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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加藤美雪(下)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

谁退出。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不怎么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

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

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么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濑不吭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么,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

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又很难接受现实。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

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但无论如

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么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么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

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说完雅琴也就后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

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

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么了。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摸摸她头笑笑。真濑上前说“你

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

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

带雅琴去海滨玩的,于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

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

天大厦,底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 royal park hotel 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鸟」之

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后又参观山下公园。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

最高的灯塔,日落后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自关东大地震后,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

地亚哥市所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园西侧则有印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间以上的中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

的胃。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毕竟真濑用中文洛uo解答她觉得

更亲切些。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于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

濑自己去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对于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

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追波逐浪无拘无束。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

过来,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后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

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

水。真濑虽然游泳不错,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泳衣到另

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

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我,甜甜一笑。我说“再睡一会

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真濑嘴吻我,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养酥酥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

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一团,嘴里求饶。我手捏住她ru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

在日本我甚么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么。”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么多干甚么?”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

知心里想甚么。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于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后,我们许久没联系了。我似乎没甚么特别的兴趣,但

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 ,比赛种类越来越多 ,大致有以下的几种: 滞空(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

定时赛(set time)、折返赛(out and return)、距离标竿(distance pylon)、指定路线(course race)、指定路线

的自由飞行(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开放式自由飞行。当你翱翔

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的。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

行距离达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我一般也不参加甚么比赛,纯粹是

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飞。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于是

我约加藤美雪到时参加。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们去了。真濑关心地问

到北海道参加甚么活动,我怕她担心,于是笑著告诉她登山。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

我。有任何事情及时打电话。

经过90分钟飞机到达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厚别中央2条5丁目居住的来来

hotel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

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凭理枝子的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

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阪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

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晚餐我们则从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的景色 ,

享受真正的北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楮、美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

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洛u灾v的身体自豪,

她的温柔一点不亚于真濑。我坐靠在床头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 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东山王子hotel。羊蹄山标高

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立山峰。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

山」。羊蹄山为虾夷拇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极町、真狩村

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自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连峰、洞爷湖、

昭和新山等绝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仅滑翔一次,因为风向不对,滑翔了五个多小时,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随车跟著我,然后将我接回

酒店,她们先陪我到beau se-jour 餐厅,品尝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鲜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后我们到露天

风吕享受了温泉露浴。带她们到商店购物,看时间还早,我们到hamanasu 茶馆坐著喝茶。

看著两个女孩子规规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样子,我倒不习惯,我这人随便惯了,何况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关系。

我们品尝了会儿茶,我笑著说“干脆回房间聊天吧,还随便些。”

美雪笑著点头,理枝子说“我不去,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在旁边干甚么?”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问理枝子“我们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翘嘴的美雪,说“有人不同意

的。”

美雪说“说谁呀,别把我牵涉进去。”

理枝子说归说,我真想回房间她不会继续久坐hamanasu的。三人说说笑笑回到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脱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过,然后挂在衣橱。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怀里,然后看著我问

“听说你上海一个女友来了?”我点点头。

“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问。

“你说呢?”我觉得雅琴不是一个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样?”理枝子问,她倒没拿真濑比,也许她觉得很难有人超过真濑吧。美雪坐到我们对面,也关注

地看著我。

“我们相好几年了。”我答非所问的说。

“听说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爱的。”美雪说。

“你们也挺漂亮可爱啊。”我笑著说,在理枝子嘴上亲了一下,理枝子有些兴奋起来,搂紧我。美雪有些不自

然地看看我。我其实对理枝子没甚么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较好的朋友。但因为理枝子总依偎在我怀里,美雪不

好意思走到我身边来。

经过一天运动,心情比较松快,有两个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安逸。我笑著

对美雪说“坐我身边来啊,离那么远干什么?”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红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纸

给我擦干净,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唇膏擦净。

理枝子仰头看著我,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嘴凑到我嘴上亲亲。我感到她小巧的身体发热,柔软地贴在我怀里,

两只眼楮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压下去,舌头伸进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闭上眼回应我,美雪扭头看

著窗外,抿著嘴不吭声。

理枝子的脸绯红,从她那笨拙的举动看似乎从来没接吻过,她不至于还是处女吧?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冲动,

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于是手隔著衣服轻轻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轻轻一声

呻咽,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我奇怪象理枝子这样的女孩居然没谈过男朋友,谁说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她盯著我“你怎么能当著我与理枝子

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我逗美雪,有些洛u灾v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

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

兴些。”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么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么没有?”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实话。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

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

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

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艳,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

香舌伸进了我嘴里。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

吻我。我觉得三人情绪都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于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认了这种

关系,理枝子更是沉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理枝子

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腻腻的呻咽。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

你我就爱你了,等了这么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于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

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理枝子耿耿于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

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么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

终于甚么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

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

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

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

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

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

下。

当我身体软下后,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后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

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

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

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

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

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

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于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

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

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

是后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后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

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后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后在大阪的

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后,我们才终止来往。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后

一年,我随著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时间比过去多了,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

段时间我是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动认识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

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于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交往的那些学姐学妹,有时我甚至

觉得有些女孩的开放程度超过了我在日本、美国认识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处女似乎比过去少了,而

且讲起性解放来有时令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也瞠目结舌。我很难评价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其他,但我很怀念我

过去的那些学姐学妹们。

因故有些太过分的女孩我就不说了,以免让人感觉我有丑化女大学生之嫌,而且说实话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们。

我只想说在一个经济发展的社会,金钱确实会让许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个正在振兴过程中观念变化著的社会,

我有钱,结识了许多女孩或者说许多女孩愿意与我结识,她们中许多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们中间

许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学生的主流。

我那时真不迷恋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于刺激性的体育运动。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

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极。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

下面的水池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么有滋有味,我只能说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

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后,时间就花了近五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

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虽然王枚和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

次就回市区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

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从背影看很性感。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

了蹦极用头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 ,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

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于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

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真不多。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

时在游览车上跳过160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于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

更近些。

站在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

让后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害怕,终于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

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

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极将弹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

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

了。”

“没那么严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女孩就是不肯向

前,我觉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后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

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

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下去,当然不会出甚么事,我想她

是被自己吓坏了。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势。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黑衣女孩笑

著说“我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谢谢。”我看看刘爽和

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

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

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

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说著,王枚将车靠在路边。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

吗?”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

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了。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

王枚笑笑,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林露扑哧笑了。我扭头问林露笑甚么。林露说“我跟枚

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说“他总是让我失望。”

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

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清纯靓丽。

车飞驰向北京市区。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著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人开,你开回儿。”林露耍赖不下

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驾驶座开车。车重新启动。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

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爽为了打破尴尬,笑著说“怎么不让大哥

开呀。”

“他?”王枚撇撇嘴“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说甚么呀,枚枚。”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

话,怕影响你形象啊?”

“这话太损了啊。”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甚么,看有人急的。”

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也没真的甚么厉害冲突。我闭目养神。王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

吧?”

“休息休息,甚么就不高兴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

“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王枚埋怨林露。

“怎么每次都怪我呀。”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著两个别的女孩子。

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

“别带著情绪开车啊。”我笑著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乐了。

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著问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

个企业家吧?”

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甚么工作?”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著刘爽“你也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

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

“长期呆哪个国家啊?”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

“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说,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

和神态中体现出来,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著问“你们在学校学甚么专业?”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

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刘爽答她是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

张鸿雨对我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

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著我的面

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她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

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她最担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

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

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甚么勾起我回忆的话题。我其实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

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向往的。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

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

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著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张鸿雨笑著叫住我,问“我们还

会见面吗?”

“有缘就会相见吧。”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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