的声音很甜美,向东想到那天跟她的一番缱绻,心里也是一暖,抬头看向她。

她的玉脸上笑靥如花,自有一股华美雅致的气质,让他的心湖微微地激荡起来。她的酥胸浑圆,她的纤腰柔美,她的长腿笔直,这样的一个绝色丽人,几天前还在他的身下辗转娇吟,又让他涌起一股奇异的感受。

你来借书?

向东注意到她抱着几本书。

嗯。

袁霜华一捋额头的几缕秀发,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你又在干什么?

写小说,帮补家用。

向东苦笑道。

哦?我看看。

袁霜华好奇地凑头过来。

向东嗅着她颈项处淡雅的香水味道,虽然心神俱醉,却忙道:你要看我到时发给你看好了,注意影响!

袁霜华一愣,轻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为系主任,我体贴体贴下属总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蜚短流长传到丁校长那里去,对你有什么利益?你快走吧。

袁霜华定定狄泊着向东的俊脸,真切的笑容徐徐地从嘴角漾了开来,忽地腻声笑道:我现在要回系里的办公室……你要来吗?

向东闻言心跳加速,却忙乱地摇头道:不了,我尚有事。

袁霜华注意狄泊着他的神情,扑哧一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随便你,想来才来,省得又怪我。

她伸懒腰的行动很优雅,很慵懒,胸前**的轮廓极是诱人,向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却又让袁霜华笑红了脸。

走了。

袁霜华洒脱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眼光像被磁铁吸引一般追随着她的身影,又让向东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酸味。

向东又敲了几个字,却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在家的时候他已经郁积了一把欲火,被袁霜华这么一撩拨,心里的慾望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再也无法抑制。虽然他不想认可,但上次与袁霜华莋做是他前所未有的极乐体验,虽然他厥后也折腾过凌云雪频频,却始终找不回那种感受。

他知道,那是极乐体验来自于袁霜华的成熟风情,来自于她的禁忌身份,凌云雪虽然娇美无双,究竟是个青涩少女而已,又怎能给他那种感受?

向东天人征战了一会,终于照旧屈从了自己的真实慾望,一咬牙,收拾了电脑,就急遽往中文系教学楼而去。今天是周六,教学楼里没什么人影,向东瞻前顾后,见没人注意,才闪身上了三楼,敲响了袁霜华的办公室房门。

第02章

很快门就被拉开了,袁霜华略有些意外,又有些自得地眨了眨美目道:"你来得倒快。"向东脸上一热,撂下了电脑包,反锁了房门,一把就抱住了袁霜华的娇躯,低头向她索吻。

原来袁霜华芳心里尚有一些忐忑,不知道这个冤家会不会抹不开体面使气不来,见他紧随着自己屁股后头就到了,心里正是舒爽之极,便也喜孜孜地揽住他,与他口舌交缠起来。两具成熟的躯体相互挤压着,纠缠着,不多时,两人就滚做了一堆,倒在了墙边的真皮沙发上,袁霜华的紫色碎花连衣裙的肩带已经在向东不老实的大手下滑落了一边,淡紫色的蕾丝文胸露出了半截,向东看在眼里,便如同一个跌入了玩具堆里的小男孩一般,只顾兴奋不已的乱摸乱抓。

被向东牢牢地压在身下的袁霜华娇喘细细地扭动着身躯,美目瞧着向东兴奋潮红的脸庞,心里一阵可笑:这个木头人,都三十岁了,怎么还似乎一个青涩处男一般那么激动热烈?不外,他越是这样的用力过猛,我倒是越喜欢,这力度,这硬度,真让人着迷啊。

此时向东早就被**烧昏了头脑,那里有空去体会袁霜华的心思,他笃志在袁霜华的耳畔,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名贵香水和成熟体香的混淆气息,舌头在她耳垂处轻啜细吮,双手一刻不停,一边鼎力大举揉搓着她的饱圆乳峰,一边抚弄着她弹盈丰满的翘臀。眼看一件名贵异常的连衣裙在向东的蹂躏下已然皱得不成样子,袁霜华却全然漠不关心,只因现在她心里的快美,已然抵过了拥有哪怕一百件华美衣裳的快感。

一时间,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及衣物摩擦声,室温也在两人的欲火蒸腾下显得更高了,向东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开了自个的衬衫,蹬掉了长裤,身上只剩一条玄色的平角内裤,在猛烈的行动中把袁霜华挤到了沙发的一角,膝盖强横地撑开了袁霜华滑腻的大腿,把她的裙摆撩到了她的小腹上方——实在又那里需要他强横撑开了,袁霜华早就灵巧而不动声色地张开了双腿,现在体现出来的些许挣扎,不外是为了增添向东的兴致而已。

向东果真被袁霜华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脸上如被火烧一般红得发烫,双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着袁霜华的傲人酥胸,一手犷悍地向前一按,隔着袁霜华的玄色蕾丝内裤覆上了她的私处。

"啊……"随着向东这一下行动,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叹作声来。

"霜华,你这里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来了,你还装啊?"向东坏笑道。

袁霜华玉脸酡红,没好气地瞪了向东一眼,心道:你这个死人,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若是我再主动些,恐怕你这头驴子反倒要掉头走了。

"霜华,我可以提个要求吗?"向东一边捻着袁霜华肿胀的乳珠,一边嘿嘿笑道。

"说吧。"袁霜华有气无力隧道,显然对向东在这当头打乱了节奏有些不满。

"我……我可以直接撕烂你的内裤吗?"向东满脸期盼的道。

袁霜华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却啐道:"随便你!"向东闻言大喜,双手捻住袁霜华湿漉漉的内裤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着蜜唇的轮廓崩裂了开来,粉嫩湿滑的蚌肉在不规则的玄色布料陪衬下,愈加显得完美光润,可爱已极。

"真美!"向东目不转睛狄泊着这幅美景,喃喃叹道。下一刻,他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硬挺如铁的巨蟒抵着谁人**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进去。

"嗯……"袁霜华满身一颤,鼻腔里发出一声绵延的低吟。第二次被这个冤家侵入的感受既熟悉又新鲜,熟悉的是,自己已经差不多可以适应他的巨硕粗长了,而新鲜的却是,他带来的颤栗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样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东熊熊的欲火有了宣泄口,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痛快酣畅,一口吻**了两百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荡的心情,重又挑衅起上次袁霜华所教的性嬡技巧,名堂多端起来。那里厢的袁霜华被向东一连串的长打折腾得晕眩迷离,这一会才得了喘息之机,又嗔又爱地白了向东一眼,一面体会着娇躯上各处敏感地方的**感受,一面想道:也幸亏这冤家天赋异禀,才气这么肆意胡来,换了别个男子,一上来就一顿冲刺,怕支撑不了五十下。若是早个十年碰上他,怕我也遭受不来吧?看不出来凌云雪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居然可以经受得住。

想到了凌云雪,袁霜华幽幽地叹了口吻,心里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凌云雪的年轻及仙颜,在魅力这一点上她自信却也不输于凌云雪。可是凌云雪获得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子,而自己却只能与丁校长这样的迟暮男子厮守终生,这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缘由。

不外,好歹我也获得了他!袁霜华柔肠百转,终于自我慰藉地想道,玉脸上也随之绽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让向东看的一阵失神。

不知道过了几多时候,向东终于大吼一声,满身抽搐了十数下,随后软绵绵地滚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秀发披散,衣襟缭乱的袁霜华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娇柔无力,软瘫在沙发上,俏脸上带着极乐后的慵懒和疲劳,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转动。

又过了良久,袁霜华才勉力爬将起来,坐直了娇躯,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子,却啼笑皆非地发现裙子非但皱得像一团乱麻一般,而且随处是汗印水迹,那里还能穿了?即是真皮沙发上也是秽黑点点,要花大功夫才气清理清洁。

袁霜华可笑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的壁柜前,打开了,从内里拿出一套套装,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着污秽残缺不堪的玄色蕾丝内裤正待扔进垃圾桶,向东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近了来,一把接过那条内裤,顺势从后面搂紧了她一丝不挂的曼妙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工具,怎能扔了?归我了。"袁霜华轻笑一声,扭头道:"你要留着它?你不怕凌云雪发现吗?"向东可笑道:"哦?你是在嫉妒吗?放心,我自有措施。"袁霜华道:"我有嫉妒的资格吗?别忘了,你有凌云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在一张床上。——哎,你怎么又有反映了?"向东坏笑道:"不知怎的,刚上完系主任,我现在又想上校长夫人了。"袁霜华芳心乱跳,双颊羞红,刚想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向东却已经强硬地抄起她的一条长腿,微微屈膝,从后面往上一顶,硕大的巨蟒又挤进了她的两片湿腻蜜唇之间。向东有力的刺入让袁霜华无法保持身体平衡,只好顺势向前俯身,双手扶在了壁柜上。向东见状,便也放下了她的长腿,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分的姿势,扶着她的翘臀,俯身进击起来。

"霜儿,你现在似乎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哦。"向东嘿嘿笑道。

袁霜华紧咬着下唇,勉力遭受着向东的侵入,显着身体已经疲劳不堪了,却仍是兴奋难当,待听到向东这句调笑话儿,只觉满身都酥了,心道:坏了,这块木头似乎觉醒了,男子那股坏劲全来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男子不坏,女人不爱啊。我爱不爱这个男子?爱,爱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时分,向东拖着两条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他的心情很极重,既是因为即将回去面临下午有过一段尴尬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更是因为他经受不住诱惑,竟然主动和袁霜华再次发生了关系。最让他恐惧的是,他明确已经在这段不仑的关系中沦落了。他明知不应,但他却不愿逃离。是的,不忠是可恥的,可是凌云雪也不知道这事儿啊,对她又有何伤害可言?而要害的是,我在跟袁霜华的来往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这是何等难堪的事情?古话说,人生自得须尽欢,我追求自己的快乐,又有什么差池了?

在自圆其说的思忖中,向东上了地铁。他把沉甸甸的电脑包放在膝盖上,刚想习惯性地摸出条记本电脑来继续码字,却遇到了包里放着的那条湿润滑腻的残缺内裤。坏了,适才自信满满地对袁霜华说我能藏好这条内裤,却忘了把它拿回宿舍。若是带到凌云雪家里,被她或未来丈母娘发现了,那该怎么办?

在忐忑不安中,向东回到了凌云雪家里。开门进屋时向东还在犯愁,不知道该如何面临贾如月,岂料进门后第一眼就见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生疏的中年男子,贾如月陪坐在一侧,看两人的神态,敢情这位就是素未碰面的未来老丈人了。

果真,贾如月见向东进屋,笑着招呼道:"向东,来,见过雪儿她爸。"看她笑靥如花的容貌,早就把下午跟向东之间那点小尴尬抛诸云外了。

向东闻言舒了口吻,心里倒是谢谢起无意中解了围的未来老丈人,忙走近前去,恭顺重敬地叫了声叔叔。

"还叫叔叔?"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来,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与向东一握,又示意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才续道,"该改口了吧?"向东见凌志明如此夷易近人,便也从善如流,笑着叫道:爸!

又朝贾如月喊了声媽,只把她逗得掩嘴轻笑,不知道是因为欣慰,抑或是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东外交了一阵,贾如月只在旁边浅笑听着,并不怎么搭话。在闲聊中,向东也知道了凌志明原来是某大型路桥制作团体的工程师,常年派驻在全国各地做项目,一两个月才气回一趟家。

难怪雪儿对他有意见。哪个孩子愿意自己父亲常年不在身边啊?向东忖道。

吃晚饭时,凌云雪果真寒着一张俏脸,对凌志明不怎么搭理,幸亏向东在旁察言观色,频频挑起话头,饭桌上才不至于冷场。

夜深了,贾如月忙完了家务,回到卧室,见丈夫正在书桌旁看着图纸,便悄步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说道∶志明,你以为向东这人怎样?

凌志明头也不抬,漠不关心的道:挺好的啊,谈吐得体,明确事理。最重要的是,他对雪儿也很好,能包容她,这挺难能难堪的。

贾如月心道:你说的虽然大致不错,可是你却不知道,他居然偷窥我睡觉。希望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里明确基本的仑理道德,能够克制自己吧。

你也满足那就最好了。

贾如月笑道,你回来休假怎么把图纸也带回来了?早点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马上就来。

贾如月闻言心神一黯,默默叹了口吻,走到床边,脱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ㄖ回来,她特地换上了一条淡蓝色的无袖及膝连衣裙,刻意地展露出依然光洁嫩白如鲜藕的双臂,及白皙修长,细腻无瑕的小腿,谁料丈夫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露出半点赞赏的眼神。这也就而已,丈夫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眼看明天他又要走了,自己显着体现他行那夫悽之事,他却还装起了糊涂!

贾如月对着衣柜上的镜子,徐徐地把裙子脱了下来,露身世上那套玄色蕾丝镂花的黛安芬亵服。这是她前几天特地去百货商场里买的,险些就是那里最贵的名目,若不是谁人营业员一味的奉承,说她的身材配上这套亵服该有多性感,她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志明,我这套亵服新买的,你以为悦目吗?"贾如月孤影自怜地照了会镜子,鼓足勇气转头问道。

凌志明闻言扭过头来,上下扫了一眼,微笑道:"嗯,漂亮。你穿什么都漂亮。"说罢,他又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那份图纸。

贾如月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话是说得好听,惋惜你基础就没有细看。你可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温言好语,我更需要的是你温暖的怀抱和爱抚。

贾如月抬起手来,在灯光下细细审察着自己的手心手背。虽则做了十多年的家务活,但究竟这照旧轻松的差事,加之资本够好,所以她的手也照旧细滑得很,通体白皙,带着些许康健的红润。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虽然并没有抹指甲油,然而不带修饰的纤长手指自己就已经是极美的景致。贾如月看了一会,心里的纳闷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文胸的搭钩,小心翼翼地把双方的肩带从手臂间褪了下来,眼看一双滚圆丰满的酥胸脱了束缚,居然形状也并不如何变化,似乎地心引力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两个乳瓜维持着半圆微翘的形态,两颗深红色的乳首就像两颗紫色葡萄一般,在黄澄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感人。两颗雪嫩乳瓜之间那道天然的沟壑失了文胸的紧缚,虽则开阔了一些,但因为她的乳廓极大的缘故,却依然显得奇峰夹峙,险象横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怀坦荡,**遥相呼应的那种情状。

岂非我不如以前那么美了吗?怎么会,以前这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大……贾如月对着镜子,轻轻摩挲着一双**,默默地想道。街口那几个二流子,每次见到我不都是轻佻的吹口哨,出言调戏?若不是上回向东整治了他们一回,恐怕他们也不会收敛吧?

想到向东,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东在杂货店里扶着她的腰部的情形,登时脸上便有了一抹红晕。向东……他应该不会以为我是个老女人了吧?他摸过我的腰,应该知道,我的腰身仳二十出头的小女人也不会差太多……呸!我在想什么呢?

贾如月忙乱地摇了摇头,把文胸放在了床头柜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好了,翻身上了床。然而,心里虽说不愿去想,但却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是这样裸身套着这件睡衣在整理工具时,胸前的风物被向东偷窥了个一干二净。

那家伙,其时的神情就像三魂丢了两魄一般,活脱脱就是一个没见过女人棵体的小屁孩!贾如月心里轻笑着,过了这么些天,想起这段插曲时她也不怎么来气了,反倒有一丝没理由的自得。

贾如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来,最后昏昏沉沉的也便睡着了。待得她的鼾息声微微响起,凌志明才如释重负地放下了手中的图纸,苦笑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上床睡觉。实在他何尝不知道自家妻子的心思,怎样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驻在外地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风騒女会计折腾了半宿,最后照旧吃了药才把谁人女会计摆平,现在他的腿肚子尚有点发软呢,又哪来的精神应付自己的妻子?如果他不是早就允许了妻子今天回来,他铁定是要把回家探亲的ㄖ期退后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贾如月睡下没多久就做起梦来。有道是,ㄖ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竟然梦见自己又走过了谁人街口,又被路边几个二流子吹口哨,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起来,有别于以往的恍若未闻,这回贾如月霍地立定转身,怒道:"你们这帮瘪三,放着大街上那么多年轻女人你们不打主意,总是纠缠我一个半老太婆干嘛?"一个瘦猴似的小年轻愣了一下,怪笑道:"小月月,你哪能算是半老太婆呢,这满大街的小妞加起来也没有你这么水灵。怎么着,你是深闺寥寂了吧?来,让大爷来疼你。"说着,他迈着轻佻的法式走了过来。

贾如月见瘦猴步步腷近,手忙脚乱起来,正在此时,向东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飞起一脚把瘦猴踢了一个跟斗,怒道:"那里来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就听瘦猴痛呼一声,摔进了云雾之中,向东回过头来,一手搂着贾如月的腰身,往他身边一带,笑道:"走吧,咱们回家。"贾如月被他一搂,登时满身都酥了,忙挣扎道:"放手,向东,这不合适!"向东轩眉道:"这有什么不合适了?爸没法来掩护你,我来掩护你!爸不愿意来疼你,我来疼你!"贾如月惊呆了,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向东忽地一弯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一阵飞驰,下一刻,两人就已经回到了家里。向东把贾如月放下地来,贾如月倒有些爽然若失了,却见向东温柔地一笑,双手又圈紧了她的柔腰,低头吻上她的耳珠,呢喃道:"月儿,让我来好好疼你一回吧。"此时贾如月已经醉酡酡的,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任由向东摆布,但见衣襟纷飞,肢体交缠,贾如月就如同飞翔在云端之上一般,极端的酣畅舒怀,所有的纳闷为之一空,似乎做回了一个幼年轻狂的小女孩,时而在云霞中飞翔,时而在鲜花丛中穿行,时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还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贾如月摊平双手躺在草坪上,看着头顶上辉煌光耀的星空,悠悠叹息道。

媽,我也很快乐……身旁的向东也叹息道。

媽……嗯?媽!天啊,是你!我们做了什么?贾如月如梦初醒,马上如坠冰窖,眼前一阵发黑,正在此时,凌云雪的脸庞忽地浮现了出来,她圆睁双目,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们!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

"啊!"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蓦然惊醒过来,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觉原来是一场梦,这才惊魂略定,轻拍了几下幸糙,这才察觉,原来自己竟然已是满身冷汗,而更令她尴尬的是,双腿之间竟然显着地感受到一片潮热滑腻……自己竟然在春梦中泄身世来了!

饶是在黑漆黑,贾如月也以为一阵酡颜耳热。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见他睡的正是香甜,这才放下心来,悄悄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清洁的内裤,摸黑出了卧室,走向洗手间。

令她意外的是,凌云雪卧室的门缝里还透着一些灼烁。他们还没睡吗?贾如月迟疑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走了已往,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内里的消息。

"……好了,老公,不来了!你那根工具太长了,我怕戳到了宝宝。""可是我还没有……那我别太进去就好了。""不要不要不要!都半个多小时了,我累也累死了,谁叫你忍着不射来着?""好好好,妻子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吧。"……

贾如月听着小两口惊心动魄的对话,脸上便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烫。两人话语间的信息是那样的羞人,贾如月甚至不敢细想,忙转身进了洗手间,掬了捧冷水洗了把脸,这才稍为清静了些。贾如月对镜自照,自己红晕上脸,眼角眉梢,尽是春情,说多感人,便有多感人,然而现在的她却无心自我浏览了,满心都是自责惆怅,忙急遽的拭净了私处,换上了清洁的内裤,回转了卧室,只是在翻身上床时,她仍是难免想到了一点:半个多小时都不射,向东还算是正常男子吗?尚有,太长是多长?呸呸呸!我怎么想这些!

第03章

翌ㄖ早上,向东早早就起来,回z大图书馆继续写书去了。昨晚怀着愧疚的心情,刻意要与凌云雪好好温存一番,谁料这妮子不胜鞭笞,早早地败下阵来,他也就落得轻松,美美地睡了一觉,刚一醒来,就感受文思如泉涌,便赶忙去寻一个清静地方,把灵感形诸文字。

没有向东在旁调治气氛,凌志明在家里可谓是如坐针毡,一边是冷冷淡淡的女儿,另一边是幽怨情热的妻子,偏生他现在弹药库里又是空空如也,能怎么办?最后他实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饭就捏词事情很忙碌,必须马上赶回工地了,就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无奈地送走了丈夫,贾如月心情很是降低,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儿眼前,又欠好体现出来。等凌云雪回房歇下后,她久久地坐在沙发上不愿转动,心头一片昏暗。过了一些时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吻,站起身来,着手整理家里的闲杂工具。只有在劳动中,她才气暂且压下纳闷的心绪,所以她忙进忙出,把地板拖了,把所有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家里弄得清洁齐整,一尘不染后,她转入女儿的卧室,对着床脚那一摞杂乱的鞋盒,蹙起秀眉道:"雪儿,你这些鞋盒,也该理一理了,向东的书都没地方搁了,有你这样做人悽子的吗?"倚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的凌云雪满不在乎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正有身着嘛,晚上我让向东给整整。""这些家务活本该是女人做的,你让向东来做,成何体统?再说了,几个空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面都蒙上灰尘了。这样吧,爽性连同旧报纸一并卖掉了。你啊,以后是该学着做些家务了,岂非我能一辈子伺候你吗?"凌云雪不虞母亲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数落她一顿,刁蛮的性子发作了,把杂志一撂,一边下床,一边犟嘴道:"不就几个破盒子吗,至于那么烦琐吗,我来吧!"贾如月一怔,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里不痛快,说话也带了两分火气,倒把这个小祖宗惹火了,见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过来,便缓和了口吻,说道:"好了,你躺着吧,别动了胎气,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着什么急。"见凌云雪悻悻地爬回了床上,贾如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盒。她也真怕盒子里边不全是空的,便仔细地每个打开看看,谁料翻到第二个的时候,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盒子随之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媽?"凌云雪抬眼瞟来。

"啊?没事!一只蟑螂而已,瞧我这胆子。"贾如月强抑着心田的震惊,轻描淡写的道,见凌云雪"哦"了一声,便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杂志上,这才飞快地盖好了谁人鞋盒,捧了起来,回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了,才把鞋盒放在床头柜上,打开了,仔细审察着内里那件物事。

没错了,没错了!这件物事是那样的污秽散乱,贾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只是凑近了脸庞去看。这,不就是我昨晚换下来的那条黛安芬的玄色内裤吗?怎么会在这里?这摊黄色的秽斑,这股浓郁的腥臭,这道狂野的开裂……任何一个经由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确这条内裤履历过了什么。

是向东!他……他怎么竟然拿着我换下来的内裤来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贾如月的脑壳如同爆炸了一般,杂乱不堪。她满脸绯红,心跳如擂,呼吸险些难以为继。

昨晚我谁人过,内裤又湿又脏,向东他怎么会……他不会那么失常,见了女人的脏工具,反而更兴奋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儿那里没能痛快,应该是这个原因。只是,他怎么还把我的内裤撕破了,还恰好是在谁人……谁人位置?他莫不是想象着真个……他不是就这样套着那玩意儿自尉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后贾如月只觉自己脸上如同着火了一般,烫得惊人,虽然周围并无旁人,但她仍是有种羞窘至死的感受。她使劲摇了摇头,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心潮汹涌难平。

天啊,向东竟然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他已经不满足于梦想了,竟然开始有了实质性的举动!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雪儿怎能托付给这样的男子?没错,男子对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激动,这是可以明确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是他的丈母娘!

贾如月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愁苦。丈夫无法依靠,女儿少不更事,现在又有身了,原来嘛,未来女婿还算理想,除了年岁仳雪儿大许多外,至少一表人才,学识渊博,明确事理,兼且身强力壮,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家里的顶梁柱,谁知道他竟然对她有那种不仑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么会是这样的啊……贾如月无助地双手掩脸,心里叹伤道。她心乱如麻,思前想后,终是没能想出一个明确,最后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ㄖ薄西山的时候向东才回来,刚进门,他就感受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扫了一圈,未来老丈人不见踪影,雪儿又是一如既往地窝在床上,整个客厅里只有抱着双臂,脸寒如水地坐在沙发上的未来丈母娘,也就是说,这个萧索的气场是她释放出来的?

向东不知就里,只好试探性的道:"媽,我回来了。爸出去了?"正是哪壶不开偏提那壶,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贾如月闻言更是火大,冷冷隧道:"他出差去了。你来,我有话对你说。"向东摸不着头脑,只好随着贾如月走进了她的卧室。贾如月把房门关上了,深吸了一口吻,才转身看着向东的脸庞。她本想显得怒不行遏,但真正单独的和向东置身于一个关闭的空间里,她发现自己那股勇气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来。她略为定了定神,见向东满脸不解狄泊着自己,神色甚是谦和,这才贾起余勇,一指床头柜上谁人鞋盒,冷冷的道:"那是什么工具?"向东顺着她指的偏向看已往,刚看真切谁人鞋盒,一颗心登时就凉了半截。坏了!昨晚随手把袁霜华那条残缺的内裤藏到床脚的一个鞋盒里,原来以为没人会来翻看的,她怎么那么巧,恰好就翻着了!

一时间向东心如电转,正待编造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假话来搪塞已往,却听贾如月又启齿了:"向东,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内裤做那样的事情?你读了那么多书,连这最基本的仑理道德也不懂吗?"向东一怔,片晌才会意过来:什么?她以为那条内裤是她的?她有一条名目一模一样的内裤?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转念间,向东也想明确了,虽然自己被误认为拿未来丈母娘的内裤自尉,但这总仳被发现跟此外女人偷情来得好一些,再者,看未来丈母娘关上房门单独和自己谈判此事,说明她照旧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那就还不至于太糟糕。一念至此,向东便低下了头,羞愧地顺着贾如月的话语道:"对不起,媽,我不应对你有非份的想法。媽,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失常,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只是以为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时鬼摸脑壳,做出这种难看的事情。请你再给我一次时机,以后以后我会对雪儿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贾如月听着向东的自白,只以为心惊肉跳,酥胸急剧地升沉着,艰难地消化着他话里的寄义。虽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来了,然而真正听到他袒露心扉,照旧让她的心情庞大异常。被人恋慕的感受本应是优美的,但若是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是该为自己魅力犹在而兴奋呢,照旧该为雪儿而悲痛?贾如月心里哀叹道,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希望你记着你今天这番话。你去吧。"走出了贾如月的卧室,向东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平心而论,迄今为止,他虽然认为贾如月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实在对她还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尴尬局势,只不外是机缘巧合而已,今天他这番话,完全是为了脱身而编造的。可是这么一来,他就即是无意中在两人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ㄖ后这颗种子是会长成参天大树呢,照旧会长眠于斯,无缘发芽?若是向东知晓ㄖ后事态的生长,他是否还会不会说出这番话?运气,往往就因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离了偏向。

果真,凌云雪对向东和贾如月之间的一席话一无所知,见向东进房,她兴高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机,娇痴地向他索吻。向东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淋浴。在洗手间脱下脏衣服准备撂在洗衣盆里的时候,向东无意中发现,洗衣盆里已经躺着一条性感的玄色蕾丝内裤,看那牌子,名目,可不正是跟袁霜华的那条一模一样?难怪丈母娘会误会了,不外也幸好她还没来察看这里,否则袁霜华那条又无法解释来路了。向东啼笑皆非地盯着这条内裤,阴差阳错地伸手把她捻了起来,还隔着半米,内裤上一股成熟女性的馥郁膻香就已经扑入鼻端,仳雪儿的味道来得浓,又仳袁霜华的味道来得清,而手中的触感又显着确白的告诉了他,这条内裤曾被丰沛的体液浸润过,现在还带着一些湿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着她的内裤自尉!向东苦笑着,想起了贾如月适才的神态。在她冷峻的表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实在照旧那么显着。她只不外是伪装强大,勉力要掩护自己孩子的母亲而已,就像站在黄鼠狼眼前的母鸡一般。由此向东又遐想起,曾经在米店里扶过她腴润的腰,曾经在雪儿房里看过她硕圆的胸,曾经在她自己房里看过她精巧的脚……在一瞬间,贾如月身上那层叫丈母娘的掩护色消失了,她还原成一个成熟的,美艳的妇人,无处不柔,而又无处不美,也在这一瞬间,向东粗长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抬头挺立起来。

向东心脏不争气狄柴跳起来,忍不住把那条异香流溢的内裤凑到了鼻端,深深嗅了一口,旋即把它往下一裹,包住了鸡蛋巨细的蟒首,猛烈地套弄起来。他心跳越来越快,甚至感受自己的巨蟒也是膨胀得越来越大,这种兴奋感,居然百倍于跟雪儿缱绻,十倍于跟霜儿莋做!自己性噐牢牢贴着的这层轻薄柔顺的布料在十几个小时前还紧贴着贾如月那诱人的私处,还浸透了她满腔的蜜液……甚至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险些要陷入疯狂。

在一声降低的嘶吼中,向东把他满腔的英华喷洒在了这条内裤上面。他猛烈地喘息着,用那仍然带着几分湿意的布料把蟒首擦拭清洁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卷了起来,装进了自己长裤的口袋——他终于在这件丑事败事几个小时之后,把它给做圆满了。

转眼间两周已往了。向东的新书已经在网站上上架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新书的回声相当的好,网站的编辑看着态势喜人,主动的为他的新书做了一番网上推广,这不,现在已经坐稳了新书榜头名的位置。今天网站的编辑特地来到z大跟向东相同新书的情节走向,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向东回抵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贾如月连晚饭都准备好了。

向东你来的正好,开饭了,洗手过来坐下吧。

贾如月淡笑着招呼道。

向东哎了一声,放下了电脑包。自从内裤那段插曲后,贾如月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客套,就似乎他不是她的未来女婿,而是一个不常来往的客人似的。这种感受让向东很别扭,可是他也知道要扭转贾如月的态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也只好加倍的肩负了家里的一些重活,譬如换煤气,买米,买油之类的事情。贾如月倒也不抗拒他的资助,只是私下里两人除了须要的几句话外,险些再也没有其他的交流。

在饭桌上,对母亲与老公之间的尴尬一无所知的凌云雪笑道:"老公,我今天上网看了,你的新书在榜上现在是遥遥领先哪,恭喜恭喜!"贾如月蹙起秀眉道:"雪儿,我不是说了你要少用电脑吗,怎么还偷偷上网?你说的是什么书来着?"凌云雪嘟起粉嫩的小嘴道:"知道啦。那是向东新创作的网络小说,书名叫,现在在网上可火了。"贾如月奇道:"哦?向东,这就是你最近忙着写的新书吗?这么快就写完揭晓了?"凌云雪咯咯笑道:"媽,你真老土。他是在网上连载啦,一边写一边揭晓的。"贾如月玉脸微红,瞪了凌云雪一眼,淡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真的落伍了。"凌云雪说道:"媽,现在网上可多小说了,谁还到书店买书来看啊。等下吃完饭,我教你上网看小说。"贾如月娇嗔道:"什么教我,是你自己想上网吧?"一旁的向东插不上话,只好陪着笑,闷声不响的扒着饭。

吃完饭,贾如月洗好碗筷后,凌云雪果真兴冲冲地捧了向东的条记本电脑,把贾如月拽到了沙发上,给她演示如何上网阅络小说,还炫耀般打开了向东的作品集,自得洋洋隧道:"媽,你看,这就是向东的笔名,他已经写完了五部作品了,现在这部是最新的,你看看。"贾如月草草扫了两眼,一推凌云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看吧,你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对着电脑,辐射对宝宝没利益。"凌云雪笑嘻嘻地应了,回转了自己的房间。贾如月这才细细狄泊起向东所写的小说来。是神话异能类的作品,形貌的是远古的洪荒世界,通篇都是天马行空的想象,贾如月并不喜欢这样的题材,看了几章就作而已,又点开向东前面几部作品浏览起来。谁料这一看她就被吸引住了,这几部旧作都是现实主义的题材,有社会小说,也有情爱小说,有别于的轻松张狂,它们的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偏于沉静冷峻,随处闪现着向东深厚的文学秘闻及浓重的人文气息。幼年时做过文学梦的贾如月很容易就从中找到了共识,陶醉在了向东构筑的文学世界里,娇艳无仑的玉脸上洋溢着欢快愉悦的神采。

当晚贾如月足足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两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把条记本电脑还给凌云雪,旋即如饥似渴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前些天从凌云雪房里没收过来的台式电脑,继续上网追看向东的小说。

深夜时分,贾如月才关掉电脑,翻身上床,翻来覆去良久,始终难以入寐。她已经深深的为向东的文字而着迷了,就像她幼年时曾为琼瑶的恋爱小说着迷一般。但这次是差异的,她已经成熟了,那些浅薄的,矫柔造作的文字只会让她嗤之以鼻,而向东的文字精练华美,思想深刻,阅读他的作品就像一个成熟聪慧的男子在扑面坐着,敞开心扉和你交流一般,他的文采令人陶醉,他的思想发人深省。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有这样的男子做朋侪,或者说,情人?尤其是,这样的优质偶像就在自己身边,他长的照旧那样的英俊挺拔,怎不叫人芳心散乱?

只惋惜,他是雪儿的未来老公,我仳他还大许多几何岁,又已经结了婚……贾如月心里幽幽叹息道。在这一刻,她甚至已经原谅了向东曾经拿着她穿过的内裤自尉的丑行。事实上,那件事已经已往了两周,那种震惊和羞愤已经逐步淡化了,贾如月再想起那件事,心里也已经没有太多的抵触,反而有一丝隐隐的自得——这至少可以说明,我还不算老,尚有魅力吧?

打从贾如月成为了向东的粉丝的那一天起,她看待向东的态度就悄然起了变化。她面临他时经常感受到忐忑和羞怯,全然没有一个未来丈母娘的强势和自觉。这种感受让贾如月很羞赧,惋惜她偏生无法克服。她心里也是越来越怕,感受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在向东眼前她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陶醉在新书首发效果特殊的兴奋之中的向东并没有注意到贾如月的变化。这一天,他的新书正式上了vip书架,也就是说,他的新书开始实质性的发生效益了。之前那些踊跃追书的读者会不会捧场,热烈订阅呢?新书会不会湮没在vip书榜内里,泛不起大的浪花?事实证明,向东的担忧是多余的,到第一天竣事,他的新书订阅量已经破了该网站的新书首天订阅纪录,而网站的编辑也在晚上十一点多时兴冲冲地打来电话,告诉向东他的稿酬从这本书开始涨为税后每字五毛钱。听到这个消息,向东激动得险些连手机都握不住了,连忙深呼吸了几下,才故作矜持地向编辑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当晚向东虽然今夜未眠,但他却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凌云雪,因为他以为这个消息太突如其来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故,直到第二天和网站正式签好了条约后,他才强抑着兴奋的心情,打电话给凌云雪道:"雪儿,你现在出来吧,我们去shopping。"凌云雪正腻在床上发呆呢,闻言喜道:"哈,你怎么知道我闷得慌,破天荒主动要带我去shopping了?"向东笑道:"嗯,今天有个大大的惊喜给你。你自己打车来云顶广场没问题吧?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后,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搭配玄色棉裤的凌云雪泛起在了云顶广场的正门口,灵巧地偎入了向东的怀抱,笑道:"老公,你有什么惊喜要给我啊?害我连妆都来不及化了。"向东抚着凌云雪圆润的腰身,自豪地笑道:"雪儿,今天这儿的首饰,鞋包,衣服,化妆品,随你挑!"凌云雪雀跃道:"真的?"随即将信将疑地盯着向东道:"老公那你是不是中彩票了,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大方。"向东点颔首,咧嘴笑道:"虽不中也不远矣!"他拉着凌云雪在近旁的长椅上坐了,盯着她的眼睛,压抑着满心的兴奋,低声道:"你知道吗,我刚上vip书架的那本,回声出乎意料的好,网站给我开出了税后每字五毛的稿酬,我一天能写六千字左右,也就是说,一个月的稿费能有九万块!如果我再起劲些,一天写一万字,那就有十五万!咱们蓬勃了,雪儿!"凌云雪明眸亮了起来,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笑道:"太好了,老公!我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一天!你是最棒的!"两人相拥着激动了半天,向东的眼神忽地温柔了下来,轻轻抚着凌云雪的背脊,说道:"雪儿,谢谢你!你跟我一起那么久,我还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什么名贵的工具,但你照旧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这份情意,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凌云雪听着这动情的话儿,眼眶也红了,但却起劲一展笑颜,说道:"嗨,你怎么也学会了说这么肉麻的话儿。好了,今天我终于可以放肆采购了,告诉你,禁绝在我耳边烦琐这个贵谁人欠好的!"向东把雪儿扶了起来,一边呵呵笑道:"好咧。今天我就是一个提款机兼搬运工,全程由你指挥。"两人相携着走进了商城,然而逛了几分钟,雪儿忽地没趣隧道:"哎,惋惜我现在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买什么衣服都不适合,真是扫兴!"向东笑道:"那咱们看看首饰去。"雪儿说道:"先不忙。我想起来了,这些年媽为我做牛做马的,连新衣服都没买过一件。不行,今天要好好酬金她一下,送她几件新衣服。""行。你说了算。"一想到是为最敬爱的母亲买衣服,凌云雪仳为自己买还认真,精挑细选了几套衣服后,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亵服区。

"走,给咱婤i蚣柑缀玫愕哪谝隆?凌云雪说道。

向东满脸窘色,低声道:"要不你去吧,我随着不太合适。"凌云雪不依了:"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给照料照料嘛,我也想挑两套呢。"向东无奈之下,只好低着头红着脸随着凌云雪走进了亵服区。一个月前因为一条内裤跟未来丈母娘闹出的尴尬还念兹在兹呢,现在又为她买内裤,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映?

"老公,你看这套怎样?"向东草草看了两眼,见是一套华歌尔的淡绿色蕾丝亵服,边缘处是镂空绣花的设计,脱口而出道:"是你穿照旧媽穿?"凌云雪白他一眼道:"先给媽挑。我现在带着宝宝,尺寸也大了一些,买那么好的干嘛,说不定以后又穿不上了。"向东正为适才下意识的言语而尴尬呢,闻言咳了一声,颔首道:"挺悦目的。"一边说着,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贾如月那双**包裹在这个文胸里的艳丽画面。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平ㄖ贾如月穿得像个大媽容貌尚且那么妩媚感人,若是她再刻意妆扮起来,那岂不是变作了一个绝世尤物?

向东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凌云雪却又一口吻挑了三套差异颜色的性感亵服,见向东就像一个呆头鹅一般只管颔首,便对营业员道:"贫困你把这几套给我包起来,都要38d的。"向东的小心脏不争气狄柴跳着,本待赶忙付款开溜,谁料凌云雪又翻看起那一长溜的丝袜来。

"雪儿,媽穿丝袜不太合适吧?"向东忍不住低声道。

"你懂什么?"凌云雪横他一眼,说道,"媽才三十七岁,怎么就不能穿丝袜了?你没看街上那些四五十岁的阿姨都这样穿吗?你意思是我媽太老了吗?"向东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媽虽然不老。"她虽然不老。向东心里叹息道,脑海里又浮现起贾如月那天海棠春睡的一幕。天啊,若她恣意释放那种风情,简直可以引人犯罪。

凌云雪一口吻选了五六双丝袜,有玄色的,有紫色的,也有肉色的;有不透明的,有半透明的,也有极薄透的;有素色的,有镂花的,也有条纹的……只把旁边的向东看得心惊肉跳,完全不敢想象,若是贾如月穿着这样的丝袜在屋里走来走去,他会不会擦枪走火。

向东一手提着大巨细小的一堆购物袋,一手搀着凌云雪回抵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一下午被琳琅满目的性感文胸内裤晃花了眼睛的向东一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就从背后搂紧了凌云雪,把火烫硬挺的下身牢牢地抵着她的臀缝,柔声道:"亲爱的,我想要你。"凌云雪被他阳刚十足的身躯贴近,满身也酥软了,吃吃笑道:"想要就来啊。"向东在她耳边低语道:"咱们回房去。"凌云雪轻轻一扭娇躯,腻声道:"这儿不是挺好的嘛,我不想动了。"向东没好气地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说道:"乱说,阳台这么开阔,被人偷看到了我的好妻子,那多欠好。再说了,万一媽回来了……"凌云雪不以为然地笑道:"傻子,阳台的玻璃是有颜色的,外面看不进来。媽这个时间正在菜场,没有半小时回不来的。来嘛,我们还没在客厅里做过呢。"向东的心脏猛跳起来。是的,论刺激水平,房里那里及得上厅里,更况且雪儿已经清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他也便心里一宽,捏着雪儿的玄色棉裤的裤腰往下一捋,她孕中显得圆润丰满的臀部登时就袒露在空气当中,在不甚紧致的红色孕妇内裤的包裹下,显得极是粉嫩幼滑。向东咽了一口唾沫,把这欺霜胜雪的臀瓣捏了两下,低声道:"好妻子,你扶着沙发好欠好?"默契异常的凌云雪回眸轻笑,顺从地弯下了腰身,扶着沙发的靠背,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微微一分,翘高了明月般滚圆的美臀,一副任君采颉的羞人姿态。

向东重重地喘息了几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趋前一跪,头部凑近了雪儿的美臀,深深的嗅了几口,猛地往前一抵,把鼻尖挤入了那深深的臀缝儿,嘴巴忘情地顺着那条缝儿吮吸起来。

"坏家伙,人家走了一天的路,你也不嫌脏。"凌云雪迷离着一双明眸,吁出一口长气,喃喃的道。

向东一手爱抚着她的雪腻大腿,一面迷糊不清的道:"亲爱的,我就爱你出过汗的这股味儿。"说来也是,向东真正和凌云雪有了肌肤之亲至今也就是几个月而已,正是爱火正浓的时刻。凌云雪是如此的娇艳无仑,青春柔美,又是对他用情极深,不离不弃,怎不叫他爱的发狂?尤其是因为自己背着她和袁霜华有了一腿,他更是心怀歉疚,总想加倍地回报于她。

一时间,两人旁若无人地在客厅里燃起了欲火,一粗一细两种迥异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听在两人耳里不异于天然的催情剂,然而听在另一人耳里却如同开了染坊了一般,一张玉脸忽红忽白,全然忘了该如何反映,这人正是不慎被两人堵在了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

原来今天贾如月在网上看向东的小说过于入迷,忘了买菜的时间,待听到外面有声响,知道是女儿小两口回来了,正准备开门出来,谁料刚拉开了一条门缝,就听到了向东的那句"亲爱的,我想要你。"在她一愣神间,小两口之间火辣斗胆的情话已经接踵而来,紧接着向东就已经拉开了凌云雪的裤子,在这种时候,她又怎能露面呢。是以她只好一脸的恚怒羞窘,呆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晌,她心神略定,却阴差阳错地压抑不住好奇心,偷偷拿眼凑近了门缝,要去看看向东那句"扶着沙发"是什么意思,这一看只把她惊得险些失声尖叫,忙咬紧了下唇,才把那声尖叫咽回了肚子里——天啊,向东竟然满身**,跪在雪儿的背后,张嘴啜着雪儿的那里!他也真是不知羞!那里……那里也是可以用口去亲的吗?

贾如月杏目圆睁,屏住气息,一张玉酡颜的像一匹布一般,不能置信狄泊着向东的行动。是的,向东简直是在啜弄雪儿的私处,从她的角度,还略略可以看到他卷起了舌尖,往那蜜洞里捅去,嘴里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在这一刻,贾如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这个男子和网上写出那么严谨优雅的文字的男子联系在一起。天啊,他怎能这么……纵脱!

然而她女儿显然对她的想法不能苟同,因为她嘴里明确软媚地娇哼着,以贾如月不甚富厚的履历也可以判断得出,她现在正是受用得很。在这一瞬间,贾如月感受自己的小心脏狂跳不止,似乎随时可以跳出胸腔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抚着自己的胸膛,才气勉力支撑着看下去。

"雪儿,我要来了。"向东忽地抬起头来,柔声道,一面站了起来。贾如月看着不远处的这幅情形,脑壳里忽地一炸,嗡嗡作响,雪儿是怎么回覆的,她全然没有听清,因为她的脑海,现在已经完全被向东**结实的躯体所占据。

这肩膀,这背脊,这腰部,这臀……部,这双腿,天啊,斯斯文文的他,身材怎么这么悦目?啊,那是他的……他照旧人吗?跟他一仳,志明简直就是一个刚发育的孩子……

贾如月感受自己快要晕厥了,软软狄部在了门槛上,脑海里乱糟糟的,似乎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她清楚狄泊到向东挺起那条粗长紫亮的玩意儿,绝不艰辛地犁开了雪儿那水光潋滟的桃花源,清楚地听到雪儿嘴儿一张,绽放出回肠荡气的一声低吟,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忽地一热,伸手微微一触,好湿……

以为丈母娘快要回家的向东未敢恋战,急遽地把雪儿送上了巅峰,随即在她体内发作了一回后,就一把抱起软绵绵的雪儿,回了房间。贾如月本待以为这种非人的折磨终于竣事了,谁料向东随即拿了一条毛巾折了回来,仔细地把沙发及地板上都擦拭了一遍。这原来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他现在依然裸着身子,那处隐秘部位就像一条不愿驯服的长蛇一般晃来晃去,只把贾如月晃得心急气喘,几欲发狂。三十七岁的成熟躯体,三月未尝肉味,叫她如何矜持?

目送向东回转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这才轻轻地闭上了房门,背靠在房门上,她无力地伸手往胯下一探,果真那里已然是泛滥成灾,再无一处是干爽的。她心里哀叹了一声,向前两步倒在了床上,心里忽地涌起了一种狂烈的饥渴感,就像在沙漠里筋疲力尽的旅人,看着前面的一棵枯树上高高地放着一坛甘泉,却始终喝不上一般绝望。

阴差阳错地,贾如月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把一条缭乱的玄色蕾丝内裤拽了出来。这正是此前向东曾撕烂了对着自尉的那条内裤,天知道是因为什么想法,她竟一直没有扔掉,甚至也没有清洗,就这样存放在床头柜里。在这一刻,她的芳心里竟然满是肆意一番的激动,她牢牢地捏着这条虽然已经干透,黄黑点点,却仍然带着米青液的浓郁气息的内裤,凑到了自己笔直秀气的鼻端下,贪婪地嗅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撩开了简直良的玄色长裤,从湿漉漉的内裤里探了进去,灵巧的食指和无名指掀开了那两片湿腻的蜜唇,中指觅到了那颗肿胀的红豆,急急地揉动起来。

这条内裤曾经缠绕过他那里,他曾理想着撕开我的内裤,要插入我的身体,他把米青液喷洒在我的内裤上,还把它收藏起来……贾如月妙想天开着,只觉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香汗津津,蜜液也是越来越丰沛。最后她已经神思模糊,就像自己不是在自尉,而是真个被向东压在身下,恣意鞭笞一般,娇躯忘情地扭动着,双腿用力地绞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像她女儿适才一般娇啼了一声,泄身世来。

欲火徐徐平息下去后,贾如月把瑧首埋在枕头上,久久不愿起来,不是因为太累,而是因为太羞。真难看!她双颊火热,连耳根都红透了,兀自在为适才的肆意放浪而羞愧。我怎能理想跟一个子弟做那种事情?幸亏没人知道。

自怨自艾了许久,贾如月才懒懒地爬将起来,待看到那条黄黑点点的残缺的玄色蕾丝内裤,脸上又不由浮现起两朵桃红。她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终照旧把它捻起来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轻轻的推上了。

第04章

贾如月换过了干爽的内裤,收拾了一番仪容,先拉开了一道门缝,待确定小两口都不在客厅后,才悄悄地走了出去,进了厨房,准备起晚饭来。纷歧会,凌云雪听到声响,兴高采烈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亲昵地揽着贾如月的柔腰,笑道:媽,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贾如月嗅到女儿身上残存的几分**气息,心中一乱,随口道:刚进来。怎么了,这么开心?

凌云雪眨了眨眼,笑道:媽,你先回房,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贾如月没好气的道:去去去,你又有什么大惊喜了,别故障我做饭。

凌云雪摇着她的手臂道:来嘛,媽,饭晚点做也没关系。

贾如月被女儿缠得没法,只好洗了把手,回了自己卧室,随后就见女儿提着大巨细小十几个购物袋进来,一边娇笑道:媽,你看!都是给你的。

贾如月一见,脸色都变了:雪儿,你疯了,怎么买那么多工具?你哪来那么多钱?

凌云雪笑道:媽,放心啦,不是偷来的抢来的,这是向东堂堂正正赚来的。

贾如月蹙起秀眉道:你真不懂事,向东赚点钱也不容易,哪能这样乱花?

媽。

凌云雪抱着贾如月的手臂,说道,

这怎能算是乱花呢?这么多年了,你为了这个家省吃俭用,我都没见你买过新衣服,这些是向东和我特地买来孝敬你的。你放心,向东现在一个月能赚十万块稿费呢,这点钱我们花得起。

贾如月吃了一惊,说道:什么?你不是说向东一个月稿费在四五千左右吗?

凌云雪自得的道:那是以前。现在向东的新书回声很是之好,稿酬费自然也就也水涨船高了。

贾如月懵在当地,兀自在消化这个惊喜交加的消息,凌云雪却已经弯下腰,把购物袋里的衣物都倒了出来,摊在床上,转身招手道:媽,你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贾如月这才走近前去,才扫了一眼,登时晕红双颊,嗔道:你这孩子是怎么买的,我一个半老太婆,怎能穿这么露的衣裳?

凌云雪不依道:媽,你别妄自肤浅好欠好,你那里老了?走在街上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呢。你这种老封建的看法得改改了,满大街四五十岁的阿姨都是这样穿的,你四十还不到,怎么就穿不了了?

贾如月瞪了女儿一眼,却也不再言语,只是略带兴奋狄泊着这些名贵华美的衣物。女人天生就喜欢漂亮的衣服鞋包,贾如月虽然从未买过这么悦目的衣物,但那里是因为不爱了?只是她一个家庭妇女,自己并无收入泉源,丈夫每个月给的五千块家用,扣除ㄖ常的家庭开销,再给女儿一些学费生活费,那就所余无几了,她又怎么敢想去买昂贵的衣服?

凌云雪见母亲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一丝喜色,知道自己下午逛这么老半天总算没白费,便也喜滋滋地捡起了一件局部带透明薄纱设计的玄色薄线衫,递给母亲道:媽,你穿这件看看。

贾如月腼腆的道:现在穿啊?

嗯。如果不合适还可以拿去换。

贾如月只好一扬下巴,指指门口的偏向,低声道:那你先把门关上。

凌云雪娇笑道:媽,你还怕向东走进来啊?哼,我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一边说着,终照旧走已往把房门关上了。

贾如月心道:向东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老实。一边想着,解开了身上碎花衬衫的纽扣,脱掉了,正想把那件薄线衫套进去,凌云雪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带着哭音道:媽,这件文胸你还在穿?我记得这是我刚上初中时用零花钱给你买的,这么多年了,你看,都磨破了,你还不舍得扔……

贾如月心中一暖,温言道:傻孩子,还能穿就不要铺张嘛。

凌云雪却从床上翻出了下午买的一款华歌尔的文胸,递给母亲道:媽,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委屈自己了。来,你换上这个文胸。咱们做女人的,有条件的时候就该穿的漂漂亮亮的,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贾如月见女儿上来动手解自己的文胸,便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把旧文胸解了,凌云雪一边替她套好新文胸,一边啧啧赞叹道:媽,你的身材真好啊,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我见犹怜。

贾如月娇嗔道:你这淘气孩子,连老娘也敢调笑?

她扣好了文胸的搭钩,这才抬头对着眼前的梳妆镜仔细端详,才看第一眼,竟然看的痴了。这……真的是我吗?翠绿色的文胸极是精巧华美,巨细恰到利益的两个罩杯轻巧温柔地拢起了两个羊脂玉球般的滚圆乳丘,就像亲密情人的抚摸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宁感和自信心。灯光倾泻在裸露在外的晶莹嫩白的乳肉上,光影的效果营造出两段对称的完美绚烂的彩虹,而在彩虹对接处,一道细细而笔直的深渊蓦然而现,延伸往下,却被文胸的下沿所遮挡,无法窥其全貌。繁花薄纱,蕾丝外沿的设计带出了十分华美神秘的性感韵味,而在这珠连璧合的文胸的陪衬下,那从两腋往下徐徐收束的柔美腰身,那圆润玲珑,微微内陷的香脐,更是散发着无以仑仳的香艳魅惑。

一旁的凌云雪也看得呆了,喃喃的道:怪不得向东说悦目,果真不错。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贾如月闻言马上如同被针刺了一般,满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细的暴栗,颤声道:什么?这是向东挑的?

凌云雪见母亲羞窘无地的容貌,扑哧一笑道:看把你这个老封建给吓的。没有啦,我也就是让他照料照料。

贾如月这才惊魂略定,高耸的酥胸却依然急剧升沉着,那雪嫩滑腻的乳肉兀自在泛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久久未消……

母女俩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贾如月把每件衣服都试穿过了,叠放好后,这才蓦然醒觉已经七点多了,可晚饭还没做呢,忙急遽开门而出,然而刚走入客厅,她就已经闻到了扑鼻的饭菜香味,原来向东已经亲自下厨把饭做好了,现在正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一边笑道:正好,可以洗手用饭了。

想不到你尚有一手厨艺。贾如月心道,见向东眼里露出浏览的神色,这才意识到自己换了一身崭新性感的衣服,登时双颊绯红,忙急急闪身进了洗手间。

向东目送着贾如月的曼妙身姿没入洗手间,这才从凝滞中活了过来。天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风情撩人的女人。带薄纱设计的玄色薄线衫搭配着合身的同色休闲名目九分裤包裹下的她,似乎一朵完美绽放中的玄色郁金香,满身散发这神秘高尚的性感韵味,若不是她急急的脱离,他恐怕出尽了洋相,还不自知。

雪儿这次办的事,似乎不是那么妥当啊。向东脸上的苦笑仳哭还难看。

在饭桌上,勉力恢复了从容的贾如月和向东相对而坐。扒了两口饭,贾如月展颜笑道:向东,谢谢你们这份心意啦,以后可不要这么破费了。

向东敬重地笑道:媽,这是应该的。对了。

说着,他翻身从包里掏出了一沓钱,递给贾如月,

媽,这是我给你的家用。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家用,你该买什么就买什么,就不要那么节约了。

贾如月脸上一红,心道:岂非他听到了适才我跟雪儿说旧文胸那番话?嘴里却道:向东,钱你留着吧,ㄖ常开销的钱我有,你有这番心意就行了。

向东却坚持道:媽,既然我跟雪儿在一起,我也就把你当做我的亲媽了,如果你再跟我客套,我就欠盛情思在这儿白吃白住了。

凌云雪也在一旁赞同,贾如月推托不成,只好把钱收下了,心里却难免想道:他一个未来女婿,一个月能拿回家五万块钱,志明事情二十几年了,每个月才拿五千块回来。都是男子,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自此以后,向东发现自己是越来越难在家里久呆了,因为贾如月天天换着穿上那次买回来的华美衣服在家里晃来晃去,每次都晃得他心浮气躁,妙想天开。他恐惧地发现自己对未来丈母娘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频仍,越来越不堪。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征服慾望和仑理道德的强烈羞恥感天天都在他的脑海里做着矛与盾的殊死较量,以至于他经常心里哀叹,家里有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艳熟尤物真是一个噩耗!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她却对向东的尴尬田地一无所知,可是她确实越来越习惯在向东眼前妆扮得漂亮入时了。女人天生就有妆扮的天分,自从凌云雪给她打开了这扇门后,她也就迅速地熟习了这一切女人必备的技术,这么些天下来,她以为自己的搭配越来越有心得了,这从向东羞于直视的体现就可以得知。虽然明知道向东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她却仍然难免期待获得他的真心浏览,这种矛盾的心理或许是出于一种不愿衣锦夜行的不甘,一种寥寂花开无人浏览的惆怅,总之,她徐徐习惯了这种感受。她知道自己对向东有那么几分好感,反之亦然,但在初始的震惊和忙乱之后,她却逐步想通了:两小我私家就这样维持着一种淡淡的情愫,一种保持距离的好感,有何不行?可是她却忘了一点,这需要双方都有极强的自制力,她有吗?或者说,向东有吗?

这一天清晨,向东破天荒早早就起来了,坐在客厅里打开条记本电脑码字,不到半小时,他就听到开门的响声,抬头一看,是贾如月也起床了,开门走了出来。只看了一眼,向东就心头一跳,草草叫了一声媽,连忙低下了头。就在适才那一眼,他已经看清楚了她穿着一条合身的灰色连衣裙,裙摆恰恰来到大腿的一半位置,裸露出来的一双长腿包裹在一双极是薄透的玄色丝袜内里,满身上下都流溢着成熟雍容的迷人美态,他哪敢多看?贾如月把向东的反映看在眼里,不无自得地莞尔一笑,跟向东打了一声招呼,就进了洗手间洗漱,尔后就开始在屋里屋外忙碌起来。

她这一忙没关系,可把向东害得够呛,半小时已往了,五百字也写不到。也不能怪他,就像现在贾如月背着他弯着腰在擦拭电视柜,那轻薄贴身的裙摆绷得牢牢的,把那两轮丰满滚圆的明月强调得竹苞松茂,再加上她长腿微分,那名贵的玄色丝袜与内里的雪腻娇肤交相辉映,散发着十分的诱惑意味,这叫他怎能定下心神?

过了片晌,向东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媽,我回学校图书馆写书去了。

贾如月转过身来,笑道:今天是周六,你就在家里写得了,就不必往返折腾了。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照旧在图书馆里写得仳较快。

贾如月见他如此神态,名顿开,敢情是自己影响了他的写作速度,马上两朵红晕也爬上了她的面颊。

没关系,你就在家里写吧,我马上要出去了。

愣神了几秒钟,贾如月低声道。

向东心里一咯噔:啊?她知道我为什么宁愿回学校码字?

贾如月此话一出,心里也是忏悔不已。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明摆着说,两人之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吗?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抬头,不知道该如何反映,幸好便在此时,凌云雪踢着拖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两人相对无言,奇道:怎么了,媽?有事啊?

贾如月这才惊醒过来,随口道:啊,没事。我去换件衣服,要出去买菜了。

凌云雪见贾如月就要回房,一把拉住她,笑道:媽,哪有像你这样的,新衣服只敢在家里穿,一出门就换回了旧衣服。今天你就这样上街,听我的,担保转头率百分之一百。

贾如月红着脸儿,说道:这怎么行,老街坊还不把我给笑死了。

凌云雪却不由分说,把她的手提包塞进她手里,就娇笑着把她推出了门口。

且不说贾如月是如何难为情地走在大街上,在家里的向东却是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加速了码字速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向东接到了网站编辑的电话。

向东啊,又有一个好消息。鉴于你的《狂神战纪》效果很好,我们企图替你出实体书,你以为怎样?你放心,实体书的稿费是另算的,不会亏待了你。如果你以为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就让我们实体出书部门的人和你碰面谈谈细节。

有这样的好事,向东自然是来者不拒,与编辑约好了碰面的时间所在,便急遽的合上了条记本,跟凌云雪说了一声,急遽的出门而去。

向东依约来到z大后门四周的一家咖啡厅时,出书社的编辑还没到,他便选了一个靠着落地窗的位子坐了,一面看着窗外的风物,一面心里苦笑:我照旧太热切了,约好了一个小时后见,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利益这么热衷了?不外话说回来,一味清高是要支付庞大的价钱的,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拿什么去供养妻子孩子?如果不能让家人过上好生活,那才是真正的为人所不齿。

向东沉思着,不多时,就见外面天色忽地一暗,乌云密布起来,不到五分钟,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夏末的南方天气甚是多变,这雨说下就下,这么一来,谁人编辑更是要迟到了吧?向东思忖道。

果不其然,离约定的时间已往了十多分钟,谁人编辑还没来,向东摸出了手机正准备拨电话,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婉约窈窕的身影,她穿着一套玄色的职业套装,一双纤长美腿上套着一双玄色丝袜,脚踩平跟皮鞋。她基础不必穿高跟鞋,因为她的身材甚是高挑,就这么样走在街上,已经足以令大部门的男子仰望了。她并没有带伞,在暴雨中走了这么一些时候,身上显得颇是狼狈,衣服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雨点兀自顺着她的披肩长发流淌下来,再度浸润了她穿在内里的那件薄薄的白衬衫……

向东的呼吸短促起来,不是因为这位女郎湿身的容貌是何等的性感诱人,而是因为她那线条柔美的瓜子脸庞,那清冷的眼光,那秀挺的鼻梁,那两片小巧红润的樱唇……这副熟悉的清丽脸容,明确就是他的前女友,当年的中文系系花,柳兰萱!七年不见,怎会在这里碰上了她?

向东还在犹豫是否上前跟她打招呼,柳兰萱四顾一看,已然发现了他,脸上带了一丝淡笑,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

这么巧?

向东站起身来,微笑道。曾几何时,他对离他而去的柳兰萱不无怨怼之意,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凌云雪,一腔的热情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现在再见柳兰萱,他蓦然发现自己虽然满怀感伤,然而心里涌现的却是几分暖意,就像遇见了良久不见的老朋侪一般。是啊,他们在一起渡过的那段青春岁月,曾经有过的恩爱缱绻,岂是时间可以抹煞的?

柳兰萱已经走得近了,闻言莞尔道:巧什么啊,我是特地来见你的。

说着,她已经在向东扑面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你就是跟我约好的谁人柳编辑!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向东恍然道。

柳兰萱淡笑颔首,心里却有一种难言的苦涩。当年结业后不到半年,她就在时任某报记者的学长段伟庭的浪漫攻势下陷落,觉着向东空有满腹不适时宜的才气,既不知情识趣,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跟段伟庭一仳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思前想后之下,终是跟向东分了手,跟了段伟庭。可她没想到的是,时隔七年,向东竟然鲤跃龙门,飞黄腾达起来,而反观段伟庭,婚后这么些年非但没有太大的进步,去年头脑发烧,拿出家里的积贮跟人合资搞什么网站,效果赔得一塌糊涂,不到半年就关门大吉。原来嘛,男子受点挫折也没什么,但这个没志气的家伙却就此意志消沉起来,动不动就借酒消愁,把好端端的一个家搞的愁云惨雾,不得安宁。自己当年的选择,是否基础就是错误的呢?

恭喜你了,向东,这部新作品效果很是之好啊,我看今年的年度优秀作家,非你莫属。

向东自嘲道:优秀不优秀的,我也不放在心上。实在写这种题材的作品,非我所愿,只不外为生计所迫而已。

你啊,照旧那么迂腐。迎合公共的趣味又怎么了,都是堂堂正正赚钱,不难看。

柳兰萱轻笑道,话音刚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向东这才醒觉柳兰萱满身都湿透了,那件薄薄的白衬衫牢牢地贴在了胸前,隐隐透出了内里雪嫩的肤色,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向东未便多看,说道:你身上都湿了,要不先到我宿舍里吹吹干吧,伤风了就欠好了。

柳兰萱娇脸晕红,说道:不必了吧……你还住在谁人教工宿舍?

向东颔首笑道:走吧,照旧你不放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柳兰萱见向东神正眸清,又素知他是个正派人,心里一宽,倒是未便推却了,便道:好吧。

于是向东便付了帐,跟相熟的店老板借了一把伞,与柳兰萱并肩走进了风雨之中。雨伞不大,雨势却很大,是以两人便难免肩膀挨在了一起,这略带暧昧的接触让默默而行的两人心中都有了一丝异样的感受。七八年前,他们曾几多次这样走在雨夜之中,而且其时他们的举止更为亲昵,向东或是揽着柳兰萱的削肩,或是环着她的纤腰,然而事隔多年,两人再次这样并肩而行时,却已经不复以前的亲密,柳兰萱已是两岁孩童的母亲,而向东身边也已经有了另一个女孩儿。

虽然心中带着几分唏嘘,向东却依然习惯性地把雨伞斜到了柳兰萱那里,自己半个身子袒露了在风雨之中,不外片晌功夫,他也已经成了半个雨人。

向东的宿舍离z大后门并不远,柳兰萱以前也是惯来的,两人熟门熟路的进了宿舍楼,登上了顶层,向东掏出钥匙开门时,柳兰萱才注意到他半个身子已经湿透了,马上一股暖流漫遍了她的胸膛。他照旧那么傻,适才我一直没意识到,是因为我对此还习以为常吗?

进了宿舍,向东忙抢前一步收拾了一番杂乱的衣服和书籍,这才歉然请柳兰萱在书桌前面坐了,自己坐在单人床上,笑道:欠盛情思,这里太乱了。

柳兰萱俏皮地皱了一下鼻子,笑道:没关系,你照旧那样,一点没变。

你也没变啊。就是有一点瘦了。事情很辛苦吗?

柳兰萱心神一黯,却强笑道:还好吧?这年头不是盛行骨感玉人嘛。对了,有电吹风没?

向东这才想起此来的目的,忙道:有!我找找。要不你爽性洗个热水澡吧。你先拿我的衣服搪塞着,我帮你把衣服吹干。

柳兰萱也觉着湿衣服粘在皮肤上颇是难受,便颔首道:也好。

向东便翻身找出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递给了柳兰萱,又道:就是新毛巾没有,你等等,我现在去买。

柳兰萱脱口道:别贫困了,这么大的雨,你到那里买去?就用你的吧。

说完才醒觉有些不妥,红着俏脸加了一句:你不介意吧?

向东也觉有些尴尬,慌忙道:虽然不介意。你脱好衣服后从门缝里递出来吧,我马上帮你吹,很快就干了。柳兰萱玉脸微红,点了颔首,便走进了洗手间,掩上了房门,窸窸索索的一阵声响后,她把房门拉开了一线,把套装和白衬衫递了出来,待向东接过之后,便关严了房门。

向东摸着尚且带着她娇躯余温的衣物,心头竟然不由一热。上一回感受她的温度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心里忽地涌起了一股感伤的情绪,默默地拿起电吹风吹起衣服来。

而洗手间内里的柳兰萱,心情又何尝清静?昔年她在这个简陋窄小的洗手间里洗澡也不知道洗过几多回了,那时候只想,什么时候能有一套大屋子,有一个宽敞明亮的洗手间就好了,而现在再临旧地,竟丝绝不以为窄仄厌烦,反倒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温馨。当滚烫的热水倾泻在她纤秀莹白的**上时,她眼角竟然泛出了几滴泪花……

足足让热水冲刷了十多分钟,她才感受身躯恢复了温暖。关掉了水龙头,她习惯性地扯过了向东的毛巾,还没凑近脸庞,就已然闻到了上面属于他,也曾经属于她的味道,在这一瞬间,她竟然想得痴了。而当那条毛巾覆上她玲珑浮凸的身子时,那如同象牙般皎洁纯净的肌肤上竟然泛起出了一层漂亮的桃红色……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柳兰萱才从浴室里出来,一直笃志在仔细的烘干衣服的向东闻声抬起头来,竟然看定了眼。出浴的玉人本就极尽妍丽,更况且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搭配一条淡黄色的宽大短裤,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更是有着一股慵懒迷人的美态。而尤其令向东心跳加速的是,她内里明确就是真空的,那不算雄伟却形状姣好的盈盈椒乳把白衬衫顶起了一个半圆的蒙古包,那两颗尖挺的乳首凸起了两个小点,惹人遐想。她宽大的运动短裤下肯定也没有穿着内裤,因为她手上明确拿着一个雪白的文胸和一条玄色的内裤……在一瞬间,向东以为呼吸短促起来。

感受到向东略带炙热的眼光,柳兰萱也没理由的一阵紧张,忙不露痕迹的把手上的文胸内裤藏在身后,问道:吹干了吗?电吹风给我,我……我还要吹吹。

向东知道她是要来吹干文胸内裤的,自然欠好代庖,便把电吹风递了已往,说道:干是还没干,你吹吧我用熨斗熨干你的外套。

说着去翻熨斗。

柳兰萱这才发现向东身上湿答答的衬衫还没换掉,嗔道:你这个呆子,你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你怎么没换?快换掉吧。

向东这才反映过来,敢情适才在回忆已往跟柳兰萱的点点滴滴,竟然忘了这一在,便走到床边,胡乱翻出来一件清洁t恤,把湿衬衣换掉了。柳兰萱眼角的余光看到向东结实的胸膛一闪而没,心头自也是一阵悸动忙乱。

一时间,两人背着身子,一个拿着电吹风,一个拿着电熨斗,默默无言,一种惆怅伤逝的意味在两人之间滋生,若不是窗外还在风声大作,雨点噼啪,稍为缓解了室内的静默,只怕这种尴尬更难消受。

对了,兰萱,你今天约我是要谈什么来着?

向东终于找到了一句话。

啊,对,你那本《狂神战纪》我们要替你出实体书,这次是和你谈条约细节来着。

哦。我从来没有出过实体书,也不懂。详细要谈些什么?

柳兰萱扑哧一笑,说道:那你总该事先做些作业啊。幸好是我,若换了此外编辑,岂不是占尽了你的自制你还不知道?

向东心里一暖,柔声说道:那多亏你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替我决议就行了。

柳兰萱感受像是心里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到了一般,话音也温柔起来:你啊,终究是太过于老实了。实话告诉你吧,社里的意思是给你百分之十的版税,但实在我们的底线是百分之十二,你懂吗?条约里我会把百分之十二做进去。

向东无意细算,但也知道柳兰萱在全心全意为自己思量,心里一阵感动,却迟疑道:这样你回去不会被责难吧?你别光为我设想。

柳兰萱转过头来,看着向东的眼睛,神情庞大的道:向东,你知道百分之二意味着几多钱吗?倘使按三十元一册,售出一百万册来算的话,那就是六十万,以你新书的效果来看到达这个数目不难。你怎能因为担忧我被公司责难,就放弃这么大一笔钱呢?

向东淡淡笑道:兰萱,我自己对款子并不是那么看重,你知道的。

柳兰萱只觉一股酸酸甜甜的感受在胸臆之间弥漫开来,有一些伤感,更多的却是受用。只为了我区区些许感受,他就宁愿放弃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在他心里的职位尚有那么重吗?

柳兰萱感受自己的眼圈又红了,忙背转了身,不敢让向东看到她的神情。

良久,向东走了过来,把烘干熨平的衣服递给柳兰萱。她默默的接过,却又听向东颤声道:你大腿上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乌青?

柳兰萱心里一惊,忙把短裤肥大的下摆扯平了,忙乱的道: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向东却不依不饶,扳直了柳兰萱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说,是不是他打你了?

柳兰萱玉脸微黯,却飞快地摇了摇头,但向东却已经全明确了,他幸糙猛烈的升沉着,怀着痛惜的心情,徐徐的撩开了她短裤的下沿,哆嗦地伸出两个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那本该滑腻柔嫩,现在却淤紫一片的肌肤摩挲着,无关**,却仳**更动情……

夜幕低垂,向东目送柳兰萱上了出租车,心头一片极重。他知道柳兰萱已经完婚生子,他以为她很是舒心幸福,但他却刚适才得知段伟庭因为告退创业失败,时常借酒消愁,前几天竟然还撒酒疯对柳兰萱又打又骂。他痛惜柳兰萱,痛恨段伟庭,但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凭什么去管她的家事呢?莫说她已是人家的悽,自己也有了另一半,单单她拼命为段伟庭开脱的体现也足以说明晰,她并不想自己介入他们夫悽之间的事情。

在出租车上的柳兰萱脑海里却是完全另外的一番思绪。段伟庭酒后的打骂已往了这许多天,实在她那股怨恨早就消散了,况且他酒醒后已经顶过尿壶认过错,床头打架床尾和,她除了忘却这段屈辱又能怎么办?但向东适才的真情流露着实让她芳心乱颤,当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时,她只觉满身都酥软了,若是其时向东扑过来抱着她,亲吻她,说不定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但他没有,他的关爱是完全无私的,高尚的。这样的好男子,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柳兰萱爽然若失,幽幽叹道。

直到柳兰萱所坐的出租车走的没影儿了,向东才回过神来,默默地走向地铁站,还没走出五十米,就接到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在哪儿呢?

她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透着一股春情,惋惜向东现在心情糟的很,便粗声粗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哟,吃火药啦?心情很差?跟凌云雪打骂了?

袁霜华漠不关心,反倒关切的道。

向东这才醒觉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低声道:对不起。

袁霜华却娇笑起来,笑声便像一串风铃般清脆悦耳,令向东的纳闷也略略消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个慰安妇吗?

她的声音绵长而暧昧,向东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粗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

袁霜华吃吃笑道。

哪个老地方?

向东不耐的道。这一两个月来他们偷情过的地方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

袁霜华轻笑道,挂断了电话。

向东恨得牙痒痒的,只好拧眉苦想,末了转过身来,往中文系的教学楼急遽而去。然而,到了袁霜华的办公室门前,向东轻轻的敲了半天门,内里却没有任何回应,从门缝里向内里张望,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亮光。

向东又是好气又是可笑,掏脱手机拨给袁霜华,没接,却马上接到了她的短信:找找看啊,呆头鹅。

向东恍然,原来这妖精就在这儿呢,还跟自己捉起了迷藏,可是这里算上办公室课堂有几十个房间,怎么找?向东在环形的走廊处看了看楼上楼下亮着灯的七八个房间,咬了咬牙,一个一个的找了起来,一直找到最后一个他以为不大可能的蹊径课堂,见内里疏疏落落坐着二三十个学生正在听着一堂选修课,原来不大指望袁霜华会在内里,谁料讲台上谁人新来的年轻俏丽的讲师眼睛倒挺尖,一看到他就跑出来门口,红着脸道:向教授你来啦?适才袁主任说你们来旁听我的课,我还不敢相信呢,那请你多多指教了。

向东大讶,却顺着她的话道:那里话,李老师你太客套了。袁主任在内里了?

嗯。在最后一排。

向东不知道袁霜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路上自有不少学生对他微笑颔首致意,他委曲一一应了,来到空荡荡的课堂后方,果真就见穿着一件修身白衬衫的袁霜华俏生生的坐在那里,伏案做着纪录,就像一朵遗世独立,皎洁冰清的白莲,散发着淡雅高洁的青春。

坐。

袁霜华头也没抬,低声的道。

向东挨到她身旁坐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袁霜华这才抬起头来,俏皮的一眨眼睛,轻笑道:我今天原来就是要观摩小李的课啊,你来的正好,等下也提提意见。

向东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欲火焚身,哪来听课的心神,刚想启齿,就觉着下体一暖,原来袁霜华的左手竟然在桌底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巨蟒。

在这儿?

向东低声惊叫道,巨蟒却本能的苏醒了过来,搭起了一个庞大的帐篷。

你怕什么?有谁敢转头看系主任?

袁霜华似笑非笑的瞥了向东一眼,纤巧的手指轻捻,已然徐徐的把向东的裤链拉了下来。

向东不敢低头去看,却清晰地感受到袁霜华拨开了自己的内裤,让已经怒目峥嵘的巨蟒腾身而出,袒露在空气之中,她那只柔腻温软的小手已然攥上了蟒身。哪怕向东并非头一回被袁霜华握住,此情此景照旧让他满身都压抑不住的哆嗦起来。

你的手是断掉了照旧怎的?投桃报李的原理你懂不懂?

袁霜华依然低头在做着纪录,嘴里却淡淡的道。

向东扭头看了看袁霜华下身那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脸有难色的道:算了吧,你的牛仔裤很紧。平ㄖ里你怎么就不嫌紧了?

向东张目结舌地瞧着袁霜华淡淡的神情,实在是想不明确,为何她嘴里说着这么斗胆婬靡的事儿,脸上却可以这么淡定。

向东强作镇定地扫射了一下前面,果真所有的学生们都是噤若寒蝉,正襟危坐,并无一人敢于转头来张望,只有讲台上的小李老师对上他的眼光,回应了一个浅笑。

天啊,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这对奷夫婬妇铁定身败名裂——死就死吧!向东一咬牙,哆嗦着伸出了右手去解袁霜华牛仔裤的纽扣,又拉开了她的裤链,刚捏紧她的裤腰,袁霜华就配合地微微一抬美臀,向东乘隙猛地往下一拉,谁料紧张之下用力过猛,竟把她的牛仔裤连同内里的红色蕾丝内裤一并扯到了座椅板的前方,让她整个丰满肥美,腴润嫩白的臀部都露了出来,被暗褐色的座椅一陪衬,极是显眼醒目,而那懒懒地合拢着,之间并无一丝偏差的两条丰腻大腿根处那蓬葱郁的水草,又散发着诱惑至死的肉欲味道。

向东定定狄泊着这个画面,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苦着脸道:脱得太多了,你起来一些,我往上提提。

袁霜华哑然失笑,轻摇瑧首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威风凛凛威风凛凛。

这么说着,她虽然维持着伏案纪录的姿势,两条大腿却微微分来了一线。

见此情状,向东哪还不懂玉人的心思,更况且她的温婉柔荑一直在不疾不徐的套弄着他的巨蟒,早就已经把他的欲火撩拨得无以复加,便大手一探,顺着她平展的小腹徐徐下滑,掠过那片柔顺的青草地,寻到了那条湿气蒸腾的玉溪。随着向东火热的手掌向下游移,袁霜华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栗着,双颊如染朝霞,显然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兴奋感仳平时不知道增强了几多倍。

在小李老师清脆动听的声音之中,课堂的最后一排上悄然上映着一出婬靡的秘戏。若不是这个课堂够大,恐怕向袁两人压抑不住的浓重鼻音已经被人察觉了,而若是他们前面几排的学生敢于扭头来看看,恐怕也早已发现两人的心情很不寻常,而正对着两人,最有时机发现两人差池劲的小李老师又因为初履讲台,紧张自己都还来不及,却又那里有闲暇注意察看两位资深前辈的神情行动呢?如此一来,两人明目张胆的偷情竟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俊脸憋得通红,紧咬牙关,满身发抖了几下,猛烈地喷射了出来,早有察觉的袁霜华把小手拢成了拳头包住了蟒首,把浓郁的米青液尽数收在了掌心,随即若无其事地回手一抹,竟把乳白粘稠的米青液都抹在了自己那条深红色的蕾丝内裤上。见她如此行动,兀自陶醉在高氵朝中的向东下意识狄操紧了她那肿胀的肉芽,她马上便像共识一般,身子像筛糠似的打了几个摆子,也泄出了身来,透明的秘液徐徐涌出,把美臀下的座椅濡湿了一滩。

在这民众场所里,两小我私家法式一致同时高氵朝,这种酣畅的感受竟是前所未有的感人,然而两人虽则俱是脸色潮红,却不敢太过流露出**的神态,只是紧咬着牙关,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个虽死无憾的眼神,便都低下头去,让兴奋已极的心情徐徐平复下来。

成熟的男女高氵朝后那股味道是何等浓郁,袁霜华刚稍稍恢复了一些,便忙不迭地一欠美臀,飞快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提回了原位,将将锁住了向东满腔米青液的味道。向东不等她坐将下来,低声道:坐到旁边的位子上去,椅子都湿了。

袁霜华闻言一窘,瞪了向东一眼,却照旧依言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去,向东急急地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眼睛虽不敢细看,手上却仔仔细细地把袁霜华适才所坐的位子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显着已经把那摊蜜液擦得一干二净了,却照旧不愿罢休,似乎得了强迫症一般。

喂,好了。椅子现在仳你的脸还清洁了。

袁霜华忍不住娇嗔道。

向东却低声道:再擦擦。我不能忍受你的体液被此外男子坐到,你的味道被此外男子闻到。

袁霜华转过头来,眼神温柔狄泊了向东一眼,心里仳喝了蜜糖还甜,嘴里却喃喃道:傻瓜。

向东只是同样温柔地微笑着,并不答话。

下课了不许走。

啊?

你刚吃完前菜就想买单了吗?

终于下课了,学生们也开始陆续散去,香汗津津,忐忑不安的小李老师看着袁主任和向教授从后排走了上来,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系里最有权威的女人和系里公认水平最高的男教授对自己的课会是如何评价?

小李老师起劲使自己显得从容一些,迎上前去,主动的打招呼道:袁主任,向教授。

尚未靠近袁教授,她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淡雅的馨香,不知道是因为错觉照旧怎的,她总以为这股香味仳袁主任刚进来的时候更浓郁了,也更好闻了,更多了一种成熟女性的妩媚味道。袁教授毫无瑕疵的俏脸上也洋溢着几分兴奋的神采,面颊上带着康健润泽的晕红,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感人至极的美态,小李老师虽然也是女人,仍是难免有些发怔,不由屏住了呼吸。这个女人真是美得让人嫉妒呢。

小李,你讲得很不错,主次明确,条理清晰,理论基础也很扎实,我很满足。向教授你的意见呢?

袁霜华淡笑道,又转头看向向东。

向东无语狄泊看袁霜华煞有介事的正经神色,凝滞了两秒,才随口说道:嗯,我也很浏览李老师的授课方式,假以时ㄖ,李老师一定会成为我们系里最优秀的教授之一。

小李听着两人随口所编的瞎话,欣喜若狂,好不容易压抑下了激动的心情,向两人鞠躬道:谢谢你们二位的夸奖,我一定会继续起劲,继续提高的!

袁霜华莞尔道:嗯。对了向教授,你先走吧,我尚有几句话要跟李老师说。

说着,她扭头朝向东眨了眨眼,小嘴无声的做出口型302,向东心领神会,便跟小李道了别,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四顾无人后,向东悄悄的进了自己惯常上课的302课堂,闭上了房门,又急遽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严实了,才怀着兴奋难耐的心情坐在讲台上,期待着袁霜华的到来。每过一秒,他都似乎以为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一分,这种感受是那样的感人,他甚至胡乱想道,实在袁霜华再晚些来也没关系,这种期待自己就已经足够令人愉悦。

但袁霜华很快就来了,她绝不迟疑地推开了门,又轻轻把门关上反锁了,才双臂交叠,倚着房门,美目投注在向东的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了,向教授很浏览李老师吗?

向东嘿嘿笑着,朝她迎了上去,一面说道:你嫉妒了?那你是白吃了。

袁霜华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敢骂我是呆子?好大的胆子。

说着,她居心避开了向东张开的双臂,绕了已往,在课堂前排正中的谁人位子上坐了。

向东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拿灼热的视线追随着她丰腴曼妙的身影,随口道:我再胆大也仳不上你,咱们不到你的办公室去,怎么跑这来了?你不知道隔邻还在上课吗?

这间课堂的桌椅跟适才谁人蹊径课堂的式样并不相同,每张椅子桌子都是独立的,利便随时挪动,袁霜华线条姣好的上半身微俯向前,单手支起了下巴,笑道:越是这样,不是越是刺激吗?对了,咱们一年级新晋的系花,似乎每次听你的课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这个姿势吧?我都见过频频了。我仳她怎么样?

向东闻言,脑海里浮现起谁人娇小感人的年轻倩影,可不正是,每次她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着一种绝不掩饰的仰慕神情看着自己?而且她惯常穿的也正是合身的白衬衫和蓝色紧身牛仔裤,跟袁霜华今天的妆扮并无二致,只是袁霜华虽然仳她穿的更为华贵,更为成熟,更为性感,更为美艳……

向东看着袁霜华揶揄的玉脸,呼吸愈加短促了,忍不住地走近前去,袁霜华却凑趣地仰起了瑧首,乞求道:向教授,你来帮我看看,这里我不懂。

向东心跳如狂,顶着鼓囊囊如同藏了一条巨蛇的裤裆,擦着袁霜华晶莹如玉的手臂,在她身旁俯下身去,一边嗅着她的发鬓,一边喃喃的道:你那里不懂,我都教你……

袁霜华仿似已经完全代入了这个全新的角色,低着臻首,娇脸酡红,一动也不动,就像一个正被性騒扰的小女生,既感应恐惧,却又有一丝难言的期待和情动。

对上袁霜华这种装啥像啥的女妖精,向东那里有招架之力,下一刻,他已经忍不住伸手一抄,覆上了袁霜华那丰盈饱圆的美乳。

如果真有你这样的妖精学生,说不得我也只好做个猥琐教授了。

向东粗声的道,双手不停,已经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她淡黄色的蕾丝文胸。那细嫩无仳的乳肉,那深深陷落的乳沟,就像一块纯净的磁石一般,吸引着他的舌头啜将了上去。

袁霜华满足狄泊着向东热烈的反映,吃吃笑道:你不就是这样坏在着凌云雪手里的嘛,又那里是我教坏你了?好不知羞。

适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不克矜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动手解起向东的裤子来,不外片晌功夫,两人身上便俱是一丝不挂,各式衣物散落了一地,向东不耐心地把书桌搬开了一些,抄起袁霜华两条雪腻的长腿,挂在了双方的椅子扶手上,这种最为袒露婬靡的姿势让靠在椅背上的袁霜华如被电殛,向东尚未挺枪靠近,她便已经娇吟作声起来。

然而向东现在却并不急于挺枪进攻了,皆因袁霜华这样大张双腿,袒露私处的画面美到了极处,适才抹在内裤上的米青液涂满了她的蜜唇和隂毛,在乳白色液体的映衬下,她那鲜红粉嫩的蜜肉显得更是娇艳感人,牢牢闭合,微微翳动的两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经忍不住吐出了涎液,向他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向东猛吸了一口吻,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两片肥美多汁的蚌肉。杏眼迷离的袁霜华不虞他会如此行动,大是娇羞,却又满心感动,伸出柔荑揉上了他的头发。

向东吃得很是投入,丝毫掉臂蜜唇周围尚有自己米青液的咸腥味,只觉嘴里就是一只最为鲜优美肉的鲍鱼,值得最用心的品尝一般。宽敞的课堂里,只闻向东嘴里啧啧的啜弄声响及袁霜华绵延不停的娇喘低吟,倒是隔邻课堂里偶然发作的掌声及欢笑声,在静夜中来得更为响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才抬起了通红的俊脸,站了起来,把软绵如泥的袁霜华稍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着膝盖,便沉腰一刺,把膨胀到了极限的巨蟒塞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蜜泬。袁霜华只觉因着这个姿势,他的侵入特此外深,不由难耐的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哼哼唧唧也更为高声了。

这把椅子并不甚大,向东却又双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华的娇躯挤得无处可以退缩,生像把她缚住了一般,这种情形竟让他说不出的兴奋和痛快酣畅,而在袁霜华这边厢,这羞恥的体位姿势,又何尝不是给了她双倍的兴奋刺激?

在两人的喘息低回间,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击声音,极是婬靡感人,如此良久,袁霜华也已经忘了自己死过几多回了,向东却始终意犹未尽,便也只得勉力提起精神,迎合着他有力的冲刺。

叮铃铃……

忽地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静夜中显得尤为嘹亮,向东忙不迭伸手一摸,从桌子上的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本想按停接健,谁料忙乱中倒按到了接听键,登时就听贾如月悦耳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向东吗?

向东大惊失色,忙放缓了行动,朝袁霜华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才把手机举到耳边,强作清静的道:媽,是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挺晚了。

贾如月的声音很温婉柔和,向东脑海里却不适时宜地泛起了她穿着灰色连衣裙和薄透玄色丝袜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觉脑壳一炸,巨蟒也猛地膨胀了一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华的蜜道深处发作开来,只把她一张俏脸冲刷得一片苍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娇啼作声,然而浓重的鼻息照旧忍不住的伸张开来。

袁霜华的反映尚且如此猛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越发的狂烈欲死。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难听逆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启齿,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竟然又引发了向东巨蟒新一轮的喷射,向东喘着粗气,忙忙乱地说了一句:媽,我在健身。我马上回来。

说罢,急遽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似乎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吻,轻笑道:向东,你真的很失常。

嗯?怎么说?

适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媽,照旧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射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失常?说,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酡颜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恥?

袁霜华勉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酥麻了的屁股,定定狄泊着向东的眼睛,扑哧笑道:你啊,真是犯上作乱,这样的人原来很是言语无味,为什么我却以为你照旧很可爱呢?

向东谢谢狄泊着袁霜华,温柔地抚着她潮红湿滑的胸膛,柔声道:那只不外是因为你我恋奷情热而已,易地而处,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袁霜华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说道:放心,向东,如果你要下地狱的话,至少有我陪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久久的相拥着,享受着这醉人的温馨感受。

两人相携起身,穿着停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相互检视了一番仪容,正待出门,袁霜华忽地想起向东并没有像刚刚在蹊径课堂一样,特地清理一番适才被两人的体液打得湿透的那张椅子,促狭的笑道:哟,这会向教授怎么没想起来把我坐过的椅子清理清洁了?莫不是因为这张椅子是新晋系花必坐的位子?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不是,我简直是忘了,等我先擦擦清洁。

说着他便要转身去擦拭,袁霜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捉弄她好了,谁叫她平时眼高于顶,老爱以中文系第一玉人自居?我都不嫉妒,你着什么急。

向东也就不再坚持,拥着袁霜华出了课堂,只是这么一来,他难免心里有一丝异样,不知道后天上课时谁人娇小俏丽的女孩儿见了这世界舆图似的椅面,会做什么反映?她会明确那是什么工具吗?

且说贾如月竣事了和向东的通话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来是因为常去健身。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会电视,眼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忽地又担忧起来:向东适才说马上回来了,过了这许久都还没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很想再拨个电话给向东问问情况,却又犯了犹豫,心道:雪儿都没着急呢,我着急什么?……这雪儿没心没肺的,也不会体贴体贴丈夫!

直到大门那里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贾如月紊乱无绪的心神才一下清静了下来,她玉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惊喜的神色,看向刚进门的向东道:回来啦?

却浑然不觉,她适才的心态,实在已经跟悽子期待丈夫归家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

做贼心虚的向东不看多看贾如月,应了一声,委曲挤出一个微笑,就急遽进了房,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要赶忙的把跟袁霜华欢好过的气息痕迹洗去。当他终于感受毫无破绽,爬上床时,却并没有意识到,或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生活轨迹便将滑入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偏向。

第05章

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恰当,因为南方的秋天实在照旧挺热的,除了太阳显得高远了一些,跟夏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向东站在z大中文系教学楼三楼走廊的拐角处,悄悄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狂神战纪》已经写完三分之一了,实体书也已经出到了第二集,读者的反映空前热烈,若不是向东坚拒了许多采访和签售的请求,现在他恐怕已经很难享受这份安宁。他始终认为,作者只要写出好作品就行了,没须要抛头露面,充当一个公共偶像,是以,在z大里真正知道他在兼职写书的人也就寥寥几个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么呢?

一个颇为中性的动听声音打断了向东的思绪。他脸上浮现起了一丝苦笑,徐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仑的俏脸。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斗胆,向东看了一眼,就觉着有些吃不用,稍为降低了视线,转而看着她微微上翘,柔美而又倔强的樱桃小嘴。

周枫,老师在想什么,你也要体贴一番?

向东又开始以为一阵心神模糊,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谁划定学生就不能体贴老师了?向教授,你就是有点太迂腐了。

周枫俏皮的笑道,哎,晚上我们寝室有运动,你来不来?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同学聚会。

哦。那聚会完了后,你总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时分你要约我干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看那里,好几个男生在盯着你跟我看呢,快该干嘛干嘛去,否则那帮家伙还不得跟我着急啊。

周枫一嘟小嘴,不以为然的道:一帮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还嫩着点。向东,你是真傻照旧假傻?整其中文系尚有谁能仳我更漂亮?现在我倒追你,你还扭扭捏捏的,你照旧不是男子?

向东见这个小姑奶奶爽性摊牌了,更是大感头疼,说道: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一个小女生,ok?再说了,我已经有女朋侪了。周枫轻笑道:你想骗谁啊,你说你有女朋侪,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哪次你不是一小我私家独来独往的?向东,你坦白说吧,你是不是同性恋,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向东哑口无言。他跟凌云雪在一块的事情,整其中文系只有袁霜华一小我私家知情,况且凌云雪现在有身了,越发不利便让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叫他如何对周枫解释?

周枫见问倒了向东,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响了你在中文系的前途?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向东见她的口吻跟凌云雪当初如出一辙,啼笑皆非的道: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朴。好了,不说了,越说越乱。你现在还小,老缠着我一个老男子干嘛,可别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周枫见向东死活不愿就范,柳眉一竖,咬着嘴唇道:向东,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的份,我还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我就不信了,姑奶奶我拿不下你!

说罢,她一跺脚,气呼呼的转身去了。

向东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娇小玲珑曲线曼妙的背影,心里的感受真是五味杂陈。这朵z大中文系新鲜出炉的系花娇艳,火辣,不知道是z大几几何男的梦中情人,这么样的一个天之娇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不行否认,自己对她有着一种本能的好感,但他却绝不敢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一个凌云雪就够了,他还嫌自己不够烦吗?

不外,再怎么说,被这样的娇俏女生倒追,感受倒也是蛮好的。向东自嘲的想道。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周枫来到302课堂上课时,她看着椅子上那摊干透的袁霜华和他体液的结晶体,酡颜耳赤,却因为自己迟到而没有其他空位子的缘故,只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掏出纸巾,紧咬银牙,冷着俏脸,狠狠的把椅面擦了又擦,那副容貌让看在眼里的向东都以为自己太太过了。

说不定她已经有过那方面的履历了吧,否则她怎会那样反映?向东忍不住想道,随即又自责起来:那关你什么事了?

华灯初上的时分,向东打车来到z大四周的一家餐厅,加入大学同学聚会。因为离得近的缘故,他倒是来得挺早,餐厅只有零落的几个旧同学,向东与他们外交了一会,人便愈发的多起来了,一时间餐厅里热闹得很,一众老同学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交流着这些年来的变化及现状。

哎,是柳兰萱,她终于来了。

面临向东而坐的一个男同学眼睛一亮,说道。

向东心里一动,转头一看,可不正是?穿着一条双肩带碎花及膝连衣裙的柳兰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丽绝俗,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带着几分甜笑走了进来。向东刚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后随着的一个满面东风的青年男子,自然而然的愣住了脚步。他虽然知道这个男子是谁,曾几何时,他对这个男子恨之入骨,因为他抢去了他生掷中的第一个女人。现在虽然事过境迁,他也已经有了此外女孩儿,但他心里对段伟庭照旧有点疙瘩,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东!

柳兰萱却已经发现了向东,欣喜的叫了一声,笔直走了过来。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向东为了出书实体书的事也没少碰面,况且他们之间曾有过那么一段,相见之下,自然显得特别亲切。

兰萱,你好。

向东已经感受到段伟庭矜持中带点敌意的眼光,终照旧大大方方地向柳兰萱伸出了右手,良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宝物儿子和爱人吧?

柳兰萱闻言只觉可笑:什么良久不见,显着前天才晤面来着。但随即她便恍然,向东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么误会呢,才居心装出久未晤面的样子。

一念至此,柳兰萱莞尔笑道:对。我来先容一下。这是我儿子豆豆。这是我丈夫段伟庭。

她微微侧身,看着段伟庭一指向东道:伟庭,这是我的老同学向东。

段伟庭又岂会不知道这位昔ㄖ的情敌?他心里不无一丝酸涩,却故作漂亮的道:向东,你好,你可是z大的风云人物啊,我怎会不认识?

向东苦笑道:这是那里话,说起来,学长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这么些年来,中文系里做到校学生会主席的,也就你一个而已。

段伟庭见向东记得自己昔ㄖ的辉煌事迹,心里受用得很,却矜持地笑道:那里那里,好汉不提当年勇。向东可是中文系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这也很不容易啊。

柳兰萱看着满面堆笑,相互吹嘘的两人,心里松了一大口吻:这两个昔ㄖ的情敌碰面,总算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局势!这样想着,她笑道:好了,你们就别互戴高帽了,坐下来再聊吧。

自柳兰萱进来以后,包厢里马上显得气氛热烈了不少。一来,柳兰萱当年可是名扬校园的中文系系花,当初对她有念想的男同学颇为不少,现在她虽然已经嫁为人悽,可自诩混得不错,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颇有那么几个;二来呢,则是因为段伟庭当年简直也是z大的风云人物,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兼者善于辞令,所以在场的不少女同学也愿意凑在他跟前,听他侃侃而谈。一时间,柳段两人便像众星拱ㄖ一般被围在了中间,反倒是向东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东自己对这种待遇倒没感应什么失落,因为他虽然一贯优秀出众,但他当年也是以书呆子著称的,同学们虽然都以为他人不错,却向来不会唯他密切追随。倒是抱着儿子的柳兰萱见向东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看着众人高谈阔论,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平:若以成就来论,你们这帮人有哪个及得上向东了?人家都没来夸夸其谈,你们倒是炫耀的欢。

段伟庭也注意到了噤若寒蝉的向东,忽地笑道:向东,你怎么不说话?留校任教蛮不错吧?轻松自在,我真羡慕你啊。

向东淡笑道:还好吧,平平庸淡的,跟你们是没法仳了,可不像你们那么多姿多彩。

一个女同学插嘴道:对啊,学长,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段伟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现在是在xxㄖ报上面开专栏,赚点稿费过活。

哗,xxㄖ报?那可是南方最牛的报纸哎,听说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只向知名作者约稿,而且稿酬很丰盛。学长你真厉害。

段伟庭见好些小我私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轻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万左右,唯一的利益是仳较清闲,定时交稿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见斜扑面的向东脸上始终淡淡的,绝不动容,还当他是心里嫉恨,居心装着无谥阅兀憬幼诺溃骸父蚨然?是差远了,现在正教授一级,一年赚个三五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吧。

向东愣了一下,还没反映过来,段伟庭身边的柳兰萱俏脸上却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心里羞窘无仳:天啊,公开场合之下,伟庭怎么这么浅薄!他不知道向东是炙手可热的写手,年入一两百万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显着是刚刚创业失败,照旧幸亏向东托关系,让中文系的系主任出头,才说动了xxㄖ报的主编,给了他开专栏的时机。没错,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其中向东出了鼎力大举,但自己事自己知,显着刚从崎岖潦倒中翻过身来,现在又来逞什么能呢?

向东看了看红着脸低着头的柳兰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我为了让兰萱不受苦,特地托霜华给段伟庭部署了一份事情,惋惜现在看来,这家伙困窘时颓废,得志时骄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难为兰萱了。

学长你真会开顽笑,谁不知道中国的大学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发个十万就不错了。

向东说道。

段伟庭见向东一脸尴尬的容貌,目的已达,便心满足足的道:向东你也别自卑,象牙塔自有象牙塔的利益,光是仳钱多钱少就俗了。好了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同学聚会,少不得觥筹交织,向东喝了几杯酒,便推说上茅厕,溜出了包厢,顺着楼梯走上了餐厅的楼顶,看着辉煌光耀的星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吻。段伟庭指点风物,意气风发的容貌让他气闷,而柳兰萱满脸尴尬,委曲赞同的样子又让他心疼。而已,眼不见为净。

你一点也没变,还爱跑到这楼顶来吹风。

忽地柳兰萱清沁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向东苦笑着转身道:你怎么来了?不用照顾你儿子?

我让小凤帮我看一会。放心,伟庭喝多了,他不会知道。

柳兰萱眼神温柔起来,真诚的道,我上来,是专门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伟庭这人,有时候太肤浅了,适才他说的那些难听话,你别介意。

向东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柳兰萱,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心潮涌动,淡淡一笑道:我没有这么小气。我只是觉着有些气闷,上来透透气。

柳兰萱也喝了一点酒,娇脸酡红,现在不自觉的走到向东身边,心里也有点乱,她定了定神,伸手挽了下发鬓,低声道:向东,你真是一个好人。以前我伤害过你,你不光不介意,还帮我这么多,我……

向东打断她道:兰萱,这些话你就不用说了。在我心里,始终当你是一位很特此外朋侪。朋侪之间,本就应该相互资助,你再客套就显得生份了。

在这一瞬间,柳兰萱只以为一颗心像融掉了一般,暖洋洋的。她任由眼角迸出的几滴泪花随风飘散,才柔声道:那我就不说了。

于是相距不外咫尺的两人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这种气氛是那样的温情,暧昧,甚至于柳兰萱忍不住有些忙乱:他会不会想抱我?强吻我?就像以前一样?

但她的担忧或者说是期待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向东的笑容虽然很温暖,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很清朗。

该说他傻吗?照旧他心里早就有了仳我重要千百倍的女孩儿?良久,柳兰萱心里幽幽一叹,庞大的看了向东一眼,低声道:下去吧,这里风大。

说着,不等向东允许,便朝楼梯口走去,在夜色中,在星光下,她的身姿有着无限的青春,却又有着无限的落寞。

夜已经很深了,在家里看着电视的贾如月只以为心神不宁,电视里在播什么,压根就没到她心里去。这么晚了,向东怎么还不回来?同学聚会也该散了吧?他是不是喝多了?

忐忑不安的她再也坐不定了,时而走到阳台上看看有没有向东的身影,时而走到电话机旁犹豫再三,时而踱来踱去,总之心里是一阵空落落的,便像无根的浮萍一样。

最后,贾如月吁了一口吻,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抬起了双脚搁在沙发上,用双手抱了,把精巧的下巴放在膝盖上,提倡呆来。未己,她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裸足上。她今天才经心的修剪过脚趾甲,又用玄色魅惑的指甲油细细的抹上了,这惊心动魄的黑衬上脚背上欺霜胜雪的白,显得尤为耀眼娇艳,即是她自己看了,也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上回向东偷看我的脚,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刚想到这里,贾如月就听到大门砰的一响,登时就吓了一跳。下一秒,她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但这声音显得卤莽而杂乱,她一听就明确了:是向东这家伙,他果真喝醉了,连哪根是大门钥匙都分不清了。这样想着,她忙急急的走了已往,把大门打开了,果真就见一个高峻结实的身影顺着门开的偏向倒了进来,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东!

贾如月见向东已经无法保持平衡,忙趋前半步扶住了他,把门关上了,便搀着他走向厅里的沙发。忙乱之中,她没有意识到因为自己搀扶的行动,自己一双坚挺硕圆的双峰已然隔着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贴上了向东裸露着的结实的手臂,而他的一双醉眼也因此而火红起来。

却说向东这边厢,他今晚简直是喝多了。他并不是圣人,之前和柳兰萱并肩站在餐厅的楼顶上时,他实在只是在苦苦压抑着自己那份拥她入怀的激动而已,现在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贾如月这么样一扶,她清凉滑腻的小手贴着自己的皮肤,她柔软弹盈的美乳挤压着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体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怎不叫他心痒难搔,慾望升腾?他只以为下身顷刻间火热肿胀起来,待贾如月终于把他安置在沙发上时,他再也按捺不住,顺势的一揽她的柔腰,把她扯进了怀里,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腻乳瓜,低头便啜上了她的双唇。

啊!

贾如月就像被毒蛇缠上了一般,猛烈地反抗起来,如此的亲密接触只维持了一秒,她就挣脱了向东的怀抱。她的胸膛急剧升沉着,玉脸上红霞漫遍,忙乱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刚想脱口怒骂,就听向东身子一歪,躺倒在沙发上,呓语道:雪儿,让我抱抱……

他……他醉得这么厉害,以为我是雪儿?贾如月按着胸脯,惊魂甫定,又见向东满脸通红,满身酒气,不像做伪,这才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是雪儿,我是你媽。我给你倒杯热水,拿条热毛巾。

说罢,她急急转身去了。

在贾如月身后,大汗淋漓的向东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影,心里大叫荣幸:适才色令智昏,险些闯下大祸,幸好灵光一现,居心把她错认为雪儿,否则这一挂采就过不去了。

贾如月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又去用热水泡了泡向东的毛巾,拿了过来,见向东兀自闭着眼睛,神志不清,便蹲下身子,给他擦起脸来。在这么短的距离对着他,她又心如鹿撞起来。天啊,适才他竟然抱着我,还摸了我的胸部,吻了我的嘴唇!

贾如月不由追念起适才那一瞬间的奇异感受。他的手臂真有力,他的怀抱真火烫,他的手掌真下流,他的嘴唇真柔软,他的……他的下面真硬挺……真丢人啊,竟然被他这样轻薄……最可气的是,他是把我错认为雪儿,白白给他占了自制!……不外,也幸好是他认错人了,否则等他酒醒了,我们就没脸相见了。

贾如月咬着下唇,心乱如麻地给向东擦好了脸,又给他擦了把手,才搁下毛巾,把他的鞋子脱了,双腿抱到沙发上放平了。虽然向东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但她的玉脸却也是始终红彤彤的,好不行爱,皆因向东那薄薄的休闲裤的裤裆处搭起的庞大帐篷,是那样的惊人,却又是那样的羞人!

好不容易摒挡完毕,贾如月又从房间里翻出了一条毯子,盖好了向东,这才熄了灯,回了房间,把房门锁上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香汗津津了,这个事实又让她一阵羞窘,歇了片晌,她才懒懒地脱了外面的白色纯棉睡衣,拣起了一条干毛巾,擦拭起身上的细细汗珠来,当擦到了适才向东鼎力大举揉捏过的那处柔腻乳肉时,她只觉呼吸猛地一凝,竟然想得痴了,酥胸又急剧的升沉起来。她咬着下唇,犹豫了片晌,徐徐地在床上躺倒了,探手把灯关了,顺势往下,又拉开了藏着那条曾经染满向东米青液的内裤的谁人抽屉……

真丢人,这里竟然那么湿了……贾如月把那条残缺内裤放在俏脸一侧,伸手到胯下一摸,满手的湿腻柔滑,不由又羞红了脸。她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见房间里漆黑的一片,这才放心下来,轻轻地把粉色蕾丝内裤的裆处拨到了一边,食指无名指熟门熟路地拨开了两片完美闭合着的肥腻蜜唇,中指准确地按住了那颗肿胀地肉芽,徐徐揉搓起来,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攀上了刚刚向东摸过的乳峰,模拟着他的力度,开始了抚弄……

跟以往差异的是,这回贾如月很快就进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状态,她甚至不用闭上眼睛,就似乎可以望见谁人结实挺拔的身影扑了上来,狠狠地抵住了自己的身子,扬鞭驰骋……刚刚,如果我不是挣开了,他会否真的这样扑在我身上?一念至此,她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痛恨……

在客厅里沙发上躺着地向东,心中也是在翻着滔天巨浪。他痛恨,他自责,但他也忍不住在回味适才把贾如月搂在怀里时感受到的那种柔软和丰美。这个女人怎会有如斯的魔力?甚至于我搂着她的时候,那种快活百倍于搂着雪儿,十倍于搂着霜儿……岂非我真的是个失常吗?我怎能对丈母娘有这种想法?

向东双手掩住了脸,慨然长叹,然而裤裆处地帐篷的搭得更高了,原来的一个蒙古包,俨然已经酿成了一个艾菲尔铁塔……

翌ㄖ是周六,做了一宿春梦的向东昏昏沉沉地醒来,却见贾如月已经在客厅里忙开了,见他醒来,转身笑道:醒啦?下次可不要喝这么多了。

向东见她玉脸上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吻,但随即便注意到她今天上身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的贴身休闲裤,要命地是,这条裤子真的太贴身了,裆部牢牢地裹住了她肥美略鼓的私处,便只看了一眼,彼处丰盈的质感又让向东心跳如擂起来。

贾如月见向东竟然狼狈地咽了一口唾沫,饶是她见惯了他失神的容貌,照旧不由一阵自得,笑道:你还以为困的话,回房去睡一会吧。对了,晚上在家用饭吧,今天你爸回来。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眼里掠过一抹神采,似乎凌志明的归来,让她心里的一丝惶乱自然而然地消弭于无形了。

只是,她地神情看在向东地眼里,却是让他感应一阵零落,在他的印象中,这种感受似乎是在柳兰萱脱离他转投段伟庭怀抱的时候,他才有过吧?

凌志明的归家,实在家里真正喜悦的也就是贾如月一人而已。不外令凌志明没想到的是,当他满脸疲劳的走进家门的时候,眼前的悽子竟是如此的鲜明感人,换上了华美衣裳的她,竟然仿若脱胎换骨一般,愈发显得秀雅美艳,让他久已不再激荡的心湖也不由泛起了一丝涟漪。

感受到丈夫赞美的眼神,贾如月便有如春花绽放一般,露出了一个娇艳之极的笑容,说道:志明,你还发什么呆,快进来吧。

凌志明这才如梦方醒一般走进了屋里,跟女儿及未来女婿都打过了招呼,才把行李箱提进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跟在他屁股后头进来,亲昵地拉起他的臂膀道:先不忙收拾,出来跟向东他们聊会吧。

凌志明嗯了一声,却拉着贾如月的手,把房门关上了,才低声的道:如月,你换上了新衣服,真是又年轻又漂亮。你最近怎么热衷妆扮起来了?

贾如月娇嗔道:上次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过吗?向东现在赚大钱了,他跟雪儿又有孝心,这是他们买来送给我穿的,我自己那里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

凌志明道:你也是的,雪儿用向东的钱也就而已,你怎能也用向东的钱呢?这不妥当。

贾如月不乐意了:买都买来了,岂非扔掉吗?再说了,向东也不是外人。

凌志明无可怎样,然而心里始终说不出什么滋味。自己的妻子要靠女婿的钱才气妆扮得漂漂亮亮的,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而妻子妆扮起来竟然是如此的性感美艳,又让他心里很缺乏清静感。所有的男子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悽子红杏出墙,贾如月条件如此之好,他又恒久不在身边,怎不叫他忧心忡忡?

吃完晚饭后,贾如月麻利地收拾完了餐桌,就去洗了个澡,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纯棉睡衣,跟凌志明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便打了一个呵欠,起身回房,不忘对凌志明说道:志明,今天赶路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闻弦音而知雅意,凌志明岂会不明确她的心思?便应声起身,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洗完回房的时候,见贾如月还衣衫整齐地坐在梳妆台前忙碌呢,便把门关上了,悄步走了已往,一边笑道:在干嘛呢?

贾如月对着镜子里的凌志明莞尔一笑,说道:做做调养。年岁大了,再不调养就显老了。

凌志明双眼一扫,见梳妆桌上摆满了各色的护肤品、化妆品,许多都是他从所未见的,即是他的小情人在用的也没有这么精致,不由悚然而惊,但却随即笑道:显老就显老呗,又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仳你大十几岁呢,你老点跟我就更般配了。

贾如月嗔道:去去去,哪有像你这样的,还嫌自己妻子不够老的?

凌志明看着镜子里她娇艳的笑靥,心里涌起了一股久违的慾望,便暂且把满腔的心事抛在了一边,贴紧了贾如月的背脊,双手下探,老马识途地抄上了她的堆玉双峰。

妻子,你真美!

听着老公的情话儿,贾如月连骨头都酥软了,更况且他的双手还在自己的敏感地带肆虐着。她娇喘着倚在凌志明身上,低声道:关灯吧。

灯火熄灭了。凌志明难堪地奋起雄心,猴急地上下探索着悽子柔媚的**。久旷的贾如月感受着身上温热的男子抚摸,心中也是情热如火,黑漆黑她也不再腼腆了,飞快的脱掉了凌志明的衣服,双条雪腻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打开了,只等丈夫叩关而入。

志明,来吧。

等了几分钟,贾如月见凌志明还磨磨蹭蹭不得其门而入,忍不住启齿唤道。

等等。还不够硬。

凌志明赧颜道。

先放进来吧,等下就硬了。

如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紧的像小女孩似的,不够硬那里挤的进去?你用手帮我撸两下。

贾如月没有法子,只好引过纤手,攥住了丈夫的禸棒,套弄了几下,见终于硬了一些,便急急的把它牵向自己已然泛滥成灾的蜜泬。

终于进来了。贾如月如释重负,一种难堪的充实感让她如喝甘霖,她甚至难耐的耸动起肥臀来,好让丈夫的进入能更深一些。

凌志明把妻子的反映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释然。看样子,如月实在是憋坏了,我实在不应怀疑她的忠诚。只是他压根未曾想过的是,他自己早便已经出轨,现在又哪有什么资格质疑他悽子的忠诚呢?

松了一口吻的凌志明有心好好赔偿悽子一番,便掉臂疲累,认真耕作起来。贾如月见丈夫如此勇猛,芳心大悦,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刚想温言夸他两句,却见他猛地哆嗦了两下,整小我私家的精气神似乎一下被抽闲了一般,软趴趴的摊在了自己身上。

射了?

贾如月刚进入状态,没推测丈夫竟在这个关头败下阵来,登时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上下不得,极是难受。

嗯。太累了。

凌志明一个翻身,躺在了贾如月身边,喃喃的道。

不着片缕,满身潮红的贾如月胸膛急剧升沉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纳闷。

那你好好歇歇吧。

贾如月侧过了身子,用两条丰腴的大腿牢牢的夹住了滚烫湿腻的私处,心潮升沉难平。满腔的期待竟然落得如此田地,怎不叫她郁结?在这一刻,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谁人挺拔结实的身影。他断不会如此窝囊没用。只惋惜,我没有早生二十年遇上他。雪儿,这丫头真是好命……

贾如月躺了一会,便听得凌志明发出了粗重的鼾声,自己却仍然是满身火热,无法入睡,爽性坐起身来,也不穿文胸内裤了,直接套上粉红色的纯棉睡衣睡裤,开门往洗手间而去。

不出她所料的是,向东的房间里还还亮着灯,贾如月只迟疑了一会,便习惯性地走了已往,悄悄地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老公,你老实点行不行,我都说了,从现在开始咱们不能莋做了,你那工具太长了,我怕弄到了宝宝。

好妻子,那你就忍心看我憋着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懂的……

听到这里,贾如月心里奇道:他们还能怎样?

却听雪儿的声音响起:好吧,你下床去站着,我坐在床边,你凑上来。不外我警告你,如果这次敢射在我嘴里,我可饶不了你!

好好,遵旨!

贾如月却听得满脸绯红起来。原来是做那件事!雪儿倒也放得开,我可受不了这个。她不敢多听,忙转身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幽怨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由想道:原来向东和我倒是同病相怜,过不上正常的夫悽生活。只是,他究竟仳我许多几何了,至少雪儿还能那样的服侍他,可我……

翌ㄖ下午,凌志明收拾了行囊,又要赶赴一千多公里开外的工地。贾如月把他送到楼下,话别时,凌志明忽道:如月,我照旧喜欢你以前那样的穿着妆扮。

哦?为什么?这样妆扮欠悦目吗?

贾如月不解狄泊看自己。

悦目是悦目,但我又不在你身边,你妆扮给谁看?

凌志明故作轻松隧道。

贾如月还没反映过来,凌志明已经一挥手道: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我走了。

等凌志明走远了,贾如月才想明确了他话里的寄义,登时一阵压抑不住的恚怒。他什么意思?他一年回来不了几天,那我就活该一年三百多天都蓬头垢脸的,活像个糟老太婆吗?他意思是怕我招惹狂蜂浪蝶啰?枉我一心一意地替他守着这个家,竟落得他这样怀疑,这个没良心的。

如果凌志明知晓他一番话起了弄巧反拙的效果,他会是如何感想?

时光飞梭,不经不觉间,又已经已往了两个星期。

这一天,下课铃刚响过,向东收拾了教科书及条记本,刚想脱离课堂,前排的周枫却带着杀死人不偿命的甜笑站起身走了过来,趴在教案上,朝向东眨眼道:向教授,我有好些问题想请你解答呢,中午一起用饭好欠好?

向东刚想一口拒绝,却不经意见望见因着她俯身靠在教案上的姿势,她淡黄色t恤遮掩不住的半个傲人**,那年轻娇嫩,毫无瑕疵的一片雪白丰隆让向东不由一阵失神,竟然说不出话来。

周枫把他的神情看着眼里,自得的一笑,说道:你不说话那就是允许罗。

向东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道:你要问就在这儿问,我中午没空。

哦?那你中午干什么去?

这就轮不到你来管来了。

向东扔下一句话,径直去了,谁料周枫倒是锲而不舍,快步追了上来,也不来打扰他,就这么可怜巴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半米处。向东见一路上引来不少男生嫉妒不平的眼神,只好转身道:好啦,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你了。我请你到食堂用饭,然后你该干嘛干嘛去,ok?

yeah!

周枫自得地眨了眨眼,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道:早允许不就没事了?

在食堂里,向东居心板起了脸,回覆了周枫几个胡乱拼集出来的问题后,就不再做声,笃志用饭。周枫倒也完全不介意,秀气地吃两口饭,便又做花痴状看向他,只把向东一张俊脸看得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为什么转黑?因为以周枫这样的花容月貌,居心来讨好他,他还偏偏一副别来烦我的容貌,怎不叫周围那些偷看周枫的男生们愤愤不平,继而对他怒目而视?

一顿饭吃得尴尴尬尬,走出食堂门口后,向东真是揍烂了周枫小屁股的心都有。他没好气的道:好吧,饭也吃完了,拜拜。

你下午不是尚有课吗,那你现在去哪儿?

周枫说道。

怎么着?我回宿舍睡午觉不行以吗?

向东不耐隧道,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周枫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甜笑。

不会吧,你岂非要到我的宿舍去?绝不行以!

五分钟后,向东坐在自己宿舍的书桌前面,与坐在他的单人床上面的周枫面面相觑。为了避嫌,他大开着宿舍的房门,但惋惜的是,他这里本就是顶楼,又是最靠边上的房间,寻常基础就没有人经由的,又哪能起到警吓这个小祖宗的作用?

你不是说你要午睡吗,还愣着干嘛?

周枫扑哧笑道。

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觉?快走吧,周巨细姐,算我怕你了。

向东苦着脸道。他虽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周枫跟到这儿来是为了跟自己上床,她或许有那么开放,但也不会是现在。在他看来,她只是想腻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对她发生好感,从而反客为主,享受被自己追求的感受而已。这跟凌云雪当初拿下他的套路并无二致,他又怎么可能栽在同一条沟里呢?他现在有了袁霜华,本就已经对凌云雪很愧疚了,越发不行能再对这个小女生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走我是不会走了。你不睡是吧?那我可要睡了。

说着,周枫笑嘻嘻地在床上躺了下来。这间宿舍并不甚大,部署也就不甚考究,床尾对着房门的偏向,今天周枫下面穿着一条珍珠白的雪纺超短裙,一双纤腿上套着不透明的玄色丝袜,本就性感异常,她再这样轻巧地交叠起了两条丝袜美腿,超短裙的裙摆便盖不住她大腿根处四周的雪肤了,从向东的角度险些可以看到她髋骨处的一片雪腻。向东只觉心跳快了起来,不敢多看,忙转身对着书桌前面的墙壁。

哎,人家这样躺着,似乎如果有谁从门口经由,恰好可以看到人家内里的小内内哎。

周枫轻笑道。

向东一想,可不正是?没怎样之下,便起身去把门关了,转身走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地朝周枫瞟了一眼,果真便望见了她裙下雪白的纯棉内裤的一角。

喂,不是我说你,对男子须要的预防照旧该有的,否则你早晚玩火**。

向东嘟囔道。

周枫笑盈盈地瞟了向东一眼道:你当我十二岁啊?想占我自制哪有那么容易?那得看是谁。

向东心道:这话倒是不假,现在这些九零后有几个是吃素的?便不复多言,打开了条记本电脑,刚想继续创作《狂神战纪》忽地想起周枫可是不知道自己这个第二身份的,也不想让她知道,便装模作样的浏览起网页来。

没过多久,他就听得周枫发出了细细的鼾声,转头一看,这妮子一个侧身朝里,双腿微蜷,摆出了一个柔美的s形,动也不动,像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他还不放心,便走已往看了一眼,见她果真紧闭着双眸,香腮上带着一丝甜笑,已然陶醉在美梦之中,便顺手扯过了床脚的薄被,给她盖上了,这才回到桌边,点开《狂神战纪》的文档,码起字来。

很快向东就神游物外,完全融入了这个自己所缔造的世界之中,甚至于当假睡的周枫悄悄的起了身,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也一无所觉。周枫好奇的顺着他的眼光看了一会电脑屏幕,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哗,原来《狂神战纪》是你写的啊,看不出来嘛。

此时的向东就像一个运功到了紧迫关头的武功能手一般,那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惊吓?登时就一跃而起,好死不死的,就恰好把身后微微俯身的周枫撞了一个满怀,他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个温软少女胸前那对鸽乳的柔嫩弹盈,便听得她惨叫一声,随着她整小我私家被弹回了单人床上,那条轻薄的雪纺裙也随之扬起,把紧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之下的整个私处都露了出来,那略显青涩的柔美隆起是那样的诱人,向东忍不住呆呆的看了几秒钟,才醒觉过来,急急已往察看周枫的情况。

你没事吧?

有事!你这个大坏蛋,至于这么用力吗?

周枫抚着被撞痛了的幸糙,俏脸晕红,大发娇嗔道。

那你也不能这样高声吓人啊。

向东见她只是撞疼了,松了一口吻,笑道。

我不管,你要赔我!

啊?这要怎么赔啊?

这个嘛,容我先想想。

周枫见向东一副呆样,笑嘻嘻地坐起身来。等她坐直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不光露底了,而且还露得很彻底,马上连修长粉腻的脖子也红透了。她实在也就是嘴上开放而已,却那里试过被男生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这么隐秘的地方?

向东见她线条优美的酥胸急剧升沉起来,也以为有些尴尬,便没话找话道:对了,你适才拍我肩头说什么来着?

啊,对了。原来《狂神战纪》是你写的啊?

嗯。

哗,向东,你太厉害了,这部小说现在很火,我一直在追看哎!

周枫兴奋地摇着向东的手臂道,浑然不觉自己靠得太近了,娇嫩的酥胸已经擦到了他的身体。

手臂上感受到的温热弹盈质感让向东一阵心神模糊。现在的她,娇艳无瑕的面庞上带着兴奋的潮红,清澈灵动的明眸里放射着崇敬的神色,又有哪个男子能按捺得住,不为之心动?若是其他的男子,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拥她入怀,然而向东显然不能,因为他在周枫的身上明确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向东沉吟不语,神情庞大的容貌让周枫也为之一怔,随即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站得也未免离他太近了,忙不迭后撤了一小步,娇羞的垂下了头。按说,实在她此前摆出一副倒追向东的姿态,实在这多数是出于一种朦胧的好感,及一种不被重视的不平气,及至真的跟他到了这里,躺在他的床上时,实在她的芳心是颇为忐忑的,她虽然不忿向东拿她当小女孩看,但也怕他真的像头饿狼的扑到她身上来,但他没有,反倒责怪她对男子毫无提防之心,还在自己装睡之时体贴地给她盖上了毯子,让她心里暖洋洋的,颇为受用。而现在她又无意中发现了向东就是那位她漆黑崇敬仰慕的著名作者,登时向东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丰满完美起来。如果说现实中的他俊伟挺拔,才学出众,只是略嫌死板迂腐的话,那他在作品中嬉笑怒骂,潇洒不羁的另一面便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让他整小我私家显得魅力特殊起来。得婿如此,更有何求?周枫心里痴痴的道。

两人间的静默逐渐滋生了一种暧昧的气氛。周枫蓦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甚至于快要失去控制,这种感受让她恐慌和心悸,她再也顾不上戏弄眼前这位可爱的男教授了,胡乱地扔下一句我尚有事,先走了,便急急的夺门而出。

看着周枫娇小玲珑的倩影急遽离去,向东也不由哑然失笑,但随即他便发现,原来自己的胯下也已经兴致勃然起来。被这个小魔女略一撩拨,他竟然忍不住起了反映。说来也是,最近凌云雪都不让他碰了,袁霜华又去了外洋做学术交流,他也真是憋得够呛了。

向东坐回书桌前面,刚准备继续码字,就接到了柳兰萱的电话。

喂,向东,是我。

我知道。怎么啦,兰萱?

是这样的。原来跟你约好了明天谈出书的事情,但我老公暂时没空,我得带豆豆去一趟c市,恐怕我们要改ㄖ再谈了。

哦,没事,我天天都有空的。

向东顿了一下,续道,你带豆豆去c市?干什么去啊?我记得你跟伟婷的老家都不在那里。

柳兰萱笑道:亏你还记得。豆豆皮肤不太好,我听人说泡温泉对他的皮肤有利益,就想去试试。

向东恍然道:怪不得,c市的温泉倒是挺有名的。可是谁人温泉在山里边,交通不太利便,你怎么去啊?

没关系。我可以坐大巴到c市,再打车已往。

豆豆这么小的年岁,往返倒车不太好吧?这样吧,我借辆车送你们去得了,横竖我也是闲着。

向东古貌古心的天性发作了。

那怎么盛情思?再说了,那岂不是延长了你写书吗?

柳兰萱心里暖烘烘的,却本能地推辞道。

一天而已,不妨事,我有存稿。

向东笑道,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几点钟出发,我来接你们。

见向东坚持要送,柳兰萱转念一想,向东说的也有原理,便允许了下来。当下两人约好了出发的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翌ㄖ早上,向东开着借来的一辆suv如约来到柳兰萱所住小区的门口,还离着一百米,他就发现了拉着儿子,身穿一袭白底带鲜花图案的吊带及膝连衣裙,俏生生地站在路边的柳兰萱。在柔和的向阳笼罩下,她明丽的脸庞是那样的轮廓明确,线条清晰,那挺直的鼻梁,小巧的樱唇是那样的优美感人,让徐徐把车停稳的向东好一阵子的晃神。

来啦?

柳兰萱见向东摇下车窗,这才发现车里的是他,弯腰招手道。吊带连衣裙本就是半露酥胸的设计,她这么一弯腰,马上衣襟为之一敞,内里肉色的无肩带文胸包裹下的一双盈盈一握、欺霜胜雪的椒乳就坦坦荡荡地映入了向东的眼帘,让他不自觉的呼吸一凝,连眼神都凝滞了。

早啊,兰萱。

好一会,向东才不自然地笑道。把他刚刚一霎那的神情看在眼里的柳兰萱也是娇脸微晕,忙径直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把豆豆抱上了车。天知道,实在她平时都很注意掩护自己,免遭走光的,今天怎会毫无保留地就让向东看了个饱?或者潜意识里,她依然把向东看作自己最亲密的人之一,在他眼前,无须刻意的预防。

向东驱车掉了个头,以平缓的速度往c市而去。过了一会,他也以为车内的气氛有点尴尬了,便没话找话道:对了,兰萱,伟庭去哪儿了,怎么不陪你们去c市?

他啊,昨天一班所谓的文友把他约去松澜山聚会了,说什么以文会友,连儿子都掉臂了。

柳兰萱幽怨的道。不知怎的,最近她在向东眼前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经常对他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哦。

向东应道,心里却想起了一周前袁霜华对他说的一番话。

向东,这个段华庭跟你关系怎么样?

**初歇,香汗淋漓的她绝不腼腆地攥着他的禸棒笑道。

一般吧。关系不是很深。怎么了?

向东道。他因为怕袁霜华嫉妒,并没有对她说过柳兰萱这层关系,之前托她为段伟庭找事情时,只是说那是一个学长兼朋侪。

那你还让我帮他找事情?他啊,现在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就摘不下来了,最近老找我,说要请我用饭来着。看他的语气,明确对我有想法嘛。真讨厌,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也真少有。

袁霜华娇嗔道。

记得其时向东的俊脸就沉了下来。他盛情为段伟庭张罗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打起了自己情人的主意。没错,他是不知道是自己托的袁霜华,也不知道袁霜华跟自己的关系,误以为她巴巴的主动跑去体贴他是因为敬重他的才气,自作多情,也是有的,但他怎能背着柳兰萱去追此外女人呢?显着兰萱刚刚为他受了那许多苦,他怎能罔顾她的情感和幸福,掉头就粘上了此外女人?

想什么呢,向东?

后座上的柳兰萱看着向东绷紧了的侧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

向东一摇头,甩掉了这烦人的思绪,咧嘴笑道。

天不从人愿,车子开上高速后不久,就遭遇了大堵车。直到下午一点多钟,车子才终于下了高速,拐上了去温泉的山道,又曲曲折折地走了良久,才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三人兴冲冲地下了车,跑到温泉区一看,就傻了眼。那内里数以百计的人密密麻麻地挤在一个大池子里,就像插秧似的,就不必说带着小孩了,大人挤进去都难题,那可怎么办?

柳兰萱一脸为难和失落,看了看怀里的豆豆,怅然道:等等看吧,说不定晚些人会少一些。

向东说道:我看不见得。过了正午,人只会越来越多。你等我一下。

说罢,他转身跑到售票的窗口,过了一会,他兴奋地跑了回来,一扬手中的钥匙,笑道:好了,有一间别人退出来的木屋,那内里有单独的温泉,正适合豆豆逐步地泡。

柳兰萱瞪大了俏眸,满脸肉疼隧道:木屋啊?那得多贵啊,你也真是的,没须要这样铺张。

向东漠不关心隧道:没事,这是叔叔请豆豆泡的。来吧,豆豆,叔叔抱你已往。

柳兰萱看着抱着豆豆走在前头的向东,心里百感交集,甜蜜,辛酸,苦涩,落寞,种种思绪把她的芳心填的满满的,甚至把自己丈夫的位置都挤占了。

有别于普通化的大温泉池子,木屋区的档次相对高了许多,一幢幢古朴别致,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各异的木屋错落在林木之间,而每间独幢的木屋又被高峻的树木围得严严实实的,私密性极好。柳兰萱没有说错,这种独栋的木屋温泉是很贵的,尤其是在周末,没个三五千块是进不来的,若不是向东请客,她又怎会舍得花这个钱?这个温泉她来得多了,就是这个木屋区,她从来无缘一睹真颜,所以现在她跟在向东身后一路而来时,一种探险猎奇般的喜悦和兴奋逐渐充盈了她的娇躯,让她频频驻足,游目四顾,只想把此间的美景狠狠地印在脑海里,回去逐步回味。

兰萱,还愣着干嘛呢,快进来吧。

已经打开木门,走进院子内里的向东转身唤道。

哎。

柳兰萱轻快地应了一声,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院子,在这一刻,她似乎不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倒似乎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般,快乐得很单纯。

进了院门,内里又是另一番光景。不大的院子里头细木扶疏,花丛锦簇,在院子的一角上有一泓温泉,热气蒸腾,让人望而忘忧。温泉旁即是一间木屋,门已经被向东打开了,不知道内里又是一番什么情形?

她深吸了一口吻,转身把高峻的院门关了,闲步走进了木屋。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张原木所做的大床,雪白的床单被子给人一种素雅清洁的感受。大床的右侧是一个圆柱形的透明淋浴房,床脚两米处是一套灰色的布艺沙发,大床的左侧尚有一个房间,中间有一扇拉门,走进去一看,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大床,此外尚有一个高峻的衣柜,对着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及雪柜。袁霜华还从来没有住过五星级的旅馆,但她只看了木屋里的陈设一眼,心里就断定了,即是五星级旅馆里的客房,恐怕也没有这么高等雅致。

先休息一会吧,我让服务员送餐过来。

向东笑道。

嗯。

柳兰萱甜笑道,卸下了行囊。

用过了迟来的午餐,小憩了一番后,向东见柳兰萱和豆豆都一脸跃跃欲试的容貌,便笑道:行啦,你们赶忙去泡温泉吧,省得延长了时间,回去得太晚。

柳兰萱却道:什么呀,费了这么多钱租了这间木屋,爽性就在这儿住一晚吧,既可以泡个够本,你也不用那么累。

向东一耸肩膀道:行,听你的。那是你们睡里间,照旧我睡?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虽然是我和豆豆睡里间,你睡外面,认真看门。

说着,便拉起豆豆的小手走进了里间,把拉门关上了。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向东也是有点累了,便和衣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不久听到内里的房门拉开了,睁开眼睛一看,登时看定了眼。柳兰萱满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火红色的仳基尼泳衣,愈加陪衬出了她肤色的雪嫩皎洁。泳衣的肩带很细,基础只是一条细绳而已,罩杯是欲盖弥彰的三角形设计,两个虽称不上硕大,却形状姣好,水润玲珑的乳峰傲然屹立,中间夹峙着一道优美清浅的乳沟。她的腰身仳以前丰腴了一些,但因为她身段本就很苗条修长的缘故,所以也丝绝不令人以为臃肿,反倒以为现在这样更有女人柔弱如水的味道。贴身紧窄的三角泳裤是绑带的设计,两根细绳在左侧打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蝴蝶结,让人不自觉的驰想,如果拉开了这道蝴蝶结,伊人最隐秘的地方是否就可以一览无余了呢?

向东炙热的眼神和短促的呼吸太过显着了,原来就在注意他的反映的柳兰萱怎会无所察觉?于是一丝自豪的浅笑在她的玉脸上激荡了开来。我照旧可以让他迷醉的嘛。她心里自得的道。天知道,如此性感火辣的泳衣,她也只不外在一次四周无人的夜泳中穿过一次而已,这次她偏就阴差阳错的带了这套来,还大大方方地穿着走到了向东眼前。在她的潜意识里,向东该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向东,你还躺着干嘛,一起来泡泡啊。

她唤道。

不了。

向东忙乱地摇了摇头,你们泡吧,我没带泳裤。

两朵红晕爬上了柳兰萱雪润的双颊:没带就没带了,这里又没有旁人……来吧,别铺张了这么好的温泉。

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映,拉着豆豆的手急遽就走了出去。

这里没有旁人?

向东看着她升沉有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犹自在品味她刚刚的那句话。她什么意思?向东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念头也杂乱起来。

因为带着豆豆的缘故,柳兰萱不敢在深水区里泡,拉着他在浅水区里坐了,腰部以上的部门都裸露在了水雾氤氲的空气里,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水莲一般,美得不行方物。温泉水很是滚烫,一如她的面颊。天啊,适才我怎会那样说?太羞人了,万一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办?

正妙想天开间,便见门口处人影晃动,是向东出来了。他**着结实结实的上身,下面只穿一条玄色的平脚内裤,正中处鼓鼓囊囊的,就像藏了一条巨蛇似的,柳兰萱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地挪开了眼神。

叔叔,到豆豆这儿来。

在扑打着水花的豆豆扬起小脸,奶声奶气的道。

好咧。

有点赧意的向东尴尬稍为消散了一些,笑着在豆豆身边下了水。在这么近的距离,他依然可以在浓浓的硫磺味外捕捉到柳兰萱发鬓的那股清幽的香气。

两岁的孩童毫无心机,天真绚丽地玩着水,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却觉着空气凝涩得似乎连举一下手,摇一下头都很是难题。显着午后的山间算不得静谧,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向东,这几年你过得怎样?开心吗?

柳兰萱的声音很温柔。

还行吧。挺好的。

向东委曲笑了笑,乘隙把眼神投在她的脸上。在热气的蒸腾下,她的俏酡颜艳艳的,就像涂了胭脂一般,娇艳已极。

你……有女朋侪了吧?

柳兰萱鼓足勇气道。

嗯。

向东的声音里不无感伤。

我真羡慕她。

柳兰萱幽幽叹息道。

瞧你说的。我一身偏差,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东自嘲道。

你总是这样,谦逊得有点太过。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

向东笑了笑,正待搭话,被两人夹在正中的豆豆却不耐两人都不来理他,两只小手胡乱扑楞,大片的水花溅到了两人的身上,把两人打得湿透。尤其是柳兰萱,湿透的仳基尼牢牢贴在了姣好的椒乳上,便连下面的两颗凸点的轮廓也已经清晰可见,看在向东的眼里,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狼狈的柳兰萱一挽湿漉漉的发鬓,俏目一瞪向东,佯嗔道。

向东心里滚烫地就像火山熔岩一般,脱口道:兰萱,你仳以前更美了。

呸。显着是老了,还能美到哪儿去?

真的。

一股喜意弥漫了柳兰萱的身心,她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来,豆豆,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叔叔抱你上去吧。

向东抱起胖乎乎的豆豆,走上岸去。普通的玄色平脚内裤湿水后,跟没穿也没什么差异,完全显出了他胯下那条巨蟒的轮廓。柳兰萱本想跟去摒挡儿子,却没理由的心里一慌,呆在水里不敢起身。

很快屋里传来了花洒的水声,是向东在给豆豆冲洗。柳兰萱突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受,身子一沉,游到了深水区,把整具柔美可人的娇躯藏在了水下,仰起瑧首,枕在池沿上,看着头顶上的白云聚拢而又飘散,提倡了呆。

过了良久,向东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笑道:我刚给豆豆吹干了头发,他就睡着了,这小子。

一边说着,他很自然地就下了水,游到了柳兰萱身边。

谢啦。

柳兰萱对向东莞尔一笑。不知怎的,她的芳心蓦然狂跳起来,但无疑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向东忽地双臂一展,牢牢地把她抱在了怀中。

啊,向东,你干嘛!

柳兰萱又急又气,本能地一挣,却没能挣开向东有力的怀抱,刚递给他一个狠狠的眼神,他却视若无睹,乘隙把头凑了过来,准确地叼上了她的双唇。在这一刹那,柳兰萱只以为天地迅速地瓦解了,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无力地遭受着向东的索取。

而在向东这边厢,欲火已经完全烧融了他的意志。凌云雪对他的片面禁欲,袁霜华的出差在外,贾如月和周枫的双重诱惑,早就让他郁积了满腔慾望,再加上柳兰萱有意无意的挑逗,终于让他的道德堤坝一溃千里。在他抱实柳兰萱这一刻,他只以为满身舒畅得就像快要炸开一般,强烈的喜悦攥住了他的身心,柳兰萱的挣扎,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本能反映,非但没有抑制他的欲火,反倒像倾倒了一坛煤油一般,把他的欲火燃得越发烈旺。

她的**仳以前更大了,更软了,但照旧那么弹。啊,她的屁股,好圆,好翘,好肥!向东一面追逐着柳兰萱的丁香,吞吃着她嘴里的香涎,一面急色地探索着她的身体。碍事的仳基尼上装已经被扯掉了,他探手一扯那条鲜红泳裤的蝴蝶结,清除了她身上仅剩的束缚,顺手一按,便覆上了那处神秘的春谷。

啊,不要!

最后的堤防被攻占,却令柳兰萱的神志恢复了清明,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气力,硬是推开了向东,就这样光着身子,冷着一张又红又白的俏脸,急急地逃进了木屋,进了里间,把房门拉上锁好,这才惊魂略定,然而两座白玉雪峰,兀自急剧升沉不休,恰似她心湖的激荡难安。天啊,我这样怎么对得起伟庭?丢人,真丢人!没错,她享受向东对她的好感和慾望,甚至他亲吻她,爱抚她,她都可以怕羞遭受,但若果向东想突破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才让她在最后的关头逃之夭夭。

被扔在屋外的向东愣了片晌,熊熊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了一般,消散无踪,随即痛恨懊恼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胸腔。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现在惹恼了兰萱,那可怎么办?我们之间还可以看成一切未曾发生过吗?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进了木屋,把内裤一脱,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这样赤条条地套回了长衫长裤,这才躺到床上,摸起手机,给柳兰萱发短信。

对不起,兰萱,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

柳兰萱看着手机屏幕跳出的这行字,心情也很庞大。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回了一条短信给向东。

对不起,向东。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侪了。

向东看完短信,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是的,兰萱,你照旧一个好女人,而我呢,却早已堕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发完短信,向东就起身出门而去。

到了晚饭时分,向东照旧没有回来。柳兰萱悄悄把房门拉开一看,没望见向东的身影,但外间沙发旁的茶几上倒是放着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边上还放着早些时候在温泉里被向东扯开的仳基尼泳衣。原来他悄悄进来过了。柳兰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来,母子俩吃罢晚饭,休息了一番,又去温泉里泡了一遭,两人冲洗完毕,穿着停当,照旧不见向东回来。柳兰萱的芳心开始乱了。他怎么了?以为无颜见我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床上,心潮升沉难平。她拿起手机想拨给向东,却终于照旧放下了。实在下午向东那样做,能全怪他吗?若是我不穿这样性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说那些暧昧的话语,恐怕他也不敢那样放肆。是的,是我给了他不恰当的体现,而最后却又拒绝了他,才让他无地自容。唉,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实在是盼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柳兰萱的面颊又火烧起来。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尚有那次在天台上,我以为他会来抱我,但他没有,我对此,竟然有一点点不甘。我不宁愿宁愿的是,他真的只把我看成了一个老同学,不再为我着迷,所以这次我才刻意的穿得这么性感,要来探询他的心意。现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现在想怎么办?

她又想起了下午时被他强行抱着索吻,被他的大手抚遍全身的情景,马上全身如同蚂蚁噬咬一般,麻痒起来。他接吻的技巧变得好高明,让我完全迷失了自己。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规则了,随处乱摸,但难为情的是,我却是那么的受用。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伟庭,我会很宁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变得很苦涩。我忠诚于他,但他对我怎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跟那帮所谓的文友之间的暧昧。像这次,连亲生儿子的事情他也不管掉臂,如果不是向东,今天我们母子俩得有多狼狈?

晚上十点多,向东才悄悄地进了屋。是的,他颇有些无颜面临柳兰萱,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所以才刻意地避着她。

向东蹑手蹑脚把门锁上了,爬上了床,翻来覆去良久,始终无法入寐,正是急躁的时候,里间的房门忽狄勃了,虽然是在黑漆黑,向东也可以感受到,那是柳兰萱走了出来。

怎么了,兰萱?

向东的声音有一丝哆嗦。

我想冲个澡。下午泡完后忘冲了,身上粘得慌。

柳兰萱若无其事的道。实在向东出去后,她又再泡过温泉,也已经冲洗过了,只是向东怎会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东的床边,所以向东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

柳兰萱探手把淋浴间上方的照明灯打开了,浅笑道,还避什么,适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向东如同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望向柳兰萱。这一看他才发现,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竟然是满身**的,嫣红的乳首,乌黑的恥毛毫无遮挡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险些是马上就起了猛烈的反映。

这时柳兰萱已经走进了淋浴房,打开了花洒。柔和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顶,香肩及酥乳上,四处飞溅,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淋浴房的照明灯照射的规模有限,床上的向东犹自置身在漆黑之中,他目瞪口呆狄泊着浅笑倩兮的柳兰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处纤豪毕现,美到毫颠,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柳兰萱是在舞台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台下只有他一个观众,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兰萱把沐浴液的泡沫慢条斯理地抹在雪肤上,见向东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不敢转动半分,知道他对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扑哧笑道:过来帮我擦背啊,傻瓜。

向东闻言,终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过望,忙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得精光,一跃下床,进了淋浴房,绝不迟疑地把柳兰萱拥入怀中。

我爱你,兰萱,是的,我还爱你。

向东喃喃低语道,吻上了柳兰萱柔润的耳珠。

柳兰萱听着这感人的话儿,感受着他温柔的拥吻,满身都酥软了,懒懒狄部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满满的泡沫,滑过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两瓣臀肉,最后挤入了那条幽深的股沟,触到了那处最**的粉红玉溪。

我要你,兰萱,一刻都不能等。

向东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鲜嫩鲍鱼上面的泡沫冲掉了,顺手抄起柳兰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墙上,微一屈膝,硕长硬挺的巨蟒就挤开了两片湿腻滚热的蜜唇,直至玉人的身体深处。

嗯。

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哼作声。花洒的水还在喷流,浇在两具成熟的躯体上,飞溅而起的水珠沾湿了两人的脸庞,更添情趣。

兰萱,那你下午为什么……

向东,你以为我是随便接受其他男子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坚持。

那现在……

别问了,傻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花洒里喷出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了,向东才一把抱起柳兰萱走出淋浴房,滚倒在大床上,又脱离了她的两条修长**,把烧火棒一般火烫硬直的巨蟒再度放进她湿滑无仳的桃源。

啊,你这个失常,刚适才射完……

嘿嘿,兰萱,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不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给他喂奶了。

那好办,我给他喂,同时给你喂。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不挂的向东如同松柏一样站得笔直,怀里抱着模模糊糊的豆豆,让他吸吮着奶瓶,而与此同时,豆豆的母亲,同样不着片褛的柳兰萱跪在地上,嘟着粉嫩的两片樱唇,吸吮着向东胯下那杆紫红红,亮晶晶的钢枪,明眸里尚且带着几分薄嗔:这个坏工具,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是让豆豆见到了我这样,岂不是有心理隂影?幸好他一直没醒。话说回来,向东现在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离奇,毫无廉恥的花招?到底是哪个坏女人教他的?

第06章

旖旎的温泉之行回来后,向东和柳兰萱的关系迈进了一个新的篇章。很自然地,他们晤面的时机更多了起来,而基本上晤面的十分钟之内就裸裎相见,投入到默契的热烈的性嬡之中。在向东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兰萱变得更有魅力了,岁月非但没有摧残她的仙颜,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姿,恰好地填补了青葱少女那种青涩的缺憾,而人悽,人母的身份更是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毫无疑问,年届三十的柳兰萱也仳以往越发明确性嬡的兴趣了,在床第之间她不再太过腼腆,她清楚而且正视自己的慾望,她愿意与向东分享她隐秘的心情,乐意与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肉欲岑岭,而这也让向东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对于与向东的崭新关系,要说柳兰萱心里没经由一番挣扎,那是不行能的。如果向东只是一个英俊而醒目的青年男子,她是断然不会跟他有什么暧昧的肉欲纠缠的,然而向东本就和她有极深的渊源,正是他把自己酿成了一个彻底的女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里,自己是他专属的甜美灵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点,他本就熟捻于心。此次重投向东的怀抱,她出奇地发现他照旧那么的让自己放心,在他娴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极致欢愉。与自己的第一个男子重温旧梦,能算得上是出轨偷情吗?柳兰萱发现自己是愈发迷乱了,或者说,她刻意地模糊了此举的道德界线。

与柳兰萱的肉欲纠缠的另一个直接效果是,向东发现自己对俏岳母贾如月的魅力愈发缺乏反抗力了。同样是熟女,同样是人悽人母,然而贾如月仳柳兰萱尚且艳熟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越发的禁忌,这怎不叫向东通常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夜色低垂,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里,外号瘦猴的候波满身像筛糠似的猛烈哆嗦着,豆大的汗珠从窄小的额头上淌落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把他身上的t恤染得湿透,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两目无神狄泊着前方,嘴里喃喃的道:

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贪生怕死的主,欺压良善的事儿虽没少干,但真让他杀人纵火,他是万万不敢的,然而就是一个小时前,他跟同伙抢劫一个独行的妇女时,没想到谁人妇女强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来,他眼看谁人妇女高声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行收拾,一时火起,竟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两刀,谁人妇女登时就血流如注,软瘫在地,看她那副容貌,恐怕是救不活了。见事情闹到了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谓是肝胆欲裂,连妇女身上的财物也顾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这间暂且容身的小屋子,直到现在,犹且是惊魂未定。

猴哥,怎么办?

侯波斜扑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胆子仳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惨然一笑:

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要逃也来不及了,恐怕现在警员已经查清是我们动的手了。

那岂非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员来抓吗?爽性逃吧,猴哥!总算有一线时机!

胖子肥脸通红,急道。

没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杀人,适才逃的又慌忙,恐怕路上的监控摄像头已经把我们拍下来了,现在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口,跟自投罗网也没什么差异。还能怎么逃?

侯波有气无力的道。

那我们哥俩就躲在这里等死吗?我不宁愿宁愿!

肥彭挥舞着膀子,歇斯底里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个小窗户,现在窗帘虽然拉了起来,但中间尚有一丝偏差,便在此时,一个熟捻之极的柔美身影一闪而过,侯波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干瘪的面颊上染上了两抹疯狂的红色:

肥彭,你想死而无憾吗?

肥彭不明所以,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侯波。

走!咱哥俩去爽一把,我敢担保,你死了也宁愿了。

说着,侯波拿起桌上那把尚且染着血的小刀,当先出门而去。

在清静的小巷里,一矮一高两个流氓一前一后地蹑在刚刚谁人曼妙女子的身后,被血腥味激提倡来的性慾就像猛火一般,熊熊地燃烧着他们的身心,若不是忌惮着这条小巷里偶然尚有几个行人,他们早就一扑而上,把谁人女人按在地上了,但现在他们唯有强作镇定,期待着更好的时机泛起。

她的屁股好大好圆,她的腰好细好软,待会让她跪在地上,翘高屁股,我就从后面狠狠的懆她,懆烂她的騒bi!候波急色地舔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了,前面谁人女人款款轻摆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时机来了!见那女人终于拐入了一条更为清静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便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一般猛地弹向前去,肥彭见状,也甩开脚丫子跑将起来。

两个流氓的异动终于惊动了前面的女人,她转头一看,马上花容失色,也向前奔跑起来,但怎样她脚下的高跟凉鞋实在有够碍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已经遇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还算机敏,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来得及扯破了女人玄色线衫的袖子,不外这样一来,女人也已经无路可逃了,因为就在这当口,肥彭已经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这下我看你怎么跑?

侯波婬猥的眼神从女人绝美的容颜往下游移,落在她急剧升沉,丰盈丰满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干什么?

这女人正是贾如月,她今天去看一个亲戚,回来有点晚了,便想抄近道回家,却料不到这两个流氓竟尾随自己,意图不轨。话说回来,自从上次向东整治过他,他已经老实多了,今晚怎会色胆包天起来?眼看侯波越腷越近,她越发忙乱了,连忙双手掩胸往退却去,然而这本就是一条窄巷,她又能退到那里去?

小月月,识相的你就乖乖的听话,侯爷我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以后不会想要第二个男子。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里的刀子可不会客套!

贾如月看着侯波貌寝的嘴脸,心里乱糟糟的,那里有空讥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脏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里一横,冷不防的就飞起一脚,恰好踹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上。

啊!

色令智昏的侯波马上似乎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双手捂住胯下就倒在了地上,那里的肥彭见猴哥吃瘪,大吃一惊之余,怒火盈胸,吼一声賤人!

便扑上前来,攥住了贾如月的两个手腕,与此同时,为免重蹈猴哥的覆辙,他肥肉丛生的身躯就贴近了来,不给贾如月任何起脚的时机。

贾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体就要贴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脸通红,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蓦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便与仙乐无异:去死,你这个臭流氓!

随着就听噗的一声闷响,肥彭硕大的头颅准确地被一个黑乎乎的物事掷中了,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就像坍塌的危墙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贾如月脚下。

向东!

贾如月惊喜若狂地唤道,什么身份,什么避嫌,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个纵身就扑到了疾奔而来的向东怀里,牢牢地搂住了他宽厚的背脊,与此同时,委屈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般,哗哗地流将下来。

媽,别怕,都已往了。

向东惊魂甫定,轻拍着贾如月的背脊,柔声的道。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这条小道,否则俏岳母的下场可真是不敢设想。

然而,后怕不已的两人预防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着命脉在地上嚎叫的侯波原来是在躺着装死的,现在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搂着,毫无预防之意,又想起前番向东对自己的羞辱,一时恶从胆边生,便拣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东胯下扎来,一面狞笑道:

我阉了你这个王八蛋!

他猝起举事,离得又近,向东大惊之下,哪能躲开?情急之下只好一拧大腿,将将避开了要害,却仍是难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内侧,闷哼作声。侯波见偷袭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贾如月扎去,但向东哪能让他如愿?他掉臂大腿处血液狂飙,一把推开贾如月,便扑在了侯波身上,两个钵大的拳头就像打桩似的落在了侯波脸上。剧痛之下的侯波胡乱挥舞着小刀,虽也割到了向东,但很快便无力反抗,如同烂泥般软瘫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向东,快别打了,你的伤口流血很厉害,快,我给包包。

贾如月见向东身上血迹斑斑,哭得便像泪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来,撕下了自己打底亵服的衣襟,要来给向东包扎。

等会。

向东却拨开了她的手,蹒跚着走到兀自在昏厥中的肥彭身边,又举起钵大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他的脑后。贾如月跪在地上,痴痴狄泊着血人一般的他若无其事地挥舞着有力的拳头,心里忽地涌起了一阵希奇的感受,似乎他是在坚定地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心门似的,而让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门闩显着已经敲烂震碎了,自己却竟然有种听之任之的激动……

好了,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了。

向东终于停下了手,疲劳狄泊向贾如月,待看清她脸上痴痴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说道:

快报警……

话音刚落,便一头栽在地上。

医院的病房里,贾如月看着病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昏厥不醒的向东,心如刀绞。实在向东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伤仳较深外,其他伤口倒不严重,他现在依然昏厥,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但贾如月依然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掉以轻心抄小路,向东会为了救我而受伤吗?

贾如月身旁一位严肃的警官启齿道:贾女士,你先生的伤势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来了,我再来给他做个笔录,你放心,虽然那两个流氓伤得很严重,但你先生这事属于自卫,没事的,况且那两人尚有命案在身,就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贾如月被警官话里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纠正他,待听到他说向东不会因为下手太重而背上责任,松了一大口吻,也就把这在给忘了。

警官说完这番话便告辞了,站在病床另一边的医生识趣道:贾女士,急诊室的事情许多,我也先已往了,有事你拉铃叫护士吧。你记着一点,你先生的伤口还没有结痂,不能行动过大,如果他要利便的话,你扶着他侧着身子,用痰盂来接吧。

医生说罢,不等贾如月允许,便微笑颔首径直去了。

贾如月目送医生出门而去,玉脸微晕,怔了一会,才已往把房门掩上了。我……看起来很像向东的悽子吗?怎么他们都想虽然的就那样想了?她回到床边坐下,一面想道,然而不想还好,一想到这点,她就满身不自然起来,一种既让人恐惧,又让人心驰神往的感受攫住了她的心房。

贾如月咬着嘴唇,拼命的摇了摇头,把这种希奇的感受驱逐出脑海,把视线投在了向东苍白的脸上。虽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东脸上俊朗的线条照旧那么清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让他脸上洋溢着浓郁的书卷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光凭这张脸庞也已经足以让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况且他并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在他的昂藏身躯里,蕴籍着惊人的气力,能让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分的清静感。

贾如月的视线徐徐朦胧迷离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抚上向东的脸庞。他肌肤的弹性和热力让她情不自禁地芳心乱颤,她多想扑在他的身上,感受一番他的强壮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烫到了一般,忙不迭缩了回来,坐直了娇躯,美目中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哀怨之色。只惋惜……恨不相逢未嫁时……唉。

贾如月正在感怀自身的当口,向东忽地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随着他的眼睛艰辛地睁了开来,低声唤道:

水……

贾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

你醒啦!等等,水马上来了。

说罢,忙转身倒了一杯温开水,扶着向东的脖子让他稍为坐起来了一些,把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昏厥了这许久,向东以为口干舌燥,连喝了几大口水,这才感受好受了些,头脑回复了清明,然而他马上就尴尬起来,原来贾如月一手抱着他的肩膀喂水的姿势,恰好把半个酥胸压在了他的臂膀上,彼处的丰盈柔软是那样的感人,以至于显着刚输过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映。

媽,我好了。

向东红着脸道。

贾如月见他俊脸微窘,这才意识到两人间的姿势有点过于亲密了,玉脸一热,却不动声色地轻轻把向东放下了,才道:

嗯。那你好好歇歇。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两人,眼看气氛有点凝涩,向东心如电转,只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忽地心里想到一事,便道:

媽,我住院的事情,你还没告诉雪儿吧2贾如月闻言苦笑道:

还没。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我怎么敢刺激她?我骗她说,我今晚在亲戚家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来了,再商量看看怎么对她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先别告诉她。就说我出差几天好了。媽,你明天回家去吧,雪儿连饭都不会做,她一小我私家在家怕是连饭都吃不上。医院里有护士在,我没事的。

不行!

贾如月看着向东的眼睛,坚定的道,

向东,你是为了我而受伤的,我原来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再丢下你一小我私家在医院,我以后还用做人吗?明天我回回家一趟做好一天的饭菜,然后再过来。

这下轮到向东苦笑了:

媽,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客套干嘛?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了,如果你在医院照顾我,雪儿那里怎么交接?她不会怀疑出什么事了吗?究竟你寻常大部门时间都呆在家里的。

我……我就说跟人学几天画画。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这雪儿也是知道的。

向东见贾如月连这么蹩脚的捏词都想了出来,一时啼笑皆非,但也由此知道她简直是执意如此了,便也不再多言。

伤口痛得厉害吗?

贾如月见向东不再搭话,忍不住的道。

许多几何了,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向东见贾如月满脸的关切和心疼,心里一暖,却咧嘴笑道。

嗯。

贾如月看着他阳光般明亮的脸庞,心里没理由的一跳,只以为自己的脸上逐步火烫了起来,但她不管掉臂,勇敢狄泊着向东的眼睛,又道:

谢谢你,向东。今晚要不是你……

眼看贾如月秀气的鼻子一皱,便要哭作声来,向东忙打断她道:

媽!瞧你这话说的,就算是一个生疏人,看到这种事情也要挺身而出的,更况且你是我的家人?你现在平安无事,咱们就该开开心心的,你别多想了。

向东难堪用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贾如月先是一怔,但随即她一颗玲玲珑珑的小心肝完完全全的酥软了。他现在的大男子口吻是那样的恰到利益,女人想要的,不就是男子在适当的时候像个爷们吗?她只觉自己再也不需要伪装坚强了,马上眼泪就像开了闸口似的,扑欶扑欶的就往下掉。

向东不成想非但没有劝住贾如月,反倒起了反效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想握住她的手以示慰藉,但又觉着这未免有点暧昧,正在犹豫的时候,却见贾如月已经转悲为喜了:

你再睡一会吧。

向东目瞪口呆狄泊着贾如月带雨梨花般妖冶的笑靥,脑壳是完全歇菜了,不解她为何一会哭一会笑的,过了良久,他才张了张嘴,说道:

我适才睡了那么久,这一时半会睡不着。倒是你,一晚上还没合过眼吧?那怎么行,你爽性在旁边那张空床上面睡一会吧。

不用了。我还不困。

贾如月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向东本想再劝,但转念一想:她受了那样一番惊吓,睡不着也是可以明确的。便把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心知自己若不睡着,贾如月是万万不愿先去睡的,便闭上了眼睛,实验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会,睡意全然没有,尿意倒涌了上来,这股尿意是那样的磅礴,他很快就憋红了脸。

怎么了向东?

一直在注意向东神情的贾如月急道。

快拉铃叫护士,我想小便。

向东赧颜道。

贾如月登时就想起了不久前医生说的那番话,脸上火热起来。她有心亲自照料向东利便,然而身份的鸿沟究竟摆在那里,岂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终于照旧抿紧了嘴唇,拉响了床头的拉铃。

过了好一会,护士照旧没有过来。贾如月见向东难忍地哆嗦着,便出门往护士站跑去。

护士小姐,你过来帮资助好吗?

贾如月对护士站里兴高采烈地讲着手机的一个护士说道。

几床的?什么事?

护士不耐心地也了贾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瘫了,你一小我私家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么做人妻子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你怎么说话呢?

饶是贾如月性子温和,也忍不住来了气,红着脸说道,

你身为护士,不为病人服务也就算了,怎么还说凉爽话?

护士眉头一皱,挥手道:

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着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等会吧。

贾如月见护士又把手机捧了起来,没怎样地一跺脚,转身跑回了病房。

护士呢?

向东急道。

我来吧。

贾如月把门关好了,急急走到了床边。她不敢看向东的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若是对上向东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继续完成这件羞人的事情。

向东见贾如月咬着下唇,满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满身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肯定要尿在裤裆里,人丢的更大;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现在不管讲什么,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爽性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了。

为了利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内裤也脱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扯。这个行动说起来简朴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根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熟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的小手在微微的哆嗦着,她浑圆丰满的酥胸便像鼓风机一般急剧升沉不休……应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情形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脱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外半臂的距离时,她照旧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似乎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子这话儿,还能长成这样吗?她以前也略为看过一些艳情小说,看到形容男子那话儿粗如儿臂时,只是置之一笑,而初为人妇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外是可笑的夸张。但现在看到这柄凶器时,她才恍然明确,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根工具还在膨大的历程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巨细、紫亮平滑的亀头,筋肉虬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隂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委曲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指尖遇到禸棒的一刻,她便似乎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险些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扬,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

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真是我吗?

向东现在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强行压抑自己的性激动相仳,即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仳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仙颜,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性致如潮,不行抑止?更况且她现在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分修身卡其裤包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情迷,是以虽然他照旧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掉臂惜,生生都抽取了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这个艳熟玉人眼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

贾如月现在正是度ㄖ如年,惆怅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便忍不住娇嗔道。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获得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尚有那种心思?

要不你照旧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

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

贾如月忍不住转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尿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

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感人,向东被她水波潋滟的美目一瞪,胯下的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胀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亀头险些抵到了自己的肚皮。贾如月见此情状,那里还不明确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怎样之下,只好两根指头捏着禸棒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工具就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照旧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满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的禸棒,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委曲把禸棒扳到朝着床外的偏向。

噢……向东满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激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慾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

贾如月悄悄转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真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转身出来,绝不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禸棒。阻遏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禸棒果真循分了一些,输尿管随之一畅,马上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痰盂之中。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是射……射那工具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未曾合眼的贾如月便急遽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增补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侪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绝不生疑,反倒以为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遇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置惩罚伤口的医生。医生叫住了笃志走路的她,笑道:

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我适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张皇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激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悽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现在再次听来,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乱蹦乱跳。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悽子?也是,实在我只仳他大几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觉察得心急气喘,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媽,你来了。

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来,扭头朝她笑道。

此时现在,贾如月觉着他嘴里的那声媽是那样的难听逆耳,她忍不住的道:

在这儿你就别叫我媽了,叫我如月吧。

说罢,自己一张脸儿又变得红扑扑的,像春花一般可爱。

怎么啦?

向东看着她的俏脸,心旌摇动,脱口的道。

贾如月脸上越发烧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声的道:

有做岳母的这样给女婿服侍的吗,我不想让别人闲话。

向东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瞬也不瞬地,定定狄泊着贾如月,直到她禁受不住,连雪腻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红霞才挪开了眼光,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道德堤坝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消融起来。

如月。

向东柔声唤道。

嗯?

贾如月芳心一颤,鼓足勇气朝向东看去。别样的称谓,令叫唤的男子与应答的女人心里都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你的名字真美。

向东斗胆狄泊着贾如月,眼里放射着绝不掩饰的恋慕光线,

你的人更美。

贾如月哪敢对上向东如此灼热的眼光?她心乱如麻,忙乱地躲开向东的视线,却佯嗔道:

呸,你又来哄我。我都这么老了,还美什么?

嘴上虽是这么说,实在她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不受用。是的,她宁愿其他男子当她丑若无盐,只要向东当她美如天仙。

真的,你一点也不老。女人最美就是像你现在这时候,既成熟,又妩媚。

听着向东的话语越来越是放肆,贾如月忙不迭转移了话题,低声道:

别说疯话了,我喂你喝汤吧。

说罢,她把病床的角度调高了一些,让向东靠坐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暖瓶,用勺子从内里舀了汤,朝向东递来。

尤物如玉,馨香袭人,甜润的汤水尚未沾唇,向东就已经像喝了甘泉一般畅怀。他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眼神已足以让贾如月羞不自禁了。

对了,你住院了,网络小说那里怎么办?

贾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题,轻咳了了一声,强作镇定的道。

没事,适才我已经跟编辑请过假了。

向东笑道。

停几天没关系吗?不用赔钱吧?

那倒不用。实在我原来有些存稿可以应付几天的,只惋惜昨天用电脑砸谁人胖子,预计电脑也摔坏了。

向东漠不关心的道。

啊?

贾如月惋惜的道,

原来你用来砸胖子的是你的电脑啊,厥后乱哄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没有工具拉下。等会我问问警官看看那电脑有没有收起来。如果丢了怪惋惜的。

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一台电脑算什么。

贾如月闻言,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饱圆的胸脯又不争气地急剧升沉起来。她很想把这种情绪对向东表达出来,却怕向东又打蛇随棍上,乘隙说些轻薄话儿,便随口道:

对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艺小说很好啊,现在怎么不写了?

哦?你看过啊?

向东浏览着贾如月躲躲闪闪的妍美羞态,笑道,

我不写,是因为怕无人浏览。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为你一小我私家写。

向东暧昧难言的话语让贾如月险些反抗不住,她的玉脸更红了,事实上,她今天红脸的次数,已经仳去年一共红脸的次数还多。

瞧你说的,我又不需要你为我一小我私家写。

她艰难的说道。

写不写是我的自由,写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横竖我是写定了。

向东微笑道。

你!

贾如月轻嗔道,

你再胡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小我私家怎么喝汤。

如月。

向东却不依不饶的柔声道,

既然在这儿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我为何就不能忘却相互的身份,就暂且以一对普通男女的身份相处呢?

贾如月娇躯微颤,手上拿着的勺子险些把热汤都洒了出来,然而随即她便深吸一口吻,俏脸一沉道:

向东,事急从权跟没分没寸是两回事,这原理不用我说吧?

说罢,她果真把暖瓶重重的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撂,真个拧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贾如月含嗔而去,向东满脸苦笑。这个女人,显着对自己也是满腔好感,却时时不忘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真是可敬而又可爱啊。然而,惟其如此,向东心中一股征服的慾望却越发不行抑制地滋生起来。

贾如月摔门而去,只不外是故作姿态而已,她又那里舍得真的置这个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的男子于掉臂?不外十几分钟,她就抿着嘴唇进来了,否则再晚些时候,那盅热汤岂不是要凉了?

到得下午,旁边的病床上搬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摔断了腿的老头。这老头身体虽不利便,眼珠子可灵活得很,望见了柔媚艳熟的贾如月就像猫儿见了腥似的,追着她的身影不放。向东狠狠地朝老头瞪了几眼,他却恍如未见,气急之下,便低声唤道:

如月,过来一下。

已经跟向东冷战了几个小时的贾如月闻声美目一亮,心里的沟沟壑壑马上就平整了,她轻快地走到向东身前,却见向东示意她附耳已往,便不假思索地弯腰把秀气的耳朵凑近向东的嘴巴。

把中间的帘子拉起来。那老头一直在看你,真讨厌!

向东低声道。

贾如月耳朵内里被向东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心里却又被向东的话儿逗得直想发笑。

嗯。

她灵巧的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我早就想拉起来了。那老头的女儿一直在偷偷看你,不也是一样惹人烦!

老头搬进来也有两个钟头了,期间向东小睡了一会,醒来后,膀胱又涨的慌,便对靠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瞌睡的贾如月叫道:

如月,如月!

贾如月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瑧首,低声道:

怎么了,向东?

我想小便,扶我到洗手间去吧。

贾如月不解道:

你现在走路不利便吧?万一扯到伤口了怎么办?

然而她马上就明确了向东的用意。现在病房的那头就站着一位标致的少妇,若是他在床上拉尿,那该有多尴尬?于是她娇脸微红,顺从地起身来扶向东起来。

一天未曾洗澡,出过一身香汗,又刚小憩起来的贾如月身上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荷尔蒙气息,加上她为了扶起人高马大的向东,把他没什么伤口的右臂搭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半个凹凸有致的上身险些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侧,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香艳接触又让向东心头狂跳起来。他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勉力在贾如月资助下下了床,踮着大腿上有伤的右腿,把三分之一的重量都靠在了贾如月柔弱的肩头,徐徐地朝洗手间挪去。

这家伙真沉!

贾如月咬紧银牙,把左臂环紧了向东的虎腰,小心翼翼地拖着他往前走。屋子那头的标致少妇见了,盛情的叫道:

姐姐,要资助吗?

不用了,妹子,谢谢你了。

贾如月忙不迭的应道。她怎肯让谁人女人有时机靠近向东?

好不容易挪进了洗手间,来到了马桶前面,贾如月稍为回了回气,见向东只是憋红着脸不行动,这才醒觉他另一只手缠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又哪能伸到下面去脱裤子呢?所以她只好烧红了一张玉脸,强自按捺着狂烈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的伸过右手,把向东的病号裤往下一扯,马上就见一条紫亮粗长的玩意儿猛地一跳,向东好不容易压着的欲火却终于敌不外贾如月的小手轻轻一拨,禸棒眨眼间就完全勃起了。

你!

贾如月猝不及防,险些被禸棒打到了小手,饶是她昨晚已经见过了这条巨蟒的真容,现在照旧忍不住花容失色,继而红霞密布起来,

你都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想的。

向东俊脸通红,嗫嚅道。

你这样翘着,是要尿到自己脸上去吗?

贾如月低声嗔道。

贾如月半羞半怒的轻侬软语让向东心里痒的发慌,便也低语道:

如月,你帮帮我,好吗?

怎么帮?

贾如月不敢盯着他那玩意儿看,扭开了热得发烫的脸庞。

你把它往下扳扳。

贾如月无可怎样,只好又伸过右手,握着向东肿胀的禸棒向下扳,然而跟昨晚毫无二致的是,他的禸棒被她温软滑腻的小手一遇到,反而越发硬挺了,以致于她轻轻一扳之下竟然纹丝未动。

贾如月见状,只以为口干舌燥,呼吸凝涩,正是没了主意的时候,向东忽地震了,他完好的左腿一拧,身体朝贾如月侧了过来,往她身上压了已往,贾如月又怎能抵得住他的重量?惊慌之下拖着他连退了两步,向东顺势严严实实地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了墙上,胯下那柄上了膛的钢枪不偏不倚地,恰好顶在了她肚脐的位置,卡在了牢牢贴着的两个躯体之间。

贾如月还没回过神来,向东已经睁着欲火熊熊的双眼,低头向贾如月两片樱唇索吻,与此同时,他尚有行动能力的右臂绝不客套地往下一探,捏实了贾如月那瓣丰美肥腻的翘臀。

嗯……

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满身上下感受到的美妙刺激让她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然而当向东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小嘴后,她就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一般,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冷颤,随即牢牢抿着嘴唇,两只小手死命地顶住向东的胸膛往外推。

不行以,向东!

贾如月看着向东,脸如寒霜,低声的道,口中迸出的每一个字都浸透了不容侵犯的意志。

你也喜欢我,差池吗?

向东喘着粗气道,身体兀自不愿从贾如月娇躯上脱离。若是以后再没时机触碰这具柔美感人的躯体,就在这一刻恣意的、恣意的感受它的温婉香软吧!

做人不能逾越最基本的底线,否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贾如月不敢对上向东灼灼的眼神,侧着瑧首,徐徐的道。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如果不能恣意地放肆地去爱,那做人也没有什么意思。

向东粗声道。

向东的话语是如此的狂野,贾如月听来只以为芳心乱颤。向东火热的手掌还用力地覆在自己的臀部上,他那根火烫坚硬的玩意儿还隔着薄薄的衣襟贴着自己的肚皮,自己的躯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了,若是再僵持下去,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吗?

向东,别这样对我。

贾如月只以为自己从来没有履历过这样为难的处境,一时间悲从中来,泫然欲涕,喃喃的乞求道。

向东怔怔狄泊着贾如月凄婉的神情,高涨的欲火似乎被抽掉了柴火似的,没有了肆虐的动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吻,松掉了全身的气力,铺开了贾如月,一侧身靠在墙上,招招手道:

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如释重负,谢谢狄泊了向东一眼,柔声道:

我等你小完便,扶你回去吧。

你在的话,我尿不出来!

向东又粗声的道。

听着他使气的话语,贾如月又是羞赧又是可笑,只好转身出了洗手间。她转身拉上房门的一刻,赫然发现自己的玄色线衫上有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玉液,登时一张粉脸又刷的一下变得红透。天啊,适才竟然被他强行的又抱又吻,如果他尚有下一次,那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的玲珑小心肝又像可爱的小鹿一般,乱蹦乱跳起来。

第07章

当天晚上在向东的坚持下,贾如月照旧回家睡觉了。向东的理由很充实:既然她对凌云雪谎称是到外面跟人学画画,那总不行能夜不归宿的。贾如月想想这个原理也对,只好无可怎样的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急急地给女儿做好了一天的饭菜,又给向东熬了一锅补汤,便又兴冲冲地赶回医院。到了向东的病房门口,她正待开门进去,却无意中从房门的玻璃窗处看到向东的病床前正坐着一个窈窕女子,她长发曳肩,长裙素约的背影很是纤秀曼妙,虽然还看不到她的容颜,但单凭这副体态便当得起婉约尤物四字了。贾如月心里一紧,忙朝靠坐在床头的向东脸上瞧去,见他面带微笑,神色温柔,登时一颗心提上了半空:这个女人是谁?

她深吸了一口吻,委曲挤出一个微笑,推门走了进去,扬声道:向东。

向东闻声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便若无其事地笑道:如月,你来啦?

坐在床前的女子也一脸讶色地扭头看来,待看真切了贾如月的容貌,明眸里恍然与怅然的神色交替闪过,但下一刻她便露出了真挚的笑容,站了起来,主动地向贾如月伸出了右手:你好,你是向东的女朋侪吧?我叫柳兰萱,是他的大学同学。

这个女子面容清雅冷沁,可不正是柳兰萱?原来向东向网站请假,她昨天晚上就从同事那里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向东,并提出要来探望他。原来向东是不想她来以免被贾如月撞见的,但柳兰萱很是坚持,所以他只好让她早些过来,那样的话,说不定跟贾如月还照不上面。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贾如月竟然这么大清早的就已经由来了。

贾如月见柳兰萱笑语晏晏,不似作伪,心里松了一大口吻,便也伸出右手与她轻轻一握,嫣然一笑道:你好,柳小姐。你有心了,这么早就来探望向东。

向东见两女相见,一团和气,也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而贾如月以女主人自居的口吻,又让他心里别有一番异样的感受。

柳兰萱是知道向东已经名草有主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侪竟然如此成熟美艳,娇柔感人,饶是自己一向自命不凡,在她眼前竟然尚有些许自叹不如的感受。一时间,她的心里苦涩异常,若不是知道在这个场所失态不得,她是万万笑不出来的。

你坐吧,如月姐。

柳兰萱往旁边一让,示意贾如月坐在她让出来的板凳上。女人的第六感是何等敏捷,虽然乍一看贾如月的年岁和她差不多,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知道眼前这个柔玉人人仳自己大,自己虽然亲热地叫起姐来,实在心里倒是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

贾如月却并没有听出来柳兰萱的弦外之音,见她给自己让座,忙推辞道:照旧你坐吧,柳小姐,哪有客人给主人让座的原理?

两人正在你推我让,一旁笑眯眯狄泊着两女的向东说话了:兰萱,你就别让了,坐下吧。如月,既然没有凳子了,你就坐到床上来吧。

若是柳兰萱不在的话,贾如月是万万不会听从向东这话的,但现在她只是俏脸微晕,便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暖瓶,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挨着向东坐下了。似乎是因为向东分出了亲疏的缘故,她心里流淌着一股喜意。

兰萱,最近事情怎么样?

向东很自然地就用行动自如的右手握住了贾如月温婉如玉的小手,一边朝柳兰萱温暖地笑道。对不住了,兰萱,就让我借你这股东风,来吹皱如月心里的一湖春水吧。他心里默念道。

柳兰萱满心不是滋味狄泊着向东亲热的行动,又听向东嘴里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语,知道他是借自己来演戏了,虽然完全没有配合他的心情,却也只好装作两人良久不见的样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伤好了,跟如月姐一起出来吃个饭吧,良久没见了。

嗯,一言为定。

向东五根指头卡进了贾如月新剥春葱般白嫩修长的手指之间,彼处的滑腻娇嫩质感,让他心里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时机这样跟贾如月十指紧扣?他忽狄勃始谢谢起柳兰萱来了。

贾如月的小手被向东攥紧,他温热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内功似的,烘得她满身发烫发麻,暖洋洋而又软酥酥的。这种感受让她心悸,偏偏在柳兰萱的视线下,她又不愿意把手抽将出来。这家伙!又来乘隙轻薄我!贾如月心里娇嗔道。

柳兰萱见了贾如月红晕上脸,娇羞不胜的容貌,心口一阵纳闷。她那里有兴趣看这两人卿卿我我的亲蜜劲儿,便寻了一个捏词,急急地向两人告划分去了。

今天给我熬了什么汤?

向东目送柳兰萱出门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贾如月笑道。

啊?是乌鸡汤。我现在给你喂吧。

贾如月正要起身,却赫然发现原来向东的右手早就已经松开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纤指还牢牢地缠在他的手背上,这个事实让她马上满脸通红起来,一阵香汗就像雨雾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顺滑的娇肤。

等贾如月好不容易收敛了羞涩难当的心情,把暖瓶打开了,舀了汤朝向东嘴里送来时,见他照旧满脸促狭的坏笑,不由大发娇嗔道:禁绝笑!

哦。

向东听话地合拢了裂开的嘴巴。

咳。适才那位柳小姐很体贴你嘛。

贾如月装作漠不关心的道。

你嫉妒了?

向东可笑的道。

你!

贾如月朝向东瞪圆了美目,这是我替雪儿过问的,不行以吗?

虽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为自己过问的。

向东嘻嘻笑道。

贾如月的酥胸又飞快地升沉起来。她没好气地白了向东一眼,只是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那里会放在心上?

转眼间一周已往了,这期间远在美国的袁霜华也给向东打来了慰问电话,见他漠不关心地高声谈笑,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云雪对于向东出奇地出差这么多天,而母亲又同时神秘兮兮地出去学画画这么多天,也不由心里有些忐忑起来:他们怎会这么巧,同时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正当这个隂影越漫越大,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宁时,幸亏贾如月适时地扶着向东出院回家来了,见了向东身上多处缠着绷带的可怜容貌,又听母亲述说了事情的原委,她这才名顿开,登时又是忸怩又是心疼,忸怩的是,自己适才竟然怀疑向东和母亲,而心疼的却是,向东竟然伤得这么严重,自己却因为大腹便便,预产期邻近,没措施亲自照顾到他。

好啦,雪儿,别哭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正是因为怕你受刺激,影响了宝宝,我和媽才不敢告诉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们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汤了。

向东抚着凌云雪的秀发温声道。

嗯。

凌云雪止住了哭声,兀自双手围绕着向东不愿铺开,哭泣着道,向东,谢谢你救了媽。

傻瓜,你媽就是我媽,一家人还需要客套吗?

向东笑道。

一旁的贾如月听着两人的话语,心头一阵黯然。是啊,回归现实了。他终究是女婿,而我终归是岳母,就像是两道平行线,终归是不行能有交集。

因为向东身上的药水味还很重,贾如月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床单被套都换掉了,让向东暂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己则去和凌云雪同床。当贾如月搀着向东进房歇息时,刚走到床边,向东忽地一个转身,又牢牢地把贾如月拥入怀里,把头部埋在她的颈后,恣意地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气息。

你疯了,向东。门开着,雪儿就在外面!

贾如月被向东用力地箍在身前,身上每一处傲人的凸起都被他犷悍地挤压着,每一处柔润的凹陷都被他强硬地填满着,既无法转动,也兴不起转动的念头,满身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细细扫描一般,起了一层酥酥痒痒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她的体温开始急剧攀升起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东的耳边,无力地呓语着。

允许我,让我偶然可以抱着你。

向东低声道,行动自如的右手又攀上了贾如月饱胀滚圆的美臀,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把她一颗玲珑心儿搓弄着忽高忽低。

不行以的,向东……

贾如月带着哭音道。她感受满身的气力在飞快地流失,若不是向东牢牢箍着她,只怕她就要软瘫在地上。

是吗?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了,而是当着雪儿的面抱。

向东粗重地喘息着,心里一个妖怪在张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了,强行探入了贾如月的西装裤里,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顺着那条幽深温热的股沟往下滑去。

别!

贾如月慌忙按住了他肆虐的手掌,认命所在颔首,一颗委屈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向东抬起头来,见贾如月满脸凄婉,心头一疼,然而那股慾望却越发不行抑止了。他不想腷得贾如月太厉害,便把手一松,坐在了床上,贾如月得了自由,忙急遽整理了一番衣襟,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便绷着脸低头出了卧室,径直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松了一大口吻。

天啊,向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贾如月心中又慌又乱,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满是春意,心头剧颤之下,探手到裤裆里一摸,那里果真已是一滩潮润滑腻……天!自己虽然脑里尚有一丝清明,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千肯万肯了,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贾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渡过的,可是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却没再有侵犯她的举动,这样一来,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生我的气了?

实在她倒是过虑了。向东这几天一来是在构想《狂神战纪》的情节走向,好遇上拉下的进度,二来呢,他深知矫枉过正的原理,若是腷得贾如月狠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时机之前,他倒也循分了下来。

然而不须要的忧虑及这段时间以来的劳累,终于压垮了贾如月。在向东解掉最后一根绷带的第二天,当他起来打开新买的条记本电脑准备码字时,凌云雪挺着大肚子从房间里慌张皇张地走了出来,叫道:老公,你快来看看,媽在发高烧!

向东闻言吃了一惊,忙起身走进凌云雪的卧室一看,果真,贾如月玉脸潮红,神色晕晕沉沉,手掌尚未挨到她的额头就已经可以感受到滚烫的温度了。

媽,你感受怎么样?

向东急道。

头晕晕的,有点难受。

贾如月无力隧道。向东的关切溢于言表,她身上虽是难受的紧,心里倒是很受用。

那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了。我吃点药,歇歇就没事了。你伤口恰好,就不要太劳累了。

凌云雪也急声道:媽,你照旧到医院看看去吧,发高烧很贫困的。

傻孩子,媽又不是第一次发烧,能不知道吗?向东,你既然好了,我跟你换房间吧,省得影响雪儿休息。

贾如月挣扎着要自己下床,向东见状,忙弯腰把她扶了起来,一边说道:那好,我扶你已往休息。

躺在自个的床上,看着向东殷勤地跑进跑出,送药送水送毛巾什么的,贾如月心里暖暖的,好不感动。向东睡过几天的被套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在淡淡的药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气息是那样的浓郁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脑子内里的晕陶陶是因为发烧,照旧因为自己的异样感受。

媽,你没睡啊?

正在妙想天开间,向东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碗。

睡不着。你怎么不去歇歇?

贾如月柔声道。

不忙。你一上午没吃工具,我给你熬了碗白粥,来,趁热吃掉吧。

嗯。谢谢。

贾如月心里甜甜的,顺从的道,正待勉力起来靠在床头上,向东忙放下了手中的饭碗来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来喂。

贾如月玉脸绯红起来。她不安狄泊了看门口的偏向,低声道:雪儿睡了?

睡了。

向东促狭地笑了起来,没睡又如何?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白了向东一眼,啐道:一点正经也没有。

向东嘿嘿笑了笑,没答话。

一碗粥喂完了,贾如月正待躺下,向东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先换掉吧,否则发烧没好,又伤风了。

贾如月低头一看,可不正是?原来宽松的淡灰色纯棉睡衣被虚汗打湿了,完全贴在了肌肤上,没戴文胸的两颗浑圆玉立的乳瓜形状清晰可见,便连两颗尖挺的乳首也显了出来,不由连粉项也羞红了。

我等下换,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羞不行抑的低语道。

我看你现在连抬手臂的气力也没有了,照旧我帮你换吧。

向东的心脏狂跳起来,身体内谁人妖怪又开始摩拳擦掌。

不行,这成何体统,你快出去。

贾如月见向东灼灼狄泊着自己,心里也慌了。

如月,这是你说的,事急从权,你乱想什么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吗?

这纷歧样。

贾如月急道,向东却不答话,转身走了出去。贾如月正在不解时,便见向东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一面说道:我爽性用温水给你擦擦身子,这样容易退烧。

贾如月闻言,羞窘无地,正待出言阻挡,向东却不等她应承,径直来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东,你照旧叫雪儿来帮我擦吧。

贾如月竭尽全力地挡开向东的手,然而病中无力的她又那里敌得过身体已然痊愈的向东?下一秒钟她睡衣的衣襟已经被向东捏住了往上拉。

雪儿现在连腰都弯不下来,怎么帮你擦?如月,你以为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向东眼看着贾如月柔若无骨,雪腻细嫩的腰身逐寸显露出来,不由屏住了呼吸,喃喃的道。

贾如月闻言一怔,双手果真停止了挣扎。是啊,向东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他要用强,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现在?他虽然对我有慾望,但断然不会掉臂我的意愿硬来。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知虽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实在同时也给自己加了一道枷锁,只是现在,他只想饱览这具柔美艳熟的**一番,哪怕不能有进一步的希望也宁愿了。再说了,他本质上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就算心里千想万想,也不能真个对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丰满浑圆的乳廓下沿露出来了,贾如月只以为羞赧欲死,爽性闭上了眼睛。向东见状,也就大着胆子加速了手里的行动,把她的睡衣完全脱掉,同时放肆地把视线纠缠在她一双欺霜胜雪,丰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态是那样的诱人,以至于他胯下的巨蟒在这一瞬间就膨胀到了极致。更要命的是,贾如月这对**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两粒铅笔头巨细的嫣红乳首,那两朵淡淡而圆满的乳晕,双峰之间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笔直的细细沟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胜景在静态时便已美到了极处,更况且现在这两座玉峰还在急剧升沉着,一层一层的细微乳浪随之从乳根处激荡而上,通常到了巅峰处,那两颗乳首便像被东风撩拨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颤,让向东的心脏也不由地猛烈一抖,心跳乱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

向东的声音有着一丝哆嗦。

贾如月一咬银牙,权当豁出去了,任由向东扶着她平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贾如月有些欢喜,却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征询狄泊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

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实在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上,这种感受同样让男子难以矜持。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处时,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显着把谁人可爱的乳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奋不顾身地自有一股回回复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满身瘫软,脑壳缺氧,两粒乳珠完全充满了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

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

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裤的裤腿往下扯。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玄色蕾丝内裤。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笔直的双腿擦拭。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遇到她的私处,然而她只以为脑壳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获得,向东明确也体会到了她身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

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

贾如月的娇美面庞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行爱。

我感受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满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盛情思说?

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实在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

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时机。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揽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罗亵服的洗晒。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裤外,尚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象,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湿漉漉的内裤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推测了个**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一连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探索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掌,而且绝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下,险些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里一滚,这才挣脱了向东的掌握。她牢牢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

她低声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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