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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滴血第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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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还,还……出什么洋相了?”老太太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老爷子弯腰看着厨房里的薛梅说“算了吧!梅子在这,就给那没正形的老小子留点体面吧!”薛梅正巧走了进来,坦然的一笑说“大爷,您就说吧!我爸那人童心未泯,他做出再荒唐的事,我都能多见不怪!”

“对对对,梅子都说她是多见不怪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吧!”老太太迫不及待的直搓手。老爷子歪着头看看薛梅“那我就说啦!”薛梅认真的点了一下头“说吧!”

老爷子摸了摸下巴说“其实也没什么,他嫌人家不能生孩子了,这老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都奔古稀的人啦!”

“哈哈哈……这老小子,人老心不老哇!兴许是嫌咱梅子一个人太孤单,想给她生个弟弟什么的,哈!哈!哈!”老太太乐得直拍大腿。

“哎—我说老嫂子嗳,什么事这么可乐呀!当心您那一口假牙掉下来砸着脚背。”说着话只见一位身着将校呢老式军装,满头白发向后梳理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体偏瘦却腰背笔直,身高在1米80左右的老人,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迈着稳健的步伐,在屋里转了一圈,用手挡住正欲扑进他怀里撒娇的薛梅,一脸严肃的说“刚刚是谁在背后嚼舌头,说我的坏话来着?”“哟!这老家伙全听着了。”老太太说“那是,你忘了他是专搞情报工作的,隔墙偷听是他的拿手好戏!”老爷调侃道。薛梅一头扎进他父亲的怀里。“哎—慢点,慢点,当心手雷!”说着将一直隐在身后的那只手慢慢举过头顶,一瓶茅台酒,对着我晃了晃,我忙上前接过放在饭桌上。

“爸—人家可想您了!”薛梅偎在他怀里撒着娇。“得了吧!丫头,哄谁呢!想我了?哼,骗鬼去吧!想我了怎么一回来就一头扎进婆家来了,还没过门呢,也不害臊!害得老子可怜吧唧的,在家傻等了一晌午!”老人佯装生气的样子把薛梅向后推,并把脸扭向一边。

第二十八章 不算太跌份的爹

“爸——”薛梅嗲嗲的喊着,仍然不屈不挠的依偎在老爸怀里。老人长叹一声“唉—家小不置牛,女大不中留哇!好了!大人不计小孩过,呆会儿多给爸倒两杯,将功补过吧!咦—这难道就是老哥哥天天在电话里,给我念叨的那个神奇小子徐锐吧!”说着他推开女儿走到我面前,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了一番,看着我的眼睛“不错,不错,正经的不错!外表文弱恬静,内藏彭湃杀机,是个好苗子!可惜,只当了个斥候……” 谁他妈是赤猴呀!我心里顿感不悦,他后面的话我也就懒得听了。我表面平静的,用质问的眼神看着他心想“这老家伙,干嘛一见面就说我是赤猴啊!赤者红也,在那全国上下一片红的年代,红色是最革命的象征,红猴大概就是革命的猴了,虽是革命的,也不该把我喻作猴呀!真是岂有此理。老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忙向我解释“喂,小子你别冲我瞪眼,我说的是“斥候”古代军队里的侦察兵,你想成什么啦?”

我这才释怀的笑了,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您说我是只猴子呢!”

“难怪呢!哎—路哥,商量商量!”说着拉着一把藤椅坐在路老爷子面前。亲热的抓住老爷子的一只手,脸上现出一种媚态“路哥,您看我这快古稀的人了,尚还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丫头(一指正在往放桌上摆菜的薛梅)还早早被你们路家给预订了,您不能忍心看着老弟,南征北战,九死一生,为革命事业拼杀了一辈子,最后为了没有一个续香火的后人,而抱憾终生死不瞑目吧!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呀!百年后叫我怎么向我的父母先人交代,唉——”说着一脸的哀伤。

路老爷子拉开他的手说“老弟呀!你甭再往下说了,你肚子里的那点小九九我明白,这样吧!以后就叫文豹倒插门到你们家去当上门女婿,虎子嘛!就留在我这了”

老人“嗖”的站起来,手指着路老爷子的鼻子说“嘿—你个老滑头,左右都是你赚呀!这么办吧!咱哥俩各让一步,就让这小子叫我一声“爸”不兴那种带个“干”字的,俗、忒俗!就叫一个字“爸”!也让我尝尝这有儿子的感觉!”

“爸,你这是重男轻女!”薛梅不乐意了。

“去去去!忙你的去。怎么样,路哥哥?”

“问我作什么!这你得去问虎子。”老爷子不耐烦了。“对对对!喂,虎子快过来,过来!”

“首长,有事吗?”

“什么手掌,脚掌的,我烦听这个!”他又转过脸去对着路老爷子“这小子如果不傻不呆,他肯定不会拒绝凭空得了个,不算太跌份的爹!还有一个不算跌份的姐姐,对吧虎子?”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第二十九章 一醉方休

“哎—你们爷仨唠什么呢?快过来,吃饭啦!”老太太大声吆喝着。

路老爷子嘿嘿一笑,不无调侃的对老人说“兄弟,文火才能炖出香肉,赶明我叫你嫂子再替你张罗一个有文化的、年轻的,你就再自力更生一个儿子得了!虎子这事,以后再慢慢在议、啊?慢慢再议,先吃饭,虎子走,吃饭去。”说着两手用力扶着手杖站了起来,我忙伸手扶住他。薛老爷子也‘蹭’的站起身,用他那高大的身体挡住我们的去路,气鼓鼓的说“不行!今个儿这事不定下来,咱们,谁都别想吃!”

“怎么啦!抽什么筋哪?”老太太起身拢了过来,冲着两个相互吹胡子瞪眼的老人“你俩加起来都一百好几十的人了!怎么每次见面,好不了两分钟就吵上了?不觉得寒碜哪!走!都过去,天大的事等吃完了饭再说!”见两位老爷子仍然纹丝未动,她又转脸对着路老爷子“你什么事又惹着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臭脾气!什么事就不能顺着他点,孩子们回来一趟多不容易,你们俩老东西就忍心搅了这合家欢聚的气氛?”路老爷子被老太太一顿训的,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默,不作声了。文豹哥哥和薛梅他们也都走过来,个个一脸茫然的看着。

“好!咱铁锤砸榔头,干脆点!虎子,你要是答应喊我一声‘爸’认了你这个姐(一把拉过薛梅)咱立马就坐吃个天昏地暗,喝他个一醉方休!你要是不答应,我这张不值钱的老脸也就没法再往这摆了,和梅子立马走人!”说完直直的看着我,除我以外,大家都惊愕的看着老人,他还真……真来劲了!如此的要挟我当然不敢违逆了,可真有点……。“嗨,我当多大的事呢!虎子,这个便宜咱拣了,不就是叫他一声‘爸’嘛!左右咱都不吃亏呀!”立刻,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我的脸上了,我腼腆的看看豹哥。“兄弟,照妈说的办吧!哥哥我早想改口喊薛叔一声‘爸’了,还怕薛叔不乐意呢!说着瞟了薛梅一眼,得到的回应就是温柔的一粉拳。

嘿—看来只有我作了某种牺牲才能圆了今天这个“合家欢”了。既然决定了丑媳妇必须要见公婆,就没有必要再扭捏了。我面对着老人先鞠了一躬并响亮的喊了一声“爸!”。老人立刻乐得像个孩子似的,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一连蹦了几个高“好儿子!乖儿子!还有你姐呢!叫叫叫!”我又转身给薛梅鞠了一躬“姐!”薛梅用手帮我理了一下衣领,满面阳光的对老人说“爸,我给你们说啊!我第一眼看到我这个弟弟的时候,心里就有……就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前几天文豹电话告诉我要我们一起回家,我专门跑了一趟县城给我这老弟买了这身衣服,您瞧!多适合呀!说着伸手揪了揪我身上的衣服。“我给他买衣服时,才想起忘了问文豹,他穿什么尺码的了。当时又没法联系,所以,我就想象着,是要给我亲弟弟买衣服的那种感觉,就这么买回了这套衣服,瞧!这款式,色彩的搭配多合适呀!简直就像给他量身订做的一样,连我都想不通,怎么会这么巧!”梅姐喜不自禁的唠叨着。“瞧!瞧!瞧!你们可都听到了,这就叫作前世的缘分!天注定的,非人力所能阻也!”薛老爷子也情不自禁的洋洋得意起来“嘿!这回我老薛家也有儿子了,我让你们国防部还有军委的那几个老家伙都来看看!”说着话就直奔电话,却被老太太伸手挡住了“我说老薛呀!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的,一点都沉不住气。你把那帮子老家伙都招来,我们这团圆饭还吃不吃?忍者点啊!听老嫂子的,咱先吃饭,等吃完了饭,我叫文豹到阁楼上去把我们家那个破铜盆给你找出来,再给你拿个擀面杖。”“做什么?”“做什么?满大院敲起来吆喝呀!我薛在峰也有儿子啦!你们大家都来呀!好好显摆显摆,争取闹他个妇孺皆知,现在呀,吃饭!”

饭后,薛老爷子真的就兑现了他那句“一醉方休”的承诺,嚷嚷着,非要我和梅姐立马陪她回家,无奈,路老爷子叫文豹开车送我们一趟,薛老爷子却雷霆大发,说路老爷子欺负他没车使唤,愣是叫梅姐给小车班打电话要来一辆“伏尔加”。上车后,硬是把文豹哥哥推出了车门,不许他这个“外人”掺和进来。

“伏尔加”刚一出国防部干休所大门。老爷子立马神奇的坐直了身子,精神抖擞,目光四射,俨然一个计谋得逞的老顽童,挥手拍拍司机的肩膀说“不回家!去百货大楼。”我和梅姐都一脸愕然的看着他

第三十章 三个爸爸

“爸—您这是在装醉呀!”

“不装醉,能这么顺利的携儿女双双把家还吗?先去给你弟弟买一套床上用品,还有牙刷、牙膏、衬衣、内裤什么的。”“兄弟,瞧!爸对你的心多热呀!上回我让他给我买一瓶法国香水,他就狠批了我一顿资产阶级情调……”“好了,好了,丫头!今个儿爸高兴你们姐弟俩今天要什么我都不含糊,你也算是给咱老薛家立了一大功啊!不是你,我哪找你这个兄弟去呀!等有机会咱爷仨去躺大连,让你妈也知道你有个弟弟了,也叫她含笑九泉……。”老爷子说着伤感的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逛完西单,老爷子又叫司机专程买回来三只“全聚德”的烤鸭,又绕到几个铁杆老兄弟家,把我一一介绍给他们,说是为了以后多几个照应我的人,我看,纯粹是小孩穿新衣服般的显摆!

从那天起,我一下子拥有了三个将军老爸,一个隐居在深山里过着夙兴夜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田园生活,一位是国防部元老级的将军,离休后整天与花鸟鱼虫为伍,一位是军委离休后终日把自己埋在那些堪称汗牛充栋的书山里,并打算皓首穷经,了此一生的将军。

晚餐后。老爷子叫梅姐去为我收拾卧室,把我拉进他的书房里,开始给我讲述他所经历过的辉煌革命史,以及,现在也把我融入进来的革命家庭史。

薛老爷子,十七岁投笔从戎,就在当时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独立师,师长杨靖宇将军的麾下做了一名文书。他非常崇敬马尚德(杨靖宇将军原名)并把它们奉为自己的偶像。

由于在一、二、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战功卓著,加上勤奋好学,新中国成立伊始,便调入中央军委xx部荣任副部长。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蒋匪军的一颗榴弹,夺去了他革命伴侣的生命,从此,他鳏居几十年,薛梅是在“大跃进”期间,被老人从一个土坑里抱回来,长我三岁。那天我还知道了文豹哥哥也并非是路老爷子夫妇嫡生的秘密……。

羿日。

文豹哥哥驾着吉普车在薛梅和娟子,所属部队的军营门前挥泪告别后,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连队。

从首都回到连队后,我的心情一直很烦躁,郁闷。虽然我又多了两个在有朝一日“解甲归田”后,可供我安居乐业的去处,可我心里更加思念我在七户村的老爸和喜娟姐,因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收到过他们的信了。为此我还狠狠的擂了谢文书一拳,让他那左边的腮帮子,整整肿胀了一星期。

每天我也随着大伙一起跑完五公里的武装越野,并保持着这个项目十五、六分钟的骄人成绩,连里始终没有人打破我的这项纪录,即便是隔天一次的一万米武装越野,以及其他各项战术技能在连里我都一直保持着鹤立鸡群的姿态。所以连里许多人开始仇视我了,我的出现,让他们出人头地的愿望变得无望渺茫。因此单挑群斗的这种事,三天两头的会找上我,都是一帮子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热血愤青,谁怕谁呀!。尽管连里每天都会出现少则一两个,多则六七个,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兄弟,却始终没有人将我们这种私下里的挑战向连里的头头脑脑们去“点炮”。

在这个侦察连我只呆了整整六个月,就被一纸调令带进了xx陆军学院,主修侦察分队指挥。就在那时,与我国有着一千三百多公里边境接壤的“同志加兄弟”的越南,在苏联的怂恿下背信弃义。在国内各地驱赶华侨,迫害华侨和华裔越南人,把二十多万华侨和华裔越南人强行驱赶到中国境内,并狂妄无理的对中国提出领土要求,将历来属于我国的西沙,南沙群岛宣称为他们的领土,叫嚣着凡是有木绵花的地方都是越南的领土。并出兵侵占我南沙群岛中的一些岛屿,在边境地区集结大量军队,屡犯我国境,公然在我国境内埋设地雷,构筑工事,随意开枪开炮伤我边民。野心勃勃的想把我国华南广大土地置为其有。自一九七四年起流血事件不断增加,仅一九七八年就发生了一千一百零八起,打死打伤我边民三百多人,侵占我国领土一百零二处。

第三十一章 忘恩负义

中越两国山水相连,手足情长,在越南人明争取民族独立,特别是在抗法,抗美救国战争中,我国人民上下同心,缩衣节食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从共和国成立的第二年起(一九五0年),我们不顾自己刚刚从战争的废圩中站立起来,所面对的是一个千疮百孔、一穷二白的国家的现状,在军事装备自给尚且不足的情况下,却慷慨的先后,向越南派出多达三十二万人的支援部队,共伤亡三万五千二百七十人,其中牺牲了-千零七十条中华好儿女的生命。无偿向越南提供了总量为九十四亿吨的武器装备,和其他作战物资。其中飞机一百七十九架,舰船一百四十五艘,坦克,装甲车,履带牵引车一千零四十四辆,汽车一万六千三百三十三辆,火炮三万七千五百门,枪支二百一十六万支(挺)炮弹一百二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七发,压缩干粮,副食品十五点三万吨。按一九五四年—一九七三年的美元折算,总计二百亿美元。然而,刚刚在中国的帮助下,打跑了美国侵略者的越南当局却恩将仇报,自持在抗法,抗美战争中积累了一些战争经验,便迫不及待的把中国列为“新的作战对象”。一九七八年六月二十九日。越南当局加入了苏联控制的经济互助会,成为其正式成员国,一九七八年十一月三日以越共中央总书记,黎笋为首的越南党政代表团,与勃列日涅夫苏联领导集团进行策划后,在莫斯科鉴定了【苏越友好合作条约】实质上是一个军事合作条约,使苏联大霸权主义和越南小霸权主义,进一步的勾结起来。黎笋当局依仗着苏联老大的支持,变本加厉的疯狂推进地区霸权主义。苏联则向其提供军火物资,派遣军事顾问。公开倾向当时正与我国对抗的苏联集团。

一九七八年,在前苏联的默许和支持下,越南当局经过一番精心准备,以突然袭击的方式对邻邦柬埔寨发动了全面军事入侵,由于越南实力远超民柬武装,很快便占领了金边,并扶植起了一个“柬埔寨人民共和国”的傀儡政权。中国对越南的种种倒行逆施行经提出强烈的抗议,但越南当局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更是把中国的忍让视作软弱可欺,导致中越边境局势急剧恶化,武装侵犯我国的行动不断升级,严重干扰了中国现代化建设,并危及到整个东南亚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在这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中国政府被迫决定对越,实施自卫还击作战,给苏越霸权主义以当头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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