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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没有公开的婚纱照第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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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得很,言辞也匮乏。

“前进车站到了,有下车的吗?”“有。”我站起身来,提起背包向车门走去,她也站起身送我到车门口“有时间去我家呗,我家可好找了,一进西门不远,南二道街一百米处就是我家,你去吗?如果去,我好接你呀。”她的话让我无法回答,当我走下客车,我才回头说了一句“好吧,等我去时,我再通知你。”

我下了客车以后,客车马上又开走了,我站在那里眼望着客车的方向,好半天,她把胳膊伸出了车窗外向我不断的挥舞着。那样子,就好象我们分别以后不再见面一样,弄的人好不心酸。

到了家里,父亲和母亲都很高兴,母亲说“可回来了,明天去相对象吧,人家都等你一个星期了。”我问“是干什么的呀?”“母亲说“是家庭妇女,还能是干什么的。”我一听就有点儿不耐烦了“拉倒吧,不去看了,没意思。”父亲在一旁发话了“怎么?有人了?给你介绍对象咋还不看了呢?”“以后要找也得找一个有工作的,要不然,早就找了。反正也都等这么多年了,再等几年也无妨。”我一边脱鞋上炕一边对父亲母亲说。

“那你也得找一个借口回了人家呀。”母亲无可奈何地说道。这时,老妹妹在外边跑回来,一见到我就喊“大哥回来了!你知道吗?小芬儿jg神失常了。”“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小芬儿jg神失常了?是怎么一回事呀?”我惊讶地问老妹妹。

“老李小福成天耍钱不回家,小芬儿自己在家里生闷气,把小鸡儿都杀了,鸭子也剁了,谁要是去管她,她就用刀砍谁,自己杀完小鸡儿以后,在锅里烫掉毛,就那么放在锅里炖上了,自己吃,谁也不许碰她,可吓人了。”老妹在学说的过程中,还比比划划,弄得你不得不信。我问母亲“她咋弄成这样啊?”

“嗨,还不都是她那个妈,嫌咱家穷,后来又怨你,人家求你老姨夫来说媒你不同意,小芬儿jg神就受刺激了,整天不吃不喝,头不梳脸儿不洗,小芬儿说她一定要找一个和你同姓的人,这不,今年开chun时,就找人介绍了老李小福,他家条件好啊,他又是小崽儿,老疙瘩吃香啊。”母亲说到这儿就不说了。我急不可待地问道“那小芬儿就同意了?”

“同意了,结婚那天,一句话都不说,可把老李小福乐坏了,他捡了一个漏儿,要不是小芬儿她妈从中瞎掺和,瞎阻拦,他李小福能捞着?”老妹在一旁替小芬儿抱不平地抢着说。“那可咋整,小芬儿就这样,人家小福能同意和她过下去吗?”我不无担心地问道。

“过啥呀过,老李家正在闹离婚哪,要想不要小芬儿,两家在法院起诉了,等着开庭哪。”母亲叹息着说到。晚上,我躺在炕上,睡不着觉,眼前总是芬儿的影子在晃动,她很小时,我家因建房,没有住处,借住在她家,她比我小,在我下几届,上学时,她一有难题就找我,那种天真,纯洁的表情,始终出现在我的眼前,她那大大的、亮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黑黑的眼睫毛忽闪着,鼻子尖儿上还冒着几棵汗珠,她歪着头问我这问我那,她一到放学时,就缠着我不放,后来她母亲和她父亲怕我们总在一起,就不允许她和我在一起了。

等我参军走了以后,她也高中毕业了,可是什么也没有考上,一直呆在家中。她对我的情况总想知道一些,苦于没有消息来源,她就去老姨家打听,后来听说我要娶她,把她高兴坏了,老姨对我说过“芬儿的心思就在你这儿,你老姨夫第一次去她家给你提亲,她妈不同意,她差一点儿没喝药自杀,第二次你老姨夫去你家又给她提亲时,她在家里那个美呀,美的都找不到北了,又穿新衣服,又是擦胭抹粉儿的,可是,你又没有同意,她那时候好像就有一点儿jg神分裂了。”老姨说到这儿时眼睛里好像湿润了。

我听着老姨的话以后,心里有一种愧疚感,我有一点儿对不住芬儿,我拿芬儿赌气,把芬儿坑了,可怜的芬儿,你的心理素质咋就那么差呢?比我还差呢?你可要挺住啊,和那个耍钱鬼子离婚也好,再找一个吧,找一个比我强的,我不配娶你呀,我是一个糊涂虫,我只是一心想利用你的人,是想通过你的伯父安排我的工作,我根本没有把你和我之间的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啊!我是一个懦夫,我是一个小人,我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你为了自己的心爱,敢于不要自己的xg命,你的感情是那样的纯真,而我的内心又是那样的龌蹉,我、我不是人哪,我,是我害了你呀,芬儿······

我越想越为芬儿感到难过,当我翻身时,发现自己的枕边湿了一片。

是啊,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把别人对你感情当作一种筹码,或是一种交易,一旦出现了不划算,就拜拜,那还叫什么男人,还觉得自己非常高尚,为了学生做一点点工作,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取得了一点点成绩,就沾沾自喜,可是你却害了一个人,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你只能是去多做好事,善事,为你自己赎罪吧。

第二天,邻居刘佳国来到我家,一进门就大着嗓子说“听说大友子回来了,今天去相亲咋样啊?”母亲面有难sè,父亲在一旁“当”的一句“不去了,谢谢你,他有对象了,是刚处的。”“那你扯啥呢?咋不早说呢?人家还列架(拉开架势)等着呢。”刘佳国一脸不高兴地走出了门外。等刘佳国走远后,父亲皱着眉头说“你他吗的要是找不着对象,我们可不cāo这份儿心了。”父母总是怕我找不到媳妇儿。

第十二章 情动

五月节过后,我又回到了学校,投入到了紧张的教学工作当中。陆雅青老师也回来了,她在听我课时,目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我时候,一遇到我的目光,她的目光就好像触电一般,立即躲开了。她在去往班级的路上,小声问我说“你看对象了吗?”“没有。”“为啥呀?”“不为啥。”我回答得非常干脆。

“那你为啥呀?咋不看呢?”她的说话声越来越大,“不为啥就是不为啥,因为那个女人没有工作,是个家庭妇女。”我小声对她解释说。当快要走到班级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脚步,我以为她不去听我的课了呢。“有什么事情啊?停下来干什么,怎么不走了呢?”我问道。她一听我问,就马上回过神儿来道“啊,我,我听,我去听。”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走神儿了。在听课时,我注意到她的目光也不集中,,一会儿眼望窗外,一会儿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钢笔在听课笔记上乱画,弄的我讲课都失去了兴趣儿,通过她的指点,这次讲课我没有趴在讲桌上,也没有在讲台上乱走动,在我的大脑里,也出现了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但是,一闪即逝,由于我在讲台之上,不允许我有任何私心杂念。

听完课以后,我们又往教研组走,她总象有心事一样,漫不经心地跟在我身后,我等她一会儿,等我们两人走肩并肩了以后,我低声又问她“你这次听我的课怎么样啊?”“没怎么样,挺好的。”她痛快地回答道。我又试探xg地问她“你有什么心事吗?怎么总是心不在焉哪?”他听了我的问话以后抬头看了我一眼“有吗?你怎么看出来的?”她有些脸红地反问我说。“你反正和往ri不同,看上去好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狡辩说“没有啊,我哪里心事重重了,你竟无中生有,瞎说一气。”我被这句话造的半天不知说啥是好。

回到了教研组,我们一如既往地说话,闲聊,她不一会儿就在她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来,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由于我们俩的办公桌是紧挨着的,她故意把那封信往我这边推了一下,我看在眼里,但不知是何用意,等她走了以后,办公室里无人注意我的举动,我偷摸地打开了那封信,嚯,两张信纸,上面都是红啦啦的,用红笔批改过的痕迹。我急不可耐地读了起来“亲爱的亚青,你好

见字如面,想死你了,我在部队一天到晚泪(改累)的贼死,美(改每)当想起你,我就感到青(改轻)松了许多,你现在还好吧,教学很新(改辛)苦吧,我现在和你姐夫的哥哥在一个部队里,他要给我办志愿兵,我没有同意。我姑父说了,他等我复原(改员)后,给我安排在省城哈尔滨上班,你要是同意的话,咱俩都来省城,你教你的学,我上我的班,那有多好啊。回想起我在你们家的时候,我对你情有独宗,你姐夫也同意咋俩的事儿,不知道你还犹豫什么······

我还想往下看,信文中有不少错别字,有的已经改正过来了,有的则用红笔圈上了,正在这时,有一个老师过来了,我急忙把信藏在我的抽屉里,心“蹦蹦”直跳,“干啥呢,李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过来的是我们外语组的韩老师,她教初中二年级,她的小孩儿都三岁了。“这个句子是什么成分?是宾语从句吗?”她手里拿着练习本走过来问我。我接过练习本一看“是宾语从句。”我又把练习本交给她。韩老师看我无事可做,就凑了过来,她四下看了一下,然后对我说“组长这几天总听你课,都对你说些啥了?”

“没说啥呀,就是一些指导呗。”我回答她说。“我看她对你好像有意思吧?”韩老师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啥意思呀?根本就没有那档子事儿。”我心里还想着那封信的事情。原来人家心里都有人了,还是一个有权势人家的子弟,又是当兵的,将来还能去省城,那有多好啊,要是我的话,那可巴不得。我想到这儿“人家已经有······”我刚要说出口,马上又意识到我说走了嘴。

“有啥呀?你说咱们组长已经有对象啦?我咋不知道呢?”韩老师煞有介事的瞪大眼睛问我。接着又说“谁敢要她呀?小辣椒,那可是有名的小辣椒,你要是没两下子,都架不住她的嘴,那嘴像刀子一样,扎你一下子,立刻就见血,老疼痛了。”我听了以后,不知其中奥秘,更不知其中用意。原来韩老师是怕我和陆雅青到一块儿,她想给我介绍她家的亲属,这是其一,其二,她确实也受过陆雅青的刺激,陆雅青说话不注意后果,不留脸面,一般人也难以承受。我听了韩老师的话,也有同感,再说了,人家已经有人了,我还有什么可店心的?算了吧,别剃头挑子一头热了,看看自己的小样儿吧,后悔当初没有听父母的话,都怨我自作多情了,嗨。

眼看要下课了,陆雅青马上就要回到办公室里了,我趁没有人注意我,就把刚才还没有读完的信紧忙放回原处,等下课以后,我观察陆雅青的表情,一边看她办公桌上的那封情信。只见她走进办公室以后,径直走到她办公桌前,坐下以后,照例拉开抽屉,拿出烟纸来,再捏出一捏旱烟来,熟练地卷着旱烟,熟练地点燃,又熟练地抽了两口,用那钢铁一般的手指,把烟头掐灭,放回抽屉那半截旱烟。看了看那封信,她好像不在乎那封信,那可是恋人之间的求爱信那,怎能随便仍呢?我有些不能理解。

课间里,老师们都在办公室里,不知哪位老师来了闲情逸致“李老师,来一段儿呗,让我们开开眼界,不说你是部队文工团的吗?”我一听马上纠正说“什么文工团哪,那是文艺队,为了参加比赛临时组建的那么一个组织,可不是什么文工团。”

“那也行啊,给我们来一段儿。”韩老师也说,陆雅青脸上带着微笑坐在那里,看着我说“那就来一段儿呗,好艺术之人还羞口吗?”我站起身来“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我就献丑了。我给大家唱的是一首《干枝梅》,请大家喜欢。”我清了清嗓子,便亮开了我的歌喉。

“干枝梅呀,干枝梅,百花丛中你最美,

万荒野领扎下根,无私又无畏,无私又无畏。

你,没有迷人的sè彩,你,没有醉人香味。

枝干叶落花不落,送你美名干枝梅。

当我在唱歌的时候,我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们,老师们的掌声响起,陆雅青的脸上大放光彩,她闭着眼睛还沉浸在歌曲的旋律和歌词之中,这时韩老师在一旁说道“这首歌曲好像是给咱们组长唱的,哈哈哈”我看着组长,我也觉得这首歌曲很特别,本来我们组长是一个女同志,又没有对象,单身一人,长相有些一般,虽说不那么美貌,可也不太烦人,干枝梅好比做她本人,百花丛中她最美,实际上最美的要数牡丹花,牡丹花才是花中之王啊。可是梅花不怕风寒,傲雪绽放,所以她无畏;没有迷人的sè彩,没有迷人的香味,相貌固然一般,没有绿叶陪伴,唯有花独开,可见梅花把她的美送给人间的独到之处。我真没有想得太多,也没有想到这些,这都是那些文人们咬文嚼字儿,嚼出来的。把我的这首歌曲视为歌颂组长的一首名曲。我可没有这么想,再说了,我也没有这么高深的才学呀,我只是想这首歌曲很适合我的嗓音,所以我就唱了。

放学以后她没有马上离开学校,她找借口干这干那,等老师们都走了以后,她来到我面前“你的这首歌曲唱的太好了,我太爱听了,你什么时候还能给我唱一次呀?”她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她希望我用肯定句来回答她,我结果用了选择疑问句来回答他的“你是现在就想听呢还是以后再想听?”她马上说道“等以后吧,你现在要去吃饭,等哪天有时间,我把二胡也拿到学校来,咱们俩好好切磋切磋。”“那好吧,你那办公桌上的那封信收起来了吗?”我有意识地问她。“啊,那是一封无聊的信,我二姐夫的弟弟在部队里给我介绍的一个当兵的,曾经来过我二姐家,我见过他。”“那你是咋想的呀?”我追问道。

“没啥想的,太垃圾,你看那字写的,错字连篇,我给改了许多,就是寒蝉他一下。”她说这话时,把那封信要递给我看,我拒绝了“算了吧,你还是收起来吧,别克趁人了,不同意拉倒,还和他扯啥?”

第十三章 她笑在黑暗中

陆雅青说她要和我切磋二胡技艺,她果真实现了她的诺言,她在周四的一天晚上,还约了她同学,张庆洪,李大伟二人,一同来到学校,当他们一见到我之后,陆雅青就把他们介绍给我说“这是我的同学他叫张庆洪,他的弟弟就在你教的班里,他叫张庆全。”“初中的还是高中的?”我问。“高中的。”张庆洪马上回答道。

“这是李大伟,在咱们镇第二中学教学,他是教美术的和音乐的,他是接她父亲班儿的。”我一听李大伟是教音乐的,我就来了jg神“那就请教了,多多指导。”我也站起身来客气起来。李大伟是一个比较腼腆之人,他一说话就脸红,他说话的声音有一点儿沙哑,张庆洪就不一样了,他说话的声音是一个标准的男高音,个子比我高,足有一米七十公分,长得也很出sè,白白的皮肤,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两排牙齿齐刷刷洁白透亮,双唇棱角分明,也会唱上几嗓子,他也是一个复员兵,正在家里等待分配工作,他家是吃供应粮的。他和陆雅青说话时的表情有一些不自然,让人费解,人家是同学关系,我根本就没有多想,李大伟和我差不多一样高,他由于是音乐老师,不自然地就哼哼出了音律来。

“对了,大伟来一段吧,别小声哼哼了。”张庆洪对李大伟说。这时陆雅青把二胡也拿了出来,二胡很破,二胡盒子也很破,看上去有很多年了。陆雅青说“这是我上学时用过的,它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她说着找来一把椅子坐下,把左腿放在右腿之上,然后又把二胡放在左腿上面,拉了几下,二胡的琴弦有一些不合弦,就问我说“李老师,你会对二胡弦吗?”“还行。”我回答说。她把二胡递给了我“你试试吧。”我接过来二胡,也找来一把椅子坐下,但是我没有把左腿放在右腿之上,我是把二胡直接放在大腿上的,我没有跷二郎腿,不习惯。我熟练地对完了二胡弦以后,陆雅青就说“你先拉一段吧,让我们听听。”

我也没客气,《绣金匾》,《二泉映月》,我就开始演奏了起来。我在演奏时,没有注意自己的形象,嘴一张一合的,拉完这首曲子以后,不知道自己张了多少下嘴,也不知自己合了多少下嘴。陆雅青听得很细心,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打着拍节,当我拉完一段以后,他们三人鼓起掌来,说我拉的好。陆雅青说我一句“拉二胡时好像要吃什么东西。”我不明白其中含义,就问“我吃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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