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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流氓和美女:最经典的警察小说第4部分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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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啊!”樊东说“我没事儿总在网上下,练出来了。”他可能太得意了,出现了一个漏步,我假装让他吃了一个马,随后把他将死了。樊东说“苏哥,你这不是挺厉害嘛。”我说“你缓一步。”樊东说“我不缓。来,摆下一盘。” 第二盘也是我快要被将死的时候,樊东出现漏步。我笑道“你特意让我赢是不是?”樊东说“这步我没看见,缓一步。”我说“不行。”樊东说“你看你缓怎么行呢?”我说“你水平高,用不着缓。”樊东笑道“苏哥,你真赖。”我说“不赖能赢吗?”我和樊东说说笑笑,一个中午就过去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陈凯鸣打电话让我到他的办公室。我对樊东说“你回去吧!”樊东恋恋不舍地说“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儿。现在徐总净自己开车。”我说“你先回去,等有事儿,我再叫你。”樊东说“好吧。” 陈凯鸣找我是刘长江的事儿。赵民已经给刘长江重新做了笔录。他在新的交代中全都推了。他说,当时,王大虎趴在窗台边呕吐时,他只是给王大虎敲了敲背。后来,王大虎吐的东西把他也弄恶心了,他就跑到卫生间去吐。他出来的时候,发现王大虎已经跳楼了。陈凯鸣对这份笔录感到很奇怪,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我也不清楚。”陈凯鸣又问段平的事儿,我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陈凯鸣说“你到看守所再审审刘长江。”我说“好吧。” 在公安局门口,我正准备打车走的时候,樊东把皇冠轿车开到了我的身边。他在里面给我打开了车门。我说“你没走啊。”樊东没接茬,他问我“苏哥,上哪儿?”我说“到看守所。” 看守所临近郊区,沿途风光旖旎。我打开车窗让冷风与阳光一起拥入车里。我把座位放低,半躺在高背椅子上。樊东打开音响,清脆的钢琴曲在车厢里回荡。我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有个司机为你开车确实很舒服! 在看守所门前,我对樊东说“麻烦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樊东说“你怎么还这么客气。” 进了看守所,我把提票交给了当班的管教李东。他问我“你一个人来的?”我点了点头,我问他“刘长江在里面老实吧。”李东说“老实?他妈的,他快成老大了。” 刘长江是涉嫌杀人进来的。这种人在号里一般人都给他面子。 李东把刘长江提了出来。他戴着脚镣,拎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拴在镣子上。我把刘长江带到了审讯室里。 看守所里的审讯室很简单,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刘长江站在墙角,我先坐下。我向他示意了一下。刘长江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我问他“抽烟吗?”刘长江点了点头。我掏出中华烟递给他一支,他接过去。我点燃了打火机先递给他,他退让着,我说“你快点吧!”刘长江点着后,我也点燃了。我打开审讯笔录,问他“你推了?” 刘长江解释说“我当时糊涂了,就和你胡说了一气,后来我才想起,我说的不对。” 现在段平的证言已经有利于刘长江,他这么说,我是无可奈何。我问他“那你当时为什么糊涂啊?”刘长江看着我笑了,他那意思说,这还用我说吗?我说“你笑什么意思?我问你话呢?”刘长江说“你忘了,我当时喝酒了。我一喝点儿酒就这个逼样。” 刘长江为了讨好我没说我当时收拾了他,他还强调说“我和别人也这么说。” 我没领情。我严厉地瞪着他,“你当时到底推没推王大虎?”刘长江说“我没推。” 我说“没推,你当时为什么站在他的身后?” 刘长江说“他让我给敲后背。真的,我只是给他敲背来的。后来我也想吐,就跑到卫生间去吐了。” “你为什么想吐?” “我当时也喝多了。”

《警察与流氓》第二章5(2)

“是这么回事吗?” “就这么回事。” 刘长江说谎。他跟赵民说想吐是因为王大虎把他吐恶心了。我没有点破。我按着他的说法,一一记录下来。刘长江说“苏哥,你得帮帮我?”我说“怎么帮你?”刘长江说“让我早点出去呗!”我冷笑道“你都准备出去了?”刘长江不吱声了。 回到局里,我把这些情况告诉了陈凯鸣。他的眉头紧锁。他说“这些事儿你不要和别人说。”我说“知道。” 回到办公室,我接到了樊丹温柔的电话。 “苏哥,求你点事儿行吗?” “说吧。” “我今天晚上是夜班……” “夜晚怎么的?” “你能接我一趟吗?”樊丹连个理由都不说。 我说“恐怕是不行。” 樊丹说“你晚上有约会?” 我说“没有。” 樊丹说“那你怎么不接我呢?” 我说“我的车让我们单位高军开走了。” 樊丹不太高兴,她说“那就算了。”

《警察与流氓》第二章6(1)

樊丹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地走下来,高跟鞋敲打水泥台阶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传出很远。她穿着一件短短的风衣,白皙的肌肤反射着暗淡的灯光。我把皇冠轿车停在路灯下,樊丹显然看到了,她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向我的车走来。 我抬手把车里的灯光开关推到关的位置,这样樊丹开车门的时候,车里的灯就不会亮了。樊丹拉开门上车坐在了我的旁边。她说“你来半天了吧?” 我没有吱声,启动了轿车。发动机轻微地轰鸣着。樊丹打了一个哈欠,“家里有饭吗?”我说“可能没有吧!”樊丹吓了一跳“呀,是你呀!”我说“樊东晚上有事儿,他让我来接你……” 樊丹兴奋地打了我一下。我说“我来接你怎么还打人呢?”樊丹说“我打你怎么的!” 我把车开出了医院的大门,我问她“你家在哪儿?”樊丹没说话。我又问“你家怎么走?” 樊丹小声地说“我忘了。” 我微微地笑了,轻轻点了一脚油门,轿车驶进温柔的夜色里。 车里,我和樊丹闲聊着。 “你们总有夜班吗?” “不是。一周能贪上一两次吧,就是夜班的话,也分大夜和小夜,大夜没什么事儿,我们都在医院住。要是小夜的话,就得后半夜下班啦。” “你们挺辛苦啊!” “那当然了,白衣天使嘛!” 我拉着她转了好一会儿,她才问我“咱们这是到哪去呀?”我说“你说呢?”樊丹问“你晚上吃饭了吗?”我说“没有呢!”樊丹说“那我请你吃水煮鱼吧!”我说“好啊。” 在她的指挥下,我们来到了一家名为《清源水煮鱼》的饭店。这么晚了,我以为,已经没客人了。到了之后,才发现饭店里依然热火朝天。樊丹和老板娘很熟,她们亲热地打着招呼,老板娘说“最近怎么老也没来呢?” 樊丹说“也没人请我呀!”老板娘没问我是谁,樊丹也没介绍。她把我们安排在《玫瑰一点红》雅间。进了屋子,我们坐下后,老板娘站在樊丹的跟前,樊丹熟练地点了两个菜。我说“两个够吗?”樊丹说“够了。”老板娘出去后,我问樊丹“她怎么没问我是谁呢?”樊丹笑道“不知道。” 我说“是不是请你的男人太多了,弄得老板娘都没法问了。” 樊丹不太自然,“才不是呢!再说,今天是我请你呀!” 我说“你看你心惊什么。你这么漂亮,男人排队请你吃饭很正常!” 樊丹说“我漂亮吗?” 我说“还行。” 水煮鱼很快上来了。大铝盆中漂着红乎乎的辣椒。樊丹的眼睛眯缝起来。她用鼻子吸了一下,“真香!”服务员用勺子把漂在上面的辣椒捞上来。樊丹问我“你能吃辣的吗?”我说“还可以。” 樊丹显然热衷于辣椒,吃饭的时候,她把辣椒整个整个地塞进嘴里,边咀嚼边用手扇着嘴边。她一个劲儿说“真舒服。”我嘿嘿地笑着。她说“你笑什么?”我没出声,看着她香甜地吃着。她问我“你怎么不吃呢?”我说“我怕你不够吃。”樊丹说“够了。你吃呀!”她用筷子给我夹了一块。我硬着头皮吃着。樊丹说“你晚上是不是吃饭了?”我说“对,我吃了。”樊丹说“那你刚才怎么说没吃呢?”我说“刚才我说谎了。”樊丹说“你是不是特别爱说谎?”我说“对。”樊丹说“你和我弟弟一样。” 说到她弟弟,她质问我“你怎么不让我弟弟给你开车呢?” 我说“不是我不让,而是我没资格。”我把其中的理由说了一下。 樊丹说“我弟弟可希望给你开车了。” 我说“为什么?” 樊丹说“你不知道,我弟弟从小就想当警察。” 我说“是嘛。那他怎么不考警校呢?” 樊丹说“他学习不好,没考上。” 我说“真可惜。” 樊丹问我“进公安局当警察容易吗?” 我说“不容易。” 樊丹说“你能帮忙吗?” 我心里明白她今晚请我的目的了。我说“我帮不上忙。” 樊丹瞅着我。我说“我真的帮不忙。” 樊丹说“花钱呢?” 我说“花钱也够呛。” 樊丹像是找台阶,“那你给问问行吗?” 我说“问问可以。” 席间,我利用上卫生间的机会把单买了。吃完饭我们向外走的时候,樊丹随和地向老板娘打着招呼。她丝毫没有结帐的意思。这个女人吃男人惯了。 上了车,我问她“现在能想起家在哪了吧?”樊丹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她说“往前开。”我开着车在夜色中游荡着,在一个路口,她说“向右拐。” 我们来到了歌厅一条街。街道两侧的各色彩灯交相辉映。到了一个五彩缤纷的门前,樊丹说“停。”我说“你家住这儿?” “苏哥,我想请你唱歌!” “太晚了,改日行吗?” “咱们进去唱一首就走。” 我们下了车,一起走向歌厅的大门。门前的服务生给我们打开门。我闪开身,意思让樊丹先进去。她却轻轻地挽住我的胳膊一同走了进去。进屋之后,服务员向我们推荐大包房。樊丹说“我们要个小包。”服务生在前面带路,我和樊丹在后面跟着。我对樊丹说“他们以为咱俩搞婚外恋呢!”樊丹说“你别瞎说。”

《警察与流氓》第二章6(2)

进了包房,服务员给我们上了饮料果盘之后就退了出去。樊丹打开歌谱点了一首歌。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 不知道他们跑那去了 赤裸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寥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 我以为我能过得很好 谁知道一想你思念苦无药 无处可逃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白色袜子 和身你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今天晚上的心事很少 不知道这样算好不好 赤裸裸的寂寞朝着心头绕 樊丹的歌声圆润深沉,非常好听。唱完之后,她把歌谱递给说“你唱一个吧!” 我说“我不会唱。” 樊丹说“哪能呢?” 我说“我真不会唱。” 樊丹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她说“那咱们走吧!” 我站起来,樊丹却没有动。我又坐了下来,我说“你唱的真好听,要不再唱一会儿吧。” 樊丹没理我,她翻着歌谱,用遥控器点了一个。这是一支慢四步舞曲。 舞曲响了之后,樊丹站起来,走到我的跟前,优雅地伸出手,“请你跳个舞行吗?” 我赶紧站起来,搂着柔软的小腰,慢慢地舞动着。我的姿势很君子,樊丹说“我跳的不好是不是?”我说“你跳的挺好。”这种舞搂着对方慢慢移动就行。 樊丹说“你给我讲个笑话吧!”我说“现在没有太新的。”樊丹说“旧的也行。”我说“现在的笑话都有颜色,你还属于青春少女,也不好讲啊!” 樊丹说“那你讲一个没颜色的。”我想了半天,“你听过美人计的笑话吗?”樊丹说“没有。”这么老的,她都没听过! 我慢慢地讲道“一个地下党被敌人抓住了。敌人问他上级领导是谁?地下党不说。无论敌人对他怎么拷打,地下党就是不招。敌人没招了,当天夜里,就对他使用了美人计。这个地下党立场不坚定在美女面前背叛了革命。但没成想,第二天解放了。敌人没办法,就把这个地下党放了。可是,当天晚上,地下党又跑了回来。敌人奇怪地问他,你又回来干什么?地下党说,我还想招!” 樊丹用扶着我肩膀的手捂住小嘴,热烈地笑着。这么老土的笑话还让她乐成这样。我说“你轻点儿笑,别再乐叉气了。”我趁机把她的身体拉向我。她向外挣脱着。我赶紧离开,仍然君子似的搂着她。 舞曲结束后,我们坐在沙发上。我拿起茶壶,问她“你喝茶还是矿泉水?”樊丹说“我喝矿泉水。”我放下茶壶,把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她。她接了过去,“谢谢。”我说“你再点歌吧!”樊丹喝了一口水放下后,拿起歌谱翻找着。 隔壁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樊丹说“这种水平还出来唱歌。”我说“他们现在还是在模仿阶段。你再好好唱一个,让他们学学。”樊丹说“你说我也唱得这么难听是不是?”我说“我可没说。” 樊丹把歌谱放在面前的小茶几上,说“本来我还想点一支舞曲,现在不点了。”我说“你点一个吧!”樊丹学着宋丹丹,“伤自尊了!”她用遥控器飞快地按了几下,电视屏幕上出现一串数字。 音响传出的还是慢四舞曲。樊丹坐在沙发上喝着矿泉水,悠闲地听着音乐。我说“你点儿的是慢四。”樊丹不吱声。我坐在她的跟前,把脸移向她的脸,小声地说“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你看你,他们在模仿我还不行嘛。”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摸了摸她的头发。她转过脸看着我。我说“别生气了,我和你跳舞,行吗?。” 樊丹点了点头,我把她拽起来,和她跳起慢四。 我们面对面移动着,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她低下头回避着我。我把她微微地拉向身边,她的身体靠了过来。我抓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去搂她的腰。这等于我双手搂着她的腰,她的双手搂着我的肩膀。我继续把她往我身边拉,她说 “你要干什么?” 我贴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想招。” 樊丹笑了,我趁机把她搂在怀里。我只打算搂一下接着就松开,可是,她的双臂这时也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们搂抱在一起。她的ru房顶在我的胸前。樊丹这么快就向我投怀送抱,很出我的意料。我的心嘭嘭乱跳。 这时,舞曲结束了。她松开我,我也只好松开她。我们坐在沙发上都有点不自然。 樊丹说“咱们走吧。”我说“好。” 我们出了门,经过隔壁的房间时,屋子里仍在撕心裂肺地唱着。我走到门前趴在门边向里瞅。樊丹拉起我“你看什么呢?”我说“我看看他们谁在学你。” 来到门前的吧台,结帐时,我刚想掏钱,樊丹小声地说“已经结了。” 车上,樊丹双手裹着风衣萎缩在座位里,我说“你冷吗?”她摇了摇头,她告诉了我她家的地址。 开车到她家的路上,樊丹沉默了,我也没说什么。好在车里的音响一直播放着缠绵的钢琴曲。 到了樊丹家住的小区门前,我问“你家在几楼?”樊丹说“五楼。”我说“我送你上去吧?”樊丹说“不用。”她下了车向大门走着。我把车前的大灯开着,强烈的灯光把她前面的路照得血亮。

《警察与流氓》第二章7

陈凯鸣让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问我“赵民和刘长江的关系好吗?”我说“好。”陈凯鸣说“到什么程度?”我说“不清楚。” 陈凯鸣说“你认为是谁迫使段平改变了证言?”我说“不知道。”他打开刘长江的卷宗问我“目前情况下,你说刘长江的案子能定住吗?”我说“定不住。” “定不住怎么办?” “那就放人吧!” “放了他,老百姓会不会对我们有看法?他毕竟是因为杀人嫌疑被咱们抓起来的。把他放了,群众会不会认为咱们包庇犯罪呀?” 我说“不会。刘长江和王大虎都属于社会渣子,他们俩谁把谁整死都是为民除害。把刘长江放了。人民群众不会有什么想法的。”没有证据有想法也得放他呀。陈凯鸣点着头说“既然这样,那就抓紧时间把他放了吧!” 我来到赵民的办公室,把陈凯鸣的意思和他说了一遍,赵民大概觉得陈凯鸣应该和他说这个事儿,他心里不太舒服,“陈局长这么和你说的?”我点了点头。赵民说“那你赶快办手续把刘长江放了吧。” 我亲手抓的再亲手放,我不愿意。我说“你让别人去吧。”赵民说“你去吧,这个案子是你搞的。”我说“正因为我搞的,我才不想去放他!” 赵民说“你去放他可以和他好好谈谈的。”我说“我和他有什么好谈的?” 赵民说“刘长江说你曾经收拾了他,有这回事儿吗?”我说“你相信有这回事儿吗?”赵民说“我当然不相信了,问题是,刘长江要是总和别人胡说,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刘长江心里有鬼,他不敢瞎说。但赵民这么说显然是一番好意。不管怎么说,刘长江马上就要放了,也没必要和他搞得这么僵。我答应赵民去放刘长江。 我和高军带着相关手续来到了看守所。在门口,高军说“我不愿意看他,你自己进去吧。” 进了看守所,我把释放证交给管教李东时,李东愣了一下,“放他?他不是杀人犯吗?”我说“现在没有证据。”李东骂道“他妈的,有钱就是牛逼!” 李东把刘长江提出来,刘长江满脸喜悦。但他见到我还是显得很谨慎。 我假惺惺地说“长江,让你受委屈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急忙接话道“没有没有,我在这儿没遭什么罪儿!” 我说“你得理解我,我对你那样,也是没办法。按理说,我应该对你照顾照顾,但我不敢呐。社会上很多人都知道你和我们队长关系好,我要是真对你照顾啦,他们就得说这个那个的,那样反而麻烦,我对你严厉点,别人也就没话说了……” 刘长江明白我说的不是心里话。他说“苏队长,我没怪你啊!” 我说“没怪就好。” 我们边说边走来到了看守所的大门。我说“坐我车回去吧?” 刘长江说“不了不了,不用麻烦你们了。”他也假惺惺地对我说“苏队长,我这个事儿多亏了你……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你就看我怎么表示吧!” 我一阵冷笑,心想,咱们走着瞧。 开车上了公路,我对高军说“你盯着点段平。”段平从改变自己的证言之后,一直躲着我。高军问我“你是不打算把刘长江忘记了?”我点了点头。高军劝我,“都已经这样了,不如等刘长江下次再犯事儿的时候,一起收拾他。”我说“下次再说下次的。” 我找段平并非想致刘长江于死地,我对刘长江没有萌自心底的仇恨。我惦记他完全是一种职业惯性。我想知道段平为什么改变了自己的证言。是因为被刘长江收买了,还是段平本来就没有看到真相。

《警察与流氓》第二章8(1)

我把车停在第三医院门口,事先没有告诉樊丹我去接她下班。樊丹随着下班的人流从医院里出来,她看到了我的车,没有马上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晃动着婀娜的腰条向我的车走来。 来到车前,樊丹歪着头问“你是来接我还是接别人?”我说“我是来接别人。”樊丹说“那你能随便送送我吗?”我说“可以。” 樊丹上车后,我发动了轿车慢慢地驶进医院门前的街道上。 樊丹说“你就是来接我的是不是?” 我说“你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 樊丹说“我要是不过来,你能招呼我吗?” 我说“我能。” 樊丹说“你肯定不能。我要是不过来,你就自己开车走了。” 我说“你们医院人挺多呀,下班的时候出来了那么多。” 樊丹说“也不全是我们医院的职工,有不少是病人。” 我说“你们医院的病人也不少啊!” 樊丹说“还行。” 我说“是不是病人越多,你们医院的效益就越好啊!” 樊丹说“那当然了。” 她家离医院并不太远,聊着聊着就到了。我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但樊丹并没有下车的意思。我继续和她聊着,我说“你们医院各个科之间是不是也互相比呀!”樊丹说“有的比,有的不比。”她边说边看着我。 我的目光一直看着前面,通过风档玻璃,能看到小区门前的保安来回走动着。我说“你们小区的保安管事儿吗?”樊丹没回答,我继续说“我们小区的保安可管事了,我们车进门时还给我们敬礼呢。” 樊丹忽然说“你把车停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咱们呆一会儿好吗?”我说“好啊。”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学校操场,现在大概是下班时间,操场很静。我把车停在树荫下,依然嘴里说着什么保安之类的话题。樊丹看着我,她忽然说道 “苏岩,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说吧。” “……你抱抱我行吗?” 樊丹说得平静而果断,我愣住了。樊丹有点不好意思。她说“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我忽然把她抱住,她闭上眼睛依偎在我的怀里。车里很小,我和她又是坐在前排,我们抱在一起很不舒服。我把她的头微微抬起,想吻她,但她躲闪着,她说,“别吻我好吗?”我说“我就吻一下。”她把脸颊放在我的嘴边。我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用舌头甜着。 樊丹推开我,“你太过分了。”她的话让我的激|情骤降。我松开她,她坐在那儿整理着头发,她说“你开车吧!”我发动汽车慢慢地驶出了操场。 樊丹见我不说话,又开始寻找着话题,“我听说你们把刘长江放了?”我说“是的。”樊丹问“为什么?”我说“没有证据。”她把头歪向我,“是不是朱慧给你使美人计了?” 我把车停在路口的树荫下,转身看着樊丹。我说“她没有给我使美人计。”樊丹说“她要使的话,你能将计就计吗?”我说“差不多。”樊丹打了我一下,“你真没出息。”我抓住了她的手,她往回抽。她说“你放开。” 我放开后说“你的神经好像不太对劲儿。”樊丹说“我有精神病。”我说“你一般什么时候犯病?”樊丹说“我现在就在犯病。”我说“那我给你送回去吧!”樊丹说“行。” 我把车开到了樊丹家小区前,停下后,我不冷不热地说“今后犯病的时候,你最好事先和我说一声。”樊丹坐着没动,我说“你到家了。”樊丹说“你送我上楼行吗?”我说“现在天还没黑呢,你自己去吧!”樊丹温柔起来,“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平静地说“樊丹,我对你是很真诚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逗我。我那天说,对你没有非份之想,我说的是心里话。真的,我对你一点儿奢望都没有。我能偶尔地请你吃吃饭或者接你下班什么的,我就很知足了。” 樊丹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苏岩,我没逗你!” 我转过头看着她,她扑哧笑了,“你别严肃,你一严肃,我就想笑。”我搂着她,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她说“你就这么搂着我,我觉得可舒服了。”我说“我可不舒服。”她说“你不愿意搂着我?”我说“不愿意。”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樊丹,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你问吧。” “你谈过恋爱吗?” “谈过呀。” “你是怎么谈的?” “就那么谈的呗。” “就是光让人搂不让人摸。” 樊丹打了我一下,“还没人搂过我呢!” 我说“真的假的?” 樊丹说“假的,我逗你玩呢!”她看了看表,拿出了手机,给樊东打了一个电话“你在哪儿呢……晚上回去吃吗?那好了,我……我和你苏哥在一起呢……我找他办事儿。好了好了。”樊丹合上了电话。 我说“每天晚上你还给你弟弟做饭。”樊丹说“要是不给他做一口,他就对付。”我把车开动,拉着樊丹去吃饭。樊丹对市里的饭店很熟悉,她找到了一家既便宜又实惠的鲜族餐馆。吃饭的时候,我们谈到了樊东。谈着谈着又谈到了樊东想当警察的事儿。她这是希望我能帮助樊东实现这个愿望。这是一件很难的事。可樊丹已经两次在我面前提起了。我只好说“我给你想想办法吧!”樊丹高兴地说“那我谢谢你了。”

《警察与流氓》第二章8(2)

第二天,我来到局里组织科找到副科长胡波。我和他是警校同学彼此关系一直不外。我问他“我有个亲戚想当警察,你有什么路子吗?”胡波说“现在当警察有什么意思啊!”我说“有没有意思,他愿意当啊!”胡波给我介绍了相关情况,他说“现在当警察无非这么几个渠道,一个警察院校毕业后直接分来,就像咱俩似的。再就是,每年全省公安厅统一组织招录考试,这个考试很严,除了要求有大专以上学历外,一般都得有点专长。” 这两个渠道樊东肯定都是没戏了。我问“有没有特殊的方式?”胡波说“特殊的方式就是由人事局直接调入。但他得首先是国家公务员。”我说“他要什么都不是呢?”胡波说“什么都不是还当什么警察呀!” 我说“花钱好使吗?”胡波说“花钱肯定好使。” “得多少钱?” “这得看你找谁了。要是求到硬实人,一句话就好使。如果没有硬实人,至少得十万吧!” “把钱拿来就行吗?” “你想什么呢?把钱拿来,也得一步步来。” “怎么来?” “先花钱买个文凭,然后,到政府某个不太重要的部门,花钱混进公务员队伍,再通过门子打通公安局和人事局的关系,这样,才有可能进到公安局。” 没听完,我的头就大了。我说“这也太费劲了。”胡波说“这么费劲还有人往里挤呢!”他举例说,某某大款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当警察,已经托关系花了三十多万还没进来呢!我说“他这么有钱,还让他儿子当警察干鸡芭毛?”胡波说“这些你应该比我清楚,大款再有钱,他也觉得不安全呐,家里要是有个警察给他撑腰,他就觉得踏实多了。” 胡波问我“你这个要当警察的,到底是你什么亲戚?”我说“是表弟。”胡波说“一个表弟又不是内弟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笑道“你说的也是。” 我给樊丹打了电话,把我所了解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我说“凭我是无能为力了。”她听完仍很感激地说“苏哥,谢谢你了。” 樊丹也就是嘴上说谢谢我了。既然我不能给她办这件事儿,她不大可能再找我了。尽管她让我搂她抱她,但我估计,她对我根本不是产生了感情。 我有这个自知之明,靠这么短暂的接触,让这么美丽的女人爱上自己,只能是在梦里。 我对樊丹还是很留念的。天使的面孔,透明的皮肤常常把我搂她抱她产生的回忆,温柔地飘荡在凌晨的春梦里。

《警察与流氓》第二章9(1)

郭鸣武从报社给我打来电话,说刘国找到他们领导好一顿不乐意。报纸曾登载了坠楼案件的侦破记实。文中说刘长江是杀人嫌疑犯,现在刘长江被释放了,他父亲到报社闹一闹讨个说法,也在情理之中。我劝郭鸣武“你给他讲讲道理,让他别闹了。他不是人大代表嘛,他应该好说话吧。”郭鸣武说“正因为是人大代表,他才不好说话呢!” 郭鸣武说了半天,我才搞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把责任都推到了我们公安局。他说,刘国可能会到我们公安局来,让我们做点准备。我说“文章是你们报社登出来的,找我们公安局干什么?”郭鸣武说“我们登出的那些情况不都是你们提供的吗!”我说“我们提供的也不是你写的内容啊!”郭鸣武说“你别认真了,你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解决吧!” 这个事儿不太好解决。果然,刘国到我们局里找到陈凯鸣要一个说法。这能有什么说法。陈凯鸣觉得这个事儿不好办,就让他找刑警队。赵民说,这个案子是苏岩负责的,让他找我商量商量。 刘国见到我不冷不热地说“苏队长呀,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啊!”我装糊涂“什么交代?”刘国说“报纸说我儿子是杀人犯,现在你们证明他不是了,这得登报说明啊。”我说“这恐怕不好吧!”刘国说“有什么不好啊!你们既然抓错了人,就得公开道歉呐!”我说“要是这么整的话,这事儿可就大了。” 刘国说“大还能大哪去!”我不想和他搞僵,我说“刘叔,你先回去吧,我们商量一下,尽快给你答复。” 刘国走了之后,我找赵民,赵民说“我是没什么好办法。”我又找陈凯鸣,陈凯鸣说“这个事儿,苏岩,我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搞明白。” 我来到报社找到郭鸣武。他说“苏岩,这个事儿不小啊,你们打算怎么办?”我说“还我们打算怎么办?我当时让你先别登,你就是不听,怎么样,现在出事儿了吧!” 郭鸣武见我把责任全推了,着急地说“苏岩呐,你们不能这样啊,这要是他告我们,我们得败诉。”我说“那就让他别告不就完了。” 郭鸣武说“不告的话,我们就得在报纸上给他赔礼道歉。我们倒无所谓,问题是你们不也跟着丢人嘛,这就等于向全体市民说,你们公安局是草包是饭桶嘛。”我说“你们才是饭桶呢!”郭鸣武说“你别跟我打嘴仗了,快想想办法吧!”我哪有什么好办法。 郭鸣武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对了,就算我们登报道歉的话,那王大虎到底为什么死呀?他是自杀吗?他是因为什么自杀呀?难道他真的是因为徐丽自杀吗?”他说的对呀,真要是这么登出来,徐丽的家庭生活可能就麻烦了。我心里一闪,郭鸣武怎么一下子就说出了徐丽的名字。我问他“你和徐丽很熟吗?”郭鸣武说“不熟。”他不想谈这个话题,我又问他“你和徐冰熟吧?”郭鸣武说“还行吧!”从他闪烁的话语中,我感觉出了什么。 从报社出来,我直接来到了徐冰的单位。徐冰一见到就气乎乎的,他埋怨我们不该把刘长江放了。他说“刘长江这次从监狱里出来不得了啦!你看把他装的,好像他就是黑社会老大啦。苏岩呐,我不是埋汰你们警察,这种人,你们怎么能放出来呢?” 我说“我们没有理由押他呀!” 徐冰说“他把王大虎从楼上推下去了,你们不知道吗?” 我说“你看见了?” 徐冰说“这还用看吗?刘长江现在为什么这么狂妄?不就是因为他杀过人嘛!他杀人,你们?不能把他怎么样,你想想,别人谁还敢不给他面子!” 徐冰说的也都是事实。刘长江这次出来后,确实变得嚣张起来。吃饭不给钱了,洗澡不给票了,俨然一个老大派头。徐冰说“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认为,刘长江杀人了还敢如此狂妄,一定有你们警察在背后撑腰!” 我不爱听这种话,我说“徐冰,没用的话别说了。我问你,报社的郭鸣武你是不是和他挺熟的。”徐冰说“怎么了?”我把刘国要求报社赔礼道歉的事儿和他说了一遍,徐冰有点傻眼,他说“苏岩,我不瞒你,这个郭鸣武写这个稿子的时候找我了解王大虎的情况,我就让他写王大虎是被刘长江害死的。”我说“你是不是给郭鸣武好处了?”徐冰否认道“没有。我没给他。”我了解徐冰,他给了也说没给。我说“现在这个事儿可能会很麻烦。如果报社要是登报道歉的话,大家就得以为王大虎真的就是为徐丽殉情跳楼的。” 徐冰气得咬牙切齿,“他妈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报社要是登的话,我就告他。”我说“你喊什么?正由于你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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