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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第2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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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却很清楚的知道,曲端决不至于叛国!

想了想,对岳飞说道“当务之急,一是应当同张浚问清楚,他的意图;二是要派兵,赶快救援李纲!”

岳飞一笑,道“那也不一定,金贼倾巢出动,燕云空虚,离张枢密约战的日子紧紧只有十五天了,也来不及!”

我急道“那你可有良策?”

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最后叹了口气。

我有些着急,想朝他走上一步,刚一起身,疼痛就传来,只得跌回座位上。

他猛然回过头看着我,朝我走上两步,道“陛下,切不可乱动!”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刚刚想说的,可是合韩世忠之军马,趁机挥兵幽云?”

他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只是这样一来,若万一有个闪失,汴京城恐怕要再次上演靖康年间的旧事了!”

我扬眉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朗声道“当年你只带着一十三人,就能解朕之围。如今你提兵十万,还怕朕会被金兵吃了不成?”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过了一会,低声道“若是陛下想在成都,臣亦可……”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对他说道你能背我出去么?

他点点头,在我面前蹲下,一如在雪山中的那样,拉过我的手,双臂环过我的臀,将我背了出去,站在庭院中。

我趴在他背上,看着天空闪烁明灭的星,在他耳旁低声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他点了点头,我缓缓的道“当日,朕曾经想过,若是金兵当真进了城,朕便将整个宫殿,付之一炬,宁愿烧成灰烬,也绝不留下给敌人!”

他浑身一震,我继续说道“那晚下着大风雪,你单骑前来,将我救出,那时,你的样子,我从未忘记过!”

却听他低声说道“臣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我笑了两声,对他道“那日朕特意去城楼上看你,下得城楼,朕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从今往后,一定要励精图治,再不会只做胆小怕事之人!”

他回过头来,愣愣的看着我,有些不可置信。

我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继续说道“向来外敌入侵,天子幸蜀,只当是退避之际,保全实力,说的天花乱坠,其实不过就两个字,懦弱!害怕敌军凶猛,害怕百姓造反,害怕军队反复。只是也不想想,若是一个国家,最核心的人,面对威胁和贼寇,都四处逃散,不敢挺身而出,那还指望谁能够为国效力,又指望谁保家卫国?”

他没有说话,将我放在院中的一张椅子上,站在我身旁。

我亦没有看他,只看着天边那颗闪耀的,金色的星,缓缓的道“朕要回汴京!朕就在汴京,看着你!你打得赢,朕高兴,打不赢,退回汴京,朕做你后盾,帮你挡着!”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看着我,喉头滚动,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我亦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看着他,不愿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他说道,陛下若要回汴京,又赶日程,不若从重庆,走水路好了!

嗯,水路,千里江陵一日还!的确很快,而且,我的腿,这个样子,似乎也只适合走水路。

抬眼问他,那你呢?

他微微一笑,臣送陛下一程,只是过了夷陵后,就要快马加鞭,先走一步了!

最终,他将我背回卧房,又找了两个侍女,随身服侍。

见他准备转身离去,最终,我忍不住叫住他,遣退了侍女,低声说道,鹏举,你夫人和儿子的事情,我并非有意相瞒,只是怕你……

他却只是看着我,过了一会,笑道,大丈夫何患无妻?陛下不是经常说,臣若看上了哪家的女子,就为臣做媒么?

我一愣,狗子的,我说过这种没大脑,没前途的话么?

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他笑了两声,抬脚而去,只剩下一句话绕梁不绝君无戏言,陛下可别忘了答应过臣的事情!

千里江陵一日还[]

他留下的这句话,我整整琢磨了一整个晚上,还是没琢磨明白,他不会真的看上了哪家的闺女吧?还特意到我这里提一下,是让我去帮他抢么?之前没觉得他有强抢民女这毛病啊……

第二日便从成都附近的沱江坐船出发,带来的百十名侍卫,已经死了四五十人,我与岳飞坐一艘,前面五六支小船缓缓而行,其后亦有五六页轻舟相伴。

一日就入了长江,抵达重庆下流。

原本是打算在奉节落脚,走到半路的时候,天忽然阴了,下起雨来,天黑的早,夜间不敢过三峡,便与一旁黄夜间停泊,等明日天明在再走。

水声澹澹,稀疏的雨滴打在船篷上,噗噗作响。

岳飞在舱中歇息,我坐在他不远处,琢磨一副从成都带来的张飞的隶书。

看了片刻,忍不住对岳飞叹道“张飞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字写得这么好;就如同鹏举你,还以为擅长凌厉草书,却原来写出来的字娇憨可爱。”

岳飞已经睡的有些迷迷糊糊了,含混的回了句“看陛下的人,也没想到,嗯……陛下的字写得那么歪七倒……”

我有些不高兴,放下帖子,回头看岳飞,想要反驳两句,却不想他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无可奈何的笑笑,他这也算是迷糊之中吐真言了?看来我还要加紧练习书法才行。

叫了在外守夜的侍卫,那名侍卫脱了斗笠,蓑衣,进了仓,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岳飞一眼,露出颇为讶异的表情。

我朝他笑着解释,明日到了夷陵,岳飞还要快马赶路,是故先睡了。

那名侍卫对着岳飞露出颇为艳羡的眼神,看了他片刻,才恋恋不舍的帮我找出笔墨纸砚摆好,又退了出去。

写了两张纸,总是不满意,再拿出一张纸的时候,听见岳飞在身后有些含糊的声音传来“陛下怎么还没睡?”

我回过头,朝他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他看看我手上拿的笔,有看看铺的帖子,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带着人在睡梦中,特有的迟钝,嘟嘟囔囔的说“臣累了,不等陛下了……唔……那个,陛下的字也还不错……嗯……也不用日夜赶功……”

说道后来,几个字已经发音不清,带着重重的鼻声,渐渐隐去。

我却看着他已经闭上的眼,心神不宁。

在他身边,已经度过了十多天,每一天都看着他睡梦中的样子,那时的他,眉头紧锁,时刻紧张,我稍稍一动,他就能立刻察觉,惊醒。

更有一次,一股腥风就能让他正急速转动的,还在梦中的眼睛立刻睁开,变得像豹子一样的敏捷,将随即扑倒的猛虎一剑斩首。

可我却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样,面上带着满足,身子蜷缩成一团,嘴角露出如同孩子一般单纯的笑。

在雪山的时候,看到他的梦中的神色,心中是钦佩,是敬仰,更是觉得荣幸。

然而现在,看着他的时候,竟觉得有些心疼。

他本应该是这样,安静而满足的,睡在他河北老家的热炕头上,或许怀里还搂着娇美的妻子。

却因为宋帝一个比一个无能,他流离颠沛,未曾有过安静而甜美的梦,更是连妻子,儿子都失散流离。

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他放在枕旁的手,明明是个七尺男儿,热血汉子,明明胸怀天下,百战名将,却在这一刻,让我想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给他所想要的一切。

他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竟有了迷蒙的神色,额头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伸手帮他擦去,却觉得他的脸颊有些滚烫。

吓了一跳,生怕他病了,将他的脸轻轻的拍了两下,在他耳旁唤他的名字鹏举,鹏举?

听见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不可辨识的声音,似是满足至极。

往日他都万分警觉的,怎么会这样,喊也喊不醒来?

正要更大些声将他喊醒,却看见他的眼珠,快速的转动,脸上的肌肉,更是不受控制的跳动,若说是在做噩梦,怎么会带着些笑意,可若是美梦,又如何露出惊惧万分的神色?

最后,他的腿似乎不受控制的弹了数下,我想要将他摇醒,远离梦魇,却不想他的双眼猛的睁开,直愣愣的看着我,没头没脑且斩钉截铁的说了句我也听不明白的话决不可能!

我不明所以,有些担心的问道“你刚刚梦见什么了?怎么弄得满头大汗?”

他心慌意乱的将我伸出想要给他擦汗的手打落,含糊其辞“没,没什么……”

我见他不愿说,便也不再多问,转回头,又拿笔忝了忝磨,一面临帖,一面说道“睡觉的时候,手不要压着胸口,不然容易做噩梦的。最好的睡姿呢,有人说是朝右侧身睡,有的说是仰躺着睡,有的说是趴着睡,还有的说不用睡,打坐就成。朕只是觉得,睡觉前别想太多,自然就能睡得踏实了!”

身后的人全然没声音,我有些诧异,回过头,他竟将外衣都已穿好,被子也已叠得整齐。

疑惑不解的问他“你不睡了么?”

他紧紧抿着唇,眉头深蹙,也没看我,只神色不定的看着船篷的布帘。

过了一会,似乎是想好了借口,才说道“臣想起尚有两件事情,没交代给后面尾行的侍卫,想要去……”

我不动声色,朝他笑道“鹏举可是想着,再晚就来不及了,要现在前去?”

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那你快些去吧,莫耽误了要事!”

他连忙侧身而去,掀开船舱的帘幕,不见了踪影。

听见他跳下船的声音,我将等在船外的侍卫叫了进来,对他低声道“邓明,你去跟着岳飞,看看他在做些什么!记得,他功夫很好,你远点跟,别离太近,不要被他发现了!”

邓明转身而去,我再次提起笔,继续练我的《真多山游记》。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邓明归来,我已经准备歇息了。

在他的帮助下,除了外衣,随口问道“岳飞今晚在那条船上歇息?”

邓明愣了愣,然后答道“臣见他去了最尾的黄都虞所在的船上。”

我嗯了一下,洗漱完毕,在床上躺好,遣退了侍卫。

听着船篷上雨滴落下的噗噗声,江水长流,在梦中,也随着江水一同起伏跌宕。

第二日一早,太阳尚未升起,只隐隐的看到了一些光,便出发。

越往下走,水流的速度就越急,太阳给云映上红色的霞光时,已经到了白帝城了。

在白帝城的码头,稍稍停了停,我看了看坐另一条船的岳飞,对他扬眉笑道“鹏举过来!”

他有些迟疑,我收了笑,正色道“三峡水流湍急,暗礁颇多,若是万一有变,你在旁边,也方便些!”

他这才跳了过来。

因为赶时间,这次行的都是小船,每条船都是找的走贯了这条路的艄公掌舵,船头船尾各一人。

江水在峡谷之间奔腾而去,高山上的白帝城转眼就没了影踪,只剩下清亮的猿啼声。

我坐在船中央的船舷旁,看着岸边的奇景,山高不可测,直耸入云,二月的江水尚且碧绿,人夹在峡谷之间,恍若与世隔绝,幽胜之景,一处更胜一处。尚且未能回味,小船就已驶过。

忍不住对岳飞叹道“曾听李太白诗‘早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当时觉得美极,畅快至极,今日一见,方知不过三峡胜景的十分之一!”

岳飞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只看着江水发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了看他的神色,又想了想,继续说道“当年刘备白帝城托孤,白白让诸葛老头捡了个便宜!”

岳飞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就道“武侯高风亮节,陛下怎么老头……老头的叫的如此难听……”

终于不再走神了么?我在心中笑了笑,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怎么你很喜欢诸葛亮么?”

他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正色道“诸葛亮忠之难得,诚信待人,其志向高远,欲龙骧虎视,包括四海,以兴汉室。只可惜活的时间太短了,遗恨渭南。”

我撇了撇嘴,不悦道“诸葛亮算什么,朕看他也很一般!不喜欢!”

岳飞微感诧异,随口问道“那陛下喜欢谁?”

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岳飞啊!”

话一出口,他猛然呆住,神色有些慌乱,更有些窘迫,过了一会,对我说“陛下别胡说八道!”

我也不去看他,自顾自的说道“当然是岳飞,朕可没有胡说八道。诸葛亮经营蜀中,数次北伐,军事上数次失利,岳飞可是百战百胜,让敌人望风披靡;诸葛亮辅佐幼主刘禅,结果弄得皇帝辅佐的皇帝胆小懦弱,毫无一用,岳飞辅佐皇帝,可是让皇帝这只落水狗被金兵逼得走投无路之后,终于找到了希望,找到了依靠,敢挺直腰板说话了;说什么诸葛亮才智过人,那是因为张飞,关羽,法正,庞统都没了,就剩他一个,自己打仗不行,还要亲征,最后闹得蜀中无大将。处处被魏将打。岳飞当世,谁能出其左右,麾下更是人才济济,数不胜数;诸葛亮屯田,经营蜀中,人民可有安居乐业?岳飞收复襄——河北,人多归田,不受兵荒之祸;就算是说到忠义,诸葛亮忠的是谁,汉室,皇帝,刘备?岳飞忠的是谁?国家,民族!诸葛亮数次北伐为的是什么,不过是光复那个早就不存在的汉室,岳飞作战,又为的是什么?为了百姓免受金兵蹂躏之苦,为了将侵略者赶出家门,为了保卫家园!朕喜欢的,当然是岳飞了!而且——”

说到这里,我停了一停,扭头朝他看去,他竟有些痴呆了。

朝他一笑,继续说道“而且,岳飞重情重义,用情专一,智勇双全,文采斐然,武艺卓绝,长得……长得也挺不错,朕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见他不说话,我放下手中的书,笑眯眯的问他道“鹏举,你觉得朕的话,有没有道理?”

他猛然噗通一声跪下,震的船晃了两下,头低的死死的,说出的声音,却有些发颤“臣……臣不敢……臣惶恐……不胜惶恐……”

我伸出手,想要将他扶起,却不料他退后一步,我便扶不到他了。

去看他的脸,竟因为我一番话,变得惨白,而身体,却还在不受自己控制的发抖,他是真的,惶恐,而不是,说客套话。

心中半晌不是滋味,过了一会,才低声说道“别惶恐了,朕不过只是说说而已,起来吧……”

他缓缓的站起身,额头竟满是汗。

二月,江面上,尚且寒冷,何来的汗呢?

随即对岳飞大笑数声,拍了拍自己一旁的位置,对他笑道“过来坐!”

他犹豫片刻,躬身答道“臣不敢!”

我见他如此,强自浮上脸的笑,都快要变成哭了,却仍是笑了笑,转过头去,看一路而过的风景。

怎么忽然就生疏了呢?昨日,他都敢先我睡去,今日,却连坐在我身边,都成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枷锁?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句喜欢?可我的的确确的喜欢他啊,往日更过分的话都说过,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也没见他如此生疏。

他发怒,他生气,他甚至骂我,都好过他现在,额头冒汗,如临大敌。

我以为他至多,不过把我丢到江中,骂我两句痴心妄想。却不想,他竟然对我执起了臣节。

水面越来越窄,水流越来越急,已经可以看到江中心的漩涡,和一些露出水面的石头。

白色的水鸟停在上面,仔细的啄着自己的羽毛,将本来就白的羽毛,梳理的更加整齐,更加洁白,然后又飞走。

两旁的山崖,仿佛想要硬生生的将长江截断一般,艄公的船桨时而在露出水面的礁石上一点,又时而在江中划两下,又时更是换成了竹竿,朝触手可及的山崖石壁撑去,将船撑开。

只听得噗通一声,有什么东西落下,朝前方看去时,竟是一只受了伤的猴子,在江水中挣扎,翻涌,却最终没躲过那些湍急的漩涡,脑袋撞到一块江中的尖石上,脑袋撞得粉碎,红色的血晕开,又瞬间被淹没,连尸首都被卷到江底。

艄公在船头喊道“几位官人留神了,这个地方,俗称鬼见愁,就是连鱼到了这里,也有撞到暗礁而死的!”

说毕,又看了岳飞一眼,说道“这位官人,别站着,快些在赵公子身旁坐下,老汉好掌舵!”

我抬头,看着岳飞,岳飞亦看着我,最后依言坐在我身旁。

去看前方的江水,却觉得平静无比,似乎并不比刚才的急迫,我定了定神,装作没事人一般,朝岳飞低声笑道“那江面,看起来似乎也并不像艄公说的那么险!”

岳飞坐的笔直,想了想,大声说道“听说这种地方,水下的暗礁尤其多,却因其埋在水下,江面上却看不出来,以为无碍,却不知正是因为看起来平静,安详,甚至有些美好,才让人放松警惕,心中松懈,掌舵之人,若稍不留神,不仅船要粉身碎骨,更是会连累船上所坐之人,葬身江底。是以比刚刚那种露在水面上,看得明明白白的礁石,更加可怕!”

我轻轻笑了两声,也许有些苦涩吧,谁知道呢?只是不甘心的问道“鹏举你怎么说的似乎深有心得一般?”

岳飞尚未开口,站在船头的艄公就朝岳飞大声道“这位官人说的一点都不错!可见是个长年走这一路的!”

我低头不语,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

到了那看似平静的江水中,才知艄公所言不虚,速度比先前快了两倍有余,而且走的路也怪,从江中到江边,又从江边到江中,不过两三分钟的功夫,就又到了前一段,看得到浪花滚滚,江水澎湃了。

艄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大笑两声,似是对自己,又像是对随后而来的几条船用力叫道“过江咯~!”

身后跟来的数名艄公跟着一齐高喊,喊完之后,余音不绝,竟唱起歌来,兴许是刚刚真的过于紧张,可怕,唱出的歌词竟也异常露骨,什么哥哥我夜里想妹妹,你何时让我摸上一摸,一个晚上没有你,哥哥心痒身也痒……

岳飞坐在一旁,我从未和他一起,听过如此挑逗的歌词,尴尬之余,又有些心跳加速。

不自觉的朝他看去,他却面色如常,只看着渐渐开阔的江面,喃喃道“快到夷陵了!”

都过了一整天了么?想起来,似乎我也在半路,吃过干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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