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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历与先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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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并州雁门关外,故事将从这里展开......

“蛮夷,离我们远点!”

“李..那个啥,滚出去!”

“小杂种,滚出我们村子!”

......村子里各种小孩子用着各种粗鄙不堪的语言攻击着他们面前的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

身穿兽衣包裹着长袍,打扮的不伦不类的一个年轻人,就在一片辱骂声中抱着从很远的镇子里换来的药,一声不吭的朝前走

他不敢还嘴,也不是因为打不过他们,年轻人很强壮,可能是祖上有塞北胡人的血统原因,他从小就能上山打猎,体格也比常人更加结实,虽然看上去并不强壮,但是气力并不小

他不敢逗留是因为他怀里的药来之不易,是在山里挣扎了一天才猎到的一匹狼,去到二十余里外的镇子上给自己母亲换来的药,那是救命的药!

他来到了这个村子最偏僻的角落,找到了这个村子最破旧的房子,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露出一脸的微笑,走了进去

“娘,俺给您买药回来了,我这就给您熬药去”

“咳咳,鍪儿先别忙,过来”

“娘,您不在床上休息,下地作甚?快快床上去,你身子弱,经不起风寒!”

李鍪赶紧跑到母亲身前,扶着老太太往卧室走去。

“鍪儿,又挨欺负了吧,这次,你没有和村子里面起冲突吧”

老太太伸手摘下了李鍪右肩上的烂菜叶,顺手帮他擦了擦脏兮兮的小脸,一脸的慈爱,眼神中也有浓浓的怜惜和愧疚。

“嘿嘿,娘,放心吧,俺不和他们计较”

“鍪儿,别怪娘也别怪你那死去的父亲,他们只是想落叶归根,在汉人们的眼里,咱们娘俩终归是不被人信任的蛮夷,谁让双方仇恨那么大呢!”

“娘,俺知道,可是,爹总是说,我是汉人,我姓李,飞将军李广的李,可是为什么他们还是那么欺负我们,就因为我们是从塞外来的么?就因为您是胡女?我不懂”

“因为,这是雁门关!”

李母看着窗外,喃喃说到

“雁门关?我讨厌这个地方我讨厌这里的人!”

李鍪还是熬了药,服侍母亲喝了药睡下之后,他拿起了挂在墙上的弓箭,轻轻掩上房门,走了出去,趁着天色还没有黑,走向了不远处的太行山余脉,期望能够猎到只山鸡或者兔子解决家里今天的温饱。

他真的不喜欢这个村子,就像这个村子的人也真的不喜欢他们一家一样。

哪怕他祖父,他父亲,口口声声告诉村民他们是汉人,还是什么飞将军李广的后人,哪怕急匆匆脱下身上的兽皮衣服换上麻布长袍,解开发揪,挽起头发,无论做出什么改变,他依旧能从村民眼里看见浓浓的厌恶和不喜,当然,大人的不喜还会隐藏在自己的心中,而孩子们却肆无忌惮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李鍪很小的时候就从代郡乌桓部落来到了大汉境内,他还记得他们全家是被一个汉朝的大将军带回来的。

当时的他们在一个叫乌桓的族群部落里生活,每天就是牧马放牛,无趣而且经常无法温饱,直到有一天他们看到了一只军队,人数并不算多,应该只有几千人吧,或许更少,打着“汉”“曹”“张”等等这样的旗号。

那只大军就这么对着部落前面集结的的乌桓大军直冲而来,在密密麻麻的乌桓大军面前,那几千人就像大草原上的一只羊群一样,那么渺小。

可是他们乌桓当时的王“塌顿”感觉很紧张,不断的大呼小叫,不断的指挥着自己身边的士兵,仿佛前面是魔鬼一样的让他恐惧!然后“羊群”冲上的“草原”,仿佛很长时间,又仿佛就那么一瞬,那个汉朝的大将军冲到了他们的王的面前,只挥了一刀,他们的王就躺在了生他养他的这片大草原上。

然后乌桓大军开始了溃败,开始了逃窜,哪怕对手仅仅有数千人,他们有不知几万士卒,仍然不敢反身冲杀,直至逃到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

战争的最后那个大将军带走了王的头颅,可能是要当做他的战利品吧,当然同样带走的还有数不尽的牛羊马匹,还有密密麻麻的俘虏和族人,奴隶,哦,对了,其中还有李鍪一家。

辗转数年,他们一家去了很多地方,幽州代郡,冀州邯郸,并州的上党,最终来到了这个叫雁门关的地方,这些年李鍪学会了汉话,学会了耕种,虽然没有土地让他耕种,还学会了和汉人打交道,只不过汉人不想和他们打交道罢了。

在这些四处流浪的日子里,李鍪也终于知道了,那个把他们从乌桓带到大汉的将军叫什么,他叫“张辽,张文远”,听说现在张辽去了更南边的地方,那里难道也有汉人嘴里的“异族”么?他在那里也一定很威风,很厉害吧,李鍪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厉害的就是这个张辽将军了。

“我以后,一定要成为比他更厉害的人!”李鍪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弯弓,踏进了深山。

李鍪运气还是不错的,在茫茫大山中,还能在天黑之前猎到两只兔子。

拎着兔子背着弓,快步走回家去,远远的就望见门口有一个人,穿着单衣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跪在门口左侧。

“你是谁?”李鍪赶紧紧跑几步冲到家门口,看着大门紧闭,屋里还隐约传出母亲的咳嗽声,心中也安稳下来。

“路过一旅人,想在此定居的旅人”寒风,单衣,一老者。

“你为啥不进去?俺娘心善,不会不给你开门的,还有你刚刚为啥跪在俺家门口?”

“呵呵,家中仅有生病的妇孺,主家又不在,进门于理不合,刚刚,跪坐于地等主家归来罢了”

“跪坐?那种迂腐又没用的文人才有的礼节,没有我们坐着舒服”李鍪忍不住的嘟囔,虽然说是嘟囔不过声音还是能够让对面的人听见“算了,我就是主人,快进来吧”

这种瘦弱不堪的文人酸儒,李鍪也不怕他有坏心。

“多谢主人家了”老人先是鞠了一个礼,才缓步进屋,进屋之后看见从卧室走出来的李母又弯腰致歉。

“先生快坐,先生风尘仆仆而来这是要去哪儿?”李母欠身回礼以后问到。

“任性而来,心之所在即是吾家”

“说白了不就是满地儿要饭得哪儿睡哪儿嘛,文绉绉的惹人厌烦”李鍪听不得他们这种文绉绉的对话,拎着兔子就要去收拾!

“鍪儿不得胡说,先生是有学问的人,怎能让你这不学无术的放浪子侮辱”李母气的想抽他,若非这两年家中长辈接连去世,她这个母亲又有病在身,让他小小年纪在外面忙活生计,变得这般,李母也是既心疼又气氛还觉得愧对他们李家先祖未能教导好孩子。

“老人家莫要动气,小郎君也是血气方刚之时,听不得我这酸儒之言也在情理之中,他的孝心也是着实令我钦佩。”

“娘您别生气,俺给先生道歉!

先生对不住,俺之前甚是没礼,俺这就给您杀只兔子赔罪”李鍪看见他娘生气也赶紧服软,不过说出来的话,也不知是赔礼还是赌气,反正说完拎着兔子就跑了

李鍪在屋外开灶做饭杀兔去皮,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些事情做起来也是极为顺畅,不知已经做过多少次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李鍪方收拾妥当,将饭菜端到屋里,刚进屋就听见母亲一边咳嗽一边和老人说“那就麻烦先生了,明天开始鍪儿也就交给您了”

“当不得老夫人这么说,李鍪他是个好孩子,心地纯善,正可谓孺子可教”

“娘,你们刚刚说的啥,什么我就交给他了?”李鍪一脸懵懂,不知为啥他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被“交出去了”

“先生有大才,又想在这村中落脚,明天开始你去帮先生盖房子,晚上先生教你读书习字,诺大的人儿了,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气煞为娘了”李母见到李鍪,再看到他这个随随意意的站像,气就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们给我起的名字这么难写,你看村里他们都叫狗子,大根啥的,又简单又容易记”李鍪对自己的名字也的确是,一肚子的委屈,从小为了学会这个字没少挨母亲的打!

“鍪,是指战场之上将领的头盔,是带领士兵走向胜利的标志,这个字为名字,老夫人,您还是将门之后吧”老人看了李鍪一眼,向着李母说到

“先生慧眼,他的确是将门之后,不过祖上衰败了,后来更是流亡塞北,我也本是一胡女只不过家夫从小和我一起,教我汉话和礼法,可惜家夫走的早,留下这一孩儿我却教导不好,愧对李家列祖列宗”李母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想起了什么。

“夫人节哀,小子你且记住,名字乃是父母对孩子最大的期望,你现在还未行字,你的名你要死死的记在心里,因为这是你的父亲母亲对你最大的心愿!”声音不大,甚至还有一点虚弱,但是这一刻,李鍪不知道为何却是不敢反驳面前这个老人!

“是”

李鍪本以为这个老家伙也就是盖一个自己住的小院子,用不了十天半月就能草草弄好,结果看到他给自己指出的位置和圈出的范围,足足有三间大屋那么大,这凭他自己可怎么弄完啊,看了一眼寒风中的老人,李鍪直接放弃了他和自己一起盖房子这个想法,“母亲真是的,给家里找麻烦,我还需要照顾你呢这可怎么办”李鍪嘴里是嘟嘟囔囔的不停,也不知道是埋怨自己的母亲还是埋怨那个就会看热闹的老头子。

“勿忧勿忧,很快就会弄好的,很快就会有人帮助我们的”老人倒是丝毫不慌,慢悠悠的说到。

“帮忙?除了俺娘还有谁会这么傻帮你这个外乡人,虽然现在不是农忙,也没有人会闲的无聊来帮你这个异乡人的”李鍪对老人的天真表达了十足的嘲讽!

话该说还得说,反正老娘不在,也不怕得罪这个老头子,这满腹怨气,终于能够发泄发泄了!呛了老人几句之后,李鍪感觉自己心情舒畅了很多,干活都更加卖力了!

“这里可是管先生的家?”“管先生在家么?”“管先生是哪位?”。。。。。。本村的还有邻村的还有不认识的村民们好像说好了一样都来到了这里,还都带着自家的男孩子,“听闻管先生要定居在此地,我们都来给您盖房子了”

“好,好,不过长者请回,留下孩子即可,他们帮忙就够了”老人或者说“管先生”乐呵呵的对着村民们致谢并说到“以后这也是孩子就学之地,所以只需要他们来做就可以了”

“哎呀,管先生,这几个小犊子才有几分力气,让他们这得干到哪时哪晌去,还是我们来,我们干活利润,您就放心吧!”村民们一边说一边就要上手帮忙!

“诸位请慢,欲让孩童就学于吾就要让他们自己动手,旁人,帮不得!”管先生还是那么一脸笑容,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再是乐呵呵的了。

“老头子就算迂腐,瞎讲究!有人帮你还不乐意了,迂腐至极!”李鍪实在是忍不住了又开始低声呛他了。

“无知小儿!汝怎么懂管先生的深。。。深。。这个深明什么义,还不闭嘴!”“小小蛮夷就是不懂礼数,快快给先生赔礼道歉”“这小斯甚是不懂礼节,简直粗鲁不干!管先生勿忧,我们将他哄走就是”刚刚还有些许尴尬的村民们,听到了李鍪的言语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所有声音都对准了他!好像他做错了天大的事情一样。“爹,那是粗鄙不堪,您说错了,我听过这个词的”还有小孩子忙忙给自己父亲纠正错误,不过这个眼睛嘛,直勾勾的看着管先生!

“好啦好啦,诸位心意管某心领了,这个小郎君亦是帮我盖屋之人,也可来我门下听讲,诸位莫要让老朽做了这背信之人!感谢诸位了”管先生出言制止了他们继续,同时,也让这件事就此结束,让村民们,回了自己家,仅仅留下他们带来的男孩子,村民临走之时皆是嘱咐自家孩子,定要好好表现,听管先生安排云云,听的李鍪连连摇头,实在是不懂他们的想法是为何。

不管怎么说,哪怕只是孩子也都是十来岁的少年,从小在村里打闹生计,这膀子力气也还是有些的,有了他们的帮助,这个原本李鍪认为遥遥无期的“大活计”仅仅数天就干完了。

“这屋子干的还真是。。。。。狗屁不是啊”李鍪看着七扭八歪缺东少西的房子,发出了他认为最正确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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