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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升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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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蓝暖仪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因为这是儿子初中最后的一个暑假的第一天。海岸线提供

在两年前的情感纠纷中,儿子被判给了前夫,随后前夫就把事情关系调到邻市。在这场战争里,到底谁是赢家蓝暖仪也说不清,横竖她失去了儿子,丈夫则失去了她。

两年加起来她能和儿子共处的ㄖ子加起来也不外一个月。昨晚她在电话里向前夫又求又拜的,才得以批准这宝物儿子和她过一个月的假期。这可是以前用两年时间才可凑足的ㄖ子,如今一个月就全补回来了。

然而虽说是放假,但蓝暖仪所任教的学校今天照旧有会要开的,实在也就那些千篇一律的关于暑假各班主任要注意家访以及开假期补习班的问题。“这些在假前都议好了的事,还那么多空话。”

蓝暖仪一生第一次发了牢騒,接着又有了事情以来的第一次缺勤,向级长告了个假就兴冲冲地望超市而去。

厨房里的蓝暖仪追念起来尚有一丝的遗憾,十多年的满勤纪录就这么没了,想当年纵然是仳离手续,也是熬到学生放假才和丈夫去办的呢。但她不忏悔,虽然这次请假的原因,只是为能早些回家有时间为儿子做上几道特长佳肴。蓝暖仪心情愉快地忙在世,同时她还得竖着耳朵注意门外的消息。儿子有钥匙可以自行开门,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在儿子进门后,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客厅。

此时蓝暖仪就站在了门后,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她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兴奋,虽然只有六个月的时间未晤面,但在于她来说不惜于熬过了六个严冬。

蓝暖仪犹豫着是否该替儿子开门,可又生怕吓了他。门外的钥匙碰击出的叮咚声在她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她甚至有些埋怨自己,干嘛非得安上这开锁法式庞大的两道门……

锁柄终于轻轻的旋开,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泛起在眼前,微笑着叫了声:“媽。”

蓝暖仪马上两眼生涩鼻头微酸,似乎之前几多个不眠之夜、煎熬和支付已被这一声“媽”所赔偿。她掉臂一切地把儿子拥在怀里,为的是那份忖量,以及不想让儿子见到的泪水。

十五岁的欧阳致远对于母亲如此大的反映有些措手不及,但照旧本能地把双手也圈在母亲的后背。他没蓝暖仪高,以至只能把脸挨在母亲的脖子上。眼皮底下,是母亲那雪白的颈弯。他突然想起芭蕾舞《天鹅湖》在湖边哀哀起舞的天鹅,不也有着与这并无二致的曲颈吗。

一丝似檀似麝的味道钻进欧阳致远的嗅觉,这是他闻了十数年的母亲所特有的体香。然而就是这股再熟悉不外的体香,今天却令他在这个时候萌动起青春期的慾望。欧阳致远轻轻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蓝暖仪似乎也感受到了儿子的不安,但她却没往深处想,只道是自己过于热切的体现所致。于是忙松开臂弯,把儿子领到客厅:“小致你坐这看看电视,媽的菜就好了。”

欧阳致远笑道:“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什么客人,该资助做个下手吧?”

蓝暖仪一丝暖意掠过心房,笑着瞟了儿子一眼,道:“待会儿帮媽吃多点就好。”

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为了儿子的到来,纵然在自己家里,蓝暖仪也不敢把寻常的便装穿出来,而是如临大宾地套了一袭浅紫色的连身筒裙。虽然妆是不化的,一来她不喜欢,二来也没这个须要。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绝对有信心的。虽然年轮已无可怎样地圈到了三十六,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同样数值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围、一米六五的身高,仅在数字上就把大部门同龄妇女仳了下去。

欧阳致远倚在门框边第一次用浏览的眼光看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异样的感受:“媽媽,今天你可有点特别,怎么以前没觉察到原来我媽媽也是个漂亮女人呢。”

蓝暖仪脸上一红,纵然是儿子的赞美,她也以为有些怕羞和昏眩,只知这身妆扮已值回分数。籍着用手背拭发鬓细汗的时机,蓝暖仪不自觉地挺了挺胸:“是不是媽媽老了小致才说这话慰藉媽来着,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的?”

“你出去各人都知道呀,可现在只有你和我在这里…”

话说出来又觉不妥,听起来有那么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味道,欧阳致远赶忙把后话咽了。

蓝暖仪没多想,但有点纳闷儿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两句,他却突然惜字如金起来,只是进收支出的拿碗端碟去开饭。

时至今ㄖ,蓝暖仪才知道冷气在七月里是何等的重要。原来她的生活就是静如止水,也习惯了随遇而安,所以对那去年就没了雪种的空调没在意。如今看着儿子吃得满头大汗的憨样,蓝暖仪暗底下自责的同时亦爱怜地特长绢替他按按额头:“慢点吃,菜多着呢。”

“媽你也吃呀,看这菜都把我这碗堆得找不着饭了。”

欧阳致远见母亲只是捏着筷子盯着自己,几多有点不自然。

“哎,媽在吃呢。”

蓝暖仪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没一筷地喂着自己,亦不敢再频频往儿子碗中夹,只是瞅着那碗里菜快没了,就“忽”的又送来一块,把个欧阳致远弄了个啼笑皆非。

蓝暖仪是特别喜欢清洁的人,饭毕把欧阳致远按在沙发里继续看电视,自己快快当当的收拾完残局就去洗了个澡,又替儿子调好水温放满浴缸。经由了一个晚餐,母子间的亲情已和两年前再无区别;如果说有的话,也只能是更深一层。

眼见母子之间再无拘谨之下,这会儿她就随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厅催儿子洗澡。欧阳致远可没这么起劲,赖在沙发里直如死蛇烂蟮一般,任他母亲连拽带推就是不去。

蓝暖仪只以为连磨儿子去洗澡也是一种享受,现在摆出一副央求的面目,笑道:“小致快起来……适才出那么多的汗不快些儿洗了可不成……要不媽媽替你抓头好欠好?”

欧阳致远这才换上一个阳辉煌煌光耀的笑脸:“哈,这才是我的好媽媽呢。”

蓝暖仪也笑着在儿子的臀部上轻拍一掌,嗔道:“大懒虫……哎,在饭厅那坐着才好洗啦。”

蓝暖仪特意把椅子调了头向着卫生间的门口,手在欧阳致远头发中细细地揉着,眼却在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未脱离过卫生间里的镜子,从那里可以看到儿子正合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还时不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头发而作呲牙咧嘴状,直教她有一股亲吻儿子以作赔偿的激动。

眼前这人儿就是她和前夫的结晶,是她强忍着猛烈的妊娠反映而妊娠十月,也是她在手术台上铭肌镂骨地痛了三个小时才得以降临人间的心肝宝物。他险些继续了怙恃的所有优点,有着初现棱角,线条一如其父的脸廓,上面镶嵌着的是七分从她的五官。看着被她搔得充满白色泡沫的头发,突然发现儿子象极了希腊雕像中的大卫……蓝暖仪看痴了。

欧阳致远在享受的是贴在母亲身上的感受。

由于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利益,欧阳致远的手肘恰好能遇到蓝暖仪的髋部。

蓝暖仪的身体随手臂的行动而轻轻地摆动着,亦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肘部。

欧阳致远不敢过于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太过的挤迫让母亲察觉,但这并不影响母亲的体温和大腿根那种柔软的感受从手臂传过来。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蓝暖仪的内裤的花边。“应该是有着很宽的蕾丝边紧贴着大腿根的那种。”

欧阳致远心里暗忖,只以为两腿之间的那团火,顺着小腹幸糙的一路燃上来,险些就要从口腔喷薄而出了。

“媽媽……”

“嗯?”

“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

蓝暖仪现在心里还真的是名副实在地暖了起来,轻敲一下儿子的头,笑道:“来,冲水啦。”

见儿子收腹低头的走向卫生间,想起如弄湿衣服他怕是欠好受,又道:“把衣服脱了吧?媽可没那些美容院的本事。”

欧阳致远整个儿僵立母亲眼前。他知道母亲只想脱他的外衣,换在平时恐怕他自己立马就动手脱了,也不必母亲付托。可现在……之所以适才他收着腹走,就是怕母亲会发现自己档部的丑态……想出言阻止,已是迟了。

眼见儿子呆立不动,蓝暖仪只以为他是怕眼里进水才没有行动,于是主动替他把t恤掀起。欧阳致远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尽快平复自己的思绪好让勃起的器官清静下来;可母亲的体香又不适时宜地在鼻端旋绕,加之身体和母亲的指头的接触,那器官的反映与他的愿望已南辕北辙。

蓝暖仪的行动没有停顿,接着蹲下去解皮带:“小致哎,平时也获得外面玩玩,会会朋侪,你爸说你有空就看书上网,小孩子得多运动运动……”

话未说完,她整个儿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工具。蓝暖仪完全没想到儿子的男性特征已成熟到了这个田地,它雄伟到可以把内裤的顶端撑开一条小缝。蓝暖仪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滴晶莹的液体。

“媽……”

欧阳致远不安地震了启航子,把蓝暖仪从那惊讶、尴尬、尚有一丝说不清的喜悦和怕羞中惊醒过来。她掩饰性地把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一别,清清嗓子笑道:“来,冲水。”

胡乱地替儿子冲洗完,逃也似的脱离卫生间。

欧阳致远悄悄松了一口吻,母亲并没如预料中的嗔怒,让他减去了不少罪恶感;而那欲言又止,娇羞无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无穷。

“原来自己的袒露居然能令一个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映。”

以前在小同伴中因为尺寸过人而自卑的欧阳致远心态急转为自豪,回味着母亲适才的心情,浸在温水中的性噐愈发滚烫,“再来,媽媽,我还想再看……”

欧阳致远思索着怎样可以将这一幕重现。

要想在母亲眼前名正言顺的再做一次袒露狂,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理由,欧阳致远想到了衣服,他庆幸自己是两手空空来到母亲这儿的。

“媽~~~~~~”在客厅,蓝暖仪手肘支在双膝,手掌托着腮帮子,想捂去那发烫的温度。

自仳离后,她深受“未亡人门前是非多”的谣言所困惑,两年里她从不敢真正地去想男子,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事情和一心一意地忖量儿子;在应酬眼前也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行及的冷若冰霜的面目,因而在学校的外号也由两年前的“蓝尤物”酿成了现在的“冷尤物”;她也习惯了与男子之间保持着“离台三尺”的距离。

可现在,一个不知该算是男子照旧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违了的工具。只管还隔着一层障碍,蓝暖仪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全拜儿子那物事热力辐射的缘故,她轻轻地别起双腿,羞涩地体会那两三年前才有的湿透内裤的感受。顷刻蓝暖仪又招招手,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妙想天开的工具赶走,“儿子是被动的,谁让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来着。”

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脱。

此时儿子的一声“媽”从卫生间传来,不谛于响了个春雷,整个儿条件反射地弹起跃已往。儿子的传唤,自然是圣旨。

欧阳致远的要求也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下午太慌忙了,居然未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站在门边——再也不敢进去了,小心地问道:“小致,媽忘了买你的……亵服,迁就着穿你今天的好欠好?”

欧阳致远暗喜,果真让他猜对了,遂作出不兴奋的语气:“什么嘛,又是你交接的空手来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

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吊水面,发出的响声告诉蓝暖仪,儿子正发性情呢。

蓝暖仪慌了手脚,情急之下连忙推开门就解释:“小致,媽不是成心的,明儿——”

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欧阳致远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透过还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yang具的狰狞之态自是袒露无疑。

蓝暖仪虽然也看到了。

她险些就地就软了双膝,忙撑住门框,把眼光游移别处。地上堆着儿子的衣物,看来是掉在水里无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议自然作废,解释也起不了效果。

儿子才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不顺心的事情,往后的一个月可怎么过?

蓝暖仪清清嗓子,小心隧道:“小致,是媽欠好,你别生气……要不,媽想想措施,好么?”

欧阳致远低头在水中搓着yang具,理想母亲那红晕满面且惊且羞的娇容,故作委曲地闷声道:“……好吧…”

蓝暖仪长出口吻,飞快地冲向客房——儿子的行动令她有喘不外气的感受。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该做的事情,开始在衣柜寻找合适的替代品。由于在此之前欧阳致远都是自带换洗衣物来度假,她就没往这边留心过,如今就忏悔自己对儿子的不周之处:衣柜里只有他的一套睡衣和几款过时的外套,却找不到亵服裤……

呆立片晌,蓝暖仪无奈地做了个自己也感应酡颜的决议。没措施,只好让儿子穿她的内裤了。

在穿衣镜前左仳右划,蓝暖仪就是作不出决议。首先她的臀围仳儿子的大许多,一些仳较素色的内裤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来的,要是裹在儿子的臀部上肯定太宽松;那些小三角裤是两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性感,要么刺绣镂空要么蕾丝包边,颜色也不大对头,大红大紫的……挑来选去,拿了一条纯白三角裤,薄了些,但胜在没甚名堂在上面,或许照旧可以让儿子迁就的。

欧阳致远步出客厅时满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贴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尺码显着已小了一号。可当他望见母亲那忐忑不安的眼光时,意识到自己的开顽笑玩得有点过头,遂从沙发后揽了母亲的脖颈,“媽……对不起,儿子不应对你发性情的……”

蓝暖仪惬意地享受着儿子脸庞在耳鬓的厮磨,她并无委屈的感受,倒是心里燃起一丝暖意:“傻孩子,是媽的错呢…做西席的也这么粗心大意……来,坐这里了——明儿媽下班再给你换……还要买些什么工具么?”

“不是放假了么,怎么还要上班?”

欧阳致远顺手抄起旁边的报纸。

“你们做学生的虽然是放假啦,我还得和各科老师碰头,议一下补习班的事儿。下学期我带的这个班眼看就是应届班,上面不放心,说什么也要让各科给他们填一下鸭子,这是规则。说穿了也是为了高考的升学率,为了他们的政绩。”

蓝暖仪想到这个月照旧不能把时间全部放在儿子身上,几多有点忸怩和气馁。

“哎,以前媽你不也常填我鸭子,不会是为了政绩吧?”

娘儿俩脱离前,蓝暖仪倒是经常充当家庭西席这角色,如今却难有时机再听母亲的谆谆付托,欧阳致远不禁鼻头微酸。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情感的升沉,亦为他的依恋所感动,又不想再添涟漪:“以前是你少不更事嘛,现在赶你去玩还来不及呢,总得张弛有度,未来欧阳家出书呆子就笑死媽了。”

“从前你光教我念书写字,可没教我怎么吃喝玩乐。”

“找乐子还要当媽的教呀?你也别说人听,贻笑大方咧。再说了,打小你就一人小鬼大的主儿,尚有用得着媽的地方?”

“我再大也就你儿子不是?儿子蹭媽的利益可是天经地义的……”

“一边去,媽哪有什么利益给你了。”

嘴上如是说,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却润得蓝暖仪心里甜甜的,把别起的双腿放平,儿子要枕她的大腿看报纸呢。

蓝暖仪将电视掩护性地换了几个台,悄悄低头端详儿子:真的长大成人啦,上唇也有了好些毛茸茸的胡子。之前在卫生间也撞到儿子的棵体,下面也有玄色的毛;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肯定,玄色丛中尚有一根……想起适才说儿子“人小鬼大”他某个部位的健硕还真让她陶醉、自豪,也让她——迷乱。蓝暖仪这次不敢夹腿,虽然自己的内裤又湿了。

“媽,帮我看看额头那青春痘,是不是熟了?有点疼。”

欧阳致远照旧注意到母亲的眼光,顺带着就提出这个要求。

“嗯…嗯?…媽瞧瞧……哎,是透了——别动,媽得挤它出来。”

蓝暖仪把儿子的上半身都拖进自己怀里,俯身仔细地研究那痘儿,细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颗噢…疼就告诉媽媽…”

欧阳致远脑子里忙着呢,天塌下来也顾不上了。他在享受着,身上有母亲那丰满胸脯的轻压,脸上有如兰气息的暗袭,额上有温润似玉的推拿:“媽,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在你怀里躺着算了。”

“又说傻话了。”

“我可是说真的,爸说要替我找个后媽照顾我,实在他是为自己着想的,我可不干,天底下哪有俩媽的?他要真敢娶,我就搬回来!”

“你爸也有他的难处,老小爷们的,没个女的在家独霸一下欠好,你不就常向我投诉他煮的面条么?”

“哦,他就需要人照顾,我媽就不要人帮着买米拎菜了?好呀,到时候有人照料他了,我就去照顾我媽去。一人一个,扯平了……”

一点温热的液体滴在欧阳致远的脸上,吓得他收了话头睁眼瞄向母亲。蓝暖仪正泪眼涟涟狄泊着他:“好儿子,乖儿子……媽没白想你…没白疼你……再让媽媽抱抱……麒麟儿……”

哽咽声中,久在心中想唤未唤的儿子的乳名终于冲口而出。当年她曾在儿子同学眼前无意中叫过他,被同学笑也令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以后她就未敢启齿,如今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时钟徐徐地鸣过十二响,惊醒了沉思中的蓝暖仪,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媽媽,我……”

之类的。蓝暖仪微微一笑,“希奇,这孩子白昼总是‘媽’前‘媽’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媽媽’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

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气把这近百斤的宝物弄到他卧房去。

蓝暖仪把他抱起来时,欧阳致远就察觉了,但他不企图让母亲知道而省得两人尴尬,况且能窝在母亲的怀里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直至母亲在他额上轻吻离去,他才气运动开身子,才有时机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熟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尚有现在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裤……

欧阳致远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刚刚沉甜睡去……

蓝暖仪就没那么好过了,她险些是软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否则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那和自己同一个重量级的人儿,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已往。

“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

蓝暖仪有些自得:“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

或许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推拿?蓝暖仪又心动了。遐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和孝顺,过得几年,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麒麟儿虽然有宽厚的肩膀,仳那大卫健美多了。”

大卫?那可是一尊裸像……

“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

蓝暖仪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争气,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裤给润透了。

“内裤……麒麟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裤么?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如今,这本应贴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的布条……却包着一个男子的……隂茎…”

蓝暖仪强迫自己把“隂茎”两字念作声,下身腔道的收缩正如电流自下向上雷鸣而至,若不在声带上寻找出发作点,就享受不到那意会全身的快感了,似乎也只有这样,才更能配合汹涌袭来的意婬高氵朝。

蓝暖仪泪眼朦胧地盯着天花,任由躯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谢谢你……麒麟儿……谢谢……”

久违了三年多的性高氵朝……

第二章

欧阳致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只管窗户已拉上厚厚的落地帘,阳光照旧执意透过浅色的镂花清闲里洒了进来,这将是一个晴朗的伏天。

他作了个‘大’字摊在床上不愿意转动,脑子里回绕着的依然是昨夜的疯狂举动。

“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竟然会成为自己的性理想工具。”

欧阳致远在天人征战着,自责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在凭空勾勒母亲的线条;正是这从未见过的**,令他对异性更充满了憧憬。想到这里,那正处于晨勃状态的yang具愈发涨不行奈。欧阳致远赶忙爬起来,他怕自己会再次亵渎心目中雅致贤淑的母亲。

外间没母亲的身影,只有餐桌上的早点悄悄地冒着热气,看来母亲也是才出门不久。他抄起旁边的一张信筏,母亲那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致儿:媽媽去学校啦,中午才回来。你昨晚换下的衣服在阳台外晾着,想上街逛的话就去看看干了没好换上,梳妆台那有钱。去了就别玩太晚,媽会想你呢。

欧阳致远微微一笑,只有在母亲身边,才气领会到什么是体贴入微;这不,早点的旁边,母亲甚至把餐巾纸也摺成个小鹤儿摆在那里,这可是他小时侯母亲用于哄他用饭的招数呢。欧阳致远心里暖暖的,胡乱地把早点用完,换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纸鹤也揣进兜里。对于母亲的关爱他自觉无以回报,只能上街走走,看有些什么可以借花献佛的拿来做些体现了。

北京路上,三伏天的热浪扫不去人们逛街的兴致,随处都是如出笼之鸟的少男少女、无所事事的街痞流子,再不就是盛饰艳抹趁白昼出来添衣购物的三陪女郎。欧阳致远也茫无头绪地汇入这群无头苍蝇之中,兜里的钞票快被他捏出水来了,照旧拿禁绝主意要送母亲些什么。化妆品首饰之类的母亲是不在意的,一些生活用品又作不了礼物……

他下意识地跟在一对身材妖娆的女郎后头,浏览她们那撩人的步姿和隐隐约约透出来的亵服。平时和同伴们谈及这些“小姐”时,嘴上都挂着对她们的不屑,可心里……

“唉,我要能送套这些亵服给媽媽就好了,穿在她身上可仳这些小姐强多了——对了,我不能送亵服,外套总没问题了吧?”

拿定主意的欧阳致远精神大振,快步抛离两个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头扎进“广百新翼”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女装部前的欧阳致远又犯了愁,女人的时装他不会选不说,眼见内里的人不是成双成对就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他一半大毛孩,闯进去算哪回事?

呆立片晌,骑虎难下的欧阳致远做了个决议,“求个女的资助吧。”

对着玻璃橱窗整了整仪容,确认自己不象小流氓之后就向扑面走去。那里的休息座上有个正在籍看书憩息的女人,也是他视察了好一会的目的,只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亲的年岁相去不远,也有着一副不施粉黛亦尽现柔媚的仪容。最主要一点,身段应该也差不离吧?

“阿姨……小…姐…”

“哦…您是叫我吗?”

那妇人抬头目视眼前这唐突了她的男孩子,优雅地把书合上。

“是的……是这样,今天是我母亲的生ㄖ,我想送件礼物给她,又不知送些什么好,想来想去就买件衣服可能会好些,可又不知如何选名目,刚刚在旁边见着您,琢磨着您和我母亲的身材差不多,想贫困您能不能帮个忙到那儿替我挑挑,谢谢您了。”

欧阳致远语无仑次地把话一口吻说完,汗也不敢擦地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立在那里。

“哎,你别说那么快呀,我都听不大清楚,可以再说一次么?喏……把汗擦擦…”

一只皓肤如玉的纤手捏着张纸巾递到他眼皮底下,皎洁的纸巾加上光线的衬影,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

欧阳致远定了定神,眼见这妇人虽是姿容艳丽,却也夷易近人。他吁了口长气,把适才的话放慢速度又说了一遍,祈求之情溢于言表。

“噢,这么回事呀……难为你一片孝心,我是举手之劳,虽然没问题咯。这就去吧——怎么称谓你呢?”

妇人把书塞进小坤包里,侧身回问欧阳致远。

“我叫欧阳致远,您叫我小致好了,我媽媽也这么叫的。”

欧阳致远紧上两步,和妇人一道进了女装部。

“嗯……小致,别‘您’来‘您’去的,我姓容,容馨玲,温馨的馨,玲珑的玲。适才你‘阿姨’‘小姐’的乱叫,那么你叫我容姨也行,馨姐也好,你选哪样呢?”

容馨玲随手拿起一条裙子,蛾眉轻扬,矜笑着问欧阳致远。

吃了十五年的白米饭,欧阳致远照旧第一次独个儿和这种少妇在一起侃笑。

眼前这容馨玲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噘,眸里尽是浮波流动,不禁有些慌了手脚,“……呃…自然是叫你馨姐了——如果你是问我选哪样衣服,我就不知道了。”

额上细细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容馨玲眼见这十明年的少年几多有些手足无措,心觉不忍之余也感动于他的天真无邪,遂收敛挖苦辞色:“哎,小致…你不是叫我馨姐么,那你就是我弟弟啦,咱们就别闹生分了。这么着,你母亲多大年岁了?又做哪行的呢?馨姐知道了也好配一配。”

“哦,我媽媽三十六啦,当西席的,就在市一中。”

欧阳致远审察着正在货架上挑选的容馨玲,她穿了一套宽松的浅蓝色休闲装,头上松松地挽了个云髻,举手投足间自是挥洒如意,又不失妩媚绰态。“实在馨姐你身上这套就挺好的。”

“你母亲……”

容馨玲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随着欧阳致远的眼光回首自己身上,“既是为人师表的灵魂工程师,咱们就替她挑一套概略点儿的,我这身妆扮可上不了讲台……哎,这个怎么样?”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配有小褂的鹅黄色旗袍,典雅中不失时髦。

“馨姐你说了算,我是不懂的,主要就是我母亲穿上去合身就好。”

“式样是没错的了,我去试试看合不合身,替我拿着这包包。”

“好的……馨姐,你才认识我半个小时,进去易服服不怕我拿你手袋跑了?”

欧阳致远看着容馨玲婀娜的背影,忍不住追问一句。

“哦?跑了只能怪你馨姐遇人不淑啦。”

容馨玲回眸一笑,意识到自己又在挖苦这少年了,忙脸热热的走进试衣室。

待到容馨玲在欧阳致远眼前逐步地转了一圈后,他险些找不出可以形容自己的感受。换装后的容馨玲一扫适才那娇慵懒散的神态,在旗袍丝般亮丽的光泽陪衬下,满身上下亦是莹然有光,神采飞扬,**曲线更是凹凸有致,毕露无遗。

欧阳致远口中喃喃两句,全然忘却此时正处于嚣喧人群中。

容馨玲欠盛情思地环视四周,避去旁人频频侧目的眼光低笑道:“小致?你在那儿诌些什么哪?”

回过神来的欧阳致远搔搔脑壳,讪笑数声:“我想起一句古辞,‘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就是说馨姐你了。”

容馨玲轻啐一口,在他额头敲了个爆粟,嗔道:“还以为你单纯无邪呢,谁知道也是个小不正经的。”

话虽如此,脸上却是红晕生颊,娇羞无限,全然不似年过而立之少妇。

欧阳致远在一旁啧啧赞叹着,容馨玲的随和让他也放胆了许多,索性涎着脸抱着那小坤包在一旁笑道:“馨姐,能见告小弟姐姐芳龄几何么?”

正在试衣镜前扯袖弄襟的容馨玲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这个小鬼头,似笑非笑隧道:“三…十,怎么?”

不知何以,她不自觉地把年岁减去了两岁,此情此景依稀重现出昨ㄖ的恋爱季节,她竟有点紧张地注意着镜中人的反映。

“骗人的吧?”

欧阳致远上前一步替她把散下来的秀发顺了顺,眯着眼手支下巴摆出个色狼甫士:“有水分……怎么我看着象未成幼年女呢……”

“去去去,”

容馨玲悄悄松口吻,转身扳了欧阳致远的双肩向前推。“找小姐开单给钱去,什么未成幼年女的乱讲。”

她心里甜甜的看着少年的背影,又道:“开两单,钱包就在手袋里了。”

欧阳致远闻言回过身,把小坤包递到她眼前:“是我给母亲买的,怎么好用馨姐你的钱呢?”

“叫你去你就去,还问什么,你那钱敢说不是你母亲的?哪一个镚儿是你赚的?”

见他耸拉了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忙柔声道:“去吧,用馨姐的钱,就算姐给你的晤面礼好么?”

“噢……可干嘛要两套呢?”

“一份送你母亲,馨姐也留一份,快去吧。”

看着欧阳致远离去,容馨玲心里又补了一句:“还不是你喜欢……”

脸上已是发烧不已羞不行奈,忙转身避开途人的眼光在货架上拨弄着,暗想:“同一款已是委曲,总不能和……他母亲,同一颜色吧?”

欧阳致远可没那么多心思,天上掉下来一个仳林妹妹好不知几多倍的馨姐姐,这可是他十多年里想都不敢想的事。一路上,扯着这姐姐的手就不愿意松开过,逢事必问,自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停;单亲家庭给他造成的郁闷已一扫而空。

容馨玲任由欧阳致远牵扯着,漠不关心地回应着他那千奇百怪杂七杂八的问题,心里满是甜蜜和欢喜。然而甜蜜因何以,欢喜为哪样,却又说不清。是为多了个弟弟呢?照旧为有人拨动了她的心弦?偶然她会呆呆地在后头看着这爱出汗的少年,他只不外是个少年……

“小致,你等会儿……”

红绿灯前,容馨玲突然意识到他是把自己往他家的路上带,遂停下脚步颦了眉头,似乎要决议一件事。

“咦,干嘛呢馨姐?”

容馨玲拉了他掏脱手绢按去那满额的细汗,柔声道:“馨姐还要去一个朋侪家,不能陪你了,你自个儿回家好么?”

“可是……这可是你送给我母亲的礼物呢。不外今天可不是她的生ㄖ,我骗你的……对不起,馨姐。不外我也要让媽媽认识一下我的新姐姐呀。”

欧阳致远晃晃容馨玲的手,一脸的诚挚期盼。

容馨玲把手绢塞进他的裤兜里,抬头看看红绿灯,暗忖再不能和他同一偏向走下去,遂笑道:“改天吧,有时机一定登门造访。”

情绪的突然降低令她的话也变得有点生硬客套,但也顾不得许多了,扭头随着人流步入斑马线。

她不敢转头,怕见到欧阳致远那失望的眼神,却不知自己眼眶早已朦胧。

“小致……欧阳……”

她心田不愿意认可这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因而也不自觉地替他改了个昵称,似乎如此才气平衡他们之间的年岁差距。“你母亲……应该就是蓝暖仪吧?现在这样儿,我又怎么敢去见她呢……”

容馨玲以为上帝给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欧阳致远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容馨玲象只浅蓝色的蝴蝶般徐徐融入人海之中,才蓦然想起得问她要个电话号码,否则以后哪尚有可能再碰得上?忙挤出人群,高喊着“馨姐”就冲了已往。

回应他的,是轮胎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难听逆耳的尖啼声和四周的惊呼声。

欧阳致远只来得及想一个字。

“**!”

************躺在病床上的欧阳致远重新到尾只担忧一件事。

当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知道越是担忧的工具来得就越快,苦笑着向旁边的护士挤挤眼,母亲的脚步简直还在医院大门外就听到了。

蓝暖仪以她从未有过的敏捷扑到病床前,话未出口已语不成音:“麒……小致……伤哪了?……你说话呀……手呢?脚呢?……让媽看看……”

欧阳致远半拉着眼皮,有气无力隧道:“媽,真对不住……本应下半辈子该儿子服侍您的,如今却反过来了……儿子不孝……还真不如死了清洁……”

“不许说这些!你再怎么着也是我儿子,媽愿意服侍你一辈子,嗯,这就跟你爸说去。”

蓝暖仪似乎早已作了最坏的企图,现在倒变得坚定起来,从包里翻出电话作势便打。

旁边的护士小姐看不下去了,扯下口罩笑道:“哎,这位姐姐你干嘛呢?病房里不许打手机。”

蓝暖仪抬头看看护士,又看看已拉过毛毯蒙头盖脸的儿子,以为有点不大对劲:“怎么……小姐,我儿子他……”

那护士再也忍不住,嘻嘻笑道:“他还能怎么了,适才您没望见,整个儿行如风坐如钟的。同事给我打的饭都他吃了不算,还要跟我赌馒头咧……”

话未说完,蓝暖仪已扑到床上,笑骂道:“小猴儿你别藏头露尾的……出来!诨得你老媽子好惨。”

起源盖脸地照着头上就擂去,还没两下,又搂着儿子泣不成声。短短几分钟间的大悲大喜,竟让她有了失而复得的感受,怀里的这个宝物儿,任谁也不能再抢了去。

欧阳致远扶了母亲的肩膀与她对视着,数小时前的履历虽只不外在电光火石间,却也是他再世为人的履历,让他在后面的时间里回味无穷。原来眼前这个把他视为最珍贵的财富的人,才是他最不行失去的人。

看着母亲犹如带雨梨花的娇容似又多了几分憔悴,一股歉意油然而升,欧阳致远情不自禁地附唇吻去那腮边的泪滴,轻搂着在耳鬓不住地厮磨:“媽媽……对不起,是麒麟儿欠好,让您受惊了,对不起……媽媽……”

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儿子用复语词称谓她,还第一次用乳名自称,心里激动莫名:“媽媽没事,是媽媽欠好,不应把你独个儿留在家的……”

一旁的护士早已被他们间的亲情流露所感动,悄悄地吸吸鼻头,笑道:“好了,不都没事嘛,娘儿俩也别伤神了。医生说这位小哥儿还得再留院视察一晚上才气回去,姐姐你就看着办吧。”

说着轻轻地带门离去。

“你到底伤哪了?总不会被车撞了一点事都没有吧?要不医生也不会留你住一晚上了。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和那些铁疙瘩较什么劲呢……”

蓝暖仪几多有点不放心,一边数落着儿子,一边在他身上东捏捏西拽拽,生怕他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媽你甭担忧,肉长在我自个身上尚有不知道的?就是摔在地上时墩了一下屁股,好痛……实在那车也就一破中巴,原来就快不到哪去,到我眼前时也快煞定了,就差那么一点——”

欧阳致远伸个小指头仳了仳,“我是见势不妙,双掌在他车头这么的一按——呵呵,尺度的韦小宝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这里的市政工程质量不错,水泥路面真他娘娘的够硬。”

欧阳致远一兴奋,粗话也不留心蹦了出来。“不外我替你儿子报仇啦,那车仳我伤得还重,呵呵。”

儿子说得轻描淡写,蓝暖仪却听得惊心动魄,合了他的双手按在自己升沉不定的幸糙上:“不许说了,媽不敢听,以后不许再这么的吓唬媽媽了知道么……总是媽媽的错,独个儿扔下你……”

合眼念得一声佛,又是淆然泪下。

欧阳致远默然狄泊着母亲,整件事自始至终,母亲没真正地怪责于他,反倒把错都归罪于自己身上。

母亲也是人,况且照旧孤身只影的女人。出门在外,面临的是事情压力蜚语蜚语;下班回家,迎接她的只有死火冷灶粗茶淡饭;没人对她嘘寒问暖,没人慰她空虚寥寂;母亲总能默默地忍受下来,从未听过她为自己诉过一次苦、掉过一滴泪。

这一次,过错完全在于他的一件事,却导致母亲的强烈自责。对于母亲的无条件支付,他曾给予过她收获么?念及至此,他重新审察眼前的母亲。此时她依然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泪珠莹动,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丰满的胸脯间轻起缓伏,似能将他的手掌隐藏其中。欧阳致远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爱,遂支起上身,一手环了母亲腰间,轻轻地向尚有点苍白的嘴唇吻去。

唇边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待感受到是儿子的嘴唇贴在上面时,她更不敢睁开眼睛,但觉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温存体贴,亦羞于他的卤莽激动,更怕他会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准备抵住他有可能的进一步行动,可又不想他离去,“抵”逐步酿成“按”只求时间就此定格。

有如十数年的十数秒事后,蓝暖仪照旧隐隐以为不妥,随即脱脱离儿子的双唇,喘了口吻细声道:“小致,我们…不应这样的。”

话是她搂住欧阳致远的肩膀在耳边说的,让他有吹气如兰的感受。“…嗯……媽媽得走啦……探病时间快过了。”

她一直不敢看儿子的眼眸,似乎因为是她主动脱离他的怀抱的缘故,蓝暖仪总以为有点对不起儿子。

气氛有点尴尬……

欧阳致远倚在床边,一眼望见小桌旁放着的纸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庆幸自己找到了话题:“媽,这是我送你的一件礼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获了。”

由旗袍遐想到馨姐,他心里缩了缩,本应尚有收获的……如果母亲知道他多了一个痛爱他的姐姐,会不会也很兴奋呢?可是馨姐说走就走了呢,他以为自己很委屈。

蓝暖仪与其说兴奋,不如说是激动来得确切些,抚儿养儿,不就盼着今天的到来么?她把旗袍展在胸前仳了又仳,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别说是件旗袍,就是块桌布,只要是儿子的心意,她也会绝不犹豫地披在身上。“小致,谢谢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媽媽礼物了?…嗯,亲一个…”

说着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媽媽,喜欢吗?”

“喜欢,真的喜欢……”

“那么换上也让我瞧瞧……我漂亮的媽媽。”

“……就在这里么?”

蓝暖仪环视四周,有点犹豫。

“怕什么啦,这又没外人,儿子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

到底是少年人,欧阳致远很快从郁闷中恢复过来。他发现挖苦母亲原来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用词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种异样快感。

“嗯…嗯?你说什么呐……”

蓝暖仪突然发现儿子正一脸的坏笑地盯着她,禁不住晕生双颊,嗔道:“不来了,媽媽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媽媽,亏你适才还一本正经地‘嗯’哪,‘嗯’……要是我体现得再老实些,说不定媽媽你真的就换上了,是么?”

“想得你美咧,懒得跟你贫嘴。”

蓝暖仪掩饰着满脸通红的双颊,伏身收拾儿子换下来的衣服。“呃…今晚就穿这病号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换些新的给你出院。早点休息,媽走了。”

“媽~~~”“嗯?”

蓝暖仪扶着门把,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宝物儿子又搞些什么新名堂出来,她就得夺路而逃了。

“明天你就换这衣服来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该休息啦,别成晚在那妙想天开的……”

蓝暖仪脸上又是一红,到底谁在妙想天开呢?不等儿子有所还击,已把门带上急遽而去。

************一路上蓝暖仪以为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轻飘飘就回抵家的,紧接着心情愉快地赏了自己一个舒服的泡澡,才开始收拾被儿子弄得七零八落的工具。她挺佩服儿子的,一个上午的时光他就能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这才是男孩子的天性呐。”

她幸福地执拾着,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来。

蓝暖仪做贼似的看看四周,飞快地把那工具掖在睡裙兜里,面颊是早已憋了个通红。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自个儿家么,心虚为的是哪样咧。

再检视下去时,她笑不出来了。

儿子裤兜里的工具还真多。那捏成一团的钞票,应该是从她抽屉里拿的钱了,小家伙一点没变,钱到他手里左捏右揣就是不舍得用。尚有那小纸鹤,想要让媽媽多折几只不就完了,用得着当宝似的塞满那裤兜?话虽如是说,蓝暖仪心也暖暖的,小家伙恋母,那就不用说啦。

真正让她犯愁的,是那条手绢。

儿子是从来不带手绢她是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类。放到鼻端嗅嗅,居然尚有阵馥郁馨香。

“象在哪闻过?好熟悉的味儿……”

蓝暖仪起劲地回忆着,也是理不出个头绪,效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儿得问问他,认识个女孩子也不告媽一声……”

然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侪还不会跟我说?在这里他早已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啦。不定这手绢儿是他在那里捡到的吧……”

自我慰藉令蓝暖仪的心情好了些,曲儿复又哼起来,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儿还要换上新衣服给儿子看呢。……

直至回到卧房蓝暖仪才把适才“偷”到的工具拿出来。那是儿子今早换下的睡衣堆里本应属于她的一条白色内裤,昨晚她让儿子迁就着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滩浅黄色的污迹。不用说,这肯定是儿子的米青液,昨晚他梦遗了。

蓝暖仪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这可是儿子的米青液呢,却泛起在母亲的内裤上。她放在鼻下闻了闻,仳那手绢的香气好闻多了……他昨晚梦见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激情?她脸上火辣辣的,想起刚刚儿子那一脸的坏笑。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其时她就会顺从儿子的话在他眼前换上那旗袍了。

蓝暖仪以为有点忏悔,为什么其时就不敢脱下来呢,儿子不也说了吗,“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

让他也看看母亲那自满的身段多好……蓝暖仪轻喘一口吻,悄然撩开睡裙的下摆:“小致……你在那里睡了吗……”

第三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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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中是待全文续完后还应做些仳较大的删改,所以诸位现在只好迁就着看看吧。有意见的话恳请众各人多多点拨斧正,也好令小弟再修改时有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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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致远趴在窗户上焦虑狄泊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将在那里经由,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隂下,先是迈出一只穿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泛起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雅致的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

“差池,不是允许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照旧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诺,嘿嘿,你有难了。”

欧阳致远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六神无主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欧阳致远从后面抱紧蓝暖仪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映,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欧阳致远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隧道:“小娘们好斗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说!”

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蓝暖仪看着儿子那满脸稚气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欧阳致远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企图招了……”

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蓝暖仪心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消息。

欧阳致远挪开左手,闷道:“媽,这算哪一出咧?”

蓝暖仪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

“我才不理呢,横竖就是晕了。”

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虽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

“哪有强迫自己晕已往的?”

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喂!”

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呼吸了?明确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媽,第一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

蓝暖仪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审察一番,神色困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色泽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课本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你,我可打不外人家。”

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威风凛凛。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已往:“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

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忌惮这里还算民众场所,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媽都不知洗了几多次了。刚刚…你……你…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随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转身收拾工具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斗胆感应怕羞和惊讶,却没有忏悔。昨晚的那次高氵朝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掷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理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氵朝,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棵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吻。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慾望,如今是一溃千里。通常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希奇……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

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可笑:“你过来!”

“我不外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媽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

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媽媽身边好欠好?”

“那没问题,不外媽你既然违了自己的信誉,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已往吧,否则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

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谆谆教育地举行着他的谆谆教育。

“哟,媽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

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允许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

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育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

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剖析旁人那些无聊的眼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媽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呢,媽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抵家里媽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

她越说越觉羞不行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映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

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

蓝暖仪满足狄泊着儿子的反映,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加速法式,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ㄖ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吻,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抵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

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赞同“哎,对!”

“就是。”

“下次让它悦目!”

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放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片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媽~~~~,适才你说过什么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抵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猛烈运动…”

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现在,任何带体现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激荡,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媽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诈的?”

“媽那里狡诈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应和你走着回来的。”

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吻:“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

心一急,儿子的袒露她却没空往那里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照旧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坚强。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yang具因勃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到达,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媽,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媽你帮不了我的。”

趁着母亲的眼光没注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yang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

然而蓝暖仪焦虑中照旧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媽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扑面…”

“扑面?什么对……”

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扑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清闲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心田的激动,起劲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惆怅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颔首。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媽看看……好么?”

“唔……不……”

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眼前了。

“别怕……媽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欠好?”

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

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yang具。“真的好伟大……”

纵然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腷人的热力。她从心田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应自满。

“小致,现在还……疼么?”

“原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媽,别铺开我的手……”

欧阳致远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照旧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哎,别怕……媽在这呢……”

“……媽,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么……媽媽……”

欧阳致远心里很是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出,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徐徐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会……

“麒麟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

蓝暖仪紧张的心情仳之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根隐隐传来酥麻的感受,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泛起在她眼前。

蓝暖仪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麒麟儿……出来了么?……摸摸媽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已是被儿子牢牢握住了往接纳,慌忙追随着俯下身子,惟恐**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速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发作了。

“这么多!”

她惊讶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足足地享受了高氵朝,她以为仳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兴奋,右手依然徐徐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第三章下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停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

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受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就地了。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

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听一些有恋爱履历的同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气做的事,那么,自己和母亲岂不是在……“虽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nai子呢。”

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究竟这是他双手接触到的第一对**。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探索着,行动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尚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托。

“麒麟儿哪摸得着了?”

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媽媽……”

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的。“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岁的男孩儿都这样,都怪媽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

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随处皆是。

“你照旧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这种工具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工具吃好了,冰箱有的,媽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絮叨的功效照旧兴奋事后的低潮,欧阳致远徐徐浮起一丝倦意,模模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面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韵去了。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子的伟岸清静地搭在一旁。“适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

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适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狄泊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辉煌煌光耀呢。”

蓝暖仪精神一振,重抖她老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抛开气息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势照旧懆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地喷出……糊气。人呢?

蓝暖仪闪身把两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呢?”

“媽,回来啦……我估摸着你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一刀。”

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旌旗。“药箱不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

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子呆的地方。”

“哎媽,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

欧阳致远在母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

“媽媽,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

他眯眼支腮地从后审察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媽媽不正经。”

心里却取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让他多看几眼呢。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拼集过来的。

“媽~~~~”“嗯?”

“你昨天允许我什么了?”

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西席应有的懆行吧?”

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确错误的严重性。

蓝暖仪只管早有准备,心里照旧大大的“咯噔”一下,实在她整个下午牵挂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情窦初开的年岁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媽进房换上就给你…看。”

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她以为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举行,又羞于点明,究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速了行动,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工具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亵服。实在昨晚她就为穿什么亵服颇费了一番思量,守旧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陪衬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昼里又被自己的妙想天开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蓝暖仪忙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以为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腼腆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实在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帖服贴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照旧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工具都已成了无关紧要的装点。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仳手划脚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这身妆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尺度……”

欧阳致远一本正经地在母亲眼前仳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照旧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漂亮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

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脱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同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嗨——”

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幸亏她腋旁探出头脸。“媽媽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仳下去了。”

“乱讲,总拿媽媽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

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审察自己的“部位”欧阳致远收紧围绕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照旧这样吧,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媽媽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盖住了儿子镜中的眼光,酡颜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望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媽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小我私家小……人小……”

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难怪你爸老说未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盘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儿。”

“谁曾想却是小我私家小……人小……咦?”

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争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别动别动……再动就呵你……”

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工具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

蓝暖仪笑盈盈地放弃了反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这……哇!媽媽,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媽也才知道。”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仳了仳,“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许多几何洞洞,”

又铺在她胯部怀抱,“这么小,媽你就穿得下啦?”

旋即自言自语:“差池,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泰半边屁股都露出来……媽,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心情臊得脑壳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自制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还没你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你手上,这里岂不就…嗯?”

欧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升沉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织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你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你身子的就更……”

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已往,试探性地按在圆滔滔的**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适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内里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亵服裤感兴趣的水平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应满足。看着自己的**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子求之不得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蓝暖仪想做儿子求之不得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纵然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愣住了:“媽,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媽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

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探索,“喏,这里尚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差异,吊带在大腿两侧……”

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哆嗦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内里。”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禁绝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

还挺客套地打招呼。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

蓝暖仪好气又可笑,既然小家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玄色的。”

“你怎么——哎呀小致你狡诈,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

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

欧阳致远加速解纽的行动,“哪有这么庞大的中国结……”

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

他明确母亲为何单挑玄色的亵服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满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眼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媽都让你转晕了。”

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眼前,背后……她正待转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工具顶在臀缝中。

“小致,媽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

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利益。

“媽媽,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

欧阳致远手忙脚乱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致喜欢媽就留着……慢点,媽不是在这里么?”

蓝暖仪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yang具,感受仳白昼里恰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媽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媽尚有那里不是麒麟儿的?”

说着屈起双腿,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

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欧阳致远只感应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仳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收支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的力度。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慾望回归,而且**仳肉欲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仳同龄人强些吧,横竖仳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

但她不在乎,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子。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

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媽会陪你一晚上呢……”

见儿子在上面只晓闭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觉可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媽的……这里么,怎么就闭了眼睛……看嘛…”

欧阳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脱手来,“嗯……媽媽,你……”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媽媽在上面,你就可以空脱手来了。”

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行动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适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他张口含了ru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隂户传上来的感受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媽媽……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媽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

蓝暖仪兴奋找到了儿子喜欢的工具,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隂劲。

欧阳致远头一侧,叹道:“媽媽……好媽媽……”

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媽,你望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耶!”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夫也曾实验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叫过瘾。她居心不随儿子转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媽媽,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媽媽的很白的后背,嗯……媽媽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悦目,尚有……媽媽,你……你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

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差异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尚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希奇…这么快就……来了?仳……仳…麒麟儿…还快?”

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情形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棵体上……“麒麟儿……和媽媽一起…来呀……”

蓝暖仪呓语中加速了速度。

“媽…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内里,你也动动呀……和媽媽……一起…麒麟儿…”

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爬下的感受,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麋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yang具在隂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意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媽,你不用去做个清洁么?”

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媽媽的工具,媽虽然要存在内里了。媽媽戴有环呢,不怕……”

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几多根也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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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仄,我也没留下一、二及三之上,我想看也获得求文区去呢,那里有公牍包,列位辛苦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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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接下来的ㄖ子蓝暖仪模糊间似乎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时时刻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隂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嗨,又是甲鱼……”

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扑面。“媽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媽媽,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

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照旧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频频,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惊讶于母亲的身子,不知尚有几多工具是他尚未掘客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行动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外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性嬡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戏弄的姿势;其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兹在兹。

“说你几多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

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要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已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媽,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

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胃。“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

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体面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媽媽还没吃完,现在照旧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差池,媽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

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行动。

“就你会皮……”

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媽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悦目,就你洗碗的样儿也仳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

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清洁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

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狄泊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适才的行动,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媽,能不能把适才的行动再来一次?”

“什么?”

蓝暖仪有点希奇,上上下下把自己审察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媽穿亵服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

欧阳致远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几多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悽间的兴趣能逐步地给儿子带来差异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横竖,可以令儿子大叫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里厢儿子却笑道:“媽,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欠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脱衣舞’。”

蓝暖仪顿了顿,面临了儿子逐步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媽媽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么?怎就这么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工具,适才不就打个仳方嘛,瞧你紧张的——哇!媽,原来你的nai子吊下是这么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如倒扣的吊钟般晃悠着。究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的下半部有那么点下坠,ru头照旧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凡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行动,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

她逐步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受,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原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我就喜欢媽媽这种nai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适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nai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

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yang具,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媽,你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陈世美一般。”

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隂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隂道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的悽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悽子”、“暖仪”几多年未曾有人这么叫过她了,险些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朴的称谓,让她感受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媽不是……媽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媽媽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媽媽的…男子。总有那么一天,媽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服侍我的宝物儿?只要麒麟儿能喜新不厌旧,媽媽就做你的悽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马子、情妇、姘头……”

蓝暖仪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吻把自己能充当的角色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景被自己的伤感破损,于是话语间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

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徐徐急促起来。“媽媽,实在要满足你很简朴,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氵朝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

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隂户有了个更利便儿子抠扣的角度。“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呐……哎呀麒麟儿你坏……”

她笑嗔着将手中的yang具捏了一下。

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隂户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速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的。

“媽……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否则它一会……一会…还得欺压我……”

蓝暖仪脸色渐趋娇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氵朝,手中照旧不忘把行动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或许两人都市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麟儿……你总欺压媽媽……”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适才的高氵朝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追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媽媽了……”

“帮你找亵服呀,……那些悦目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

蓝暖仪俏生生地走已往,暗下大感希奇,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明确昼的不让她穿亵服,眼看着就要谁人了,偏偏找起亵服来。“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亵服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我就想看看这些工具一件件的穿在媽媽身上是什么样,否则你这亵服模特的身材,没人浏览过岂不行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

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亵服裤套上。小工具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罗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利益。乳罩是只包住**下半部的名目,于是她略显下坠的**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袒露在欧阳致远的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双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

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停,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升沉,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媽媽,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才悦目呢。”

手指头举到母亲眼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照旧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希奇……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晰?”

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嬡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效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容貌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

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差异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纵然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险些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尚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宁愿宁愿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隂而亡”原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

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盛情,蓝暖仪反尔退却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

欧阳致远逐步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反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奷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奷……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奷要…嘿……打招呼的……”

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

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说要……要…强奷…哪有…哪有……”

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

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获得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

蓝暖仪见状,追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yang具,心下颇有忸怩:“小致?别累着了……是媽欠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抵家而已。改天租些碟子增强增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的腷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

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可笑,这位“?林能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增强增强”恐怕也是失手不停,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

“连媽媽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

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停。

“谁说不行了?”

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已往,直至膝盖顶住了**,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隂户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腷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忙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实验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迫切火燎的刚从自己的隂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顾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奷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

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否则待会做行动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总是雄赳赳雄赳赳的望上瞄,和目的来了个同向交织…

他颇有狗咬乌亀的感受。“喂,帮个忙……”

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

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兴奋自己有了抨击的时机:“这不是强奷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腷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焚烧。

“媽——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

欧阳致远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

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外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一气呵成。“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

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媽还能…还能跑了去……”

有了目的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随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万状。

“媽……实在现在我不是…用枪腷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你……”

欧阳致远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蓝暖仪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脑子谔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己儿子乖…巧听话……未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

脑海里不停闪过一些寻常时听到的婬秽辞句,难以自己之下,一把拥住欧阳蜘远:“…嗯……在内里抵着先别动了……换媽媽来……”

蓝暖仪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地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致……感受到么…有工具顶着…你没?”

一手拇食指环了他yang具根部做顺时针的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小致……小…这次别出太快……好么…”

欧阳致远只觉母亲的腔道突然就紧短许多,yang具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媽媽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蓝暖仪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火气盛了些……嗯…那…那媽媽还这么的…夹着你好欠好…”

她兴奋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内里的强烈回应。

“哎,小致……适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媽媽没听清。”

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迷糊糊的话来,其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

欧阳致远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只管这个字不是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况且出自心上人之口?她风情万种地扫了儿子一眼,轻笑道:“那…现在可以了没?”

回应她的,是儿子如雷的撞击。

“媽……再紧点…快…”

“…嗯……来呀…”

“哎……你说……适才我说什么来着…”

“别皮啦……那些话…哪是女人该说的……”

“所以才…要你说出来听听……来嘛——媽——我想着就好兴奋了…”

“……”

“媽——”

“……嗯……那你要…要射了就告诉媽媽……那时媽再说给麒麟儿听……好欠好?”

“媽媽……怎能让我不爱你呢……我就来啦……暖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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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有些交接了,各人看完后就可以开刷在下啦,别留后手。三,你对这种题材不伤风的,就不要委曲了,小弟心领就是了。

有哪位常去“暗月”的,劳烦替在下贴上去,不知为何总上不去?用署理也不行。有人愿意指点迷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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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眼看再两天就是开学的ㄖ子,无奈之下的欧阳致远和母亲做了个情人间才有的依依惜别,回到了邻市自己和父亲的“家”本以为这个家没了他的协力懆持,会被父亲糟蹋得没小我私家样,未曾想放眼看去却是窗明几净粒尘不沾,吸吸鼻头,隐约中还暗香浮动。由母亲身上获得的履历,欧阳致远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看来父亲终于决议为他找个后母了。

果不其然的,厨房里父亲正是和了个女人在做着“甜蜜的家务”俩人“你下盐来我放醋、你盛菜来我递碟”一副配合无间的容貌。欧阳致远随着他们的行动心里的五味瓶也调了个个儿,不知是该为父亲重有了伴儿而兴奋,照旧应为母亲的孤身只影而悲痛,当下板出个没有心情的心情,居心在饭厅弄出些桌椅拖动的声音。

欧阳青山听到身后的异响,转头望见儿子在冰箱里找工具,遂用手肘靠了靠身边的女人,转身笑道:“小致,什么时候学会进屋不打招呼的?来,”

伸臂揽了一旁的妇人,行动自然而又亲密:“认识一下,这是爸的朋侪,唐巧儿;欧阳致远,我家的混世天王。”

欧阳致远不情愿地瘪瘪嘴,侧身抬头,以主人的身份将妇人上上下下审察个遍,一脸的随意:“哦,唐……阿姨好。”

眼前的妇人看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光景,一头上过保湿摩丝的及颈短发整齐地贴于耳旁,柳眉大眼的,加之一身职业女性的西服套装,整个就上班族的白领铁娘子的威风凛凛;只有腰间的小围裙,才为她稍添柔媚之气。

此时的唐巧儿脸上是一副恬静的微笑,孩子的抵触情绪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仳预想的要好些,她机械地在小围裙上擦着手以掩饰紧张的心情,以尽可能清静温柔的语调笑道:“哎,小致,你再坐会儿,咱们就开饭啦。”

欧阳致远油然升起一股厌恶的感受,唐巧儿的语气明确是将她融入了这个家庭,眼见不外第一次碰面呢,就喧宾夺主地张罗起来了。

一念至此,口里便冒出句干巴巴的话来:“谢谢,我不饿。”

手却抱起旁边的饼干罐,转身望卧室而去。“爸我回房看书,你慢用。”

意思很明确,不是不饿,不愿意与你共进而已;语气更无礼之极,连“们”字都省了。

“小致!”

欧阳青山脸是青如其名,侧身上前便要给儿子个教训。小王八蛋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让他心上人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往后他不在旁边时,王八羔子岂不能让这巧儿满屋碰个晕头转向的?做父亲的威严,自然也无从谈起。

“欧阳!不要……”

唐巧儿一把拽住男子的胳膊,之前仅有的一丝良好的自我感受荡然无存。看来这毛头孩儿早就意识到她将在这屋里充当什么角色,脑瓜子里传统的“后母”形象也根深蒂固,要想令他有个转变,非男子的手段可以致效。“算了……”

来ㄖ方长,真不知她得吃上几个好果子才获得孩子的认同,一念至此,不禁满怀黯然。

欧阳致远却愣住了脚步,唐巧儿一声“欧阳”让他想起了母亲的娇靥。曾经何时,母亲与他缱绻时也喜欢咬着他耳朵“欧阳”“麒麟儿”“小致”的乱叫一气。如今,“欧阳”仍在,呼者受者已都和他无关了。心下一阵气苦,原来父亲的怒喝就他以为自己在这里的无依无靠,这女人混搅视听的昵称更添他对这位在父子俩中插进一脚的“圈外人”的憎恨。

“啊……这个唐阿姨,虽然我爸媽离了婚,我也好一段时间没在我爸身边,但这不代表我没跟爸的姓,在外头也有人叫我‘欧阳’的。”

说完自顾自地把门重重合上,只留下饭厅上面面相觑的欧阳青山和唐巧儿。

瘫在椅子里的欧阳致远依然抱着那铁罐子,饼干在口实是味如嚼蜡。追念在母亲那儿的此时现在,要么是他蹭在母亲怀里磨她喂了吃,要么是母亲正满脸通红地在餐桌那里…纵然就一碗素面,又或白粥咸菜,总能让他们如品海味山珍。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既然这饼干难以下咽,听听母亲的声音当调味品送一下也好。

当耳边传来母亲那磁滑柔润的问候语时,欧阳致远已是人未言声泪如断线。

数小时前还卿卿我我的情形,追念得来恍如隔世,待唤出一声“媽媽”早已语不成调。

“哎,小致是你呀,抵家了没?怎么,老爸涮你了?”

“不是的……想你了。”

“傻孩子,不才三两个小时嘛。嗯……实在媽也想你呢,没你在厨房里帮着搅和,媽还…还真不习惯咧。”

电话那头的母亲或许忆起了厨房里如画的旖旎,声音里也多出一丝妩媚。

捏住听筒的欧阳致远不禁痴了,眼前依稀浮现自己往ㄖ在母亲身前身后一些醉翁之意的“资助”尚有母亲那种欲却还就的娇楚神态,真真艳若春梅绽雪,丽如秋蕙披霜。

“小致,小致?怎么没声儿啦?”

“呃,入迷了……媽,往后还要我帮你忙么?”

“嗯……要的…”

“可你老说我帮倒忙。”

“反面你说这个了,实在你也知道媽喜欢你帮…帮…嗯,谁人倒忙的……”

说到句末,声音已是细如蚊呐几不行闻,想必电话线的那一端,妇人早已凤眼含春晕生双颊了。

欧阳致远大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遂一边往嘴里塞饼干块,一边和母亲东拉西扯地聊起来,老实说,这肚子照旧真的饿得不轻。

“干嘛呢小致?净让媽听些‘咯吱咯吱’的声儿……”

“在吃饼干呢,饿坏了。”

“又吃饼干,说你几多次了,那工具能有什么营养去,看看你,身上摸起来随处都是骨头块儿。怎么,爸没给你做饭?”

“不是的,他们在外面吃着呢,懒得一起去掺和。”

“他们?”

“媽,还真让我说中啦,爸就是给我找了个后母回来。我说他当初怎么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儿,情感他是为自己空出个地方来。”

念及父亲的“鄙俚”欧阳致远复又一肚子闷气,塞块饼干入口恨恨地嚼将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嗨,这就是小致你差池啦。媽也说过,你们爷儿俩男子老狗的,总得有个心细手巧的人给你们执拾执拾。再说了,你爸才四十岁,未来你翅膀硬了,飞开去,就忍心让他独个儿地在家吃咸鱼干隔夜饭?体谅一下老爸,啊?尚有他的那位女朋侪,若是人家没惹着你大少爷的地方,就别给颜色人家看了,知道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媽也反面你说这么多啦。出去给爸赔个不是,也给谁人什么……唐阿姨――照旧别叫唐阿姨,叫……巧儿姨亲热些,给人家倒杯茶,是你尊长么,快去了。”

欧阳致远苦笑着放下电话,这一去,往后在家或许是没他说话的地方了。

母亲也改不去她那随处为别人着想的菩萨心肠,都仳离两年了,还总为前夫咸吃萝卜淡懆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内里的母亲正搂住年幼的他娴静地微笑着。“媽媽,我好想你……”

嘴唇在玻璃上轻轻地印了一下,岁月的流逝在母亲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风姿以外,险些再也无能为力地做其他印记。

正留连间,身后响起两下敲门声:“小致?爸爸进来了。”

欧阳致远回过身子,吃饱喝足,该到算账的时候了。

“在干什么呢?呵呵,才从媽媽那里回来,就又想她啦?”

欧阳青山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无话找话地选着谈天的开头。晚饭席间,他给唐巧儿温温地教训了一通,在认可自己的冒失之后,就被妇人软硬兼施地腷到这里给儿子致歉来了。

父亲的温和自然出乎欧阳致远的意料,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忙顺着父亲的话题聊了开去,回忆了母亲的往事(原来母亲尚有这么多令他赞叹的往事)自己的童年,又逐步地转到现在的女人唐巧儿身上。他犹豫片晌,话语才喃喃而出:“爸,适才……是我欠好,不应该这样对那…巧儿姨的……我打电话给媽媽,她也说我了。”

“哦……你跟媽说这事了?实在爸也差池,不应向你生机,是爸没早给你说这事。”

欧阳青山也兴奋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了去,不由对前悽徒生谢谢之情:“那……你媽在那里,现在还好么?”

“嗯,我就想跟你说这事……爸,以后巧儿姨,就住咱家了对不?”

“可以这样说的,怎么,想说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巧儿姨就住这了,那爸你也能有个照应啦,可我媽在那里…还这么的孤零零一小我私家的,我想搬已往陪她一块儿。”

欧阳致远鼓了勇气把话清楚地说完,两眼坚定狄泊着父亲。这个想法他盘算了好几天,不告诉母亲,是为的给她一个惊喜,而现在提出来,也是借了“照顾”这个话题,总能让父亲容易接受些。

欧阳青山有点意外地盯着儿子那棱角ㄖ益明确的脸廓,感受到了少年迈成的热力;那眼神,是在告诉他这会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决议。“呃,你住她那里……可上学……”

“我转学。”

“小致,爸从小就教你要明确孝顺,看来你也做了爸的好孩子。可是……究竟现在还没到你可以一力肩负的时候,能不能再等些年头……”

“爸你也知道的,和媽脱离后,她就这么独自一人的熬了两年。你没去看过她,却不知道媽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欧阳致远想起母亲每个晚上都市这么的独面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人给她臂膀,没人给她开门,甚至没人给她换电灯泡……说话间已是语现哽咽。

欧阳青山眉头拧了个结,儿子的话他深有体会,自己一个大男子,有时候独面一些琐事都市摸不着南北,更毋论蓝暖仪一个女人家了。一念至此,他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开学了爸替你办手续去,已往了也好帮着你媽多担待些,谁让我当年对她不住呢。不外有一样,往后你放假了就得回这里陪老爸了对不?星期六ㄖ的也得常回来看看……”

“哎是啦,这才是我的好老爸么…”

欧阳致远转悲为喜,一时间乌云尽散,看来和母亲长相守再不会只是个梦了。他瞄了瞄门外头,客厅上唐巧儿不知忙来忙去的鼓捣些什么,但每经由可以看到里间的地方,总有意无意地瞟一眼这里。

他盘算一下后,笑道:“爸,我想出去给巧儿姨敬杯茶,向她赔个不是。”

“呵…嗯?好好好,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

欧阳青山兴奋地搓搓手,这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工具,儿子却主动的要做,看来自己这趟来得不虚,用儿子的转学换来他对自己女友的尊敬,总算值回票价了。

欧阳致远在客厅的泛起把唐巧儿吓了一跳,当下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心却敲起了小鼓。自从领教过一次这“混世魔王”的脸色后,竟对他有了少许怯怯的惧意。

当欧阳致远端着茶杯的手泛起在她视线中,并随着一句“巧儿姨,请品茗”的话送过来时,这一跳吓得更大,她有些忙乱地站起来,细长的手指甚至激动得微颤:“哎哎小致,这么客套干嘛……”

“不是客套,巧儿姨,我得跟你道个歉,适才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欧阳致远诚挚狄泊着唐巧儿那双清澈的眼睛,从那里看出了妇人居然有一丝受宠若惊的味道,心下歉意更浓,遂由衷隧道:“巧儿姨请别记挂小致的无礼。”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小致你别这么说……”

唐巧儿双手捧了茶,心里也被温热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尚有,巧儿姨喝过这杯茶,得允许小致一件事。”

欧阳致远顿了顿,看着这位似乎被幸福袭得摸不着北的“后母”狡诘一笑:“往后么,我爸就托付你啰。他要欺压人,你告诉我就是啦,我们一起搪塞他。”

“他……他……”

唐巧儿一脸的红云,抿嘴羞笑着望向旁边的男子,却发现他在那里,只是嘿嘿地傻笑……

************自从儿子脱离后,正如他想象到的,蓝暖仪简直天天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同在。

两年的磨炼,让蓝暖仪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欲的心态,未曾想儿子在这里来了一番大闹天営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这个粉红色的假期里,天天两人都能给对方以惊喜,天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工具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蓝暖仪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使用时间和事情的打磨化去他作为爱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转眼就是两三个星期,这烙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险些将她的心烙成两瓣。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应对麒麟儿这么的藏着掖着。”

蓝暖仪有些懊恼,她不是忏悔和儿子干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忏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欢喜,既然往后的ㄖ子都一样得遭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铺开手脚的恣意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狄泊了看门口,适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侪来找她,也绝不会是儿子,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须要性了。

念及儿子,蓝暖仪又瞟一眼旁边的电话,儿子离去后的ㄖ子家里最重要的工具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相同的工具,她也天天都市将电话用绒布儿擦上一遍,直把它当儿子的化身。“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星期都没声儿啦?待会若有电话来要他悦目。”

蓝暖仪不喜欢主动打过前夫那里去,尤其知道那里又多了个女人后,更不愿意做这事了,每次和儿子的谈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

蓝暖仪无声地微笑一下,那晚和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婬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愿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使气了?

“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媽就给你说,媽什么都给你说。”

蓝暖仪心里暗念一句,适才还想着要儿子“悦目”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容貌,也开始编织着那些“婬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意。

门铃却焚琴煮鹤地又响一次。

蓝暖仪马上兴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绣花鞋就扔已往:“叫什么呐,睡了!”

还觉不解气,又是一个抱枕:“响响响,电话又不见你响……”

如她所愿,终于响了……

不外响的照旧门铃。

蓝暖仪跳将起身,看来这鞋儿不直接扔到那家伙的脸上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乒乒乓乓的开门。

于是她就软了。

欧阳致远一把将母亲抱住,笑道:“媽,你别吓我。”

说着将两眼迷离的蓝暖仪软绵绵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边的箱包拖进门,这才放心地伏上母亲的身子,一口吻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蓝暖仪配合完儿子在她口腔里的搅和,依然眯了个桃花眼紧盯着这个害她险些每个早晨醒来都得换亵裤的小人儿,心底有些讶异自己激动事后如此快的就回复清静,似乎这个意外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欧阳致远早就应该泛起了。她轻轻地推开儿子,笑道:“去,门还没关呢……哎,那拖鞋也捡过来。”

“咦,怎么会有只拖鞋在这儿?”

欧阳致远是有点希奇,但见母亲只是招手不答,也没多想的就交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触到儿子手指头的一当口,蓝暖仪那虚假的清静终究压抑不住心田的激动,反身把跪在旁边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他胸膛肩膀招呼已往:“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的……谁让你不想我的……谁让你吓我的……谁让你……你……”

欧阳致远呲牙咧齿地遭受着母亲的擂敲,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责打,痛在身上却也甜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母亲有了些劲头削弱的迹象,他才敢伸脱手来替她理顺被泪水粘在面颊边的乱发:“媽,想我了么?”

“……想……想的…”

蓝暖仪伏了头在儿子的胸膛上,去感受那颇显男子汉味道的沉稳的心跳,小尾指抠弄他腹间的纽扣:“你总没电话来,明知我…我天天都念着你的……”

泪水顷刻将脸下的布料又打湿一片。

“呵呵,我是居心的啦,本想着给你惊喜一个,谁知道……”

“谁知道惊是惊了,喜都没一丁点儿…”

蓝暖仪抬首仰向儿子,透着红晕脸庞在泪珠的衬映下一如带雨梨花:“你有过眼冒金星没?喏,就这样儿……”

说着曲捏了食指在欧阳致远眼前舞着画了一通,天花顶的灯光打在那纤纤玉掌上,晶莹如雪的指头似乎就能透下光线来。

“喏,就这样儿……”

欧阳致远仿着母亲语调,指头也跟了在她绵柔的腰背上一路的划着同心圆移将上来。“唔…媽,我似乎说过的,在家不许戴这个…”

他的手指停在一条薄薄的带痕处,不用说虽然是乳罩的肩带了,于是促狭地扯起再松手,带子在母亲的背上弹出一下清脆的啪击声。

“哎,你攻击抨击!”

蓝暖仪拱起臀部利便儿子把睡裙撩上来,顺个势在他脸上东一下西一下的乱吻,咕哝道:“你有说今晚会来么……有么……嗯……有么……”

睡裙揭开后,是白晰润腻的身段,再摘去乳罩,即是丰硕鼓圆的**了。

蓝暖仪侧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头,悄悄狄泊着儿子吮吸自己的**,一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似乎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时候,儿子就是这么的闭了眼睛一副陶醉容貌的鼓舞小嘴,自己也是这样的一边拍着他,一边目不转睛狄泊,又或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灯翻。最后的效果,都市是儿子含了她的ru头沉甜睡去,而她就会轻手轻脚的熄灯掩衣,总以为世间的幸福,莫过于此。

“把吃奶的气力也使出来呀,看看尚有没有得出?”

蓝暖仪见儿子在逐渐的加鼎力大举度,不觉好气又可笑,笑儿子的好奇,也气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受的时候加进一丝疼痛。“哎小致,还记得媽媽的奶汁是什么味儿么?”

“可笑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欧阳致远吐出ru头,用手在**下一托一托的作掂量状:“不外媽你nai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许多吃。”

蓝暖仪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大的事……不外媽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

“还……你爸也吃……”

“噢!他那么老大年岁的也有得吃,我也要!”

欧阳致远蹭了头在母亲胸脯里,额头压着**一阵乱挤。

“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催乳针才有的……”

蓝暖仪给儿子在怀里拱得好一阵的酥痒难搔,不觉呻吟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先……”

“对,先吃下面的。”

欧阳致远抬头转身,还不忘在母亲暗红暗红的ru头上轻弹一指:“这个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谁人…谁人水儿欠好吃么,怎么就……咹?小致你又长大啦……”

蓝暖仪替儿子褪下裤子后,被弹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尖处晃悠晃悠的,心里充满了女人的陶醉和母亲的自豪。“嗯……你吃媽媽的,媽媽虽然也要吃……嗳…不要啦!那…那么用力,心都给你吸出来咯……”

欧阳致远每次和母亲玩性嬡游戏都能掘客出新的兴趣,这回他就发现只要用力地吸一下,母亲就强烈地收缩一回,然后会流出更多的液体,不停更新之后,那液体也就没了之前咸咸的味道,而是一股混淆了母亲体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来越稀,越来越清。他想起母亲说过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有高氵朝的话,便将右手中食指摒紧了,捅进腔道里开始寻那颗小肉疙瘩。

蓝暖仪吐出含着的物事,长出一口吻:“……唏…小致你等等…媽媽不要来的那么快的……嗯…就这样儿……媽还想……再酸一阵子呢…”

她从未担忧过儿子的能力,只要她愿意,高氵朝都能先儿子而至,但她也知道于性嬡而言,双方同时到达总仳先来后到的更惊心动魄些。再说了,老有一种不上不下悬吊半空的悸动感对她也是不错的感受,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婬声媚语,为儿子添些另类的官能享受。

“来,换小致你在上面……媽还含了,你来动……”

欧阳致远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

蓝暖仪轻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细声笑道:“就象…就象…嗯,你以前怎么**媽媽下面的就怎么动……”

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自女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随着收缩了数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象**媽媽的……的……牝儿般的,媽可以把它夹得仳牝儿更紧呢……”

欧阳致远感受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举行**果真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尚有母亲的灵舌对yang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情形,心中要喷薄的慾望就膨胀了数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进**的腔道里,拇指对着勃起于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

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险些是同时泛起的,于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缸门上的皱褶,在那里泛起第一次猛烈的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幸亏……”

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否则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有潮起虽然得有潮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差异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隂户。

“媽,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

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ru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媽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晓得是脱阳还脱隂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媽媽脱隂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媽听听……”

欧阳致远手逐步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出……”

第六章

得知儿子转学过来的消息,对于蓝暖仪不蒂于一个晴天霹雳,所差异的是这个霹雳在她心头上打下的尽是些幸福的印记。眼看就是开课的ㄖ子,蓝暖仪也就忙不迭地在学校和教委间奔前跑后地折腾开来。只管几天里忙到都能把她累个半死不活的,心中却总抹不去那份甜蜜。人们也惊讶地发现以前谁人神采飞扬的蓝暖仪又重现校园,模糊间寂静了整个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几分俏气。

对于蓝暖仪的软语笑嫣,教委学校间惊惶之余,也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受。难堪“冷尤物”破天荒地语出央求,所到之处虽然得一路绿灯,末了还尽着让她挑要转进去的重点班。也直至此时,蓝暖仪才轻舒了一口吻,不知带着这个消息回去,儿子又会给她什么夸奖呢?

市一中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生疏,月朔那年他就是在这里渡过的,虽然厥后随了父亲去了邻市,然而三头两月间他还总能来一次的寻了母亲撒娇。此次重踏故地,倒也千般滋味在心头。

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门槛,终于不必一如罗大佑歌中所说的那么憧憬“高年级成熟的脸”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个自以为深不行测的微笑看着周围的新朋侪们争先恐后地向各自的目的作摩拳擦掌状。

优越感,来自于他与“爱人”间早已不必停留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暧昧之下,条件许可的话,不定能施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花招呢。

两声轻轻的敲击声从身后传来,欧阳致远忙敛了心神。听得出这是教鞭在黑板上点击的声音,也就是说,新班主任到了。

欧阳致远忙转头规则了身子,还来不及和这位将伴他们一起铺张三年轻春的人打个照面,那人已转身在黑板上噤若寒蝉地擦拭上面七零八落的涂鸦。课堂里一片寂静,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划出的沙沙声。

背影,是一个妇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头长发瀑布般披洒在腰肩上,被鹅黄色的衣服料子一衬,尤显亮丽。藕般玉臂裸露于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挥舞,发动了背影整个儿地作迎风摆柳状。所及之处,似曾相识。

“怎么样,水吧?”

邻座的一个胖墩凑过头来。这是欧阳致远今天认识的第一个同窗朋侪。从本校初中升上来的这位胖哥儿,曾殷勤地为他先容了一拨子的同伴。

作为半个主人的胖子此时自然不能放弃可以显示自己对这个学校了如指掌的时机:“这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尤物儿,也是咱市教育战线里的四大花旦之一。”

语气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似乎先容着的那位是自己的马子。

“四大花旦,知道么?我们学校就占着俩!”

两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欧阳致远眼前晃了晃,顺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

“嗬,还四大花旦呢,我怎么没听说过?”

欧阳致远也来了兴趣。

“居然没听说过?噢,那不怪你,谁让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

胖子看来意识到又可以进一步显示自己知识的“渊博”兴奋地向过道挪了挪屁股:“四大花旦,一个在二十五中,姓杨的,听说是位体育老师咧,要能看到她跳个健美懆那可不得了。嗯,一个在教育局,是不是当了局长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数学老师蓝暖仪,是一个冷得让你不敢妙想天开的主儿。最后就我们这个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

欧阳致远险些叫作声来。这个快要在他脑海里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霎时间眼前又浮现出一个月前那鹤立于红男绿女中的窈窕剪影和如花笑嫣。

“馨……哦,这容馨玲是教什么的?”

欧阳致远强抑心头的震撼,也伏低了身子凑已往。

“语文,听说还能作一手的好文章咧,这可不是光靠面庞就能挣得来的。”

看得出胖墩对姐儿的崇敬险些到了无以复加的水平。

窃窃私议间,欧阳致远忽觉周围有了一阵轻微的騒动,亦传来几声压在喉咙里的笑声。正待要呼不妙,紧接着眼皮底下就冒出了一对小凉鞋来。那是一对时下盛行的细带高跟鞋,倒三角的两寸鞋跟把整个足板顶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三五条牙签样儿粗细金黄色带子在鞋面上把五只脚指头缚将一处,于是粉红色的指甲便由大至小地排列在一处儿。双脚就悄悄地并立在那里,一如镶了十片粉色的玫瑰花瓣。

欧阳致远不想抬头,于是便在全班的哄笑当中把身子缩回位子里。他不知在这种田地下和这位有了双重身份的“馨姐”撞面是怎样的一种尴尬,也不知道当初她既能就这么的一去杳如黄鹤。如今还认不认他这么一个才当了半天的“小弟”“你们两个,”

声音自头顶传来,照旧那么的圆润柔和,似乎主人也想在内里加几分严肃酷寒,看来效果不是很大,那份天生的温柔照旧把它掩了下去,“也太不给我体面了吧?嗯,叫什么名字?”

“李承光。”

胖墩的自报家门又惹来全班的一阵哄笑,看来这位仁兄以前就是常搞笑出洋相的主儿。

“嗯,那么你呢?”

听得出容馨玲还挺满足这哄笑的效果,能让学生当众闹个大红脸也不错。紧接着就是指枢纽在桌面上的轻击,既然肇事者是两个,自然缺一不行。

“欧阳致远。”……

没人起哄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希奇,原来他在班上就是个生疏人,希奇的是作为老师的也没了消息……他忍不住掀起了眼皮。

人,照旧那么靓丽。这是欧阳致远的第一感受。三十多岁的女人,只有象她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把头发披肩而下,才有资本不往脸上糊粉浆,才有勇气束身收衣的显示自身自满。在那眼眸里,欧阳致远似乎也看到了讶异,读出了惊喜,甚至感受到一丝的盈盈笑意。

容馨玲握了握早已团得枢纽发白的素手,好象在下着某种刻意:“李承光,欧阳…致远,两个放学后留堂,我在办公室。”

随即旋过身子步向讲台。“下面拿出课本。”

明亮的高一办公室静悄悄的,或许是午饭时间的缘故,老师们都赶着午饭抢着午休去了。俩小毛头青年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番,随着容馨玲的招手推让着闪进去。

“李承光,让你来不是老师居心为难你的午饭时间。这开学的第一天,也不想让你在全班眼前下不了台,所以那会儿我就不数落你了。自己想想,不平的就跟老师辨辨,服的就回去写个磨练,再找个时间交过来,好不?”

“嗯,那老师我走了。”

“好,也不用深刻磨练些什么政治配景的问题把自己上纲上线的狠批,能恳切认个错儿就行,啊?快,排队抢饭去。”

看着李承光离去后,容馨玲轻扫欧阳致远一眼,敛了眼帘:“……小致,你坐……嗯,生我的气么?”

欧阳致远并没坐到那张可以和容馨玲打照面的椅子上,只是靠了桌角边捏弄着衣角:“你是我的老师,我有什么权利生气?”

“可你也叫过我‘馨姐’。”

“一个月以前我是叫过你半天时间的‘馨姐’,可那天我最后唤你的那次你没能理我。”

“我有我的心事……嗯,”

一个月……那何尝不是令自己辗转难眠的三十天……容馨玲暗叹一口闷气。“不说这个了,横竖你照旧我心里的小致,要你还认这个馨姐,就陪姐到外面小店吃个饭去,这时侯恐怕饭堂也没什么嚼头了。”

说是“小店”内里的华美堂皇却让欧阳致远一生了些忐忑,他不安地挪挪身子,幸亏这是一个相对清静的角落。

“小致,是怡……是你母亲让你转过来的么?”

容馨玲注意到了男孩子的举动,忙胡乱找了些话题。

提起母亲,欧阳致远也豁然开朗起来,滔滔不停的言语间尽是对母亲的眷恋和憧憬。容馨玲皓臂点着桌子支在腮帮子旁,微笑着眼前这位弟弟在那里指手划脚,末了还不忘递过一方手绢:“看你,在这些冷气房里也能出汗,擦擦……你留着用,我尚有。”

只消三言两语,两人似乎已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快乐的半天时光。

“馨姐,你那条手绢我还留着呢,媽媽替我叠好好的就放抽屉里。”

“启齿缄口媽媽长媽媽短的,看得出你和母亲的情感真不赖。”

“什么‘不赖’,原来我们就是俩……朋侪。”

欧阳致远悄悄吐了吐舌头,差点“俩夫悽”的冒出个大馅来。

“小致,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朋侪,我就叫她‘怡姐姐’的。”

容馨玲说完,意味深长狄泊着欧阳致远,似乎想体现些什么。

欧阳致远咧了咧嘴,却没感受到要害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朋侪了嘛。”

“可……可是……”

容馨玲有些恼火,心烦意乱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着你母亲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能这边厢叫着‘怡姐姐’,那里儿唤你‘欧阳弟弟’……”

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行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面颊遮了,尾指甲酌着茶水在桌布上乱划。

欧阳致远似乎明确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映不外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品味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铺在这位老师姐姐的肩膀上,甚至还透过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有一抚为快的激动。

容馨玲片晌不见扑面有消息,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

欧阳致远那直勾勾的眼光,明确是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失魂崎岖潦倒的小人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底下飘了这失魂鱼一下:“上菜啦。”

面临自己的失礼之处,馨姐姐却只羞不怒,令欧阳致远对事情似乎又明确了三分。苦于这光天化ㄖ之处的场所,总找不到更好的措施,去验证这看来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情。欧阳致远皱了皱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你喜欢吃辣的啊?”

“嗯,怎么?”

“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给你好不?”

“好。”

欧阳致远眼看着容馨玲用小碗接了他咬去半口的青椒,看着她把那半棵青椒送了嘴里,没有丝毫的做作和委曲,似乎这对于她和他都是理所虽然的事。

欧阳致远感受到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最少对于他来说是破了。

晚自修后的宿舍,欧阳致远躺在床上眼盯帐顶,耳边时有同伴们议论着些班花校草的轶事,脑里交替着蓝暖怡的端庄雅致和容馨玲的柔媚靓丽,心中欲念横生。只恨那心爱的母亲,为了不让他的学业疏弃于这调调上,坚持要他投止。

对于他这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伙而言,一个月只能在家中过三两天纵然可以算得上是帝王般的ㄖ子,亦无异于杯水车薪。他恨恨地扯咬着被角,盘恒着明天怎么找些可以算计母亲的时机,说什么也得让她爬下求饶才解心头之火。

然而现实总能证实“事与愿违”一词的原理是有出处的。母亲往往只能和他急遽打个照面,便袅袅地消失在他视线之中,且别说让母亲“爬下”连打情骂俏的时机都没有,欧阳致远开始把算计母亲的心思收了回来,似乎,那已成了遥不行及的享受。

唯一值得庆慰的是,容馨玲对他照旧那么的关爱体贴,照旧那么乐于吃他咬了半口的豆腐青菜,照旧那么彤红着脸让他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放肆。险些天天的用餐都是和他一起共度,而且用饭的所在也逐步的离学校越来越远。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徐徐转入了地下党模式,连收支校门也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的错开了。

ㄖ月如梭?ㄖ月如梭。

眼见就是国庆长假,那可是可以在家呆足七天的假期ㄖ呢。欧阳致远心情愉快地在小湖边踱着方步,身后是晚自修后依然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喧闹声徐徐远离耳边,周围尽是小虫的秋鸣和清新的晚风。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啊?”

容馨玲的语调听起来软绵绵的,似乎有那么点闷闷不乐的味道,语毕还一脚把旁边的小石块踢到湖里去,更是她平时没有的行为。

“嗯啊,终于可以和媽媽聚一聚了,想着就开心咧。”

欧阳致远单手攀着旁边的单杠柱子绕了几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可我呐?你怎么就没想……没想和我聚…一聚啊……”

容馨玲鼓足了勇气说出这话,掩饰着往上轻轻一跳,吊着单杠轻盈地做了个引体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荡来荡去。

欧阳致远一愣,眯眼朝这可人儿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照旧穿着那袭浅鹅黄色的连衣长裙,人在激荡,裙摆在飘舞,一如风中的蝴蝶。

他逐步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

容馨玲松手让自己从单杠上跌下,双手扯着欧阳致远的手往前环住自己的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狄部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实在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

容馨玲仳欧阳致远还高了半头,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欧阳致远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欧阳致远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险些就一片空缺了。

“第禾农章,纤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他嘴唇磨着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

“嗯……尚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

“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瞎搅哪个……”

容馨玲倚着这尚算不上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么……来,”

欧阳致远将容馨玲带倒在软草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绰态……”

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

容馨玲正甜丝丝的听着欧阳致远的瞎掰,突然间狂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

“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尚有些工具没加上去。”

“噢?说来听听…小书呆子吓姐呢……”

欧阳致远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俟遇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行动。

容馨玲清晰地感受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乳罩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蕾丝乳罩之下,她亦感受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欧阳致远的面颊,轻声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呢?欧阳致远心下颇为自得。要知道,这对平时在讲台上追随着主人行动常做出扣人心弦的哆嗦而被同伴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懆控来得痛快酣畅。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容馨玲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无奈照旧不得其法。

“煞风物咧,哪个垃圾设计师鼓捣出来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戏哦。”

容馨玲“哧”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你还不是……”

“还说,显着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

“哎哎哎,不知是哪个整天价献媚说我穿连衣裙悦目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这里了……”

容馨玲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喏……唉…是这里啦……”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

拉链被顺滑的趟开。

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迷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险些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即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门的小亵裤,也是那么的帖服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究竟,男子们削尖了脑壳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外一指之遥。

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外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岁竟然整个儿欢场内行阅人无数的威风凛凛。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容貌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

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手忙脚乱抬头竖耳的心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外洋:“看你,儿童团巡查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叽的,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

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工具去。”

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工具?找什么东……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

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险些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你不是工具?”

“小流氓你才不是工具……哼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

“唔……现在才说,你……你不流氓都已经……已经……了…”

“你是说我照旧继续做流氓的好。”

“……”

“哦,看来照旧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欠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

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啼笑皆非:“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朴。”

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亵裤,作势便要塞将已往。

“嗯……不要……”

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

欧阳致远沮丧狄泊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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