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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滴血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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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滴血》

第一和第二章 我和老爷子

最后一滴血

军人,就该像一头凶猛刁悍的狼,

嗜血,但不妄动。

退缩,但决不放弃,

即是血浴全身也不会选择逃离。

面对敌人,露出你的獠牙,

忍着剥皮剔骨的疼痛,蓄势待发,

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2002年我刚刚步入不惑之年。

那位肩扛着两颗金星的共和国将军临别时的那段感言,始终萦绕在我的耳际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国家的瑰宝,军队里的精英,自从你们踏进这座军营,就已经注定了你们终身都将属于这支军中巨擘级的部队,包括、你们死后的灵魂都将打上这支部队的标记。为了祖国的尊严,国家的利益,你们付出的和所创造的功绩是一个集团军也做不到的,可是由于种种原因,你们这些为国家立下许多奇功战绩的勇士们除了个个把军功章赚了个钵满盆溢外,可说是别无长物了。你们当中大多数人不满十五岁就穿上了这身国防绿,把人生最绚丽出彩的一段时光奉献给了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如今个个都已是青春不再,韶华不再,已进而立之年的人了,

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这个‘和尚’中队的人里有几个人有过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卿卿我我的经历,恐怕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人大有人在吧!

“报告首长,我有过这种经历。”

我仰制不住即将踏进花花世界的激动,竟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挺身而出,冒了这么一句傻气,惹得弟兄们一阵哄笑。

将军邹着眉瞪了我一眼,那张往常像个脸谱似的脸上竟绽现出了几分帘见的笑意徐锐,你个吊毛,大伙不都叫你佛爷吗,怎么,佛爷也有过这些俗人才热衷的风流韵事?

唉,军队亏欠你们的不止这些,多啊!你们都是祖国的好

儿女,我的好兵,好儿女!

“为人民服务!”大伙异口同声,声音在这座位于山谷中的军营上空久久回荡。

“根据当初军队对你们的承喏,你们这些在这支军队里服役满十五年的,现在可以自由选择继续穿军装,或者是穿你们所说的社会服。就是说、现在你们都可以选择回到社会上去,回到你们亲人的身边去,但这决不意味着转业,退伍,只是一次常规的调防,我们的敌人决不仅限于那些在我们对面舞刀弄枪,公开登台亮相的挑衅者,在我们国家的内部任何时候都存在着第五纵队的极端异已分子,我们的使命就是铲除一切与党,与国家与人民为敌的人,不管他来自世界的哪个角落,社会的那个层面。那将是一个更为特殊,更加惨烈的战场。军人,就该像一头凶猛刁悍的狼,嗜血,但不妄动,退缩,但绝不轻言放弃,即是血浴全身,也不会选择逃离,面对敌人露出你的獠牙,忍着剥皮剔骨的疼痛,蓄势待发,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近一年了,将军的这些话如同魔咒一般,在我每天夜里躺在床上稍事放松的时候,就会从我的记忆库里蹿将出来,绵绵不断的重复着。

除了每旬例行电话向基地汇报自己的行踪外,部队,军营再和我没有瓜葛,更不消说那些玩命的科目训练,紧急行动,特殊任务,它们统统如泥牛入海,在我的生活中消失的杳无踪影,正因为此,我时常会有一种落寞茫然的感觉,就像一个弄丢了妈妈的淘气包,在茫茫人海中盲无目的的冲撞着,欲哭无泪,欲罢不能,想你啊!东方魔鬼营,我系梦的所在。

一九六二年我出生在十三朝古都的西安市一个阀阅之家,听老爷子说,自打从清代同治时代徐家就世代行伍,老爷子十五岁扛枪当了丘八,由南到北,一路过关斩将的厮杀下来,到三十岁那年就混上了个四扛一花的国军少将,然后又返身由北向南一通拼杀在回天乏术的叹息声中改弦易辙成了一个算不得什么光荣的革命起义将领。就在这个有着十三朝厉史底蕴的西安,落地生根和母亲协同作战,创造了我和俩个姐姐,并在市府任了个徒有虚名的什么东东部长,但当时享受的却是响当当的地师级高干待遇,所以说我的童年时代还真就是在蜜糖罐里泡大的。

二叔,三叔同老爷子一起“反正”后,五四年又雄纠纠,气昂昂地跨过了鸭碌江,把一副忠骨满腔热血洒在了朝鲜的土地上。

大姐十六岁入伍,十九岁保送到第四陆军军医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一所部级直属的研究所,在二十二岁那年为攻克一个什么狗屁课题时感染了病毒,壮烈了。二姐十七岁初中刚毕业又被老爷子从“后门”送进了军营,当了一名文

艺兵,在一次前往边疆哨所慰问演出的途中遭遇了雪崩,那天正好是她十八岁生日。

在那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中,一夜间老爷子就被从“革命起义将领”划归到了“特务反革命”的阵营,从此一厥不振,直到一九八零年手捧着一本,《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去找那个他最最敬仰的伟大舵手“毛总”理论去了。

母亲在厉经第二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追悼大会上一声撕列人心的哀嚎后,就去找我的俩个革命烈士姐姐去相聚了,那年我六岁。

母亲走后老爷子带着我离开了这座使他满身创伤的城市,被下放到了陕北黄土高塬,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落了户。

这个村子叫七户村,顾名思意,倒也简单明了。

七户人家四十三口人,却拥有方圆二十多里的山山峁峁,沟沟岔岔,发明荒无人烟这个词的人,一定是在类似于七户村这样的地我方迸发出的灵感。

这里没有学校,甚至当时的玩伴们大多不知道“学校”为何物?有个鼻涕虫已爬出她鼻孔的小美媚还讥笑我;学校,笑还用学呀!靠,用我女儿莎莎的话说那真是没得语言了。

若干年后,我偶然读到一篇清光绪时代一位翰林学士来陕西考察时描述陕西惨景时作的那篇《七笔勾》我相信他肯定是到过七户村,但这些年来我-直却没有找到过有力的佐证来支持我的臆断,倒是这首《七笔勾》至今我还一直铭记在心头万里遨游百川山河无尽头,山秃穷而陡,水恶虎狼吼,四月柳絮稠,山花无绵秀,狂凤骤起哪辩昏与昼,因此上把万紫干红一笔勾,窑洞茅屋省上木头措上土,夏曰晒难透,阴雨更肯漏,土块砌墙头,因此上把雕梁画栋-笔勾。没面皮裘,四季常穿不肯丢,纱葛不需求,褐衫耐久留,裤腿宽而厚,破烂亦将就,毡片遮体被褥全没有,因此上把绫罗绸缎一笔勾。客到久留,熬茶敬一瓯,面饼葱汤醋,锅盔蒜盐韭,牛蹄与羊首,连毛吞入口,风卷残云吃罢方放手,因此上把山珍海味一笔勾。堪叹儒流,一领蓝衫便罢休,才入黉门文章便丢手,匾额挂门楼,不向长安走,飘风浪荡荣华坐享够,因此上把金榜提名一笔勾。可笑女流,鬓发蓬松灰满头,腥膻乎乎口,面皮晒铁锈,黑漆钢叉手,驴蹄宽而厚,云雨巫山哪辩秋波流,因此上把粉黛佳人一笔勾。塞外荒丘,土鞑回番族娄稠,形容如猪狗,性心似马牛,嘻嘻推个球,哈哈拍会寺圣人布道此处偏遗漏,因此上把礼仪廉耻一笔勾。当地居民对自己生活的写照犁地靠牛,点灯靠油,娱乐靠球。大人们娱乐所产生的负效应就是满村子里的三十来个“光葫芦”和“碎女子”得亏村子里还有几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村子里最大的孩子长我二十岁,就是村子东头的长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吃饭叫人喂,拉屎撒尿要人摧,最小的就是那几个光着屁股呀呀叫着满地爬的崽娃子。

在这些孩子里数我识字最多,见多识广,加上老爷子一生嗜书,家里藏书堪称汗牛充栋,所以,我们家每到晚上喝过汤后就成了,求知和猎奇者的俱乐部,不过每次大伙来时都多多少少给我和老爷子带上一点礼物,大到-只鸡,两碗高梁面,一把旱烟叶小到一捧野酸枣,两只山杏,一两个煮鸡蛋,情意重啊!在那-年当中只能吃上三个月饱饭的“穷光荣时代”。

自从我失去了母亲后,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整天价惹得鸡飞狗跳墙的顽劣少爷,性格变得很孤避,寡言少语喜欢享受落寞和孤独。

我不愿搭理那些叫狗蛋,二狗,三狗金狗银狗,山杏水桃的孩子们,倒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实在是听不懂他们的那些土著“鸟语”。不过,只有大半年的时间我就被他们给潜移默化了,他们喜欢听我神侃城市里的生活和都市里的趣闻轶事,尽管许多事物名词概念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凭借想象知其所以然,或许他们认为听这云里雾里的,海阔天空的胡吹冒撂本身就是一种享受,一种满足。逐渐我也就在没有任何仪式的情况下被玩伴们捧上了孩子王的宝座,尽管我对他们喜怒无常,他们仍乐意为我执马坠镫。

七户村建在山腰上,每户人家的柴扉都是冲着南面,背山面水,一条形如游蛇的小路,弯弯曲曲的连着山脚下的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小河对面的山上长满茂密的獾木丛,山藤野果漫杂其中,-到夜里狗吠狼嗥此起彼伏,野猪狐狸羊鹿子、据说还有豹子混迹其中,叼羊伤牛、偷鸡袭狗甚是猖狂,因此人民公社都以基干民兵的名义给符合有关条件的村民配发了枪支,多是些小日本当年遗来来留下的“三八大盖”还有少量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喜娟的哥哥最牛逼,挎了-支苏式的“波波莎”冲锋枪,这家伙在全县也算是风毛鳞角的稀罕货。

喜娟是村子里第-个和我说话的女孩子,她长我四岁,柳眉杏眼长得和关芝琳比肩而立准保你真伪难辩。

那天,她那当民兵连长的哥哥忠诚挎着“波波莎”还给老爷子借了一杆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倍着老爷子上山转悠去了。后响,喜娟就推门进来了,山里人家的大门上都装有一种古老而又圬妙的机关只需抓住门环顺时针方向一拧,同时用另一只手拽着一根绳头一拉,门闸就打开了,山里人实在,排闼直入是他们的习惯。

喜娟满面赧颜,揣着-只洋瓷盆儿怯生生的跨进我的房门,用她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极快地瞄了我一眼,腼腆的说;“我妈叫我来的,看看你们家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

我怔怔地看着她,脑袋拔郎鼓似的左右寻视着,因为她说话时几乎是一直用背对着我,而且眼睛莫明其妙的-直盯着房顶。

“哦,正好我们家有-大堆衣服要洗呢”在确定了她百分之百是在和我对话后我高兴的说;姐姐,你真要给我家洗衣服,带我一起去好吗?

我飞快的把满炕头上的衣袜床单之类的,不管脏的净的统统划拉在一堆,笑嘻嘻的看着她;姐姐你真漂亮。那时我就己深谙了拍马屁的效应;你跟我姐姐-样漂亮呢!

她的脸更红更漂亮了,终于抬起头对我娇嗔道;“别瞎说”继而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扑扇着两只大眼睛;“咦-你还有姐姐、我怎么就没有见到过?你娃娃敢不是骗人的吧!”

呶,我手指着墙壁上挂着的两张+二寸手工着色的照片,她忙走过去仔细端详起耒;“这是真的吗?”她手指着姐姐们的遗照问我。

“当然是真的”,我为她对我犹疑颇感不悦。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两个都是你姐姐、都是解放军?”。

在那“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年代,解放军的光辉形象可是伟大神圣的,那时的照相馆里多都备有军装以招徕生意,所以穿军装的不-定就是货真价实的军人,滥芋充数的大有人在。“我大姐二姐都是真正的解放军,还是---还是---还是革命烈士呢!”说着我的眼泪就下来了。

她慢漫的走近我,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用手背抹眼泪,足足有-分多钟,才慢慢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帮我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立刻感受到了那种久违了的母爱,止不住-头撞进她的烘暖的怀里,两臂紧紧地搂抱住她的“棉花腰”,将脸使劲地在她胸前来回摩蹭着,

虽然竭力控制着可还是发出了“呜呜”的悲呜,许久才感觉不大对劲,她始终没有象妈妈姐姐那样在我-头撞进她们怀里的时候紧紧的搂着我用手婆娑着我的脑袋嘴里一边;噢---噢---小虎乖、小虎是男子汉,男子汉不兴流眼泪---那样的抚慰我,相反还稍稍用力把我向外推,但我还是真切的听到了她那“咚咚”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声,还感觉到有几滴温湿的液体坠落在我的脸上,我抬头默默的看着她,她忙将脸扭向-边,我挺不情愿的松开紧紧箍抱着她纤腰的手臂。

“对不起姐姐”我很真诚的说,因为我发现刚才的-通嚎叫,鼻涕眼泪加口水把她胸前的衣服弄湿了-大片,我随手抓起-条床单想帮她檫去那微微隆起部位的秽物,她却象触电般的跳开了,自己转过身去掏出-块自制的粗布手帕擦着、嘴里还不住的埋怨我叫她怎么出门见人------。

自此以后,我成了喜娟姐形影不离的跟屁虫,有几次梦里头还哭着找喜娟姐呢!村里的叔伯婶子们逗我;虎子你成天价缠着你喜娟姐咋不叫你爸把喜娟接到你家里去给你做媳妇呢!我当真跑回去求了老爷子。

老爷子听了我的诉求,先是一愣,继而下巴底下的那撮小山羊胡子-厥-厥的哈哈大笑起来,把我拉进怀里看着墙上悬挂-排的母亲姐姐们的遗像说;你们都听到了吧!我们的虎子长大了,都知道入闹着要媳妇了!。

接着老爷子给我罗列出-大堆娶喜娟做我媳妇的先决条件,最终结论;暂缓再议。

第二天老爷子带我去了喜娟家找她的父母,但议题是;叫喜娟姐和我-起去上学读书,喜娟她大一听坚决的摇着头“不去不去、女娃娃家念啥书嘛,我们可没有闲钱供她”。

老爷子见状也不再理会他,拉着喜娟的手问;娟子、你想不想去念书啊?

喜娟姐腼腆的低着脑袋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老爷子高兴的说;“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送你和虎子去报名、至于学费等一应费用全由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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