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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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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壮汉们防备道。

薛浅芜苦着脸,揪得像个包子似的“我肚子疼,想要拉稀……快忍不住了,怕是走不到奴娇房,我就当众出丑了……”

“斜对角有厕所,快去快回!”壮汉不耐烦道。

薛浅芜的小碎步踏得飞快,一头撞上一根栏杆,颓然扶住,靠在了那里。眼冒金星,魂体出窍,眩晕垂眸看向楼下,只这一瞬,她的瞳孔喜悦放大,惊艳的目光痴迷定格。

茶香院落,立着一位月白衣衫的俊美公子。清韵莲风,空谷虚竹,宛若神祗一般,俯首投足凌驾众生之上,优雅尽显飘逸,高贵却不压迫。他的眼睛温和迷人,视线所落之处,好似春风暖阳抚过大地,融化万物的刹那,孑然独自清醒。他的眉峰轻微蹙着,缓缓踱了几步,似在思考什么事情,神态专注投入,浑然忘我。周身淡淡的白玉光芒轻笼,一抹温润的诗书卷气,牵动人的意念,摇撼人的心湖。

薛浅芜如遭雷劈,怀中揣了只小鹿般,一下一下,心脏大力跳动,砰砰撞击着她的胸膛。

多么美好的时刻,但愿画面永远静止。可惜苍天不遂人愿,美男只是出来溜风,转了两处亭台,就要回屋吃茶去了。

眼见缘分昙花一现,未曾擦肩就将错过,薛浅芜竟然忘了自己处在高危,一时恶向胆边生,兴起调戏美男的劲来。

“美男,我来劫色!”随着一声清脆的宣告,薛浅芜奋不顾身,冲冠一跳为蓝颜!

白衣男子虽是沉着淡定之人,却也没防凌空掉下来个邪妹妹!怔忪之间,本能使然,迅速稳住下盘,双臂伸出准备接这女子。

哪知薛浅芜不偏不倚,屁股迎他的头砸下,然后顺着形势所迫……正好骑坐在了他的颈上!

恰像一对青梅竹马的小冤家,正在玩骑马脖的游戏!男子的神经大概也断路了,懵然不知所措,手掌举过头顶,端扶住了作威作福的女子的腰。

平静的怡园经此一变,很快炸起锅来。柳老鹁站在二楼,震惊地看这一幕,颤着音道“这是……演的哪门子戏?!”

监随薛浅芜的两位壮汉,暴睁双眼半晌,听了老板娘的问话,才回过神“妈妈有所不知!这邪暗香,不想如此生猛无忌!她请缨说替苏喜儿接客,谁料她会见色起意,从这栏杆舍命跳下,扑错了对象啊……还没调教,她就这般放得开,日后再加诱导一番,天下的俊公子们还不全遭了秧?”

柳老鹁听得嘴都歪了,一双胖乎乎的脂粉手,气急败坏地捶起了大腿,压抑嚎道“她是在砸我的场啊……她邪暗香,扑尽天下男子也便罢了,偏偏扑的他呀!这让我怎么活啊……”

“那位公子看着眼生,不像是烟岚城的权贵啊?”一位壮汉咂着舌道。

“蠢货,你就不长眼睛……”柳老鹁骂道“你看人家的风度派头,是烟岚城这样的地方能供得起的吗?他是当今宰相东方槊的独苗子!作为朝廷命官,常年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巡游各地,圣上赐他尚方宝剑,准他除暴安民先斩后奏!他年纪轻轻就已富可敌国,掌控着全国食盐的命脉,要是得罪了他,你的一家老小常年都得吃淡喝素!他的作风正派,为人谦和磊落,与太子赵迁的交情甚厚,据说还是素蔻公主的意中人儿……”

壮汉肃然起敬“怪不得呢,原来是他!大名鼎鼎的东方碧仁公子!”

主仆正愁如何解决这个棘手难题,背后却传来了懒懒的哈欠声。锦绣玄衣的南宫峙礼,斜斜靠在奴娇房的门口,眉毛一高一低皱着,玩味地问道“我要的女人呢?”

柳老鹁和伙计们彼此对望,噤若寒蝉。

“我出的银两数,可是够买得下你们整座怡园啊……”南宫峙礼笑道。

柳老鹁晃着五花膘的腰肢,满脸堆笑“我说爷啊,您也看到了,那个女人本来就是给您送的,可是出了些意外啊!您偏喜好野性桀骜的女人,本来就充满了冒险和不测啊……不如这样,老身我把怡园的好姑娘们都叫过来,随大爷您挑拣,总有一款适合您的!”

南宫峙礼阴笑两声“除她之外,这儿所有女人,在本尊的眼里,都如同大妈您一样。”

柳老鹁反应好久,才懂他的嘲弄意思。

“爷您不是刁难我吗?”柳老鹁摊摊手,丧着脸道“那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侵犯东方公子,官家威严何在?众目睽睽难以饶恕,肯定活不成啦!老身受她连累,只有先发制人,提前去撇清了干系,才能自保家门啊……”

“在我为她开/苞/之前,她死你也得死。今晚我要了她,之后随你怎么处置。”南宫峙礼淡淡说完,回到房里躺下。

柳老鹁还想说话,南宫峙礼握起拳头,在她眼前一晃。柳老鹁登时萎靡在地。

她还没有老眼昏花,所以看得真切万分,南宫峙礼的中指,戴着一尾凤凰图腾翡翠戒。

怡园的总部设在京城,别号“万花丛深”,烟岚城的妓馆,不过是个分支。京城总部的鹁母,深居简出,行踪神秘,名叫罂粟夫人。从来没人识得她的庐山真面目,但她曾用凤凰扳戒召过每位分属,讲述了万花丛深的由来。创始者是黒木莲教的主人南宫禁,他打造了一对完全相同的戒指,其中一枚托付给了罂粟夫人,他自己则剩留了另外一枚。怡园有训规曰,若见扳戒,如同始祖亲临,殆误命令者,极刑加身。

柳老鹁纵然不解,凤凰扳戒如何落在了一个桃花妖邪的后生手里,却又怎敢多言?身上赘肉筛抖难止,恭敬磕了三个响头,柳老鹁惯性的扭拉着臀,匆匆赶下楼去。

第九章不玩阴的,明着整你

东方碧仁尴尬站立,一张俊脸通红可爱。薛浅芜从他肩头“噌”的跳下,仍旧傻傻仰视着他,爱慕之情昭然若揭,只差没流出来口水。

由于薛浅芜平地惊雷的劫色口号,怡园的拱形门畔,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街坊邻里,都争着来看这百年难遇的好戏。

东方碧仁从拘谨中摆脱,很自然的,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摸了摸薛浅芜的头,柔声问道“没伤着吧?”

一股细微酥麻的电流,推动着薛浅芜的热血,从脚翻涌到了头顶,她缓缓地闭上了眼,任幸福的甘霖滴进干涸的灵台,绿意盎然的柳枝悄然发芽,心中一片春光明媚。

她竟如此容易满足!发自本真的快乐,纯粹如天然璞玉,毫无矫作修饰!东方碧仁的手,停在她额前的碎碎发间,久久没有收回,眼里含着一丝怜惜与叹服,仿佛心弦某处,被她轻易拨动。

所有人的眼光聚在那只手上,发出一片倒吸气声,掺杂尽了困惑、惊讶、扼腕与痛心。

薛浅芜从朦胧中醒来,看看自己沾满灰土的脏衣,对比身边这位一尘不染的神仙哥哥,有些讪讪羞赧起来,后退一步,刺猬般戒备道“色是刮骨钢刀,色是穿肠毒药,离我远些,省得我丢了心!”

“大胆泼女,还不跪下!”一声怒喝响起,从人群里走出一位深紫官服的府衙,鬓角斜飞白发,狭长的眼眸精光游离。

薛浅芜大喇喇的站着,歪头笑道“真正有高度的人,从不需用别人的下跪来提升自己的威仪。”

府衙一时语塞,气得脸如金纸。

“竟敢顶撞府衙大人,该当何罪?来人啊,把她拖到街头斩了!”

狐假虎威之辈,还真不少。薛浅芜打眼一看,府衙大人的屁股后面,不知何时跟出来了一位白净无须、书生打扮的青年。

猛然瞧去倒有三分唬头,还算是个帅哥俊才,但不耐看。薛浅芜真是后悔,为何多细看了几眼。结果不仅发现他的眉毛少了几根,显得稀疏没型不说,而且鼻头之上布着很多黑螨,最后觉得他的形象竟有些猥琐了。

不知是他的话激起薛浅芜的反感,从而影响了直观判断,还是别的什么微妙因素,薛浅芜越看他越不顺。

大凡愤懑郁结之时,多有感怀。薛浅芜忍着恶心走近了他,轻蔑挑衅“看你像个天才……天生蠢才最擅长的,莫过于诗词歌赋。遥想幼年我也学过文章,如今我要死了,生平却没碰见过多么雅趣的事儿,实在遗憾。不知阁下可否赏脸,与我比试一下高低?”

书生觉得自尊极受创伤,把衣袖一撸道“是你自取其辱!可别怪我‘酣然酒一杯,翩然诗三百’,把你休到地缝里去!”

“口说无凭!”薛浅芜把掌往他胸口一拍,他单薄的身躯,如风中秋叶,摇摇欲坠。

等他站稳,薛浅芜笑道“娇气得像个病羔子!听好题了!以‘远看……近看……果真……’为骨架,作诗一首!”

敢跟烟岚城公认的才子爷比斗,真是奇事一桩。观众俱都屏气凝息,现场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

书生绞尽脑汁,汗如豆粒。薛浅芜巧笑嫣然地问“做成了吗?我可是要说了!”

书生唯恐她占了先机,落得自己才思迟钝,贻笑于大方之家,那时所有的名望都如云烟散了。急火攻心,也不做斟酌了,慌张取出一把折扇,一边摇着一边吟道“远看大石头,近看石头大……走近看一看,果真大石头!”

众人刚要喝彩,喉咙里却挤不出半点声音。这诗……实在没词可形容了。

“啧啧,您的大作真有哲理!五岁娃儿自编自唱的牧歌,估计都比这诗的音律富于变化!”薛浅芜笑成一团,抱着肚子直喊痛。

书生老羞成怒,强自分辩“你出的题太偏太怪!你倒是做做看!”

“倒也不难,十首八首我也做得。”薛浅芜绕他走了几圈,把他绕得心里发毛,然后在他身后停下,瞅着他的颈背,缓缓戏谑道来“远看一棵松,近看驼如弓;茅坑脚一滑,果真倒栽葱。”

那位书生听得一个趔趄,几乎蹲坐地上。

“哈哈,好啊!应情应景,真够意思!……”叫好成片,喧声震天。

紫袍府衙瞪了书生一眼,似有责意。书生把扇刷的合拢,不服气道“那是你出的题,肯定早有准备。下面该我出了,你听好了!”

薛浅芜悠然笑笑。书生七窍生烟,恨恨说道“以‘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中的随意四种,出口成章!要求骈散结合,字字珠玑,微言大义,况味深远。”

好个该阉割的,与我比起赋体来了!今人哪有你们古人那样,喜欢长篇大论的铺陈?

薛浅芜还没一点思路,那边已经自标风流,马蚤/情/大发的念白起来“昔年三春暮尽,姹紫嫣红落遍,闺中女儿,怀得情愁些许,泛舟万顷碧波之上,抛珠洒玉泪阑干。莫愁湖边,绿柳垂首依依;阳春楼上,黄莺鸣声呖呖……”

酸腐的陈年书袋味儿,让薛浅芜眉头紧皱,耳朵起茧。偏他没完没了,东扯一句西凑一句,唾沫星子乱溅,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众人只听文辞绉绉,繁复绮丽,于是纷纷交头接耳称颂,府衙亦在含笑赞许。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猫了。薛浅芜待他诵完,简洁说了这么一段“敢问世间男女,最怕何色?男人怕绿,女人怕黄。莫教男人有红颜,红着红着你就黄了;莫教女人有蓝颜,蓝着蓝着你就绿了。男人恐戴绿帽子,女人怕成黄脸婆。人生赤条条来去,卖弄何必太啰嗦!”

随着薛浅芜的戛然而止,听众僵如塑像。

时空凝固了半晌,突然爆发“真理!精辟!彻悟!大俗即是大雅!……”掌声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书生的脸涨成了猪肝,结舌气道“你这庸俗……”

“就算你是阳春白雪,我是下里巴人,可你的‘大石头’如何解释,恐连庸俗都配不上吧?要不找个典官,把它记录下来,留给千秋传唱?”

薛浅芜清笑数声,郑重说道“不要总用一副正统的姿态,自认为很有优越感的教训别人!雅是由俗生出来的,怎能抱着孙子忘了祖宗?雅俗本在一念转化之间,无论高雅也好,庸俗也罢,说成经典深入人心才是王道!”

“说的对极!……再比一场!……”有人振臂高呼。

薛浅芜龇牙一笑,眼朝天空说道“又轮到我出题了。难得诸位的欢笑声如此热烈,就以‘别人笑……我笑……却笑……’为框,如何?”

“丫头的灵感皆是来自生活,出题却又让人倍感新颖棘手……”府衙来回走着,看看脸红脖子粗的书生,失望叹道“咱就认输了吧。”

题目已出,如果就此弃权,灰溜溜的如丧家犬,可谓颜面丢到了极致。可惜一口气憋了好久,也想不出对子,书生冷然哼道“不给疯癫的人较量,辱我堂堂衙门。”

“此次诗赛,并非是要争个高低雌雄。”薛浅芜的眼光越过府衙,直射白脸书生,每走一步,吟成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花间独酌一壶酒,却笑蝼蚁善营钻。”

“你……”薛浅芜诗里的意味,爽直明显。何况书生善感,他忽觉得心底阴暗的隐私被掘开了,曝在青天白日之下,被人戳点。

身上冷热不定,他急躁道“刁女妖言惑众,混淆视听,冒犯朝廷钦差,罪加一等!就地处决,乱棍将她打死!”

东方碧仁静立很久,闻言笑道“一个弱小女子,难得这样赤心剔透。罪不及死,放她去吧。”

书生一头趴在地上,奏道“东方大人……”

“语博兄,难道你有什么异议?”东方碧仁收了笑容,转向紫袍老官“高府衙认为呢?”

淡然无波的表情,却是让人感到一种不悦的分量,如同失陷进了深潭春水。不刺骨,但是足以覆没一切。

高府衙乃是常年混迹官道之辈,肃容跪道“圣上有谕,东方大人所到之处,州官县令形同虚设,一切都依您言。”

薛浅芜松了口气,吐吐舌头,扮乖讨好,偷偷瞄了东方碧仁一眼。哪知他有感应一般,也笑看了过来。

薛浅芜的呼吸一窒,脸红到了脖子根。低头盯着脚尖,心里狗屁不通地想着,他的笑颜温情而又摄魂,他是存心勾引我的。既然已经化险为夷,我得赶紧离去。

这样优秀的男人易让女人心碎,好比洪水猛兽,迷恋不得……薛浅芜闪身就跑。

“这个女人活着,对我非常不利。”书生暗自思忖,使出吃奶的劲发令“她的举止鬼祟,极可能是有案在身,畏罪而逃!快捉住她!”

官兵们看看东方碧仁,犹犹豫豫拿戟拦下了薛浅芜。东方碧仁不动声色地道“她只是生性顽劣,语博兄为何与她过意不去?”

书生往东南角扫了一眼,似是暗示什么。众人疑窦重重,猛听一声破锣嗓子哭天抢地喊道“青天老爷东方大人在上,请为小的做主啊!”

薛浅芜揉眼一看,识了出来。不是那卖狗肉的,又是何人?不就抢了一只狗嘛,难道他告御状来了?

他的身后,黑压压跪了一片人,逐个看去,竟都有些似曾相识!薛浅芜摇了摇头,这段时间她竟光顾过这么多人?他们商量好了,要合力扳了我吗?

他们一件件陈述完薛浅芜的罪状,悲痛欲绝地高呼“打倒匪女神丐!为民除害啊!”

东方碧仁眉锁紧了。烟岚城内近年盗贼四起,匪丐遍地,鱼龙混杂,其中一支还驻扎了营地,唤作“水浒仙寨”,却没想到,头目竟是眼前的年轻姑娘!

书生看着东方碧仁迟疑,流涕上前“此事影响甚大!东方老爷纵然宅心仁厚、宽宥大量,却也不能徇情枉法啊!”

东方碧仁沉重看着薛浅芜,轻轻说道“你真的是匪女神丐?”

第十章扁平身材,怎堪重压

薛浅芜猜不透东方碧仁所想,也不喜欢捕捉心思,她点头道“确是我的名号。”然后上前一步,贴近他耳语道“你我并无交情,刚才为何要偏袒我?这回众口铄金,请你秉公依法处置。”

书生伸长耳朵,什么也没听见。又气又急,在旁提醒东方碧仁“刁女不知廉耻,东方大人勿要上了她的当!”

东方碧仁神色复杂,她毫不怕死吗?只是又不解了,她为何与他故作亲密,存心制造舆论的误会?

书生又道“证据确凿,东方大人请以刁女的血,当场告慰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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