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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情人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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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泪了呢?她问他原因,他却没有回答,只是像兄长对待小妹那样叮嘱道“你回去吧,以后有空还可以来看他。”

后来,李碧苗终于明白了,那天关炳烈之所以哭,是因为他为关再兴难过——如果他还活着,李碧苗就不是去看他的墓,而是可以欢天喜地地叫他姐夫了。

一直过了一年多,李碧苗才让关炳烈感觉到了她的爱。李碧苗每次去看关再兴的父母,都会顺便去找到关炳烈。她常常安慰他,帮助他从往事中挣脱出来,要他像其他人一样生活。她很会说话,要他跟着别人做,而不是一定要领着别人做。关再兴的父母也关心过关炳烈,要他不要老想着过去的事,眼睛要向前看。

关炳烈还是听李碧苗的话的,慢慢地心情也好起来了。一年深秋,农忙季节刚过,关炳烈又决定到山上关再兴的墓地附近建造房子,好ri后搬到山上去住。李碧苗得知关炳烈的打算后,就告诉了家里人。无论是姐姐李青苗还是父母兄弟都支持李碧苗继续和关炳烈来往,并要她去帮忙。这样,李碧苗就在关炳烈到山上建房子的时候相帮在左右。她长得比李青苗高,干起活来很是麻利。打地基,制砖坯,和泥砂,砍竹子,运木料,挑瓦,没有一样她不是主力的。村里人都看出来了,李碧苗的心早就在关炳烈身上了,因而都暗暗为他们祝福。

就在那个秋天,关炳烈的心里也终于有了李碧苗。但是他从来没有碰过她,总是保持着纯洁的心境。

每当关炳烈送李碧苗回家,走过康明湖畔,到了一条小溪边,李碧苗都会停下来。有时她会在石桥边蹲下去,好像双腿发麻似的——这时候他会轻轻靠近她,陪着她,和她一起注视着溪水;有时她又会走过石桥后再转身看着他——这时候,他的背后是北山,她的背后则是南山,两个人相对而视,小溪里那潺潺的流水声就像一首浪漫的乐曲在伴奏。末了,他劝她早点回家,她却低下头,内心翻涌着爱的浪cháo。他知道,她很舍不得离开他,她不仅要他的爱,更需要给他以抚慰。当她抬起头来望着他时,他的脸上现出了笑容,这笑容确实足以令李碧苗感到放心,感到宽慰。

也许,这小溪里清洌洌流动的泉水便是他们纯真爱情的见证。

后来关炳烈和李碧苗成亲了,就主动不当干部了。他们住在山坡上,也当是和老战友做伴。再后来,又有两家人陆续搬到山坡上,和关炳烈一家组成了一个三家村。

关炳烈和李碧苗结婚后,生有两女两男。两女已经出嫁,两个儿子也成了亲。小儿子不愿意老住在山坡上,就搬到流苏村去了,只有老大最孝顺,还是和父母同住。孙子关永也有十岁了,人还算聪明。

那么,关炳烈死活不搬家,难道只为了要和老战友做伴吗?当然不是,他还有另外三个理由一是他xg格孤僻,不愿意多和人家接触;二是他喜欢住在山上,因为山上的视野开阔;三是他不愿意这片山坡被开采,使得山脚下的湖水被污染。这最后一条其实是深得人心的,因而得到了流苏村村民们的普遍支持。

欧阳克明原以为,要山上几家人搬走不会有什么障碍,最多只是需要给一点搬家补助就可以了,没想到碰到硬钉子了。等关炳烈的两家邻居搬走后,关炳烈不但没有跟着搬,还拉开了和欧阳克明对峙的架势他率领一家大小在山上靠近矿山的地带修筑了一道长三百多米的工事,并且把它叫做“三八线”,又在工事前面竖起了一块牌子,上写“人在阵地在”。

关炳烈还准备了很多武器有小树枝,那是步枪;有大树枝,那是机关枪;还有一颗树,那是大炮;光溜的柱形石头是手榴弹;不光溜的圆形石头便是地雷了。总之武器装备也算相当齐全的了。

欧阳克明看到那块牌子,心里是又急又气又好笑。好不容易开了一台掘岩机过去,关炳烈却连夜在路上架起了鹿砦,那样一来,不要说机器,就连人都不好过了。欧阳克明安排人员拆除鹿砦,可是他这边拆,关炳烈却在那边重新架了起来,而且是一家人动手。

欧阳克明见老的不好惹,便设法和小的沟通——也就是和关飙沟通。关飙表面上是好说话的,总是应承欧阳克明“我尽量说服我爸!”但实际上,他是非常孝顺的人,平时什么都听关炳烈的。一次又一次,他劝关炳烈“搬下去算了,我们惹不起人家。”关炳烈总是那句话“要搬你搬,我就是不走!”这样,关飙只有陪着关炳烈留在山上,而且还要随时听从指挥,就像打战一样,一会儿瞭望矿山的动静,一会儿商量对策。为了守住“阵地”,一家人都变得像战士一样随时待命,连家里的狗阿黑也不例外,几乎是随时随刻追随在关炳烈身旁。

关炳烈和欧阳克明对峙了一个多月后,变得更加离谱了竟将放了几十年的旧军装也翻了出来,把自己装扮得像个现役军人,并动不动就煞有介事地站到前沿阵地视察“敌情”,一旦发现机器开动,他就大声下命令“各就各位,准备战斗!”这时候,一家人便紧张起来,准备往下面推石块;而阿黑则四爪刨地,扬起尘土和碎石,同时使出全力狂吠。

欧阳克明看到此情此景,不得不下令停工,同时暗暗骂道“这人一定是疯了!”

其实,欧阳克明骂得没有错,关炳烈确实变得不正常了,连老伴李碧苗也意识到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关炳烈每天清晨和傍晚都要到悬崖上去训话,那架势就像他的麾下确实有整整一个连队。他对着那空旷的工事高声鼓动说“敌兵就在下面,我们的任务,就是守住阵地,一寸也不能落到敌人手里……弹药没有了,我们有石头;石头没有了,我们还有牙齿。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就要战斗下去,真正的英雄是吓不倒的……”

有时候,关炳烈像是在演戏,一遍又一遍说着不现实的话;有时候,他又变得语无伦次,话语里夹杂着毫不相干的话题;也有的时候他会变得满口含混不清,不知所云,徒有铿锵有力的语调和义正词严的表情而已。而且,他还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没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为了不刺激他,一家人唯有对他百依百顺。

为了把家里那几个人训练得更像军队,关炳烈还分别把李碧苗、关飙、何秀秀和关永叫“一排长”“二排长”“三排长”和“六班长”,把黑狗叫“通讯员”。而被叫的人或狗几乎都会雷厉风行地服从他的指挥。

最糟糕的是,关炳烈越是胡闹,家里人就越怕他,也就越忠实地听他调遣,生怕他会因为怄气而中风。关炳烈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坚决阻止矿区延伸过来,保住三家村,保住关再兴的坟墓,保住康明湖。家里人跟他说别的话题,他就像听不见似的;而当他发出命令的时候,家里人却必须洗耳恭听,一个字都不能落下。最揪心的要数李碧苗了,她不仅要负责一家人的一ri三餐,还要特别照顾关炳烈,生怕他出意外。

李碧苗又暗地里找欧阳克明求情,请他不要挖到三家村这边来。看到李碧苗那可怜的样子,欧阳克明也曾动过恻隐之心,但毕竟没有听她的。

欧阳克明交代开掘岩机的师傅马汉武,要他尽快开工,同时又不能和关炳烈发生大的冲突。这样一来,马汉武可就为难了——只有等关炳烈不在矿区的时候,他才敢开动机器;而关炳烈却像一个幽灵,随时都会出现在山头。

一天中午,马汉武一吃过饭就带着助手吴劲时赶忙跑到山上去,想趁关炳烈不在的空档打出几个洞来。可他刚一开动机器,却见关炳烈忽然从陡坡上滚了下来。这下事就大了,马汉武跑下去看关炳烈的时候,关炳烈已经昏过去了,额头上还在流血。

关炳烈怎么会忽然从陡坡上滚下来的呢?原来他早就在那里挖了一个洞,说是藏在里面又凉快又便于观察。但是那天中午他睡着了,一听到机器的响声就惊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就滚了出来。

马汉武一边照顾关炳烈,一边就派吴劲时去叫饶医生。等饶医生过来的时候,关炳烈还昏迷着呢,于是就赶紧抢救。当时天气酷热,身边的岩石似乎都要化成流浆似的。饶医生满头大汗,也顾不了那么多,经过半个小时急救,关炳烈终于醒过来了。就在饶医生收拾器械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头晕,接着又摇晃了一下,然后便倒下去了。饶医生再也没有站起来,他中风死了。谁也没有想到,那天死的会是他。

饶医生死了,而关炳烈的事情却还没有完——他比以前更糊涂了,眼前的一切他都陌生了,只知道他是一个志愿军战士。

看到倒在一旁的饶医生,马汉武吓呆了;如果是机器坏了,他也许能摆弄几下,人死了,他是一点招都没有。他和吴劲时将饶医生抬到平坦处放好,就让吴劲时回矿山办公室报告情况。就在马汉武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时候,关炳烈又来添乱,他一个劲地摇动饶医生的遗体,口里叫着“卫生员,卫生员,见过关再兴吗?他在哪儿?”接着,他又似乎在到处寻找东西,口里念叨着“我的枪呢?……我的手榴弹呢?关再兴他……”

一直到关飙来看关炳烈,才将他带了回去。关炳烈回到家里,呆坐着,口里时不时念叨“关再兴……枪……手榴弹……部队……阵地……敌人……”对于眼前的家人,他是一个也不认识了。到了晚上,李碧苗好不容易才把关炳烈哄好,让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再服侍他吃过晚饭,又让他坐在门口纳凉。这样,一家人才算安下心来了。

第二天,关炳烈又要出征,谁也拦不住,只好由着他。于是,他又威风凛凛地跑到山顶上去巡逻了。

作为矿长的欧阳克明急得头都要裂开了,他又要处理饶医生的后事,又要对付神志不清的关炳烈。只见他一天忙到晚,除了喝水,不进一粒米——他哪儿吃得下饭!食堂的范师傅几次把饭送到他的手里,他也还是退掉。

在矿山,除了欧阳克明头痛之外,还有一些人也很头痛,而矿山上唯一的工程师袁世清就是其中之一。在欧阳克明的一再要求下,他不得不冒着酷暑一遍又一遍到实地进行探测,目的是要提出一些数据来,让镇长知道其实东山的岩石品位不高,而北山的岩石品位倒是较高,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放弃对东山的开采,也就能够避免和关炳烈发生冲突了。但是,显然欧阳克明的任务是没法完成的,因为袁世清很清楚,事实恰好相反。欧阳克明又强调即使不能拿出合理的数据来,也要拿出另外一组数据,那就是到北山开采能够达到到东山开采一样的效果。因此,袁世清不得不马不停蹄地奔波在山坡上,以致最后中暑了。欧阳克明不得不派人用吉普车送他到尚功镇去住院。一直到躺在病床上,袁世清还在想着自己那个实际上无法完成的任务。最后,在有心人的诱导下,袁世清只好这样报告三家村一带的石头品位并不是特别高,到北山开采一样能满足需求。

尚功镇zhèng fu得知矿山的情况后,就派秘书童建柏来协助处理。他转达了zhèng fu的意见,要欧阳克明尽心尽力秉公办事。等欧阳克明处理完那些麻烦事,镇zhèng fu又作出决定要他到镇zhèng fu休息一段时间,把工作向童建柏交接。童建柏本来不想到矿山上来的,因为他也很怕遇到像关炳烈那样的jg神不正常的人。这样一来,镇zhèng fu又干脆要童建柏做出让步矿区不再向东面扩展,而是向北面扩展,也就是再也不会去碰关炳烈那个硬钉子了。

那么,童建柏走马上任后的头等大事就是尽快找到医生和设备工程师了。他先想借一个医生到矿山来,于是就和尚功镇卫生院联系,对方说人手不够。他又联系别的镇,也是不愿意派人。最后他就干脆给巴河市一所医院和巴河市矿山机械厂写信,信里特别说明,支援人员必须具有良好的身体素质。这一回终于如愿以偿,他不仅借到了医生,还借到了工程师。就这样,李静萍和肖燎原便先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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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未婚男神魂颠倒

段克藏和李静萍、肖燎原坐在外面,三个人时而迷糊,时而闲聊,就这样一直到天亮。这时胡朝泰的呼噜声才渐渐变弱。胡朝泰是睡够了,段克藏等三个人却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早晨,矿山的空气特别清新。李静萍在门口沟边刷牙的时候,肖燎原忍不住偷偷从后面仔细看了看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粉红sè衬衣,下身穿一条薄薄的咖啡sè裤子,正好衬托出她那娇娆的身材。正当肖燎原有些魂不守舍的时候,李静萍忽然回头,正好见到肖燎原有些失态的神情,于是对他嫣然一笑;她可也真够大方的,这倒使肖燎原感到难为情了。

肖燎原脸一红,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狂跳,于是赶紧回屋,一边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他又躺到床上,设法使自己尽快平静下来。可他一闭上眼睛,李静萍的模样便呈现在眼前,吸引着他,诱惑着他,使他感到小腹部位一阵阵发热。大约过了五分钟,外面又传来说话声。

“今天还是这么热!”李静萍高声说。

“是呀!”段克藏说,“早上的温度升得可快了。”

“我看我还是趁早下山好。”这是胡朝泰的声音。

“怎么也要吃过早饭再走吧。”李静萍说。

“我到尚功镇去吃是一样的。”胡朝泰说。“再见了,各位!”随着说话声,就见胡朝泰来到肖燎原房间门口,肖燎原赶紧坐起身来,接着和胡朝泰点了点头,表示礼貌。

肖燎原连出门送胡朝泰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会和李静萍碰面。为了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他决定抓住段克藏,也就是尽量和他说话。可是,还没等肖燎原想出话题,就听见段克藏叫道“老胡,你等等,我和你一道下山。”很快,招待所里就只剩下肖燎原和李静萍了。

肖燎原脸朝窗户,两眼望着窗外的山坡,耳朵却在留意外头李静萍的动静。他很想让李静萍知道,他实际上并没有对她产生非分之想,可是,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不能面对她。他也知道,如果他总是留在屋里,就越是容易引起她怀疑。然而,他越想就越没有勇气出门了,最后只好索xg趴在桌上,假装困倦。

“小肖,去吃早饭吧!”李静萍走到他的门口叫道。

肖燎原噢了一声,连头也不敢抬一下。等李静萍走了,他才赶紧收拾床铺,接着就刷牙,洗脸。

他刚洗完脸,只见李静萍又从食堂那边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慢?”她不客气地催促道。

肖燎原宁愿李静萍不要来叫他,他实在不敢多正视她。也许李静萍感觉到了肖燎原的尴尬,于是就静静地立在一旁,没有再次催他;但是,她实在有点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这样躲躲藏藏的?

“你先去吧,我就来。”肖燎原低着头说,那意思是自己很不好意思。

李静萍皱了皱眉头,一扭身走了。她的动作使肖燎原意识到她生气了,这样他的心里反而平静了些。

当肖燎原走到餐桌旁的时候,李静萍没有理他,而是大口吃馒头——她可是真的生气了。

这时候,范师傅给肖燎原端过来一小碗红豆稀饭“肖工,早!”

“谢谢范师傅!”肖燎原尽量清楚地说。

也许是因为有了范师傅打岔的缘故,肖燎原逐渐变得理智了一些。等他吃完一个包子,李静萍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在她看来,只要他正常地做任何一件事情,无论是自己的工作也好,自己的个人私事也好,和人家一起聊天也好,就餐也好,他都是体面而有教养的,是值得她喜欢的;但是,他不能对她存有某种不良企图,也就是说,不能对她的身体产生明显的兴趣。因为他的眼神曾经冒犯过她,于是她就有了防范意识。

“今天上山吗?”李静萍打破沉默。

“上,上,不上……不知道。”肖燎原语无伦次。其实,他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山,因为他应该先和袁秀丽沟通一下工作安排方面的问题。

“我是要上山的;如果你还决定不了,我就不等你了。”李静萍说。

“你先去吧。”

等李静萍上山后,肖燎原才定下神来。虽然李静萍表面上对肖燎原是客气的,但肖燎原看出了一点,那就是她似乎不喜欢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的身体。

本来呢,李静萍也不是那么小气而敏感的人,但最近她遇到了一件烦心事,而这件烦心事就和人家用异样的眼神看她的身体有关。若不是因为院长对她的身体有了非分之想,她还不一定会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呢!因此,当她发现肖燎原对她的身体有兴趣的时候,她便联想到自己的倒霉——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真的倒霉,不过是被派到矿山上来了而已。

大概到了八点半,袁秀丽便来找肖燎原了。肖燎原强迫自己兴奋起来,在袁秀丽面前表现出了不一般的热情;他还巴不得她再把他叫大哥呢,可惜她竟没有叫。

“你休息好了吗?”袁秀丽问。

“还好吧。”

“那个胡科长有没有吵到你呀?”

“没有什么。”肖燎原不愿意再议论胡朝泰打呼噜的事。

肖燎原提了提神,故意仔细打量起袁秀丽来,这使她觉得难为情,但是没有着恼,甚至还有点高兴呢!

“今天上午采购员会去为你买一块绘图板回来。”袁秀丽说。“你可还需要其它什么?”

“只要绘图板就行了,绘图仪器我都带来了。”肖燎原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除了绘图仪器,他的箱子里还有卷尺、游标卡尺等量具,当然,也还有铅笔、橡皮之类的文具。

接着,肖燎原又问起矿山上最近的设备故障情况,袁秀丽说“问题是比较多的,但目前急需解决的,就是那些筛子太旧了,大家想换成新的,最好是不要用木头做边框的,网丝也要加粗一些,而且最好使用不锈钢丝做。”肖燎原一听,觉得这是小事,就轻松地说“边框可以改成金属的,网丝可以加粗,也可以改成不锈钢材料。这事我会处理的。”他决定,上午就上山去测绘一下筛子的尺寸,好叫厂里按要求制作。

肖燎原来到筛选区,看到了那间做医务室的简陋竹棚,于是进去和李静萍打了招呼。

“你还是来了!”李静萍说。

“是啊!这边的设备也有了一点问题,就上来看看。”

他尽量装出大方的样子来,和李静平说着闲话,想以此证明他实际上并没有想过要和她。医务室里面除了一个药柜,一张床,一套桌椅之外,最显眼的要算那口大水缸了,肖燎原看着一大缸清水,觉得很奇怪要这么多水干什么呢?

因为没有人来看病,李静萍显得很无聊。她也没有穿白大褂,所以看上去倒一点不像一个医生。就在肖燎原想退出去的时候,碰见两个小姑娘各背着一个藤条背篼进来了。

“静萍姐,我们来灌水。”其中一个姑娘对李静萍说。

李静萍站起身,拿起一个楠竹舀子,就帮着她们将背篼里的水杯、水壶、水葫芦等一一灌满水。从她那熟练的样子和自在的表情来看,就像她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年了一样。

姑娘们一走,又见一个壮汉挑着一担水进来了,只见他将两桶水依次倒入水缸,然后站在水缸前喘气。

“满了吧,够了。”李静萍走过去看了看水缸,对壮汉说。

那壮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是矿山上的勤杂工,叫单雷柏。他原来是采矿区的,因为和大家合不来,xg子又急,矿上就安排他做勤杂工,负责挑水、临时搬运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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