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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棋子王妃 完结第40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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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是双目紧闭,不敢有丝毫懈怠,秦氏亦是一本正经、聚精会神。

忽然,她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碰她,本能地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她旁边,她愕然,张嘴欲喊来人,就看到那人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她便连忙禁了声。

来人朝她伸出手,她一愣,犹疑了一下,又红着脸看了看四周,这才将自己的柔荑递了上去……

皇陵内

紫卓顺着原路快步往外走,她必须在诵经结束之前赶回到行宫。

骤然,旁边的偏殿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她一惊,手心大汗直冒,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胸腔。

强按住满心的惊慌,她脚步顿住,细细地聆听了过去,似乎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轻轻浅浅的低吟……

正文 火舌258寸苟且之事

强按住满心的惊慌,她脚步顿住,细细地聆听了过去,似乎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轻轻浅浅的低吟……

有人?

男人和女人?

这里面不是只有当朝天子才能进来吗?

她的心,一颤。

连忙轻捡脚步往偏殿走去,可刚走了两步,又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玄铁门没有关,莫不是什么人跑进来偷情?

这般想着,心里面竟是一松,可想到如果那样会不会发现是她开了铁门进了皇陵,一颗心不禁又再次提了起来。

她悄悄地走到偏殿门口,抬眸望过去,只一眼,顿时,瞳孔一缩,整个人如同石化一般。

忘了动,忘了呼吸,甚至忘了藏身,就那样木头一般杵在殿门口,睁着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殿中的男女。

男人一袭明黄龙袍,将怀中的女子抵压在墙壁上,头正埋在女子的颈脖处,忘情地耕耘;女子粉面含春、星目微阖,衣衫的领口被拉至肩头,露出一大片粉颈,喉间逸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是秦昭仪。

她想,一个皇陵干嘛要挂那么多的夜明珠,如果夜明珠不那般明亮,她还可以告诉自己,是自己看错了。

没有如果!

事实就是那人。

“独你!”

昨夜,他说。

今日,却这般按捺不住,跑进葬着自己祖宗的皇陵和另一个女人缠绵。

呵,真真是好笑。

这时,女人陡然睁开眼睛,蓦地看到了门口的她,似是一惊,男人也感觉到了异样,自女子的颈脖处抬起头来,还不忘将女子的衣领拉上,缓缓看向门口。

四目相接。

出乎意料的,没有欲都看不到。

就在她准备扭头离开的时候,男人却是低低一笑,开了口,“怎么?看朕宠幸女人很有意思吗?你们都跑进来看!”

紫卓一怔,脚,便顿在原地。

不是因为他说朕,也不是因为他说宠幸女人,而是因为他说,你们!

你们?

她回头朝身后望去,两个身影正好从一旁的大圆柱子后走出。

是秦尚书和侍卫右统领吴卫。

他们怎么也在?

她愕然,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震惊的又何止她一人,还有那个脸上红潮还未褪去的女人秦氏,她看着秦尚书,低呼,“爹爹!”

秦尚书瞟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和吴卫上前对着冷祈宿一跪,“皇上!”

冷祈宿缓缓勾起唇角,邪魅地笑着,“尚书和吴统领怎么在此?莫不是尚书担心朕会吃了秦昭仪不成?”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将秦氏搂在怀里,眼角眉梢都是轻佻。

“皇上,臣等是因为接到消息……”秦尚书偷睨紫卓一眼,双手抱拳,连忙解释。

不想,却被冷祈宿厉声打断,“还有你!”

他突然伸手直直指着木然站在那里的紫卓,脸上的笑容转冷,“你又做什么进来?你不是不舒服吗?此时应该呆在行宫不是吗?跑来皇陵作甚?”

“我”紫卓本就心里堵得慌,又何曾见过冷祈宿对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委屈,而且她不是曾经的莫霜那般能隐忍,于是,就忍不住回了过去,“此时,皇上不是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吗?外面还在祭祀,皇上却在这里做…做这种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

众人愕然。

早就听闻皇上宠这个女子,却不知竟将她宠得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目光全部投在了冷祈宿的身上,正想着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忽然,黄影晃动,只见他已来至女子的面前,抬手捏起她的下颚,缓缓眯起眸子,眸中寒芒一闪,“好一个苟且之事!莫不是你以为朕就只能跟你做,跟别的女人都是苟且?”

紫卓怔了怔,又哑然失笑。

要不是下颚传来痛楚,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明明昨夜他说,“独你!”

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突然判若两人?

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毕竟,她不了解他。

他们相处还没有一月。

心窒息地痛,她凝着他无情的样子,轻轻一笑,“我从没有这样以为,是皇上自己…”

“你有!”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然,你为何要跟踪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她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自己是来偷珠子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冷祈宿冷笑,“朕是宠你,但并不表示朕只爱你一个女人,你太让朕失望了,你这个妒妇!”

他突然松开她的下颚,转过身去,带着决绝。

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妒妇?

他说她是妒妇?

紫卓几乎就要笑出声来,很好,这样很好,省得她内疚。

望着他的背影,她深深地呼吸,突然开口,“冷祈宿,我今天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我宁愿失忆也要离开你了。”

冷祈宿的背影一僵,她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娘娘请留步!”

紫卓顿住,回头,是秦尚书。

他对着她一鞠,“微臣接到消息,有人借祭祀之机,盗取皇陵宝珠,在没确认宝珠是否还在之前,还请娘娘暂且……”

今天的更新毕!

看到这里亲们莫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确认一下珠子在不在,并不会有什么损失,倘若只是空|岤来风岂不更好,皇上说是不是?”

秦尚书似乎铁了心一般,不依不饶。

冷祁宿垂眸一笑,静默了片刻,抬眸,“尚书也是一片赤诚之心,朕便成全你!好,我们一起去确认一下珠子是否还在,如果不在,皇陵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莫昭仪是,吴统领是、朕是、尚书是、尚书你的女儿也是!”

说这话的时候,冷祁宿伸手揽过秦氏的肩膀,看向秦尚书,一双黑眸似笑非笑。

“是!”秦尚书一鞠。

“走吧!”冷祁宿放开秦氏,一甩袍角,掠过紫卓的身边,走在最前面。

秦氏看了一眼秦尚书,连忙小碎步跟在后面。

尚书和吴卫互看一眼后,尚书又看向还呆愣在那里的紫卓,一抹莫测的神色从眸底掠过,“娘娘,请吧!”

紫卓抿了抿唇,拾步跟过去。

一行五人往前走,谁也没有说话,似乎各怀心事。

冷祁宿走在最前面,一脸沉静,步伐轻盈从容,龙袍翩跹。

秦氏原本是走在第二,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秦尚书说,站在那里停了下来,紫卓便走在了她的前面。

此时的紫卓微抿着唇,面色些些发白,华袍广袖中的手更是紧紧地攥成拳状,水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前面明黄的背影,不知心中所想。

就在秦尚书和吴卫快要走到秦氏面前的时候,骤然,秦氏“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众人一惊。

“蓉儿!”尚书惊呼,连忙伸手想去扶住。

听到动静的冷祁宿和紫卓也脚步顿住,回过头来。

见状,冷祁宿脸色一变,人影晃动,顷刻就来到秦氏面前,伸手将秦氏抱进怀里,“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满脸满眼都是急色。

紫卓看在眼里,心中又是禁不住一抽。

这样的担心,他也对她有过。

今日之前,她以为,只有她才能看到他这样的神色。

原来,不是独她!

那头,秦氏虚弱地抬起眼睑,看向冷祁宿,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是发不出声音,骤然,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秦心蓉!”冷祁宿大叫一声,摇晃着怀中的女子。

可是女子一点反应都无,他眉头一皱,抱着女子迅速起身,疾步往外走,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脸色极为难看,“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现在是秦昭仪的命要紧,还是先去看珠子?”

秦尚书眉心微拢,与吴卫对视了一眼,又瞟了一眼边上的紫卓,抿了抿唇,只得也拾步往外走。

“珠子等会儿朕会派人确认,反正就这么几个人进来,如若不在,谁也跑不了!”

冷祁宿眸光微闪,转过身去,继续往外走,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唇角微微扬起。

紫卓心口一松。

可看到冷祁宿抱着怀里的女人疾走的背影,她又禁不住难过起来。

在他的眼里,终究是那个女人比珠子重要。

一行五人出了皇陵,冷祁宿用掌印将玄铁门关上,然后便直奔行宫,一边走,一边大声喊着,“太医,太医!”

这时,外面的祭祀也已经结束。

众人本来都在想,怎么不见当朝天子?骤然看到几人竟是从皇陵里面出来,而且,他还抱着一个晕过去的女子,皆是一片愕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行宫

秦氏躺在软榻上,太医在边上凝神探着脉搏,冷祁宿负手立在床边上,眉心微微皱起、面色冷峻。

“她怎么样了?”

太医起身,跪在地上,“昭仪娘娘她脉象平和,与正常人无异,恕臣无能,看不出娘娘所患何疾?”

“脉象平和,与正常人无异,你的意思是她并没有什么病?”冷祁宿冷冷地睨着他,脸色黑沉可怖,“那她为何不醒来?”

“这个……微臣也不知!”太医已经冷汗涔涔,勾着头,不敢抬眼看面前这个处在盛怒边缘的少年天子。

“不知?”冷祁宿冷笑,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静默了几秒,骤然朝边上的侍卫吼道,“将这个庸医带下去,等候发落!”

太医连连求饶,他却不为所动,兀自上前,将床榻上的女子抱起,沉声命令众人,“速速回宫!”

说完,就阔步往外走。

屋里的众人见状,赶快退至两边,给他让出一条道儿来。

望着那抹心急如焚的背影,有人震惊,有人不解,有人羡慕,有人难过。

紫卓面无表情。

玲珑微微苦笑。

十一讳莫如深地弯唇,看了看边上一脸不可思议的梦如雪,轻声说道“走吧!”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长长的仪仗便开拔回宫。

与来时一样,冷祁宿依旧坐在最前面的辇车上,所不同的是身边的女子。

来时,是紫卓,此时,却是昏睡的秦氏。

众人都不知在皇陵里面发生过什么变故,但是,却明白了一件事。

一个帝王的宠爱,绝对不会是唯一,绝对不会是天长地久的事。

昨日可能会将你宠上天,今日便会弃你如敝履,所谓一夜失宠便是这样吧?

不,有时失宠还不需要一夜,只需半日而已,例如,那个跟莫昭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半日都不到。

紫卓坐在原本秦氏的辇车内,微微笑着。

众人或讥诮、或幸灾乐祸、或不解、或怜悯的目光她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她不在意。

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缠绵,那个男人说她是个妒妇,她都不在意,还在意这些人的眼光干什么。

垂眸,看了看自己交叠在身前的双手,在她左边的袖子里,有他的蜡手,在她右边的袖子里,有他的宝珠。

前段时间,他对她那么好,好得让她差点忘了自己,好得她都不敢想她该如何离去?

现在所有的困扰都没有了。

终于,可以自来且自去,不带走一抹尘泥。

到了宫门口,下辇车的时候,婢女才发现紫卓不见的。

婢女大惊失色,慌忙前去报告给李全盛。

李全盛听后也是大骇,不敢有一丝耽搁地禀报给冷祁宿。

他以为那个男人会、目光呆滞,嘴里喃喃有词,细听才依稀听得清楚,是一句,“是他给的,是他给的……”

“怎么会这样?”冷祈宿沉声问向一起跟过来的医女。

“回皇上,昭仪娘娘醒来便是这样,因为身体并无异样,所以臣等也不知何故,应该是心里原因,通常人在极度的压力、恐慌、悲伤等等情况下会发生类似的情况。”

冷祈宿眸光微闪,秦尚书满脸绝望。

他是三朝重臣,一向有恃无恐,对这个新上位的皇帝本不放在眼里,看来,自己终究低估了这个年轻人。

在被刑部带走之前,他一直在想,他到底输在了哪里?

几日后,孟昭

吉祥客栈

厢房内,一豆烛火

一个紫衣女子端坐在案前,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什么东西,洁白晶莹,赫然是一只蜡制的手掌。

静静地凝了半响,她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了上去,放在了蜡手的掌心,眸色沉痛,似乎在感受着那人掌心的温度。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有些气恼地将蜡手置在案上,想了想,又拿起来,放在跳跃的烛火上面。

蜡一见到烛火,便开始融化,一滴一滴的蜡油往下淌,如同人的眼泪。

眼见着蜡手的一个小指烧了一半,女子一惊,又将它拿了下来,捧在手里,紧紧的,连刚刚烧熔的地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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