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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4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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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揣摹上许久,那状态直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有时,甄石盟去会见绛珠,林雪隐也不再拉着她的大遁哥哥躲避了,而是站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瞧着甄石盟每个动作,恨不得连他眨下眼皮,她都要记个清楚。甄石盟屡有暗示她离开,咳了几次,林雪隐恍若未闻。甄石盟被盯得不自在,只得问道“语遁,她怎么了?”

“我也不太明白。她只说奇人必有特异之处,她要做一项重大的研究发现,还说不让我打扰她,而是要理解支持她的事业。她让我等她的好消息。”

甄石盟听得哭笑不得“语遁,我给你起这个名字,就是让你少言慎言。看你现在,连说话都与你雪隐师妹相同了。”

甄语遁低头道“师父教训得是。师父在石盟寺或者他人面前,沉默得连半句话都懒得说。一到绛珠师伯这儿,就长篇大论,比一段一段背起佛经来,还要流利。”

甄石盟听得老脸发热,绛珠则呸一口道“师徒俩倒一样。”

林雪隐也真是有耐心,硬是观察了将近一个月。甄语遁看她日日愁眉深锁、忧心忡忡的模样,生怕她抑郁出什么病来。于是,就试探着问道“有什么收获吗?”

林雪隐小嘴一撇,差点就要哭出来。

甄语遁忙道“别急别急。他们纵是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但像你这种没有任何武学基础的人,也是瞧不出来的。何况他们已达到了天人合一、随心所欲的无痕境界,这世上顶端的高手,也未必能研究出他们的招数来。不如这样,咱们先出去散散闷气,然后我传你些内力,帮你打通周身脉|岤,你日常里多积些功力,这是习武的基础。以后天长日久着呢,你可以改变一下策略,说不定就会看出些招数呢。”

林雪隐道“你不过是在安慰我。”

甄语遁挠挠头,努力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你知道这绛珠庵里的溪流是怎样来的吗?”

“我又不是地质学家,怎么知道这些?”

甄语遁神秘道“你总是从峰的那侧上上下下,却没去过背面。背面有一个深潭,顺着山势流动,形成了瀑布。深潭周围有奇花异草,大群大群的蝴蝶。有的参天古树上,还挂着许多马蜂窝……”

林雪隐双眸一亮“马蜂窝?快带我去看。”

甄语遁悄声道“来,跟我来。”

甄语遁拉着她的小手,向神殿后方走去。头顶上的石壁越来越低,像一口锅闷扣下来。仰脸向上看时,斜侧石壁上有一方小小的洞门,光线正是从那儿射进来的。

林雪隐心想,这门是俯着嵌入的,居头顶还有这么三四米来高的距离,就算我是霸王,举起手也够不到它啊。这该怎么出去呢?

正发愁着,甄语遁把她横腰一抱,然后真气一提,向上纵去,出了洞口。

林雪隐道“大遁哥哥,快打开我的周身脉|岤,把你这内力传我一半,我也要这样上窜下蹦的。”

甄语遁无奈,就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坐下来,替她运功开|岤。当她周身疏通之后,甄语遁正要传些功力给她,却感觉手底有巨大的抗力袭来,几乎可以与自己的这身力道抗衡。

甄语遁非常惊异,她的形体虽有四五岁了,实则不过三四个月大小,就算打娘胎里就开始练习,又怎么可能与他将近十年的内功相差不下呢?

“小隐妹妹,你可练过什么异法没?”

林雪隐道“你在编造些什么,是不是不想传我内力,就来说些闲话骗我?”

甄语遁道“不信你走几步瞧瞧。”

林雪隐站了起来,狐疑地走上几步,只觉得四体通泰、行走如飘。林雪隐一喜,双手抓紧小和尚的僧袍,像一棵树藤似的缠着他向上爬,刚好够得着他的嘴唇时,她飞快一啄,然后直接从高处跳了下来。

甄语遁窘得俊脸通红。林雪隐道“本姑娘今个儿高兴,念你有功,赏你一记香吻。很单纯的美好,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甄语遁更窘了,只得打岔掩饰道“你看前面的树上有个马蜂窝。”

林雪隐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那颗合抱粗的老树上,果然悬着一个马蜂窝,其规模之大,实乃生平罕见,那体积只怕要比林雪隐都大上许多,跟一大团乌云似的。叫声嗡嗡,成千上万混在一起,听起来好象闷雷。

林雪隐期冀道“若是能把它弄了下来,给师父沏茶喝,那该多好啊。说不定师父一高兴,还研出些武功招数传我呢。”

甄语遁道“如果不是你在身旁,就算再有几个,我也能一一投了下来。并且还能轻松躲开。但有你在,碍手碍脚的,就算蚂蜂窝下来了,只怕我俩也要变成蜂窝状了。”

林雪隐急道“我远远地看着,好不好?等那些马蜂飞远了,我再过来,和你一起把蜂窝捡回去。”

甄语遁打量着地形,而后指着出洞口旁的一块大石说“你躲在那后边。我没让你出来时,你万万不可出来。”

林雪隐乖乖地应着,在那后边躲了起来。

甄语遁找了一根细长的竹子,向那蜂窝投去。林雪隐忍耐不住好奇,也悄悄凑了过去。

“啪”地一声,蜂窝掉了下来。硕大的马蜂炸开了窝,四处飞散,疯了一般到处乱撞地攻击着。

林雪隐心里大慌,竟扑甩着衣袖抽打起来。这样更加明显地暴露出了行踪,一群马峰怨毒地向她飞去。她双手舞着,马峰已落满了她的头上身上。

甄语遁正要向洞口撤离时,却看到林雪隐身陷了群蜂包围之中,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吼了一句“别动”,抱起她就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潭水中。

疯蜂纷纷被激流冲走或者淹死。那暗涌的水流,亦把他们卷到了瀑布之中,坠落而下,直入镜鉴湖里。

第一五〇章幼龄断情字,依稀故人来

若在中土,此时应该暮秋入冬了吧。然在南蛮之地,虽说空中永远浮着一层薄薄阴翳的雾霭,使旷远明净的天空有些阴沉忧伤,四季却是始终如夏,山绿水盈,竹翠草深。因了茂盛林木遮天蔽日,热气减褪到了若有若无,就像避暑庄园一样,把清凉锁在了永恒。

距薛浅芜出走京城,一晃已是三四月了。这些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会发生多少的事情。贤王赵壑、琴妃秦颜悔的尸体已被超度,骨灰合二为一,盛在了石盟寺内莲花池畔的琉璃盏里,俗尘冤孽,终是了却一段。至于当日,夫妇二人尸体何故被掘出了坟墓,仍是未解之谜,就像夭折之婴中氏无名,为何过了一个莫名夜晚之后,竟被挪了窝儿,身侧还有异蛇护体,经绛珠收留后摇身变成女神童林雪隐等等,这些皆是玄妙难测。

有影有形的薛浅芜,无心无息,好比抽干了灵,躲闪在九莲佛心山的奇特地势中,惯性一般,追随着甄语遁兄妹俩的足迹。

此时,甄、林这俩娃儿,遭遇到了蚂蜂窝的袭击,顺着瀑流直坠入镜鉴湖。空壳般的薛浅芜,避之不及,额头上、脖颈上被蛰出了很多肿泡,所幸的是,她并不觉得疼。倒是被甄语遁紧紧护在怀里的林雪隐,承受了薛浅芜的所有苦难疼痛,整个脑袋哄哄乱鸣,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嘴里发出呜呜哭声,和着瀑鸣水溅岩石之响,凄惨成片。

直到薛浅芜傻乎乎的全无意识,跟着跳入了镜鉴湖,林雪隐那感应的疼痛才被冲刷去了一些。

若论单个,甄语遁擅泅水,薛浅芜也不算旱鸭子,林雪隐亦有抱竹洗浴的本事。但这次不大一样了,顺着悬崖跌进湖里,重心不稳,全无防备,栽进有些刺骨的寒水里,浮浮沉沉,呛得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甄石盟林绛珠二人感觉不祥,匆匆赶到峰下之时,甄语遁抱着林雪隐正在水中昏沉挣扎。等到俩徒儿爬上岸,林绛珠看着他们水淋淋的样子,眼圈儿立即就红了,甄石盟大急道了一句“妹妹别哭”,然后从甄语遁双臂里接过了林雪隐。看看脸色,溺水之后的苍白无活力,摸了一摸鼻息,气息全没。

登时神色变了。见了此情此景,已知结果的林绛珠,双目各含着一滴泪,再也忍捺不住,齐齐掉落下来。晶莹如露水般,滴在了林雪隐稚嫩的脸蛋上。

甄石盟身形一抖,膝盖登时软了,整个瘫跪在地。也许若有前世,她为他流尽一生的泪,这世便再也不能看到她的一滴泪。

甄语遁看着他的“小师妹”,目光僵直,神情呆愣,没有一丝反应却是悲伤空尽。刚才还活色生香,许他美好一吻的人儿,忽然这样去了。

师徒四人,除了已归去的林雪隐,其余三人,皆是寂然无语。四周荒芜的安静,漫天卷地而来,仿佛又陷入了鸿蒙初始。

然而,这样的境地,并未能保持得太久。随着拨弄水的声音响起,一个面色苍白如纸、褴褛衣衫贴身的年轻女子,确切的说是女鬼,攀着岸边的石,从湖中爬了出来。她的头发蓬乱,湿哒哒地落着水滴,仿佛数年没见阳光似的,那般突兀而又诡谲,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林绛珠泪止了,怔然地看着她。甄石盟师徒亦如此。看在正常人的眼里,也许他们搞不明白,为何在林雪隐溺死后,这镜鉴湖又多了只活物。

薛浅芜说不清心思,抑或是根本无心思,步步向他们走去。这时看得更加仔细了些,此女子的肌肤上,一块一块蜂蜇过的青紫,肿得触目惊心。其中疑团太多,饶是智慧彻悟如甄石盟林绛珠,也难猜出这女子之与林雪隐,只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替代品。

甄语遁道一句“我和雪隐妹妹躲开了蜂,雪隐妹妹却丧了命;她没躲开,却完好无缺地活着。”语气淡淡,没有惊讶,没有怨怼,可又大约带了这些况味。

林绛珠接过话“她是和你们一起的?”

甄语遁摇了摇头。这一路而来,直至坠入湖中,他并没发觉她。但根据她这肿头肿脖子的模样,料定她尾随在身后,才遭到了群蜂重创。

在佛门中,众生平等,如果说非得有一人,躲不过死亡劫,那他宁可归去的的是自己。

生亦是死,死如同生。只是为何,心里痛彻着遗憾?

短短的几个月,难道他已起了情念,心为雪隐妹妹而动了吗?原来情丝情种,本与年龄无关。他不早熟,只是情来得早了些。归根结底,他跟师父甄石盟所待的这空门,终究是带情字的空门。

伤至深处,已成空白。从此,心归木鱼。他的情思,葬在了还未成|人的时节里。为一破空而来的特异女婴,把这空门里的情字亦断绝了。

过了好久,甄石盟才端详着薛浅芜,然后看向远方,叹息道了一句“这地方又要有尘世奇人来了。”

林绛珠慧性不输于甄石盟,自是理解。甄语遁还差了些,正待询问,只听得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疲惫而沉重,却是声声清晰入耳。

一匹雪白色的、因长久奔波而有倦累之态的千里马,背上坐着一身白衣、同样有些倦累之态的男子。然而那份温和不迫的仪态,俊逸高贵的气质,无论多么风尘仆仆,都是遮盖不去的。

林绛珠应着甄石盟的话道“果然合了你这乱猜之语。”

男子打马背上跃下那刻,久无知觉的薛浅芜,心脏忽然砰地一声,极不规律的猛跳了一下。额头上脖颈上被蜂蛰过的地方,开始有撕心裂肺、万针齐扎的疼痛传来,她有了感觉么?可记忆里一片空白,仿佛刚来到这世上,还未涂画任何印痕的纸张。是故就连蛰痛刺感,都有些遥远不真实了。躯体能觉出的透骨渗髓之疼,却不知因何起。痴愣愣的目光,定格在那个风华绝代的白衣男子脸上,依稀恍惚。

来者正是东方碧仁。这些月的时间,最初是在京城等候、暗自派人搜索,几乎翻遍,没见她的丝毫影迹。他忖着她是回烟岚城了,又派了人前往水浒仙寨打听,依旧无果。这下他待不住了,交待秦延照看好薛浅芜的姐姐,然后连夜悄悄离开京城,根据丐儿惯常的脾性,他不相信,她会找上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归隐了。

不放过每一处名山大河、繁华集市,因为她是爱玩儿又爱瞎凑热闹的女子。寻人过程,漫无目的而又艰辛,他是在万念俱灰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了九莲佛心山。这么偏僻的所在,若非是个名胜之地,他还真是预料不到。当他眼光凝在那瑟缩发抖的女子身上时,一颗心瞬间狂跳了起来。是她!

可是,那究竟还是她么?为何她的眼中除了惶恐,没有任何悲喜情感,黯淡毫无神采亮光?

第一五一章庙宇做洞房,顾欢眼前人(上)

身后一丈之外,是林雪隐失去鲜活的幼小冰冷躯,以及甄语遁伤而默的倔强身影。脸前迎来,是东方爷疲惫、惊喜而痛心的眼眸。

薛浅芜如断线风筝般的情感、触感,抽丝剥茧一点一点拼凑成型,仿佛暗魅幽魂,随着渐起的微弱呼吸,在她的血液里复苏醒来。她空洞的眼神有了内容,恰似白纸被稀释的墨水氤染,尽管意境铺展得还不甚分明,却有了返活的气息。

东方碧仁缓缓向她走去。找寻了那么久,忧急了那么久,今日见了,心头忽然涌起朝云易散的不真实感。不敢太过欢欣莽撞,生怕一个箭步上前,伸开双臂的一刹那,她就虚幻散了。

她本就奇特得不同凡物,不是吗?四目相对,当薛浅芜朦胧怔然的眸子间,不知为何蔓延上泪水时,东方碧仁一把搂了她在怀中,闭了眼睛,胸膛起伏激荡难平。薛浅芜的肩膀颤抖不已,好像受了巨大重创,大病尚未愈的难经一握。

过了很久,甄石盟双掌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看向林绛珠的眼神里,烟火眷恋之气更浓。

林绛珠虽不明详情,也知白衣少年与那蓬头女子相爱至深,乃是苦难情侣。大约因触动了内心的一缕愁肠,也不去追究女徒儿林雪隐的蹊跷之死了,只红着眼圈儿,半痴半恨地看向甄石盟。

那语遁叹了一口气,抱起林雪隐的尸体,撇下两位师傅,径向寺内去了。

这轻微的动静,使东方爷睁开眼来,放开了薛浅芜,却把她冰冷的手紧攥在自己宽大的手心里,对甄、林二人拜谢道“感谢师傅收留,得使爱妻免于瘴气蛇兽之苦。”

甄石盟虚扶他起了身,慈道“她是福大命大之人,并不曾受得我等庇护。”

想起那溺水的小女孩,东方碧仁蓦地眉心一跳,说不上为什么,打横把薛浅芜扛在了肩膀上,跟着甄语遁远去的身影,直往石盟寺奔去。

甄、林互看一眼,不约而同一并随去。

甄语遁正把林雪隐安放在了莲花为樽底的透明棺内,看到四人先后进来,也不做声,只随手抄了个蒲草垫子,置在棺侧,然后坐了上去。从头到尾,寂静无言。

东方碧仁走在他的面前停下,面露三分犹豫,旋即坚定地道“能把棺打开吗?让我看她一眼。”

甄语遁的怒色隐现,甄石盟圆场道“逝者已经入棺为定,为何还要打扰?”

东方碧仁咳一声道“说了或许你们不信,我和那殁了的小女孩,有种渊源的感觉。”

甄语遁温和的目光,有寒意渗出来,他指着薛浅芜,一字一顿清晰地道“还不是因为她!她这缕镜鉴湖里的亡魂,不知怎的吸去了雪隐妹妹的生命力,自己反倒活了过来。”

不顾东方爷不置信的眼光,他又恨道“你若想看雪隐妹妹的灵体也好——把你肩上那个女子置入棺中,一并超度四十九天,或许雪隐妹妹就回来了!那死去的就是她了!”

东方碧仁一顿,手上扶着薛浅芜的力道又加大了些许。虽不甚明白其中的关节,却自私地排拒小和尚的要求。

甄语遁淡淡笑了笑,刚要坐定,只听一道突兀而清冽的女声响起“你让他看那女娃儿一眼。我愿意做交换。”

几人齐齐注视在了薛浅芜的脸上。开口的正是她。

东方碧仁眼里惊喜难耐“你终于说话了。”轻放她在地上,捧着她的脸左右瞧,似要看出她是否还完整记得他。

薛浅芜的骤然出言,反而让甄语遁不知如何回答,他狐疑地看她。

薛浅芜避开东方爷的急切,低低说道“我也感觉和那小女孩有渊源。甚至可说是一个人,同一灵魂在不同躯体里的寄生罢了,若两地相距得远,倒也无妨,若是相距得近,就不能共生共存了。”

“你在胡想些什么。”东方碧仁爱怜地搂紧她,轻轻斥道。他虽不知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认定她吃了很多苦,或许受刺激影响智力了也未可知。

就连林绛珠、甄石盟向来相信缘法,也解不得薛浅芜那句话。

薛浅芜心下里,似半糊涂,而又清晰。她隐约明白些。

当初她穿越来的时候,魂附在了老废后的身上。无论天命如何逆转,以正值韶华之妙龄匹配四十岁左右的躯壳,都可能会出现某种不适感吧。更何况是,她现在的年龄,貌似比前世还要小几岁。

而这段时间的行尸走肉,灵魂附在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女婴身上,算不算是一种缓冲以及中和呢?

有了这段中和缓冲似的迂回,那种因穿越而可能带来的异体不适之感,将永远不会再出现了吧。

就像枯木逢春,将所有老迈腐朽的沉暮之气,都转到了枯萎的枝干上,然后把那老枝砍掉分离而去。剩下的新枝上,依旧嫩芽莹翠,生机盎然,丝毫没了老树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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