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2)
重要的是“分寸”。这是男女交往中许多人面临的最大难题。
这个难题对阿东来说,并不难。
房间气氛有些古怪。这是事情进展的开始,是正常的“开始的艰难”。
阿东说他很喜欢贝贝。这句话让温尼理解成他很喜欢我。
温尼的理解无疑是正确的。阿东的确喜欢她,当他在机场看见她时,他就在心里说,这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只是她的魅力压抑得像那朵红红的玫瑰一样——要是放松地长,一朵红红的玫瑰其实也就是一个红红的玫瑰园。
温尼的确压抑太久。这种压抑被阿东温情地一抱,像是触到了某一个开关,她的风情自然地流了出来我原本就是一个生性温柔、向往浪漫的纯女人啊。只是她的初恋遭遇到爱情杀手,而她的婚姻更是将她的女人味彻底磨掉了。
女人的最大不幸莫过于初恋和婚姻的双重失败。
离婚,对身心疲惫的温尼而言,她并不期望能回归到最初的激情;但她想,也许至少可以回归成一个有欲望、有向往的“小女子”。
“今天你一定累了,咱们睡吧。”阿东对温尼轻声说,“这样吧,你睡床上,我就睡在地板上。”
温尼本来想说,“哪怎么行?”因为天气太冷,睡地板上无疑是要得病的;但是,她将这句话压了下去,因为,她不能表现得过份“热情”,否则,“人家不会觉得我太轻浮吗?”
因此,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就上了床。
当然是和衣而睡。
但在拉灯前,温尼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实在太冷的话,就到床上来吧。我相信你是个君子。”阿东的心里一热。这年头很少有人还讲这种“君子”或“小人”之类的“幼稚”的话。
有一团火在阿东的心底里慢慢地升腾起来。他躺在冷冷的地板上,蕾仙的裸舞在这个时候竟然重新从脑海里翻放出来,那么逼真和生动。
情窦初开和第一次手淫都与这个裸舞联在了一起,与裸舞联在一起的还有那绵绵的像薄雾一样弥漫在他心中的忧伤。
这忧伤直到“维也纳之旅”才算彻底清理掉。
床上的温尼传出了轻微的鼾声。这种女人味十足的鼾声将阿东心底里的火挑拨得更加透热、更加明亮。
阿东想,人,真是奇怪。他有过多少女人啊。与女人做爱,只是排泄激情的一个渠道而已,他并不期望与女人一进入房间就有“因为‘爱’而想去‘做’的冲动”。
但温尼让他有了这种感觉。这是一种很好的感觉,很美丽的感觉。
阿东并不相信温尼真的睡着了。作为试探,也作为对诱惑的考验,他轻轻翻了个身,嘀咕一句道,“呀,这地板真是冷。”
“快上来吧。”果真,温尼说话了,而且是那种善解人意的柔情的话,“这床上一个人也睡不热呢。”
阿东应声而起,一把将温尼搂在怀里。
激情如潮。
温尼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这一下被阿东的火一点,身子一下子软得像要融化似的,她紧紧地粘在阿东火热的身体上,令阿东有了从未有过的冲动。
温尼轻轻地叫了一声。但她自己立即用手封住嘴巴——因为她担心隔壁的阿公阿婆会听到。但她的手被阿东揭开了。
阿东将粗鲁而又文雅的吻填补去。
紧接着,一阵泥湿的声音便像蜥蜴爬墙一样在房间响起。
折腾了好长时间,阿东才淋漓尽致地喷出他的精华。
温尼来了三次高潮,她兴奋而幸福极了。
“有这种生活,我真愿意去死。”温尼在心里这么说,同时觉得以前的日子真是白活了,也白白地浪费了她最好的年华。
阿东习惯性地要去洗澡,可突然想起,老家没有这种方便。
看来,性生活也要在高雅场所做,那样的话,更能将“兽性”和“文明”完美地结合到一起。
温尼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但她还是感激地用手轻轻触摸阿东那强壮的身体。
“人与人真是不同啊!”温尼又在心里发出这样的感叹。
那天晚上,他们又一股作气地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到第四次时,阿东实在没有弹药了,可他又不愿从温尼那磁场般的白嫩的身体上下来。
温尼则完全成了一团温热的肉团,任凭阿东折腾,她连叫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觉得这一夜比她结婚十一年与前夫全部的性生活加在一起所用的激情还要多。
“这头蛮牛”。温尼已经欢喜地这么叫阿东了。
阿东的肩膀上写满了温尼因为激动而咬出的深深浅浅的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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